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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云泥——教小狗排泄有修罗场和一点剧情

 

依旧是个好天气。

风和日丽,阳光灿烂,很适合遛狗。

云鸟被我装点了一番。

他的阴头、肚脐和双乳都被穿了孔,装上金环,两根细金链从乳环上垂下,在脐环处汇成一条,穿过龟头处的金环,在菊穴间若隐若现,贴着雪白的背脊,最后扣在了脖颈处的金属项圈后,而项圈的前面连着一条皮绳,攥在我手里。

他四肢着地,被我牵着出了房门。

一路上有许多行色匆匆的侍者,见到我纷纷停下行礼。

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看他的,也不知道他是否还有羞耻心这种东西。

我不在乎。

我的王府西侧有个花园,春日里想必正是风景最好的时候。

我抬腿朝那边走。

远远的,还没走进花园,就听到了女孩子们笑闹的声音。

是青雀和配给她的两个侍女。

她看到我,提着裙子便匆匆跑向我。

她今日穿了件藕粉色的衣裳,只有领口袖口上有一点淡绿,像一枝嫩生生的荷花苞。

她叫了一声:“殿下……”就顿住了。

她看到了云鸟。

我冲她笑了笑:“天气这样好,我来遛遛狗。”又道:“云鸟……啊,现在他叫云奴,前几日哭闹着说不想做人了,我拗不过他,带他来适应一下新身份。”

青雀的睫毛颤了颤,却还是露出一点笑容:“……得偿所愿,他一定很开心。”

我伸手摸了摸他的头:“你开心吗,云奴。”

他的后穴里插了只玉势,玉势后接着一支动物皮毛制成的黑色尾巴,他扭动着腰臀,带着尾巴左右晃动。

这是他新学的,表示高兴的动作。

“你们在做什么。”我问。

其中一个侍女满面笑容的回道:“回殿下,我们正在采花。”

另一个也活泼的说:“青雀姑娘想学插花,我们就来一起采些花。”

谁也没多看我脚边的少年一眼,就好像,那的的确确只是条狗。

“府中有合适的花瓶吗?”我笑着问:“若是没有,就去西街那间居雅斋买。他家的瓷器最好看,你们自己挑一挑。”

青雀有些诧异:“我……出府吗……”

“一天到晚呆在府里做什么。”我伸手摘掉她发间的一瓣花瓣:“去外头逛逛,买买衣裳首饰,东街还有些吃食,不过都是中原的口味,也不知道你吃不吃得惯。”

她有些怔愣。

旁边两个丫头倒是机灵的很,双双行过礼便挽着她往外走,生怕我反悔。

我扯了扯云奴的牵引绳。

他在发抖。

我这时这才发现,他下身积了一滩水。

龟头上新穿的环让他很不习惯,他这几天都不能顺利排尿,都是等憋不住了,才滴滴答答的滴几滴出来。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尿出来的,青雀有没有看到。

我有些不高兴:“不是说好了找棵树再尿吗,你怎么这么不听话。”

他低着头,不敢看我。

我看了眼不知何时站到我身侧的忠吾,将绳子递给一旁的侍从:“把他带下去,抽十鞭,抽完记得涂药,别留疤。”

侍从低着头应了一声,将他牵走了。

我问:“什么事。”

“仇恩让我来传个口信,”他的声音如往常般平静:“多罗国的贵族朝臣愿以百车黄金换老王的一缕血脉,从此以后多罗国以殿下为宗主,每年奉上黄金十车,珍宝十车,仇恩问该如何答复。”

“拿我的东西送给我,他们倒是想得出来。”我随手折了只芍药花把玩:“不过我还以为我把多罗国的钱财都搜刮干净了,没想到还能拿的出来,倒是我小看了他们。”

“殿下想要多罗氏三兄妹反目?我可以暗中做些手脚。”他又道:“殿下心里已经想好了要送谁回去?”

“反不反目要看他们自己怎么想怎么做,”我讥诮的勾了勾唇:“你看着就好。”

我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将娇美的芍药花插在他鸦羽似的黑发边,捏着他的耳垂让他低头——他比我高上一头——亲他:“别瞎琢磨了忠吾大人,想这些有什么意思。”

他明明长了一张成熟男人的英俊面容,却有一双过于清澈的黑眼睛,凝视着我:“殿下恕罪。”

表情上没一丝变化。

我有时分不清他到底是太不会应付我,还是太会应付我。

“我们去做些有意思的事,就今晚。”我搂着他的脖子,在他耳边暧昧的道:“叫上仇恩,我们三个一起喝酒,我那有一壶好酒,保管叫你们俩都喝舒爽……”

当然不仅仅只是喝酒。

他垂着漆黑的眸子看我:“仇恩怕是不会愿意。”

“怕什么,”我笑:“他又打不过你。”

说到这里,我突然反应了过来:“仇恩怎么不自己来找我。”

说来我已有月余没见他了。

他在躲我?

我勾了勾唇,附在忠吾耳边低低说了几句话。

夜深了。

仇恩还在看文书。

他的左边垒了一叠,右边也垒了一叠。

他只穿着贴身的亵衣亵裤,外披着件狐毛斗篷——是去年秋天我猎到的狐狸,叫府里的绣娘给他制的。

他披散着着乌黑的长发,时而皱眉,时而凝思,那张脸在昏黄跃动的烛火下更显清丽俊秀。

“这迷魂香不行啊,”我凑在忠吾耳边低声道:“这都多久了,怎么还没晕?”

夜风微凉。

我和忠吾正趴在仇恩寝室的屋顶上,揭了一小块瓦片,看室内的情况。

一柱香前,忠吾趁着仇恩沐浴,悄悄在他房里点了一柱迷魂香。

忠吾一板一眼的回:“有用的,带催情效果的迷魂香比别的迷魂香生效慢些。”

我逗他:“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你从前用过?”

正说着,只见仇恩用手撑了一下额头,然后软软的向地上倒去。

我率先跃下屋顶,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他背对着房门侧倒在软毯上,狐毛斗篷滑落到一旁,黑发凌乱的披散着。

我拿过之前就准备好的白绸带,蒙住了他的眼睛,系在他脑后。

“是谁……放肆……”他喃喃着开口,潮红已经爬上了脸上。

这药妙得很,他浑身没有一点力气,下身微微鼓起,然而神志却是清醒的。

我冲忠吾扬扬下巴,他会意的将仇恩抱了起来。

忠吾是从仇恩身后抱的,一手箍住他的腰,一手捞起他的双腿向上折,将下半身对着我。

我找了把匕首,对着仇恩的裆部轻轻一划,他的阴茎破土而出。

他终于反应过来我们这些“刺客”要做什么了。

“滚啊……滚开……”他说着,双手无力的挥舞着,想要推开面前的登徒子。

那点力气,跟调情也差不了多少。

我低头,把他挺立的阴茎含到了嘴里。

我技术还不错,只是不太喜欢含这东西,所以寻常极少用这一招。

我将他的阴茎整根吞下,用喉咙口夹着,一手揉他的双丸,另一只手塞进他后穴里,揉着他穴里最敏感的那处。

他本就中了淫药,没几下就抖着腰要射。

我含着马眼一吸,他射了我满嘴。

平日里我该说些浑话逗他,什么“仇大人如此之浓,怕是攒了许久吧?”“仇大人怎么这么快就丢了,是不是想我想的厉害。”之类,只是今夜我不好开口说话,只好做个安静冷酷的采花贼。

我拿过一旁桌上的茶壶对着嘴灌了几口漱了漱,是白水,也是,快到入寝的时候了,他自然不会再喝茶。

打开壶盖看了看,还有大半壶,我转身将细壶嘴插进了他的菊穴里。

他虚弱的惨哼了一声,吓得我一顿,以为弄伤了他。

茶壶嘴虽然细,却硬的很。

我盯着他的脸看了好一会,见他脸上本来绷着的神情略微有些放松,反应了过来。

茶壶嘴刚插进去的时候,他大约以为是陌生人的性器插了进去,后又觉出了不是。

我心中暗笑,都到这一步了,他竟然还觉得今晚能逃过一劫吗。

按着壶盖,我缓缓抬手,提起壶身,像倒茶似的,将白水灌进他后穴里。

那壶水并不烫,但对于人体内里的温度而言还是高了些。

他发着抖,眼泪在白绸上晕出两片水痕。

水灌完,他的肚子也鼓了起来,像是有了两三个月的身孕。

在我的示意下,忠吾将他脸朝下,上半身按在了桌上。

小腹受到挤压,清水便潺潺的顺着大腿流下来,被浸透的亵裤贴在腿上,透出带粉的肉色。

我拿出了今晚的,二十日后,青雀便要启程回多罗国继位做女王了,你妹妹能回家了,你替她高兴吗?”

他的脸一点一点的苍白了下来,比跪在多罗皇宫大殿里的那天白,也比开苞的那天白,透着绝望的死气。

“为什么是她。”他问。

却没有再哭。

“为什么啊,”我想了想:“因为我比较喜欢她吧。”

说着,我把文书塞进他怀里,又为他穿好衣裳:“这样的喜事,你作为哥哥,亲自去和她说吧,你们兄妹也好久没见了,多说说话,毕竟,以后你能做人的时候,可不多了。”

仇恩在我书房前转了快半柱香的时间。

他这个人别扭的很,上回被我折腾了一番过后,不知道是因为药效还是别的缘故,黏黏糊糊的缠了我一晚上,直到天色将明他晕过去才作罢,清醒了之后又翻脸不认账,恼羞成怒的躲了我好一阵子。

他大约是有什么急事找我,平日里这种时候他都会让忠吾代转,只是这回忠吾是我的共犯,这段时间一直躲着他,他找不到忠吾,又怕假他人之手出什么纰漏,才硬着头皮来找我的吧。

我看的眼都有些发晕了,见他还没鼓起踏进来的勇气,开口喊他:“仇恩,你进来。”

他身体一僵,最终还是走了进来。

他平日里穿的都很素净,不是青色便是白色,今日却穿了官服——宣朝的官服,不论官阶大小都是正红色的,只有胸口绣着的纹样有所不同。

这身红衬的他肤白如玉,眉目似画,看得我心里发痒。

“殿下。”他板着脸叫了一声。

这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我更想逗弄他了。

我含笑问:“出什么事了。”

“京里传书说,这次来征城的钦差大臣,是四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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