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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主角受晨B;感情变化;老鹰与金雕主角攻受到打击

 

法,只知道顺着感觉做。

于安初倒是对得起主角受的名号,他手指摸索着,一挑一拉,就将池鹤的裤子打开,指尖轻轻一勾,与主人精致长相丝毫不符的凶猛的野兽立即弹了出来。

少年眼终于睁圆了,他不可置信地又眨了眨眼,手颤抖地握上握不住的大肉棒,才知道眼前并非幻觉。

于安初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又有了些理智,他咽咽口水,看了看那大肉棒,怀疑自己是被吓得。

等意识到自己在做些什么,于安初脸色通红,他悻悻松舌,舌尖残留着不属于他的温度,很热,很润。

可于安初退出了,池鹤却伸着舌头想要再寻到那潮湿柔软的口腔,他鼻腔哼出声,似乎在催促于安初打开嘴。

“哼嗯……难……难受……”

半天寻不到穴操淦,池鹤松开舌,他跪坐着,腰微微弓起,皱眉潦草地撸着自己的性器。

凶器龟头流下丝丝淫液,修长的手抚摸着,肉棒上的青筋浮现,似乎不满只能被手抚慰。

于安初其实也被情欲折磨着。

他看见这色情的一幕,眼烫得不知道往哪里放。

“池,池同学,”于安初结结巴巴,“你清醒一下。”

但这句话提醒了被欲望控制的人,池鹤混沌的大脑里似乎终于意识到他,他长手一伸,搂过少年,两人紧紧相拥,他舒口气。

于安初羞涩地埋头,却注意到了池鹤脖颈上的牙印,那牙印又圆又深,看起来刚咬不久。

于安初不可置信,他看了眼被药性迷得肉棒挺直,一直在他身上四处撩拨的男人。

原来,在救他之前,他一直在和别人颠鸾倒凤吗?

于安初恨得牙痒痒,他一口咬上那个牙印的地方,他要咬得比原来深,比原来更能彰显他的主权。

池鹤被咬得皱眉,但他手终于慢慢脱掉了于安初的裤子,他迟钝地犹豫一会,挺着肉棒不得要领地戳着于安初圆润饱满的臀肉。

“嗯嗯啊……”

于安初松开牙,他淫水泛滥地屁眼被乱捅的池鹤戳中,他爽得呻吟,大脑又一次被色欲占满。

于安初终于意识到他不仅要做标记,他还得占有这个男人。

混乱的大脑只剩下他喜欢的、爱的这个人和情欲二字,于安初三两下脱掉小内裤,一边扒开自己的臀肉。

池鹤仍是双眼失神地乱戳着臀肉,他时不时被淫水带着沿着穴肉滑过,引得于安初尖叫:“唔啊啊啊……啊啊……哼啊啊啊啊……”

终于,池鹤龟头被骚浪的穴肉吸到,他没有扩张,直接往前一捅,幸好于安初屁眼里已经分泌了不少淫水,又天赋异禀,没有造成撕裂。

池鹤龟头被紧紧咬住,于安初难受极了,他觉得自己的屁眼好胀,好舒爽,舒爽地头皮发麻,于安初几乎快爽得哭出来了。

池鹤也爽地紧,猛药弱化了痛苦强化了快感,于是他抓住于安初的长腿狠狠分开,肉棒进一步捅进去。

好粗!好长!好爽!

大肉棒还完全没进去,于安初就已经射了两遍了,他大腿内侧筋肉抽搐,被快感搞得浑身发痒,嘴里也想咬吸些什么,于是他又啃上池鹤的唇。

池鹤喘息着凶猛地与于安初接吻,他使劲汲取着对方嘴里的甜蜜津液,吃得滋滋作响,胯下也动得越来越快,发出啪啪地声音,水渍交合声在野外一清二楚。

粗壮的手臂搂着纤细的腰肢,小肉棒淫乱地被甩来甩去,如奶油一般地肌肤丝滑细腻,被男人抚摸捏弄,带起一阵阵战栗。

池鹤觉得舒爽极了,底下的小洞吸得紧,里面的肠肉更是骚浪地绞着肉棒,恨不能马上吞到辛辛苦苦榨出来的精液,可惜它们面对的不是一般的肉棒,辛苦忙活半天也没有吃到想要的东西。

荒野的青草被两人碾压而过,于安初逐渐也丧失了理智,而池鹤从头到尾都没清醒过,两人不知天地为何物,只保持着原始的冲动。

可也正因为两人毫无理智,只进行着最简单的姿势,毫无花样,不过两人均是天资卓越,故而从天黑到天亮,在猛药的作用下,始终没有分开过。

最后,以于安初昏死了不知第几次,他浑身被潮水般的快感淹没,浑身敏感抽搐着,鸡巴里面什么不剩,不管是精液还是尿液,都通通被射了出去。

池鹤取得了战争的胜利。

池鹤清醒时,他的肉棒死死地埋在于安初体内,而于安初修长纤细的身体上布满了细细小小的伤口,更多的是池鹤吸咬出来的,有些则是被草地上石子青草磨出来的。

池鹤拔出肉棒,看着于安初后穴惨不忍睹的流出一股股精液,他头疼不已。

他很少这么失控过了……

池鹤的肉棒尽管还硬着,但他射了三回,这是很少有的。池鹤已经习惯不爽快,他每次都是这样,总是射不尽兴,他肉棒大,很多人都羡慕他。

可守战场时,时间紧迫,一些队友可以趁休息的间隙,手淫一把快活。他却总是难以射出,久而久之就养成了清心寡欲。

今晚虽然激烈,但池鹤射得还算舒服。不过……

池鹤撑起身体,尽管身体还有些发软。他抱起于安初将他放到车里,然后拾起衣服一件件穿起来。

心里却是心虚:

不知道回去沈洋会怎么闹。

池鹤摇摇头不再想,他穿好衣服,给于安初穿好衣服,然后开车离开。

池鹤先带于安初开房洗澡,没想到于安初身体弱,吹了一夜的风,发烧了,小脸胀得通红,一直昏迷不醒。

池鹤只能急匆匆把于安初穴里的精液洗干净,给他穿上新买的衣服送他去医院。

于安初可怜兮兮地窝在医院病床上,他双眼紧闭,偏幼态的脸看起来乖巧可爱,只是肉唇被咬得惨兮兮的,脸也不正常的红着。

池鹤抱着他来的路上,护士病人们都一直用怪异的眼神看着池鹤,池鹤内心受到审判。

……烦。

池鹤双手捂脸。

尤其是下一刻,池鹤手机电话响了。

是沈洋的电话,池鹤抿唇,还是接通了。

电话那头声音活跃:“阿鹤,你什么时候回家啊,我想你了。”

池鹤看着凄惨躺床上的于安初,又听着电话里沈洋的询问。

“我……”池鹤一开口就发现自己嗓子哑得很。

沈洋关心:“阿鹤,你嗓子怎么了,感冒了?你的事办好了吗?办好了赶紧回家,我想你了。”

池鹤内心挣扎,尤其是被少年这般热烈地想念着,他张张嘴:“……沈洋,我,我……”

他还没来得及说完,沈洋便自顾自叫道:“好了,你今晚回家,我还有事。”

沈洋顿了顿:“今晚一定要回家,我给你准备了惊喜哦。”电话挂断。

池鹤:你信不信我有更大的惊喜送给你?

池鹤自小就羡慕那些美满的家庭,一对恩爱的夫妻,一直是他所希望拥有的,他希望自己成为一个合格的丈夫,忠诚便是其中一条。

可惜出师未捷身先死,步子迈大了必扯裆,池鹤真的拥有了原本应该恩爱的夫妻。

池鹤:……

而且,他算是强奸了于安初吧。

于安初并未表现出同意的意愿,只是中了药没有神志并不是。

而他又伤害了沈洋,尽管他知道沈洋对他并不是纯粹的爱,但他对沈洋有一次纯粹的心动。

这至少让他甘愿扮演沈洋记忆里,或者说,理想里的伴侣。

现在……池鹤烦闷捂脸。

看着床上和小奶猫一样乖巧的主角受,池鹤手指动了动,他伸手,有些粗粝的手指捏了捏于安初的肉脸。

很软。

池鹤眼神游移,见没人注意,他又捏了两下,才意犹未尽地放下手。

池鹤有些苦恼地想,不知道于安初醒了会不会很生气。

也是,被强上了什么的,只要是男生都接受不了。

池鹤看着小可怜,眼神复杂,叹口气,对于安初负责?沈洋肯定要作妖。

他撑手倚在床上,摸了摸于安初有些湿漉漉的额头,又看了看时间,似乎做出了某种决定。

“真是抱歉。”

真的抱歉,给你带来这么不好的痛苦的回忆……

脚步声渐行渐远,被褥下的手指却有些颤动。

池鹤并没有意识到于安初对他的爱意,只以为昨晚是在药物作用下的意乱情迷。

他守了于安初半天,少年一直昏迷。沈洋说好了今晚要他回家,正好,他也需要和他谈谈。

拜托护士帮忙,留下号码后,池鹤匆匆回家。

到了家门口,池鹤望了望暗沉下来的天色,有些忐忑地打开门。

家里并没有开灯,池鹤出声:“沈洋?”

卧室传来了惊喘:“呜嗯……你怎么回来也不给我打个电话!”

池鹤闻言转到卧室门口,正要拉开门,却发现门被死死抵住,里面还有东西被带倒的声音,很响。

池鹤疑惑:“怎么了?”

里面的人叫道:“你等等嘛。”

池鹤闻言站在门口,他张了张嘴,决定还是说明白,不然他是在太不是人了:“沈洋,我出轨了。”

卧室内,沈洋正和衣服作斗争,他扯了扯那细绳撇撇嘴,又甩了甩屁股,忍不住地夹了夹腿。

“什么鬼,嘶,居然会动?”

沈洋低声抱怨。

沈洋正和衣服作斗争,没想到门外传来一声:“沈洋,我出轨了。”

啥?

房门被猛地打开,少年扯住池鹤的衣领将他拽入门。

“你说什么?”沈洋咬牙切齿。

池鹤定定看着他不吱声。

少年肌肉匀称,四肢修长,他上身穿着一件蕾丝三角胸罩,勉强能盖住他粉粉嫩嫩的奶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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