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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将高高翘起的粉红送到他手底主动挺腹肌接受猥亵

 

韩旭和萧沛雨之间关系很复杂,简单来说,披着养父子名头的前床伴。

只发生过一次性关系,但注定今后怎样粉饰都不单纯。

唯一区别在于,三年前韩旭只是抱着试玩心态,看萧沛雨可怜,把人半推半就睡了。现在情况反转,萧沛雨主动献身,讨要他注意。

韩旭明白,萧沛雨这么做大概率是为保持地位。从见面到现在,养子就不断在他身边找存在感,尤其是他和陈熠打得火热的时候。

渣男是没有道德感和羞耻心的。韩旭温和得体的皮囊下,丝毫没有对男友的愧疚。

两条宠物犬争风吃醋主人只会觉得高兴。他甚至恶劣期待,过两天陈熠来家里暂住,萧沛雨会做出什么举动。

至于养父子这层窗户纸,遮羞布,还不到完全戳破的时候。

韩旭推了推男孩腹部,腹肌坚韧有型,光是摸起来就让他心花怒放。他力道不轻不重,仅表达此刻不愿意的态度。

萧沛雨不依,喉咙里咕哝着,湿淋发丝一个劲儿往养父项窝蹭,很痒,要是换个人韩旭早就甩脸子了。

“不行,我今天有点累。”

在关系稳定前,韩旭总会对骄纵小狗比较宽容。

他温声细语说话,还不习惯用其他方式代替语言和聋人交流。

萧沛雨感觉到韩旭胸腔在震动,赖在养父胸脯的手缓缓往上,停在喉结处。

他喜欢摸喉结动作,既能最直观感受会呼吸的韩旭,也能下秒轻松把人掐死。

韩旭痒得直躲,他已经许久没有用这种姿势和萧沛雨互动。

“你就是故意的,故意不戴耳蜗是吧。”韩旭掀眸,果然对上萧沛雨掀帘望来的眼睛,表情乖乖的,看不出丝毫心机算计。鸡巴硬硬。

萧沛雨辨别他口型,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看懂,反正笑得蛮青涩。韩旭真拿他没办法,揉揉小狗脑袋。

“把我手松开,都要焐出汗了。”

韩旭说。

萧沛雨歪着脑袋,露出右耳朵去听。那是弱听时养成的习惯,左耳朵被韩旭发小那群混蛋打聋,右耳听力急剧下降,在濒临失声的世界里,他只能努力用残破的右耳去听。

一无所获。

男孩失望缩回脖子,矫正姿势。韩旭挪动被捂瓷实的巴掌,抖抖大腿肉,他算是看出来了,萧沛雨纯属于有贼心没贼胆。

“松开,都要喘不过气来了。”

韩旭不介意唱独角戏,失去耳蜗的萧沛雨永远无法正确、及时地回应他。这对萧沛雨来说是种残忍,而韩旭觉得,残缺让男孩更特殊,迷人。

萧沛雨茫然失措的表情,黑漆漆失去判断的眼睛,是那么独特。

萧沛雨起身,坐在旁侧盘腿,双眼分秒必争看他。韩旭觉得好气又好笑,从烟盒里摸出细烟,既然如此,打算开始服从测试。

萧沛雨挺机灵的,立刻给他点火,由于听不到火焰点燃的声音,只能专注盯牢出火口。

烟很细,差点没把油画家漂亮的眼睛对成斗眼。

韩旭吸一口烟,云雾缭绕,巴掌暧昧拍打摩擦养子硬邦邦的鸡巴,思考怎么解决。

“呼……嗯……”

萧沛雨哼吟声也是低分贝的,就是些粗乱炽热的喘气。男孩主动挺上腹肌,将高高翘起的粉红龟头送到他手底,接受猥亵。

韩旭吸细烟不呛人,尼古丁含量也低,嘴刁只抽上千一条贵价烟。萧沛雨对养父绝大多数事了如指掌,唯独抽烟,不屑深究。

韩旭的舔狗发小,也就是当年找人轮奸萧沛雨的罪魁祸首,周绮南,有事没事送烟送酒送殷勤,嫌韩旭活太久,傻逼。

细烟吸得快,空气里晕开浓郁沉木香气,构成韩旭身上香味。萧沛雨骂归骂,掌心乖乖摊开,忍受养父散漫笑容,往他手心抖烟灰。

他眉头跟随抖动的烟头,担忧火星子。

萧沛雨现在太乖了,完全没有当年硬骨头气节。韩旭理当成就满满才对,毕竟他见到男孩第一眼,就想玩个游戏——敲碎对方寸寸傲骨,再栓上狗链,会汪汪叫的油画家,多有意思。

萧沛雨没听到养父突然‘啧’了声,更不知道怎么就不满意了。原本烟头保持距离,不至于烫伤,他刚好能感觉到灼热温度。

“唔!”

燃烧中的烟头骤然摁下来,萧沛雨本能想要甩开捏住手心,疼得眼角发酸,他强忍住了。韩旭碾压烟头,重力到整根烟扭曲。

他盯着萧沛雨,不愿错过任何表现。男孩抿紧唇,被烫伤的手哆嗦不止,没敢收。喉咙里依旧没声,不会叫。

令人满意的结果,他笑了笑,又抽出根烟。萧沛雨眼含泪水,颤巍巍伸手,再次将烟头点上。

“哭了?”

“哭那么伤心。”

韩旭叼着烟,攥住男孩手腕,将手心烟灰和烟支抖掉,仿佛伤害从未发生过。萧沛雨手修长骨感,让人一看就会联想到钢琴,绘画,手模之类特文明优雅的东西。

很漂亮有力的手,不知调过多少惊骇颜色,拿过多少只画笔,画过多少画作。

破坏这双手只需要一支烟头,掌肉娇气肿起小拇指大水泡。

韩旭轻捏烟嘴,挪开,唇含白烟朝那只水泡吹。

“咳……咳……”

萧沛雨讨厌二手烟,也讨厌韩旭。如果非要选择最讨厌,他选前者。

高档烟烟雾丝滑芳香,伪装成口感不错的香水雾。萧沛雨被呛到咳嗽,鼻尖呛红,浅色小痣被嫩红淹没。

“还得练练啊,这点烟都受不了。”韩旭得了趣味,看美男吃瘪谋求快乐屡试不爽。

烟雾遮挡住唇瓣,这下萧沛雨更搞不懂养父在说什么。韩旭突然站起身,拉他往卫生间去。

把他拽到洗手池前,叼着烟,站在他身边,表情温柔用冷水给他冲洗,仿佛伤疤完全是孩子贪玩自己不小心弄的。

神经。

萧沛雨微蹙眉头,额角青筋几乎要暴突而起,一瞬间很想爬行啃人。不过在韩旭看来,冷水冲打到红肿处,孩子在疼而已。

萧沛雨低垂眼睫,死盯盥洗池,烦躁。他想把盥洗盆从台子上抠下来,狠狠往韩旭这张皮笑肉不笑人渣脸上掼,好像只有歇斯底里地破坏才能平息怒火余烬。

而他真正能做的,仅有静默伫立,全盘接受。

韩旭像暴戾诱惑因子,一会儿让萧沛雨胶着安稳,一会儿让他抓狂暴躁。

受不了了。

韩旭叫好几声,又忘记养子听不到。他这人记台词时简单一瞥,过目不忘,对周遭活生生的人却从不上心。

他拍拍养子肩膀,很宽,肌肉结实,心生赞叹。萧沛雨眼底爬出血丝,嘴巴抿成线哆嗦,模样可怜又委屈。

韩旭贴心拿擦手巾擦干净水分,牵着萧沛雨潮湿冰冷的手往外走。小孩顺从跟他,就是肢体僵直。

他不在意,他从没把萧沛雨当人看。很多时候韩旭都幻觉世界是巨型游戏,除了他其余人都是能恣意作践的npc,玩家怎么会考虑数字幽灵感受。

萧沛雨没有反抗,他迟早会拿刀把韩旭捅成筛子,再往血窟窿里塞满烟头,让他慢慢抽。

他们回到沙发,抱着,短暂互动后比进屋时更加亲密。萧沛雨被摁在养父身下,脖颈白鹤般优雅后仰,露出咕噜滚动的喉结。

“嗬呃……呃……”

韩旭开始抚摸他乳头,漫无目的亲他。他两都不是好东西,明知故犯和吃碗看锅。

陈熠是谁?谁都不在意。

韩旭压着年轻俊朗的养子亲了会儿,舌头不断舔舐粉红乳尖,对它们饱满硬挺的状态很着迷。

手掌裹着粗大鸡巴使劲儿套弄,要是换其他男人早就跳起来叫出声,落在萧沛雨身上只有毫无威胁力的小狗哼哼。

“真棒,身体锻炼得刚刚好。”

韩旭忍不住拿人和陈熠作比较,然后打心眼觉得萧沛雨这身带着艺术风格的壮躯更具新鲜感。新鲜感对爱情来说至关重要,直接决定爱情体验感。

他欣赏男孩漂亮的乳头——配色很粉,白嫩。

陈熠终究是在阳光下曝晒太久了。韩旭感叹。

萧沛雨张开腿,在三年前他还是被碰碰龟头都会反应很大瞪眼恨不得吃人的青涩男高,现在他主动蛙张,展露性器官,像待价而沽的商品。

“爸爸……”男孩哑声呼唤。

他抱住韩旭脖颈,喉管口腔不断涌动酸水,同性恋太恶心了。韩旭浓颜嚣张的脸在他眼底无限放大,加剧心跳,让他不舒服到想要作呕。

韩旭停下套弄,握紧粉红龟头,递给萧沛雨蜻蜓点水的吻。接着指指卧室。

萧沛雨点头,依依不舍把手臂松开。韩旭趁他起身,拍他屁股,再次为雪白紧致浪肉惊艳。

萧沛雨不喜欢被碰屁股,脸色顿时刷白,难堪捂住臀瓣。韩旭看在眼里,没放在心上,唇角勾着笑,转身去浴室。

真骚啊,手上全是黏答答的前列腺液。

韩旭错过了萧沛雨阴沉拉脸,几乎要冲进厨房抄菜刀把他乱刀砍死的阴鸷视线。

韩旭冒着寒气回到卧室,寻找体外机。

刚拿到手,他听到敲门声,本该去浴室的韩旭闪现眼前,倚在门框,笑意融融低看他。

“怎么啦,一脸不高兴?”

这才是萧沛雨熟悉的韩旭。

说话声很温柔,春风细雨,把他当回事。他捏紧手里电子设备,瞬间卸掉所有防备,眼泪汪汪。

韩旭走到他身边,摸摸他脑袋:“对不起,手还痛不痛?”

“痛。”萧沛雨泪水断线,眼泪啪嗒啪嗒落在大腿上,控诉,“爸爸,老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没有啊。”韩旭哄小朋友似的,骑在萧沛雨身上,时轻时重,掌心温暖贴裹有些萎靡的肉棒继续撸动,亲他委屈的小朋友。

“那你不要和肌肉青蛙好行不行,他是个没脑子的白痴。”

韩旭笑声很清晰,响在萧沛雨脑神经里:“醋劲儿那么大,爸爸骚逼给小雨宝贝操,给小雨道歉。”

萧沛雨这才擦干眼泪,倒在床上猛烈耸动起来,床垫摇摇晃晃,整个人出了身湿汗。

韩旭急着泄欲,洗澡很快,头发身体也没认真擦,裹着浴巾湿哒哒找萧沛雨。

小奶狗本来就是他心血来潮养在身边的小玩意儿,当时觉得实在不符合胃口,就干脆把人当真养子培育。

萧沛雨父母双亡,欠一屁股债,还被扒出偷渡身份,是真的连掏张票子给爹妈挖最简单坑埋了的能力都没有。

阴差阳错卖身到他哥们手里,哥们为了逗他开心,找人把萧沛雨轮着玩。

韩旭当时还以为周绮南口嗨两句,没想到臭虫说做就做,还邀请他围观。

韩旭是有点变态,但他真没兴趣搞淫趴轮奸,多脏。不过萧沛雨手软脚软倒在满是脏污的地板上,哭着爬到他脚边,抓他皮鞋,泣不成声求他。

他这辈子都忘不了当时的感觉,浑身被剧烈热风裹住,四肢百骸关节缝里都瘙痒。他头一回知道,原来怜悯也能勾起浓厚性欲。

韩旭喜欢萧沛雨彻底碎掉,崩溃的样子。

他是个没有底线,将欲望销魂凌驾在他人痛苦上的变态。

周绮南不同意他收养萧沛雨,怕那小子表面装乖时机成熟反咬饲主一口。韩旭信心满满,他训狗手段圈里都知道。

再烈再倔的狗,都得跪在他脚边,汪汪舔鞋。

韩旭是惯犯,手段多样,屡试不爽。他热衷于训狗是有原因的,并非性格暴虐,只是想通过广捞鱼勤撒网方式找到能托付终身的忠犬。

好笑吧,周绮南隔三差五拿这事笑话他,说只有疯子才能符合他所有要求。不过替韩旭物色人选倒是很勤快,专挑好苗子。

韩旭觉得周绮南思想完全达不到他的高度,根本不理解他想法。他爸和男后妈就是成功案例,他不过是加大筛选面积,增大概率。

每条入网的鱼都是他调教对象,稍有不合心意,他立刻换掉。只是同一件事坚持快十年是很无聊枯燥的,如果陈熠再不成,他恐怕再没精力继续选狗计划。

韩旭无耻目的很简单:他就是想找无论如何被折磨照旧会跟着他,只爱他的狗。到时候他会金盆洗手,与对方甜蜜余生。

他有什么错。

只是手段苛刻点罢了。

当他意识到原本舍弃的失败品竟然又有竞争能力,心情别提多爽,感觉一条路走到黑,忽然柳暗花明。

他自私自利地为陈熠,萧沛雨制定剧本,两条狗都通过考验最好,退而求其次一只留下也成。

很久没有那么期待过。

韩旭推开半掩的房门,发现萧沛雨赤身裸体跪在床垫上,一只手捏成拳头抵枕头,另一只手伸到身前,整只白屁股肌肉亢奋抽动。

卧室里很安静,床头灯成为漆黑环境唯一光亮。萧沛雨喘息粗重急促,露出韩旭没见过的狂热野蛮状态。

身后响起的脚步声男孩完全没听到,专心致志于传统手艺。韩旭都杵到床头萧沛雨还没反应呢,单手抓大鸡巴撸得起劲儿。

快要高潮时萧沛雨紧紧抿好嘴巴,喉咙像是被扎上一刀,嘶嘶漏气,这场安静自慰可算多出些销魂意味,男孩下体剧烈痉挛,伸手去摸床头柜。

韩旭把抽纸盒给人递上去,差点没把半哑巴吓得叫出声。粉红龟头喷泉似的涌个不停,弄脏枕头和床头包。

“啊……”

萧沛雨捂着胯间,像被抓包做坏事的小男孩,边捂边往后蹭。韩旭张口说话,男孩没什么反应瞪大水汪眼睛。

韩旭叹口气,把散落在旁侧的体外机给人戴上,耳蜗内外机通过磁吸力彼此固定,中间隔着薄薄头皮,能清晰看到人工植入物轮廓。

戴外机时,萧沛雨感觉头皮被用力吸住,因压迫感略微发麻。他戴两年多,还是没办法完全接受不适感。

老是摘掉。

韩旭把刚才的话又说了一遍:“这么着急,几分钟都等不了?”

他贴男孩精壮身躯坐下,借光线抚摸欣赏这具艺术品。

萧沛雨两三下把精液擦干净,也不敢离开,只得把手心纸团紧紧捏着,努力平复呼吸。

胸部被攥握揉捏,乳头给男人指尖拨弄检查弹性和硬度。韩旭喜欢仔细观察每一条狗的身体,就像购买心仪商品时,总得里里外外查看确定没有瑕疵。

显然他对那对大乳很满意,不过分雄壮,轮廓大小适宜。乳尖不太敏感,拨弄起来没太激动反应。

顺着往下摸,年轻皮肤柔韧弹性。韩旭上下揉搓那片精壮腹肌,心想没有陈熠的立挺饱满,但也算是清爽多汁。

他从揉,改做拍,最后攥拳头,轻轻捶打腹部。

萧沛雨一声不吭,低垂眉眼看着养父目的明确的举止。小腹很快蔓延开粉红,韩旭喜欢皮实耐用的狗。

漂亮禽兽眉开眼笑:“小雨,你腹肌很结实。”

韩旭抬头,笑眯眯的,他虽然和萧沛雨养父子相称,实际自身年纪也就二十七,头角峥嵘,精力充沛。

萧沛雨没说话,比养父还要目的明确,捉对方手去揉他再度勃起的鸡巴。三年前和韩旭那唯一一次,是他被压在身下当按摩棒使,他今晚想做回男人。

他不再是当年任由摆布的小废物。

“好啊,不过不能搞太晚,年轻人要懂节制。”萧沛雨一和他见面就恨不得粘他身上,从头到尾都处于勃起状态,一副久处饥饿的狗崽子样,韩旭必须事先说明,不然干到兴头,很容易出事。

男孩乖乖点头,羞涩抱住他,韩旭觉得不太适应,但很高兴,从前萧沛雨身上带着刺,不感恩他的救命之恩。可能是孩子大了,知道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

两人滚到床上,拥抱亲嘴,萧沛雨很主动,手伸到养父双腿间,手指张合,将松垮浴巾顶起鼓包。

韩旭是双性人,鸡巴正常大小,身体性别原因导致他特别欣赏健壮男人,同时嘴挑。为一己之私不知道祸害多少刚成熟的体育系男孩。

“嗯……嗯嗯……慢点……”

韩旭有段时间没有做爱,下身被抠弄流出不少淫水,萧沛雨沉甸甸压着他,嘴巴舌头轻柔舔吮,胳膊肘早就搭他腿弯,着急要把龟头操进去。

“哈啊……小雨……我说你也该找个男朋友女朋友的,这么饥渴……”

韩旭眉眼浓郁,像朵秾艳、有毒但漂亮的罂粟,靠他太近没有好下场,除非一心找死。

萧沛雨舔舐这张脸,现在是属于他的。自从韩旭以拍摄电视剧唯有再一次离开他身边,满世界飞,他只能恢复到隔屏幕和他见面,聊以度日。

韩旭事业很红火,红火到国内国外都有大批受众。每次点开超前点播弹幕刷满老公老婆一等暧昧称呼,萧沛雨就想冲进屏幕里,把所有发弹幕的人咬死。

他不仅会冷若冰霜举报不称心如意的弹幕,还会犯贱钻进炒男女主热度词条里面阴暗偷窥,甚至经营着毒唯韩旭的同人账号,前两天才画了张男主亲自杀死女主的图,被cp粉追着喷,叫嚣要人肉他。

这些韩旭当然不知道。他此刻倒在萧沛雨身下,少年粗壮肉棒整根戳进他阴道,重重叩击宫口,韩旭差点没飞出去,萧沛雨死死勒紧他,疯狗似的耸动。

“啊……小雨……小雨慢点!嗯啊啊……嗯啊……”

陈熠干他的时候是很怜惜的,生怕用力把他肏坏。萧沛雨完全没有这个概念,他满腔幽怨,妒怒,裹着他鸡巴的逼松垮湿润,不知道被上个男人操多少回。

“啊……不行,这个姿势太深了……”

韩旭真的受不了了,肚子不断被龟头戳出隆起,宫口几乎要失守。他攥拳头捶打男孩肩膀,作势推他腹肌,萧沛雨兽喘,紧闭双眼,终于克制住暴虐。

“对不起,忍不住。”

他音腔走调地说,额头贴住养父湿透肩膀,不通人性。

沉甸甸的倚靠如同山石,猛然压住韩旭焚烧的怒火。男孩发丝不断蹭他脖颈,又伸脸亲他下巴,依恋撒娇。

“做爱不是这样做的,你光顾着自己舒服怎么行。”

韩旭让他躺着,一副过来人口吻:“平时没看点片学习学习吗?”

萧沛雨眨巴眼睛,外机呼吸灯在昏暗里发出绿色荧光,让人无法忽略他是聋人事实。

“要由慢到快,由浅到深,哪有一上来猛肏的。”

韩旭腰肯定被干软了,分开大腿主动骑在萧沛雨小腹,抓着鸡巴往屁股里塞。萧沛雨点点头,示意听到,专心致志盯好下体,铭记龟头被骚逼吃进去。

含着他鸡巴的逼很肥,水汪汪的,软肉被捅开口,熟练紧缩。韩旭抖着腰肉,手掌抓住他胸部,上下深蹲。

“哈啊……好粗……小雨以后有恋人,肯定会被干得很爽,离不开你的鸡巴的……”

“过来,和爸爸亲嘴。”

萧沛雨脸色潮红,心情微妙。他真搞不懂韩旭是什么品种的婊子,嘴上说让他以后交往恋人,下一秒命令他接吻。

他坐直身体,捧好养父两瓣肥臀,胸脯湿漉漉相贴。他们吻得如痴如醉,舌吻纠缠,把世俗条框都忘掉。

韩旭呻吟爽得断断续续,绵密抽插声里,谁也没听到被忽视的门铃声。

“啊……啊啊……小雨……再用力点……”

两人双手扣着,十指纠缠的模样分外亲密,像对真正的爱人。韩旭被干得上气不接下气,鼻音浓厚,听得萧沛雨眼红。

好骚,他的。他身躯紧绷,加快身速,狠厉鞭挞下韩旭声线延长,面红心跳的画面清清楚楚映照在另一双眼睛里。

萧沛雨大出大入,故意整根狂顶。

“等会儿……别,别射进来……啊啊啊!”

韩旭感觉快要高潮了,浑身融化成水,他紧紧依偎养子,没注意到身后多出抹僵冷人影。

萧沛雨面对卧室门方向,看到周绮南推门而入,在热火朝天里将椅子哐的放在床边,执意盯着他两做爱。

房间氛围陡然充斥火药味,萧沛雨冷冷看情敌一眼,抱过韩旭故意用背冲人,在养父体内冲刺后,粗喘着将肉棒抽出,射在韩旭肚皮上。

“哈啊……啊……”

韩旭抱着他,大口喘息。

口齿不清:“小雨,刚才好像有声音……”

翘着腿坐在床边的男人笑出声终于愿意展露存在感,用痞气掩盖什么:“我说韩少电话不接,短信不回,门铃也不应,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呢。”

韩旭攀着萧沛雨,半起身,见到周绮南挂着锐利笑容,直直看过来。

吊儿郎当坐在椅子上,倒是很镇定。

“这么晚,你来干嘛?”

“看你呀,本来该去接你的,结果出大事,死了人。”

周绮南把湿纸巾抽出来,起身给人擦汗,萧沛雨翻身而起,夺过纸巾盒,抢先半步。

“明天来也没问题。”韩旭对两人之间针锋相对视若无睹,他知道周绮南就是个行走地雷,但凡是他身边的男人,都要遭此人挑衅挖苦,何况是萧沛雨。

被萧沛雨打断,周绮南摇摇欲坠的笑也挂不住了,冷冰冰杵着看韩旭:“我抱你去洗澡。”

韩旭只翻他个白眼,就被萧沛雨一声不吭抱起来,往浴室去。

刚把手臂搭在养子肩头,全是暴突粗筋。发小彻底炸裂:“小旭!他那么脏你还下得了嘴?”

韩旭感觉到萧沛雨瞬间僵硬,五官无法克制地颤抖,小指粗血管几乎要从皮肤下钻出来。

要是从前韩旭肯定不会管的,但现在他很喜欢萧沛雨,越过男孩肩膀,他指着发小鼻子骂:“傻逼,你还敢提?!”

“滚,从我家滚出去!”

萧沛雨地位很低,只是个玩意儿,周绮南更是没把他当东西看。

破防的发小追两人到浴室门前,给门板哐的关在外头。周绮南听到反锁声,不依不饶汪汪吠叫。

“小旭,他给你下什么迷魂药?”

“你再想想,他压根配不上你。”

周绮南很急,不断敲门。他不是看不惯韩旭背着他和别的男人上床,他介意韩旭和非他认定的男人上床,尤其是萧沛雨。

呵,笑死,那是个什么东西?

太吵了,萧沛雨佩戴人工耳蜗本来就没有人脑功能强大能主动过滤噪音,敲门声,呼喝声,一股脑塞进来,还有周绮南阴冷着脸注视他操韩旭的样子,他气血翻涌,想吐。

韩旭也很生气,周绮南明明再三保证不再干涉他私人生活,现在又算怎么回事。

萧沛雨脸色刷白,将外体机关机。世界终于清净。他低头,默默抱韩旭汲取温暖,喉底哼呜。

“没事,明天我就把锁换了,傻逼。”

萧沛雨感觉到韩旭胸部在震颤,连忙伸手摸养父喉咙。韩旭顺势看他,男孩眼眶水红,亮晶晶的。

萧沛雨聋了之后,消极对待,不上报,拒绝交流,没心思学手语。好在韩旭是个话多的,让他无师自通会点唇语。

后来为方便和其他人沟通,学了些手语,只是他这人实在沉闷,封闭,成天泡在脑中幻想,没工夫锻炼新技能。

萧沛雨更多是用那双黑漆漆,水汪汪眼睛,看着韩旭。

韩旭给看的心软,抱着高出大半个头的男孩轻拍,哄着。萧沛雨被周绮南那样欺负过,内心很怕他。

哭到鼻尖都发粉,鼻尖和鼻梁两粒浅色小痣浸润在湿红内,他揉揉,不够又伸出舌头轻舔:“我们小雨长那么高还是小男孩啊,爱哭。”

此时浴室门没有再响,周绮南很懂韩旭底线在哪里,在彻底踩红线前,停止胡搅蛮缠。

韩旭把人哄到淋浴下,调好水温,让养子先洗。绵密水流把人冲的湿哒哒,可怜巴巴,见他要走,立刻伸手攥住。

萧沛雨眯着眼,睫毛全是水珠,哀求看他。

高大个子微微蜷缩,颤栗,配合水幕,简直就是被狂风暴雨摧残的小狗。

“我去把他赶走。”

韩旭放慢说话速度,方便养子分辨,同时加了些不专业手脚比划。

萧沛雨点点头,依依不舍松开。韩旭揉他脑袋,挤了管沐浴液在男孩鸡巴上,让他搓泡泡转移注意力。

接着他裹上浴袍,开门,气势冰冷站在门口。也不避嫌,就像故意做给萧沛雨看,有人给他撑腰。

周绮南倚着墙壁,手里夹烟,没敢抽。

韩旭抽细烟,嫌弃粗烟臭。

“我让你滚。”

韩旭才不管什么友情面子之类,他和周绮南没有这些玩意儿。周绮南这十年里做的一桩桩一件件远超友情,他还愿意和人交流,已是仁慈义尽。

周绮南没说话,捏着烟,从头发丝到脚趾头打量韩旭,看所有物的眼神让韩少格外不舒服,恶心。

“他操你很爽?”

周绮南哑着嗓音问。

韩旭扬起下巴,表情倨傲,这对发小间有极其复杂关联,谁也摆脱不了谁,同时谁也控制不了谁。

他们还有个共识,周绮南永远得不到韩旭的爱情,哪怕是虚伪廉价的炮友情都沾不上边。

“爽。问完了?”

韩旭下巴指门,送客。

周绮南没动,非要伸长脖子朝浴室看,对上萧沛雨毫无惧怕,冷若冰霜的眼睛。而这一切,韩旭自然看不到。

“他不是以前的萧沛雨了。”

周绮南认真说。

韩旭不耐烦打断:“我能不知道?烦。”他捋捋湿透的额发。

周绮南见韩旭态度抗拒,知道现在说什么他都听不进去。只好转移话题:“约了圈里朋友,明天给你接风洗尘。”

“嗯。”韩旭点头,目光忽然落在男人手臂上,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周绮南动作不太自然,“手怎么了?”

“发生了点小误会。”

周绮南会心一笑,阴雨转晴:“只有你会那么关心我。”

韩旭被他说的浑身起鸡皮疙瘩,夸张揉揉:“你是什么东西我还不清楚?别仗着有靠山就随便动拳脚,什么时候被捅刀子都不知道。”

周绮南挠头,顺坡下驴:“我命硬。现在绝大多数都交给下面做,这次是意外。”

“处理没?”韩旭随口问。

“嗯。”

周绮南松口气,低眉顺眼:“嗯……刚刚,是我激动了,别换锁。”

韩旭差点笑出声,摸了摸耳朵:“我没听错吧,周少也会有道歉的时候。”

“我说真的。”周绮南想伸手抓他,但在最后两厘米距离停下,装作很忙甩甩手,垂在裤缝边,“你洗澡,有事打我电话。”

“行,天晚了,你也路上小心。”

韩旭脸上照旧挂着营业笑容,后退半步,砰的把门关上。周绮南没立刻走,叼着烟,挠挠头。

晦气,要不是基顿报社高官死了让他处理事宜,能轮到萧沛雨抢头功?

他把韩旭家房间门挨个打开看看,主卧那儿乱糟糟挺让人生气的,但不能像年轻时候,把人床垫都给掀飞。

*****

洗完澡,韩旭打算和萧沛雨睡客卧。

吹完头发后,两人干干爽爽平躺在一起。萧沛雨刚把外机从耳后取下来,发现手机在亮。

锁屏弹出消息,周绮南发的,问他尺寸多大,要亲自买避孕套给他戴。

萧沛雨冷冷作笑,真恶心,大舔狗连这都拉的下脸。

他没回,直接给韩旭看,满脸局促不安。

韩旭冷笑得比他还明显,却没生气,十年,早习惯了。

察觉到韩旭说话,萧沛雨把外机打开,听到养父说:“噢,他要买就买呗,不然接下来好几个月都睡不着觉。”

萧沛雨想了想:“叔叔,讨厌,我。”

“他谁不讨厌啊,刺头一个。”韩旭鄙夷道。

萧沛雨没吭声,烦躁抠手腕上伤疤。他知道韩旭嘴上挖苦讥讽周绮南,实则两人关系说不清道不明的结实着呢。他听周绮南吹嘘过,他和韩旭小时候是过命交。

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萧沛雨想,可惜,他不允许这桩亲事。

第二天萧沛雨自己买避孕套去了,他才不想用周绮南买的套,让周舔狗在他们做爱时有参与感。

不过,他可以把韩旭新男朋友真身透露给周绮南,让周舔狗去给健身青蛙买避孕套,恶心死对方。

揣着恶毒计划,萧沛雨难得面露期待。

他耳朵坏掉后,晕车十分严重,大部分时间靠走路或者电动车。

春天湖滨垂柳如烟,萧沛雨边走边欣赏景色。晨曦碎金般铺在水面,他喜欢不会说话的风景。

周围燕子,行人,车声仍旧很吵,萧沛雨平时会厌恶关掉机器,任由脑子陷入真空。他只想静静游离世间,不被任何吵杂打扰。

从事创作者总有些精神怪癖,高度敏感的神经是上天赋予的礼物,同时也是逼疯他们的罪魁祸首。

迎着垂柳,对面慢跑来一个人,老远就冲萧沛雨招手。

“沛雨~萧沛雨!诶哟,叫你半天了。”

萧沛雨回过神,淡淡望向来人,是他健身搭子,又一条肌肉壮狗。

萧沛雨冲他点头,想到何惜时是直男还有过前女友就特别安心——这种人韩旭不碰。

“遇到什么好事了?从没见你那么开心过。”何惜时停下脚步,额头撒着细汗,笑得健康阳光。

“买避孕套。”

萧沛雨脱口而出。

何惜时愣住,接着瞪大眼看起来更像肌肉青蛙了:“噗……你,你。”

他左右看,好在没人,嘴角坏笑拍萧沛雨肩膀:“行啊你小子,健身成果效果很好?”

“嗯。”萧沛雨反应慢半拍,显得有点呆,“他很喜欢。”

何惜时长吁短叹,后牙槽都要咬碎了:“那肯定的啊兄弟,我要是长你这张脸,还健什么身啊!”

说几两句祝福话,健友跑远了。萧沛雨深呼吸,心情不错。

何惜时是第一个祝福他和韩旭的人,他会好好记住的。

萧沛雨脚步加快。

他昨晚量过,买大号的就行。超薄,凸点,狼牙,螺旋各买一盒,想和韩旭都试试。

结账时收营员看他眼色都不对劲。萧沛雨能和养父乱搞,当然不会对外人眼神感到羞愧。

拎着一兜子避孕套,他还打算到画室转转。

韩旭四处跑,为安顿他,替他买了座平房做画室。几个同学和他一起用,每天都很吵闹,颜料乱飞。

刚走近画室他就感觉不对劲,门口停着陌生车辆。往昔鸡飞狗跳的画友们噤若寒蝉,拘束坐在原位,萧沛雨打开门,他们纷纷往门口看。

两个五大三粗男人堵在门前。画友庄净瞪大眼,给他使眼色。

已经晚了,其中一个壮汉扭过身,面相严肃,从上到下扫视他:“你就是萧沛雨?”

萧沛雨点点头,大门被壮汉同伴灵活堵住。来人冲他掏出警官证,气势汹汹:“警察。你涉嫌一桩命案,麻烦跟我们走一趟。”

其他画友默不作声,目不转睛盯着三人看,神情困惑紧张。庄净刷地站起身,朝警察抗议:“警长,萧沛雨是个好人,而且性格温顺,一定是搞错了!”

警察睨着衣衫上溅满颜料的年轻画家,嘴角牵扯起冷漠笑意,似乎在讥讽果然是年轻人,懂个屁。

萧沛雨没什么好说的,手里袋子来不及放下,就给押到车里,警察对他态度很不好,仿佛他是罪魁祸首的是板上钉钉的事。

“里面是什么?嗤,避孕套?”

警察乙随意翻弄着他拽着的袋子,扯破大口子,确定只是普通避孕套后,没趣扔在萧沛雨脸上。

“果然是偷渡外国猪,配种都要几十个套。”

两个警察毫无公职人员素质大声嘲笑着,根本没把萧沛雨当做一回事儿。

萧沛雨捡起落在地上的避孕套盒,拍拍灰,平静塞回破掉的塑料袋里。仿佛一切无事发生,他扭过头,瞧镀膜车窗外急速倒退的行道树。

早上出门前阳光明媚的景色就像是幻觉,所有东西都落着灰,雾蒙蒙,压抑得让他喘不过气。

在来s国前,萧沛雨都是从新闻,网络,以及周围人口口相传中认识它的,自由民主,发达国家。

而他出生在n国,国土小到要用放大镜在地图上寻找,这不是最悲惨的,n国是两大大国间缓冲地带,经常发生军事冲突,人走在路上,头顶忽然划过一颗炮弹,不足为奇。

n国国民战战兢兢活着,有钱人早就从国内捞完资产到更加安定的国度重新生活。

萧沛雨他们家也是那么想的,萧家父母都从事艺术行业,在n国,自然资源没有,轻重工业产业支柱没有。

上百万人口六成靠从事艺术、时尚等领域养家糊口,剩下四成里半数都是灰黑产业。n国繁华美丽,是着名文艺时尚之国,同时也是不少人捏着鼻子鄙夷的罪恶之邦。

能从这块地里脱颖而出的艺术家,基本上都能在国际名声大噪。都是同行,卷。

n国在几年前大国纷争里,被数不清的炮弹炸成废土,玫瑰田,奢华久远的宫殿,数不胜数的名画博物馆,着名雕塑馆,男女老少,昨天打过招呼的朋友,前天去过的面包店,总是赖在天桥下乞讨几枚硬币的残肢乞丐。

通通被炸成粉碎,染做血红。

萧家三口很幸运,托朋友帮忙,成功偷渡到s国,本以为劫后余生必有后福,他们那时候还不懂麻绳总挑细处断,厄运专挑苦命人。

萧沛雨就这样给扔进审讯室,像头被断定不听话的牲畜。警察们等不及问他正事,就凭他曾是偷渡者,抄起警棍狠狠正义修理他一顿。

橡胶棍击中他肚皮,春天衣衫薄,萧沛雨身体健壮没有立刻捂腹跌倒。这让教育他的警察很没有面子,往他裆部猛踹一脚,萧沛雨没处躲,喉咙里发出痛苦呻吟,终于遂对方心愿缓缓蹲下。

“公猪!长得真恶心。”

“你们n国人就该死光,没有人性的畜生们。”

警察嘴里尽情宣泄着,在萧沛雨身上跳踢踏舞。

守着门的警察懒洋洋招呼同事:“别把他弄死了。”

“放心吧,咱们这是合法审讯手段,就算把他打成残废又有什么问题?把我叫到办公室骂两句?”

警察笑得很猖狂。

然后扭过头,冲蜷缩在地板上,死死护住脑袋的男孩吐口水。

萧沛雨摔到地上,耳朵里传来哐当哐当的声音,尖锐电流声锯子般拉锯他耳膜,让他十分痛苦。

那混账往他脸上补两脚,将耳蜗外机踹飞,萧沛雨彻底听不到声音了。

他从蜗牛姿势一点点展开,想去捡外体机,那是韩旭买给他的,高端货,几十万。

警察往他屁股上猛踹,似乎终于伸张完正义。萧沛雨看到男士皮鞋凑到机器前。

他听不到警察骂他是哑巴,聋子。

无声世界内,他所有注意力都放在眼前,黑色眼睛目眦尽裂,皮鞋戏耍地将外体机踹更远,人为增加拾回难度。

萧沛雨慢慢爬起身,肚子火辣辣痛,俊逸脸上印着脚底印。他走到体外机前,捡起来,珍惜擦干净,尝试带回耳背。

越是精密玩意儿越是娇贵,萧沛雨每晚不用都会摘下来擦拭干净放到专门盒子里和着干燥剂保存。体外机坏了,杂音不断,他照旧挂着,额角青筋鼓胀,手指颤抖。

戏弄完他的警察拍拍审问桌:“磨蹭什么,坐好吧?别浪费时间。”

萧沛雨迟钝更加严重,好几秒后才分辨出对方指令。他点点头,走到审问桌前,警察低头翻看记录本。

萧沛雨没有坐到位置上,伸手抄起桌上水杯,迅雷不及掩耳狠狠砸在警察耳朵上,然后平静看着对方像袋水泥灰,流血倒地。

他听不到倒地警察痛苦的呻吟,也听不到另一名警察咆哮惊呼声。萧沛雨拉开审讯椅,坐上去,心平气和瞧着满地玻璃渣。

他很可惜无辜碎命的杯子。

*****

韩旭收到消息时,萧沛雨已经在警察局待了将近半小时。以他对s国大部分警局行事作风了解程度……他不由加大油门。

他怕萧沛雨被打死在警察局里,s国的警长,不是n国前难民的父母官。

韩旭闯入警察局,昂首阔步,要不是步履显得急促,真让人以为他是来巡查的。

韩旭打听萧沛雨消息,值班警察一听顿时上抬眼皮,傲慢盯着他。

“萧沛雨啊?他袭警,打了我们的兄弟,得坐牢。”

韩旭深吸一口气,从包里掏出名片,扔桌上。

恨屋及乌,警察轻蔑看向名片,那张烫金黑卡似乎自带电流,一旦接触把人电的五官都抽抽。

警察连忙站起身,态度大转弯:“原来是韩氏集团的老板……您说萧沛雨是吧,他涉嫌一桩命案,提审时不太配合,所以就……”

韩旭冷笑,没心情听他编造,开门见山:“我要保释,说个数吧。”

警察说萧沛雨袭警,挺好笑的,平时动不动低头哭鼻子,怂啦吧唧的小朋友,竟然敢咬携枪带棒的恶霸。

韩旭坐在不锈钢排椅上,双腿交叠,手指间夹着细烟。

萧沛雨没太会儿就被放出来,走路一瘸一拐。警察大厅正门前飘逸着淡淡沉木香烟味道,韩旭抽烟,脑袋瓜后头张贴地禁烟标识醒目的不能再醒目。

大肚子胖男人穿着绿色警服,赔笑着站在旁侧和韩旭聊天,两人都没功夫顾及周围。

萧沛雨浑身痛着,看到韩旭这副资本特权做派一阵反感。

真是嚣张跋扈惯了,一点公德心都没。

韩旭抖抖烟头,故意当着副局长面把烟灰弄在光洁地板上。

脸上还笑眯眯的:“好说,刘局长。”

刘副局连忙做出噤声动作,嘴角翘上去就压不下来:“诶——这可不兴乱喊,韩少您真会开玩笑。”

韩旭的笑很温柔,但就是让人感觉不到温暖,是扎人的。萧沛雨走到他跟前,低头,看地板。

“走了,笨蛋。”

韩旭随意把烟头扔在地上,用皮鞋碾,甚至没想起立刻关心关心。萧沛雨弯腰,把踩扁的烟捡起来,顶着众人怪异眼神扔进垃圾桶。

韩旭阔步走出警察局,单手揣在风衣兜。

跑车就停在警察局大门口,连基本停车礼仪都不遵守。

萧沛雨看到韩太子边走边掏车钥匙,手指动作看起来是说话时才搭配的。韩旭没过一会儿回过头,用困惑神态看他。

萧沛雨看懂对方喊了下‘小雨’。

他懵懂眨眼,终于抬起一直埋着的头颅。韩旭也终于看到他脸侧张扬的鞋底印,下巴擦伤痕迹,想起来没问伤势。

他粗心不是一天两天了,脑子里没有体贴入微这个词。

韩旭原本算得上平和的脸瞬间铁青,三步两步凑过来,捏着萧沛雨脸蛋左左右右检查,他以为这帮人动用私刑至少能收敛点,不至于明晃晃打脸吧?

“被打了怎么不说一声?”

“脸红肿发炎破相怎么办?”

萧沛雨吸吸鼻尖,卧蚕上浅色小痣细微颤栗。他很少见韩旭发脾气,虽然这通脾气和他本人受欺负的事关系不大。

是动了韩旭的利益。

韩旭还在说什么,太快,光靠唇语根本看不过来。萧沛雨再次低下头,浑然没有把警察砸进急诊的狠戾。

他知道韩旭能保下他。

如果不是韩旭,也有其他人。他是个微不足道的玩意儿,同时也是不可或缺的玩意儿。

韩旭说了半天,发现对方毫无反应。萧沛雨情绪低落,和木头似的杵着。

情况不对。

韩旭掏出手机,语音转文字,凑到男孩眼前看。他问萧沛雨是不是听不到,男孩抬着水汪汪眼睛看他,点点头。

“机器不是带着吗?”

韩旭凑过去,发现体外机是关机状态。萧沛雨抓住他手指,摇摇头。

“坏,了。”

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发音正确,只能凭感觉张合嘴巴,怯懦调动声带。韩旭严肃看着他,眼睛刀子似的扎向警局。

“走。”

萧沛雨指指车,面目哀求,怕他惹事。

韩旭气得磨牙根,拽着萧沛雨往跑车去。漂亮一张脸鼓成河豚,灰蓝色眼睛像雾霾天阴蒙湖泊。

他戴上耳机,不知道和谁通话,咬牙切齿的。萧沛雨坐在副驾驶位,一点点挪屁股,总觉得再靠近些,他或许能听到。

耳蜗外体机坏掉很麻烦,基本上只能买新的。回家之后,萧沛雨乖乖坐在沙发上,接受私人医生治疗,两粒眼珠子尾随养父身影,从客厅走到阳台,再回到沙发边。

韩旭打完最后一通电话,吐出浊气,坐到他身侧,习惯揉狗脑袋。

他勾唇角的样子很坏,和萧沛雨说着什么,说道一半,拍拍大腿,点开手机对着收音器说。

语音转换成文字,这是外界和聋人沟通的有效方式之一。

韩旭说要去起诉弄坏配机的那名警察,让他赔钱,不然蹲大牢。

短短一段字,瞧得少年睫毛颤抖,下一秒就要振翅起飞似的。萧沛雨胆小如鼠,一听要起诉警察,吓得连忙抓住养父手指,头摇成拨浪鼓。

“惹,惹不起。”

粉红鼻尖挂着两颗浅痣,耸动间细微晃动,很可爱。

韩旭挑眉,对着手机说:“放心,我会找最好的律师团队。而且你还差点牵扯上命案,一并解决最好。”

给萧沛雨看完文字,韩旭打电话告诉周绮南临时有事,晚上接风宴去不成。对面也没因为爽约生气,反到询问韩旭是否需要帮助。

这通电话八成会比较长。萧沛雨包扎完毕,乖巧送医生离开。没急着回去,站在前庭监控死角,掏出手机。

匿名消息:

【很成功,你的消息很可靠。】

【死在母狗身上的公狗照片,看吗?】

萧沛雨默默看完,脸敷着药,对匿名人玩笑话笑也笑不出来。

他回:

【不用,最近在画定制稿,很容易带入不和谐元素。】

确认发出后,他清空消息,手机揣兜,若无其事往家里回。

萧沛雨回到屋,将和命案凶手联系的事抛之脑后。打算先给养父沏杯热茶,聊那么久嘴该干巴了。

韩旭手里还端着手机,冲他招招手,神色不容抗拒。萧沛雨只好放弃讨好计划,懵懂往养父跟前走。

手机屏幕凑过来,韩旭脸蛋也跟着凑过来,萧沛雨见到画面中满头银发的矍铄老头,立刻扬起乖巧笑脸。

警察局里的事发生还不超过两小时,韩家老太爷耳听八方这就听到风声了。一想到大曾孙差点被污蔑,还给人揍了,着急忙慌打来视频电话。

韩守直对着镜头嘘寒问暖半天,萧沛雨端着笑脸傻乎乎看着。银发老头一拍大腿,满脸心疼。

萧沛雨单手打手语,示意自己听不到,外体机坏了。韩老爷子稍微挪远距离,手语比划的和捏诀似的,把韩旭看得一愣一愣。

不是,他亲爷爷为了养曾孙特意去学了手语啊?

韩旭端着手机,坐在旁边看这两人用手语比划,一时间想不明白究竟谁才是亲生的。

萧沛雨那手语磕磕巴巴,就跟他说话一样,压根没学到家,每当聊不下去,韩守直就瞪亲孙子发火:“小旭啊,你看看你怎么带的孩子?”

“多好个孩子被糟践成这样!”

韩旭吸鼻尖,感觉他爷爷把对他爸的怨气迁怒到他身上。

果不其然,韩守直开始教育批评:“你可别学你爸那个畜生崽子。有家不回,成天不务正业!只顾着和他那男婆娘厮混,家里上有老下有小管也不管!”

“你也学你爸,成天往外头跑,这些年要不是沛雨照顾我和你奶奶,我们两把老骨头不知道摔哪儿化成灰了!”

韩旭说不出话,他爷爷正气头上呢。他躲在屏幕外悄悄捅萧沛雨后腰,让人给老爷子顺气。

萧沛雨临危受命,比划着手指,配合走调的音线给韩旭解围:“太爷爷,爸爸,对小雨,好。”

“赚钱,给,小雨……”

韩守直这才稍微露出点好脸色,转移话题:“小雨耳朵上的机器坏了,你赶快带他去修好,多耽误孩子日常生活。”

“小雨最近还要考试呢。”

萧沛雨听不到,一个劲儿在那儿傻笑,时不时在手机上打字和韩旭交流。

“那也得时间预约嘛。”韩旭刚才就和耳蜗公司专业对接员预约好了,就下周,至少要把接陈熠的时间空出来。

“什么时候?”韩守直直截了当问。

“下周。”

“下周?这怎么行?”说着老爷子冲旁边谁说了声,“把耳蜗公司老板找来,竟然还要等到下周。”

“……爷爷!唉。”韩旭服了,“人家也需要时间安排啊。”

韩守直不以为然:“那可不行,大不了多塞点钱。对了,你陪小雨去,免得不长眼的东西欺负他。”

韩旭努力保持微笑。

要是换做其他人就算了,这可是他爷爷,最疼他爱他,把他从混账爸爸和后妈手里抢回来,悉心照料的爷爷。

“行,绝对不让您的大曾孙受到任何委屈,就算有人吐唾沫,我也给他挡。”

韩守直瞧着孙子满脸怨言,敢怒不敢言的脸,笑得老脸开花:“小旭啊,你就听爷爷话,好好和小雨过,他是个好孩子,细心,温柔,爷爷能做委屈亲孙子的事吗?”

打完电话,韩旭真觉得他家往后要改名姓萧了。韩家家大业大,和其他三家财阀掌控整个s国命脉,说直接点,现在上任的总统是他家背后支持的。

相比其他顶级财阀家族,韩家低调很多,所有消息都被封锁,能放出去让公众看到的,都是韩家筛选过的。

就说被他养在身边的萧沛雨,都不清楚他家真实背景。

资本社会,话语权,舆论权,都是统治阶级的工具。在统治阶级背后,是根深错节,屹立不倒的财阀们。

韩老爷子叱咤风云只手遮天一辈子,退位后和患有痴呆症的老婆安心过退休生活。离开权利核心,人就越看清真情假意,越渴望真心一颗。

家里年轻人要么逐名逐利自相残杀,要么躺平摆烂醉生梦死,能有闲心真诚陪伴两位老人,亲自尽孝心的,只有这领养的外来曾孙。

韩旭现在是不太懂,人走到生命最后阶段那种萧索孤独的寂寞。总之萧沛雨从被全家族嫌恶,到攀上二老,自由进出韩家老宅,没点真功夫是不可能的。

没过会儿,耳蜗公司那边打来电话,说明天就能配。

韩旭苦笑扶额,为了萧沛雨爽约周绮南也就算了,现在连陈熠也得爽约。

萧沛雨坐得笔直,盯着韩旭在手机上敲敲打打,告诉肌肉青蛙明天有事要忙,不能接他,会派管家。

肌肉青蛙有点失落,但还是很爽快接受现实。

萧沛雨冷冷作笑。

还真是只长体子,不长脑子。

*****

为了哄好肌肉青蛙,萧沛雨不得不顺从养父要求,陪他去高奢商场挑选礼物,聊做补偿。

韩旭原话意思是,萧沛雨美商高会挑,好用金砖哪儿需要哪儿搬。

这导致萧画家一路都想掐人,心里骂养父也是个没情商的,也难怪和肌肉青蛙奸情苟合。

寄人篱下,实属无可奈何。

萧沛雨挑了只表,也不管什么做工用材,就冲寓意挺好的,“婊子”。至于韩旭问起来,他就说:送男人腕表准没错,没有不喜欢的。

韩旭一想也是有道理,平时数不清的人巴结他送他礼物,都没打开仔细看,就让人扔到库房,垃圾桶,或者原地分发给下属,他有点后悔没留意留意。

灰蓝色眸子忽的落在养子脸上,停留数秒,韩旭看看萧沛雨藏在衬衫袖口下的手腕,心血来潮在手机上打字:要不也给你买只表吧。

萧沛雨瞬间露出被噎住的表情来,感觉还未发出去的回旋镖直接烂在自己身上。不管韩旭是不是故意的,首先,他不是婊子,其次,他不想和肌肉青蛙用相同单品。

膈应。

他连连摆手,精准拿捏出受宠若惊,顺势接过韩旭手机,许是过于不安,不慎碰到对方手指。

萧沛雨认真打字:不用。而且叔叔看到一样的,会生气。

韩旭瞧他这副生怕被排挤沦为弃犬的谨慎小模样,乐不可支,心里某块地方也跟着柔软起来。

他拿回手机:不会的,其实他和你年纪差不多,年轻人嘛有共同点也更有相同话题。

萧沛雨真的要忍不住了,哑巴想骂人,轻咬后牙槽,说什么也不要:我不喜欢戴在手上的,爸爸可以给我买戴在脖子上的。

打完字,他让韩旭看,浓黑眼睛湿漉漉,钻出数不清的钩子。

韩旭笑容变味,也不管店员在现场,控制不住地揽住养子腰肢,暧昧揉弄:“小骚货。”他知道萧沛雨听不见,所以放肆叫着,两人靠得很近,甚至能用皮肤感觉彼此呼吸。

“嗯……嗯唔……”

萧沛雨抿着唇瓣,乖乖低下头,脸颊晕开乖狗才有的粉红。

养父子两恬不知耻在腕表店撩骚,时不时抚摸彼此私密处,让店员敢怒不敢言,干脆转过头眼不见心不烦。

共用一台手机聊天的感觉很特别,打字交流费劲又充满仪式感,交换手机时能清晰捧到对方残留的温度。这种暧昧小把戏令韩旭入迷,只有嫩男学生才喜欢使用这种招数。

把他心挠的痒酥酥,都要起疹子了。

过了很久,韩旭才意外看清萧沛雨手腕上不经意露出的割腕痕迹,眉宇微挑着想起不愉快事情来,萧沛雨割腕自杀过,伤口愈合疤痕却永远留在皮肤上,也难怪不喜欢戴手表。

有时候过度遮掩,反而是种时时刻刻的提醒,让人无法走出苦痛。

韩旭不再执意给养子买手表,答应给他定做项圈。两人肩并肩走出商场,韩旭夹了一裤兜欲火。

萧沛雨喜欢贴着他走,这样有安全感,韩旭本就揣着满肚子火药,给人时不时蹭着肌肤,静电快要将欲火引爆。

在地下车库找到车,萧沛雨殷勤替养父拉开驾驶位,身体飘逸着香风,韩旭一路留意过,没什么人,猛地将养子摁在真皮车座上。

“啊。”

萧沛雨惊讶发出单音节。

韩旭把礼物盒塞到旁边,捂住养子嘴巴,呼吸粗厚:“骚货,别叫,一会儿把人叫来围观活春宫了。”

韩旭说完,发现男孩脸色懵懂,根本没听懂他说什么。他并不因为沟通不便烦躁,反而更加急不可耐。

真可爱,听不见,也说不了话,肉汁饱满的壮躯憋屈歪在座椅上,任由摆布。

他加重手劲儿,同时跨过腿骑在萧沛雨大腿根,男孩看起来快要吓哭了,眼神湿漉害怕环顾四周。

韩旭虚虚虚虚掩住车门。

“小雨宝贝,别怕,爸爸就是和你玩个游戏。”韩旭松开手,尝试做些让萧沛雨感到安全的动作,于是他主动把喉结伸上去让养子摸,粗乱呼吸。

“别怕。”

他拉萧沛雨拉链。

“嗯……”萧沛雨眯着眼,点头,手掌攥在养父雪白纤细脖颈上,再用力,就能轻松把这头畜生掐死。

另一只手,韩旭摸着男孩手掌,放在自己屁股上,明示。萧沛雨呼吸粗急,抿唇,生涩抚摸那块圆软,指尖攀爬养父的皮带。

韩旭配合着抬起屁股,萧沛雨替他把西装裤脱下来,车椅承受两人重量,抱怨出吱嘎声。

光线一般的停车场里,他们得偿所愿交合在一起。

毫无保护措施,毫无公德伦理。跑车疯狂震动,任谁路过见到都得皱着眉头吐口唾沫。

地下停车场温度挺低,呵气成雾,两人没羞没臊做着活塞运动,体温升高也就感受不到寒冷。

萧沛雨承受养父沉甸甸的体重,虽然是双性人,表面看上去更偏向成年男性,韩旭骑在他腿上吃鸡巴,深度前所未有。

他皱着眉,耳朵里没有一丝声响,唯有用其他感官去感受这场疯狂性事。

肉屌被韩旭一勾就硬,萧沛雨内心窝火。韩旭分开腿,婊子似的坐在他鸡巴上,用力深蹲将两人负距离拉到顶端,里面又湿又热,仿佛时时刻刻都缺男人操。

韩旭搂着他,享受律动,肉腔湿的滴水,贪婪不足到恨不得把睾丸都吃进肚子里。在漫无目的地耸动间,萧沛雨感受到股股热气喷溅他面庞,那是养父兴奋潮热的呼吸。

他听不到呼吸声,不论把耳朵凑多么近,把耳膜塞到对方喉管里,也无济于事。

他是恨韩旭的,恨他轻飘飘一句话就能差使周绮南那条恶狗找人轮奸他,让他丢掉属于男人属于人的基本尊严,恨韩旭一巴掌将他本就微弱的听觉彻底打碎,恨他……

恨他作恶多端,又百般补偿,把他当蠢狗一样一棒子一颗枣地驯化。

他曾经真的被韩旭慢慢感化,觉得能原谅恶魔在自己身上犯下的种种恶行,甚至给韩旭找好借口,比如说,周绮南轮奸他准确来说不是韩旭指使的,是自作主张;他的右耳也是误会之下彻底被打坏的,韩旭事前根本不知道他已经濒临全聋。

是啊,他都快要完全说服自己忘掉所有不愉快,全心全意去爱给他新生的人。韩旭给他大房子住,找关系让他进帝国最好的美术学院,他还有什么不知足。

直到他发现,韩旭身边像他这样的玩意儿实在是太多,他的好心不过是伪装,他像非法实验室的黑心科学家,搜罗各式各样的年轻少年,先毁掉他们,再重塑成喜欢模样。

他,周绮南,陈熠,来多少条狗都一样。

想到这里,萧沛雨忍不住想笑,他很想问问韩旭,亲口问问,这种训狗游戏究竟有什么好玩,骗色骗心还不够,必须要把试验品身心,未来,一并摧毁。

还是人吗?

韩旭低头,正好对上养子湿红直钩的眼睛,不知道萧沛雨又在想什么深奥东西。搞艺术的人总是这样,习惯不分场合发呆。

“小雨……专心点。”

他颤音低语,忽然想起来萧沛雨听不见,只好风骚用力夹动阴道中湿滑滚烫的肉棒:“啊……想什么呢?”

这招很管用,萧沛雨轻皱眉头,发出低分贝的喘息,忽然把手伸向韩旭后脖颈,有点没轻没重,在力量加持下,两人面面厮蹭。

“嗯唔……嗯……”

韩旭嘴唇碰到男孩唇瓣,紧接着唇齿被条有力舌头顶开,萧沛雨擒着他后脖颈的手慢慢滑到他喉管前,一种想要掐死他的手势。

“嗯唔唔唔唔!唔唔唔!”

韩旭被圈着脖子,当然没有被用力阻断呼吸,萧沛雨只是想确定他呼吸、说话时气流流动带起的震动感,这会让处于真空环境的他更有真实安全感。

另一只手捧着他屁股,男孩粗热滚烫的肉棒疯狂在他淫穴内鞭挞,交叠摇晃的身体将皮椅压得吱吱歪歪,韩旭叫不出声,眯眼时眼角被生理性泪水打湿。

太爽了,感觉要被养子干死在车里。

龟头次次叩击在宫口,毫不留情碾压撑开子宫颈。男友和他做的时候特别怜惜,加上韩旭掌控主动权,已经很久没享受过如此粗暴的性爱。

看来他还得花费时间好好教会沛雨正确的做爱技巧。

韩旭眼白微翻,被干的腹部酸麻,阴唇外翻的骚逼磨出白沫。萧沛雨缠吸他舌头,不肯松开,仿佛那是条再美味不过的食物。

“嗯唔……不……不行……”

韩旭感觉自己受不了了,伸手哆嗦推男孩胸腹,好在萧沛雨没有恶意,他稍微拒绝,对方很识相地停下。

只有萧沛雨知道,他此刻内心有多窝火,恨不得把养父骚浪发大水的逼操穿,操到子宫深处。

但他还是冷静下来,粗声粗气喘息,脸红到滴血,看不见的巨手把他脑子当做锣鼓敲,萧沛雨血管都在啪啪爆裂。

韩旭上气不接下气,抓住萧沛雨圈着自己脖颈的手。

全是汗液,他摇头,虽然没有受到实质性伤害但确实蛮吓人的。韩旭匆匆翻出手机,语音转文字。

韩旭:“这个姿势太深了,先把车座放平。”

萧沛雨满头细汗,抿唇看字都感觉眼睛花,半晌,他点点头,眼睛浓黑。

把车座放平后,萧沛雨顺势把门关牢,他听不到韩旭的淫叫,路过的人也别想听到。

车厢内暖气终于起作用,两人干脆把上衣也解开,紧密对视,迫不及待拥抱在一起。

萧沛雨有瞬间想给肌肉青蛙打个电话,不让养父发现,说实话,他认为肌肉青蛙还是早点退出比较好,除非他是痴情到宁愿被韩旭毁掉一生。

不说他,周绮南那条大舔狗知道也没肌肉青蛙好果子吃,舔狗混黑道,手段比他残忍得多。

这些事韩旭自然不会去考虑,他只爱自己。萧沛雨抱着养父,两人在逼仄车椅上转身,他抬起养父一条腿,挺着鸡巴疯狂抽插。

“啊啊啊小雨,我不喜欢这个姿势!”

韩旭大窘,浑身皮肤紧绷,他面对着车身,腿挂着半脱的裤子像条牲畜抬起腿,屁股被撞得啪啪作响,肉逼给粗实肉冠肏得阴阜鼓起,汁水四溅。

“萧沛雨,你给我松开!啊!啊……”

萧沛雨从背后抱他,使不完的牛劲儿。韩旭要气死了,面红耳赤,慌忙抓着男孩手指往自己脖子上摸。

他想让萧沛雨知道他在说话,他需要交流,萧沛雨自然触碰到养父喉管里慌忙说话高频率的震动感,他明白韩旭不喜欢后入。

所以他轻轻一碰,把放在旁边的手机推到地上,卡在缝隙。并且加大力道,肉刃狂肏那只肥厚宫口,很紧,不知道有没有男人光顾过。

如果没有,今天他就是第一个。

“啊!出去,混蛋……痛死了。”

韩旭几乎要昏厥过去,屁股撞得发扁,他眼底通红,舌头都给肏得吐出来,翻着白眼任由养子粗喘无声地侵犯子宫。

萧沛雨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苏爽,他将脸埋在养父脖颈里,湿透了,手指伸到前头,尽情揉对方意欲逃离往前顶的胸部。

“呃啊……别揉了,操。”

隔着衬衣揉乳头别提多难受,要感觉没太多感觉,反而被布料磨得发痛,韩旭忍不住吸着鼻尖,他哪里受过这种委屈。

“嗬呃……呃……爸爸……”

萧沛雨又把他拽起来,摁在身下,韩旭简直要疯了,不论他如何出声呵斥,阻止,都无济于事。萧沛雨反复亲吻他,喊他爸爸,把他叫得浑身哆嗦。

“我不是你爸……你个狗日的……啊啊啊不操了……嗯……”

韩旭猛然感觉到一种怪异酥麻,接着身体被彻底打开,他惊叫着软在车椅上,萧沛雨抱紧他狠厉往他子宫干。

“嗯呜呜呜……不要……”

韩旭身体抽搐,颤栗,宫交带来没顶快感让他无从消受。他甚至感觉不到意识存在,眼睛失焦,萧沛雨喘息越来越大,夯击的身体像澎湃海浪。

韩旭像只小小帆船,彻底被海浪击碎,他肚子鼓起大包,肉逼紧绷到毫无缝隙,萧沛雨畅快地用睾丸拍打他会阴,一边热情痴迷叫着他爸爸,一边毫无商量可能把精液灌到韩旭子宫里。

“……”

韩旭五官扭曲倒在车椅上,口齿流涎,眼球翻白,爬满血丝。萧沛雨湿透的头发抵着他后背,依恋蹭弄。

在灰蒙蒙的世界里,韩旭感觉到有细微声音隔着水雾钻进耳朵。他连呼吸的力气都快没有了。

萧沛雨脱下衣服,忽然盖住他脑袋,韩旭本能以为有路人经过,吃着鸡巴的湿逼剧烈瑟缩。

“呼……别怕。”

萧沛雨失真的嗓音沙哑安慰着,掏出手机点开摄像,韩旭上半身被外套牢牢遮挡住,萧沛雨对准两人糟糕的下半身拍摄,包括韩旭雪白臀瓣上那颗明显小痣。

韩旭隔着外套喘气,紧紧攥着:“走……走没。”

萧沛雨没听到,不知道把声音也录进去,他不贪心地点下结束键,把手机重新揣回兜。

韩旭揭开外套,大喘息,灰蓝色眼睛四处张望。他不知道养子刚才拍下了对他不利的视频证据,他乱伦出轨的铁证。

萧沛雨像条乖狗,宽阔结实的身体抱他,撒娇,一副讨求夸奖。

韩旭都要气笑了。

他拧住养子耳朵,说话听不到,痛总能感觉吧。萧沛雨被他拧耳朵,很委屈,嘴巴配合着手指,阿巴阿巴地比划。

“你想干死我啊,臭小子。”

韩旭找了半天手机,最后在犄角旮旯发现它。也没深究细节,只把刚说的话翻译成文字让萧沛雨又看了遍。

看来萧沛雨是以为那样能让他爽,韩旭无言以对,训斥之后,孩子愧疚低着头,老半天不敢看他。

萧沛雨不安地绞着衣摆,很担心养父会因为他床技不好,讨厌他。

韩旭见状也不好深究,仔细一想,这不也说明小雨确实是条坚守忠贞的好狗,体力很好,只需要一些后期训练。

只是肚子里的精液很难解决,韩旭在车上缓了好一会儿,才能勉强动弹。暂时用领带塞住下面。

他塞领带的时候,萧沛雨直勾勾盯他下面看,韩旭和人对眼,男孩立刻红着猴屁股脸,尴尬移开视线。

“看来得准备几盒避孕套。”

韩旭不知道养子买过,还给警察扣下了。

处理完事后痕迹,两人就当无事发生。韩旭找代驾,萧沛雨吃晕车药,和他一块坐后座,习惯靠他肩膀睡。

见鬼。

韩旭被打碎重铸的身体,本就酸痛难忍,又被养子借肩膀压着,别提多难受。

为转移注意力,他开始刷手机。

萧沛雨掀开眼帘,觉得韩旭残留在身体内的余温越来越少。太快了,他感觉寒冷。

他更紧抱着韩旭,不想他用那台电子设备和其他人聊天。他们才做过,为什么不能让情欲停留更久一点。

和他抢的人都该死。

萧沛雨紧闭双眼,清冷面孔冷不丁闪过一丝阴霾。他见脸颊转向韩旭胸口,不想暴露出丝毫破绽让养父看见。

韩旭想弄清楚那帮警察嘴里的命案是怎么回事。

自从他出手后,警察再也没法光明正大找萧沛雨麻烦。但他还是不放心,托黑白通吃的发小打探打探。

周绮南动作很快,将基顿报社高管被杀案相关资料送过来,他有门路,很多官方封锁的消息也一并整理到文件夹里。

韩旭很快弄清楚来龙去脉。

简单来说,基顿报社某位高管被发现死在郊区某私人别墅里。死的时候赤身裸体,鸡巴还插在另一具女尸的身体里,两人生前都没有挣扎痕迹,就像是在性活动中离奇死亡的。

根据警方调查,高管已婚,和他一并身亡的女性受害者是其下属某主编的妻子。两人在郊区别墅偷情,遇害。

命案发生后,警察第一时间调查高管妻子杨女士,和朱主编。杨女士和丈夫关系不合,丈夫三天两头不回家,所以她也没有多想。至于丈夫有外遇的事她是有感觉的,只是一直没有理睬。

朱主编是被害人下属,根据公司其他员工说法,高管喜欢奸污已婚妇女,经常暗示公司内已婚男职员‘自愿奉献’老婆,以此换事业平步青云。

朱主编就是那么从小编辑一路高升到主编位置的。

命案发生后,朱主编无故失踪,不知是畏罪潜逃还是遭人绑架。

看到这里,韩旭还是没明白怎么和萧沛雨扯上关系的。

周绮南说:“死掉高管的老婆是萧沛雨的老主顾,在命案发生前一周,还给受害人画过肖像画。”

韩旭冷哼:“所以,警方认为,他是帮凶?毕竟怎么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是没办法悄无声息杀掉一对奸夫淫妇的。”

周绮南:“萧沛雨的画挺受那些达官贵妇们喜欢的,那个高管也曾经带情妇来画廊参观,买了幅风景画。”

韩旭:“真够招摇的。”

周绮南继续说:“你也知道的,我们这边一直有‘送画’传统。金主用远超市场价价格买下画作,指定画家送到家里……萧沛雨没去,换了个人。”

韩旭差点没从车上跳起来:“他敢!嫖娼嫖到我头上来?”

周绮南呵呵笑:“那幅画被证实喷有迷药,只是那点微不足道的量,就算是凑到油画前每天25小时闻才会中招。没有谁欣赏油画是把脸贴上去的吧。”

韩旭蹙眉:“你的意思是,这是障眼法……?故意栽赃,引导警方往小雨身上查。”

“嗯,大概吧。”周绮南懒洋洋说,“如果不是萧沛雨后台硬,现在已经能当做罪犯蹲监狱了,甚至不用管其他证据链啊逻辑链啊完不完善。”

周绮南的话让韩旭很不舒服。

他平时很低调,加上经常在外,很少人知道他和萧沛雨关系。在大众眼中,萧沛雨只是名背景糟糕靠背后金主冉冉升起的油画界新星。

*****

人工耳蜗外机丢失后,可以到医院或者专业验配机构重新配置。

当年事发突然,韩旭没有相关经验,所以找朋友帮忙介绍的,据说是行业顶尖,进口货,佩戴体验更好,更还原。

韩旭虽然不是好人,但绝对不是彻头彻尾的恶人。一巴掌把萧沛雨彻底打成聋人非他所愿,那年萧沛雨才18岁。

韩旭永远忘不了那一天,是个秋高气爽,金日照耀的日子。业务员在前头热情洋溢带路,介绍产品情况,萧沛雨深深低着头,像朵发霉的蘑菇。

韩旭喊他,男孩完全没有动静。耳后还有块秃斑,是做耳蜗植入手术时剃掉的,好长一段时间都没长出头发来。

萧沛雨走在热烈阳光下,走走停停,没有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他听不到鸟叫,听不到周围来往哄闹,听不到业务员即将从大单里分成而显得异样兴奋的音调。

他像是从那片金秋绚烂里擦掉一块,灰扑扑的缺失。

韩旭跟着他一块碎掉,一点点,他折返,揽住男孩肩膀,轻轻拍打。萧沛雨仿佛安静泡在河底的鱼,突然被人类的手触碰,惊恐无措,抬起苍白面庞看他。

对不起。韩旭在心里说,不过那点歉意很快就会消失。他认为让消失的听力恢复他就弥补了。

他对萧沛雨笑了笑,点点男孩鼻尖,带着他往陌生高楼大厦走。

就像现在。

验配中心永远不缺顾客,他们是患者也是行走的一捆钱。不过更多的是去咨询配置助听器,耳蜗终究还是太贵了。

韩旭突然被养子抱住手臂,他微讶抬头,对上男孩怯懦的眼睛。他只好把手机收好,揽住萧沛雨。

“爸爸……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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