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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女人见面就是G

 

很久之前师父告诉她,做魅魔的最高成就是赢得一个人的真心。而且是在自己没付出真心的情况下。

听起来挺渣的,她说。

师父说:咱们都魅魔了,就别整忠贞那一套了。

后来她才想明白这和忠不忠贞没关系,应该和这人的脑子清不清楚有关系。

这之后她搞了很多男人,把自己喂的精神饱满,但是极少见到真心。这些男的不是被她的美貌吸引,就是被她的魅术迷惑,她都懒得多看他们一眼。

可惜很久没见到师父了,不然她高低要驳她一句:男人的真心根本不值钱。

后面她捡到一个快死的骑士,长的挺合她胃口,于是丢到她的老巢里养了几天,结果他醒来第一句话是:公主怎么样了?

转头看见她在一边闲闲地打量自己,他马上露出了戒备的表情:你是谁?公主呢?

她说:别管我是谁,你只要知道你现在是我的了。

他愣了两秒,好像想离她远一点,但是很快发现了不对劲。

她用手撑着下巴:对,你残废了。别挣扎了。

他面色惨白,哆嗦着嘴唇,半天才说出几个字:到底……怎么……

她继续事不关己道:我救你是想要你的身子,至于其他的我不关心,也不会插手。

她又说:晚一点我会回来干你,这不是请求或者询问,是通知,你做好心理准备。

傍晚回来的时候他还在床上,感觉乖乖的。

看到她回来了,他马上强打起精神,请求她能否告诉他关于公主的消息。

她说我不认识你们公主。

他说我可以提供给你信息。

她诧异地看着他:你想让我帮你查?

他用哀求的眼神看着她:如果你肯帮忙,我……我愿意配合你。

她冷笑道:我本来就打算强了你。

他不知怎么的红了脸,憋了半天才说:……求求你……我、我什么都愿意做的……

他看起来是那种平常从来不会说这种话的人,她突然想起好像还没搞过这种古板正经又有点可怜的男人,说不定把他调教成骚得令人咋舌的样子会特别有意思。

可以是可以。她抿唇笑了笑,不怀好意地看着他,说,你过来一点。

他行动不便,挪了半天才靠近她,仰头与她对视,目光中透着属于骑士的坚毅,也有几分迟疑。

有意思。她被激起了一点兴趣。

上衣掀起来,先给你一个礼物。她指挥他。

身材不错,该有肉的地方有肉,虽然有几道伤疤破坏了瓷器一样的美感,但是无所谓。

她解开他的裤子,五指并拢抵在他的小腹上。

片刻,一个造型繁复奇特的花纹逐渐显现出来,随着颜色的加深,他终于忍不住溢出几声痛哼。

好了。她收回手,甩了甩。

他疼得直渗冷汗,哑声问:这是什么?

她吐出两个字:淫纹。

男人愣了愣,反应过来:你是魅魔?

现在才知道?她鄙夷地看了他一眼,我只会给我的人刻这个。意思是如果你被其他人用了,你就会立刻活活疼死。

而且,她打了个响指,这还能这样用。

像有一把火从腹部烧了起来,他闷哼一声仰面倒下,惊愕地看着她,随即整个人都像火烧一样,泛起红色。

这……这是……他脸颊通红,喘着粗气,不由自主抓皱了床单,简直就像……情至深处。

她居高临下看着他如同发情一般的举动,勾起一个满意的笑容:还可以催情哦。

她将他两手捆在头顶,扯起他的上衣一角叫他咬着,然后一把扯下他摇摇欲坠的裤子。他的两腿间已经鼓鼓囊囊的了,渗出的前液沾湿了他的底裤,她同样毫不留情脱下他的底裤,那男根便颤颤巍巍地挺立在两人面前。

腿打开,我不用你前面。她摸了他的腿一把。

他闻言乖乖岔开腿,把脆弱之处暴露给她。她按着他的小腹施了洁净的魔法和润滑的魔法,然后变出一根阳具,没有丝毫犹豫便猛地肏了进去。

他果然反应很大,随着她的粗暴动作疼得一挺腰,里面也紧得狠,吸得她动不了半分。

男子初次开苞都是极其痛苦的,但是她给他刻了淫纹,可以一定程度地调控他的感官,刚刚就已经削减了他的痛觉,也提高了他的敏感度。

所以在没几下抽插后,他就泪眼模糊地去了,喘着粗气张开了嘴,射出的精液浓稠地挂在身上。

你平常是不是都不自慰啊?她说。

他难为情地偏头,摇摇头。

我还没进入状态呢……她嘟囔道,给他的男根施了禁锢的魔法。

抱歉……他小声道歉,我……

不用道歉,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待会儿有的是你哭的时候。

新一轮的进攻明显更快更狠,加上刚刚才射出一次,他格外敏感,方才还能压抑住的叫声此刻都忍不住了,夹着她的腰终于哭出了声。

不行……再这样会……会坏掉……他断断续续地求她不要,却控制不住地扭腰,将她吃得更深。

说实话他吸得她还挺舒服的,自己也控制不住动作想要更多。终于顶到她感觉可以了,于是一松劲满满当当射在了他里面。

他感觉到有一股热流注入,却也顾不得细想是怎么一回事,因为自己又没出息地去了。

连续的高潮让他筋疲力尽地瘫在床上,闭着眼大口呼吸着空气。她却只休息了一下,又把他拉起来坐在自己身上。

她的那里还十分精神地顶在他里面,此刻她与他肌肤紧贴,他忍不住瑟缩了一下。

不是让你咬着?她一手搂着他的腰,另一手再次掀起他的衣服递到他嘴边。

他听话地张嘴咬住。

然后她开始揉捏他的胸脯。是极富技巧的揉捏,将那两点如玩具一般地挑弄吮吸,直吸得它们水润红肿地挺立着,让他下面也忍不住不停地摩擦着她。

他因自己身体的反应羞红了脸,压抑地喘着气,她却一下发了劲,让他面朝下翘着臀趴着,他惊叫一声松了口,急急地喊她:我的腿没有力气……

没事,我有。她提着他,一下顶了进去。

这个姿势更容易顶到他的前列腺,也就是所有男人的敏感点,每一个被按摩这里的没有不哭着求她住手然后浑身狼狈地高潮的。

他被碾到那点凸起也是浑身一颤,但直到她反反复复按摩那一点,他才意识到这里的不同寻常:等等……别这样……啊……

前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堵住了,在她对着那点摩擦的第十次,他发出长长的一声泣音,去了。

停留了一会儿,她拔了出来,让他仰卧着休息。

男人已然浑身瘫软,袒露的胸部上纵横着些红痕,乳首红肿挺立,两次干性高潮让他的男根都不复精神,只是可怜地渗着些水。

不行了吗?她叉着腰低头看他,他摇头,好像还没缓过神。

可是你去了三次,我只有一次耶。她点点手指头,故作无辜地与他对视。

他犹豫了一下,真的感到愧疚了:抱歉……那我……

看见他迟疑地打开双腿,她笑出了声:行了,我不是这个意思。

然后她接着说:我是让你舔我。

唉,和雏儿做爱就是处处不便,什么都要教。她叹气道,所幸我还算有耐心,乐意享受栽培的过程。

他说不出话,因为他嘴里此刻正含着她的阳具,生疏地一遍遍吞吐着。

他从没做过这种事,也不知道还有这种法子,刚开始将她整个吃进去时因为太匆忙,导致他条件反射地干呕,惹的泪水又蓄满了眼眶。

把牙收起来,舌头吐出来……她指使他。

他试着照做,认真的模样让她感觉他们好像根本没在做爱,而是在进行什么操练……如果不看他红通通的脸颊和眼角的泪的话。

好了,吐出来。她说。

刚退出来,他吐着舌,微微仰头看她,好像在问她是否满意。一丝晶莹的涎水还挂在他的舌尖上,另一头则连着她的阳具。

好吧,给她看硬了。但她不想射他嘴里,因为一会儿还要亲,于是她说:躺下。

他的腿坏了,要让他从跪坐变成别的姿势,还是有点困难的,更别说他的手还被她捆住了。

看着他为难的表情,她无奈地停下了下面的活计,扶着他的腰让他躺下。她索性又干了他一遍,全部弄在了他里面才罢休。

他红着脸不看她,哑声问道:你到底是男是女……

你觉得我是什么那我就是什么。她绕口令一样地回答道。

她解开了他的双手,趴在他身上吻他的唇。他被搅得一塌糊涂,呜呜嘤嘤地拒绝她,被松开后重获新生一样地大口喘着气。

我……我觉得你是女人……他断断续续道。

随你便。她说。

你愿意……查公主的去向了吗?他问。

我会的啦。她叹气。这人是个死脑筋啊……

反正这个新玩具也不错,值得她忍一时。她安慰自己。

她给他施了一下个清洁身体的魔法,用来代替洗澡,然后就搂着他囫囵地睡了一觉。

第二天,她真爬起来要出门。

男人也醒了,精神还不错的样子。

这么些年和人类打交道,她看出来这说明他体质很好,意思是很耐操。

她很满意,凑上去亲了他一口。

他被她突然的举动吓一跳,无言地脸红了。

这人还挺怪……昨晚他可没这么脸皮薄。

哦……难道是觉得做爱只是交易,亲嘴就算恋爱?

她促狭地笑了,摇摇头出门了。

没多久她想起来没给他弄早饭。

她找了个小地精照顾他,告诉它每天送三餐到这个位置,还弄了一副拐杖给他。

这样这个人类的基本生存保障下来了,她又可以忙自己的了。

大概十几天她回来了,查公主的消息之余也奖励了自己几个男人,然后告诉他公主被恶龙抓走了,国王正在召集勇士。

然后她说你不要得寸进尺,我不会去救公主的。

他垂下眼,说:不,感谢你愿意履行承诺。

她说:不用谢,但是别忘了我救你是干嘛来的。

他耳朵红了,低声说:……我没有忘记。请随意。

看得出他作为皇家骑士接受过良好的教育,而且品德高尚,言语有礼,守身如玉,非常纯情。

不过残疾和寄人篱下让他崇高的尊严受到了不小的损伤,感觉他现在简直可以称得上有点自卑了。

呵呵,不过自卑是男人最好的嫁妆,他这样只会让她更兴奋。

她是半夜过来的,把熟睡的他弄醒然后告诉他公主的消息。现在他坐在床上,略微有点睡眼惺忪,但是还坚持陪着她。

床边摇晃的烛火照的他非常诱人。

也可能是好几天没尝他了。

衣服脱了吧。她说,还有裤子。

腿脚不方便让他的动作有点困难,她上去解救了他不听话的裤子,掐着他的腰就吻了上去。

她一边亲一边催动了他小腹上的淫纹,很快感觉到他身子热了起来,他的喘息淹没在唇舌搅动间,下面也逐渐灼热起来,硬硬地抵着她。

她起身,抓着他的性器随意撸动了几下,依然是施了洁净与润滑的魔法,然后变出阳具插了进去。

他乖巧地全部容纳进去,挺着腰,把声音咽下去,紧紧地抓着床单。

她没有照顾他的意思,全然想满足自己的饕欲,大开大合地进去着,直到她畅快地射在了他里面才停了下来。

他也感觉到她今天的鲁莽,比上次疼的有些过,生生把自己咬出了血,直到她停下他才放松了腰臀,感觉到眼角有无意识的湿润。

他喘了口气,艰难地动了动腰:你心情不好么……

你受不了了?她问。

他摇摇头:不……

她思考了两秒他是不是有点太敏感了,决定把他操到哭着求饶。

一小时后她如愿以偿,床单都被他弄湿了一大片,乳头被她舔得红肿不堪,胸口脖颈星星点点的都是她的咬痕与吻痕,连大腿根都有。

她还在坏心眼地磨着他的敏感点:这里舒不舒服?

舒、舒服……呜……他濒临崩溃地仰着头,脆弱的喉结上下抽动着,声音都哑了。

还想要吗?她曲起手指弹了一下他的性器,那里早已射不出任何东西。

他连摇头的力气都要没了,可怜巴巴地蹭了蹭她。

她俯身和他接吻,又没轻没重地顶了他几下,他只能发出几声黏腻的鼻音。

他乱七八糟的样子真挺好看的。她起身想。

你可以试着求求我。她说。

像上次求她帮忙一样。

他面色酡红,不敢看她的眼睛,半晌才小声道:……求你……别这样对我……

好吧。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她说。

她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这男的哪里学的撒娇手法?

她退了出去,把他扶起来,帮他把甬道里的泥泞排出去,然后抱到浴室去,有点累了不想用魔法,喊了几个地精把床单和被罩换了。

换完她重新进了浴室,他坐在浴缸里打瞌睡,等她送他回去。

她打个哈欠把人抱了回去,自己随便洗了洗,然后钻进了他的怀里睡了。

一夜无梦。

她大部分时候出门是为了觅食,也就是找点男人,虽然说家里养了储备粮,但是都说了是储备的,也不能一直吃啊。而且她也喜欢换口味。

储备粮吃一次就要休息好久,一部分原因是她吃的方式比较特殊,另一部分原因是储备粮身体不好,禁不住她这么吃。

他被她救回来本来就是濒死的,好不容易醒了,腿又坏了一条,这样的残次品本来她不爱吃的,奈何他太可爱了,香得她有点上瘾。

第二天他醒的稍微早一点,一脸隐忍地看着她,欲言又止。

怎么了你?她在床上伸了个懒腰,问。

他的脸越烧越红,一开口又是那两个字:……抱歉……我……

凭借丰富的经验她一下看出发生什么事了,挑了挑眉,手就往他下面摸,大咧咧道:年轻气盛,常有的事,你应该习惯才对啊。以前没有么?

他用手背捂着嘴,好像她在做什么违背道德的事,声音都在颤抖:有过……可……不、不行……

哦,骑士团好像有要求不允许自我纾解的,听说是会影响体质?扰乱定力?

她才不在乎这些,玩的高兴才是她的第一准则。

……啊、啊、轻一点……

也许是因为打破底线的羞耻,或是真的太舒服,他的声音逐渐带上了哭腔。

粗暴的对待让他更快的到达了顶峰,他咬着被子呜呜地去了一回,闷闷地射在她的手心里,量不多。

他一下松懈了身体,闭着眼,面色潮红。

感觉怎么样?她笑嘻嘻地问。

他略无奈地看着她,眼角微湿,说:随你……

她灵活地翻了个身,趴到他身上去,恶劣地把他自己的淫液一股脑抹在了他胸口,然后手法娴熟地揉捏了起来。

他胸脯柔软而有弹性,有肌肉却不粗犷,她看的赏心悦目。现在挺翘的乳首和黏腻的淫液赋予了他情色的意义,也勾起了她施虐的欲望。

她像玩弄一块橡胶玩具一样研磨着那一点,看着它被揉捏扁圆,思考什么样的乳环适合他。

昨晚被欺负的红肿还没消下去,现在又被她无情地摧残,他觉得那里好像已经破皮了……

但是不能拒绝。这是他要付的报酬……还是代价?

被亲也好被摸也好,被粗暴地凌辱也好,她救了他又收留了他这样的残废,甚至答应了他的不相干的请求,他感激不尽。

她停下了,坐在他的肚子上,居高临下看着他。

这表情是什么意思……?

她俯下身:很疼吗?

他抬手,把脸埋在手臂里,微不可查地点点头。

她感觉自己是不是有点过了。

指的是对他太百依百顺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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