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回忆幼时皇兄做()
皇家重子嗣。皇子们从小除了要熟读圣贤诗书,掌握君子六艺,也会有专人教导房中秘事。
宫内设有专门放春宫图、壁画雕塑的书室,也有猫房和鸽子房,奶妈会领年幼皇子们观摩动物交媾,以领会两性交融之意。
在皇子初次正式行房前,还会有专人亲身教导,称为“进御”。
我继承的记忆里就有这么一段。
那时原身才十二,还是懵懂的小小五皇子。太子已经十六,皇上亲指了太子妃,只待吉日礼成圆房。
原身因昭贵妃嘱咐,平时并不与太子来往。只是那天听宋不疑提起太子妃的事,心中好奇,想去太子东宫问问皇兄:娶妻有意思吗。
陈元钧正好没人盯着——皇后身体一直抱恙,昭贵妃受命统筹太子婚事,琐事繁多,又怕多生事端不敢假手于人,宋不疑被调走帮忙了。
陈元钧就带了两个小太监去了东宫。
皇后体弱,对太子的照顾无法入微,因而太子身边的下人调教得不周全,未通报到太子面前竟就将陈元钧放了进去。
陈元钧打发了小太监在门口侯着。转头进了院子便察觉到了不寻常,内院的下人都不知去了何处,大白天的竟敢躲懒,整个院子没一个洒扫太监。
接近殿内忽听有男女窃声低语,不知怎么陈元钧没再往殿前走,而是从侧面轩窗戳了个洞,偷偷从洞中窥探。
只见殿中摆了一尊欢喜佛,却不是寻常相抱的姿势,而是像婴儿把尿一般,前者大腿张开,门户大开,表情似痛苦又似愉悦,眼球上翻,嘴巴微张,内里半吐的舌头都活灵活现。后者一手握其胸,一手抓其腿,表情倒是神圣肃穆。
相交之处分毫毕现,雕工之出神入化,似乎能看出两者私处湿润泥泞。而前者腿间略显袖珍可爱的玉柱之下,却没有卵蛋,而是饱满的层层叠叠的肉蚌,阴蒂也挺立着冒了头,后者粗壮的阴茎直直地插在娇羞隐藏于肉蚌内的小穴里。
太子的奶妈正拉着太子的手,引他细细摸那欢喜佛的隐秘之处,低声教导太子如何插入其中。
陈元钧以为而后奶妈会像平时老师教导他们时一样,拿出春宫图继续解说,没成想她拍了拍手,内间竟走出一个少年来。
少年看起来不过十五六岁的年纪,只穿了一件藕粉色轻容重莲绫纱,堪堪盖过腿根,软纱在腿间荡漾,身形若隐若现。露出的肌肤细润如脂,粉光若腻,有愈来愈红的势态。
少年光着脚小步踱至太子面前,纱衣随动作落在地上。少年耳尖是粉的,乳首是粉的,脚趾是粉的,两腿间柔软垂下的玉柱也是粉的。低着头将太子的手拉到自己胸前,道:“请太子疼奴。”
陈元钧看着他皇兄抬起了手,拉着少年走至榻边将人按下。一时腿像粘在了地上,沉得抬不起来。
陈元钧年岁还小,老师只教了简单的生理知识,印象中也只懵懂地知道哥儿和女人与他们的身体是不同的,也看过春宫画册,只是此前从不感兴趣,觉得不如小厨房做的如意糕吸引人。
如今却像被施了咒术,眼睛一错不错地盯着皇兄埋头在少年两腿之间。
太子跪在哥儿腿间,扶着雪白的腿根让其打开,舌尖伸出,先是轻舔了几下哥儿蚌间的花穴,动作生疏,不得其法。
奶妈和内监躬身立在榻侧,奉命进行着记录,见状低声指导了两句。
太子闻声张嘴将整个阴蚌含了进去,嗦弄得啧啧作响,不一会儿殷红的阴蒂不堪其扰地从阴唇中冒了出来,太子快速嘬了上去,那哥儿竟突然夹着腿挺起腰,整个大腿和背都离开榻腾空了起来,嘴里发出难耐地嗬嗬声,一股清流从穴间涌出,打湿了太子的口鼻。
太子也激动地发起抖来,按住哥儿不自觉并拢的腿根,更卖力地用舌头刺弄着小穴,淫水混着口水拉着丝,从股沟流下,打湿了哥儿的屁眼,整个股间亮晶晶的,看起来格外可口多汁。
太子喝了几口淫水,随即半跪起身,附身在哥儿粉嫩的奶头上吃起来。奶头原本并不大,脱下纱衣之后遇冷立了起来,被口了逼流了水之后更涨大了几分,却依旧粉粉的小小的,咬起来很软的样子。
“啊,啊啊,太子,不要了!哈…”
哥儿小口中溢出不成句的泣音,胸却越挺越高,恨不得将整个乳肉都塞到太子嘴里。
陈元钧心想,皇兄莫不是奶妈从小奶水不够没吃饱。却不自觉地吞着口水。
太子再松开时,整个乳头已经比另一侧大了一倍,突然暴露在空气中颤抖着,颜色鲜红,饱满得好像下一刻就要熟透的果儿。
太子伸手将自己的衣服解开,身下的肉棒顶端已将亵裤打湿了一圈,刚脱下就迫不及待地弹了出来。溢出的前列腺液将龟头浸得湿湿的,哥儿爬过去,俯身含了进去。
可怜肉棒对于哥儿的樱桃小口太大,将嘴都撑成了圆形的圈,让人怀疑再粗一点都会塞不进去。太子难以抑制地按住哥儿的头,挺动着胯,将龟头挤进狭窄紧致的喉咙,只是并不熟练,总是错了方向,捅到两侧再顺着滑溜的口腔内膜滑进去,把哥儿的腮帮印出几把的形状。
哥儿的头被按着伏得越来越低,后头却翘得高。从陈元钧的视角刚好将股间春色看的一清二楚,哥儿的花穴流出清液,顺着挺立的阴蒂滴落在榻上。后穴小巧如雏菊,随着太子的冲插居然微微收缩着,好生淫荡。
太子低吼着还想捅进更深处。奶妈怕他第一次泄太多元阳伤了身子,连忙上前提醒,太子才强忍着难耐的欲望抽了出来。
哥儿塞满的口腔骤然空了,却一时发不出声音,保持着姿势大口喘息着,白嫩的臀肉也跟着一颤一颤。奶妈竟顺势引着太子的手抚上哥儿的肉臀,滑进湿润的肉蚌,如抚摸欢喜佛一般,带着太子的手指在阴蒂间流连,直到看着太子两指就着滑腻的淫水挤进哥儿的花穴才躬身退回原来的位置。
花径不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陈元钧踮着脚莫名想起这一句。
只是这蓬门也太湿润了,好像刚下了一场大雨,泥泞不堪。太子伸进去的手指几乎没什么阻碍地动了起来,抽插出令人耳热的水声。
少年的肌肤都被热气蒸成了嫩粉色,随着股间进出的频率发出嗯嗯的娇喘声。直到太子的手指戳在甬道某个地方,少年突然尖叫出来,一直乖顺的双腿也不自觉地扑腾了两下,身前不知何时立起的袖珍玩意射出一道清白色液体,险些打在太子脸上。
射出的腺液仿佛抽干了少年的力气,腰身抽搐了两下后重重落在榻上。
太子没再管他,直勾勾盯着身下抽动的粉穴,再忍不住扶着涨红的阴茎一捅到底。
太子勾住少年已经使不上力的腿弯,抽插着,显得激动极了,动作幅度极大,回回用了十成十的力,只怕恨不得将囊袋都塞进去。
陈元钧的眼力极好,甚至能在挺弄的动作间看到太子露出股间的紧闭屁眼。但更吸引他移不开目光的还是两人啪啪作响的交合处,已被快速的抽插肏出了泡沫,穴口被肉棒撑开成光滑的皮圈一般。少年的腿根都被怕打地变成了肉红色,身下的褥子已经湿透了。
“哈,不行了,太子,啊,要干坏了…”少年啜泣声中伴着呻吟。
很快会阴抽动,整个女阴都跟着收缩起来,甬道紧紧咬住作恶的肉棒,动弹不得。
只见太子低吼了一声,挺腰硬生生两个冲刺之后哆嗦了一下,被收紧的阴部吸吮着泄了元阳,卸力趴在少年身上粗喘着不动了。
陈元钧不敢再看,连忙跑走了,直到跑出院子,心还咚咚直跳。
回宫也只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跟谁也没提起。
他没有再去问太子娶妻好不好玩。也是第一次见到这个不苟言笑的正经皇兄如此激动失态。
那天夜里十二岁的陈元钧第一次夹着被褥遗了精。
原身的记忆对当皇帝这一工作的用处,可以说是聊胜于无。毕竟虽然昭贵妃和先帝都极为宠爱原身,却未寄予厚望,全然只当个富贵闲散王爷来培养,通些诗书,却不懂朝政。
好在我穿越的朝代不是什么诸侯割据民不聊生的乱世,此时已权分六部,呈中央集权之势,百姓亦休生养息,称得上一派欣欣向荣。
朝中肱股之臣多为能臣,政事由内阁大学士各司其职,我的老师梅清砚拜文华殿大学士兼吏部尚书,太后兄长,也是我的舅舅杨撰任领侍卫内大臣。
大选后面几日,用完早膳梅清砚便在乾清宫侯着,下午又要轮番召见六部尚书,以助我了解时事,熟悉政务。
说起来,我才知道见这些老男人居然也要翻牌子,王公为红头签,大臣为绿头签。每日用了早膳,请求召见的大臣的牌子便会被端到我面前,由我决定“宠幸”谁。
一切逐步走上正轨,皇帝的生活也远比我想象的充实,只有睡前安静下来,会想到愈来愈近的嫔妃进宫吉日,心中揣测会如何进行。
我以为会等到奶妈来教导我如何行房,虽然以我前世的理论知识并不需要。或者像当初太子一样,塞给我哪个。
却没想到宋不疑跟我说,太后为我选了陶叶进宫服侍。
陶叶,这个名字唤起了原身的记忆,脑海浮现出一个总爱穿一身蒹葭青绿,眼睛亮晶晶对我腼腆笑着的清秀少年。
陶叶本家并不算名门,只是和昭贵妃本家杨家攀了远亲,杨家给陶叶父亲寻了个工部的清闲差事。陶叶父亲是个寡言木讷的男人,一门心思专研工部的制造差事,不善于。倒是陶妻更谙世故,常带着陶叶在杨家老夫人座前服侍。老夫人倒很喜欢这个温和懂事的陶叶,因此没有推拒。
幼时原身每年会回杨家住上一段时间,算出宫休假,也算陪在外祖父外祖母膝下尽孝。于是遇见了年纪相仿的陶叶,陶叶和他父亲一样不爱说话,总笑着,还有一对酒窝。
原身会拉着他一起读书、郊游、骑马、放风筝。
还逼着陶叶叫哥哥。其实他比陈元钧还要大一岁,但他性子好,总不反驳,轻声地叫着元钧哥哥。
这两年二人年纪大了,碍于性别大防,便没怎么见面了。
我对这个安排没什么意见。毕竟是原身的童年玩伴,又不是我的,我没有什么心理负担。
可真见到人脱光了在我面前的时候,我觉得我还是太天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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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我如常沐浴完,摒退了下人,往寝殿走去。寝殿内烛火明亮,熏香缭绕,还未穿过珠帘,就隐约见到一抹粉白的身影端坐在床上。
我暗暗算了算时日,猜到该是原身的竹马陶叶进宫了。
“陶哥哥?”其实原身从没这么喊过他,不知怎的,看他柔弱无助的模样,我突然升起些坏心思。
我其实比原身恶趣味多了,我明白让他叫我元钧哥哥,他只会顺从地叫了。而我叫他哥哥,会有不同的效果。
果然,隔着珠帘的人影微微颤抖了起来,像受了惊的兔子,无措地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没发出。
我这才后知后觉地怜惜起来,想他独自一人在这陌生的宫里等着我,不知多害怕无措,怕将人欺负狠了,拨开珠帘走上前去,在离他三尺处站定。
“几时来的?可是等久了?”我问着,心思却在打量着面前的人——清秀白皙的少年,只着云纱轻裳,似遮非遮,胸前两点微微内陷着,腰肢纤细,看似只堪盈盈一握,却又有少年的韧,只叫人想看其受不住后仰折断的样子。纤指紧紧攥着铺在臀下的被褥,腿紧紧并着,可腿间肉粉色的性器却半挺着露出来,吐出了一滴清液,从肉缝出溢出来,摇摇欲坠。肉棒不大却很标致,颜色嫩粉,很干净的模样,根部竟绑了一根丝带,缀着一颗金铃铛,随着身子的颤抖微微作响。
这个世界的哥儿分为檀奴和玉奴,只有男性特征的檀奴还可以通过刺激前面就立起来。可有两性特征的玉奴哥儿,前端是自己立不起来的,必得是女穴或者后穴受了刺激,才会如此挺立着。想来是提前清洗扩张过了。
“后穴是自己清理的?”
“回,回皇上的话,奴刚到。是…是司寝的嬷嬷,拿了羊皮管,让奴清理干净,好让皇上…享用。”陶叶羞耻地闭了闭眼,几次险些说不下去,犹豫之间还是用了原话。
我心里知道这是正常的侍寝规矩,嘴上却哄着说:“这些刁奴,竟敢如此欺辱陶哥哥,朕一会罚了他们去慎刑司。”
我只随口一说,陶叶却信了,急得眼角更显潮红:“别…他们也不是故意的。”
“司寝嬷嬷还教你什么了?”他好欺负的样子,让我想看看他能做到哪一步。
陶叶闻言抿起唇,面色绯红,低头不敢看我,却微微后仰着身子,几乎要靠在明黄色的被褥上,更衬得肌肤白的发光。他伸手揽着腿弯,将大腿分开了,私处一览无余地向我显示着,明亮的烛光下我看到没有毛发的私处,整个肉蚌被拉得微微开合着,露出如豆子一般的阴蒂,花穴微微湿润地闭缩着。后穴居然塞了白玉制成的缅铃,一部分白玉露出来,穴口不适应得收缩着,却挤不出这入侵玉石,无力地被撑成薄薄的肉皮圈。
“…求皇上垂怜。”声音细若蚊蝇。
这句话说得倒是顺,我怀疑他在心中默默练许多次了。喉咙不自觉地滑动,得益于前世的教育,我竟还记得先确认一下对方的意愿。
“你愿意的吗,切勿勉强,这是一辈子的事。如若不愿,朕便回了太后,让宋不疑悄悄将你送出宫去,下人都会守口如瓶,必不会误了你的名声。”
“不…奴愿意的!”陶叶听到后面,急出了泪花,连忙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