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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疯(路人登场终于开始做(无B版)一点点CS)

 

他盯了他一会。盯到刘杜因为难以忍耐而再度扭动,谢危典才松开手,说:“没关系。”

因为觉得这张脸比顾敛的能接受多了,所以他甚至愿意用刚摸过阴茎的手,来摸一摸他眼角的泪珠。

声音很温柔,没有表情的谢危典重复了一遍:“没关系。”

他的眸色很深,像巨树沉入深海。

联想到海水,刘杜尿了出来。

**

刘杜感觉自己刚被卡车碾过。

不论是物理意义的身体上,还是精神意义的人格上。

他虽然有着荒唐的私生活,却撑死也就是个高中生。别说把谁操尿了,他的人生里甚至都没有过操射的经验。

爬在桌子上装死,刘杜喘得不停。他的阴茎因为憋尿太久还在滴滴答答,可理智却回归了。

他又想弄死谢危典了。

不仅仅是因为谢危典烂黄瓜、很熟练,更因为羞耻。普通羞耻最多是缓一阵子,被操尿显然已经超过了刘杜羞耻的阈值了。

更遑论他现在趴在课桌上,桌角与脚下还都是自己的尿液。刘杜感觉自己本没有的洁癖都要发作了。

所以他没回答谢危典的提问:“还继续吗?”

沉默等于默认。谢危典等了一会,就又去搂刘杜的腰。

想着先清理一下再继续,他拿手指揉了揉刘杜红肿的后穴。

他的技术实在不赖,又或者天赋也实在强,哪怕前戏潦草、操得还这么狠,刘杜也只是轻微撕裂,再不包扎伤口都要好了。

浊白的精液黏在肿胀的穴口、大腿,混着一些尿液,只是看起来可怕。及时擦掉,应该不会感染。这么判断着,谢危典手指更伸进去了一点。

只进去了两个指节,被操开的穴肉就追着挤压,饥渴挽留。

刘杜像个弹簧蹦了一下:“什!不!不行!不能再做了!”

他挣扎得龇牙咧嘴,想推开却连抬手都费劲,只有沙哑的声音还算有力气。

闻言,谢危典果然退出了手指,问:“不继续?”

刘杜哪敢再无视他,立刻猛猛点头:“不了,做不动了。”

他话里的委屈藏得太深,谢危典没有在意。点点头,他就真的放开了刘杜,开始擦自己的几把。

漫长的性爱,他只脱了裤子。所以整理衣服不是难事。

“那我先走了。如果打钱请打这张卡上。”拉上裤子拉链,谢危典报了个卡号。

刘杜:“……?”大哥,他还裸着趴在课桌上呢?你听听这合适吗?

谢危典觉得合适。

别说是事后的绅士照料了,他连个温存都没有。整理着自己,他仿佛只是来卖逼、啊不,卖屌的。

客人喊停了,那就连帮擦掉对方的漏尿都停止。

鼓胀的小腹,仍像怀孕了三个月般微微凸起。刘杜的身体上没多少痕迹,除了屁股一塌糊涂,只有腰上有手印,全身更是没一个吻痕。

如果缓几个小时再来看,谢危典留下的可能只有精液。

因为刘杜的乳头不是敏感带,谢危典甚至没有怎么啃食那两块肉。

他对自己充满距离感的做爱只有一句总结:“记得吃避孕药。”

说完,他就真的人模狗样地走了。

全裸且脱力的刘杜:“……………???”

怎么从课桌上滑下来,磕磕巴巴给自己穿上衣服的记忆非常鲜明。

鲜明到屁股的每丝肌肉是怎么痛的,刘杜都能分毫不差地回想起来。

他应该一辈子都忘不掉那时的屈辱和愤怒了。

但接下来,走出教室,怎么回家的记忆就很模糊。有没有清理精液,肚子还鼓着,谁帮清理的精液,避孕药、避孕药……刘杜一概不知。

高烧了好几天,他做了很多噩梦。

梦里,有那么一个场景反复出现,还残留了些在记忆里。

拍卖场,精致的笼子里关着一个人,是拍卖品。即使隔着屏幕,也难掩这件商品的美貌。

醒来后,刘杜虽然想不起这份美貌的具体细节。却记得它有一双青铜石般的眼睛。

而梦里,每一次,秘书都会恭敬地向刘杜展示直播,问他要不要通过内线竞拍。

有一次刘杜听见自己回答了:“公用货?不要。”

而另外几次,他说:“买。”

“随便。”

“低于3千可以。”

不论哪一次,刘杜从来没有得到过这件商品。它太珍贵,也太昂贵,3千万不够,刘杜的阶层也不够。真奇怪,他这样的阶层也不够吗?

伴随着疑惑,刘杜被噩梦里的得不到反复折磨,直到屈辱和愤怒被烧尽,才堪堪清醒。

醒来后,很多人照顾他。一位母亲的秘书传达来了斥责和教导,另一位母亲则连秘书都没露面。也许唯一的儿子被操烂并没有那么重要。

刘杜坦然接受了这些,对其生不出一丝情绪。

他所有的情绪都是对谢危典。

谢危典。谢危典!谢!危!典!

人渣!烂黄瓜!拔屌无情!

匮乏的脏话在内心无数遍循环。努力复健,恶狠狠地修补身体,忍着羞耻接受上药,刘杜花了近一个月才调养得能上学。

他逐渐忘记那些噩梦的碎片。

他只想撕烂谢危典那张脸,扯掉他的几把,把他的头拧下来当球踢。

**

好消息,谢危典现在处于随时能被扯掉几把的状态。

坏消息,是因为这根几正在被抚摸,裸露在外面。

站在杂物室的门口,刘杜当然愤怒。当然。

但惊疑和震惊都太超过,短暂盖过了愤怒,从宇宙爆炸想到银河系起源,他思考了好几秒,都没能理解谢危典的现状。

靠在教室窗边,看着窗外,他上身整齐、下身赤裸,正在吸烟。

吐出的雾没有下沉,吹不到他腿边的人的鼻腔。

那个陌生的人是跪着的。眼睛被蒙住,嘴里塞了个球,双手和双脚全都被折叠在身后,他被一副手脚铐捆在一起。

这个姿势非常累。被铐呈l型,本来就已经是动弹不得的状态了,可他的身上还被绑了绳子。

又不是完全不经世事的毛头小子,刘杜当然有s的概念。他甚至一时兴起学过怎么捆人,但很明显,哪怕是教他的老师,所谓的圈内人,都没谢危典做得漂亮。

粗糙的绳子隔着白大褂,打着精致的结,将身体勒出红印。明明只是几道简单的纹路,却完全色情地凸出了对方紧实的胸与小腹、大腿和性器。

他明显已经被操过两轮了,夹紧的屁股里还有精液,微微凸出的小腹时不时抽搐。

跪在谢危典脚边的人,他简直是件艺术品。

被摸着阴茎,却安静垂眸的谢危典,也像个艺术品。

又一口朦胧的烟被吐出来,烟蒂被轻轻弹到跪着的人的肩膀上,对方抖了一下,似乎是烫。刘杜也跟着抖了一下。

热意猛然地集中在小腹,刘杜在这个激灵后直觉不妙。很不妙!

所以他急切开口,大声到几乎有点破音:“他是谁?你们在做什么?!”

谢危典不聋,当然听得见开门。他也不瞎,余光当然看得见刘杜。但他仍无视刘杜,直到对方忍无可忍。

跪着的人显然没有他这样的好心态。握在阴茎的力度陡然加重,一种被公开的恐惧令这具不自由的身体不断发抖。

对方开始晃动手脚,砸响镣铐,发出呜咽。恐慌在这样色情的身体上,成了加餐。刘杜看得礼貌一硬,继而看到对方蹭着谢危典的小腿,似乎是想把自己藏到那暖白的皮肉里去,又微微疲软。

大起大落,气血上涌,怒从心起不是之前那种愤怒,但程度也很剧烈,总之,放弃了思考,刘杜大步走过去。他打算先给谢危典几拳再说。

脚步声越近,腿下的人藏得越紧,眼看修罗场一触即发,谢危典只用轻飘飘的一句,令一切暂停。

他说:“跪好。”

仿佛是灵言、圣旨、又或者其他种类的魔法,刘杜居然真的被喊停了。他有些膝盖发软。

跪着的男人也顿住,吞咽口水的声音无比大。两个呼吸后,他就默默跪回了原位,不再发抖。

把烟按灭在男人肩膀上,爽得对方又呜呜了两声,谢危典终于斜过眼,看向刘杜。

被他看得想后退,刘杜生生忍住。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也发不出声。

在沉默的杂物室,一定是因为环境太阴暗,影响了发挥,让他只能皱紧眉头,瞪了回去。

瞪目似乎有效,谢危典眯着眼,露出了一点苦恼。

“你要排队吗?但我今天不想再做了。”

**

好消息,谁都得不到谢危典的善后。

在确认调教结束后,不理会跪着的男人的不情不愿,谢危典帮他解开手铐。任凭男人虚脱地趴在地上,身上都是道具,屁股和肚子里都是精液,也走得头都不回。

谢危典甚至还留给这个男人“不准射”的命令,以至于及时获得自由,对方也像滩抽搐的烂泥。

坏消息,谁都得不到谢危典的善后。刘杜大概、也许、应该也是其中之一。

径直走过刘杜身边时,谢危典想沟通的内容已经说完了,所以连一个余光都没再留给刘杜。

哪怕刘杜抓住他的手。

发狠般用力,手腕传来疼,谢危典听到对方语气都是凶的:“你又卖逼了?”

“谁都可以卖?”

“你他吗卖得还挺花!”

“除了我,还有这个!你还卖给谁了?”

噼里啪啦的问题,谢危典都没有回答的打算。

礼貌地挣脱了一下,没挣脱开,手腕反而被抓得更重,似乎要断了。

思考着以后选人也要挑一挑,谢危典叹了口气,反问:“那你要报警吗?”

刘杜愣住:“什么?”虽然确实感觉谢危典精神状态不正常,但???

脸上没有烦躁,可谢危典的每个毛孔都在散发着不耐。刘杜因此烦躁。他他吗的比谢危典还烦一点!

又是那种垂眸,不看向自己的漠视。谢危典青铜色的眼珠看向不聚焦的某处,也许是刘杜的锁骨。

身后的男人终于结束了抽搐,浑身紧绷通红,很尖锐地“呜!”了一声。他腿间没有精液射出来,也许是逆向射精了。

谢危典没回头,也不和刘杜挣扎。他就硬消极抵抗:“你报警吧。”

想走的人是挽留不住的。

17岁的谢危典又说了一句:“快上课了。”,刘杜就拦不住他了。

当然,最荒唐的结果,如果要报警,谢危典也是受害者,唯一的未成年,绝对能走的人。

愣在一个扭曲的男人旁边,刘杜再一次只能目送他的背影。

杂物室还是那个杂物室,学校还是那个学校。刘杜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发火。

抓起已经哆哆嗦嗦开始给自己擦身体的男人,刘杜认出他是校医之一。这种时候还有理智思考,又或许是本能作祟,刘杜一秒就回忆起对方的家世、判断出是可以宰割的对象。

“啊!”

伴随一声惊呼,刘杜踢了男人的胯骨一脚。

把男人猝不及防踩倒,他踩在他屁股上,鞋底沾满精液。

他这样踩过几次人,但踩在非自己的、谢危典的精液上还是第一次。刘杜感到恶心,但又不是那种恶心。

“唔…嗯……”脚下的男人发出哼声,音调转变奇怪,也许是痛。更可能是爽到了。

脚更用力,碾到红肿的阴茎,刘杜居然很清晰看到这个男人半硬了起来。

恶心的呻吟从他嘴里溢出,刘杜冷哼了一声。

“呵。”,咬了咬牙,下颔都蹦出凹陷,他简直气笑了。

所以——毫不犹豫抬起脚,他用力踢了踢男人的肋下。

那下面是脾脏,被重踢后绝对只有痛。

这不果然,一脚下去,男人瞬间扭曲地缩起来颤抖,干呕了几下,连表情都铁青地扭曲。

踢还不足够,又捡起被谢危典使用过的红绳,他开始用力抽男人。

那不是对人的抽法,仿佛躺在地上的是陀螺。但发出的声音确实是皮开肉绽才会有的。

“啪!啪!”

“嗬……嗬啊啊啊”

抽了两下,刘杜突然问:“爽吗?!”

“啪!啪!啪!”

红痕覆盖红痕,淤紫刹那点缀身体,男人蜷缩着尖叫哀嚎。

“不!不爽!”

“啪!”

“呃啊啊!爽!爽的!”

“啪啪!啪!”

“呃啊!呜!”

见怎么答没用,同样也认出来了刘杜,男人翻滚着想逃避。可长长的绳子能比他跑得更远。

“啊啊别打!啊!”他护住了脸和脑袋,但因此手臂与肩膀遭受了更多。血渗了出来。

对求饶充耳不闻,对飞溅的血熟视无睹,刘杜更用力地挥下一鞭。

他才大病初愈,发挥不好,对被自己抽得满身是血的男人自然不算满意。

直到飞舞的绳子打到了一旁的器材,散放堆摞的清洁用品被波及,站立不稳,噼里啪啦地倒下来,他才收手。

刘杜俯视着男人,真空穿的白大褂被暴力抽烂,他皮肤上青青紫紫,谢危典留下的痕迹基本被毁掉了。

勉强可以接受。这么想着,刘杜又踢了一下倒下的扫把。

扫帚柄、拖把柄,不是很重的东西,但直直砸到身上还是痛的。而这一脚,明明没有踢到自己,男人却猛地一哆嗦。

被打到现在,又被器械砸了满背,他已经连打滚的力气都没有。

一时间,沉默,居然是沉默。

沉默里,只有粗喘与呜咽纠缠。

“唔唔……”这个平时亲切稳重的校医似乎真的在哭。

烦躁地又踢了他一脚,刘杜翻了个白眼,甩了甩酸麻的手:“闭嘴。”

他不是do,更不懂这种情趣的好,但他的话和谢危典的一样有用。

校医忍住了声音。

狼藉又荒唐的场面,这绝对不是刘杜玩得最过火的一次。但这绝对是刘杜最没发泄出来的一次。

扔掉绳子,丢下男人,他没表情地离开。

虽然一开始只觉得是个新玩具,没上心。但现在好像,自己才是玩具。这令刘杜很不爽——他居然需要了解谢危典。

**

谢危典是私生子。

这个刘杜知道。

谢危典的生父机关算尽,傍上谢蓉可,怀孕逼宫。但是孩子——谢危典一生下来,这个男的就大出血死了,什么都没捞着。

这个刘杜模糊知道。

谢危典初中就单独一个人住,直到高中才搬到谢宵家。虽然其实就在一个半月前才搬的。

这个刘杜不知道。

原因是谢危典被性侵,闹自杀。

这个刘杜……也不知道。

即使他仅仅因为云外的一面,就阴差阳错,漏出去了谢危典在卖逼的谣言。

再怎么不待见的私生子,也不可能让他以这么蠢的理由死了。怪不得隐约有传闻谢宵是大冤种。

可……谢宵真的是冤种吗?

看着手里厚厚一本,汇总的谢危典这一个月来的性交包括边缘性行为对象名单,刘杜很难不去猜测,很难不去妄想,也许谢宵和谢危典兄弟相奸。

天知道为什么他在这种时候,直觉准得要命。

谢危典也会给谢宵绑,给谢宵带口球吗?谢宵是不是还有个双胞胎?

刘杜不知道。

他想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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