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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魔教教主的男宠

 

盛夏的午后天气有些闷热。用过午膳歇息片刻后我避开众人,悄悄去后山的竹林里乘风凉。

滇南的夏季很热。是那种又闷又热的天。我很不习惯。不过这片竹林里倒是很凉爽,人烟又稀少。所以入夏后我经常一个人来这里乘凉。

竹林里有天然形成的石板,我脱了外衣铺在石板上。舒舒服服地躺下了。

微风吹过,阵阵竹声。不过片刻整个人已经有些昏昏欲睡。

这样昏沉惬意的时光,却偏偏有不开眼的人来烦扰。

“玉川!玉川!教主命你去书房!”老远我就听到教主的侍卫长在竹坡下喊着我的名字。

我本来不想搭理他。但是他似乎已经发现我的踪迹,一直站在坡下喊着我的名字。

真的是烦不胜烦。

这下好了,美好的午睡时光就这样被毁了。

“你喊什么?!”我坐起身,心里有些烦躁,语气却很冷淡。

“教主回来了。让你立即去书房!”他站在坡下,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我回道。

我瞧着他脸上那副没有表情的表情,心情越发不好。

真真像根木头桩子,看着就一点意思也没有。

“知道了!”我吐掉了嘴里的狗尾巴草,随手拍了拍衣衫。拾起外衫就他走过去。

“教主有说什么事吗?”我走到他跟前,想先探探口风。

可惜对方丝毫不买帐。

“不知道。”他生硬地蹦出三个字,看也不看我转身径直朝教中走去。

我有些无语的翻了个白眼。加快脚步跟上去。

哼!拽什么拽?肯定是嫉妒我深受教主宠爱!

说到这里,就不得不提我和我们教的事情了。

首先呢,我们是一个魔教。

你没看错,就是那个正派人人喊打,普通人避如蛇蝎,妖魔鬼怪横行的魔教。

我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魔教的大本营滇南。而在各地也都有魔教隐秘的分舵。

魔教以蛊毒发源昌盛,又以滇南本营为首。而这里更是人人都是用毒高手。

当然除了我。

说到原因嘛……

其实我并不是魔教的人。

我是半年前教主去中原处理分舵事物时救下的。据跟随教主的人回忆,我被救的时候特别惨。

“大冬天的整个人泡在玉川的冰水里,脸色跟白无常似的。看着没有一丝气。”这就是侍卫中一个目击者告诉我的。

我告诉他们我什么都不记得了。掉下悬崖后撞坏了脑子,完全失忆。

教里的大夫和教主轮流诊脉后相信了我的话。

毕竟我当时头破血流的模样非常凄惨,而且命悬一线。全靠教主蛊术才捡回一条命来。

因为我是从玉川里救上来的,教主就给我起名叫玉川。

对此我倒是没什么意见。玉川这名字听起来也很不错。

你问一个魔教教主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救我?

我也挺好奇的,后来也问过他。

得到的答案是长得好看!

???????

后来知道原来这位教主还有龙阳之好!

再后来,自己就莫名其妙的成了教主男宠。

而且在教众眼里是颇受宠爱的那种。

真不知道该不该庆幸自己长了张好看的脸……

不是我自夸。我的外貌确实很出众。

不是那种艳丽张扬的颜色,而是清雅脱尘的那种。

眉眼间自然流动一股着文雅和冷清的气质。

这和滇地人那种媚丽外漏的张扬之美完全不一样。

而魔教教主似乎偏爱这种长相,因此对我的脸也非常喜欢。

呵!男人啊!果然都是些好色之徒!

我跟跟侍卫长往书房走去,面上平淡,心里却一直在胡思乱想。

虽然内心很多吐槽,但是我脸上很难有很多表情。不知道是不是之前受伤留下的后遗症。毕毕竟我是被蛊毒救活的,谁知道那些蛊会不会有什么奇怪的副作用?

“到了!”我抬腿正欲继续往前走。身前的木桩子却停了下来。

我跟着急忙站住脚,抬头一看,胡思乱想间已经到了书房。

“教主在里面你自己进去吧。”他退到一侧让出路来。

“哦。”我点点头,抬腿就准备往里走。

“教主心情不好。”

身后又传来侍卫长毫无起伏的声音。

我动作顿了一下并没有和他说话,推开门轻轻走了进去。

屋子里比外面暗了不少。我在门口微微停顿了一下,想让眼睛适应屋内的光线。

“愣在那里做什么?!”还未来得及过去,书桌前就响起一道有些愠怒的男声。

是教主在说话。听语气看来心情是真的不太好。

我定了定神,连忙快步走过去。

“教主回来了?”我走到他身边轻声问道。

他歪着身子坐在太师椅上,斜眼瞥向我不答反问:“你跑哪里去了?怎么这么久才过来?”

这家伙脾气还挺大的。不过谁让他是教主呢?有发脾气的资本。

想到这里我朝他微微笑了一下,认真回道:“屋里太热,我去后山的竹林歇息了一会儿。”

“你也太娇贵了!”他似乎已经平静下来,转过头邪笑着打量着我的脸嘲笑道

我垂下眼没有接话。这种时候多说多错。

他却越发放肆起来。

见我没说话,他握着我的手腕,一把将人拉到自己腿上。

“教主……”我挣扎了一下想站起来,却被他一手就按住了。

“别动……”他的目光落到我的脸上,从沁出薄汗的额头到远山眉间,又顺着挺直的鼻梁,滑落在微张的嫣红唇瓣间。

“似乎瘦了一些……”他点点头,自言自语。

那可不,这天热得人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下,能不瘦吗?

我正准备开口。他却突然凑过来,一下子含住了我的唇瓣。

湿滑麻痒触感瞬间从唇间传到全身。

我愣了一下开口唤道:“教主……”

刚一张嘴,滑腻灵活的舌头就顺着唇缝钻进去口腔。抵着上颚舔舐起来。

麻痒的感觉愈发强烈起来,参杂着越发强烈的快感。

我浑身发软,无力抗拒。

“嗯……嗯呃…”口不能言,我只能下意识的承受着对方在自己口中肆意扫荡。鼻腔内哼出舒服的叹息声。

“你还真是敏感!”他的攻势减弱含着我的下唇轻轻舔咬,手指在我腰间揉弄。

一吻下来,他的火气却消了不少。

我不知道说什么,只俯在他肩头微微喘息。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继续胡作非为。

他也并不需要我回答。

扣在腰间的有力手指轻而易举地解开了腰带。轻薄宽松的夏衫从肩头滑落,堆云砌雪般落在腰间。

凉意袭身,我下意识往他怀里缩了缩,白玉般脖颈凑到对方的下巴上。

握在腰间的手指收紧,火热又滚烫。

“让我看看,你是不是真的瘦了……”

他低沉的声音里带着几丝情欲的嘶哑,手指拨开层层衣衫,贴上了肌肤。

“教主……”我知道今天这顿是躲不掉了,虽然也没想过要躲。索性张开双臂环住他的脖子。

腿根那处被硬物抵住,微微发烫。热意顺着和他连接处袭上全身,我感觉整个人都酥软了下来。

他没有直接脱掉我的外衣,隔着薄薄夏衫继续在我身上探索。

微热的手掌划过敏感的腰际,又四处游走。

一只手捏住我胸口的红珠,另一只手却划过后腰,朝更为隐秘的地方探去。

“教主……教主…”我有些无力的搂着他。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嘴里的喘息声越发粗重起来。

“这几日有没有想我?”他捏着茱萸的手轻轻拧动,间或被长茧的掌心覆盖摩擦。下身隐蔽处那只手划过鼠翘,在比一般男子多出来的那出花穴处轻轻揉弄。

小小的被两瓣阴唇紧紧包裹着的阴蒂被粗糙的指尖碾过,稍显粗暴的力道让我忍不住痛呼,随之而来的酸麻又让我全身发软。

上下同时产生的麻痒和疼痛让我微微颤抖,说不清是喜欢还是厌恶。

“想不想我?”他又问了一遍,牙齿叼住我的耳垂。

微弱却不容忽视的酸麻快感沿着被他爱抚的地方迅速向四肢百骸蔓延。我浑身无力,只能瘫软在衣冠整齐的教主身上。

“想…我想…想教主……嗯…嗯啊…”

意识有些飘然,我沉浸在对方给予的快感里。不想逃避,不想挣扎。

教主似乎很满意我的回答。

他不再作弄我。在穴口打转的手微微刺进一根手指。

“嗯哼……”我忍不住闷哼一声,小穴感觉微微发涨。

“想我哪里??”他凑过头轻咬着我的脖子继续恶劣地问道,身下那处越发硬挺粗壮起来。

呸!没脸没皮的家伙。

“哪里都想…”我贴在他耳边喘息着回道。我知道他想要什么回答,却不能轻易如他的愿。

“哪里是哪里?”他却不肯轻易放弃。

花穴作弄的手指由一根变成三根。模仿着交欢的动作深深刺入,又浅浅退出。

胯部上抬,火热那处拍打着我的臀部。

身后是冰冷坚硬的书桌,身前是他火热有力的胸膛。我浑身发烫,无处躲避。

花穴的手指却摸索着寻到了微微凸起的一点。

“教主!”我心道不好,惊呼出声。

那处却已被狠狠按住,碾磨揉弄起来。

“教…教主!嗯……嗯嗯……不要…不……”狂风骤雨般的快感从敏感处窜入脑海,我控制不住地高声呻吟起来。全身泛起情欲的潮红。

身体感到一阵空虚,身前那处也高高翘起来。

“想要什么?嗯?”他眸色深沉了几分,手里的动作不停,持续抽插挤压着穴内敏感处。下身的粗硬火热跳动着。

“要…嗯啊……我要……”那处蜜穴麻痒又空虚,迫切地绞动手指想要被填满。

“想要教主,要…教主这里。”我被磨得脸色潮红,泪盈于睫。终于不在抵抗,发软的手垂下来,虚虚握住他的孽根。

下身隐秘处汁液四溅,空气里也泛起淡淡的甜腥味。

“想要就自己动手!”他胸膛里荡开笑意,似乎被我的模样取悦。俊朗的面容愈发引人沉迷。

我颤抖着双手,颤颤巍巍解了他的腰带,褪下的里面的亵裤。

火热粗壮的那处弹跳出来,头部还吐出一些透明液体。

我扶着他的肩,微微翘起臀部,缓缓坐了上去。

经过手指开拓的蜜洞微微湿润,穴口正微微一张一合。他的肉柱进入得并不太费力。

他盯着我的脸,伸舌舔弄着我因情欲而迷离潮湿的眼角,手指还在继续揉弄着我胸口的茱萸。

“哼啊……嗯……”黏腻的呻吟从口中溢出,身体因被逐渐填满的快感微微颤抖。

我忍不住想渴求更多。开始微微晃动身体,让那物进的更深。

肉棒深入,柱身暴起的青筋摩擦着凸起的软肉,带了一阵火花四溅。

“啊…嗯啊……”我控制不住地绷起腰,穴口下意识地绞紧肉柱。十指掐紧对方劲瘦的后背。

教主比我好不了多少。

他喘着粗气,双手掐着我的腰,英挺的眉皱起,光滑的额头蒙上一层细汗。性感迷人。

“很爽吧!”见我只是绞紧他不动,他索性自己抬胯顶弄起来。

粗硬的下体深入浅出,似是要将那处软肉捣碎,碾出甜蜜的花汁。

我承受不了这强烈的快感,双腿缠上他的腰间,收紧摩擦。清雅的面容因情欲快感染上嫣红醉意,多了几分娇媚惑人。

足上的鞋袜在激烈的撞击中掉落,漏出白玉般细嫩的脚趾。头上的发簪也歪斜,鸦色长发倾泻而下,黏在脖颈耳边。

我却已经无心顾及。所有的心神都被身下蚀骨销魂的快感所吞噬。

“嗯……嗯啊……我…我要……哈…嗯嗯……教…教主…”甜腻的呻吟混合着黏腻的啪啪水声越发强烈。我感觉自己绷成一张弓,想要再快一点,再快一点。

欢愉的呻吟宛如无形的春药,身下人的动作更加激烈起来。我如同一个渴水的旅人,抓紧他迫切地想要追逐那解渴的极乐快感。

教主埋在体内的那物开始膨大颤动起来。他凑近上身,将我压在桌沿上。下身用力撞击着,似乎想将整个人都嵌入我的体内。

“不…不要…哼啊……”随着他又一下猛烈的撞击,深处的软肉被支棱的龟头不断亲吻碾过。难以言喻的酸麻从那出蔓延至全身,我控制不住地尖叫起来。花穴疯狂绞住肉棒吞咽挽留。

快感越来越强,所有的一切都在远离。脑子仿佛要化掉一般,只剩甘美的快意。

随着身上人重重地抽插,没多久我眼前一片白光闪过,整个人哆嗦着痉挛起来。手指掐进肉里,细白的脚背紧紧绷起。没有抚慰过的前端竟然就这样射了出来。

花穴死死绞紧粗长的肉茎,黏腻的花汁如决堤洪水冲刷过被咬紧的阴茎。教主咬着牙闷哼了一声,掐着我的腰狠狠碾过体内那一点。

精液在花穴深处迸溅,下一刻我微微张开的红唇被紧紧含住。

强烈的快感让我失神,口中津液顺着嘴角滑落,又被他一一舔尽。

一瞬间,尘世的一切烦恼都离我远去。只剩源源不断的快感充斥着我的身心。整个人如入仙境,飘飘然不知今夕何夕。

教主紧紧搂住我。

他怜爱地拢了拢我鬓边的发丝,就着插入的姿势抱着我坐回椅子上。

“嗯啊……哈啊……哈啊……”我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全身酸软无力。任由对方将自己抱坐下来。

“舒不舒服?”他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背,凑到我耳旁问道,情欲过后的嗓音低沉性感。

我浑身过电一般,刚刚高潮的花穴忍不住战栗收紧。

“嗯……”他哼了一声,挑着我的脸调笑问道:“怎么还没满足吗?”

我还在失神的快感中,下意识的点头。“舒…舒服……够了…不要…”

感觉埋在体内的那物又有抬头的趋势,我急忙摇着头求饶。

一下午的时间就在书房中厮磨过去。

等我穿好衣物跟着教主出来时已经是暮色降临。

傍晚起了风,日头又落下倒是凉爽了不少。

我暗暗揉着发酸的腰,跟在他身侧朝饭厅走去。

下午的一场性事让我心神俱疲,又加上热气消退。晚膳我倒是比前几日吃多了半碗饭。

伺候我的小丫头阿奴很是开心。

“教主回来了,公子的胃口也好了许多呢!”她给我递上漱口的热水,边笑嘻嘻地说道。

阿奴性子活泼可爱,对教主也不像其他人那么畏惧。她似乎挺喜欢我,平日里和我们说话也更随意一些。

“是吗?”教主喝了口热茶,看着我有些揄挪地挑了挑眉。

我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只好转移话题道:“教主此次去中原可还顺利?”

前段时间教主带着几名手下去了中原,说是处理分部的事情。

其实顺不顺利我并不关心。虽然呆在魔教,但我自认为并不是魔教中人,他们也不曾将我当作魔教一员。

“哼!”说到这件事,教主的心情似乎又变差了。

他沉着脸,放下手里的茶盏。气氛一时有些沉闷。

看来是不顺利了。

我暗道自己不该多问,面上却维持着平静。

他沉着脸沉默了片刻,又看向我。

“你问这些做什么?”他皱着眉看我,目光沉沉。

看样子是有些对我的话起疑了。

也对,一个来路不明的中原人这么关心魔教的事怎能不让人生疑。

“我只是随口问问而已。”我看着他的眼睛回道,语气坦坦荡荡。

我并没有说谎。

这些江湖纷争,武林暗斗我没有心思去理会。

“这样最好。”他收回目光,声音低沉近乎警告:“别忘了你身上的蛊毒。”

当日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是我的身体却他被下了蛊。

子蛊在我体内,母蛊在教主体内。只要他愿意,动动手指就能让我生不如死。

也正因为如此,我才能在教中自由走动。

我点头表示明白。

已经死过一回,我不想死更不想生不如死。

用过晚饭他又带着我去了自己的寝殿。阿奴跟着我们,先回了寝殿一侧我的卧房。

殿外站着两个侍卫,见我们过来肃声问好。当然只是对教主一人。

听到声音,屋里整理房间的婢女也走到门前,垂首朝教主行礼。

“你们下去吧!”他挥手,拉着我脚步不停地朝内走去。

我余光扫了一眼那几个年轻貌美的侍女,发现退出门外的侍女中有两位正侧着脸看着自己。

眼中是掩不住的嫉妒和鄙夷。

这也不能怪她们。

在我来到魔教之前,教主并没有男宠,也鲜少去秦楼楚馆。

他长得俊郎。眉目间英气勃发,又有股上位者威严冷淡的气势。教中对他芳心暗许的女子并不少。但是因为谁也没有得到教主的宠爱,大家相处也就相安无事。

但是我却从天而降成为教主的男宠,还颇受宠爱。

那些暗恋他的人自然对我充满了敌意。更多的人则是像那位侍卫长一样,对我不屑轻视。

但是我并不在乎,旁人的目光并不能伤我分毫。

我平淡地收回视线,安静地跟着教主往里间走去,

寝殿里早有侍女燃上烛火,壁角四处还放着数十颗夜明珠。

灯火通明,宛如白昼。

他带我走到卧室小书房里的塌边,命我坐下来。自己却走到塌旁的镂空雕花柜前。

吃完饭就有些困顿。我支起手肘撑在身前的矮几上,托腮瞧他。他似乎在柜中拿着什么东西。

不过片刻他就走回我对面坐下,手里还拿着一个细长木匣。

“给你带的东西,打开看看?”他将木匣放在我面前的矮几上,语气不容拒绝。

“是什么?”我悄悄打了个哈欠。虽然不太感兴趣,却还是伸手打开了匣子。

“这是……”困意消散了大半。我捧着木匣瞧着里面的东西,一时忘了说话。

匣内倒不是什么可怖之物,而是一只碧玉雕琢而成萧。

“怎么样,不喜欢吗?”他见我盯着玉箫久久没有出声,出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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