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俩一块C、被直男撞见、开火车
脸就这么埋了下去,埋到李默的某个部位。出于惯性,他舔了一口那一张一合的小口。
一时间兄弟二人如同两块风干的蜡像。
李陵的后穴正源源不断的灌进热浆,他甚至走了片刻的神,以为自己是正灌入开水的保暖瓶。
他双手没有别的地方可支撑,只能摁在哥哥雪白的双腿下,他努力的使自己的脸不埋在李默的屁股上、
没想到低头看见的是更刺激的一幕,平时一本正经,总是严肃的教训着他的哥哥,大腿上竟然!紧紧绑着衬衫夹,黑色的皮带紧紧箍着形状姣好的白皙的大腿,还有挺翘的臀尖。
简直是性感尤物!
李陵鼻尖一热,红色的液体滴落到臀尖,一路往下滑着,滑进了隐秘的地方。
他只觉得浑身火烧一样的热,怎么会这么烫。他恍惚的想着,是代宗弓的精液把他的身体都烫熟了吗?
下身已经紧紧贴在小腹上,昭示着主人的兴致高昂。
代宗弓抖抖鸡巴,抽出来,带出一溜白色的液体。
但是人还贴在李陵的背后,手在李默光滑的臀部色情的揉弄着,像个附身虫一样的在他耳边低语:“你哥哥的屁股好看吧?真的不想试试吗?我刚刚替你插过了哟,里面真的又、软、又湿。每次抽出来的时候,哥哥还会用小穴挽留我呢。”
说着又带着半软的下身挺进李陵的后穴,李陵闷哼一声,因为他的形容,下身涨的更大。
代宗弓往前一压,将兄弟俩一块压在臂弯内,三个人如同重叠的三层饼俯趴在寝室的桌子上。
李陵骤然和哥哥重叠,唇部贴上哥哥的脖子。下面滚烫的东西则卡进哥哥的臀缝。
天知道他现在浑身都叫嚣着想操进那个小洞。
鸡巴一跳一跳的,在抗议,也在向主人表明自己的渴望。
“哥哥我……”能操你吗?
说到一半,眼睛猩红的李陵骤然回过神来,这可是一手把自己带大的哥哥!!
怎么可以对他有这种想法。
“小陵,别怕,哥哥不会怪你的。”最下面的哥哥李默双手动弹不了,不应期的鸡巴磕在突出的桌沿上,有点疼。但他不忘回头温柔的安抚自己的弟弟。
代宗弓饶有兴趣的看着这对上演着情深深雨蒙蒙的兄弟们。
他的恶趣味在此刻达到顶峰,扮演恶人扮演的津津有味,小手指挑起哥哥的衬衫夹到半空中,然后一弹。
“啪”的一声,一道暧昧的红痕呈现。
哥哥忍不住低喘一声。
代宗弓就着这个叠叠乐的姿势操弄起李陵,李陵随着他的顶撞口中发出破碎的呻吟。
前面大逆不道的东西一下一下的在亲哥哥的臀缝里摩擦。
听着哥哥越来越重的喘息,他该死的有点兴奋。
李陵被顶的站不住,双手环住哥哥纤细的腰身,头侧过来,贴着哥哥的隆起的脊骨。
前端被代宗弓捏在手里,好像是什么橡胶玩具一样揉捏乱搓。
恶魔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想操你哥哥的吧,我知道你想。现在机会来了。”
说着将手里的棒子对准俯趴的哥哥的穴口,甚至大逆不道的已经浅浅的插进去一点。
刚刚被代宗弓使用过的穴口还很柔软放松,饥渴的吸着李陵的龟头。
汹涌的欲望袭来,让他忍不住舔了一口那光滑的脊背一口、
敏感至极的李陵脊背犹如拉紧的弓弦。
“啊,小,陵,斯,别舔。”
作恶成功的李陵心如擂鼓。
心疼、惭愧、快感、还有渴望,在他的心底交缠。
哥哥,对不起。
请你再纵容我一次任性吧。
我知道这是大逆不道,但是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从很多年前开始。
心里这样想着。
下面的家伙更加狰狞可怖。
他已经按捺不住的要把哥哥按在桌上操,把向来严肃自律的哥哥操的支离破碎,操成一块破抹布。
让他再也不能凶巴巴的吼自己,让他在身下毫无尊严的乞求自己放过他。把他的精液全部榨干,让他没办法去找别人。
把他干废。
让他的前面再无用武之地,再也没有办法和别家的千金去相亲
不能和其他女人约会上床,
不会给他带回嫂子、也不会因为前女友把他送进封闭的体校
把他操成性瘾。
只能用肛门高潮,变成他李陵的性奴隶,一刻都离不开他,只能用后穴套牢他、
这样想着,他的下腰用力,随着代宗弓牵引的手,直直的凿开了亲哥哥的穴道
哥哥穴道骤然收紧,手抓着桌面,大腿紧绷,“啊”
李陵手向上挪,附在腰窝的位置,开始大力的摆动腰肢、一边在哥哥的后穴里勇闯天涯,一边用自己淫荡的后穴套着代宗弓的操弄、
这是亲手把他带大的哥哥
也是如父亲般威严的长兄
现在在他的身下呜咽呻吟,像个待宰的羔羊一样,侧脸贴在桌面,前面的头发被汗液浸湿紧紧的贴在额头,眼角泛红,不知道是爽的,还是委屈的、
做夹心的感觉爽到极致,就是很难坚持。
前后双重快感之下,李陵很快没办法坚挺,深深的没入,和哥哥连为一体、
射出去的一瞬间。他贴上哥哥的脊背,喃喃着多年的真心:“哥哥,我爱你、”
与此同时,后穴中代宗弓加快了攻势,带动着他还在喷涌的前端在哥哥的后穴里乘风破浪、
挤压摩擦间,发出令人脸红的碰撞声,还有液体声、
……
终于代宗弓也射出来。两轮的精液将李陵的肚子灌的鼓胀、
空气中弥漫着潮热的气息,三人的体温都在一个很高的范围,好像野兽筑起的临时巢穴。
射出的精液和后穴分泌的液体使得室内蔓延着暧昧的、腥臊的味道
被胡乱使用的桌椅。
凌乱的桌面,
被污浊玷污的知识,被拉入凡俗沉迷淫乐的天神。
连体婴儿一般的三人。
是不能被外人所见的。可偏偏有人在此时用钥匙开了门。
李陵一听钥匙声就紧张的要从哥哥的身上起来,“有人来了!”
但是后穴里的东西犹如一根钉子牢牢的将他定在原味。
“快点出来!”最下面的李默脸上还泛着潮红,小幅度的喘息着。
此刻也紧张到了极致,他现在这样已经是颜面尽失了,再叫旁人看见,还怎么活。
可偏偏代宗弓这人最爱刺激,且不嫌事大。
此刻淡定的插着李陵,好像串糖葫芦一样,扎着两人。
牛一般的力气,让疯狂挣动的刚刚经历高潮浑身疲软的二人无法挣脱、
“吱呀”一声,门被打开、来人被眼前的场景惊到忘记东西,像块石化的雕塑定在门口。
代宗弓下身还埋在李陵的身体里,看见门口的人,饶有兴味的舔舔下唇。
本来刚刚热火朝天的来了两轮,今天已经饱了,
但是……
看见门口双腿打颤,脸红的如同煮熟的虾米一样的齐峰,他觉得再来一次也无妨。
“不好意思,打扰了。”齐峰无意间瞥见三人相连的地方,好像被烫到一眼,飞快的挪开视线。
就想跑、
结果被人大力的扯进门内,门被反锁,他被拉去远离房门的阳台、
代宗弓浑身赤裸的把他抱在怀里,在他耳边调笑道:“这不是我们可爱的大直男齐峰同学吗?”
齐峰刚刚训练完冲完澡,就只穿了条黑色运动短裤,上身赤裸、
这种短裤很松很透,还十分紧致。
齐峰裤裆隆起的一大团就变得尤其瞩目。
第一次赤裸的和一个男生肌肤相贴,鼻尖全是难以言喻的味道,散发着暧昧的气息。
更别提刚刚还看见了如此有冲击力的一幕。
代宗弓隔着黑色短裤抓弄着那沉甸甸的一大团。很有分量。
他挑起嘴角、
最喜欢直男了,直男的肠道都比别人更加温暖。
他咬着齐峰的耳垂,用牙齿磨着,“你都硬了,让我帮你解决吧。”
一路半强迫半诱惑的把齐峰带到了阳台、
这边的阳台是半开放式的,只有半身高的黑色栏杆,外面则绑了防盗网。但并不能遮盖阳台上发生的事情。
毫无疑问,对面寝室楼或者中央花园,随便来一个人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在这样的开放环境中,被玩弄着下身,用的手法灵巧有力,是只会原始的机械运动的齐峰从未尝试的奇妙体验。
羞耻心和逐渐升高的体温同步达到了顶峰,燃起的欲望则是快将理智燃烧殆尽
而在桌上相交的兄弟俩,还没有分开。就这样保持着相连的姿势互诉衷肠。
“哥哥,我喜欢你,我爱你,不是亲人的爱,是有欲望的爱。”仿佛应证他的话一般,塞在李默后穴的东西又开始涨大。
两人都察觉了这样的变化,李陵脸通红,怎么在这么正经的时候……
李默也是第一反应很是尴尬,多年来维持的严肃形象被打破,毫无尊严的被绑在椅子上,被自己的亲弟弟操干……
“你。先把我解开。”他艰难的出声,声音早就因为刚刚的激战叫喊得嘶哑、
也不知道是情欲过后认清现实,还是刚刚被爽懵了,李陵忘记抽出来,就这样塞在里面,探身帮他解开绑手的领带。
解一圈。里面的东西涨大一圈。
“……”李默
“哥……”这是后知后觉的李陵。
“你……来吧”李默嘶哑着嗓子说道,反正自己也被操烂了。生疏的用后穴,前后吃着亲弟弟的鸡巴。
从小就疼爱的弟弟,怎么不能再宠他一次。
“哥,我爱你。真的,全世界最喜欢你了。之前那个扬子不是我推的。”
李陵一边大力操干的亲哥哥,看着哥哥无力的抓住椅子边,反身挂在自己身上。换成了面对面交合的姿势。
他拖着李默的臀部,像抱着一个小孩,下身牢牢的贯穿在其中、说一句捅一下。
一边向阳台走去。
李默转而抓住他的肩背,指甲在上面划出一道道血痕,时不时因为他操弄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哼叫,双腿紧紧的盘住他的后腰。
操到某个点的时候,会像抱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的抱着他,后穴用力的绞着他的鸡巴、
不知道是爽的,还是因为刚刚他的话,眼角滑下一滴透明的泪珠、
李陵舔掉他眼角的泪,“别哭,哥哥。。”
换成单手托住他,一手领着李默的手感受两人相连的地方,“哥哥,你摸到了吗?我的鸡巴在干着哥哥,哥哥只能属于我一个人。你看你的小穴吸得我这么紧,这么会吸。天生就是挨操的料,不要再去找别的女人了、”
李默被他这样玩弄,手指摸到狰狞的巨物,还有自己淫荡的吸着巨物的菊穴,羞耻极了。
“唔……轻点,小陵,啊啊啊啊呜呜啊啊啊不要顶那里,要射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小陵哈……哈”
竟是直接这样射在了李陵的胸膛和脸上。
李陵舔去嘴角的精液,亲亲大喘着气的哥哥。继续带着他往阳台走去。
阳台放了很多健身器械,那边的代宗弓已经和齐峰玩起来了……
李陵的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齐峰是他们寝室最铁直的一个。
竟然也……
不过,他操弄着哥哥,一本满足,才不去管那个被开苞的是不是直男、
被他贯穿的,犹如一颗寄生草一样缠绕在他身上的哥哥却突然从高潮的余韵中恢复理智。
“哈啊,小陵。呜呜呜不许去阳台。”
李陵温柔的堵上他的嘴,亲了好一会才放开,加快了下身的频率,说着:“可是我真的很想当着全世界的面操哥哥,让哥哥高潮,告诉所有人哥哥属于我。”
兄弟俩宛如连体婴一样,来到了阳台,仔细一看才发现代代宗弓玩起了新花样。
齐峰下身脱了个干净,穿着一个叫不出名字的电动玩具,那东西形状像个内裤。
牢牢的把齐峰的东西包在里面。“哈嗯啊啊啊啊啊,慢一点慢一点”
代宗弓的手上握着遥控器,此刻斜靠在栏杆上托腮欣赏着被快感淹没的直男。
还冷静无比的在心里下了评判,果然,这世界上不存在真正的直男。只要让他们爽了,所有钢铁都能自动弯曲。
弯男的世界寂寞如斯啊。
“啊斯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射了要射了,代宗弓求求你,让我射让我射”
此时的齐峰手被绑在栏杆上,像条狗一样向下附身,晃动着腰肢,草着空气。
李陵看着那边激动的场面,在齐峰涨红的脸颊和变调的叫喊中,更兴奋了。
“弟弟。”李默的语气很危险。
李陵尴尬一笑。
代宗弓一脚踹上齐峰的几把,踹的齐峰差点飞出去,被绑在阳台上的手拉住了他
“啊”
他的呼吸急促,胸口极大程度的起伏着,好像无法捕捉到周围的氧气。
随着跨间疯狂的震动,他弯下腰“啊哈啊啊啊啊啊要不行了,啊哈,哈,斯,哈”
额头上的汗水模糊了眼睛,让他看不清眼前的人,视角刚好看见代宗弓的跨间,他突然觉得好渴,好渴
“想要”
着了魔一般,他盯着那里说着。
因为一直没办法射出来。
他夹紧了双腿,一边拧动着腰肢,一边晃动着身子。
而代宗弓淡定的在一边玩手机。
另外两人已经开始疯狂的活塞运动。
机器的嗡嗡声和肉体拍打声宛如一场盛大的交响乐。
代宗弓不知道合适穿上了棕色的马丁靴,这鞋子是特制的,下面有软软的铆钉。
他一脚踩上齐峰的奶子,在那脆弱的红点上来回碾过。
“啊痛,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男?”代宗弓轻蔑一笑
伸手不知道摁了哪个开关。
那铁裤衩一下子解开了。
齐峰张合的菊部露出来,小眼饥渴的呼吸着。
齐峰已经被玩出了泪花。
前段的小孔骤然失去强烈的刺激源,停留在高潮的前一小段。
这将满未满的状态让他难以忍耐的叫出声:“求你了,帮帮我。哈,斯。”
他的瞳孔有些涣散,在汗水中看见代宗弓贴过来,“怎么帮你啊,你可是直男啊,兄弟。”
“操…哈”他舌头顶了顶上颚,“啊,操我,把我的小穴插爆,干烂我,啊啊啊啊”
随着他的话语,后穴突然插进一根冰冰凉凉的东西,不是手指。
好像是……
晾衣杆!!
“这么骚啊,那就用这根杆子解决一下你的寂寞吧”
代宗弓捡起地上的铁裤衩,这是他无聊的时候在网上买的前列腺训练仪。
看见那边抵死缠绵的兄弟俩,他露出一个坏笑。
把地上的前面挨操挨得正爽的李默拖了过来,正快要活动到高潮的李陵几把突然一凉,发现操着的人没了。
代宗弓直接利落的给他套上前列腺训练仪,陡然换了种快感,微弱的电流刺激和剧烈的抖动让李陵的脸色变了又变。双腿站不住,像麻花一样搅在一块。
“啊哼啊,别开这么大。”
兄弟俩宛如连体婴一样,来到了阳台,仔细一看才发现代代宗弓玩起了新花样。
齐峰下身脱了个干净,穿着一个叫不出名字的电动玩具,那东西形状像个内裤。
牢牢的把齐峰的东西包在里面。“哈嗯啊啊啊啊啊,慢一点慢一点”
代宗弓的手上握着遥控器,此刻斜靠在栏杆上托腮欣赏着被快感淹没的直男。
还冷静无比的在心里下了评判,果然,这世界上不存在真正的直男。只要让他们爽了,所有钢铁都能自动弯曲。
弯男的世界寂寞如斯啊。
“啊斯哈,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要射了要射了,代宗弓求求你,让我射让我射”
此时的齐峰手被绑在栏杆上,像条狗一样向下附身,晃动着腰肢,草着空气。
李陵看着那边激动的场面,在齐峰涨红的脸颊和变调的叫喊中,更兴奋了。
“弟弟。”李默的语气很危险。
李陵尴尬一笑。
代宗弓一脚踹上齐峰的几把,踹的齐峰差点飞出去,被绑在阳台上的手拉住了他
“啊”
他的呼吸急促,胸口极大程度的起伏着,好像无法捕捉到周围的氧气。
随着跨间疯狂的震动,他弯下腰“啊哈啊啊啊啊啊要不行了,啊哈,哈,斯,哈”
额头上的汗水模糊了眼睛,让他看不清眼前的人,视角刚好看见代宗弓的跨间,他突然觉得好渴,好渴
“想要”
着了魔一般,他盯着那里说着。
因为一直没办法射出来。
他夹紧了双腿,一边拧动着腰肢,一边晃动着身子。
而代宗弓淡定的在一边玩手机。
另外两人已经开始疯狂的活塞运动。
机器的嗡嗡声和肉体拍打声宛如一场盛大的交响乐。
代宗弓不知道合适穿上了棕色的马丁靴,这鞋子是特制的,下面有软软的铆钉。
他一脚踩上齐峰的奶子,在那脆弱的红点上来回碾过。
“啊痛,啊啊啊啊啊啊啊”
“直男?”代宗弓轻蔑一笑
伸手不知道摁了哪个开关。
那铁裤衩一下子解开了。
齐峰张合的菊部露出来,小眼饥渴的呼吸着。
齐峰已经被玩出了泪花。
前段的小孔骤然失去强烈的刺激源,停留在高潮的前一小段。
这将满未满的状态让他难以忍耐的叫出声:“求你了,帮帮我。哈,斯。”
他的瞳孔有些涣散,在汗水中看见代宗弓贴过来,“怎么帮你啊,你可是直男啊,兄弟。”
“操…哈”他舌头顶了顶上颚,“啊,操我,把我的小穴插爆,干烂我,啊啊啊啊”
随着他的话语,后穴突然插进一根冰冰凉凉的东西,不是手指。
好像是……
晾衣杆!!
“这么骚啊,那就用这根杆子解决一下你的寂寞吧”
代宗弓捡起地上的铁裤衩,这是他无聊的时候在网上买的前列腺训练仪。
看见那边抵死缠绵的兄弟俩,他露出一个坏笑。
把地上的前面挨操挨得正爽的李默拖了过来,正快要活动到高潮的李陵几把突然一凉,发现操着的人没了。
代宗弓直接利落的给他套上前列腺训练仪,陡然换了种快感,微弱的电流刺激和剧烈的抖动让李陵的脸色变了又变。双腿站不住,像麻花一样搅在一块。
“啊哼啊,别开这么大。”李陵腿软的撑在栏杆上。
李默后穴乍一下离开填充物,不满地在空中开合。
此刻他双眼涨红,已然被情欲左右理智,看见代宗弓隆起的裤裆,不自觉的跪下迷恋的用脸凑上去。
代宗弓从上而下地俯视着浑身赤裸的他,毫无反应。
李默就隔着裤子开始一下一下舔舐着他的鸡巴,用牙齿解开他的运动裤上的松紧带,释放出里面硬挺的巨兽。
像是小孩子舔舐棒棒糖一样舔舐着他的巨根,那根紫红色的巨物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莹莹的水光。
看得其他两人喉咙一紧,下意识的紧盯着这边的动态。
齐磊难耐的用屁股摩擦那个晾衣杆,“求求你了,操我吧,我不当直男了……”
代宗弓笑了,推开饥渴的李默,给他带上那个前列腺训练器,他就躺在地上淫荡的啊啊啊嗯嗯的骚起来了。走到齐峰旁边,扯出他菊穴里的晾衣杆,把他压在阳台的栏杆上操。
齐峰前面的鸡巴顶上分泌出白色的粘液,在他进入的那一刻就飞出一条白色的抛物线,直直的淋下楼,下面传来不知道哪个倒霉鬼的骂娘声。
代宗弓哼笑一声,继续操弄着他。而此刻的齐磊半边身子的重量都搭在阳台的栏杆上面,叫的比旁边两个基佬还要骚气,此刻要是说他是直男三岁小孩也不会相信。
操着操着,他觉得有点枯燥了,扯过一边自己扣弄着的李陵,把还带着齐峰肛门温度的鸡巴一把子塞进他的嘴里。
坏心眼的扯着他的头发,顶入喉咙的最深处,让他一阵阵地干呕着,“怎么?亲哥哥的滋味好不好?当直男没什么好的吧。亲哥哥的肛门是不是都要比其他人更加温暖,冲起来更有感觉呢?”
李陵没办法反驳他,因为嘴巴被紫红色的大家伙撑得满满当当,根本没有机会说话。他身下的鸡巴则是兴奋的贴上了小腹,像是在迎合着代宗弓的话语。
棕色的马丁靴碾压过他的脆弱的地方,将那可怜的小东西压扁,又重重的踢他的两个囊袋,李陵痛的全身冒汗,“唔唔”的痛呼。
代宗弓一边踢着,一边掐他的脖子,看他的脸涨成猪肝色,踢他鸡巴的力度也变大,来回碾着,很难形容对李陵来说是痛多一些还是爽多一些。
李陵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因为缺氧逐渐变成空白,但又因为下体的疼痛而清醒几分,就在这两种状态中疯狂切换。
也因为极度缺氧濒死的状态,导致他被踢是一种痛到极致的致命爽感,肾上腺素疯狂飙升,在代宗弓松开他的脖子,同时将滚烫的精液射到他脑袋顶上的同一时刻射了出来。
然后就浑身脱力地倒在地上,手附在自己的脖子上,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眼前几个光圈,大脑还因为缺氧的影响“嗡嗡”的泛着麻意。
他被过度折腾的喉咙,发出破风箱一样残破的喘息声。“呼和——呼和”
也不管地上脏不脏,就那样大字型瘫在地上。
代宗弓将齐峰的一边腿折起来,挂在阳台栏杆上,扯着他后脑勺的头发,用已经软掉的鸡巴强行塞进那个贪婪的洞里面,像是犬只一样贪婪的咬着他的后肩胛的肉。
快速的耸动着下身,很快大鸡巴就在摩擦之下再次起立。
他像拧衣服一样,将齐峰前面软趴趴的玩意拧了好几圈,痛的他嗷嗷大叫。
对面宿舍被他的叫声吵到,重重地打开阳台门,“谁呀他妈的鬼叫什么?”
出门看到浪荡的情景,又自觉地退回去,“打扰了。”
不知道是不是他进去之后说了什么,对面寝室又出来一个人男生,朝着这边吹了一声响亮的流氓哨,然后就那样大咧咧地把手伸进运动裤里,开始动作着,明摆着把这边的景象当成是a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