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切的开端
张淑贞被弄的忍耐不住,含着哭腔叫出声:“不行了,夫君,我月事将近,求求你,不要,好痛,你弄的好痛。”
一听到那个词,张瑞洲瞬间没了性致,骂了一句娘,结果抽出手指,居然带出了一丝血迹。
张瑞洲嫌弃的甩了甩手上的鲜血,破口大骂:“臭婊子,你不早说,老子裤子都脱了,你给我扫兴,我打死你!”愤恨的抬手就要打人。
突然听见张情儿急切的求情:“姐夫,你别打我姐姐!”
张淑贞眼见张情儿闯进屋,慌张的喊:“情儿,你快出去!
张情儿害怕极了,他在隔壁听见姐夫和姐姐的动静,知道他们要干那档子事,一边暗骂姐夫,一边却不由自主的夹紧了双腿。
听见姐姐的呻吟声,一张小脸涨的通红,他没有纯麒,压根不识爱欲的滋味,原本靠在门上,爱耐不住的磨蹭着屁股。
突然听见姐夫骂人还要打人,瞬间从迷乱中被吓醒了,全然忘记姐姐的嘱咐,拉开门慌慌张张的闯了进去。
见姐姐赤身裸体坐在榻上,那对丰满的酥胸袒露在外,下身渗出好些血,竟然来了月事,姐夫光着下半身,紫黑色的阳物气势汹汹的勃起,姐夫转头看他时,那根盘虬着青筋的肉棍直挺挺的对着他。
张情儿看着姐夫那双充满欲望和贪婪的眼神,非常害怕,转身就跑。
见人跑了张瑞洲精虫上脑就要去追,张淑贞猛地抓住他的胳膊,将人抓住,哀求道:“夫君不要!求求你不要动情儿!他还小。”
张瑞洲猛地掀开张淑贞,一个健步冲过去,直接伸手卡住张情儿将要关闭的房门。
情儿跨进屋正要关门,突然一只手扶住门框,很快对方猛地将门推开,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姐夫表情不善的步步紧逼。
张淑贞披着一件衣服冲了进来,含着哭腔哀求道:“夫君不要,求你了!”
情儿害怕的往房里退,张瑞洲卑鄙的使用了纯麒的气味压制,张淑贞被自己的纯麒,以浓烈的气味裹挟,瞬间浑身发软,面红耳赤,四肢无力跌坐在地上,身下正不停地淌血,可她却头脑昏沉站不起来,很快晕了过去。
张瑞洲冲过去抱住受到他纯麒气味压制的情儿,急吼吼的将人搂上床。
抬手摸过情儿后颈处的腺体凸起,凑过去深深嗅了一口,闻到一股浓烈的晚香玉,令人沉醉。
兽性大发,压在情儿身上,撕了他的衣服,很快露出稚嫩白皙的胴体,强行掰开那白皙的双腿,露出其内一张一翕的嫩穴,粉嫩的逼穴在刚才的刺激中居然湿了,带着甜香的爱液正从纯麟身下那骚逼涓涓流出,
张瑞洲气血上头,一边抱着男麟儿亲吻吮吸他那香甜的小嘴,手指种种捅入那个未经人事的嫩逼,拿手指扩开,露出一种让人眼馋的肉色。
情儿体内冒出一股邪火,心丝被纯麒的气味勾的蠢蠢欲动,他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了,这个男人是他的姐夫!
只能哭着求着,想让纯麒停手,但纯麟那楚楚可怜的模样激的纯麒越发暴虐。
男麟儿的玉茎往往发育不良,小成肉坨,长在他们身上只是一件装饰,最大的用途就是给纯麒拿来把玩。
张瑞洲兴奋的舔舐嘴角,手指撑开情儿的小逼,阴唇打开,那鲜红的肉色,实在诱人深入。
情儿害怕的哭出声,央求姐夫不要,纯麒整个趴在他身上,兴奋的喘着粗气,“乖情儿,你是姐夫的,姐夫定会好好待你。”
纯麟已经被激出了水儿,多的前戏都省了,张瑞洲津津有味的吮吸着情儿那微微鼓起的小奶子,凸起的红缨点被牙齿和舌头反复摩擦。
情儿被刺激发出一阵低低的嘤咛,纯麒猴急的扶住自己那根涨的发硬的肉棍子,对准那一张一翕的嫩逼,一个挺身一插到底。
情儿只觉得疼,像是被人劈成了两半,尖叫出声,纯麒感到自己被火热紧致的逼肉紧紧包裹,爽的寒毛直竖,不管不顾的扛起男麟儿的腿开始原始的律动,情儿的处子血顺着抽插被带出逼穴,淌到床单上,看见了处子之血,纯麒一阵狂喜更是得意。
随着张瑞洲用力的抽插,情儿的小逼变得越发湿润无比,情儿从最开始不适到之后满脸潮红的呻吟,纯麒抽插的越发顺利,喟叹一声:“爽,小婊子!你可真会夹。”
从正面上的感觉就是爽,张瑞洲狠狠插进情儿的身体,将那紧致的逼穴捣的泥泞不堪,情儿嘴里发出撒娇似的单音,被牢牢锁住后腰,两人的下半身紧紧结合在一起。
“姐夫要操大你的肚子,操死你,给我生崽,给我生!”
纯麒被情儿下面的小穴咬的欲罢不能,兴奋的骂道:“让你给我装,臭婊子装什么纯情,姐夫操的你爽不爽,小母狗再叫大点声!”
情儿不自觉的勾着张瑞洲的脖子,被刺激的颤抖不已,眼泪不住的往下淌,被操的高潮不断,一波又一波的刺激摧毁了他的羞耻与三观。
想扭腰想发骚,想被纯麒狠狠填满,填的满满的!
“啊~姐夫···姐夫···快···唔、爽、好爽···”
张瑞洲感觉自己就快要到达极致,重重挺身一插到底,一股浓精射进那火热紧致的逼穴,情儿拱起腰,发出高潮的呻吟。
射过一次,张瑞洲的阳物变得疲软,却仍然待在情儿体内,抱起沾染他气味的男麟儿热烈的亲吻,吮吸情儿的丁香小舌,和他姐似的仿佛连舌头都带着香味,怎么都吃不够,亲吻动作粗鲁的又擦出了火,本就插在情儿体内的阳物再次膨胀。
张瑞洲将人翻了一面,从后面进入情儿的身体,原本白皙的身体此刻透出粉色,小脸染上情欲,变得香艳魅惑,下身随着抽动,汁液顺着大腿只往下流。
那骚逼被粗壮的阳物撑开,重重刺入再重重拔出,情儿便一直沉浸在高潮的快乐中,很快被他的姐夫咬住了后劲的腺体,插进他体内的阳物越涨越大成结,卡住了纯麟体内的宫口。
情儿疼的又哭又叫,张瑞洲却凶狠的标记了他,强压着他发泄着自己的兽欲,咬的那身白皙的胴体满是牙印和青紫印子。
4禽兽爹要玩换妾游戏被下巴豆
阿年去了奶奶那里,兴冲冲的要新炭,女人瞥了他一眼,只说去安排便起身离开,奶奶贴身的丫鬟却热心的留他在屋里吃糕点。
阿年觉得奇怪,这个嬷嬷之前对他不假辞色,今天这么客气可真不对劲。
只得小口小口的咬着那金黄色的小米糕,吃到嘴里甜糯绵软,阿年便一口气吃了两块,可奶奶还没有回来。
等阿年察觉事情不对劲,已经过去了半个时辰,嬷嬷也不在屋里候着了,阿年只好失望而归。
等进了院子,满院弥散着一股若有似无的甜香,他们住的屋里传来小舅微弱的喊声。
守在门口的珠儿一见阿年进来,脸色变得慌张,连连将人拦住,把阿年抱起来进了隔壁厢房。
阿年心脏揪紧,握紧拳头,这个混球竟敢对舅舅下手!那个恶毒奶奶竟然纵容这种混账事!
从那天之后,情儿便成了张瑞洲的妾室,六姨娘。
给安排了一个伺候丫鬟,在院子里也有了单独的房间,平日张瑞洲来院里,不是进张淑贞的屋子过夜,就是大摇大摆的进张情儿的屋子过夜。
即使是大白天当着儿子的面,张瑞洲都能在屋里交欢,最可恶的是强迫姐弟俩一同伺候他。
张淑贞面皮薄,身体又不好,总被气的好几天下不了床,情儿心疼姐姐,只得央求姐夫让自己替姐姐伺候夫君,不要为难姐姐。
张瑞洲发情的时候,总是将情儿肏的欲生欲死。
情儿年纪小,穴儿紧,张瑞洲捅的也痛快,
听着小舅那哼哼唧唧的哭腔,阿年愤怒不已,那个人面兽心的东西还在里面喊:“肏死你个小骚货,和我装正经,夹的可真紧,都不让我走了,姐夫的大鸡吧肏的你爽不爽?小奶子真软,姐夫给你舔舔。”
回应他的无一不是舅舅含着哭腔的呻吟。
伺候舅舅的丫鬟宝娟算是个有良心的,每次遇上这种事,便会把阿年抱开不让他听那些裺臢话。
阿年痛恨自己现在人小,对那个混球毫无办法,只能在家里拼命的维护、争取娘和小舅的利益。
情儿被纳了两年都未怀上张瑞洲的孩子,张瑞洲高兴就对三人和颜悦色,不高兴了便是冷嘲热讽。
阿年是个不甘示弱的,他爹只要不说人话,他就阴阳怪气,气的男人抬手要打,阿年撒腿就跑和兔子似的灵活。
最近张瑞洲为了寻求刺激,又整出一个花活,想把情儿换给他那群狐朋狗友中的一个,两人私下约好换妾玩几天。
这事被阿年知道,不满和怨愤彻底爆发。
张瑞洲通知情儿三日后去陪人喝茶,情儿自然不肯,却被他强扒了裤子压在身下肏弄,情儿哭红了漂亮的眼睛,撅着屁股求饶却被干了大半夜。
张瑞洲满足了直接入睡,却把情儿被丢在一旁,可怜的纯麟儿浑身轻颤着消化着高潮的余波,淫穴被肏的红肿,湿哒哒的外涌着白浊的精液。
殊不知那晚阿年站在窗外揪烂了一丛红芍。
第二日阿年便开始了自己的报复,快到子夜摸黑钻狗洞进了他爹住的东院,顺着墙边的树杆爬上房顶,屏息着掀开房顶的砖瓦,发现他那烂泥扶不上墙的爹,还在屋里喝酒听曲儿,一旁还有几个同样的纨绔子弟,一群玩的面红耳赤、不亦乐乎。
阿年摸出一根小芦苇杆,将巴豆粉稳稳射进菜里,接着还原砖瓦溜进后厨,见伙房有一个厨娘和两个丫鬟,正想着怎么引开她们,突然外面来了一个陌生男人,一进伙房便轻浮的和丫鬟调笑。
被那厨娘大吼一声,双方就不敢再笑了,那个男人走过去拥住微胖的厨娘“我在前面当差,上面不需要我们伺候,这不就来找你了。”
男人挥手让两个丫鬟离开,其中一个冷笑着拉着另外一个离开。
等丫鬟离开,剩下的两人迫不及待的抱成一团进了隔壁房间。
阿年轻手轻脚翻进厨房,将巴豆粉掺进剩下的几盘菜里,又悄无声息的翻出伙房钻狗洞出去。
结果第三天就传来男人卧病的消息,阿年跟着张淑贞去看望,屋里已经来了很多人。
里面正传来那个恶毒奶奶的叫骂声,阿年跟随母亲进去。
张淑贞看了一眼,躺在里屋床铺上脸色苍白的男人,垂下眼眸柔柔说道:“娘,我来看看夫君。”
太太看见他们,由于迁怒,重重哼了一声。
五姨太出声:“夫君吃坏了肚子,躺在床上,早上三姐姐说错了话惹恼了太太,都挨了骂,既然太太见不得我们,我们还是出去吧。”
说着用眼神示意张淑贞赶紧出去,淑贞便和张瑞洲柔声问了好,才拉着阿年跟着五姨娘出了屋子。
从屋里出来,五姨太出了一口浊气。
“一大清早的乌烟瘴气,这几日少过来,来了挨骂。”
张淑贞会意的点点头。
五姨太带着淑贞和阿年去了她住的地方,让丫鬟给淑贞上了茶,便将阿年牵进里屋去拿糕点,进了里屋,五姨太摸了摸阿年的脑袋,叹道“你还小,这些事做的不周全留了把柄会连累你娘、你舅舅,知道嘛?”
阿年心里咯噔一下,抿嘴看向五姨太:“姨姨,你知道是我?”
五姨太道:“你前几日去药房太勤,他们稍微调查就知道是谁偷拿的药粉。”
阿年丧气道:“他想把舅舅换给别人玩。”
五姨太蹲在阿年前面,抓住他的肩膀,轻声细语的嘱咐:“那个混球也该活受些教训,之后无论什么人来问,你就说帮舅舅拿的养宫药,药房那边姨姨都帮你打点好了,以后可不要鲁莽行事。”
阿年乖乖地点头。
原只是吃巴豆窜稀,那知这些年的酒肉生活早已掏光了男人的身体,竟被大夫诊断出了肾亏。
这事说出去丢人,男人也不敢张扬,也得清心寡欲的调养,不能出去祸害人。
张淑贞和情儿也趁机过了两年舒坦日子,白日阿年找了个师父学拳脚,师父是五姨娘的初恋情人,借着教拳的借口便能进内院和五姨娘见面。
张淑贞和情儿虽然知情,对此却闭口不谈,阿年古灵精怪的更加不会说。
只是主卧那边时不时让舅舅去伺候,情儿也只能认命,纯麟无法拒绝标记他的纯麒的命令,他痛恨张瑞洲的行为,可自己的身体总能被纯麒肏出水,他的压制不住自己放荡的心思。
万万没料到,就这么伺候着,情儿的肚子居然有了动静,一年后生下了一个纯麒儿,奶奶给取了名,叫张玉赐。
阿年不恨阿赐,这是他的弟弟,也是舅舅的亲生子,只是这家里长辈重麒轻麟的行为着实令人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