阁下请让我服侍您/
卡斯帕听懂了严黎的话,雄主要再来一次,这说明雄主没有讨厌他,他还亲吻自己……
卡斯帕激动不已,热情地回吻着严黎,还用流了一晚淫水的屁股去蹭严黎的大腿,他发誓他一定要好好表现,让雄主收他做雌侍,最好是雌君,他的条件也不是配不上。
他卖力地勾引着严黎,严黎就喜欢在床上放得开的,他拽着卡斯帕的头发,让他仰起头,露出脆弱的喉结,然后舔舐着。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卡斯帕的脖颈,柔软的嘴唇在他的脖颈游走,一股酥麻涌上了他全身,卡斯帕觉得小穴里更空虚了,难耐地低声呻吟。
密密麻麻的快感冲击着卡斯帕的头脑,雄主不仅要肏他,还抚摸他,亲吻他,跟他做前戏,要知道雄虫都是傲慢的生物,他们大多数都是散发自己的信息素引导雌虫发情,任由雌虫流水发浪,然后才会像施舍一般将鸡巴插进雌虫的肉穴里。
心理上的满足比生理上的快感更让卡斯帕感到兴奋,他的屁股摇摆得更浪了,口中的呻吟也变得甜腻,。
而严黎已经放开了他的脖子,含住了他的奶头,他用舌头来回地舔着那个凸起的红点,吸吮挑逗,可怜的乳头在雄虫的嘴巴里涨大,另一边的乳头却无人安抚,卡斯帕心里又是舒服又是空虚,忍不住轻声哀求。
“还有那边,玩玩那边……”
想着雄虫听不懂,他拉着雄虫的手按到了另一边乳房上,直到手上的温度触碰到了乳头,才舒爽的”嗯~”了一声。
“别急。”
严黎含糊着说,随后他一口咬上了还含在嘴里的奶子往上拉扯,又用牙齿来回磨着奶头,胸前又痛又舒服,卡斯帕的身体已经极度敏感了,翘起的鸡巴颤颤巍巍地流着淫液。
他压着严黎的手大力揉搓着整个奶子,把奶子挤成各种形状。
柔软的奶子在雄虫的掌心里乱晃,卡斯帕情难自抑,扭动着身体,嘴里全是含糊不清的呻吟,后穴的小嘴一张一翕,在渴望鸡巴的插入。
“啊……好舒服,雄主,嗯啊……”
他的叫床声带着说不清的情欲,黏腻又催情。雄虫吃奶的声音啧啧作响,下半身模拟性交大力撞击了一下,卡斯帕爽得腿都软了,抬起双腿无力地缠上了雄虫的腰间,屁股也撅了起来,只要雄虫再动一下就能滑进肉穴里。
严黎拍了拍他的屁股,说:“先别浪,等会再肏你,再玩一会儿。”
卡斯帕难耐地蹭了蹭他,用鼻子哼哼着,却也乖乖地放下了抬起的屁股和双腿。
雄虫吃了一边的奶子当然也不会放过另一边,奶头从雄虫的嘴巴里吐出来时,颜色已经变成了玫瑰色的深红,比另一边的奶头要胀大了许多,还带着口水的光泽。
卡斯帕脑子发麻,只看一眼就受不住了,使劲顶了顶身上的雄虫,鸡巴在对方腹部乱晃,马眼的淫水流出来染湿了丝带,也弄湿了对方,只要一想到雄虫的身上沾着自己的淫水,卡斯帕就要高潮了。
”嗯啊,啊哈,呃——”
另一边奶子也被吞下去了,好热,好舒服,卡斯帕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他从来不知道仅仅是玩奶头就能让他这么舒服,肉穴阵阵收缩,空虚的感觉更强烈了。
卡斯帕难耐的呻吟着。
“好舒服,啊哈,好想射,想做爱……”
严黎当然听不懂他的话,就算听懂了也不会理会的,他就是坏心眼的想玩他,不然怎么会把他的鸡巴绑起来让他射也不能射呢。
不过他终于大发慈悲的放过了身下人的奶子,手往卡斯帕的屁股上摸,摸了满满一手的淫水,把床单都打湿了。
“太湿了,你这个骚货,每天就张开腿等着人肏是吧,还没怎么弄你呢,就滑成这样,啊,你这个浪货,是不是看见男人就要流水了……”
污言秽语冲进卡斯帕的耳朵,可是他却一点也不生气,不知道为什么,听到雄虫这样说,他反而更兴奋了,就好像他真的变成了一个骚货浪货,天天撅着屁股,就是想要大鸡巴肏一样。
他无力的呜咽,扭动着腰肢,只要屁股稍微一动就有更多的水流出来。
“妈的,”雄虫骂着,他大力地分开卡斯帕的双腿,露出了藏在臀缝里的穴口。
穴口在恣意地张开,可是每当卡斯帕呼吸的时候那小穴都要收缩一下,猩红色的肉在里面若隐若现,晶莹的淫水洗干净了他整个屁股,严黎上手往洞里插了一下,畅通无阻,无数的媚肉疯狂地绞着他的手。
卡斯帕流出了眼泪,他也不想哭的,但此刻好像控制不住自己了,一定要流点什么出来才好,鸡巴流不出来,那就眼泪流。
雄虫用力地揉搓卡斯帕的屁股,鸡巴憋得直抖,胀的又大又肿,整个柱身都是紫红色的,鸡巴上的青筋暴起,一跳一跳。
”雄主,给我吧,插我。”卡斯帕扭动着屁股,想把骚穴对准雄虫的鸡巴。
严黎揉着他的穴口,另一只手却按住了他的鸡巴,卡斯帕又是一声低喘,鸡巴就在雄虫的手里乱跳。
“啊,好舒服,摸的好舒服,再动动。”
卡斯帕意乱情迷,被雄虫触摸性器的快感涌了上来,他迫不及待地想释放,甚至自己抬起腰在雄虫的手里上下抽动着。
猛地一下,雄虫用力握紧了他的鸡巴,卡斯帕又痛又爽,无辜地看向雄虫,又像是在哀求,哀求严黎快点肏他。
严黎只觉得卡斯帕此刻性感的要命,于是他伏下身子,含住了手里的鸡巴。
“啊——”
卡斯帕抬起腰,疯狂抽动,他忍不住了,他想射,可是鸡巴被绑得紧紧的,他射不出来,只能大声哀求雄虫。
“雄主,让我射吧,我想射,嗯啊……求求你雄主,啊哈……’
狠心的雄虫不为所动,继续舔着手里拿根弱小又粉嫩的鸡巴,这还是他第一次帮人口交呢,没有想象中的腥味,他抬眸看着卡斯帕,那张充满情欲的脸让他觉得兴奋,看一眼就满足得不得了,可是他却坏心眼的口得更卖力了,还嗦了起来。
”嗯哈,啊哈,啊……我错了雄主,啊嗯……我不该趁你昏迷强上你,救命,啊哈……让我射吧!”
卡斯帕快疯了,马眼里的水疯狂往外涌,粉嫩的鸡巴涨得变了颜色,他觉得自己快要爆了。
也许是他扭动得太过厉害,雄虫终于放过了他,还没等他喘口气,雄虫强势地掰开了他的双腿,挺直了腰猛地一冲,鸡巴撞进了水流不停的骚穴里大力抽动了起来。
“啊——”
卡斯帕一声尖叫,前后都被玩弄了,他简直变得不像自己,后穴里的撞击让他发不出声音,仰起头扭曲着表情,好像下一刻就要背过气了,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胸口剧烈起伏,大声喘气。
“啊,啊哈,嗯啊,好舒服……”
在他身上驰骋的严黎也不遑多让,囊袋地撞击声清脆又响亮,大力撞击的屁股让两人结合处发出啪啪啪的淫秽声,在雌虫的屁股上打出一道道靡艳的红痕,严黎按着卡斯帕大腿的手上越发用力。
“啊,啊,舒服,你的穴好紧,又热又紧,吗的,里面都要撞烂了。”
严黎大声喊叫,越撞越快,卡斯帕的鸡巴随着撞击在腹部乱晃,一声声脆响配合着屁股的啪啪声,格外淫靡,他越叫越激烈,越叫声音越淫荡。
“我要肏烂你,肏死你,卡斯帕,你怎么这么好肏,啊哈,啊哈……”
严黎把卡斯帕翻转过来,抬高他的屁股,又是一个猛冲撞了进去,卡斯帕已经爽到失声,身子抽搐个不停。
每一次撞击都像是劈开了甬道,里面温暖的媚肉争先恐后地挤上前来包裹着肉柱,湿滑的淫水疯狂分泌,润滑着狭小的甬道,严黎爽得头皮发麻,在卡斯帕身上越发卖力,连腿间都被他按出了深红的指印。
鸡巴越顶越用力,越用力甬道前方就越软烂,忽然严黎的龟头顶上了一块软绵的肉团,卡斯帕尖叫一声,甬道开始收缩,严黎差一点被他夹了出来。
“你他妈怎么这么紧,是不是每天锻炼你这骚穴,啊哈,穴里是什么东西,吸得我好爽,嗯哈……”
“…是生殖腔,啊,嗯啊,你要撞开我的生殖腔了,嗯哈……”
卡斯帕的声音支离破碎,他撅着屁股,整个人呈屈辱的姿势供人插入享乐,可是他却甘之如饴,甚至还很喜欢,只要雄主想肏他,他可以每天撅着屁股给他肏。
严黎的龟头呈伞状,撞击了百十下后,“啵”地一声挤进了生殖腔里,里面是更加温热和紧致的地方,卡斯帕抖得更厉害了,大口地吸着气。
淫穴里的淫水还在流,整个床都不成样子了,卡斯帕和严黎的叫床声一个比一个热烈,一个比一个淫荡,直到严黎撞开了卡斯帕的生殖腔,卡斯帕疯狂摇动着屁股,严黎感觉自己快按不住他了。
卡斯帕伸手到自己身前,扯着鸡巴上的丝带,他要射了,他真的要射了,后穴里生殖腔的爽快让他快要死了,可是身前的鸡巴还没射,他要疯了,他要爆了。
看见他的动作,严黎才把卡斯帕翻过来,卡斯帕整张脸再也不是刚看见的精致美丽了,脸上汗水泪水无数,身子像煮熟的虾一样红,可是严黎却觉得卡斯帕太漂亮了,他恨不得把卡斯帕吃进肚子里。
卡斯帕颤抖着手,去解因为雄虫撞击而乱晃的鸡巴上的丝带,他太想射了,受不了了,也没有了耐心,用手指插进去直接撕裂了丝带。
就在他撕裂的那一瞬间,浓郁的精液冲天喷了出来,一股又一股,他整个人也剧烈抽搐着,他高潮了,而且是前后一起高潮,从生殖腔的深处喷涌出大量滚烫的汁液,冲击着严黎的龟头。
卡斯帕整个人都瘫软了,鸡巴还在射精,这一幕刺激了他身上的雄虫,严黎觉得自己也快瘫了,他是爽瘫的,把一个男人前后都肏射的快感让他疯狂,也让他沉醉。
他此刻毫无技巧,只有最原始的冲动,用自己的蛮力在卡斯帕的体内肆意冲撞,根本顾不上卡斯帕的低吟。
“太爽了,啊哈,卡斯帕,我明天还要肏你,真热啊,又热又紧,啊,啊,你怎么这么好肏,好舒服。”
严黎大力冲刺,越来越疯狂,最后不顾一切地冲进了生殖腔深处,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
这一晚过得疲累又混乱,严黎强撑着去浴室冲洗身体,等他出来时房间已经被收拾得干干净净,屋内淫靡的气味也变得清新,床上重新换了套床品,那个神秘又漂亮的男人正忐忑地跪坐在地上。
还挺能干的,严黎心想,心里一闪而过一个什么念头,却因为太困顿没想起来。
见严黎出来,卡斯帕紧张地抬起了眼眸。
“你跪这儿干什么,赶紧去洗澡睡觉,快困死了。”
严黎可没有折磨床伴的毛病,虽然不知道是谁帮他叫的男人,但他还挺喜欢的。
卡斯帕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对他绽放了一个快乐的笑脸,雄虫这是允许自己和他同床共枕的意思,那是不是说明他还是喜欢自己的。
严黎路过卡斯帕身边,随手摸了下他的脑袋,走到床上掀开被子爬了上去。
床头的灯也立刻关上了,只有浴室里的灯光和床位的感应灯还亮着光,卡斯帕进了浴室洗漱,他看着身上性爱的痕迹,翘起了嘴角,垂下的眼里闪着一道势在必得的光。
这个雄虫比他想象的更好,意外的温柔和随性,他并不会性虐雌虫,也不会一边看不起雌虫一边还要雌虫无怨无悔地付出,起码他愿意让自己上床睡觉,还会……
他的性器到现在还记得雄虫嘴里的温度,很温暖,和那个雄虫一样,他一定要让他成为自己的雄主。
打定了主意,卡斯帕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肛塞,面不改色的将肛塞塞进自己的后穴才站在了淋浴间里。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雄虫已经睡着了,他轻手轻脚地上了床,还是被察觉了,严黎伸手拉过卡斯帕抱在怀里,含糊地说:“怎么这么慢。”
“抱歉,雄主……”
话没说完,严黎又睡着了,轻缓地呼吸喷在卡斯帕耳边,带起一阵阵痒意,卡斯帕觉得心里很满足,把脑袋放在严黎脖颈边,深吸了一口雄虫身上甜蜜的信息素味道,也睡了过去。
第二天严黎起床时旁边已经空无一人了,似乎是察觉到屋内的人睡醒,床头的小夜灯亮了起来,昏暗的灯光让人觉得温馨。
严黎揉了揉额角,昨晚的情形涌上心头,他忍不住往浴室看,人不在那,去哪了?
没找到自己的衣服,床边摆了套墨绿色长袍,严黎拿起来套在了身上,随意套好衣服去到卫生间,照镜子时忽然发现自己的右耳上多了一个款式精致的耳钉。
耳钉有指甲盖大,上面镶着绿色的宝石,主石边上围了一圈同色细碎的宝石,在灯光下闪着璀璨冰冷的光,越发衬得严黎眉眼锐利,他眉目如画,眼眸深邃幽长,是凌厉冷冽的长相,长年位居上位者,自带一股清贵,越是繁复的珠宝越是能衬出他的气质出尘。
男士的珠宝大多简单大方,这种款式的耳钉他还是第一次戴,而且还是单个,正准备摘下来时心头突然闪过了一双绿色的眼眸,严黎的手迟疑地放了下来,是他给自己戴上的么。
昨晚大概是自己二十多年来做过最疯狂的事,从这个酒店出去后,也许他再不会有这样纵情肆意的机会,昨晚的放肆就像是一阵划过心间的狂风,风吹过就没了,可风过总会留下痕迹,这个耳钉就是他曾存在的证据。
严黎低头打开水龙头,简单地洗漱过后,趿着拖鞋打开房门走了出去。
他住的是个套件,外面是个休息间,装修都是复古繁复的风格,严黎思忖着昨晚他在宴会,应该是由司机把他送回家才对,怎么会来酒店。
他那个古板严肃的老爹居然也没给他打电话,不过他的手机和衣服去哪了?
正嘀咕着,忽然听见休息室的外面有人说话,严黎脚步一顿,外面的声音就越发清晰了。
“卡斯帕长官,恕我直言昨晚您真是太冒险了,那是一个珍贵的雄虫,您就这样把他留在房间,雄虫保护协会的人要是知道了,肯定会让您上法庭的。”
是卡斯帕,他居然是个军人,雄虫又是什么东西?
“马里诺,你应该知道我们这趟行程的目的。”卡斯帕的声音响起,还是那么的清脆好听。
“是的长官,第七军团全员都服从您的命令,可是这和那个雄虫有什么关系?”
“虫族的寿命平均是200岁,可军雌的平均寿命只有100年,你知道为什么吗?”
马里诺的声音变得紧绷:“因为军雌长年累月地奔赴战场,他们一部分战斗中失去生命,另一部分的军雌,因为常年战争让精神力处于紧张状态而变得好斗,没有雄虫安抚的军雌,体内信息素不断增高最终达到极点,那个时候军雌就会被兽性掌控,最终发生精神力狂暴而后死亡。”
卡斯帕继续问道:“那为什么军雌不找雄虫安抚呢?”
马里诺停顿了一会儿才说:“雄虫珍贵,与雌虫的比例有极大的差距,达到了1:10000,雄虫是受人追捧的,也是骄傲任性的,他们不喜欢军雌强壮的身体和僵硬的肌肉,所以即使雄虫可以迎娶多位雌侍,他们也很少会选择军雌,很多军雌终其一生都不会见到一位雄虫,最后的结局只能是狂暴状态下力竭而死。”
“可是这和那位雄虫又有什么关系,您身上全是他的味道,您强迫了他吗?您为什么要拿自己的前途……难道您……”
“是的,马里诺,我的信息素已经到了抑制剂也无法压制的时候,如果没有雄虫信息素的安抚我会死,我不怕死,可作为一个军人我更想死在战场,死在宇宙星空里,而不是窝囊的死在隔离室。”
“可是您回到帝都……”
“马里诺,”卡斯帕打断了他的话,“如果那位雄虫愿意,他可以与我共享所有财富和荣耀,他也可以在第七军团和曼斯菲尔特家族的保护下做任何他想做的事,他不会失去自由,甚至可以迎娶其他雌虫,只要是他想做的事我都会帮他完成,这样难道不必呆在雄虫保护协会那个狭隘的地方要好吗?”
“如果那位阁下不愿意呢?雄虫不喜欢我们,他们不喜欢军雌。”
“也许,我已经怀上虫蛋了马里诺,如果有那天我希望你能帮我照顾这个幼崽,不要让他知道,是他的雄父把他的雌父送上法庭。”
马里诺惊讶道:“他标记您了?他怎么能标记您!难怪您身上有那么重的雄虫味儿,即使你们分开您也不会再被其他雄虫接受了,您是帝国最年轻的军长,是您打退了伊卡洛星系的入侵,是您拯救了卡兰雅星球,您怎么能……”
他说到后面声音都哽咽了,像是无法接受一个荣耀的军人就此陨落,简直痛不欲生。
门后响起了渐渐走远的脚步声,几分钟之后,卡斯帕和马里诺对视一眼都松了口气。
“长官,您确定这样说有用吗?”
马里诺擦了把额头上的汗,天知道他刚才有多紧张,那个雄虫的味道都快要从门后飘进来了,他用伊卡洛星系的野蛮人发誓,假如雄虫在多待一会儿,他就要撑不住露馅了。
“应该有用吧,我觉得他是来自蓝星的雄虫,传说那里的雄虫都很温柔。”
“天啊,居然是蓝星的虫,对了听说他是罕见的黑发,长官您真是虫神眷顾,太幸运了。”
虽然他们刚才是故意说那些话的,可是他说的话可一点儿也没撒谎,假如这个来自蓝星的雄虫不肯迎娶长官做雌侍,那长官这些年的努力就全白费了,也许会被撤职然后再鞭笞,这都是轻的,如果雄虫不依不饶坐牢也是有可能的。
谁让雄虫就是这么珍贵呢,谁让雄虫保护协会这么难缠呢。
“好了,现在让我去看看那位俊美的雄虫吧,”卡斯帕心情颇好的说,“顺便再求个婚。”
“祝您一切顺利,长官。”马里诺恭敬的弯下腰,送走了他的上司。
卡斯帕一路微笑着走到卧室门口,在推门的瞬间变换出了羞涩的表情。
他本以为严黎应该不安地坐在床边,可谁知刚进来就看见雄虫拉开了卧室的窗帘,一望无际的星海出现在窗边,而那位高贵的雄虫正端着杯茶水安稳地坐在座椅上,冲他挑眉露出了一个笑脸。
“茶不错,谈谈吧。”
严黎的镇定让卡斯帕感到意外。
这个英俊的雄虫淡然自若地坐在靠窗的椅子上,自从说了那句话后就没有再开口,只是将目光转移到了窗外,认真地盯着外面因为速度太快而变得静止一样的陨石群。
他穿着卡斯帕为他准备的绿色长袍,这个颜色很适合他,衬得他眉目如画,肌肤胜雪,那一身松弛又淡定的气质更显矜贵,是的,卡斯帕在一个雄虫的身上看见了矜贵。
耳朵上的珠宝给他添加了冷漠的气质,这真是一个令人疯狂的雄虫。
他没有像其他雄虫一样恼怒,也没有被强迫后的愤恨,似乎跟一个陌生军雌上床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
卡斯帕顺从地走了过去,拉开严黎对面的椅子坐了下来。
“来一杯吗?”
严黎向他示意了下手中的茶。
不知道为什么,卡斯帕觉得紧张,他忍不住扯了扯军装衣领上的纽扣,只是被雄虫看一眼他就要流汗了,于是他错开了雄虫的视线,轻轻点了下头。
“谢谢,阁下。”
“不客气。”
雄虫给他倒了杯茶,氤氲的烟雾缭绕,卡斯帕看见了严黎修长的手指,上面的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泛着粉色,看似瘦弱,但卡斯帕还能记得他掐住自己腰部的力度,很热也很有安全感。
他不敢再看,生怕雄虫发现自己已经湿润的穴口。
没办法,雄虫对雌虫就是有致命的吸引力,何况这位阁下的精液还在他的生殖腔里。
“星空真漂亮,对么?”
严黎放下茶杯,又把头转到窗外,赞叹着说。
“是的,阁下,”卡斯帕也转过了头,“您看的那边是塔维尔星,塔维尔星的虫族爱好和平,擅长手工艺术,有很多艺术大师都出自塔维尔星。”
严黎笑了笑:“也包括我耳朵上的这个东西吗?”
卡斯帕顿了顿才说:“您戴的这个翻译器来自军中,目前只有军部才有蓝星的语言翻译。”
这个耳钉的作用和严黎想的一样,只是他没想到居然是军部的东西,而且还属于稀有物品,起码民间的翻译器没有蓝星的语言,那就说明虫族对蓝星有一定的了解,但不流通于民间,严黎感到有些棘手。
“你能听懂蓝星的话?”
“是的,蓝星语言简洁深奥,只有贵族之间才会学习。”
虫族居然会蓝星的语言,可是他蓝星的时候完全没有虫族的痕迹,卡斯帕总不会是蜥蜴人。
思忖了不过三秒,严黎抬起头问:“我为什么会在您这儿?”
他很狡猾的问了模糊的问题,不是我为什么会在这儿,而是为什么会和你在一起。
“您出现在战场上,士兵们打扫战场时发现了您,不过您放心,我已经让军舰上的医生为您检查过身体了,您很健康。”
严黎心中一震,虽然早有预料,但是亲耳听到卡斯帕说出军舰这两个字时,心脏还是猛跳了一下。
他忍不住问:“你能送我回蓝星吗?”
卡斯帕:“很抱歉阁下,我们没有找到蓝星的位置。”
也是,严黎回过神来,如果虫族找到了蓝星,恐怕星球早就覆灭了吧,难道他再也回不去了?
严黎自认不算什么聪明人,可眼前的情况还是让他觉得荒谬。
任谁一觉睡醒来到了外星球也不可能毫无波澜,他甚至连种族都变了。
严黎看着卡斯帕没有说话,心里不知道怎么的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他居然日了个外星人,是外星人吧。
听起来像是一个虫子进化出来的种族,雌性比雄性更多也更强壮,幸运的是他被认成了一个雄性,不幸的是雄性数量太少了。
纵观古今,越是稀少的东西越是会成为当权者手中的资源,要么掌控在极少数人手中珍藏,要么被当做物品做资源交换。
说什么欺负雄性会上法庭,严黎一个字都不信,要是真有这么严格的法律,他就不会在卡斯帕的床上醒来了,可见法律在强权面前也不一定就会公正。
“那么,”严黎继续问道:“您要带我去哪?”
卡斯帕尽量让自己变得不那么紧张:“法兰星,我们是在回法兰星的路上,您将会在那里得到最优渥的生活和保护,您是尊贵的雄虫,帝国将满足您的一切需求。”
“听起来很美好。”严黎微笑。
“您也可以选择另一种生活方式,”卡斯帕终于把话说出口了,“您可以和我结婚,未来您的一切需求将由我来满足,您的安全也由我来负责。”
严黎用手撑着下巴:“那么我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呢,卡斯帕长官?您能给与我的比帝国更多吗?”
“请叫我卡斯帕,阁下,”卡斯帕严肃地说,“请允许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来自法兰星系的军雌,目前是法兰星第七军团的军团长,今年26岁,目前未婚,未来我将继承曼斯菲尔特家族全部产业,我的家族主要做能源矿产,家中产业遍布整个星系,足够养活很多人,而且我还很年轻,将来必然会继续升职。”
他说着试探性地握住了严黎的手,他将那只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做出抚慰的姿态,眼神炙热。
“您回到帝国后会受到雄虫保护协会的监管,假如您的血液纯净度达到50%以上您将会被强制婚配,与其让别人来安排您的婚姻,为何不选择一个自由度最大的婚姻呢?”
“帝国能给您的,我也能给,甚至选择更多,阁下,一朵无人看守的美丽玫瑰将会吸引许多入侵者的采摘,而被巨龙守护的玫瑰则无人触碰,踏入法兰星后,您的安全将会得到第七军团和曼斯菲尔特家族的保护,这才是最重要的。”
“我将会为您献上我的所有,阁下,请和我结婚。”
严黎几乎要笑出声了,真是个狡猾的家伙。
他睡了自己,还要给自己下陷阱,明明已经趁着他睡着给他戴上了翻译器,却还要在自己面前和他的下属演一场戏。
这下严黎确信,当他站在休息室门后时卡斯帕早就听到了他的脚步声。
他先是借马里诺的嘴说出了一个英雄的处境,又假装坚强的认命,在严黎离开后迫不及待的来确认他的状态。
发现情况脱离预估之后马上转换战略,他看出严黎绝不是心性简单的傻白甜后,以利益的角度引诱他们的合作式婚姻,哦对了,顺便还表露了一把痴心。
严黎几乎要给他鼓掌了,怎么说呢,还挺茶的,假如他是一个单纯热血的男人,在听到一个军人的悲惨下场时说不定就答应了。
只是严黎想看看他还能付出些什么,这次试探了一回,其实几乎是什么都没试探到,卡斯帕给的建议是基于他的血液纯净度达到50%,如果没达到,都是白费。
他久久没有回话,卡斯帕渐渐忐忑了起来,手心都冒了汗。
终于严黎抬起眼眸看向卡斯帕,卡斯帕忍不住挺直了胸膛。
严黎看向卡斯帕,他换上了一身军装,笔挺硬朗的布料衬得人格外挺拔,修长的双腿被绿色军裤包裹,脚下踩着一双黑色皮靴,扣到喉咙的衣领让人看着十分严谨。
假如卡斯帕的眼神再克制一点的话。
严黎笑了笑:“谢谢您从战场上救了我,现在我想要一个能联系的网络。”
卡斯帕失望地放下他的手:“好的阁下,我会满足您的一切需求。”
马里诺送来了一个手表样式的联络器,卡斯帕教会了严黎如何使用后就离开了房间。
等严黎从网络冲浪回来后,淡定地关掉眼前的屏幕,优雅地骂了句:“无耻。”
他在星网上查了很多资料,数据表示,每隔百年法兰星就会出现一个黑发黑眸的雄虫,这个雄虫的血液纯净度几乎都在80%以上,只有偶尔一两个是60%。
这些黑发黑眸的雄虫全部来自于蓝星,而且大多数都是模范雄虫,什么叫模范雄虫,就是多娶妻多生孩子且对雌虫温柔。
法兰星的雄虫因为数量稀少,在帝国可以算得上是无法无天,而且又有雄虫保护协会在背后撑腰,常年的唯我独尊让他们变得残暴非常。
这就导致了雌虫们痛苦不堪,他们一边需要雄虫的信息素一边又要遭受雄虫的虐待,所以每当蓝星的雄虫出现时,他们都会被贵族藏于家中。
这也是为什么只有贵族雌虫学了蓝星语言的根本原因,这样珍贵的雄虫根本不会在平民中出现。
而卡斯帕刚刚好是个贵族,也了解蓝星雄虫会突然出现,他打算在严黎反应过来之前先和他结婚,没想到严黎不吃这套。
真遗憾,严黎眯着眼睛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