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宫帐暖(蒙眼/RX/R夹/下药)
世事何等荒诞,何等讽刺可笑。
阿狩无言地褪下仅剩的上衣,单手握住她纤白的手腕屈膝靠近,防止她在榻上继续后退。
“冒犯了。”
他低声开口,随后垂眸,将对方隐隐在挣扎的纤长五指,放在自己刀伤交错的胸肌上,用力摁揉了起来。
他没有继续开口,多年流亡间的相依为命,让他明白她此刻最为需要的究竟是什么。
深色厚实的乳肉压在对方白皙的五指间,被衬得动人心魄。
少女脸色绯红眸子忽闪,被他引着抓握双手上下揉捏。
未经人事的君主十指颤抖却又毫无轻重,很快在他的乳肉上揉出春痕,被他引着上下游走。
“阿狩…你!”她的眸色在未明天光中闪动,口中那句放肆含了许久还是没有说出口,脸上分明已是情动的模样。
“请陛下恕臣无礼。”
他像是察觉不到对方的反应一般,垂眸开口,余光终于扫到对方肩颈处停下浮现的蛇纹。
于是闷声压抑带着情动的喘息,松开手垂首在她面前屈膝,沙哑低语。
“陛下若是不嫌弃臣的身子难看粗陋,就请用臣来缓解吧。”
……
明明最先主动请宠的是他,可到了如今,只是被她随意逗弄一句。
他便绞着穴肉湿成一片,险些又要高潮。
这具身子相较于尚还在兴致中的新帝,还是太过难以重负了。
阿狩长眉紧锁沉默,他咬唇依靠一丝痛楚保住了被肏得涣散的神智,主动张合流着水的穴口,像个下贱的脔奴一样,贪婪吞吃着正在侵犯他的粗大性器。
做为臣仆,他始终是侍奉君主的人。在她彻底满足之前,他哪怕被肏晕在这张床上,也没有拒绝说不要的权利。
“阿狩怎么又湿了?”
萧灵君的性器被他滚烫的穴内软肉疯狂吮吸,垂眸低喃。
她见他挺着腰没有说话,喃喃抬指捏紧他的下巴,逼他扭回头来细细查看。
“不许咬,会痛。”
她以指腹抚摸着被他自己咬得隐隐渗血的唇,眸中闪过怜惜,微微蹙眉。
好漂亮…想要侵犯他的每一处地方。
月蛇是喜杀之神,眷顾发作时带来的戾气让她一瞬间冒出这个想法。
萧灵君微怔,匆忙克制住自己想要作弄的念头,以指尖撬开他的牙关。
看着身下的男子低低唔了声,顺服地任由对方动作抬起下巴,收敛牙齿含着她那半截指尖,拿湿润舌尖轻轻舔着,轻轻弯眸。
“这样乖多了。”
阿狩眼前一片漆黑,本就敏锐的感官将他周围的一切动静彻底放大。少女身上惑人的香气逼近传来,趴在他胸口呢喃。
他听了浑身立时酥成一片,软了穴淫水泛滥。
阿狩难耐地挺着腰,也不管自己已经被肏得受不住,把身子自顾自又往她怀里送去了些。
萧灵君见他主动讨肏的模样一愣,随即眼底闪过一丝隐秘,不客气地握住了他主动送上来的饱满胸肌,抓在手心揉捏。
今夜是月圆,她体内眷顾发作得比以往更甚,如今身下人的主动承宠正是合了她的心意。
萧灵君指尖在他胸口的伤痕上轻轻划过,勾住他夹着乳夹的肿大乳头揉捏拉扯,拉长后啪一下松开,看着他在自己身下战栗低喘。
男子的肤色不比那些养尊处优的公子白皙,但作为习武之人肌肉结实饱满,揉捏乳肉时弹而柔软,手感很好。
乳头在自己这几日的玩弄中红紫肿大,像两颗葡萄般挂在被亵玩得遍布春痕的胸肌上,随着男子承欢时的挺腰起伏,带着蛇形乳夹摇摇欲坠。
其实她最初时,并未打算如此对待阿狩。
祭典次日后,她便不愿再让他去做这种下贱之事,有意压抑自己体内异动。
就算是压制不住,也只是夜间召他在自己胯下俯首浅尝即止,不过多为难。
但宫中负责祭祀的祝官们早已知晓她身子变化,见她迟迟未显出异常,暗中推算出了她与这位御前侍卫私下交合之事。
此事一出,在礼官间顿时掀起一片哗然。
寻常武人的身子并不适合修习合欢秘术,况且她登基不过半月,连王室夫君都还没开始挑选。
当朝新帝与出身贱奴的贴身侍卫私下行这种隐秘私事,哪怕是为了缓解眷顾,闹出去也委实不太光彩。
祭庙长老与诸位祭司之间争论纷纷,最终只得瞒下。
几盒合欢用的淫具被连夜送到了她宫中,前来的礼官亲自教导她如何使用调教。
作为让她暂时缓解眷顾发作时,身子异常的妥协之计。
萧灵君只记得,当时自己盯着那几盒匪夷所思的淫具惊愕得不敢乱动,待夜晚阿狩入帐后飞快藏起,但仍旧被他眼尖发现。
常年持刀护持的贴身侍卫见了那些据说都要用到他身上的淫靡玩意儿,一贯冷峻的面色倒是比她要镇定许多。
“孤其实,并未想着对你用这些…”
萧灵君抬手,脸色发红想要解释。
阿狩没有回应,只是无言一一将那些精致淫具拿在手中看了片刻。
随后像之前一样沉默脱去衣物,从盒子里取出瓶最烈的淫药,仰头一饮而尽。
接着上床分开之前淫痕未褪的结实大腿,主动拾起自己的腰带,咬着带子将双腕绑在床头捆住。
他做这些动作时全程一言不发,轮廓清晰的眉眼在烛火下低垂顺从。
迅速发作的淫药让他已经有些呼吸不稳,前几日已经被玩得敏感的乳头立在胸前,似是待人采撷。
阿狩压抑着喘息,朝屈膝坐在他腿间,脸色变化不定的的萧灵君,仰面躺下。
“…请陛下随意享用。”
他低哑开口,将腿根又用力分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