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兄弟真假少爷古代架空
莫桑是莫家大少爷,他母亲是护国将军,父亲又是入赘的探花郎。莫桑是一个京城出了名的纨绔子弟,欺男霸女,不学无术,他老子也拿他没办法。
妻子常年征战烙下病根难孕,对唯一孩子又护的紧。当老子的稍微管教一下就被妻子谩骂指责。他一个上门的女婿全靠妻子哪里有底气反驳。只能夜夜喝闷酒。对这儿子很是不喜。
意外的反转来了,莫家大公子居然另有其人,事情的经过是一位进京赶考的进士居然和莫家那位女将军长得神似,好奇询问发现居然来自富足江南。
莫家起了疑心,调查发现,当年因为北方战乱,莫家小姐担心胎儿又放心不下战场,所以将襁褓时期的孩子送往祖宅江南,南边风调雨顺平安年只等战场结束再重新接孩子回来。
这等来等去,孩子也越来越大,熊孩子外出游玩遇到山石滚落,要不是贴身小厮护着早一命呜呼了。
吓得将军连忙把孩子接了回来生怕遇到意外。但经过调查发现,当初在送襁褓时少爷途中,孩子就被调换了。一个府里下人居然将自己孩子和少爷替换。祖宅消息滞后,也没觉得大一岁孩子的问题。
而真正的少爷被替换变成小厮,一个不知道谁的孩子居然当上了莫家大少爷。可年龄渐渐大了,真少爷长开了越发像小姐,当时的下人心慌意乱,心一横,策划了后面一切想要除掉真少爷,真正完成偷天换日。
当时巨石压住真少爷,而假少爷也受伤严重,下人哪管真少爷死没死透,急忙给假少爷找大夫。
也算天道眷顾,真少爷被人救下,因为腿部受伤,而莫桑是来这边游玩,路途遥远,没有马车真少爷赶不回去。意识到自己被抛弃的真少爷也没回去,在村子里报答救下他的老人,给老人养老送终后,一路科考。
真少爷叫莫白梅,因为生的时候冬天刚好开了梅花,就起了这么一个贱名,莫白梅的科考之路并不顺,当初意外,导致他双腿长时间被巨石压住血脉不通,加上年龄下落下病根,无法长时间站立,能救回来已经万幸。
因为莫白梅专心科考家里的田地都租出去了所以也很少有人知道这件事。但是因为出色的成绩引来嫉妒,陈年旧事也被人查到,科考也是严谨残缺之人报考,莫白梅这种情况不算严重得看考官给不给面子。
为了继续隐瞒并成功考取功名,莫白梅找上了莫家,想靠着当初救下莫家少爷的恩情来换取自己之后的路途顺利。
结果这一找就直接炸出后来一系列的事情。
莫桑莫名其妙多了个弟弟,自己也不再是莫家血脉,不过莫家没有追究这孩子的错已经是仁慈了。但是莫桑整日仗势欺人得罪了京城大半人。没有莫家护着,早晚被人整死。莫桑不确定自己还会不会被护着,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莫家不可能会一直护着自己。
莫白梅对自己身份并没有什么多于的喜悦,他一心想考取功名,只是觉得自己悬着的心终于可以放下了,他还可以继续科考。
莫家小姐心情复杂,孩子一直不在身边,她也不懂教导,养成莫桑飞扬跋扈的性格,想到是自己唯一血脉也只是宠着,虽然给莫桑擦屁股道歉搞得心力交瘁还是依旧护着。
她看着面前瘦削的少年,明明已经成年看着却营养不良的和未成年一样,谦逊有礼,进退有度,和莫桑简直是两种相对的极端。心里泛起一种心疼,想起莫桑每天的飞扬跋扈,而莫白梅每天熬灯苦读,腿上的伤也是救莫桑导致。
莫桑老子就没这么多情绪,他觉得不亏是自己儿子也是科考料子,甚至比他还厉害,当初没能考上状元是他心里一根刺,他没指望儿子多好。
但莫桑文不成武不就,一个纨绔子弟,当老子的天天低声下气的上门道歉,每次都气的他怒气翻涌。而莫白梅寒窗苦读成了名满京城的天才,心里那股多年郁气起一下子吐出来了。
“哥”
莫白善,或者说是莫白梅,因为刚刚回到族谱,莫家专门给他改了名字,莫白梅觉得莫家给自己起的名字太过锋锐,所以只是擅作主张单改了一个字,莫家看着谦虚有礼的莫白善觉得被莫桑气出多年的郁气仿佛终于吐出来了。
莫桑气喘吁吁的扶着桌子,他房间能砸的东西全砸了,没管门外的呼唤声,他才不想当谁的哥,他也不想有什么弟弟,他是莫家独子,莫家大少爷,享受了多年这个身份的红利,他才不承认什么假少爷的身份。
都怪他,都是门外这个人,要不是他考什么科举,偏偏来京城,还故意找上莫家,他有的是趋炎附势想攀上莫家,自己在莫家多年,万千宠爱哪里是一个半路杀出来的莫白善能比的。
莫桑安慰好自己,打开了房门,心里恼怒,但表面却不显的和莫白善打起客套话,看着莫白善因为被家里心疼所以逼着坐在轮椅上,生怕腿上伤复发。
莫桑心里暗骂,死瘸子
莫白善看着多年不见的莫桑,超级那个无法无天的小少爷,眼睛瞟见门缝内被砸烂的家具,和莫桑衣衫不整杂乱的姿态,已经知道发生过什么了。他眯眼的看向莫桑。
看着莫桑那熟悉装乖的笑容,笑了,这么多年,还是没变。只是这一次他不是那个任凭欺负栽赃的小厮了。
今天是他高中状元的日子,府里热闹了很久,已经到了半夜,府了人都睡的很沉。
除了今天的主角莫白善和他身下主角的哥哥莫桑。莫白善看了一样满脸通红像是喝醉一样的莫桑,只是一眼,莫白善就确定了,装的。
不在自己房间待着,偏偏跑到他房间,三更半夜的,他静静看着莫桑表演。
莫白善高中状元,明天要搬进状元府了,而莫桑因为没有丧失少爷身份依旧每天飞扬跋扈,莫家已经不想再纵容这个莫桑了,打算将莫桑外嫁出去,已经找到一个京城有名悍妇能彻底镇住这个纨绔子弟。
明天莫白善就要搬出府了,今天在不说就没机会了,莫桑咬牙决定今天晚上无论如何也要骗莫白善找家里说黄这件事。
莫白善慢条斯理的脱下那身鲜艳的状元袍,看着莫桑用这着那熟悉撒娇的语气喊着弟弟。
如果其他人见了这幅场景一定会想吐,以前莫桑还是孩子,小孩子撒娇总是被纵容,莫桑百试百灵,但现在他已经是大人了,还用一幅孩子语气装嗲,只会让人想吐。
莫桑反而毫无所知,自以为是什么绝技,总是拿这姿态恶心家里长辈而不自知,惹得府里人越发厌恶。
但莫白善却很喜欢,莫桑小时候早早就知道趋炎附势,都是对着家里长辈撒娇,对下人从来恶语相向,现在曾经的小少爷乖乖坐在自己床上夹着嗓子撒娇,让莫白善忍不住捏上他的脸颊,看着莫桑眼里一闪而过的厌恶,莫白善只觉得心情愉悦,好可爱。真的好可爱。
莫桑强忍着抵抗情绪,一身酒气仿佛抒发心理一样撒娇的向弟弟抱怨的谈起家族想把他送给一个上年纪的老女人。
莫白善有些失笑,什么话到他嘴里都能变个味,好像一切都是别人错。
“来张嘴,小桑”莫白善将装了酒的杯子贴上莫桑的唇,打断他的絮絮叨叨。
莫桑抵触了几次看莫白桑执着,怕他发现自己是装醉还是乖乖咽了下去,心里不仅得意,他常年在外玩乐酒量早被练出来了。几杯酒还灌不醉他,这蠢弟弟还想灌醉他,真蠢。
“好喝,还要”莫桑怀疑是不是这莫白善怀疑自己装醉,故意粘着莫白善又讨要了几杯想打消莫白善的疑率,他偷偷看着莫白善的神色,看他有些犹豫,最后还是倒给了他。之前还是半杯,这次直接满杯,莫桑心里又暗骂了莫白善百八十遍,看着刚刚空掉的酒杯又被满上,脸上的假笑差点挂不住。
喝完酒的莫桑还要拉扯莫白善谈之前的事。莫白善卡着脸颊泛红的莫桑,一身红衣衬的皮肤白皙,因为今天是他高中状元府里图吉利全府人都换上了红色,他想到什么看了眼挂起来的状元服,有点心猿意马,觉得这一幕真像洞房花烛夜。
莫桑看着莫白善走神差点气的开骂,但鳖了回去,刚想拉他让他回神听自己说话,结果莫白善就直接伸手抚上他的腰肢,另一只手已经摸向了他屁股。
惊的莫桑直接爬开,他是做好这个死断袖弟弟占他便宜的准备的,但没想到这变态这么猴急,自己什么都没捞到还被灌了好几杯酒,真当他喝醉可以为所欲为。
莫桑还记得自己现在醉酒人设,一脸娇羞的仿佛被玷污的小媳妇模样,“弟弟,你都不听我说话。”莫桑快要被自己说的话恶心死了,他也希望能恶心到莫白善,结果看着莫白善一幅被取悦到的模样真的停下手上动作坐到远处凳子上,心里暗骂一声死变态,真不知道莫家长辈怎么被莫白善骗的,什么好东西都给他,还夸赞这个死断袖知书达礼尊师敬长。
莫桑简直想吐了,那些人都是瞎子吗,看不见他吃饭时候手都摸向自己腰了吗?看不见他骑马时候故意贴着自己哥哥屁股顶着吗?逼着自己读书时还故意把自己抓到他轮椅上抱着每次读错就捏他屁股。甚至当着下人的面就让他跪着拿竹鞭抽自己屁股……自己的尊严被践踏,明明自己才是那个受害者,而那些长辈一个个的全护着莫白桑。
被下人扒下裤子,赤裸臀部一声声鞭打下屈辱的喊着我错了。自己的痛苦那些长辈全都看不到,甚至趴在床上被莫白善以擦药名义揉捏屁股,莫白善太能装了。如果让那些人扒开自己衣服看看,就能发现莫桑记不住的诗词被莫白善用细小的毛笔写在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毛笔字遍布全身,什么狗屁诗词,全是淫词艳曲。
莫白善有个狗屁不通的道理说莫桑不爱读书找些莫桑感兴趣的才啃读。每天让他念诵,莫白善心机深沉,每次都不留纸上痕迹,每次写在莫桑肌肤上,让他自己赤裸身体看着镜子背诵,背不会第二天又是一顿竹鞭伺候。
莫桑拉不下脸找长辈告状莫白善的行为,他觉得就算告状最后长辈也会怪莫桑荒淫无道,相信莫白善说的除了淫词艳曲自己不肯学这个狗屁理由。
莫桑大墨不实,长辈要求低只让他会写字会认字,莫白善狗屁办法确实让他认识字了。对莫白善愈加赞赏,觉得莫桑不好好学习越发厌恶。
莫桑明白这个道理,他小时候就是这样,自己打碎东西,找个狗屁不通的道理把错推给当时还是小厮的莫白梅,家里就会相信他然后把莫白梅狠狠教训一顿,这个时候小莫桑会趾高气扬的过去摸摸他的头让他乖一点,大方的原谅他,下人在旁边阿谀奉承说莫桑少爷真是一个宽宏大量的人。现在这些报应全部都回到他身上了。
床上的莫桑想劝说莫白善找长辈打消把他嫁出去的念头,可说的口干舌燥莫白善也只是一直看着他,他觉得自己可能发烧了,头脑有点不清醒,渐渐身体温度越来越高。
就像是突然爆发了一团火一样,好热,莫桑着急的脱下自己外衫,还是好热。
莫白善走向床边,看着莫桑着急的解着腰带,莫桑眼角泛着泪,解不开。
莫白善俯下身,抓住腰带绳子轻轻一拉,刚才被腰带难住的莫桑仿佛找到了突破口,一件件衣服被他脱下。
莫白善摸向他柔软的腰肢,莫桑自己把自己养的很好,府里苛责不给他做好吃的也会找莫白善来蹭,他从来不亏待自己。
莫白善把莫桑摁倒在床上,第一次为了方便莫桑接受,想用后入,把莫桑身体翻过来,饱满的臀部还有未愈合的鞭痕,都是莫白善打的。
莫白善揉捏着他的屁股,感觉比之前大了一圈,他怀疑是不是被自己打肿的,身下的莫桑被臀部的未愈的痛感刺激到,莫白善俯下身才听到莫桑在呢喃般的低骂自己。
莫白善觉得好笑,身下人脑子都快被自己喂下的欲酒烧迷糊了都不忘记骂自己。手指缓缓插入嫩穴中,感觉到有些干涩,莫白桑拿起刚才的欲酒有些犹豫,已经灌了好几杯了,再拿这个当润滑用莫桑会不会直接被欲火烧坏。
看着身下嘀嘀咕咕暗的莫桑,他想起刚才莫桑讨酒的表情,舔了舔嘴唇。没有在犹豫,大量的酒液倒在臀部顺着屁股的沟壑流向那处。
酒液随着手指被带入更深的地方,路过的嫩肉如同烧起火焰一般。烧起整整瘙痒感。手指缓慢的抽插,并不满足肉穴的主人。手指粗暴的一根根插入,等到差不多时候,一个硕大的肉棒抵住那刚刚被打开的小穴,穴口饥渴的吮吸着龟头的马眼,但小穴还是太小了,莫白善抓住莫桑的腰,将他的屁股一寸一寸的吸食他的肉棒。莫桑被身上浴火躺的难受,感觉自己被禁锢无法动弹,想要回头就被一只手牢牢按在被子里。
噗,龟头终于进去了,莫白善被紧致的小穴夹的有些疼,缓了一下,继续往里探索,后面的路好走很多,莫白善感觉自己仿佛进入一旺热泉。
啊?莫桑头脑有些迷茫,感觉一股剧痛,然后身上那股热浪中仿佛有一股清风吹过让脑子有点恢复。他感受到身下一根利剑将他身体劈成两瓣,缓慢的进度让他理智回归,和身下的瘙痒感却格外明显,利剑仿佛刮过,疼痛压制了那股热浪,在身体熟悉那股疼痛感时,热浪也重新回归,愈加猛烈的热浪讲他扑倒,莫桑耳边突然传来一阵耳鸣,眼前也断片一样模糊起来。
哈,啊?啊。。。啊啊啊屁股被捞起,肉棒插进后开始迫不及待的抽动。莫桑迷茫的跟随着热浪的拍打发出难耐的声音。肉穴贪婪的收缩着,迎合着身后的动作。
火海中仿佛一股狂风吹过,火浪被短暂的吹散后又重新更加猛烈回归。一下又一下,莫桑想要那风不要再吹了,但是又想要靠近那阵风感受火浪被短暂压制时候回归的理智。但很快火又重新烧过去,耳鸣越来越严重,蹦,一根弦仿佛断了。
一股热流直接喷溅在莫白善的龟头,肉穴猛的收缩刺激的莫白善差点交代。莫桑的鸡吧挺立着即将喷射,却像是堵住一样只是难耐的挺立着。
莫桑眼前浑浊的世界突然清晰了起来,火焰似乎已经被扑灭,莫桑感觉自己仿佛在一个巨大蒸笼里身上冒着滚滚热气。
莫桑被后穴异物感惊起,莫白善看他清醒过来,不在压制自己,微凉的液体缓缓射进了莫桑的屁股里。刚刚回笼的莫桑,身体还没有恢复,屁股随着欲望牢牢贴住墨白善,接受着那股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