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到浓时·下(腿交/磨枪/草督主囊袋/督主失到窒息)
阴容哪里受过这样的刺激,软烂阴茎被夹在自己双腿之间,和余阳夏滚烫的阳物剧烈摩擦,其上每一条虬结的青筋都对软滑的肉茎造成巨大的快感,使它孜孜不倦地大口吐出前液,把两人交合的腿间淋得越发混乱不堪。残缺囊袋被如此大力地冲撞,带着一点疼痛的爽感好像通过神经连到脊椎,奇异的酥麻直冲头顶,逼得他眼角泛泪,近乎崩溃地摇着头胡乱呻吟:“不行了、别顶……好奇怪呜呜……”
虽然嘴里喊着“别顶”“不要”,但一只手还轻颤着覆在余阳夏龟头上,当那硬物顶到手心时,下意识地捉住搓磨,勾着系带用指腹刮搔,惹得余阳夏的阳物吐水吐得更欢,以至于阴容的掌心全是湿淋淋的粘稠淫液,混着些许流出来的前精在指间拉出淫靡的银丝。
“嗯啊……有东西、流出来了……!好爽……督主再让我操一会儿……”
余阳夏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已经憋精到了极限,囊袋里胀满的精液在没有射出的情况下溢出来,忍不住流精,再也支撑不了多久,却还不能满足,于是愈发狂躁地加快加重顶弄的动作。一时间水声大作,混着阴容骤然高亢又被顶得支离破碎的淫叫和余阳夏一声重似一声的粗喘低吼。
即使两人腿间早已湿得没法看,过于剧烈的摩擦还是让阴容腿根软肉泛红,传来阵阵轻微刺痛。但阴容却无暇顾及这点痛感,余阳夏凶狠地顶着他萎缩的囊袋,竟然好像直接顶到他内里的膀胱一样。他面露一点惊慌,抽出撑在余阳夏大腿上的另一手按到下腹处,带着哭腔叫道:“不要呃、好奇怪!里面……好涨!好涨!”
体内好像有一根线从囊袋连到阴茎内部,传递着让人抓狂的快感和瘙痒,这是自从净身失去阴囊之后阴容再也没有体会过的。而且这种瘙痒仿佛侵入了腹腔,阴容能明显地感觉到膀胱在过量的刺激下开始自主地逐渐充盈、涨满,急切地寻求一个快感的突破口。只需要一个契机,他体内的情潮就会如同决堤般喷涌而出。
阴容没办法接受自己会在床上失禁的事实——或者说,他知道有些太监去势后会难以控制排尿,尤其是在床笫之事上,也想过自己大抵也逃不过这一劫,只是他还做好心理准备,就要这样毫无预兆地暴露出如此不堪的一面。
“不、不……快停——”
“射了!督主!我要射了!”
他慌乱的哭叫制止被余阳夏将他猛地掀翻的动作打断。余阳夏把阴容死死按到身下,腰胯往前送,硬到极点一鼓一鼓准备出精的阴茎将他整个人钉在床榻上,整根毫无缝隙地紧紧压着阴容胯间软肉,不断耸臀高速顶撞的同时终于爆射出憋了两次的大量浓精。精液喷出混着快速摩擦两根鸡巴时飞溅的水花,噗呲噗呲的淫靡水声不绝于耳。
余阳夏仰着头发出爽到极点的气音,眉峰呈八字蹙紧,下唇不由自主地往前送,连双眼都有微微翻白的迹象。挺腰的动作一下比一下重,凶狠地把阴容顶得不断往上窜,就这么失神地耸着屁股提着卵蛋出了半晌的精。浓白精液仿佛源源不绝地从收缩的囊袋地涌出来,再被青筋暴起的弹动着的粗茎迸射至半空,能看到一大股一大股的白液噼啪地掉在阴容身上,过长时间的忍耐让精液粘稠到后面落在白痕上时甚至短暂地堆起了一个圆钝的小尖。
与此同时,空气中弥漫开来一股淫荡的淡淡的腥臊,在噗噗水声中响起一道刺耳的嘘声。
阴容失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