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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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谢危典现在处于随时能被扯掉几把的状态。
坏消息,是因为这根几正在被抚摸,裸露在外面。
站在杂物室的门口,刘杜当然愤怒。当然。
但惊疑和震惊都太超过,短暂盖过了愤怒,从宇宙爆炸想到银河系起源,他思考了好几秒,都没能理解谢危典的现状。
靠在教室窗边,看着窗外,他上身整齐、下身赤裸,正在吸烟。
吐出的雾没有下沉,吹不到他腿边的人的鼻腔。
那个陌生的人是跪着的。眼睛被蒙住,嘴里塞了个球,双手和双脚全都被折叠在身后,他被一副手脚铐捆在一起。
这个姿势非常累。被铐呈l型,本来就已经是动弹不得的状态了,可他的身上还被绑了绳子。
又不是完全不经世事的毛头小子,刘杜当然有s的概念。他甚至一时兴起学过怎么捆人,但很明显,哪怕是教他的老师,所谓的圈内人,都没谢危典做得漂亮。
粗糙的绳子隔着白大褂,打着精致的结,将身体勒出红印。明明只是几道简单的纹路,却完全色情地凸出了对方紧实的胸与小腹、大腿和性器。
他明显已经被操过两轮了,夹紧的屁股里还有精液,微微凸出的小腹时不时抽搐。
跪在谢危典脚边的人,他简直是件艺术品。
被摸着阴茎,却安静垂眸的谢危典,也像个艺术品。
又一口朦胧的烟被吐出来,烟蒂被轻轻弹到跪着的人的肩膀上,对方抖了一下,似乎是烫。刘杜也跟着抖了一下。
热意猛然地集中在小腹,刘杜在这个激灵后直觉不妙。很不妙!
所以他急切开口,大声到几乎有点破音:“他是谁?你们在做什么?!”
谢危典不聋,当然听得见开门。他也不瞎,余光当然看得见刘杜。但他仍无视刘杜,直到对方忍无可忍。
跪着的人显然没有他这样的好心态。握在阴茎的力度陡然加重,一种被公开的恐惧令这具不自由的身体不断发抖。
对方开始晃动手脚,砸响镣铐,发出呜咽。恐慌在这样色情的身体上,成了加餐。刘杜看得礼貌一硬,继而看到对方蹭着谢危典的小腿,似乎是想把自己藏到那暖白的皮肉里去,又微微疲软。
大起大落,气血上涌,怒从心起不是之前那种愤怒,但程度也很剧烈,总之,放弃了思考,刘杜大步走过去。他打算先给谢危典几拳再说。
脚步声越近,腿下的人藏得越紧,眼看修罗场一触即发,谢危典只用轻飘飘的一句,令一切暂停。
他说:“跪好。”
仿佛是灵言、圣旨、又或者其他种类的魔法,刘杜居然真的被喊停了。他有些膝盖发软。
跪着的男人也顿住,吞咽口水的声音无比大。两个呼吸后,他就默默跪回了原位,不再发抖。
把烟按灭在男人肩膀上,爽得对方又呜呜了两声,谢危典终于斜过眼,看向刘杜。
被他看得想后退,刘杜生生忍住。张了张口,想说什么,却也发不出声。
在沉默的杂物室,一定是因为环境太阴暗,影响了发挥,让他只能皱紧眉头,瞪了回去。
瞪目似乎有效,谢危典眯着眼,露出了一点苦恼。
“你要排队吗?但我今天不想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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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消息,谁都得不到谢危典的善后。
在确认调教结束后,不理会跪着的男人的不情不愿,谢危典帮他解开手铐。任凭男人虚脱地趴在地上,身上都是道具,屁股和肚子里都是精液,也走得头都不回。
谢危典甚至还留给这个男人“不准射”的命令,以至于及时获得自由,对方也像滩抽搐的烂泥。
坏消息,谁都得不到谢危典的善后。刘杜大概、也许、应该也是其中之一。
径直走过刘杜身边时,谢危典想沟通的内容已经说完了,所以连一个余光都没再留给刘杜。
哪怕刘杜抓住他的手。
发狠般用力,手腕传来疼,谢危典听到对方语气都是凶的:“你又卖逼了?”
“谁都可以卖?”
“你他吗卖得还挺花!”
“除了我,还有这个!你还卖给谁了?”
噼里啪啦的问题,谢危典都没有回答的打算。
礼貌地挣脱了一下,没挣脱开,手腕反而被抓得更重,似乎要断了。
思考着以后选人也要挑一挑,谢危典叹了口气,反问:“那你要报警吗?”
刘杜愣住:“什么?”虽然确实感觉谢危典精神状态不正常,但???
脸上没有烦躁,可谢危典的每个毛孔都在散发着不耐。刘杜因此烦躁。他他吗的比谢危典还烦一点!
又是那种垂眸,不看向自己的漠视。谢危典青铜色的眼珠看向不聚焦的某处,也许是刘杜的锁骨。
身后的男人终于结束了抽搐,浑身紧绷通红,很尖锐地“呜!”了一声。他腿间没有精液射出来,也许是逆向射精了。
谢危典没回头,也不和刘杜挣扎。他就硬消极抵抗:“你报警吧。”
想走的人是挽留不住的。
17岁的谢危典又说了一句:“快上课了。”,刘杜就拦不住他了。
当然,最荒唐的结果,如果要报警,谢危典也是受害者,唯一的未成年,绝对能走的人。
愣在一个扭曲的男人旁边,刘杜再一次只能目送他的背影。
杂物室还是那个杂物室,学校还是那个学校。刘杜愣了好一会,才想起来发火。
抓起已经哆哆嗦嗦开始给自己擦身体的男人,刘杜认出他是校医之一。这种时候还有理智思考,又或许是本能作祟,刘杜一秒就回忆起对方的家世、判断出是可以宰割的对象。
“啊!”
伴随一声惊呼,刘杜踢了男人的胯骨一脚。
把男人猝不及防踩倒,他踩在他屁股上,鞋底沾满精液。
他这样踩过几次人,但踩在非自己的、谢危典的精液上还是第一次。刘杜感到恶心,但又不是那种恶心。
“唔…嗯……”脚下的男人发出哼声,音调转变奇怪,也许是痛。更可能是爽到了。
脚更用力,碾到红肿的阴茎,刘杜居然很清晰看到这个男人半硬了起来。
恶心的呻吟从他嘴里溢出,刘杜冷哼了一声。
“呵。”,咬了咬牙,下颔都蹦出凹陷,他简直气笑了。
所以——毫不犹豫抬起脚,他用力踢了踢男人的肋下。
那下面是脾脏,被重踢后绝对只有痛。
这不果然,一脚下去,男人瞬间扭曲地缩起来颤抖,干呕了几下,连表情都铁青地扭曲。
踢还不足够,又捡起被谢危典使用过的红绳,他开始用力抽男人。
那不是对人的抽法,仿佛躺在地上的是陀螺。但发出的声音确实是皮开肉绽才会有的。
“啪!啪!”
“嗬……嗬啊啊啊”
抽了两下,刘杜突然问:“爽吗?!”
“啪!啪!啪!”
红痕覆盖红痕,淤紫刹那点缀身体,男人蜷缩着尖叫哀嚎。
“不!不爽!”
“啪!”
“呃啊啊!爽!爽的!”
“啪啪!啪!”
“呃啊!呜!”
见怎么答没用,同样也认出来了刘杜,男人翻滚着想逃避。可长长的绳子能比他跑得更远。
“啊啊别打!啊!”他护住了脸和脑袋,但因此手臂与肩膀遭受了更多。血渗了出来。
对求饶充耳不闻,对飞溅的血熟视无睹,刘杜更用力地挥下一鞭。
他才大病初愈,发挥不好,对被自己抽得满身是血的男人自然不算满意。
直到飞舞的绳子打到了一旁的器材,散放堆摞的清洁用品被波及,站立不稳,噼里啪啦地倒下来,他才收手。
刘杜俯视着男人,真空穿的白大褂被暴力抽烂,他皮肤上青青紫紫,谢危典留下的痕迹基本被毁掉了。
勉强可以接受。这么想着,刘杜又踢了一下倒下的扫把。
扫帚柄、拖把柄,不是很重的东西,但直直砸到身上还是痛的。而这一脚,明明没有踢到自己,男人却猛地一哆嗦。
被打到现在,又被器械砸了满背,他已经连打滚的力气都没有。
一时间,沉默,居然是沉默。
沉默里,只有粗喘与呜咽纠缠。
“唔唔……”这个平时亲切稳重的校医似乎真的在哭。
烦躁地又踢了他一脚,刘杜翻了个白眼,甩了甩酸麻的手:“闭嘴。”
他不是do,更不懂这种情趣的好,但他的话和谢危典的一样有用。
校医忍住了声音。
狼藉又荒唐的场面,这绝对不是刘杜玩得最过火的一次。但这绝对是刘杜最没发泄出来的一次。
扔掉绳子,丢下男人,他没表情地离开。
虽然一开始只觉得是个新玩具,没上心。但现在好像,自己才是玩具。这令刘杜很不爽——他居然需要了解谢危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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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危典是私生子。
这个刘杜知道。
谢危典的生父机关算尽,傍上谢蓉可,怀孕逼宫。但是孩子——谢危典一生下来,这个男的就大出血死了,什么都没捞着。
这个刘杜模糊知道。
谢危典初中就单独一个人住,直到高中才搬到谢宵家。虽然其实就在一个半月前才搬的。
这个刘杜不知道。
原因是谢危典被性侵,闹自杀。
这个刘杜……也不知道。
即使他仅仅因为云外的一面,就阴差阳错,漏出去了谢危典在卖逼的谣言。
再怎么不待见的私生子,也不可能让他以这么蠢的理由死了。怪不得隐约有传闻谢宵是大冤种。
可……谢宵真的是冤种吗?
看着手里厚厚一本,汇总的谢危典这一个月来的性交包括边缘性行为对象名单,刘杜很难不去猜测,很难不去妄想,也许谢宵和谢危典兄弟相奸。
天知道为什么他在这种时候,直觉准得要命。
谢危典也会给谢宵绑,给谢宵带口球吗?谢宵是不是还有个双胞胎?
刘杜不知道。
他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