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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总是做噩梦弟弟整日边洗床单边思考治疗哥哥的办法/无

 

“不好意思啊小徐,没注意把你裤子弄湿了,”徐景听到那人说,熟悉的声音,陌生的语气里满满都是嘲弄和轻蔑,“怎么办啊,容易感冒的。”

徐景大脑一片空白,只顾着努力压下那些见不得人的声音。

得不到想要的反应,男人有些恼,但很快又想起什么,笑了起来:“我记得你有个弟弟,要不给他打个电话,让他给你送一条新的过来。”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徐景猛地睁眼,剧烈地挣扎,齿间的手指被抽回,拉出一条细长的液丝,男人随手在他颈间抹了抹,“不愿意啊,那你说怎么办。”

徐景隐约知道面前的人想得到什么答案——都是男人,他自己只是不感兴趣,并非丝毫不懂。但他并不想遂了这个变态的心意,反正又没人知道电话,手机也是指纹解锁,他就不,只是用含着恨意的双眸瞪着面前的人,挣扎地更厉害了。然而下一刻,他看到自己的手机被举起,亮起的界面竟已解锁,他挣扎的动作一滞。

“指纹解锁真是个好东西,”男人站在徐景身旁,居高临下地翻着他的手机,没两下便将手机亮在他面前,“这个是你弟弟吧,微信置顶,你们关系不错。”

“”徐景不再挣扎,眼神飘忽,不敢看手机,也不敢看男人的脸,“不要。”

男人收起手机,兴致盎然地问,“不要?那怎么办啊,湿了的衣服可不能再穿了。”

四周响起哄笑,赶快脱了吧,我们帮你,他们说。

徐景:“”

男人循循善诱,“大家都乐意帮你,但是你要先告诉我们怎么办呢。”

徐景不说话。

男人又展示起了微信界面。

徐景:“脱掉。”

“脱掉什么?”

“裤子。”

“说完整点,这样还怎么当销售,我以前怎么教你的?”

徐景双眼一闭,“请请帮我把裤子脱掉”

四周又响起哄笑,三四只手迫不及待地伸向他腿间,有人将他拉起来,又摁着他的肩膀往下压,膝盖磕在冰凉的地板上,生疼,他被人揪着头发被迫抬头,像一只祭坛上待宰的羔羊。

一根腥臭抵在他唇边,一只手熟练而不耐烦地撬开他牙关,压着他的舌头便捣进去,咸腥在舌尖漫开,不只是那根东西的,还有自己的眼泪。全程在他身上游移的一只只手,现在大都集中在他后腰和屁股,徐景皱着眉忍耐,一会就好了,他只能这么自欺欺人,一会就好了,却始终压不下恶心想吐的冲动。

突然,一根冰凉的异物侵入他体内,徐景双眼瞪大,疼痛从下半身传来,大脑盛不下的羞耻顺着脊柱汇入四肢,交织着的陌生感觉让他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他牙关一紧。

“嘶,我操,”男人面色扭曲地扇了他一巴掌,“我给你脸了是吧。”

徐景疼得躬起身子,额头触地,他大口呼吸,浑身发颤。

男人还没解气,铁青着脸提起裤子,一脚踹在徐景肩膀,伸手捞起他的手机,一边挥退众人,蹲在徐景身后,嘿嘿一笑。

“哥?你怎么还没回家!”手机开了免提,徐景听到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慌张地想要找回理智,但还没等他将深呼吸入肺中的气吐出,下身的酒瓶又动了起来,一口气卡在喉头。

“我、咳咳咳咳咳、我没事。”徐景挣扎着想要爬起来,被绑住的双手使不上劲,只能曲在胸前用手肘勉强把自己撑起来,缓慢地向前爬去,但又被几只手抓着腿拉了回去,酒瓶抽动得更加快速,撕裂感越加无法忽视。徐景再也说不出话,死死咬着嘴唇不让任何呻吟和呜咽声漏出。

“哥?哥你说话?你怎么了?”手机传来弟弟焦急的声音,徐景眼前逐渐模糊,只能拼命摇头。

“哦,是李游吧,我听你哥提起过你,”男人恶劣地笑着,“你哥喝醉了,我们几个也都开不了车,你过来接他一下吧,地址我发给你。”

徐景甚至不记得那几个人是什么时候离开的,最后的记忆是有人往他嘴里塞了什么药片,至于李游何时过来,以什么表情面对一地的狼藉和一身狼狈的自己,他不记得,这辈子也不愿意回忆起来。

“嗯”

“哥!你醒了!你还好吗”

徐景的意识渐渐回笼,入目是熟悉而焦急的脸,徐景眨了眨眼睛,“你干嘛呢,大晚上不睡觉,明天没课了?”

才说完,听见自己沙哑的嗓音,他像浆糊一样的大脑终于找回了一丝记忆,身上仿佛还残留着一丝不可描述的触感,明明才入春,小风透进半开的窗户,却没带来一丝的凉意,从身到心的燥热得不到消解。

徐景想起来了。

“哥,你”

徐景双颊透出异样的潮红,汗也流的不正常,他抿了抿嘴角,强压住颤抖的声音,试图用冷静平稳的语气把弟弟支出去,“我没事,你先出出去吧,你明天还有课,早点休息。”

“不是,哥”

“出去!”

李游臊眉耷眼地出了门,轻手轻脚地假装把门关上了,却又留了个缝儿,他鬼鬼祟祟地把耳朵凑上去。

我只是担心我哥,他在心里这么想,思绪却不受控制回放起了他哥蜷缩在沙发上的画面,耳朵红得像要滴血,心跳很快,泵出的血液汇聚在身下,涨得难受。他有些尴尬,不安地弓着身体,耳朵却不肯从门缝边移开。衣料摩擦的声音断断续续,似乎是躺在床上的人翻来覆去地不肯睡去,时而夹杂着闷在被子里的喘息,春风解不了徐景身上的热,同样也吹不灭李游心里的。

我被下药了,徐景咬着唇想,他们组的王牌产品,在传统药物的基础上延长了半衰期,相比于使用者的目的,副作用小的微乎其微,“庆功宴”的功臣也是那一粒粒小小的片剂。男人都是下半身动物,徐景翻来覆去,脑子里杂七杂八地想了很多,又好像什么都没想,终于还是伸手握住茎身,上下撸动。这药似乎有增敏的作用,徐景只是刚刚有所动作,呻吟就控制不出从嘴里溢出,他颤颤巍巍地停手,生怕自己的动静被听到。他难耐地听了一会,确实没什么声音,虽然客厅的灯依然亮着,可能只是李游忘了关灯,想到这,他几乎是迫不及待地把手伸向腿间。

徐景很少自慰,手法也单调,只会上上下下地来回动,平时倒是够用,可现在他明明觉得下半身硬的要爆炸,前列腺液流了一手,怎么也达不到高潮,他焦急地加快了速度,下意识克制的声音几乎像是啜泣,又像喝不到奶的小狗,哼哼唧唧的,挠在李游心里。门外听墙角的弟弟终于是忍不住了,心一横,径直走了进去。听见动静的徐景吓了个半死,伸手捞过被子遮住重点部位,匆忙中不忘飞了一眼刀给不长眼的弟弟,但羞大于恼,眼尾的红痕映在李游眼里,再没了长兄的威慑力,只是让19岁的少年呼吸更粗重些。

李游再清楚不过他哥的臭毛病,死要面子,没有一个合理的借口,他就算死在这也不会让自己碰一根手指头,于是他嘴一瘪,眉眼都垮下来,“哥,你说你们在ktv吃的都是啥啊,我好像不小心吃了两颗,现在好难受。”

说罢,他状似害羞地扯了扯裤腰,成功把他哥尚存的一丝注意力从把他赶出去转移到他宽松居家裤也遮不住的凸起。

徐景皱起眉,坐起身来,着急地甚至顾不上随着他动作滑落的被子,他伸手抽了李游一巴掌,“臭小子,我平常没给你吃饱饭吗,什么玩意你也敢吃,以后出门不看着你是不是连屎都吃了?”

徐景不怎么锻炼,体格偏瘦,皮肤有些苍白,衬得那些从胸口到腰腹的红痕暧昧得诱人,乳头红肿,看得李游喉结上下滚动。

李游硬接了他哥一掌——反正也不疼——嘤嘤嘤地坐到床边,屁股都不敢坐实,一边哼唧一边把头往他哥肩头靠,“哥,我好难受啊,我怎么办。”他没收到抵抗的身体讯号,得寸进尺,身体贴的更近,两只手在他哥腰间一圈,腰真细啊,他美滋滋想。

徐景浑身僵硬地接受了这个拥抱,好像弟弟很长时间都没这么跟自己亲近了,他呆愣愣地,象征意义地思考了片刻,说,“躺上来吧,我给你弄出来。”

居家裤才褪到大腿,李游的家伙就忍不住甩出来sayhi,忍的时间不短,头部全是透明的液体,充血涨得厉害,李游忍不住挺腰,手指勾着徐景的手腕,“哥”

徐景顾不得自己也要爆炸的下半身,伸手帮弟弟舒缓。

舒缓着,徐景的大脑有些混沌,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弟弟勾着脖子,两人一起倒在了床上,稀里糊涂的,两条舌头就缠在了一起,完成唾液交换,又稀里糊涂的,腿和腿交缠着,两个人下腹紧贴,李游边啃他的喉结,边用一只手攥住两根,从头到根部,熟练地抚慰。

手法比他熟练多了!

哥哥有点恼,喘息着从大脑里拽出一丝长兄如父的威严架势,捂住在自己脖颈间舔吻的嘴,用力拉开了距离,“你不是——啊”还没等他问出来,弟弟像是早有预谋地用拇指狠狠揉搓头部,两人的小腹都沾上了粘稠液体,接下来的话再也说不出口,若是不及时闭嘴,更加羞于入耳的声音便要溜出来,徐景忍不住弓起腰,脸色涨红,本来是退拒的力道也骤然一松。刚释放过的身体像是过了电,浑身酥麻,大脑更是一片空白,弟弟抓住机会翻了个身,大腿卡在哥哥腿弯,轻松地单手握着他双手手腕,居高临下地将人困在自己腿间和床头。

徐景还没完全从高潮的余波中回过神来,腿都是发抖的,居然毫无反驳的余地。

“哥,你是不是撸的少啊,我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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