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夜袭 (渣)
“湿着发睡觉对身子不好,我来帮你擦吧。”
他坐在床沿伸出手,宋云舒乐得清闲,往封憬琛的方向挪动几下,身上沐浴过的香气钻进他的鼻腔,挑动着他紧绷的神经。
说实话,封憬琛伺候人很到位,动作轻柔,将乌发擦到半干,宋云舒舒服得直接靠在他身侧,闭着眼十分享受。刚出浴的身子比平时稍热一些,热度隔着衣服源源不断的传到封憬琛身上。
男人眼睛朝宋云舒那边瞟,可以清楚的瞧见藏在衣领下的胸膛,没被太阳晒到的地方白中透粉。
他此时真想将人按在床榻,舔遍宋云舒每一处肌肤,让少年又哭又叫的求饶。
“时候不早了,云舒早些休息吧。”
封憬琛忍耐着,放下手中的布巾,又取了新的裹在宋云舒的发丝上,使头发干得更快。似是突然想到什么,他从袖袋中取出一长条盒子,外形刻着精巧怪异的雕花,看着就价值不菲。
“这是西域商人售卖的安神香,云舒今日离开师兄弟,定然孤枕难眠。”
封憬琛边为他解惑,边动作利落的点上一支斜插在香托中。轻烟袅袅上升,最终消散,带着些木质的香调慢慢充斥整个卧房。
“谢过憬琛兄,你对我真好。”
“你我二人不必如此客气,快些休息吧,明日我带你在山庄里仔细逛逛。”
见宋云舒乖巧得躺进布衾,封憬琛好心的替他吹灭蜡烛,关好房门走远了。
听着门外逐渐没了动静,宋云舒闭上眼忍不住开始回忆白天的趣事。
席面的菜好吃,封二公子也温柔,还有城内的詹记糕点,他定要买回去与师兄弟们一起分享。
宋云舒意识开始涣散,没意识到困意比平日更加汹涌,不到一刻钟就沉沉睡去。
门外的人去而复返,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门,蜷缩在床榻间的宋云舒对即将到来的危险毫无察觉,如幼童般安睡。
“云舒?能听见我说话吗?”
封憬琛用手背拍拍宋云舒的脸,对方依旧呼吸平稳,他的动作并未将人唤醒。
见状他再也忍不住,俯身贴上宋云舒紧闭的双唇,急色鬼一样吮吸舔吻,亲得唇瓣啧啧作响。粗鲁的动作让睡梦中的少年皱起眉,不满的从鼻腔发出哼哼声,浓密如羽毛般的睫毛轻轻颤动,却无论如何也睁不开双眼。
亵裤被扯下,一直被宋云舒小心隐藏的秘密也随之暴露。
“真是我的好宝贝……”
封憬琛喃喃道,少年下体光滑无毛,性器软软的垂在一边,本该是囊袋的地方裂了条小口,露出里面一点肉粉。
显然这里还未被人造访,仅仅只是被手指触碰,都能引得宋云舒一阵颤抖,穴口很快吐出一点晶莹的水珠。
他用指腹掰开两边肥厚的唇瓣,直接舔了上去,舌尖按压拨弄着上方的肉粒,感受着唇下的花穴不断痉挛。
舌头重重擦过阴蒂,探入下方的肉道,敏感贪吃的内壁不断收紧。舌尖如性交般来回抽插,男人又用指腹揉搓着被冷落的阴蒂,热热的,带着些酥麻感。
稍稍用力往下一按,少年的腿根止不住的痉挛,肉逼抽搐着喷出淫水,却被封憬琛堵着穴口吞吃殆尽。
“唔……啊啊…”
宋云舒眉头紧皱,面上泛起潮红,爽得小口喘息,双腿紧紧夹住封憬琛的头,臀部配合得挺起,打开花穴方便男人吮吸。
封憬琛意犹未尽的压下少年双腿,照着有些红肿的小肉粒一吸,满意的欣赏刚刚高潮过的穴口抽搐着流出清液,如此这般的将人玩弄至顶端了好几遍,才整理好床榻,恢复成原本的模样悄悄离开。
天光大亮,他很久没有睡过这么沉了,许是熏香真的有用。宋云舒一如往常般坐起身,却感觉双腿间有些异样。
好奇怪…是昨日太累了吗……宋云舒最终还是将手伸进亵裤里,小心翼翼的碰了碰那处被他忽视的器官,意外的感到有点痒麻又有点说不出的舒服。
他被这个念头吓了一跳,自己怎么可以如此不知廉耻?连忙抽出手,强行忽视双腿间的异样,假装无事的穿上外衣出门找封憬琛去了。
“云舒可是身体不适?”
见他走路姿势怪异,罪魁祸首故作关切的出声询问。
“没什么,许是昨日累着了,腿有些酸痛。”
宋云舒不敢说,只得搪塞过去。
“你们在这呢?可叫我一顿好找。”
那声音由远及近,是封辰安,宋云舒与他也只见过昨日一面,他这般熟稔的过来,仿佛他们是相识多年的至交好友。
师兄不是说他们不喜与旁人打交道吗?怎的一个两个都这般自来熟,宋云舒只在心里想,没敢说出口。
像是为了回应他脑中所想,封辰安笑嘻嘻的凑近来。
“山庄也是难得有客人,云舒既来做客,我可不得尽地主之谊。”
这话说得奇怪,要说需有人招待,也有封憬琛作陪。
但宋云舒根本想不到这茬,真以为是封辰安好客,若是宋远章在场,定要摇晃他的身子让他清醒一点。
封憬琛听着自己亲弟的话,面上诧异一瞬,随后恢复成往日温和的表情。
他们是亲兄弟,他太了解封辰安想做什么了,饶是平时关系再好,也不是什么都能分享的。
“这个时辰三弟不是应该在练武?在家里逛逛而已,我带云舒去便是。”
“二哥说的什么话?云舒这样年岁稍长且没有自立门户的有单独的房间。
而临近夜晚,还有几名因年纪太小不能下山的师弟缠着宋云舒,希望他多讲些山下趣事。他未归家时,便有山庄的下人前来送礼,净是些纸张布匹,还说宗门弟子皆有份。他们自然明白,这是沾了宋云舒的光,身体抱恙的师傅都出来亲自接见表示感谢。
宋远章再多疑,也不得不承认封憬琛待宋云舒极好,更何况宋云舒如今平安归来,自己应当是多虑了。
清晨鸡鸣将宋云舒唤醒,或许是昨日休息得好,腿间火热肿胀的感觉消退了些许,没有在山庄时那般难受。
一切又恢复往日的宁静,他动身如往常般去干活。除了必要的练功外,就是与寻常农家一般下地干活、喂鸡做饭。
昨日的新鲜劲还没过去,师弟们依旧谈论着宋云舒所描述的净明山庄全貌及救困扶危的封家三兄弟。
“云舒师兄,听雨楼到底有多大?”
“比这间屋子还要再大一些。”
“听说净明山庄自酿的桃花酿特别好喝,云舒师兄你喝过了吗?”
“当然没有…”
“云舒师兄!山庄的山有我们宗门的高吗?”
“师兄,山庄庄主……”“云舒师兄…”“听说……”
叽叽喳喳的如同雏鸟般吵闹,一个又一个问题接踵而至,宋云舒被他们问得回不过来,逃也似的端着鸡食盆一溜烟跑走了。
他将装满的盆放在地面,看着半大的鸡扑棱过来吃食,感觉耳边清净不少。
宋云舒回忆着在净明山庄的点点滴滴,将这段美好的回忆藏于心间,以后便不再轻易下山,总归是不属于自己的东西,他不会肖想。
时光荏苒,宋云舒与他们互通书信已有月余,其他人早已见怪不怪。
“云舒师兄若是女子,这会怕是能做庄主夫人了。”
信鸽扑棱着翅膀往远处飞去,洒扫的师弟往着天空中逐渐缩小的黑点,自顾自的感叹。
而被念叨的本人,正坐在桌前愁眉不展,早在半月前,封憬琛又邀他下山小聚。但宋云舒早打定主意不再轻易下山,回来后又发现师父身体比以往更差。
宋云舒本想写信求封明赫为师父寻一名医,却被师父制止了,只说人生死有命,找寻常的大夫来诊治便可。
但他知道,师父一直不爱与人来往,自然也不想他为此欠上净明山庄的人情。师父执意如此,宋云舒也只得作罢,一连几天都为此事郁郁寡欢,人也清减不少。
隔着书信,封憬琛都能感受到宋云舒的消沉,但他从不在信里倾诉。直到打探消息的下属回来禀报,将事情的原委一一诉说,得知宋云舒的近况,封憬琛好不心疼。他当即写好回信,带着信纸进了封明赫书房,也不知二人商讨了些什么。
翌日清晨,封辰安带着信封往清缘宗去了。
他此番前来,也未曾提前告知,清缘宗众人都如往常般做着自己的事,直到一阵马蹄声渐进。那日一同赴宴的一位师弟认出他来,惊得声音都变调了,慌慌张张的去找宋远章。
待宋云舒得知消息时,出门便见到封辰安与师弟们打成一片,那几个才到他腿高的师弟,被封辰安轮番举高高,玩得乐不可支。
“从前都是信鸽送信,怎的这次亲自来送?”
应当是有急事,宋云舒有种预感,或许这次必须下山一趟。果不其然,封辰安放下手里兴奋大叫的小师弟,一边掏出袖袋中的信封,一边带着他往僻静处走。
“云舒先看吧。”
此处只有他们二人,其他人很有眼色的各干各的去了。宋云舒一目十行的看完,久久不语,封辰安正等着他说些什么,却见宋云舒将腿前外袍一掀就要下跪。
封辰安连忙握住他的双臂,顺着力道将人带进怀中,阻止宋云舒下跪。
感受着怀中人因激动而微微颤抖的身躯,封辰安暗自叹息一口,手掌轻抚他的后背。宋云舒如此信任他们,若是以后得知真相,不知会有多难受。可惜他们兄弟三人全是一丘之貉,想要的人或物,不惜一切代价都要牢牢抓在手心。
怕师父怪罪,宋云舒在房间留下封信解释原委,接着便随封辰安从另一侧悄悄下山了。
只因封憬琛在信里写到:神医谷传人与家母是故交,如今正云游至云盛城,念及上月宋宗主便已身体抱恙,而她听闻宋宗主事迹,颇为钦佩,愿为宋宗主调养身体至完全康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