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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黎是齐向阳的朋友,知道齐向阳之前生活的环境以及对他而言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可崔子明不知道。
于他而言他不过是在后台给自己的小粉丝疏导情绪鼓励他做回自己罢了,有事没事可以陪着聊聊天。
可对齐向阳来说崔子明就是照进他所处的阴暗臭水沟里的一缕阳光。
炽热、神圣、可望而不可即,带给了他所有的光芒和希望。
可阳光在投进黑暗让所有阴暗的生物心怀希望之后却又毫不犹豫抽身而去,弃他们于不顾。
齐向阳就是臭水沟里长大的阴暗生物,如今阴差阳错之下得偿所愿,只怕他这个朋友会成为一条饿急了的疯狗,死死咬住那块骨头不肯松口。
本来崔子明还在想办法离开组合,但经过了齐向阳的一次带有恐吓及警告意味的谈话后不由得还是先放了放。
如今他的事业正在蒸蒸日上,娱乐公司也不满足于让他们只是当个明星,渐渐五个人开始接触如何转型演员。
崔子明不愿意自己的名声越来越大,尤其是当他看到个人粉丝和组合粉丝掐起来的时候,这种不受控的感觉愈发让他反感。
齐向阳的的警告并没有被他放在心上,反而还在有意无意的减少出席的活动。
距离那次谈话已经过去了接近一个星期,这期间崔子明的表现一切照常,齐向阳还以为自己的劝告有作用,欢天喜地地端了杯牛奶想去崔子明的房间寻求一些亲近。
在敲了两下门都没有回应之后齐向阳便直接推了门进去。
仔细一看才知道没有回应是因为房间的主人已然熟睡,站在门口的齐向阳看到崔子明的时候眼神都软了。
崔子明穿着背心跟短裤微微侧躺着,胸乳被挤压出了一个令人难以移开目光的沟壑,修长结实的双腿夹着被子睡得正酣,腰腹处还搭着一个轻薄的笔记本,枕边还散乱着一堆不同颜色的笔。
应该是写歌时不小心睡着了,齐向阳扬起一抹无奈的笑。
他知道组合唱的歌都是崔子明一手做出,更何况最近的工作确实很多,崔子明会睡着也在意料之中。
齐向阳轻手轻脚拾起了笔记本,他打开翻了翻,看到的是一片废稿和几个尚不成调的片段。
看来最近崔子明遇上了些瓶颈,以前的话写歌应该很顺利才对,也有可能是最近太忙了无暇顾及作曲。
他甩了甩本子,眼尖地看到最后一页好像有什么痕迹。
齐向阳翻了过去,漆黑的眼眸随着字迹左右摆动,片刻后竟是一声冷笑像是被喉咙挤出来似的逸散在唇边。
满满一页,如何近期内离开组合安稳退役的计划。
他把本子放在桌面上,冷眼看着陷入甜美梦乡的崔子明,皮笑肉不笑地喃喃自语:“警告都挡不住你想离开,自己不听话就别怪我了,哥。”
齐向阳回自己房间拿出了一方手帕,又从一个什么标注都没有的药瓶里面倒出透明的药液浸湿,等完全浸湿后拧到半干,才哼着小调又回到崔子明的房间。
他坐在床边从脚踝处开始一寸一寸抚摸着崔子明的皮肤,把手帕摊开盖在崔子明的口鼻处,捂着对方的面颊,确保掌下的人能完全吸入。
崔子明的睡眠质量一向很好,齐向阳的动作又足够轻柔,手帕里的味道被毫无防备地吸进鼻腔,让崔子明的意识逐渐陷入了深处。
齐向阳伸出手在衣服的遮挡下摸到崔子明的胸肉,轻柔又色情地揉捏了一阵,看到崔子明并无反应,动作又逐渐大胆了起来。
齐向阳握着崔子明的腰往自己身下一拖,背心被床单蹭了上去,露出麦色的皮肤和沾着薄汗的肌肉,背心的卷边搭在奶尖上,半露不露,引人遐想。
他最终还是忍不住低下头伏在崔子明的小腹上轻轻啃咬着,直到把那团软烂的胸乳咬的痕迹斑斑。
从另外一个房间里带来的润滑液被打开,他看着粘稠冰凉的液体滑落进崔子明的股间,伸出指尖探进了那个他肖想已久的地方。
齐向阳的性器已经肿胀充血,他自认为自己拥有足够耐力,但心心念念的人就躺在他的眼前,哪怕是简单的扩张都仿佛度日如年。
他仔细地将粘稠的液体涂抹到穴内的每一处地方,直到肌肉微微软化才扬起一个淡淡的笑容。
齐向阳打算先给自己一点甜头,他拿起润滑液倒在了自己的性器上,冰凉的感觉稍微抓住了一些理智,但很快又被眼前横生的肉欲拉回深渊。
他跪在床上揉捏着崔子明的臀肉做出不同的形状,齐向阳越看越喜欢,恨不得低头咬上两口,给他心心念念的人印上自己的烙印。
腿间的性器搭在了身下人的股间,润滑液早就在肉与肉之间的摩擦中微微升温,他掐着两片臀肉抚慰自己涨到快要爆炸的性器,却感觉怎么玩都好似少了一些快感。
果然还是要与喜欢的人完全结合才可以。
齐向阳用顶端轻轻摩擦着已经完全湿润的穴口,穴口翕张间像是温柔舔舐着他的性器,过于爽快的触感让他双目发红,终于还是忍不住,顶着穴口一点一点往里推进。
他要慢慢的、完完全全的占有崔子明。
才刚进了一半齐向阳就忍不住微微抽动起来,直到全根没入,终是忍不住大开大合直接猛烈操干起来!
崔子明在梦中好似被什么坏东西纠缠住了一样,紧皱着眉头发出微微的喘息,剧烈的动作让他呼吸都不畅了起来,厚实的嘴唇微微张开,隐约能看到艳红的口腔内舌头在不安地抽动。
齐向阳也不忍耐,掐着崔子明的双颊就吻了上去,舌与舌的纠缠发出湿润的水声,齐向阳像是品尝到了世界上最美味的东西,表情都带了几分迷醉。
他的性器又粗又直,微高的温度很容易让人产生痛苦的错觉,就连睡梦中的崔子明都要被他毫不留情的动作疼的有了逐渐清醒的意思。
崔子明的头部因为齐向阳的动作在轻微撞击着床头,此时身体间的接触微微分开,齐向阳会非常不满地再把人拖回来,用强硬的力度掰开满是淫虐痕迹的臀肉,再狠狠地一顶到底。
用着几乎将阴囊也要塞进去的力度。
崔子明闷哼了两声,似乎是被太过粗暴直白的动作从黑暗中拉起一样,喘息声渐渐变大,嘴里也溢出了不成调的求饶。
下半身的疼痛与快感过于细密,最后好似被糅合成了统一的针扎般的刺痛感,催促着崔子明睁开眼。
第一眼看到的是房间内的天花板,接着崔子明就感觉到自己非常口渴。
可当舌头探出舔上嘴唇时才发现嘴唇足够湿润,上下移动的视角让崔子明有些怔愣,腰侧被掐揉留下来的触感此时被反馈到大脑皮层,股间有异物闯入的疼痛随之而来。
他张口咿呀叫唤了两声,却连个词语都说不完整,喃喃着不要和放开,双眼无神,怔怔盯着齐向阳,眼神都无法聚焦。
可被注视着的人却因为这副被玩坏了的模样拥有了更激烈的快感。
崔子明缓缓摸上小腹,那里好似早就被过度的冲撞刺激的肌肉都软化了,滚烫的掌心下似乎都能摸到不甚明显的起伏,那是身体里存在着另外一个人的一部分的证明。
齐向阳几乎要被这样的崔子明蛊惑疯魔,他抬起崔子明的一条腿以求进入的更深更剧烈,另一只手已经覆盖在了崔子明摸在小腹上的手。
“哥,摸到了吗,那是能让你爽的东西。”
话音刚落,齐向阳用力往里一挤,手上的动作迅速配合,带着崔子明的手狠狠按向了小腹。
“额啊—!!”
崔子明刹那间睁大了双眼,快感犹如滔天的巨浪将他裹挟,软硬适中的床铺此刻好像变成了一叶扁舟,在随时都能覆灭他的浪上沉浮。
他的神志在此刻终于完全清醒,还没等着抬起头看齐向阳,两根白嫩修长的手指捅进口腔,扯出他的舌尖肆意玩弄。
崔子明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哽咽着伸出颤抖的手无力地拍打齐向阳的手臂祈求他停下。
力度过于微弱的拍打让齐向阳都不足以将之看作为反抗,他痴痴一笑,手腕一翻制住了崔子明的手掌,将之翻了过来吻了吻火热的掌心。
“在呢,哥,小阳在这里,别怕。”与缱绻温柔的语调相反的是身下快速的冲撞,用着几乎要把自己揉进崔子明身体里的力度。
“你在做什么啊”崔子明眸中似是蒙了一层水雾,透明粘稠的涎水顺着嘴角慢慢溢出,齐向阳顺着眉心吻到紧闭的眼球,感受到皮下眼球颇为恐惧的颤动时,又坏心眼地舔上崔子明的唇角。
“哥看不出来我在做什么吗?”齐向阳掐紧了崔子明的腰又下作地顶了顶,“我在操着哥呢,哥真紧,和我想的一模一样。”
“我简直要爱死哥了。”浅浅的喟叹带给崔子明无边的压力,他将手背搭在眼前阻隔了相望的视线,咬着嘴唇侧躺了过去,片刻后低低地恸哭起来。
侧过来时的崔子明更加迷人,身上的肌肉因为主人的情绪紧绷绷的,换不来气的哽咽让胸膛带着那让人眼晕的肉粒都在颤抖。
在此之前齐向阳已经抓着崔子明做了许久,每逢快感即将到达顶点之际他就会把自己抽离那个温暖濡湿的地方,待快感稍微减退就会再入闯入被磨合许久的可怜洞口,再度进行新一轮的征伐。
如今看到崔子明被糟蹋坏的模样,心理的满足和视觉的刺激竟是裹挟着快感加倍袭来。
他掐着崔子明的后颈咬了咬他的肩背,在他耳边低语着,“哥,你说我就这样射进去会怎么样?”
崔子明的心理防线终究崩溃,他大喊了一声疯狂摇头拒绝齐向阳这过分又淫乱的要求。
齐向阳似乎是被吓着了似的,连忙摸着崔子明汗湿的额头低声哄道:“开玩笑的,哥,别生气,别生气,我开玩笑的。”
听到这话崔子明紧绷的劲松了一瞬,齐向阳感受到了他的变化,眸中漾起笑意。
他突然直起腰狠狠抽打了一下崔子明的臀肉,看着那泛着肉波的臀迅速变红,穴口也紧紧箍住了他,齐向阳哼笑了一声,身下突然迅速冲撞起来,肉体交接处撞得砰砰作响。
崔子明受不住似的曲起腿向前爬去,却被紧紧掐住了腰,在感受到一股粘稠的液体冲进身体后终究受不住发出了一声小兽般的绝望哀泣。
齐向阳将额前散乱的发丝朝后抓去,露出了光洁还透着点粉的饱满额头,他亲昵地和崔子明贴在一起,感受着高潮余韵的同时还在不知足地浅浅抽动着。
崔子明双眼无神,泪滴从脸颊滑落融进深色的床单中,一如他被沾染了的模样。
齐向阳舔咬着崔子明的耳垂,恶魔般的悠扬声音带给了崔子明仿佛罪恶的判决书。
“恭喜哥,处女丧失啦。”
一场尽兴的欢愉让齐向阳像一只餍足的大猫,只顾赖在床上与自己心爱的人耳鬓厮磨,连崔子明闭上眼睛昏昏沉沉的模样都没有注意到。
磨蹭了许久的齐向阳突然把自己从崔子明身上抽离,他下床从桌子上拿来了自己的手机。对着崔子明开了相机就是连拍数张,期间还不甚满足的将自己又融进崔子明的身体里,拍摄下充满了色情与威胁意味的小短片。
直到齐向阳心满意足之后崔子明也跟被用坏了的破烂并无两样了。
别墅内的每一个卧室内都设置了单独的浴室,这倒方便了齐向阳抱着崔子明去清洗身体。
清洗的过程中齐向阳差点又被昏沉不醒的崔子明再度拱出一轮新火,但奈何对方被玩弄的实在太狠,这让齐向阳无从下手。
况且当他想要有些额外的动作时被弄醒的崔子明就会尽力睁开一双疲惫的眼,里面黯淡无光,只是淡淡地看着他,下压的唇角将那副硬朗面容平白填上一副郁色。
饶是齐向阳再畜生,看到崔子明这副模样也不由得停了手。
他这一胡闹就是一宿,等崔子明被安置在床上的时候天色已蒙上曦光,幸好这两天崔子明没有行程安排,不然用这幅样子出门指不定让那些狗仔怎么编排。
头一次被开苞就受了大罪的崔子明不出意外发了高烧,齐向阳这回终于有点愧疚了。
但他并没有愧疚自己迷奸了崔子明这回事,而是愧疚自己应该再节制一些、轻一些。
看到崔子明这么痛苦他也不怎么好受,思来想去,还是决定自己出门给崔子明买点退烧消炎的药。
他前脚刚全副武装偷偷出了门,后脚庄玉泉就上了楼,但他没有回自己的房间,而是径直去了崔子明的房间。
他没有齐向阳那么有礼貌,进门还知道敲门,随手一拧门把手就闯了进去。
屋里的空调吹出徐徐的凉风,但一张空调被把崔子明裹得严严实实的,半张脸露在外面,浅麦色的皮肤上透着浓重的红。
太过不正常的场景让庄玉泉起了疑心,他凑了过去,白玉一样的手指微微一挑就将掖在崔子明下巴处的被子挑起了个缺口,露出了下面被玩到不堪入目的健壮躯体。
指痕和咬痕是最多的,胸脯和颈项是重灾区,这个地方体现了留下痕迹的人的占有欲,也让庄玉泉燃起了无边的怒火。
他本来就聪明,想到早餐只有齐向阳和崔子明没来,又回想起刚刚不经意看到齐向阳做贼一样偷偷溜出门的样子,就知道他俩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
这下庄玉泉再也忍不住了,抓起崔子明的头发就用了七成的力气先扇了一巴掌。
这一下对生病的人如遭重击,崔子明再怎么昏沉也清醒了,他费力睁开眼,看到的是一张横眉冷对却依旧艳丽无双的白净面庞,柳条一样细长的眉紧蹙着,明亮的双眸好像随时都能喷出火一样,皮笑肉不笑的冷意衬的整张脸都阴郁几分。
崔子明身心都遭受了重大的打击,昨夜里被翻来覆去操弄,今天又挨了这么一顿打,只觉得累的想就这样睡下去什么也不管。
他哑着嗓子低骂了一句,“滚,别碰我。”
庄玉泉听到后怒极反笑,他掀开了那床薄被翻身坐在崔子明的腹上,掐着崔子明的颈项狠声说道:“怎么,齐向阳那狗崽子就能操你,我碰你一下就会死是吧?”
崔子明一半的脸颊已经因为那一巴掌而高高隆起,肿胀的脸颊肉挤压着他的视线,让他看着庄玉泉的脸都有些模糊。
齐向阳的行为不仅给他带来了痛苦,还让他生出了些难得的火气。
崔子明向来脾气不错,不然在齐向阳以下犯上的时候哪怕拖着被迷晕到没力气的身体也会给齐向阳那张漂亮脸蛋上来两拳。
而脾气不错的人一旦情绪波动过大带来的表象也会与过去大相径庭。
他哑着嗓子冷笑一声,“你又是什么身份,凭什么来管我?”
听到这话的庄玉泉反而不那么暴怒了,他缓和了脸色,亲昵地弯曲着手指刮了刮崔子明泌着一层细小汗珠的鼻头。
崔子明被他这反复无常的情绪和过于亲密的动作搞得疲惫无比。
“那当然是因为我喜欢你了,崔哥。”他甜甜一笑,像是讨食的狐狸,“一个男人喜欢的人被碰了,不生气才怪吧。”
这句话不用脑子想都知道是屁话,崔子明身心俱疲,只觉得自己简直是倒了大霉,必定是上辈子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破事这辈子才要被这么欺辱。
“我不想再说第三遍,庄玉泉,滚出去。”
声音喑哑低沉,像是被打破的琴,但庄玉泉还是能被这样的崔子明勾起满身的欲望与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