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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五百下换我一次”(s报数伪对镜)

 

还是柏一民先开了口:“怎么找到的?”

小白兔答:“车牌号我记了。”

又没话说了。

尴尬半晌,陆册低头噗嗤笑了,他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的。

柏一民也跟着笑了,好像真的很高兴似的。

“都是坦诚相待过的人了,也不知道尴尬个什么鬼。”陆册边笑边说,“不过确实有点……怎么说……好像一不小心泡了自己老板,还甩了老板,给我牛逼坏了。”

柏一民也笑:“好好说话,谁泡了谁?”

很识时务的小白兔:“你泡我你泡我。”

“讨好我?”柏一民贴近陆册,“打什么算盘呢,说来听听?”

提头来见的狠话已经放下,大好的傍金主的机会就在眼前。只是陆册对此太不熟练,多少还有点要脸,不好意思直说,眼神飘忽两下:“想接好戏。”

“哦,那让你经纪人给你谈咯。”

啊啊啊你再装。陆册很崩溃,很唾弃自己这种走后门行径。而且他并没有这个信心柏一民会纵容他。说到底他们只是同一个圈子的网友,哪怕圈子私密了些,但也算不上有共同秘密的熟识。陆册也不会拿这个威胁他,没用且太下作了。

要他自己开口求包养,他还有点负担。别扭着,他期期艾艾地说:“就是,想做个交易。”

“嗯,”柏一民似乎很有兴致,“你想怎么交易?”

“我要演这部电影的男三。”陆册举起手机。

屏幕上正是小助理提过的电影原着,他已经看了个七七八八了。男三是个被反派boss捡来养大的孤儿,打了抑制生长的药物,永远像个少年男孩。他凭借着这样无害的样貌,做了boss的眼线。他也是一场连环强奸杀人案最后的受害者,也因此进入警方视线,经过主角们的引导被策反成了卧底。虽然这个角色戏份不算很多,但演好了也足够捧一个演艺新人成为一道横空出世的浓墨重彩。

陆册自认这在自己表演的舒适圈里,故而对这个角色很有信心。

导演是柏一民的老友,找上门来时点名要个新人。他认为这个角色虽好,但给了有名的明星难免会因为公众过于熟悉而削弱角色的力量。

柏一民今天请吃饭也是为了考察一下今年这批新人中有没有合适的,结果不尽人意。陆册吃饭时一句话也没说,他还真把他略过去了。

陆册长相顶多是眼睛大点,在演艺圈里这样的帅哥一抓一大把,陆册也就不突出了。他虽然嘴上活泼,但也不是吵闹的性格,如果沉默很容易被忽略。

但平心而论,陆册长得不嫩,也不青涩,尤其是在床上。他天生有范儿,比起演员可能更适合模特。只是他认识陆册并不是在名利场里,他知道陆册身上很有一些孩子样的天真,甚至有点傻气和温软。大眼睛很有戏,能把年龄盖过去。

而现在,某人大概真的很想要这个角色,正坐在旁边举着手机,眼睛亮晶晶地望着自己,一边不熟练地讨好又一边算计游说自己。

虽然这个剧本不是他原来选给陆册的,但少年卧底,他倒也合适。

柏一民掂量了一下,问:“可以考虑,不过,你用什么跟我换?”

陆册:“钱……”

“我不缺。”

“……我是给不起的。”你做梦。

“……”

陆册笑得有点贱,爪子偷偷摸上他的手臂蹭来蹭去:“所以呢,您看肉偿行不行呀?我可以为你暂时守身如玉,做个出得厅堂下得厨房看门护院二十四孝好情人。包您满意亲,还可以七天无理由退换呢。”

“说完了?”

“说完了。”

“那么,我为什么不去包别人,非要用你?”

陆册是真的讶异,振声道:“因为你是喜欢玩s的gay啊。”上哪找我这么契合的人啊,让你包我简直是赚到。

……真让人无法反驳。

“捧我,我就会红,你也有有钱赚啊老板。而且……凭我屁股嫩啊。”陆册洋洋得意显摆,“不止好看,还耐打耐操,别人哪个还能满足你?是谁昨天晚上哭着喊着要我和他再做一次的?”

谁哭着喊着?柏一民扶额:“你不要造谣,我昨晚可只听到有人哭着喊着说哥哥我错了。”

不要脸的小兔子理直气壮:“那一定是你记错了。”

“……嘴咋那么贫呢,嗯?”他拍拍陆册的脸,“哪天被打烂也应该。”

陆册没被吓到。他只是微微歪了下头,定定地看向柏一民,眼里是一个小演员难有的沉静。他似乎很有底气地说:“你舍得会打我脸吗?”

语气里没有半分疑问,更像是撒娇,像用兔子尾巴轻轻搔着人手心似的。

柏一民看着陆册的眼睛,这家伙每次讨好的时候,总是这样微微低下头抬起眼皮看人,眼睛润润的好像老是兜着一汪水,怪无辜的。他一下子就被拉回昨晚,床上一团软玉馨香,白腰红臀,眼泪滚滚而落,让人忍不住想在语言上狠狠欺负一下。

于是柏一民也这么做了:“你是公众人物,我不会打你脸。万一嘴上犯了错嘛……”他的眼神向下飘去。

陆册:……

懂了,上面嘴犯错下面嘴受罚呗。

他赶忙找补:“我平时都是瞎说,我会改的,你别生气。”

柏一民好整以暇:“不生气。我的规矩是上面嘴犯错,咱们就多,做,一,次。”

陆册小仓鼠式惊悚,一瞬间惊惧无语意外等等情绪齐齐炸开不知摆出什么表情才好,脸色一时间精彩纷呈。他嗫嚅半天才蹦出一句:“我……草……你打桩机吗老流氓……”没骂完就被柏一民的手指压住了唇。

“不许骂人,对金主客气点。”又在他唇上抹了一圈,意有所指,“罚上面的嘴,好像……也不是不行。”

陆册脸更绿了:“那……那得加钱……”

柏一民哼了一声:“你说的算?还是我说的算?”

“你说的算你说的算。”骂是不敢骂,就小声在心里哔哔哔这样子,

“很好,”柏一民准备开车,“坐正了,把安全带系好。”

“?”

柏一民轻描淡写:“我今晚验个货。”

您昨晚不是验过了吗?两次呢!

“……改天验货行不行?”陆册这回真觉得菊花疼了,一万个敢怒不敢言,好声好气地商量,“改天,改天吧爸爸,我屁股疼,疼得快没屁股了。”

柏一民扯过安全带,把怂成一团的陆某结结实实捆在副驾驶上,安心发动车子:“叫爷爷也没用啊。谁呀,屁股嫩啊,不止好看,还耐打耐操。”

听听,多么熟悉,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脚,什么叫自己给自己挖坑。

陆册委屈坏了:“那温柔点,轻一点。”

柏一民笑眼弯弯:“好呀。”

传说,霸道总裁,都应该在市区黄金地段有栋小别墅,有五百平米的大床和两百多个漂亮女仆。

陆册当然知道后半句是骗人的,但前半句还是可能的。有钱了谁都想过得舒适一些,陆册最大的梦想就是将来有钱了买个地段好的大房子,安保好一些的,然后专门腾个房间做游戏房,放一排电脑,没事就叫朋友一起来开黑。

所以当陆册走进柏一民三室一厅的房子的时候,整个人都有些怔愣:“我还以为有钱人都是住别墅的。”

“行了祖宗,这房子地段好,也不少钱呢。”

窗外是所中学,仔细听还能听到学生宿舍传来的笑闹。“学区房啊,”陆册说,“你结婚了?太太不在家干这种事不太好吧。”

你就这么想我的,我在你心里到底什么形象。柏一民很是无奈的:“我没结婚,也没孩子。”

“那你闲着没事买什么学区房,活该贵。”

柏一民沉默一下。

“有钱,就喜欢学校附近的青春氛围,”他随手把钥匙丢进门口的收纳袋,“你随便看看,我先收拾一下。”

说收拾也没什么可收拾的。柏一民本身是个家当旅馆过的单身汉,除了沙发上格格不入地丢了件薄毯和几件衬衫外,家干净得像没人住。陆册没好意思乱逛,趁着柏一民叠毯子的时候帮他把几件衬衫收了。他们一起把衣物丢进洗衣机里。

陆册细看,柏一民房子不大,五脏俱全,生活质量极高,烘干机洗碗机消毒柜这类提升幸福指数的家电一样不少。

而且,浴缸很大。

陆册喜欢泡澡,看着浴缸有点迈不动腿:“金主,验货前我可以先借您的浴缸洗个澡吗?”

柏一民笑他没出息。

“泡澡先等会儿吧,比起浴缸你可能更喜欢这个。”他推开一扇门。

陆册眼睛都看直了。

是一间影音室。

墙上贴着隔音材料,大银幕、立体声音响、投影仪等一应俱全,角落里甚至还有一架唱片机。

如果还缺啥可以跟我说,我再置备。柏一民顺手撸了把陆册的脑袋。这孩子真是好哄,给点甜头就灿烂。

陆册在影音室游览了一圈,眼睛闪闪发亮:“金主,商量一下?我可以……可以常来吗?”

柏一民抱着双臂看着他:“你不是刚刚还想跑?”

陆册噔噔几步过去扯了扯人的衣角:“金主爸爸你最好,”他亲亲男人的嘴角,“求求你啦。”

“我好像给你了什么错觉,让你觉得我是个好说话的人,嗯?”柏一民忍不住捏捏小兔子的脸,“说说?我怎么给你的这个错觉,我好改一改。”

“那改不了,我是对自己有信心,”陆册笑笑,“他们都说对着我会心软,你也会心软吗?”

“我要是说不会呢?”

陆册假模假样地叹口气:“还能怎么办呀,我好好教教你呗。”

柏一民笑了,又捏了捏他的脸。“你可以直接搬进来,这间影音室你也可以随便用。”

“真的?用大银幕看那种小电影也行吗?”

“……你试试,或者,我们试试。”360°环绕立体声的某人的哭唧唧,想想好像还挺带劲儿的。

“我我开玩笑的。”陆册耳朵一红,岔开话题,“我搬进来不会有什么不方便的吧?”

“不会。”柏一民默了默,“我希望你搬进来。”

演员陆册心头一紧,觉得柏一民另有所图:“你……我有种要吃亏的感觉。”

“随你。我先和你说清楚,这部片子我能说上话但不会影响导演选角,能不能选上还是看你。如果你不和我交易,我也可以让你的经纪人帮你投简历过去。

“我建议你好好考虑。得到机会的方法很多,陆册,跟我做这种交易是很危险的,万一被爆出去,你很可能就要离开这一行了。而且这个片子也有风险,你完全可以选择更安全一些的。

“三天时间,你再好好想想吧,”柏一民为他推开另一扇门,“这是书房,也算客房,已经很晚了,今晚你就先睡这里吧。”

平心而论,陆册知道柏一民说的是对的。这也是他一直以来的行事守则,他也想堂堂正正凭自己的力量走到那里,走进自己心中的圣殿,高举奖杯,获奖致辞就写,走到今天属实不易,感谢自己,全凭自己坚持。

但他等了太久了。他非科班出身,边读大学边跑群演,龙套一跑就是六年,二十四岁,只演过一些边角有几句词的小角色。他已经等得够久了,没时间再等下去了。

一个遥远的美梦,为什么不肯放弃,如此不甘心,他也说不清。

但他愿意赌上一切再拼一把,哪怕违背自己的原则。

而且……不知为什么,一见柏一民,他就直觉他可以信任。柏一民甚至给他一种熟悉的感觉,他觉得柏一民帮他,不止是作为他金主,似乎还有一点克制的欣赏。

所以……

“不用想了,我确定,我明天就搬进来。验货吧。”

柏一民端着水回来时就听到这么个答案。陆册倚在门上,接过他手上的水抿了一口:“我没有演过什么好的角色,投简历过去竞争,我机会不大,所以,请让导演看到我。”

看到努力的、如此有魅力的、能演好戏的演员陆册。

头发被温柔地揉了揉,陆册小口抿着水,有一点想哭。他不应该哭的,陆册想,没脸没皮要交易的是他,委屈的也是他,这算什么事。他努力说服自己,用身体交易,用钱交易,本质没什么区别的,要看开点。

他并不为自己的作为羞耻,他想哭是因为没有回头路了。

在梦想不值钱的现实中,他已经抱着他的梦想走了这么远。

洗完澡出来,陆册擦着头发走向柏一民的卧室,站在门口犹豫了一下。他的两瓣屁股还肿着,边缘还残余着板印。他真不确定验货时能不能让译林满意。

他敲敲门,得到应允后推门而入。卧室仅开了台灯,氛围暧昧。柏一民已经准备好工具,坐在床边等他。陆册大概扫了一眼,忍不住夹紧屁股。

“别紧张,今晚就小玩怡情。”

陆册怕了他的小玩怡情了,不敢说话。

“过来。”柏一民拍拍床沿,面沉如水。

陆册顺从地走过来,跪坐在地板上。柏一民的手落在他的后颈上,一下一下揉捏,像安抚猫炸起的毛。

他的手温暖而干燥,陆册把头虚虚地靠在他的腿边,整个人安静而柔软。台灯温柔的暖光为他镀了层金边,阴影衬托得他的鼻梁更加优越,眼睛大又亮。

“你是混血吗?”柏一民没来由地问。

“嗯?不是,”陆册乖乖答,“不过我外婆是蒙古族,我的五官有一点遗传到。”

“很好看,有没有人说过,你很像小天使。”

陆册笑了:“这是什么形容……当然没有。你是老干部吗?”

“我很老干部吗?”

“嗯,也没有,”陆册认真想想,“不过不让我喝可乐时就挺老干部的。”

柏一民无语:“能不能有点艺人的自觉,高糖饮品你的经纪人也不会允许你在睡前喝吧。”

小兔子垂头丧气耷拉下脑袋,幽怨地叹气:“所以啊,你们都讨厌。”

背上挨了轻轻一巴掌。

“惯得你。”

陆册讨好地蹭蹭:“我可以了,开始吧。”说着就要起身脱衣服,却被男人按住了。

“别急。现在,你可以提条件,关于实践有什么不喜欢的,上床有什么不玩的,都可以提。”

这个问题陆册觉得难答。真心发问还是试探他的容忍度?说了会被照顾吗?还是会专门拿他不喜欢的来……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岂不是扫兴。柏一民还会和他交易吗?那只让他觉得安全的手,还会落在他肩头吗?

他花了很久来说服自己把这当成实践而不是所谓“验货”,好不容易把自己从出卖身体的羞耻中拔出来,而交易对象现在要求他把交易的内容和筹码都摆在明面上。

他低着头,心思百转千回,最后化成一句轻轻的:“没有条件,随您尽兴。”

为了未来,他什么都可忍受。

“什么都能接受?没有不喜欢的?”

“什么都喜欢,我都能接受。”

柏一民冷笑,上次实践时小兔子还牙尖嘴利的,转眼把自己打包到人手里任人揉搓。装乖巧,这小兔子真是一等一的能耐。

他把手抽离小兔子的后颈,笑得有些沉。“很好,随我尽兴,是吧?”他捡起床上的皮带,对折两道,拍拍小兔子臀侧,“那就先脱了吧。”

陆册顺从地脱去所有衣物,乖乖站在灯光里,接受打量。

男人起身,有意无意抻了抻皮带。压迫感瞬间逼近,闲谈时的氛围荡然无存。

“既然你没有条件,我就说说我的条件。我呢,要求也不多,”他在床沿随手一指,“今天就趴这儿吧。”

闻言陆册乖巧上前跪在床边,上身俯在床上,半张脸埋在臂弯里,甚至自己在小腹垫了枕头。

很乖。

柏一民轻轻拍了拍他屁股,一手压住他的腰,沉声说:“别后悔。”

压迫感兜头压下来,陆册忍不住有点惧怕得颤抖,闻言屁股忍不住紧了紧。昨晚的印子在灯光下更显暧昧,而此时的氛围则比印记更令人胆寒。他努力控制住自己手不要抖,喉头滑了滑,尽力稳住声音。

“嗯,不后悔。”他轻轻地说。

没什么可以后悔的了。

不后悔是吧。真的胆大,不知死活。柏一民无声冷笑,挥了挥皮带对着屁股就往下落,像是要验证陆册话中真假。

陆册乖乖受了。柏一民放在他腰上的手没有用多少力气,他旧伤未愈,能把自己牢牢钉在原地,全靠自己坚持。

待停手时,陆册后背已忍出一层薄汗,在灯光下略略发亮。他艰难地喘息着,把呻吟死死遏止在喉咙里。

很乖,很听话。

“很好。我最喜欢的姿势是跪趴,这个姿势的曲线很美,当然,下面也很美,希望你维持住。另外,”

柏一民给他调整好姿势,附身摩挲小兔子的脚踝。“实践后半段,我喜欢正面朝上的姿势,因为表情会很可爱。我会让你躺在床上,红屁股压在身下,我这样握着你的脚腕抬起你的腿,打开你甚至对折你,一下一下再把你的屁股抽肿,这里,这里,或许也都会抽肿。”

他点点腿根,又伸出手指在穴口上揉了揉:“你要看着我打下来,不许闭眼,闭眼一次,我就在这里面加点料。灌点牛奶,几块姜条,或者别的什么,谁知道呢。”

他语气很冷,描述细致,陆册脑海中随之浮现出自己塞着东西挨板子的场景,不由肌肉紧绷。

他喉头滚了滚,终究没有说话。

“放松,我会让你慢慢适应的。今天,主要讲规矩,就先趴这儿吧。”

“先从简单的开始,说说睡觉的规矩。我比较喜欢开发尝试新姿势,甚至新玩法,除了享用后面,我也不介意试试其他地方,到时候把你的伶牙俐齿收好。”柏一民不管陆册脸绿不绿,自顾自说下去,“后面也不会只被我享用,还可能是我的小玩具。戴点装饰品好像也不错,没有工作时也可能让你在家当小兔子或者小猫,希望你做好准备。”

他又伸手去拨弄陆册的乳头,上下挑逗,打着圈地摩擦,然后用力揪了两下。

“乳夹肯定会有的。看,玩两下就立起来了,好可爱。我会让你整日整夜带着它,或者干脆给你打个环好了,反正你也不产奶。”

“然后我们聊聊实践。我的要求是,不要躲,别太吵,必要时我会捆住你或者上口塞,不必要时也会,看我心情。工具,我们一会儿挨个试试。程度,你知道我手黑不黑,所以我保证每次你每天都不会好过。”

陆册把脸埋得更深了。

“我会打的地方,当然,首先是屁股还有里面的小穴,然后大腿,还有小腿……”皮带不轻不重落在臀上几下,然后在大腿小腿上铺了个色,陆册蜷起脚趾,脚底也挨了一下,“还有脚底。”

还红肿的双丘吃了回锅越发红艳,脚底又太敏感了,陆册疼出泪花,没有换回丝毫怜惜,背上又挨了两下。

“鞭背,很有美感,让人很难不喜欢。”

“我不在的时候,我会给你上锁,然后再把你的后面抽肿,直到上厕所都要灌肠。你每次去厕所都要跟我申请。外出时间长了,你要自己替我打这里,“他点着陆册后穴,扇了一巴掌,“让它保持红肿,这样我才放心。”

“至于其他的,看我心情。”

柏一民解说完毕,折起皮带又蹲在陆册身边,“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我们有钱人会有一些自己的娱乐私密场所。公开?我或许会玩,毕竟你这么漂亮,很适合展览。”

他的手滑过陆册光滑的皮肤,从肩头一路向下到脚踝,所过之处引起一阵紧绷。

“猜猜看,你这样的小贝,会被玩成什么样,嗯?以上这些,你全能受得住?”

陆册紧绷得像刚从雪地里刨出来的冻兔子,随着柏一民的贴近几乎缩到地上。

被捉着按回到床沿,狠狠抽了一皮带。

“咻——啪!”

这一下是十成十的力气,带着惊人的破空声,在臀峰留下惊人的一道痕迹,飞快发酵肿起。陆册大脑一片空白,痛得喊都喊不出声,挣扎被死死按在原地,好一阵才安静下来。

感受到皮带再次贴在他屁股上,他真的怕了。原来自己没有那么能承受。

“现在知道怕了?晚了。”

又是十分力的一下,紧挨着上一道痕迹。皮带很难控制轨迹,屁股又没多大点地方,难免边缘叠在一起的地方泛起血点,可怜极了。

陆册当真觉得自己被劈开了,本能地侧倒蜷缩起来,也不管会不会压到伤。太疼了,疼得只想躲起来,半句求饶的话都想不出。

他的手捂着那道伤痕,揉也不敢揉,只虚虚地挡着。

手背也挨了一下。柏一民没敢用力,但皮带擦过手背也是极痛,陆册飞快把手抽开抱在胸前。

然后他就被柏一民拎着,又一次被按趴在床上。

眼泪飞快流下来了。他不住地摇头。

疼。

要死掉了。

真的撑不住了。

柏一民揉揉他的后颈,温暖的掌心已不再代表安全:“别摇头啊,不是有本事吗?随我尽兴?真是能耐死你了。为了一个机会,说着公平交易,实际什么都往外卖,还当自己英勇就义的啊。”

“啪!”

“呜——”这一下也不轻,陆册费了好大力才没喊出声。

“一上车就跟我谈交易,嗯?既然有自信让导演见面会选你,却又来爬我的床?

“真拧巴啊,陆册。”

所有的责打都抵不上这一句的分量。陆册眼泪疯狂涌出。拧巴,这是他最大的弱点,他想要的太多,却又舍不得失去,既怀抱梦想,又不确信自己走在正确的路上,想要孤注一掷,但又少了几分勇气,害怕自己拼尽全力也无法企及梦想的高峰。

挤破头想入圈,连陪着吃个饭都不肯;爬了老板的床,又纠结想立牌坊。

真是好糟糕的一个我。

皮带划破空气发出嗖嗖的声音,陆册本能地往旁边一躲——皮带并没有落下。

“还知道怕啊。爬上床就算了,还什么都喜欢什么都接受?”

陆册张了张嘴,发不出半点声音。

“咻——啪!”又是极狠的一下,完全击碎了陆册的倔强。他昨晚已经受够了苛责,那还顶得住柏一民这毫不留情的责打。两条肿痕横贯在屁股上,几乎到了吹弹可破的程度。

顺着抽打逃避,陆册慌乱中从床上再次滑落,屁股跌在地上,却已经感受不到多疼了。

一下都受不住了,他绝望地想,不用等到更多凌厉手段,验货他就能被折腾死在床上。

好想后退,好想逃。

“我……我说错话了……我,不行…我真不行了……”他闭着眼睛求饶,眼泪糊了满脸,“不行了……求求你……”

“哦——”柏一民玩味道,“随我尽兴是骗我的咯?”

陆册胡乱地点头:“我说错话了…是我”

“想跑了,嗯?”

陆册慌不择路连连点头。

柏一民微笑,道:“晚了。”

他已错失机会。

“昨天,没告诉你是吧,”他拎着人胳膊丢回床上,“我底线的原则就是不能说谎。骗人,皮带,二百下起步。你自己不在乎自己,那这两百下,一下也别省。”

他用皮带点点小兔子腰窝:“现在,跪趴,趴好。”

陆册瞪大眼睛,抬头看向柏一民。

柏一民不急,半点也不催他,站在一边居高临下,稳若泰山。

放出命令无从更改。陆册狠狠吸了下鼻子,抽噎着,很慢很慢地从地上爬起来,最后哀求地绝望地看了柏一民一眼。

没有回应。

他挪动着蹭到床上,屁股上的伤发酵,乱七八糟烂了个一塌糊涂。凭他的经验,二百下他注定撑不到底,只能期待乖顺能让柏一民快点消气好放过他。

挪动着,理智也慢慢回笼。今天的验货是彻底玩完了,怕是连投简历的机会都没有了。

比被金主虐待玩弄更绝望的是职业道路被堵死。陆册这下哭得比昨晚真情实感多了。他摆好姿势,埋头就是哭,肩膀一耸一耸的,屁股却是学乖了一下也不敢动。

好可怜,好乖,可爱晕了。

柏一民简直被陆册的乖顺隐忍迷得神魂颠倒,但他面上不曾显露分毫。

皮带在身后比了比,横竖下不去手。他默默自嘲了下自己的心软,换了最轻的一支竹拍,扬手抽了下去。

竹拍响亮,被挥舞得噼噼啪啪虎虎生风,却是雷声大雨点小。

陆册理智上知道这是优待,但他的屁股确实承受不了一点,哪怕是竹拍也想逃跑。柏一民怕打歪抽到腰,也没折磨陆册纠正姿势,一伸手夹起小兔子专心在他屁股上落板子。

他手劲大,加上工具结实,哪怕是竹拍也不好挨。

疼痛的洪流中,一点浮木都能被当作是靠岸的救命稻草。被金主抱着,陆册凭空生出了一点依恋和安全,哪怕这个人就是带来疼痛的罪魁祸首。

恍惚间此刻场景竟真与童年时的幻想重合——犯错被爸爸夹在怀里痛打一顿光屁股,然后就能一切揭过,永远被爱下去。

他产生了一点不该有的勇气和冲动,觉得自己还能再争取一下,于是在一组板子的间隙,他一扭身泥鳅似的钻出,一下扑到柏一民怀里,搂着人脖子不松手。

“爸爸,我错了,”陆册闭着眼睛,下巴在人肩膀上蹭蹭,“我不该爬床不该对自己的程度没逼数不该撒谎,不打了好不好?

“我错了,原谅我吧。”

他抱了片刻,板子竟然真的没有落下了。

“好啊,”柏一民说,“原谅你。”

真的假的。陆册拉开点距离,怔怔地看着又变得好说话的金主。

柏一民:“聊聊吗?”

陆册:“啊?哦,好。”

聊什么?

今晚发生的一切简直一笔糊涂乱账。直到屁股上被盖了张凉毛巾,陆册的脑袋还是没理出个所以然。他既摸不准柏一民是个什么意思,又冥冥中觉得柏一民对他格外的好。这种好还不是别有所图的那种感觉,他本能就认为柏一民不会伤害他。

想不通就先不想了,陆册打算先从最近的一项开始问。

“你不想睡我,至少不是那种想睡我,”他很肯定地说,“但你还是让我来了,不是为了验货,而是为了吓退我,对不对?”

柏一民点头:“对。”

“那你在车上跟我说清楚就好,我也不是什么真的下贱的人,还不至于谁的床都爬。我经纪人知道,我连酒局都不去的。”

“我知道,”柏一民说,“叫你来是因为,我昨晚被你甩了。”

……忘了这茬了。

“而且我确实想睡你……我认识你很久了。”

他话说到这,喉头不自觉地滚了一下,遥远地想起那时的情景。台上,陆册神采飞扬熠熠生辉,他在最后一排,远远地看着他,把那个场景刻录在记忆中,像摘到了一颗星星。

陆册盯了他半晌,很疑惑的:“有多久?不会是我入群开始你就在潜水了吧……你换过马甲?”初创时的几个群友他都有点印象的,没有译林这号人啊。

果然不记得了吗。柏一民低笑一声,不打算在这里和他纠缠下去。

“我知道你在我公司里,看过你之前的剧,陈燕华说你很有发展潜力,我也这么认为,所以无论怎样,有合适机会我就会捧你。就算你不去酒局不把人灌醉,我们也不会把你送到任何人床上。

“你很可爱,很漂亮,也很聪明,是个有性格的小朋友,有点皮也有点小滑头,认真起来很吸引人。我就是被你吸引到的人,”柏一民揉揉小兔子的头,“而作为圈内群友,我也希望能和你建立长期的主贝关系,这就是你送上门我就收下了的原因。我说为你好,其实我也有我的私心。”

陆册被夸得有点脸红。

“但是,我也希望你是堂堂正正走到高处的。你来爬床,我不喜欢,”柏一民的语气又严厉起来,“你可能有你的理由,但我不会因为这个理由容许你的行为。我发现的宝藏走向我不喜欢的道路,宝珠蒙尘,我很不高兴。”

陆册没想到柏一民想了这么多。他有些茫然,开口问:“为什么对我这么好?”

“喜欢你,”柏一民想也不想地答,“想跟你做……朋友,你需要玩伴,我也需要,恰巧我们彼此合适又安全。所以我想和你结成1v1的关系。我希望我们的实践游戏是出于快乐,不要是交易。当然,你还是可以住进来,作为老板我也会对你负责,资源也会优先考虑你。”

直白,坦荡,真诚。

本质上和被包养好像差不多,但又似乎有什么不一样,至少听起来比炮友体面多了。陆册想了想,发现确实没什么不同,只是柏一民好像很懂他一样,把他微妙的拧巴和自尊都妥帖地照顾好。

好像当真是为他着想。

天上掉馅饼,哪有这种好事。爬床是无尽头的向下,能有这种结果还算可以接受,陆册心里叹气,管他柏一民心里有什么算盘,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他抱了抱柏一民,不怎么真心实意地:“好呀,谢谢。”

第二天早上。

陆册又是嗷的一声把自己嚎醒的。

以前他也不是没有玩这么大过。年轻火力旺的时候,他能排练到十一点,再翻墙出校和前任大战通宵。

但现在也是不必当年了。通宵自然熬不动了,屁股在多年饥渴后脆皮度直线上升。

不过以前也没连着挨过这么多。这算回锅了吧……

陆册在床上扭了扭,咸鱼反面两下把自己裹在被子里,埋头枕头哼哼。

屁股疼。

再也不嘲笑回锅嗷嗷哭的群友了。

柏一民真的挺会过日子的,床品比陆册从高中用到现在的那套学校统一定制款舒服得多。

柏一民啊……这两天的事在陆册脑子里过了一圈,陆册长长叹一声,又闭上眼睛。

他长这么大,二十年来,从没有谁能让他事事答是,予取予求。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见到柏一民的这两天,他的原则啊底线啊一退再退,丢得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怎么敢上了老板的车,还自信让老板包养自己的?还被当成小孩子训,这辈子都没这么丢脸过。

他赖着赖着,迷迷糊糊又要睡着。

没一会儿屁股上就挨了一巴掌。

“唔。”

隔着被子,钝钝的痛。陆册哼哼着,软乎乎地求饶:“不要打嘛。”

柏一民不理他,见他眼皮都懒得掀一下,对着屁股又是一巴掌。

这下疼了。陆册又是嗯唔一声,终于舍得睁开眼睛放弃回笼。

“干嘛啊?”他软软地抱怨,嗓音很黏糊的,微微的哑着。轻咳两下,还是哑:“今天我上午没活。”

昨晚哭得太厉害了,他下手又重,前一天还做过。柏一民捋了下,有点心疼了。他探手摸摸陆册脑门。

陆册其实不太喜欢别人碰他。他从小独立惯了,几乎没有什么被牵牵抱抱精细对待的经历,故而一直不习惯和人太亲近。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晚晃神中把柏一民当父亲过,还是因为已经有了被包养的自觉,总之他没有躲。

乖乖被贴了贴额头。

柏一民的手微微凉点,还挺舒服的。陆册忍不住主动贴了贴。

察觉到小动作的柏一民微微一笑,顺手揉了揉脑袋。“还行,应该没发烧。”

嗯,没烧。陆册回,那那么脆弱啊,我没事。

就是屁股挺疼的。

陆册被牵着带到餐桌边,看见实木椅子就觉得身后一跳。还没坐下,屁股上新伤叠着旧伤全部要叫嚣着疼起来。

但他也没什么意见,吃白饭还有什么意见,他又不是脆皮。

于是陆册想也不想地就一屁股坐下去。

柏一民:“哎哎——”

陆册呲牙咧嘴抽气一秒,伸手夹了个小笼包就开始吃。闻声,他百忙中抬头:“嗯?”

“坐有垫子的啊。”柏一民指指旁边。

陆册这才看到旁边的椅子被贴心放了厚软垫。

“哦哦哦,”他嘴里塞着小笼包含含糊糊,“没事,反正我已经坐了。”

“……”

“真没事,一晚上了其实没多大感觉了。”

柏一民这下真的信了他很能扛了。

他顺势在对面坐下,也开始吃早餐:“你也是,说坐下就坐下了,我都没来得及拦你。”

“饿了呗,约你前就没吃什么饭,昨天就去饭局路上吃了点。”

“再说,”陆册吸溜一口粥,“我以为你喜欢罚坐呢。”

柏一民失笑:“想什么呢,如果是游戏我会跟你商量的。你都没说喜不喜欢的,我不会直接命令的。”

“哦——我还行。”

“?”

“罚坐啊,我不算喜欢,但也不怕,也不讨厌,就是没什么感觉,”陆册吃得很快也很少,说着放下筷子,“长痛不如短痛,坐麻了就好了,坐麻了就不痛,不痛就不爽了。”

柏一民被陆册的狂野噎了下。

陆册站起来,自觉收了自己的碗筷放进洗碗机。“明白了吧,我承受能力真的挺好的,”他说,大眼睛里很真诚地,“所以合理范围内还是那句,随您尽兴。”

太大胆了。柏一民知道他是个很有勇气的人,但时不时还会被陆册的勇气吓一跳。他好喜欢陆册这个样子,劲劲的,很有少年气,很带感。

“随我高兴吗?”

嗯。陆册点头,因为知道你是好人,你不会对我太过分。

突如其来的好人卡又是把柏一民噎了个跟头。

他端起自己的碗筷走过来,放进洗碗机,转身把陆册禁锢在自己的双臂之间。

陆册喉结滑了滑,有些不自在地转开眼神,不太敢看柏一民的脸。

两人的距离拉得很近,近到能听见柏一民匀称的呼吸。柏一民比陆册还高一点点,身材宽阔结实,一看就是在工作之余还保持着良好的运动习惯。加上上位者和主动的双重身份,压得陆册有几分不自在。

有点想求饶,但一时拿不准是叫哥哥爸爸还是别的什么。陆册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偏开脸轻咳一声。

嗓子真的难受。

柏一民又笑。

陆册想,怎么会有这么爱笑的总裁啊。

“就这点小胆儿,还随我高兴啊?”

啊。陆册随口应,脑袋还在“好久没看到少爷笑了”这种烂梗里转,已读乱回:“害怕没用,没用也怕。”

什么跟什么。柏一民一看就知道他又跑神了,捏了捏脸把小兔子的思维拽回来。

“怎么这么爱走神?”

小兔子呜呜唧唧:“错惹。”

“错惹,”柏一民爱学他说话,“错哪了?”

“不该走神。”

你最好是长点记性。柏一民拍了拍他的脸警告,又兜起他的下巴,逼着对方正视自己。

真可爱。

但我确实是个好人。说完柏一民自己都想笑,正了正神色,认真地问:

“亲一口,可以吗?”

陆册被迫看了老板一会儿,抵不住转开眼神。

“……可以。”他小声说。

柏一民低头压下,轻轻在陆册双唇贴了贴,在下唇嘬了一口,蜻蜓点水一下便分开了。

甚至比他们第一个吻都轻。很纯情。

陆册却抵挡不住一般,被放开的一瞬马上又偏过头。

耳朵通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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