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
床头柜上坐着一只米色的小熊,规规矩矩地穿着黑白色西装。
这是子煜今天下午在抓娃娃机夹了好久才夹上来的。子煜单单只看中了这一只,西装小熊很像叔叔。而且这只小熊的左耳有一处醒目的棕色杂毛。
“我一定要夹到这一只,送给小叔!”这一只是独一无二的。子煜下定决心,砸了大把游戏币夹了将近一个小时。
期间子霖和沈弘暄凑过来,一会儿说“往左一点”,一会儿又说“后面!再后面一点……”,两个人意见不一致,很快就吵起来。一个喊:“你闭嘴吧!你说的根本夹不上来!看?会掉……”另一个骂:“你从来没玩过,少在这里指指点点!这机器设了概率……”子煜被他们闹得头疼,请韩少做证人,看子霖和沈弘暄在旁边比赛谁夹的娃娃多。
对……小熊……小熊……子煜喝了酒,眼前迷迷糊糊的。小熊……要送给叔叔的……他给小熊取了名字,叫伊廖沙。伊廖沙……
子煜跌跌撞撞地走过去,在床边身形一个不稳,直接倒在床上陷进薄被里。好困……他需要休息一下……才能……
轩辕明珏伏下身来。子煜睁开眼睛,近距离看见叔叔的眉毛和眼窝深陷的眼睛。叔叔的眼睛里有什么东西,那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子煜一时没有细想。他用力撑起上半身,吻了叔叔的额头。
“啪!”
子煜跌在床上,脑袋嗡嗡地,直到右边脸颊产生火辣辣的痛感他才反应过来:叔叔扇了他一巴掌。
“……”
子煜转过头来,怔愣地望向叔叔。发生什么事了?然而脸颊的刺痛清晰地提醒着他:他被小叔打了。
难道是自己喝醉了,这是梦?不对,子煜做梦也想不到平日里疼爱他的小叔会动手打他。
“……小叔……小叔!”
男人欺身而上,骑在少年身上,压制住他的双腿,强硬地扯开少年胸前白衬衣的扣子。
“……啊!”
子煜只觉得胸前一凉,内里白色的胸衣已经露了出来。他被吓得酒醒了大半,笨拙地抱紧双臂挡在前胸,说话的声音直发抖:“叔叔!叔叔……您喝醉了……啊!不要!”
轩辕明珏挥开侄子的手,直接撩起他的内衣,少年胸前春光登时一览无遗。两只娇小的嫩乳乍一裸露在空气中,随着少年凌乱的呼吸上下起伏,微微颤动,两点红樱似乎羞涩不已,正是含苞待放。
子煜顾不得仔细思考,慌乱地推拒着压在他身上的男人。他还存着最后一丝希望:叔叔一定是喝醉了,一定是认错人了,一定是把他当成了某个情人……
但是他从来不记得叔叔有过情人,也没有暧昧对象。此刻,男人身体的重量真实地压制着他,子煜感觉全身上下使不出一点力气,如同案板上的鱼,做无用的挣扎。
“呜!”
乳头被人骤然捏住,子煜被激得一颤,全身都绷得紧紧的,像几近拉断的弦。
“……乖一点,宝贝,放松,”明珏微不可查地叹了口气,大手覆上子煜惨白的脸,“啪啪”拍了两下,“……你这样会把自己弄疼的。”
子煜丹唇微张,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男人仍在揉捏他的乳头,时而轻轻搔刮,时而加大力度狠狠抠拽。往日里自己都极少触碰的胸部,被男人随意玩弄就变得酥麻,还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仿佛一阵电流一闪而过。子煜双手攥紧了身下的床单,强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任何声音。
原本粉红的乳头已经被玩得挺立红肿,在灯下仿佛还有些光泽,颇为诱人。明珏仅有的一点耐心也到了极限,他粗暴地扯下男孩的裤子,就像拆礼物撕开最后一层包装。
少年的私密处没有阴毛,粉色的玉茎下赫然长着女性的器官,粉红的阴蒂像一颗还未完全成熟的果子,两瓣粉嫩饱满的阴唇中间,藏着娇嫩的花穴。
明珏随意地伸手摸了一把,竟惹得身下人突然震颤起来。子煜从未仔细了解过自己下体的器官,被明珏随手一碰,只觉得那处像被电到一般,忍不住惊叫起来。
他眼睁睁地看着叔叔脱去衣物,露出腹部坚实的肌肉,而后再往下,一根硕大的紫红色性器弹出来,抵在子煜雪白的大腿上。
子煜吓得魂飞魄散,压根不敢看那物,一边向后缩,一边哭叫着向叔叔求饶:“叔叔!叔叔……求求您不要……不要……求您……我求您……”
他眼里含着泪,泫然欲泣,殊不知这幅模样更让男人暴虐心起。明珏把子煜拖回来,将早已蓄势待发的阳物抵住花穴的小口,抬手又照着子煜花容失色的小脸扇了一巴掌。子煜唔咽着哭了。
“啊!啊啊啊!”
伴随着子煜凄厉的一声惨叫,明珏直接将粗大的阳物捅进了那口娇小的花穴。没有经过任何前戏、没有一点润滑,处子娇嫩的穴口何曾受过这般粗暴的对待,初尝人事,干涩的甬道骤然被粗大的凶器破开,丝丝鲜血从穴口慢慢渗出。
子煜仰起脖子,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一点一点喘着气,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气音。下体像被一柄剑直直地捅穿了,子煜几乎以为自己整个人都要被劈成两半。
就在子煜以为自己快死了的时候,埋在下身里的肉刃突然抽插了起来。剧烈牵扯的疼痛使得子煜不受控制地颤抖,他下意识抓住明珏的手,染着哭腔气若游丝:“叔叔……”救我……
“啊!”
脸上又挨了重重的一耳光。子煜被打得偏过脸去,只能咬着唇呜呜地哭。那根侵犯进他身体里的炙热一下又一下地撞进更深处,撞得子煜只觉生不如死。
他在被叔叔强奸。子煜痛苦地想。他被自己的亲叔叔强奸了。
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十八年来他几乎每一天都是和叔叔在一起的,叔叔是他最亲的亲人。可是早晨还帮他整理衣服的叔叔,刚才粗暴地把他扒光,死死地压在他身上;他总是主动去牵叔叔的手,可那双手刚才扇了他,此刻正用力掰开他的大腿方便操弄。
“啊……啊啊啊……啊!”
硕大的男根每一次都是整根捅入,又几乎完全抽出,子煜逃也无处可逃,只觉得下身像被撕裂了,身体已经不是他自己的,只能像个破布娃娃一般任凭男人插入。
两个人交合……竟是这般的痛楚么?子煜恐惧地想着自己会不会直接被男人操死……抑或是叔叔半点也不愿意怜惜他?
可怜的雌穴终于颤颤巍巍地分泌出一点爱液,明珏就着淫液和血水当作润滑,更加深入地操进紧致的阴道。他在两人交合处抹了一手淫液,恶意地涂在子煜的脸上。
“这不是很会流水吗?”明珏朝子煜的胸部扇了一掌,骂道,“小婊子,我操你让你发骚了?”
明珏年轻时参与过家族在黑道上的业务,甚至曾经徒手活活打死了敌对势力的人。子煜身上被他打过的地方都火辣辣地刺痛,白皙的肌肤几乎清晰地印着深红的指印。然而这些疼都远比不上明珏口中吐出的话语伤人。
叔叔说,他是“婊子”……
叔叔说的每一个字都像一记鞭子狠狠抽在他身上。他是“婊子”吗?他是低贱的妓子吗?他……他发骚了吗……他……他被干得流水了吗?
脸颊上被抹得湿漉漉的,有些咸腥黏腻的湿味。子煜绝望地微微挣扎起来,阴道一下子绞紧了粗大的肉棒。
明珏被他夹得头皮发麻,当即掐着子煜瘦弱的腰身,大开大合地操干,两人结合处发出淫靡的水声。龟头突然像是遇到了阻碍,顶到了某个有弹性的点。明珏粗重地喘息着,伏下身轻轻咬住子煜的脖子,下身狠狠地朝着那一点抽插数十下,终于泄在侄子体内。
精液被尽数射入体内,子煜别无选择,只能大张着腿承受刺激的热流,心中又是恐惧又是羞耻。羞耻的是自己的童贞就这样献给了叔叔,自己淫荡地大开着腿被叔叔上了;恐惧的是他们叔侄乱伦,叔叔还在他体内射精,若是,若是……若是他怀孕了……
“煜儿……乖,”明珏温柔地吻他的脖颈,一路吻到侧脸耳旁,低声说出的话语却让子煜毛骨悚然。
“煜儿……给叔叔生个儿子吧……”
子煜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他急忙转头去看明珏的眼睛,希望他只是在开玩笑,可是明珏的眼神低沉得可怕。子煜感觉埋在下身里的那根巨大又缓缓动作起来……
这一晚不知明珏操了他多少次,射了多少次,子煜反复被生生干得晕过去,后来又被操醒,插在他身体里的肉棒完全就是一根刑具,不论子煜如何哭求,都只会更用力更深入地奸他。
凌晨时子煜从黑暗中惊醒,叔叔终于不再干他了,可是那根硕大的性器仍然插在他的身体里。明珏从背后紧紧搂着他,身后传来均匀的呼吸声。
子煜试着动了动,可一来下体被牵扯得疼,再者他又极怕叔叔被他吵醒,到时恐怕又免不了一阵羞辱,于是只好咬着嘴唇忍受下身的不适。
一想到性事中叔叔骂他的话,说他“骚”,说他是“小婊子”,子煜只觉得整个人都羞耻万分。他没有“发骚”,可是他刚才确实被叔叔操得流了骚水……他不是“婊子”……可他已经被叔叔破了处,还未订婚就失了贞洁的双性人,可不就是淫荡下贱的婊子么?
他已失了贞洁。
子煜在黑暗中觉得脊背发凉。早在几年前,沈家其实就暗暗定下了,等他成年就嫁与表哥为妻,嫁进沈家,这是外公对他稍有怜爱,最大程度能保全他的法子了。可是现在……
可是现在他已不是纯洁的处子了。表哥还愿意娶他做妻子吗?就算表哥怜悯他,沈氏能容得下不洁的儿媳妇吗?何况表哥几乎已经是沈家家主了,家主夫人怎么可能让他这样连贞洁都守不住的低贱双性来当?
若是表哥收他做妾……或者做性奴……
子煜捂住自己的嘴,怕自己哭出声来。
这一切究竟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还有叔叔,一向最疼他叔叔,为什么……难道是……难道是自己的原因么?是他引诱了叔叔么?是因为他不知廉耻,勾引了叔叔么?子煜的思维已经完全混乱起来。他穿着衬衣从叔叔面前走过,解开了两颗扣子,是他敞露的胸前肌肤引诱了叔叔?还是他在晚会上自恃矜骄,显出些天真的媚态来,勾引了叔叔?
思及深处,他是知道明珏曾经追求过自己的母亲的。子煜亦很清楚,自己的眉眼传自母亲,只是多年来的相处,叔叔从未提过这类事。如今……莫非……莫非叔叔仍旧看中了他的相貌?
错了,错了,全错了,不该是这样的。
子煜流着泪闭上眼睛,祈祷天亮醒来时这一切都会回归正常,他仍旧是叔叔的侄子,夜晚发生的一切不过是梦而已。
低落的月光下,床头柜上的小熊伊廖沙静静地坐着,悲哀地看着床上的两个人。
子煜在自己的床上醒来。
他的眼睛还十分干涩。他迷茫地动了动,马上就被酸痛的身体拉回现实——全身上下都像被车碾过似的,四肢只是稍稍弯曲就刺痛不已。
记忆慢慢回笼,子煜逐渐想起昨夜发生的一切。昨天夜里,他……他和叔叔……
明珏已不在身边。子煜忍着疼爬起来,下床时险些直接跌倒在地。眼前瞬间模糊了,他犹豫着伸手探向腿间,摸到黏腻的白浊和干涸的精斑。
……
他捞起昨晚被撕扯得皱巴巴的衣服,匆匆忙忙地套在身上。阴唇似乎有些肿了,在内裤的布料上摩擦,又引起他的一阵颤栗。
子煜踮着脚尖,轻手轻脚地打开房门。明珏不在。他稍稍松了一口气。听声音明珏似乎在厨房。子煜屏住呼吸下楼,咬着牙冲向门边,踩了一双鞋就跑了出去。
堂哥家离得不远。子煜含着泪一瘸一拐地跑,一边逃一边回头望,怕明珏追过来。子霖应当在家的,昨晚伯父也出席了,伯父应当也在的……
每走一步,身下那处就磨蹭得疼。阴唇和花蒂相互研磨,子煜羞耻地感到下体似乎一阵一阵控制不住地喷水,不断地发出细小的淫靡的“噗呲”声。
可怜的人儿,昨晚雌穴被操得肿胀不堪,眼下这般逃命似的奔跑疾走,内裤沾了淫液,粘在花穴上,甚至有布料绞进了层层媚肉,把子煜折磨得香汗淋漓,气喘吁吁,几乎又经历了几次高潮。
“子霖!子霖!哥……哥哥!”
子霖坐在前院,看见子煜,起身去开门。
“哥哥!”子煜哭着扑到他怀里,眼泪滚落沾湿了子霖的衣服,“哥……我……”
我……
他迟疑片刻,还是没有勇气说出来。
“怎、怎么了?”
子霖一大早就瞧见堂弟跑到他家来,属实稀奇。昨天是堂弟的生日,怎么今天……
“子煜,怎么了?”
子霖掏出手帕轻轻地帮堂弟擦眼泪,这才注意到子煜脸颊上的红痕,像是被打了。伤处被他触到,子煜皱起眉毛疼得倒吸气。
“怎么回事!谁……”谁敢打你!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念头从子霖脑中闪过。还有谁敢碰轩辕家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可是三叔不是向来最宠爱子煜的么?怎么会……
“呀……”
子霖低头一瞧,这才注意到堂弟连鞋子都没穿好,一左一右竟穿了两只颜色不同的鞋。堂弟这是……究竟经历了什么?再仔细一看,子煜还穿着昨天的一套衣裳,只是衣服裤子都揉皱了。视线再上移,轻薄的衬衣竟显出堂弟的胸乳!椒乳的弧度,透红的樱果……子霖连忙移开目光。
堂弟怎么连内衣也没有穿……
“哥……我……我……”
子煜咬着唇犹豫。这时身后传来一声汽车鸣笛,子煜下意识回头望去。
“嘀——”
一辆黑钨色rolls-royce幻影在车道停稳,车窗降下,轩辕明珏西装革履地坐在驾驶位,冷漠地看着他们。
“过来,煜儿。”
他冷冷地说。
不!子煜后退半步,撞进堂哥怀里。若是被带回去,恐怕他这辈子都难重见天日了!
可是,堂兄……
他抬头看了子霖一眼,后者怔怔地盯着明珏,脸上露出一丝迷茫。
现如今,堂哥也帮不了他。
“子煜,过来。”
明珏不耐烦地用手指敲方向盘,他的脸上没什么表情,子煜却吓得腿都软了。那双总是温和的凤眼,再也不剩半分柔软,只像淬了冰的刀,一刀一刀地割他。
轩辕家上上下下都听从叔叔。若没有叔叔的庇佑,他什么也不是。
“快点,别让我说法地搔刮,温润的媚肉受凉可怜兮兮地发颤。子煜整个人几乎要崩溃,双手慌乱地撑着门板,然而根本无处可躲,磨蹭间反而像主动在叔叔的皮鞋上磨逼。
“叔叔……啊啊啊啊……不要!求您不要了……啊啊啊呜呜……”
鞋尖粗鲁地刮蹭着娇嫩的小阴唇和阴蒂,巨大的快感冲击着遭受凌辱的双性。子煜跪都跪不住,只能大张着腿做出淫荡的姿势,简直像是用叔叔的鞋自慰似的。年轻纯洁的子煜哪里经历过这些,只觉得这淫刑让他羞愤欲死。
“叔叔!求您!叔叔!啊!”
下身被用力顶住,皮鞋边缘的凹凸一层一层地勾翻起阴户敏感的褶皱。子煜身体微微抽搐,下体瞬间迎来酥麻电流般的快感,一股清亮的液体汩汩地涌出。
这下实在是用逼水给叔叔洗鞋了。
“哈啊……啊……不……不……”
子煜下身一片狼藉,白皙的肉体,臀瓣覆上了惊心的红痕,腿间尽是淫液白浊。他狼狈地手脚并用爬行了一段,浑身发抖。
“叔叔……求求您……不要这样……”子煜不敢抬头望明珏,只是像小时候犯了错一样,一边哭一边呜嘤,“叔叔……叔叔!求您饶了侄儿吧!我是您的侄子啊……”
明珏掐住他的脸强迫他仰头,神情淡漠。
“侄子?你还有脸说你是我的侄子?夜总会的妓也不至于浪成你这副贱样。”
子煜脸上的血色褪得干干净净,绝望地睁大了眼睛。叔叔为什么要如此羞辱他?若是在以前,明珏连一句重话也不会对他说,可是现如今为何会说出这种话?
明珏胯间的狰狞巨物又硬挺起来,子煜似乎明白了什么,即使被掐着脸也不停地想躲。
“叔叔……不要……我……我不想……唔!”
明珏使劲一掐,子煜疼得张开了口,嘴唇便撞上了男人的鸡巴。成年雄性腥膻的体味令子煜控制不住地反胃,他不顾一切地挣扎,逃脱男人的魔爪,以一种滑稽的姿势跪爬着试图逃离。
明珏欣赏着他可悲的模样,不急不忙地抄起手边的皮带,抻直,在手上折了一折,高高扬起,抽在子煜瘦弱的脊背上。
“啊啊啊!!”
背上一下子像被火燎过,随之而来的刺痛令子煜惨叫得几乎失声!疼……太疼了。眼泪瞬间涌了出来。然而不等他喘息片刻,侧腰立刻也挨了重重的一记鞭打!
“啊!!!”
一阵凄厉的惨叫从喉咙里传出,仿佛某种悲鸣的动物。子煜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那声可怖的哀嚎竟是自己发出的。他不敢躲,两手抱着头,断断续续地说:
“……叔……您打我吧……怎么打我都行……只求您别再……啊啊啊啊!”
雪白的肌肤被皮带抽得满是青紫,印记交错,有的伤处已经渗出血来。子煜疼得恨不能晕死过去。
哪怕是被打死,他也不想再承受亲叔叔的奸淫。
明珏朝他的脸踹了一脚,羞辱意味更甚。
“不想给我操?难道你想去夜总会接客么?”
子煜顾不得浑身的剧痛,不可置信地抬起头,茫然的神情透露出隐隐的恐惧。
“……叔叔?”
明珏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半分不留情面:“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待在家,乖乖给我生下继承人;要么就去卖你那口骚逼……虽然浪是浪了点,不过好歹年轻,还能操几年……等逼都操松了,就接着去做肉便器……”
子煜入坠冰窟。他知道叔叔说的是家族暗中经营的“娱乐会所”,实则是权势勋贵们嫖娼耍妓之处。在那里,双性会被调教成最低贱的奴宠,供金尊玉贵的客人们淫辱玩弄。现如今的世界本就男尊女卑,双性更从来不被认为是一个“人”,只能做生育工具或取乐的奴隶,哪怕被折磨得死在床上,也不会有任何人因此受到一丝一毫的责备。
单说子煜听过的,伯父就曾在“玉兰香苑”玩死过不少男倌女妓和双性……南宫子敬的父亲年轻时也极荒唐过一阵子……韩子笑的生母更是被赎出来的性奴……
只是他从来被叔叔宠爱,幼时可以和同龄人一起上学、玩乐。他本以为,叔叔会宠他一辈子,会帮他选一个门当户对的家族联姻……
“你莫不是还想着,让沈弘暄娶你?”
轩辕明珏轻呵了一声。
“现在还有人敢娶你么?”
“不……”
子煜哆哆嗦嗦地望着叔叔,嘴唇颤抖起来。
“不……不要……叔叔……叔叔,求您、求您别让我……别让我去那里……叔叔……我……”若是真的被关在那种地方……他会被……会不分昼夜地接客……会被千人骑万人操……直到被操死在床上!
他手忙脚乱地爬回明珏脚边,抱住他的大腿,慌乱地哀求:
“叔叔……求求您……我不想……”他害怕得哭了,眼泪像断了线似的流,“我、我给您操!您、您上我吧!我……您说什么我都会听的……我、我真的会乖的!”
他语无伦次地抱着明珏求:“叔叔……我不想去当妓……叔叔……我……我愿意给您操……”
他望见明珏腿间抬头的巨物,意识到了什么,无可奈何,只能流着眼泪凑近。
“啊啊啊!!”
脸颊挨了重重的一耳光。叔叔丝毫没有留情,直接将他扇得倒在地下,差点爬都爬不起来。
“该说什么话,还用我教你?”
叔叔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子煜抬起头,泪眼朦胧中,叔叔的脸令他感到恐惧万分。
“……”
他重新在轩辕明珏腿间跪好,叔叔的鸡巴几乎直直地抵到他脸上。这一刻他完完全全心如死灰。
“……我……贱奴……贱奴子煜……用嘴……给……给主人……口……”
他怯怯地瞧叔叔的神情,后者铁青着脸,似乎仍不满意。
子煜几近崩溃,语无伦次道:“我、不……贱奴!贱奴给您口……贱奴……贱奴舔您的鸡巴……”
“呜!!”
后脑勺突然被按住朝男人胯间撞,硕大的男根一下子捅进子煜微张的小嘴!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