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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中怀卵挤压子宫恃宠而骄的下场被王坏心眼逗弄刻意控制

 

依照「王」的说法,这种白卵,其实就是一种看起来有些古怪的防护措施。劳伦斯是想不明白,把这种东西埋进子宫里,怎么就能算是一种保护了呢?他从前也看过不少这样的书籍,却从找到一条详细记载这类法术的信息,只从一本与羽蛇相关的历史书籍中偶然瞥见一条。

羽蛇族的兽人们,会在雌性的孕囊里留卵。他们通过一种法术,可以将雄性的精液留在雌性的子宫里,再把灌入子宫的精液汇聚成卵,从而便于雌性孕育子嗣,完成血脉的传承。而且,用雌性的子宫孕育卵,也能够防止雌性在孕期出轨,因为锁在宫腔里的白卵本质上也能够防止外人窥探。

「王」在他身体里留下的卵,倒是和羽蛇族孕育子嗣的方式很像。只是那卵不会在子宫里变大,也没有任何的生命迹象,那些白色的硕大卵蛋只会在劳伦斯的腹腔里渐渐融化,不出三天便会变成一汪黏腻而又浑浊的白浆,倒更像是某种非人的精液。劳伦斯被白卵灌满,又在接下来的一两天里必须用上好的绸缎垫着逼穴,才能防止那些一点点渗出来的浓浆打湿衣服,麻烦得很。

现在这卵就在劳伦斯肚腹里酝酿着,年轻的血族亲王花了好一会儿,才从小腹深处难耐的胀痛里缓过神来。

子宫吃了一根硕大无比的人外鸡巴还不够,凹凸不平的肉柱埋在他穴里抽插,每顶一下,就会让那个撑满宫腔的弹软白卵跟着一起晃动。

光滑、湿热,又黏腻的白卵里裹着粘稠的浆液,它们一起在穴心软烂的媚肉上碰撞,让人恍惚中生出一种肚子里揣了个笨重水球的错觉。

人外怪物的鸡巴知晓他穴里每一个敏感点的位置,肉刃像是要剖开肚腹、享用他温暖的脏器,每一次猛顶,都能精确无比地碾过肉蒂,凿坏穴口,几乎要将子宫给硬生生操坏了。

「王」抽插的动作,总是会带出边缘的媚肉,在淫水浇灌下泛着艳丽的红,一副被肏到烂软的可怜模样。

漫长的产卵过后,劳伦斯早已浑身湿透,冷汗混着自己身上弄出来的各种爱液,哪儿都是黏糊糊的。

他被肏得有些发懵,不知怎么的,「王」今天借着疗愈不定疯狂的名号,跟他做起这档子交媾的事情来,却比平时都更粗鲁,也更强硬。说不清那位神鬼莫测的「王」又是怎么了,劳伦斯只能借着脑海里本能的血族感应,去揣摩那位君主的脾气。

但可惜劳伦斯自己也是个随心所欲惯了的家伙,他模糊地察觉到了黑雾中对方隐藏的情绪,可他左右一想,又夹了夹穴心里那根把他肏得够呛的鸡巴。

最终,他选择故意装不知道「王」的不悦,自顾自抚摸起小腹来。

白卵充盈子宫,小腹被撑得隆起。劳伦斯闷闷皱了皱鼻尖,漂亮的唇形微微抿起,目光落在自己的肚腹上。

原本平坦纤瘦的腰肢被撑开,胯骨都有些发痛,劳伦斯隔着肚皮摸上宫腔,肌肤之下,指腹碾按的地方传来某种水囊晃动的触感,既诡异又淫靡。白卵在宫腔里碰撞起穴壁,好像稍微呼吸的频率大一点,就会让那颗弹晃的卵四处乱动,撞得小穴深处又痛又爽。

刺痛成了快感的催化剂,爽到让理智也快要飞出云层,好像他的脑神经被割裂成一个个独立的部分,其余分部全是空白的一片,只有读取快感的功能完好无损。

劳伦斯只好克制着吐息,艰难地撑着桌面,用胳膊护住小腹。这动作倒真的让他看起来像是个在保护腹腔里的孩子的孕妇。

“唔……”他低低地轻哼,眼睫毛上挂着一层湿漉漉的水液,衬得这张染上情欲的脸愈发漂亮。

银发美人略显不满地轻声抱怨,“我不喜欢这些……您下次大可直接教我这种法术,我自己就能用。”

说起来,虽然「王」总是表现得无比冷漠又阴狠,但放在一些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情上,这位君主待劳伦斯倒是无比宽容。

先不说对外人完全封禁的宝库,是劳伦斯可以随意进出的,再就是「王」封存在各个纯血种贵族主宅藏书室里的宝典,只要劳伦斯需要,他随时可以用「王」的名义进出那些被各个家族守护起来的禁地,不管是带走什么,还是在里面留下什么,「王」都能给予他最大程度的默许——甚至还能无视劳伦斯平日里无伤大雅的顶嘴。

也因此,他的这份宠溺,倒让血族内部隐隐流传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传闻来。

有人曾背地里偷偷讥讽劳伦斯,认为他是凑巧得到了「王」的怜悯,才拥有了这样强大的能力和如此宽容的待遇。

还有人说得更加露骨,说劳伦斯不过刚刚被选为亲王,还不到百年,就得深得「王」的信赖,一定是因为他们之间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交易。

力量,契约,甚至于肉体的单纯交易……不然的话,凭什么「王」只偏偏钟情劳伦斯这一位亲王,而待其他几位亲王阁下态度平平呢?又是分权,又是破格提拔,又是交与藏宝库的进出权,劳伦斯这个亲王,未免有些太恃宠而骄了吧?

要知道,在劳伦斯还没有上任的时候,「王」身边的话事人,还是那位替「王」与其他种族之间建立社交关系的凯恩亲王啊。比起解读魔法这种事情,自然还是替「王」开拓疆土、扩张权利范围的外交使者更重要吧?

但「王」从不表态,这类风言风语自然也不敢随便传到「王」的耳朵里。血族平时都在自己的领地活动,除非必要的社交或者某些重要的场合,血族们也不会经常碰面,再加上普通血族很少能够直面「王」的存在,因此这些流言也就只是私底下随便传传而已。

劳伦斯从未在意,不过,那些留言当中有一点说的没错。

他确实非常恃宠而骄。毕竟「王」的藏宝库里,各式珍奇玩意儿,是真的很有意思。

所以,他才敢随便就把「王」的珍贵红酒拿走。

除了某些劳伦斯故意出于好奇,去试探「王」的底线的时候,这位深藏不漏的君主,其实大多数时候都能称得上是一句纵容。

「王」教授他解读魔学的知识,更给予他莫大的权利。换作以往,「王」肯定不会多说什么。

但对方今天表现得格外奇怪,为了一瓶红酒就大动火气,故意欺负——

这不显然是「王」在借题发挥吗?

劳伦斯想着,忽然觉得「王」这种故意逮着话题蹂躏自己的行为,非常幼稚。但这话轮不到他来说,他也没这个劲儿再去拌嘴。

人外怪物狰狞的肉茎还在他穴里埋着,劳伦斯试图起身,然而腰肢以下的躯体又重又倦怠,他小腿方才因为高潮的快感而绷紧,现在肌肉有些抽筋,洗白的足尖在空气里微微颤栗,活像是还没能从快感的余韵中缓过神来。

怪物的肉棒给他灌满了卵,原本顶在怪物柱头上的细长管径又收了回去。现在巨物鸡巴上的龟头变得平整光滑,肥肿的肉块撞上宫口,软烂而又敏感的宫口当即缩瑟,带着埋在深处的白卵再度撞上穴腔。

一阵让眼前发白的酥麻过后,劳伦斯发觉自己好不容易有些安定下来的胸腔,又开始一颤一颤地剧烈起伏了。

不只是下半身被蹂躏到可怜,他胸前的一对柔软奶肉也被蹭的发麻。

硕大的奶头早就红肿异常,乳尖被红木桌子蹭破了皮,肌肤破损的乳头上微微渗出一点血迹。这里前不久还被「王」的细长触手爱抚过,奶孔微微舒张,露出奶缝里那个狭小的乳孔,里面的粉肉微微翻出来一点,看上去堪称秀色可餐。

劳伦斯低头瞥了一眼,自己的鼻息轻轻拂过奶尖上破损的伤口,痛意混着诡异的快感卷席心头,让他忍不住又打了个冷颤。

见状,劳伦斯干脆伸出虚软的手指,纤细修长的白皙指节搭上触手,轻轻晃了晃。

“压着肚子很痛。”外人眼里恃宠而骄的亲王如此开口,话中深意不尽言中。

「……」

面前巨大的人外怪物没有给他回应,劳伦斯干脆就侧过脑袋,拿湿漉漉的眼睛去看那团黑雾。

片刻僵持过后,「王」的触手环上他的窄腰和腋下,把人拎着抱起来,用触手围拢在一个仿佛是怀抱一样的摇篮里。

做这个动作的时候,粗大的巨物鸡巴并没有离开软穴,劳伦斯在失重感的压迫下不得不紧紧攀着「王」的触手。

不仅要小心摔下去,还要用肏肿的小穴夹紧肉棒,免得他一不小心失了力气跌坐下来,又得把自己的宫腔送到鸡巴上去挨操。他现在身上积蓄的快感太过头,一点儿微小的动作,都能让两瓣被开发的极致的绯红花唇颤栗着夹紧逼缝。

「王」好像注意到了这点,人外腕足忽然缓缓挪动起来,埋在小穴深处堵着宫口的硕大肉柱缓缓退出穴腔。紧致的嫩肉早就不听主人的意愿,雌穴忽略身体的倦意,仍然孜孜不倦地缠吮着这一根狰狞肉棒。

当那个阴茎模样的肉茎往外滑,逼缝当即夹得紧紧的,内里高热的湿软媚肉跟着缠上去,又被粗大的鸡巴拉扯着微微带出来一些。

只不过是拔出鸡巴而已,劳伦斯却好像又被面前这个人外巨物摁着操了一顿。敏感的穴壁从不掩饰快感,粉软黏膜上感受到的刺激,一点儿也不落下地传入骨髓当中。

先前的余韵还没有完全消退,现在又要接着折磨。劳伦斯眼眶全然湿透,他紧紧攀着人外怪物的粗大腕足,身后的银白长发全然散乱,衬得他狼狈兮兮的,勾起人更多的施虐欲望。

“呜哈、慢些、……哈啊啊呜……慢一点,「王」,会漏出来呜……”

膨胀的龟头只差一点就能完全出去,但「王」却好像突然改变了主意,故意把那颗肉瘤一般模样狰狞的东西留在穴口,在媚肉的包裹之下浅浅抽插起来。怪物的鸡巴每动一次,劳伦斯就忍不住在对方深入的瞬间夹紧花唇。

怕他深入进去肏得淫水四溅,又怕他真的拔出去让穴壁瘙痒不止。

不深不浅,不上不下的折磨实在太过难耐,劳伦斯整个人躺在触手围出来的怀抱里,身下是滑凉柔软的触手,雌穴里夹着个故意作怪的巨物鸡巴。他眼眶湿润,知道这是「王」故意这么干的,但又没法自行把那根夹在穴里的鸡巴抽出去。

肉棒浅浅摩擦穴口,时不时微微带出一圈泛着淫浪媚色的粉肉,肉嘟嘟的穴口被肏干到发肿,边缘沾着被激烈抽插摩擦到发白的爱液,随着肉茎一下又一下的浅浅顶弄,淫水都被拍击到能够拉丝的程度。

黏乎乎的体液沾在下身,这种煎熬的快感在大脑里反复蹉跎,劳伦斯真是被欺负到哭都哭不出来。

为什么要这样故意吊着他?

「王」到底要干什么?这有什么意义?

逼缝上湿软的嫩肉早就被磨红了,粗大的龟头肏得穴心发痒,却又偏偏故意吊着胃口,任凭雌穴深处流水不止,代表恳切的淫液成股滴下来,淅淅沥沥浇在滚烫的巨物鸡巴上——都这样了,「王」却还是故意折磨他。

这快感不比之前激烈,但正是这样缓缓摩擦,一点点碾磨穴口的动作,却比从前任何一次做爱都更让人崩溃。

他几乎可以清楚地感受到鸡巴在穴口摩擦的动作,那个狰狞的肉瘤把小小花唇撑开,外面的肥嫩软鲍和里面细嫩的紧致腔肉一起被磨。

肉棒抽出来些,裹吮着深色肉刃的媚肉就悄悄露出一些,穴口边缘的软肉早就充血红肿,一派艳丽的水色。雌穴浅处本来不像穴心那样敏感,但耐不住被鸡巴这样摩擦。肉嘟嘟的环肉被「王」磨得发浪,饥渴的心思早就按捺不住,对方稍微动一下,浅处的嫩肉就哆嗦着往里吸,像是盼着这根粗大狰狞的怪物鸡巴狠狠捣进穴里那样,又舔又吸,好不暧昧。

一开始,劳伦斯还抗拒被「王」的鸡巴抽插。甚至在最开始被深渊迷惑大脑的时候,他还晕晕乎乎地对着「王」的肉棒说出了“我不要”这种话。

现在却不一样了,在经历过一番无比深刻地性爱调教过后,不知是劳伦斯的子宫被填满了,淫浪的雌穴同样可怜兮兮地恳求起抚慰。

需要插入,需要被填满。阴道内壁的嫩肉实在太过贪婪,吃不到怪物那根粗实肿胀的鸡巴,小穴大概会被那种磨人的痒意给逼疯。劳伦斯眼眶渐渐湿了,不仅如此,腿间那颗同样被晾着的阴蒂,也一样被身体自发泌出来的淫水给浸透。湿哒哒的肉粒挺立在那里,真是该死的难受。

“不要再……玩了,「王」……这到底有什么,哈啊……能让您满意的玩法……啊……”他哑着嗓子哭叫起来。

又是一下浅浅的抽出,鸡巴好像要离开穴口了,却又在微微吐出来一部分肉茎的瞬间,再度对着穴腔深处肏进去一些。劳伦斯在这样的蹂躏里发出呻吟,早就没有那派游刃有余的模样。

鸡巴卡在不上不下的位置,太过磨人。劳伦斯咬紧下唇,漂亮的唇瓣被他咬得红肿。

太痒了,不管是被刻意控制着高潮的穴口,还是他深处那个含着白卵的子宫。在这样的调教之下,不仅仅雌穴被麻痒折磨。他的阴蒂,他的乳尖,他躺在腿间早就不知道泄过几次精液的阴茎,还有夹在股缝里的那道更加紧致的肠穴——全都被无尽的空虚所占据。

他实在受不了,尝试着自己挪动腰肢,主动把淫穴媚红的嫩肉撞上那道鸡巴,然而「王」的触手可不是白长的。那些柔韧而又灵活的腕足,像八爪鱼捆绑猎物那样,把劳伦斯禁锢在触手围成的怀抱当中。

他动弹不得,双腿被逼着强行打开,把腿间淫浪到瑟瑟发抖的肥穴和肉蒂都露出来,供面前这个看不出究竟是什么物种的人外怪物观赏。

小穴除了空虚地夹紧以外,什么都做不到了。

好想被插入……不管是拔出去,还是插进去,怎样都好。

雌穴深处的宫腔已经自己降下来了,揣着好大一个白卵的子宫正饥渴着,假如「王」的鸡巴再往里钻一点,钻到能顶上宫口的位置,那他一定会当即敏感到崩溃潮吹的。

先前「王」明明肏他那样狠,把穴心调教成一汪软嫩吐水的淫肉过后,竟然就这样故意晾着他了?

触手抽批,接连的潮吹,红酒灌进穴里,又把分量十足的硕大白卵埋进子宫。肉体早就在激烈的调教中,被「王」的一系列举动抬高了阈值。不可否认,肉欲在漫长的调教中霸占了大脑,吞噬了理智,让劳伦斯几乎快要受不了这样难耐的折磨。

是为了让他求饶吗?还是让他承认自己的错误?

劳伦斯模模糊糊地想着,他眼前已然在这样细密的折磨中,一阵又一阵地发黑。「王」故意不叫他好过,现下竟然连那些命令似的话语都不再说了。劳伦斯被迫把全副身心,都用在感受逼穴里那个卡着要命位置浅浅摩擦的肉茎上,嫩红的穴口翕动不已,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求求他,只要求求「王」就好了。

恳求对方插进深处,捣烂宫口,欺负湿热的淫肉。媚肉正在抽搐收缩个不停,阴道在穴心里痉挛,他那些肥肿的阴唇和阴蒂,也因为强烈的渴求而颤栗哆嗦,空虚和瘙痒感太过激猛,他的女穴已经完全沦陷了。

再不插进来,他真的会被逼到失控。如果真要发展到那种彻底沦陷为欲望奴隶的模样,那还不如就让他被魔法书的封印彻底污染!也好过被这样折磨到颤栗不止。

明明都已经渴求至此,却还是不得满足,还要眼睁睁看着粗大的鸡巴在穴口摩擦。

这样直挺挺、又硬又烫的鸡巴,狰狞可怖的龟头上还带着凹凸不平的肉瘤,那些突起会在进入雌穴的时候,仔仔细细地碾过肉壁。假如它能够捣进来,一定会把穴心肏得逼水飞溅,他的宫腔虽然含住个硕大的白卵,可宫口绵软的粉肉还不得满足呢。

需要插入,需要操弄……就像刚才那样。

就像刚才那样不好吗?

肿大的阴蒂已经彻底冒出包皮,像颗新生的柔嫩花苞,晾在两瓣肿红的阴唇外面,可怜兮兮的。怪物龟头埋着的地方操不到深处,但用来碾压阴蒂脚那根细软的嫩筋,却是绰绰有余。

这样慢、这样轻缓的摩擦,不仅不能让酸麻的敏感肉蒂得到满足,反而一直为躯体带来有如浪潮般的快感。

粗大肉茎的顶端浅浅刮蹭肉壁,快感一波一波拂过神经,也叫劳伦斯腿间那颗露出来的肉蒂,跟着快感一起一颤一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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