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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这辈子所有的运气都用在了对音乐天赋的发掘上,可也因此而衍生了之后的所有噩梦。
崔子明从小就很喜欢音乐,虽然条件不太好,但也是尽自己所能抓住了一切机会去学习音乐知识,久而久之竟然也做出了几首让人眼前一亮的歌曲。
人做出了让自己满意的作品总会想要分享给别人以求获得鼓励或建议,崔子明也不例外。
他把自己的歌曲放到了网络上,很快就引发了一轮热潮,从那以后网络就是他发展的平台,在这里他看到了无数的可能性。
他也接到过一些娱乐公司抛出的橄榄枝,也尝试着走上了这条需要披荆斩棘的路。
在这条路上他认识了很多志同道合的好友,其中一个叫泉水的人是他最亲近也是最信任的,这份信任促使崔子明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会跟他说。
崔子明本以为会一直这样走下去,但遗憾的是,他前行了并没有多久,就被一场舆论风波牵扯住了手脚。
他的歌被抄袭了,还是并未发布的deo,而这份deo他也只给泉水看过。
抄袭的人被粉丝扒出来是个长相靓丽的男孩,温顺无辜的神情最容易激发别人的保护欲,男孩发了道歉声明,称是自己太钦慕崔子明,以至于不知不觉中使用了崔子明作曲的技巧。
看完道歉声明的时候崔子明差点气笑,也不知道什么样的不知不觉能让对方达到全曲三分之二都是雷同。
但对方发了道歉声明,他本不想继续追究,但数不尽劝他原谅的私信跟评价如雪花般落在他的肩上,一点一点沉积,几乎要压垮他。
他看着声明底下颜值即正义的评论,再一次认识到了世界的颠倒混乱。
不过更让他难过的还是泉水的背叛。
泉水面对他的诘问一言不发,任由他像个疯子,一句一句质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从那之后崔子明就再也联系不上泉水了,他疯了似的一条一条回击那些劝他原谅的话,但理解只是少数,最后得到的是众人对他咄咄逼人的反感跟厌恶。
公关也挡不住崔子明自毁,娱乐公司见崔子明不愿意放下就放弃了他,任由舆论朝最坏的地方发酵。
不过还好当时崔子明还没有怎么出名,但还是无法避免要承受一些认出他的陌生人的指指点点。
崔子明放弃了辩论,一声不吭注销了账号,从此以后销声匿迹,再也没有人找到过他。
他颓靡了很长一段时间,在这期间他把重心放在了生活上,就这样浑浑噩噩的,直到有一天在收拾屋子的时候翻出了一把被沾满了灰尘的琴包裹住的吉他。
崔子明尝试着拨动了两下琴弦,悦耳的声音萦绕在耳边,一如既往。
从翻出来那把吉他开始,崔子明仿佛又找回了那种当初对音乐的热爱似的,又开始谱写起了自己的作品。
白日里他混迹在各地为了生活当一个平平无奇的装卸工,四肢早在肌肉的充分使用中变得粗壮有力。
但在一天的工作结束后,他回到自己小小的家里,拿起那把老旧但却保养得当的吉他时就仿佛变了个人一样,一张胡子拉碴的刚毅面庞瞬间变得柔和。
骨节分明的宽厚手掌抚弄着琴弦,拨出好听的小调,他身旁还摆着一架电子琴,桌子上的电脑开着音乐制作软件,鼠标旁还有两根摆放整齐的鼓槌。
做出通过发布会成为了组合的第五个人,如他所料组合的粉丝并不买账,她们大多数是冲着组合的绝顶颜值来关注的。
此时掺入了崔子明这种走颓靡大叔风的,倒使得一切都变得不协调起来。
不过也不是没有喜欢崔子明的,组合的脸面大多昳丽非常,有部分本身就喜欢崔子明这种气质的只会更加喜爱,而一些审美早已疲劳的粉丝也会把视线分给崔子明一点。
崔子明在组合内的活动好像跟其他人割裂出来了似的,只有演唱会这种与音乐相关的活动才会有他的出席,而其他的类似综艺或广告的邀请崔子明从未出面过。
霍和韵会替他筛选并拒绝掉一切需要崔子明展现自身性格的活动。
崔子明也乐得自在,越少人关注他越舒服。
关于组合内的关系崔子明也并没有特意维护,除了庄玉泉时不时会黏在他身上。
而霍和韵通常会跟着庄玉泉出现,此外组合内的另外两个人跟他关系还算是不错。
因为崔子明是为组合写歌的人,还是组合内年龄最大的,这两人多多少少都对他有两份尊敬。
不说关系多么熟稔,最起码见面会互相点个头问好喊一声大哥。
崔子明本以为只要将这种情况维持到组合内人员陆续单飞就行,但没想到最先出现问题的还是粉丝。
曾经拍过的几张照片被流传了出去,照片上的他一袭军装身姿挺拔,宽肩窄腰,皮质的绑带紧紧束缚在他的宽厚脊背和大腿上,硬实饱满的臀部让人不由得好奇抓揉上去的手感,修长结实的双腿和强壮的躯干揉成了完美的身材比例。
眉眼温柔有神,配上下巴处化妆师倾心制造出的疤痕,这一切都组成了一种怪异却又协调的魅力。
他目视着镜头,黝黑的双眸好像一个黑洞,长时间注视着这双眸子时就好似会被吸进去一样,让人感到浑身发麻,又止不住想继续注视的欲望。
崔子明低估了粉丝的疯狂,也低估了自己的魅力。
当他被包装塑造一番推到摄像头前时一切就已经身不由己了,可他现在才明白过来。
这张照片一经流出迅速引起了粉丝的疯狂转发,一传十十传百,官博和转发照片的微博下留言一次比一次过分,甚至连荤话都说出来了。
他的活动范围在因为名气渐渐扩大,综艺和短片的本子也逐渐摆上了他宿舍的桌子,甚至还有公司找他单独拍摄广告。
崔子明的心中逐渐浮现恐慌。
他只怕再这样继续下去场面会不受控制,这份情绪太浓重,以至于让某些人都注意到了他的不对劲。
组合里的齐向阳是年纪最小的,平常开朗无比的模样足以迷惑所有人,但与之相对的是他的敏锐。
所以当他把崔子明堵在片场化妆室的墙角处时崔子明是不知所措的。
“怎么了小阳?”崔子明艰难地摆出一个笑容。
此时两人的位置太过于尴尬,齐向阳把手臂撑在了崔子明的耳边,一条长腿微微弯曲挡住了崔子明的最后一条退路。
他一言不发,只是望着崔子明的眼睛。
崔子明被看的浑身发麻,像是被猫咪咬住了后颈无法挣脱的小老鼠,垂在身侧的手都在轻微地颤抖。
像是享受够了崔子明的害怕,在对方即将想挣脱开他的束缚时齐向阳已经主动放下了手并让开了一个身位。
“哥现在不会是想临阵脱逃吧?”齐向阳弯着眉眼,尖锐的虎牙若隐若现,他伸手替崔子明整理起了散乱的衣领。
崔子明装作无意用手臂隔开齐向阳伸来的手,“怎么会呢,妆造都做好了,就算是没经验也练习过好多次了,相信我。”
他隐约觉得齐向阳这句话是在一语双关,但他不能挑明,挑明了就一切都成定局了。
齐向阳揉捻着自己被拍开的指尖笑了笑,“我当然是相信哥的,但是你也知道玉泉哥的性子,他要是知道哥你搞砸了的话,指不定要怎么对你呢。”
崔子明不由得抿了抿唇。
庄玉泉喜欢粘着他,但大概并不是因为喜欢他,因为他很喜欢作弄折腾自己,心情好的时候会像离不了主人的猫咪一样挂在他身上,肆意抚摸揉捏,尤其青睐软弹的胸部和腹肌。
心情不好的时候就会恶语相向,严重的时候会掐着他的脖子揪他的头发控制住他说些必须听话之类的疯言疯语。
崔子明对此无力招架也甚感疲惫,但他没有能力反抗,也不被允许反抗。
“我知道的。”他沉沉叹息一声。
得到回答的齐向阳显然很高兴,他不顾崔子明的拒绝直接扑了上去,像需要安慰的奶狗一样将头埋进崔子明颈间轻蹭了两下,在崔子明推开他之前又迅速放手。
“我真的超喜欢哥的,希望能和哥一直努力下去。”齐向阳俊美的脸上绽放了一抹璀璨的笑容。
崔子明没有回答,他整理好了情绪之后就在工作人员的催促下上了台。
在镜头前崔子明所展现的一切好似浑然天成,一点表演痕迹都没有。
齐向阳眉眼含笑站在台下,在没轮到他出场之前他可以一直看着崔子明。
“他好像除了音乐,对演戏也挺有天赋的?”一道磁性轻柔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齐向阳并没有对其给予任何目光,他还是牢牢盯着崔子明,“哥天生就该在这里发展的。”
那个人走到齐向阳身旁也看向了崔子明,“怎么样,齐向阳,追星成功甚至一起共事的感觉如何?”
齐向阳的目光转移给了身旁的人,他的瞳孔黑漆漆的,像是其中蛰伏着一只凶猛的巨兽。
“坦白说,好极了。”
“你想象不到这种感觉吧,萧黎,我可是在最绝望的时候听着哥的作品,看着哥给我的留言挺过来的。”
“是他拉了我一把,他给我的鼓励信我到现在还留着。”
“你知道当初哥消失不见的时候我有多恐慌吗,我恨不得把那些多嘴的人全杀了。”
齐向阳轻声笑道:“但现在没关系了,我和哥又遇到了。是命运把我和哥连在一起了,我们命中注定就是要在一起的,谁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谁也不能。”
最后一句轻的仿佛挥挥手就会消散,但萧黎还是听出了蕴藏在这其中的执念,又仿若千斤般沉重。
萧黎是齐向阳的朋友,知道齐向阳之前生活的环境以及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可崔子明不知道。
于他而言他不过是在后台给自己的小粉丝疏导情绪鼓励他做回自己罢了,有事没事可以陪着聊聊天。
可对齐向阳来说崔子明就是照进他所处的阴暗臭水沟里的一缕阳光。
炽热、神圣、可望而不可即,带给了他所有的光芒和希望。
可阳光在投进黑暗让所有阴暗的生物心怀希望之后却又毫不犹豫抽身而去,弃他们于不顾。
齐向阳就是臭水沟里长大的阴暗生物,如今阴差阳错之下得偿所愿,只怕他这个朋友会成为一条饿急了的疯狗,死死咬住那块骨头不肯松口。
本来崔子明还在想办法离开组合,但经过了齐向阳的一次带有恐吓及警告意味的谈话后不由得还是先放了放。
如今他的事业正在蒸蒸日上,娱乐公司也不满足于让他们只是当个明星,渐渐五个人开始接触如何转型演员。
崔子明不愿意自己的名声越来越大,尤其是当他看到个人粉丝和组合粉丝掐起来的时候,这种不受控的感觉愈发让他反感。
齐向阳的的警告并没有被他放在心上,反而还在有意无意的减少出席的活动。
距离那次谈话已经过去了接近一个星期,这期间崔子明的表现一切照常,齐向阳还以为自己的劝告有作用,欢天喜地地端了杯牛奶想去崔子明的房间寻求一些亲近。
在敲了两下门都没有回应之后齐向阳便直接推了门进去。
仔细一看才知道没有回应是因为房间的主人已然熟睡,站在门口的齐向阳看到崔子明的时候眼神都软了。
崔子明穿着背心跟短裤微微侧躺着,胸乳被挤压出了一个令人难以移开目光的沟壑,修长结实的双腿夹着被子睡得正酣,腰腹处还搭着一个轻薄的笔记本,枕边还散乱着一堆不同颜色的笔。
应该是写歌时不小心睡着了,齐向阳扬起一抹无奈的笑。
他知道组合唱的歌都是崔子明一手做出,更何况最近的工作确实很多,崔子明会睡着也在意料之中。
齐向阳轻手轻脚拾起了笔记本,他打开翻了翻,看到的是一片废稿和几个尚不成调的片段。
看来最近崔子明遇上了些瓶颈,以前的话写歌应该很顺利才对,也有可能是最近太忙了无暇顾及作曲。
他甩了甩本子,眼尖地看到最后一页好像有什么痕迹。
齐向阳翻了过去,漆黑的眼眸随着字迹左右摆动,片刻后竟是一声冷笑像是被喉咙挤出来似的逸散在唇边。
满满一页,如何近期内离开组合安稳退役的计划。
他把本子放在桌面上,冷眼看着陷入甜美梦乡的崔子明,皮笑肉不笑地喃喃自语:“警告都挡不住你想离开,自己不听话就别怪我了,哥。”
齐向阳回自己房间拿出了一方手帕,又从一个什么标注都没有的药瓶里面倒出透明的药液浸湿,等完全浸湿后拧到半干,才哼着小调又回到崔子明的房间。
他坐在床边从脚踝处开始一寸一寸抚摸着崔子明的皮肤,把手帕摊开盖在崔子明的口鼻处,捂着对方的面颊,确保掌下的人能完全吸入。
崔子明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齐向阳的动作又足够轻柔,手帕里的味道被毫无防备地吸进鼻腔,让崔子明的意识逐渐陷入了深处。
齐向阳伸出手在衣服的遮挡下摸到崔子明的胸肉,轻柔又色情地揉捏了一阵,看到崔子明并无反应,动作又逐渐大胆了起来。
齐向阳握着崔子明的腰往自己身下一拖,背心被床单蹭了上去,露出麦色的皮肤和沾着薄汗的肌肉,背心的卷边搭在奶尖上,半露不露,引人遐想。
他最终还是忍不住低下头伏在崔子明的小腹上轻轻啃咬着,直到把那团软烂的胸乳咬的痕迹斑斑。
从另外一个房间里带来的润滑液被打开,他看着粘稠冰凉的液体滑落进崔子明的股间,伸出指尖探进了那个他肖想已久的地方。
齐向阳的性器已经肿胀充血,他自认为自己拥有足够耐力,但心心念念的人就躺在他的眼前,哪怕是简单的扩张都仿佛度日如年。
他仔细地将粘稠的液体涂抹到穴内的每一处地方,直到肌肉微微软化才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
齐向阳打算先给自己一点甜头,他拿起润滑液倒在了自己的性器上,冰凉的感觉稍微抓住了一些理智,但很快又被眼前横生的肉欲拉回深渊。
他跪在床上揉捏着崔子明的臀肉做出不同的形状,齐向阳越看越喜欢,恨不得低头咬上两口,给他心心念念的人印上自己的烙印。
腿间的性器搭在了身下人的股间,润滑液早就在肉与肉之间的摩擦中微微升温,他掐着两片臀肉抚慰自己涨到快要爆炸的性器,却感觉怎么玩都好似少了一些快感。
果然还是要与喜欢的人完全结合才可以。
齐向阳用顶端轻轻摩擦着已经完全湿润的穴口,穴口翕张间像是温柔舔舐着他的性器,过于爽快的触感让他双目发红,终于还是忍不住,顶着穴口一点一点往里推进。
他要慢慢的、完完全全的占有崔子明。
才刚进了一半齐向阳就忍不住微微抽动起来,直到全根没入,终是忍不住大开大合直接猛烈操干起来!
崔子明在梦中好似被什么坏东西纠缠住了一样,紧皱着眉头发出微微的喘息,剧烈的动作让他呼吸都不畅了起来,厚实的嘴唇微微张开,隐约能看到艳红的口腔内舌头在不安地抽动。
齐向阳也不忍耐,掐着崔子明的双颊就吻了上去,舌与舌的纠缠发出湿润的水声,齐向阳像是品尝到了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表情都带了几分迷醉。
他的性器又粗又直,微高的温度很容易让人产生痛苦的错觉,就连睡梦中的崔子明都要被他毫不留情的动作疼的有了逐渐清醒的意思。
崔子明的头部因为齐向阳的动作在轻微撞击着床头,此时身体间的接触微微分开,齐向阳会非常不满地再把人拖回来,用强硬的力度掰开满是淫虐痕迹的臀肉,再狠狠地一顶到底。
用着几乎将阴囊也要塞进去的力度。
崔子明闷哼了两声,似乎是被太过粗暴直白的动作从黑暗中拉起一样,喘息声渐渐变大,嘴里也溢出了不成调的求饶。
下半身的疼痛与快感过于细密,最后好似被糅合成了统一的针扎般的刺痛感,催促着崔子明睁开眼。
第一眼看到的是房间内的天花板,接着崔子明就感觉到自己非常口渴。
可当舌头探出舔上嘴唇时才发现嘴唇足够湿润,上下移动的视角让崔子明有些怔愣,腰侧被掐揉留下来的触感此时被反馈到大脑皮层,股间有异物闯入的疼痛随之而来。
他张口咿呀叫唤了两声,却连个词语都说不完整,喃喃着不要和放开,双眼无神,怔怔盯着齐向阳,眼神都无法聚焦。
可被注视着的人却因为这副被玩坏了的模样拥有了更激烈的快感。
崔子明缓缓摸上小腹,那里好似早就被过度的冲撞刺激的肌肉都软化了,滚烫的掌心下似乎都能摸到不甚明显的起伏,那是身体里存在着另外一个人的一部分的证明。
齐向阳几乎要被这样的崔子明蛊惑疯魔,他抬起崔子明的一条腿以求进入的更深更剧烈,另一只手已经覆盖在了崔子明摸在小腹上的手。
“哥,摸到了吗,那是能让你爽的东西。”
话音刚落,齐向阳用力往里一挤,手上的动作迅速配合,带着崔子明的手狠狠按向了小腹。
“额啊—!!”
崔子明刹那间睁大了双眼,快感犹如滔天的巨浪将他裹挟,软硬适中的床铺此刻好像变成了一叶扁舟,在随时都能覆灭他的浪上沉浮。
他的神志在此刻终于完全清醒,还没等着抬起头看齐向阳,两根白嫩修长的手指捅进口腔,扯出他的舌尖肆意玩弄。
崔子明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哽咽着伸出颤抖的手无力地拍打齐向阳的手臂祈求他停下。
力度过于微弱的拍打让齐向阳都不足以将之看作为反抗,他痴痴一笑,手腕一翻制住了崔子明的手掌,将之翻了过来吻了吻火热的掌心。
“在呢,哥,小阳在这里,别怕。”与缱绻温柔的语调相反的是身下快速的冲撞,用着几乎要把自己揉进崔子明身体里的力度。
“你在做什么啊”崔子明眸中似是蒙了一层水雾,透明粘稠的涎水顺着嘴角慢慢溢出,齐向阳顺着眉心吻到紧闭的眼球,感受到皮下眼球颇为恐惧的颤动时,又坏心眼地舔上崔子明的唇角。
“哥看不出来我在做什么吗?”齐向阳掐紧了崔子明的腰又下作地顶了顶,“我在操着哥呢,哥真紧,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我简直要爱死哥了。”浅浅的喟叹带给崔子明无边的压力,他将手背搭在眼前阻隔了相望的视线,咬着嘴唇侧躺了过去,片刻后低低地恸哭起来。
侧过来时的崔子明更加迷人,身上的肌肉因为主人的情绪紧绷绷的,换不来气的哽咽让胸膛带着那让人眼晕的肉粒都在颤抖。
在此之前齐向阳已经抓着崔子明做了许久,每逢快感即将到达顶点之际他就会把自己抽离那个温暖濡湿的地方,待快感稍微减退就会再入闯入被磨合许久的可怜洞口,再度进行新一轮的征伐。
如今看到崔子明被糟蹋坏的模样,心理的满足和视觉的刺激竟是裹挟着快感加倍袭来。
他掐着崔子明的后颈咬了咬他的肩背,在他耳边低语着,“哥,你说我就这样射进去会怎么样?”
崔子明的心理防线终究崩溃,他大喊了一声疯狂摇头拒绝齐向阳这过分又淫乱的要求。
齐向阳似乎是被吓着了似的,连忙摸着崔子明汗湿的额头低声哄道:“开玩笑的,哥,别生气,别生气,我开玩笑的。”
听到这话崔子明紧绷的劲松了一瞬,齐向阳感受到了他的变化,眸中漾起笑意。
他突然直起腰狠狠抽打了一下崔子明的臀肉,看着那泛着肉波的臀迅速变红,穴口也紧紧箍住了他,齐向阳哼笑了一声,身下突然迅速冲撞起来,肉体交接处撞得砰砰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