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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还是玩物

 

“过几日同我去向李家赔罪。”父亲说的轻松,他的心却不自觉的揪了起来,都怪自己暴露了踪迹,害的父亲屈尊为自己善后。

他愧疚的垂头,往前膝行了两步,颤抖着跪伏在地上:“是奴学艺不精,如今竟还要父亲”他将父亲视作神明,再加上又犯了错,不自觉的捡了最卑微的自称道歉,可话还没说完,遍被踩住了后颈钉在了地上。

他不敢再开口了,只能乖顺的放松身子,任由粗糙的鞋底碾过脆弱的皮肤,刚刚止血的伤口随着绷到极致的身体一寸寸裂开,刚换上的布衣上晕开一朵朵血花。

如此驯服却没得到神明的一丝怜悯,脚尖下移布料被迫绞入血肉,他痛的发抖,指尖死死扒着地面,牙齿轻颤却不敢发出一丝呻吟,直到父亲撤去惩戒,才小口的喘着气循着本能道歉。

“起来吧,再有下次就自己去刑堂领罚。”

“是,多谢父亲仁慈。”他其实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父亲又从不愿施舍些耐心给他教导,但是父亲说他错了那便是错了,训诫惩罚都该心怀感恩的受着。

从那天后父亲便剥夺了他出门的权力,父亲宣布这个决定时瞥了他一眼,那眼神像是在看一个失去作用的工具,一扫而过毫不留恋。

他慌的不行,几乎想要攥着父亲的裤脚哀求,但多年顺服的本能却制止了他,只是强迫自己俯下身来奉承说父亲的决定英明。

他不敢想一把不能为主人杀人的匕首有什么存在的意义,为了让父亲不厌弃他,他只能尽量的讨好父亲,几乎是感恩戴德的接手了仆从的工作。

家主的规矩严,但从来不在餐桌上刁难养子,不管是受宠的还是不受宠的,都能在晚餐与父亲同桌吃饭,有些胆大的,还会借机说几句吉祥话,与父亲亲近亲近。

只有他自从任务失败后便不敢坐在父亲身边惹他厌烦,只能僵硬的站在一旁,盛汤夹菜的服侍着,就连汤勺磕碰到碗边这样的小事也要跪下来求罚。父亲往往是不理会他的,又时兴致来了就象征性的罚了,难得的休闲时间不宜见血,便命他捧一碗热汤在一旁跪着,没有他的命令不能起身。

若是只跪一会也还好,可偏偏父亲餐后被抓住机会的弟弟哄回了房间,他又认死理,从不偷懒逃刑,就这样生生跪了一晚。

第二天一早,父亲搂着满身红痕的弟弟下楼,就看见自己亲定的少主跪在桌边,指尖泛白全身颤抖,却一丝不苟的捧着那碗早已凉透了的汤水,冰冷的心难得有了些许波动,他亲自上前接走了那碗汤水。

“多谢父亲。”一夜未睡他的眼眶干涩,在见到父亲时竟是浸出些许泪水,他小心的动了动手指,紧绷一夜的肌肉还在不自主的发颤,针刺般的疼痛愈发分明。

他不敢耽搁,起身想父亲和弟弟拉开椅子,却被父亲攥着手腕拉到了身前,不知轻重的手指捏上他酸痛的手臂,明明是痛的更狠了,他却露出了近乎甜蜜的笑容,这样的关心往日只有那些受宠的弟弟们才配拥有,如果可以,他愿意一直跪着,来祈求一些施舍的亲近。

耳钉是铂金做的,中间嵌着绿色的松石,小小的一颗,作为点缀却足够的美。父亲亲自给弟弟带了一边,被娇宠的少年就受不了了,红着眼睛缩在父亲怀里撒娇,死活也不愿露出另一侧的耳垂。

他跪在一旁看着,看着父亲轻轻的抚摸弟弟的脊背,看着父亲的眼神却逐渐变冷。宠物偶尔闹闹算得上情趣,久了,烦了,那就要受罚了。

他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鼓足勇气劝道:“环儿,别使小性子了,让父亲给你带上吧。”

那少年也是听话,抽噎着抬起头来,兔子似的眼睛水润润的看向父亲:“父亲,环儿不怕了,求父亲求父亲给我呜”

小巧的耳钉被男人捏在手中把玩,这时却不急着给少年带上了,反而把目光移向了跪在一旁的他,“既然环儿这么害怕,不如你这个做哥哥的替他带了?”虽是问句却透露着无法违抗的压迫感。

他硬着头皮答应了,膝行几步侧头露出藏在发见的耳朵,父亲却不满意,目光挑剔的打量他,最后定格在了微微泛白的嘴唇上。

“既然你这么能说,这钉子就打在舌头上吧。”

“张嘴。”这就是定了。

他怕极了,却还是乖顺的伸出一截舌头,被父亲俯身攥在指间,父亲握着颤抖的软舌却不急着动手,反而捏着耳钉针尖划过它的表面,微微刺痛舌头却下意识的缩回,下一秒又颤巍巍伸了出来。

被忤逆的父亲面色不虞,猛的掐住舌尖,扯着他往前踉跄,直接跌倒在了父亲脚边,这次他受够了教训,不敢再缩回舌头,只能像狗一样吐着舌头喘息,久未闭合的唾液从嘴角滑落。

“过来。”父亲下了命令,他又乖乖的仰头,被拽着舌头,尖锐的针缓缓刺破软肉。这算得上是罚了,凌迟般的穿过舌尖又被父亲拔出,挨着那个出血的小洞再次刺入,欣赏他因痛苦而冷汗淋淋的脸。

家主的养子们都很清楚,少主是最与众不同的存在,父亲罚他时千万不要出声,不然后果不堪设想。环看着他满嘴血却一动不动的跪在原地,心中又怕又心疼,却只敢捂着嘴默默的流泪。

好在父亲这时也没注意怀中流泪的少年,一心一意的惩戒不乖的少主,他将沾着血迹的耳钉放在一旁,捏着他消瘦却柔软的脸颊,拇指碾过那些被针刺出的伤痕。

他还是哭了。受罚惯了的他本该坚强,却被过载的恐惧和痛苦击垮,被捏着脸,把玩这舌头,呜咽着流泪。

单薄的少年跪在身下,嘴角是血,眼角落泪,可怜极了。父亲终于满意了,赏赐似的把耳钉按在了舌根,他猝不及防的干呕,而后又顶着狼狈的脸道歉。

“这几天就带着耳钉。”耳钉的位置太过靠后,如果要带着那是连饭也不能吃了,他不敢提醒父亲,只能含糊的应下这苛刻的要求。

堂堂一家少主,这下真的过的连下人也不如了,每天伏低做小的跟在家主身边伺候,三餐也只能用两碗米汤打发。

他饿的腿脚发软,胃肠痉挛,还要被一时兴起的父亲叫去屋里发泄欲望。少年的身体本就纤细,这饿了几天就更显单薄,父亲一只手就环过了他的腰,漫不经心的开口,“这几天瘦了不少。”

“是。”他眼前发黑,小心翼翼地试探,“会不会硌着您了?”

父亲掐着他柔软纤细的腰,说:“手感比以前好。”

他不敢再说下去了,小心的靠在父亲的怀里,任由他把玩自己饿的变形的腰肢,语调顺从而孺慕:“您满意就好。”

一个契合的乖顺的性玩具连跪的高度都在迎合父亲。他双腿大张的跪趴在床边,自觉掰开臀肉,露出藏在腿间的湿润的穴。

父亲掐住他微塌的腰,从身后挺入,温热的手指揩过他柔软的小腹,坚硬的性器顶开湿润的肠道,将肚皮顶出一个微突弧度。父亲抚摸那处淫荡的凸起,什么也没说,反而大力的鞭挞起来,他像是父亲身下的小舟,在席卷的浪花中沉浮。

数日的饥饿夺走了他清明,痉挛的胃像有烈火在灼烧,酸水阵阵上涌,他眼前发黑,难受的咬住手臂忍耐,却又怕被父亲视作忤逆,讨好似的抬高屁股好让父亲捅的更深。

做到一半时他在父亲的命令下转身,绵软的腰,颤抖的腿,发间淋淋的冷汗。滚烫的性器擦过那敏感的一点,他的呻吟被堵在唇中,身体却不自主的发颤,他不敢攀附父亲,颤巍巍的抱住脚腕双腿大开,好让父亲用的舒服。

父亲抬眼看他,见身下少年的面色潮红,向来温顺的眼中盈着泪。他轻而易举的拨开唇瓣,两指搅弄着少年温顺的口腔,在划过那枚被体温暖热的舌钉时少年狠狠的一颤,而后又讨好的模拟口交,舔舐那作乱的手指。

他被滚烫的巨物钉在床上,又被不容拒绝的手指捅了嘴,滚烫的呼吸带着呜咽,又被作乱的手指堵了回去。大脑因为缺氧而变得迷糊,身子也在饥饿和情欲的作用下绵软无力,倒是那口穴,愈发的湿润柔软,把施虐者伺候的舒舒服服的。

越来越热了,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了,身后的腺体阵阵发烫。多日的提心吊胆和过度使用身体,竟是将他的分化逼的提前了。

这算是父亲做了他的引导者吗?他从窒息中品出一丝甜意,自觉的用手堵住因为发情期而高高翘起的性器。在父亲的床上他没有私自发泄的权力,他不受父亲喜爱,自然不敢在这种事上冒犯父亲。

淡淡的雪松味在房间中逸开,还未稳定就被情欲的气息填满,强势的海水顺势而起,那稚嫩的小松木便被淹没了。海浪难得带了几分怜惜,犹犹豫豫的在主人的命令下退去,可偏偏那松木不知死活,又勾缠了上来,便被没有满足的海水吞没了。

他配合着父亲摆出各种淫荡的姿势,求着男人肏的更深,细微的呻吟泄出还不忘掐着流水的性器。后面被肏狠了,软绵绵的倒在床上,那兢兢业业的手就松开了,憋了一夜的精和尿淅淅沥沥的撒了一床。

还好这时他已经晕过去了,不然怕是又要心惊胆战的请罚。不过他也错过了父亲难得的温柔,父亲亲自把深陷情欲的养子抱进浴池,用毛巾擦去他身上的脏污。

这是他第一次在父亲身旁醒来,正在看书的男人反手将他捞进怀里,语气平淡:“你分化了,是alpha。”

最不愿面对的事还是发生了,他心里一痛,忍着下身的酸痛发这抖靠在父亲身上。

“你的发情期应该还有几天,我让管家给你找了个干净的oga来。”父亲继续说道。

“父亲!”他的声音因为惊恐而变得尖利,男人眼神凌厉,像是想要训斥他,随后又不知想到了什么,反而由着他继续说下去了。“您不要我了吗?”他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冒犯,这句话就说的柔软到近乎卑微。

“你还是我的少主。”男人眉头微蹙,作势要离开,又在起身时看见养子满是红痕的身体和想拦又不敢拦的眼神时顿了顿,留下一句“好好休息,今后我会亲自培养你。”算作安抚。

父亲喜欢柔软娇小的少年,他知道,但是他已经没有退路了。还好少主的虚名足够唬人,他背着父亲买回了几支oga的信息素。他的分化还不稳定,如果坚持注射o的信息素,至少,可以抑制身体的发育。

柑橘味的信息素顺着静脉进入体内,弱小的松树在悲鸣,高洁的树种在主人的意志下被甜腻的气味侵袭,成为了讨好他人的玩具。

他披着一层薄纱去见父亲,仆人们闻着少主身上混杂的味道,看着他不足以遮体的“衣服”纷纷不敢靠近,他顺利的见到了父亲,在那个oga送到他床上之前。

然后他就被父亲扇了,毫不留情的一掌将他掀翻在地,他难得大胆的跪立,也不管高肿的脸颊,就这么抓住了父亲的指尖,自欺欺人的薄纱滑落在地。

“父亲,您试试,保证和以前用起来一样的。”他求道,混杂甜腻的气味不受控制的溢出。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嗯?自甘下贱。一个不a不o的‘荡妇’还配做我的少主吗?”父亲捏着他红烫的脸,下了最后的判决:“把艺儿叫进来,你就跪在门外好好反省吧,不好好穿衣服就不要穿了。”

被临时叫来的少年颤巍巍的进去了,其实除了少主他们这些兄弟都不太敢直面暴怒的父亲,这时的父亲下手重又不留情面,也就哥哥每次都赶着上去给父亲泄火发泄。

还好今天父亲存着几分仁慈,没迁怒他,只是面色不虞的让他口交,他腮帮都酸痛了伺候的巨物还迟迟不肯抬头,他不敢停,只能尽心尽力的舔舐着。

艺没有分化,自然不知道倾天的海水早就包围了他可怜的哥哥。

赤身裸体的少主狼狈的蜷在地上,粉嫩的性器高高翘起,后穴更是湿软的一塌糊涂,他不敢发声,徒劳的喘着粗气,听着屋内交合的声音,“父亲父亲”

压抑着怒火的男人最后还是把被发情期折磨的迷糊的养子拎了进去,几天前打了李家一众守卫还顺利逃脱的少年现在真神志不清的蜷在他的怀里,他轻而易举的掰开少年的腿,肏了进去。

重新被熟悉的海水填满,他满足的流泪,父亲肏的又深又狠,他也配合着,柔软的胸脯被父亲捏在手里,小小的一团,被揉搓了一会后竟然渗出些乳白的液体。

父亲把蘸着乳汁的手指送到他嘴边,他红着脸乖顺的舔了。

a的第一次发情期一般只有三天,但他胡来又打了o的信息素,生生拖到了五天。他求到了父亲的宠幸却没被施舍多少怜惜。除了第一天父亲满足了他,此后都是将他关在屋里,蒙着眼,绑着手跪在地上,三餐就让弟弟们送些汤水,任由他摸寻着去舔。

他的阴茎里插了尿道棒,后穴是巨大的按摩棒,绷的穴口泛白,他就是想靠收缩后穴缓解情欲也做不到。父亲白天就这样晾着他,到了晚上从容的坐在远处,满屋的海水味压的他喘不过气来,他顺着气味跌撞的爬向朝思暮想的男人,黏腻的水在身后流了一滩。

父亲没开口他也不敢出声。两人就这样隔着一层黑布对视,父亲肏了他的嘴,射在了外面,他有些无措,被父亲踩着头脸按在了地上。他将父亲的味道一点点舔如口中咽下。

父亲还是没肏他。

如果不是被捆着手,他几乎想捅烂身后的那口穴,入骨的空虚感一刻也不停的折磨他。

父亲不肏他,晾着他,他只能凭弟弟送饭的次数判断,今天是第五天了,父亲进来时他几乎是扑上去的,青紫的膝盖磕在地上,他也无暇顾及了,他像是一头发情的雌兽,迫切的在父亲身下乱蹭,父亲抓住了他长长的头发,把站不稳的他扔到床上,巨大的按摩棒终于被扯出来了,湿了太久的穴成了一个合不拢的肉洞,只能松松垮垮的含着父亲的手指。

他慌了,又用尽全力夹紧,被父亲按着头肏了进去,穴又松了,父亲嗤笑一声,拿了鞭子抽他,抽在敏感的大腿根部,抽一下他就因为疼痛夹一下,混着湿黏的淫水抽插,倒也能将就用用。

发泄后的父亲解开了他手上的束缚和眼罩,他慌忙的跪趴在父亲身前,舔舐男人还没满足的性器,连同父亲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咽下。

父亲又赏了他一次,攥着养子的后颈把人扯到面前,一口咬在了他无法被标记的腺体上。

可能是第一次玩的太乱太狠,他又没停过oga信息素的注射,他后来很容易就被父亲逼的假性发情。

最开始时父亲还没意识到,只是在泄欲后泄出些许的水汽,他就软着身子发着抖潮吹了一次,充沛的淫水裹着性器,体内的巨物有一次硬了起来,他不顾自己的不应期讨好父亲,父亲被伺候舒服了,半靠在床边命令养子骑乘。

他身下的水就没停过,抖着腰起身又深深的坐下,力竭也不敢靠着父亲休息,只能小心翼翼地送出自己被玩的红肿的乳头。

自从他那次渗奶后,父亲就多了一处玩弄他的地方,娇小的朱果被热蜡烫过,被鞭子抽过,夹着又锯齿的乳夹过夜又被父亲亲手扯下,乳孔颤巍巍的流出些带着血的液体。

父亲揪着他滚烫的乳头,将那娇嫩之处扯的薄长,他冷汗淋淋含泪受着,还被父亲催促继续。

随后充盈的海水气将他吞噬,他一时不查射了出来,父亲还没开口他就揪着那不乖顺的肉棒扇打,父亲冷眼瞧他,他也不敢停,连情欲都逼下去了几分。

那天父亲玩的尽兴,此后就常常这样逼他,用信息素引诱他发情,在他精疲力尽苦苦哀求时按着他的腰肏进去,往往这时的穴又热又湿,拧一拧软热的乳头还会裹的更紧。

他在父亲的身下意乱情迷还不得发泄,父亲肏够了就扔在一旁让他自己平复,有时候心情好就把脱力的他揽在怀里,随手塞些东西堵住后面的精液,赏他在自己面前自慰。

他伺候父亲妥帖熟稔,到了这时反而生涩起来,还好父亲的味道足够刺激他,想象着那双温暖而强势的手他也慢慢有了感觉。

但父亲却不愿给他个痛快,总是在他解脱前残忍的叫停,还会在他辛苦忍耐喘息不止时拨弄他的乳头,欣赏养子被情欲折磨的模样。

几番作弄后父亲命令他跪在地上,屈尊踩上了蓄势待发的肉棒,大股的白浊留在了鞋底。“脏了。”父亲没多说什么,他就跪缩在父亲脚下,身子敏感的发烫发抖,却强迫自己不去在意,捧着鞋跟舔去自己的东西。

父亲神色莫测,脚尖微勾示意他抬头。跪在地上的少年体型消瘦,骨感分明的腕上束缚留下的血痕,一只手就能揽住的腰上是他掐出的指印,唯独胸前两团软肉微微隆起,充血发肿的朱果裹着一层水光。

少年的嘴角还残留着白浊,唇微张小口的喘息,分明是被他弄的疲惫不堪、情欲难耐了,这眼神却还一如既往的孺慕忠诚。

他养出来的“少主”,做主人的一套半点没学到,一天净想着做个泄欲的玩物。他该怒其不争的,却又无法忽视心中那个隐秘的角落藏着几分满足,养子祭献般的侍奉喂饱了他心中的野兽,柔软的皮肉接纳了全部的暴虐,这是其他孩子所不能给他的心里上的快感。

跪在地上的人全然不知父亲的想法,父亲的表情太过严肃,是不满意他今天的侍奉吗?他愈发的战战兢兢了,小心的用余光看父亲,连呼吸都放的很轻。

父亲最后还是施行了他的训练计划,为他分化成a的少主准备的,但如今这孩子被玩透了,闻着点水汽就跪在地上发浪,这份计划就被他亲自填上些磨人的部分。

一无所知的少年穿着女仆装,衣服的胸前被恶劣的抠出两个洞,露出被玩的红肿的乳房,背后是大片的空白,紧实纤细的脊背一览无余,下身的裙子很短,站起时堪堪盖住半个臀部,跟在父亲身后爬行时,浑圆的臀肉若隐若现,煞是好看。

少年看见训练场时大脑一片空白,名为惊喜的情绪占据了整个脑海,他已经做好了永远被父亲关在屋里亵玩的准备,却不想父亲还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

他在父亲的命令下站上高台,“仰卧起坐、俯卧撑各一百次,深蹲五十个,蛙跳十圈,做完之后我亲自给你陪练。”他纵使穿的暴露,却还是一丝不苟的执行父亲的任务,年轻的肉体在台上散发热量,他的主人坐在台下,等到蛙跳时扔了个带尾巴的按摩棒上去,热气腾腾的少年握住那根冰凉的棒子,跪趴在地上,喘着粗气含了进去。

那个根黑色丝绒的尾巴随着少年的跳跃,勾引似的摇着,父亲眼神一暗,慢悠悠的踱上台去,湿哒哒热乎乎的小猫被按在地上肏了个满怀,纤细脱力的脚腕被父亲捏在手里,掰开腿,把刚刚扯出来的尾巴又塞了回去,堵住了将要溢出的精华。

之后父亲亲自站在旁边看他,前五圈时少年的动作还算标准,到了后来就逐渐变形了,过度使用的双腿软的不行,连站起来都带着颤,腹内没引出的精华也在作乱,绞痛难忍。

他双手撑地蹲在地上喘息,一记教鞭扫上弹软的臀部,少年身形一晃摔倒在地,又挣扎着起身,咬着牙跳了几步。又是一鞭子,打在他热汗淋淋的背上,像是在催促不听话的马儿。

他不知道自己跳了多久,又受了多少鞭子,只听见父亲的声音破开混沌,“好了,停吧。”少年蜷缩着倒地,双腿一下下的抽着,背上,臀上,腿后,凡是露出来的地方全是鞭打的痕迹。

父亲走过来半蹲在他的身旁,他不知怎么的,一点点挪到了父亲的脚边,抱住了他的小腿,“父亲,好累,我好难受。”语气中带着哭腔。

从不放水的男人扯着他的头发,强迫他爬起来和自己平视。少年满脸通红,浑身发烫,聊胜于无的裙子被汗水浸湿,贴在消瘦的身体上,他不敢直视父亲,乖顺的闭眼,等待着男人接下来的动作。

训练还差一项——格斗。

如果父亲要打,那他只能做个舒服点沙包,他想象着自己被父亲一个提膝顶上腹部,满腹的精华从后面喷出,他害怕的一颤,随后又放弃了挣扎,把决定权完全交给了他的神明。

父亲抱起了他力竭的小猫。

三年了,假意温柔,处处体贴,我终于成了少爷最亲近的人,也终于,架空了他。

现在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下顺利进行,除了少爷,我一直没想好该怎么处置他。

倒不是我心慈手软,那毕竟是上一代的恩怨,在我替父亲夺回家产时,这恩怨便了解了。

更何况,这三年少爷其实待我不错,不管是在床上还是床下。

我开始也不能相信,向来是被当做掌权者培养的少爷,会甘愿臣服在我的身下,百般纵容,甚至可以说是曲意讨好。

为了试探他,我故意在上他时,一次次的顶弄那个敏感的地方,在他快要到达射精时,又堵住了他前面的小孔。

我虽然手上做着大逆不道的事,其实随时准备着向他认错,但凡他有一点发怒的征兆,我都不会再继续下去。

可是他没有,既没有斥责我,也没有拍开我的手,只是一边哭着一边求我把手拿开,任由我将他弄的浑身颤抖,敏感到轻轻一碰就能带出一串呻吟。

但他毕竟是我名义上的上司,我也不敢弄的太过分,在试探了一番后也就松开了手。

他眼里的感激太明显了,一瞬间让我产生了一种身份颠倒的错觉,好像我才是主人,而他只是个完全受我掌控的玩物。

虽然把强势的少爷压在身下很能满足我的征服欲,但我不想因为床上的放纵,让他发现我的野心和恶意,所以我后来也没有再上他,只是偶尔会半推半就的让少爷给我口交。

不是我不想找其他人,只是往往我还没找人,我就先被少爷榨干了。

真的不是我不行,是他太懂怎么让我舒服了。他好像全然不在乎家族继承人的尊严,不管是在客厅,办公室还是卧室,只要我表现出了这样的需求,他就会主动跪在地上侍奉我。

是的,“侍奉”,毕竟这和传统的性爱不一样,他完全不能从里面得到快感。

咳,偏题了。

一提到少爷我总是控制不住会去回忆这三年的点点滴滴,排除命中注定的对立身份,他其实算是一个很好的情人,我虽然不得不在他面前装的顺从忠城,但总的来说日子过的还是很舒心的。

所以现在,我是真的很纠结该怎么处理他。

他已经被我锁了一整天了,像畜生一样被我关在狭小的铁笼里,没有吃的也没有喝的,甚至连光和声音都被阻隔在了密不透风的黑布里。

我也不是故意要折辱他,只是单纯的在逃避这个问题。说来也可笑,我能干脆利落的夺了他的权,却不能同样干脆的处理掉他。

我还是把笼子打开了。

他下意识的躲开了突如其来的强光,像是一只怯弱的小兽,瑟缩着撞上了铁笼。

“砰”的一声,弄的我也有些心烦。少爷从来都是克制的从容的,就算是跪在我的身下,那也只能说是纵容,算不得卑贱。

“少爷,你先出来吧”,我勉强压下了心里的烦躁,皱着眉看着他像真正的宠物一样爬到了我的脚边。

“您要使用我吗?”一天没有喝水,他的嗓子很哑,像是生了锈的齿轮,每一个字都用尽了他全部的力气,却掩盖不住他发自内心的小心翼翼。

我沉默了许久,终于在他的眼中聚满了哀求时伸出了手指,毫不怜惜的搅进了他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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