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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煜·深海幻想(预警)

 

深海幻想

关于深海系列,我把海神之心还回去了的if线

深海时期的祁煜以下统称深海,现代时期名字不变

深海有时候还是觉得,他的小新娘对他真的够狠心的。

要不然怎么会那么干脆利落地献上心脏,连哭闹都不曾有过一句,就这么让他苦守着那段不会再有人回应的过往记忆,独自活过这漫长又磨人的永生岁月。

甚至是连入梦哄骗他一句也不愿。

“我最近头好痛,安蒙说我是忧虑过度,要我解开心结换换想法,别困在过去出不来了。”

又是一年利莫里亚人狂欢庆祝海神显灵让大海不再干涸的日子,同时也是我的祭日。深海蹲在我的墓前烧着纸钱——法,只是探出手指要给自己做扩张就已经把跨间搞得油光淋淋的,刚进了穴口一个指节就娇气地抬着含水的眸子委屈巴巴地看着我,似乎是想让我替他做好前戏。

啧,失算了。

祁煜恨恨地瞪着那个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狐媚子”,又看看被勾的回不了神的我,手速极快的撩开我的睡裙绑好假阳具,一鼓作气地坐到了底。

大半个月没做,祁煜的穴道生疏了不少,他皱了皱眉适应着到底的不适感,刚想缓两下,却被我突然的撞击撞得理智支离破碎。呻吟声或许是因为羞耻刻意而被压了下来,我回头吸吮他的喉结,又是几下猛烈的顶撞,哭喊声在喉间溢出,我能感受到他的穴口又夹紧了几分,穴壁在开始的不适应下又重新变得热情,比主人的嘴更诚实,穴壁的缴紧在诉说着大半个月的渴望。

没有太多的花样,只是单单爱人情动地顶撞就足够让祁煜缴械投降,直接精关不守射了出来。深海在旁边有些急了,眼眶又给自己逼红了些做委屈状,爬着过来凑到我手边,拽着我的手就往他的穴口摸,说我不能厚此薄彼,说他的穴想我想的快要疯了。

祁煜还在不应期,我没折腾他,只是偏头封住了深海的嘴,在思考好好一个海神到底是从哪里学的淫言秽语,明明这穴口青涩的要死却骚话不要命的往外冒。手指如他所愿,蘸着润滑油我慢慢的探进他的穴口,其实也不过刚进去两个指节,深海全身上下的皮肤羞耻地大片大片的红起来,反应大到居然直接射出来。

他羞红了脸,就要把脑袋埋我胸前,我不允许,用一根指头将他推了回去。祁煜缓过劲来又在争我的注意力,开始自己玩起骑乘,喘的一声比一声涩情,在这样的背景音和我手指抽插下,深海又慢慢的硬了起来,而我坏心眼地又加了根手指送进他的穴,抽插的力度比刚刚大了几分,声音带了诱哄:“神明大人知道自己现在像什么吗?”

深海的脑子有些混沌,他只知道现在是他的小新娘在用手指操他的穴给他欢愉,其他的再多他也想不出来了。“像我养的一只小狗呢。”

我起了坏心思,将手抽了出来,顺手又把祁煜翻成跪趴式,腰腹动作不停。体位的转换让祁煜好听的叫床声破了音,我亲了亲他漂亮的背脊又继续操弄,转头就看深海委屈地张着腿要我继续,还吐着一小节舌头说要当我一辈子的狗。

我拽着他的长发往后仰,迫使他把穴露的更明显了些,另一只手在穴口打转就是不进去,诚心逗弄他:“那小狗怎么这么会勾引人,是不是给很多人看过这口穴了?”深海反应大了些,抓住我急切地想证明自己,一滴泪要落不落地卡在眼眶,甚至讨好地自己掰开那口水多又软的穴拽着我的手要我检查。他算是被吓清醒了点,这下子是真委屈了,带了哭腔说小狗是法的轻吻,带了些许引诱沉沦的意味。

祁煜浑身卸了力气腰肢也软了下来,身体敏感的只觉得像是有电流蹿上天灵盖,刺激的想流眼泪。直觉告诉他他应该往后撤撤以免沉沦情海,但他深知自己来这趟投怀送抱的目的,所以宁愿做一只被搁浅任由猎人小姐掌控的可怜小鱼。

至少也得抢先在她心里留下最浓墨重彩的一笔不是吗。

祁煜有点分神了,我有些不满的咬了他的舌尖,他有些吃痛向后躲了一下,伸手按着我的肩制止了我追上来继续吻的动作。

他眼神还有点迷离,却又一声不发的带着一身水从浴室里爬起来走回卧室。我头脑有些发蒙,以为是他还是接受不了最后一步,刚叹口气念叨“果然还是因为喝醉了”的时候,祁煜又杀了个回马枪回来跨坐上我的腰,嘴里还叼着个东西,脑袋像小狗一样在我的肩窝处拱了拱。我仔细看清他叼着的塑料袋,顿时觉得血液有些逆流,头脑都被巨大的惊喜冲的一片空白。

祁煜就是睁着他那双好看的眸子笑,牵着我的手握住那个塑料袋里放着的穿戴式假阳具,用嘴叼着那塑料袋就往旁边一甩,带着我发动evol和作案工具发生共鸣产生链接,最后替我脱掉衣物穿好作案工具,附身舔了舔我的肚脐眼。

“保镖小姐,别怜惜我。”

他笑的有点促狭,酒精带来的迷离感在他眼里表现得恰到好处,“请享用今晚的我。”

我掐住了他的腰又吻了上去,什么七七八八的一切都被抛到脑后去了。

我想看他哭。

我想看他眼尾泛着红为我而哭。

这个吻来的又急又猛,让祁煜有些招架不住,只能被动承受。我没给他缓神的机会,只是放过他那被蹂躏的有些发肿的唇继续往下亲。他的喉结被我一口含住舔舐轻咬,手也不太老实摸上了他的性器,速度缓慢地撸动着,祁煜哪受过这样的刺激,挺着腰就交代了出来,口里的呜咽声不断。

这会轮我面上笑意带着促狭了,他咬着手背面色潮红不敢看我一眼,我暂时放过了他那根因为刚射过疲软的性器,一只手揉向了我日思夜想的乳头,捏着乳首一顿揉搓,另一只手得了空松开了他的腰直往后穴而去。借着浴缸里温热的水流,我在他的穴口打着转磨磨蹭蹭,试探性的探进指尖开拓。

他闷哼一声,本来无处安放的双手攀上了我的背,将我抵在他脖颈处的脑袋又按近了几分。凑近了些,那些被可以揉碎压在喉管里的呻吟变得更加明显了,我退开了些距离,低头舔弄左边那颗被掐的明显发肿的乳头,手指也不再怜惜,开拓进出的速度开始加快,恨不得把浴缸里的水一起捣弄进他的穴道里。穴里又热又软,穴壁带着点讨好的意味吮吸着我在耕作的手指,祁煜的敏感点很浅,浅的我只用伸进两个指节就能摸到,我好奇的打圈揉搓,听他抑制不住尖叫出声的甜腻嗓音,听他细密带了情欲钩子的喘息。

他又射了。

祁煜彻底发了软,无力的双手只能虚虚搭在我的肩上哭喊着慢点。可我不听,一根手指的进出变为两根,还专门往敏感点冲刺按压。他还保持清醒,咬着唇不愿轻易放声,我舔着他的乳晕,声音有些含糊不清。

“我的大艺术家。”

“我的金主大人。”

“我亲爱的利莫里亚小画奴。”

“叫出来吧。”

“让我听见你也动情爱我。”

声音像海底深处传来的女巫低语引诱,卸下祁煜最后一道防线。他又何尝不知道我恶劣的性子,但他更愿意陪我胡闹。甜腻的叫喊在狭小的浴室回荡,祁煜比刚刚更加主动,甚至是缓和了两分力气来握住我的手腕抽出来,背向后一靠微微挺腰,双腿架上我的肩头,露出下半身全部风光。

“要进来好好感受吗,我的……”他微妙地做了停顿,伸手抚摸着已经和我建立了共感的假阳具,“主人。”

快感刺激发麻的大脑,我扶好阳具就往祁煜的穴里去。刚刚已经开拓好的穴口或许比我还迫不及待,刚破入一段距离就绞的紧紧的,微凉的水随着阳具的进入一起刺激了温热的穴壁,祁煜被激的有些失神,只能撑着绵软的手推我,哼哼唧唧的喘着。

我抬头吻他,在他换不过气的时候猛的下身冲刺进入到底,如愿地看见祁煜像只搁浅了的鱼,翻着白眼吐出舌尖,性器一股一股的射着白浊的精液到自己的小腹上,淫靡色情。我恶劣的没管还处在不应期的祁煜,只是自顾自的照着曾经学过的视频,像个打桩机猛冲猛撞,没有什么技巧可言。

浴缸太小,我使了点劲把他捞在怀里,跨出浴缸打算带回床上继续这场荒淫性事。祁煜被后穴的快感送上天堂,阳具每次到达的深度让他有种要被捅对穿的恐惧感,我突然的动作更是让他慌了神,下一秒就由于重力的原因,他如同被钉在假阳具上一般,只能承受着我边走边挺腰操穴的举动,羞耻的刺激着又要射。

我一把眼疾手快地用拇指堵住他的马眼,像是恶魔低语:“不可以哦我的小画奴。”

“不许射哦。”

重新回到柔软的大床,我继续大开大合地操弄着他那口软穴,就像他说的,小美人鱼水多,面前的小美人鱼水各外多,交合处有肠液被打成细细的泡沫,打湿了床单,配着带了一身吻痕红纹的祁煜显得尤其色情。冷空气袭过带了水珠的乳头,让祁煜敏感地瑟缩着后穴,他主动地抬起已经红肿一倍的乳头想塞进我的嘴里,呜咽着想让我继续宠幸。

我乐意至极,双手把玩着两边乳肉,不亦乐乎的同时嘴里骚话也不断:“小画奴日后再好好练练这对奶子好不好,”我掐着乳头像外拽了拽,又松开手附身舔那道细细的乳沟,“这样子以后我睡觉的时候都可以含着睡了。”

“你……哈啊……”他说不出什么辩驳的话来了,语气听着依稀是带着羞耻的。我又加大了操弄的力度,将脑袋上的汗黏黏糊糊蹭在他的肩颈处,又抬头和他接吻,调戏的话从齿间溢出:“穴好软,好会夹,水也多,我的小画奴和我果然是天生一对。”

后穴是不可忽视的快感,前端性器是精液被迫逆流的空白,祁煜觉得自己现在像个被玩坏的性爱娃娃,任我摆布,却也心甘情愿。

“唔哈……混蛋让我射……啊啊啊啊啊”

“哈啊那不行……慢点……要坏掉了……”

“别……嗯哈……别玩我了……你动一动啊啊啊啊啊……”

我咬着他的脖颈又是一次冲刺,同时坏心眼的松开了堵住马眼的手。

他又射了,而我黏黏糊糊地凑到他耳边喊他名字:“祁煜。”他还在高潮的灭顶余韵中回不过神,脸上红潮一片,眼里不见清醒,也不知道听不听得见我说话。

但我觉得我应该说这句话。

“我果然好爱你啊,祁煜。”

……

事后我简单的给祁煜做了清理,换了床单给祁煜裹了衣服,他估计太累了,困得眼睛都睁不太开,只能任由我清洗摆弄,最后抬上床被我搂着腰入睡。

迷迷糊糊间我好像忘了有件事情没问,但架不住体力消耗太大,上眼皮下眼皮一磕,最后还是睡了过去。

我不知道的是,在我熟睡没几分钟后,刚刚还表现得昏睡过去的祁煜却睁开了眼,眼眸一瞬不瞬的盯着我。

在临空市收到的那条短信,那个姓沈的男的怎么说的来着。

是好搭档好邻居,一会能够好好照顾他的保镖小姐,让他不用担心。

我亲爱的,海神的小新娘,即使是如今,你似乎依旧光芒闪耀,有很多不相干的人围在你的身边,要夺取你的注意力。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只看得见我呢。他低头亲亲我的额头,将我搂在他腰上的手又收紧几分,眼神虔诚眷恋,像是最忠诚的信徒一般祈祷。

“你说你果然爱我。”

“请记得一定要永远爱我。”

自打熟悉之后,祁煜偶尔会偷摸翻进我房间的窗来见我。

时间不定,有的时候是早上给我带没尝过的美味小早点,有的时候是在太阳西下的黄昏时半给我带来一束花。

但还是夜晚的时时间段来的最频繁。

按某人的话说就是,他们潜行者与黑夜最搭配。

今晚的晚宴一如既往的无聊,王爵们的寒暄贵女间的恭贺,左右不过什么金钱什么乐子的,我实在是有些听腻了,在打发了第六个试图和我搭上话的勋爵子弟后,我借着身体不适的理由告退,提前退了场。

托这心脏的福,虽然过程麻烦点但好歹是从那个乱七八糟的晚宴中逃出来了。

我懒懒的窝在卧室阳台的躺椅上,翻看着一些明面上不太流通的话本子。今天的天气很好,风也很舒服,吹的我发困,我裹了裹身上披着的小毯子又缩了缩,眯眼看了看不远处的湖水,平静的一如既往。

这么晚了,今天祁煜应该也不会来了吧。

我这样想的,闭上眼睡了过去。

……

祁煜是后半夜来的。

小毯子早就被蹬掉了,刚刚捧在手上的书也凌乱地掉在地上,大大咧咧地敞着书页,我窝在躺椅里睡得很熟,没有一点要醒的迹象。祁煜将手里带来的小玩意放在一旁的桌上,又顺手帮我给我盖好毯子,随便就找了个靠近我的地方坐着,手试探性地去勾勾我的手指,见我没反应又大胆了些来牵住整个手,像是拿到了什么心爱的玩具一样在手里反复摩挲。

面前的小姑娘眼睫毛微颤,有了睁眼的迹象,祁煜紧张地不敢有大动作,小心翼翼地把牵着的手放了回去,见我还是睡得死才放下心来,伸着手指来戳我的脸颊。

余光里是地上摔得乱七八糟的书页,他漫不经心地捡起来打算替我拾整好,却又在匆匆一眼瞥见内容的时候吓得松开了手,任由书籍在地上啪嗒一声砸出响也没反应过来。

后知后觉害羞的情绪占据了祁煜当下全部的感官,可疑地红晕从耳垂一路爬上脸颊,烧的祁煜臊得慌。

怎么……怎么会是这么露骨的书!

这内容……这……怎么和他了解的不太一样……

祁煜有种世界观被打碎重建的迷茫感,微风细细吹过他的脸,吹低了些脸上的温度,这才算是救回了些他的理智。几乎是像做贼一样,他又扫了一眼内容就迅速把书合上往远处踹,看着我的眼神里含了好几种情绪,最后还是定格在了怀疑人生。

他有些虚浮地撑起身体,恍着神就要离开现场,临走前掐着手心脸色变换,最后闭着眼和赴死一样又把书捡了回来揣在兜里选择偷偷带走。

就当是好奇心了。

祁煜羞耻地想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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