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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我的特助,什么都管,工作,生活,情人,什么都管。
“够了够了。”我摊手。
贺修略带轻佻地瞥了我一眼,很有风情。
“贺修,要是观音坐莲也不是不可以。”我说。
他看我一眼。“好笑了。”
“回家了。”他开车,送我回我与老婆的婚房。一个庄园。
“老婆今晚可没空回来。”我靠在车座椅上,懒懒散散地说。
“隋先生不是你。”贺修说。
“哎呀,说了你也不懂。”
我摸了一根烟,贺修狠狠打我的手。
我无力地靠回去。
“那可是老婆的初恋啊。”
那初恋我了解过。我老婆年轻时的学长,两个人谈了蛮久,老婆为他出柜,事情闹得很大,不亚于后来的我,原本都想好要怎么私奔私奔去哪了,那男的逃了。
说是那男的去了国外,不愿意承担老婆家里的针对和怒火,他家有点小钱,但在老婆家眼里不够看。
临走前还跟老婆他爸卖了个好,把老婆的藏身处交了,老婆被逮了回去。
这都是老婆某一次喝得神志不清烂醉如泥哭哭啼啼又深沉地跟我说的。
我记忆深刻。
我以为那初恋这辈子都不回来了,没想到的,不知道为何又回来了。
难道打听到老婆和男的结了婚,看看还能不能捞点?
算了,老婆爱玩就玩。
不至于那么蠢陷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