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醒美人在侧/男大买早餐被抛弃
魏苏在酒店的大床上醒来,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美丽的阳光,美丽的早晨,和旁边躺着的美丽的人。
等等,人?魏苏猛地一回头,发现身旁的人赤裸着身体躺在洁白的大床上,身上红痕遍布,尤其是锁骨到胸的部分简直是惨不忍睹,一边的乳晕上甚至还被一个完整的牙印包裹着。
魏苏想这个牙印的主人平时一定很注重保护牙齿,不对,它好像是自己昨晚印上去的。
此刻魏苏的记忆回笼,仿佛灵魂回归了身体,昨晚发生的一幕幕如同走马灯一样在自己的脑子中播放。
他身边熟睡的人是昨晚在酒吧遇到的,自己一见钟情的男人。回想起一切不禁脸红,他竟然跟自己一眼就喜欢上的男人睡了,还睡了那么多次,魏小苏可真是争气啊。
看着男人熟睡的脸,魏苏感觉自己的小兄弟又要蠢蠢欲动了,但是他觉得自己还不能如此的禽兽去侵犯一个正在熟睡的,晚上劳累过度的美人,于是他穿好衣服,准备下楼去买早饭。
害怕美人在他不在的时候醒过来,魏苏还特意写了一张字条留在床头柜上,说明自己马上就回来,然后满心欢喜的出门了。
就在魏苏出门不久,陈牧阳醒来了,他是被自己翻身时酸胀的肌肉疼醒的,还没清醒过来的脑子以为自己昨晚又在健身房太过努力。
几秒钟后,他从自己下身一跳一跳的胀痛中彻底清醒了。他意识到自己失身了,并且还是下面那一个。但是,那个人呢?把自己的第一次夺走的混蛋去哪儿了?陈牧阳愤怒的一拳砸到了床上。
只可惜昨晚被操练的太狠,软绵绵的拳头打在枕头上非但没有出气,反而还让自己的骨头嘎吱嘎吱作响。
陈牧阳扶腰艰难起身,穿好衣服,准备离开。但是身下一阵暖流从后穴涌出。他登时就知道了那是什么,皱着眉头,暗骂了一句‘操,别让我抓到你’
伸手拿纸巾囫囵擦了一下后面,带动了被操肿的穴口,引起一阵阵战栗。他黑着脸将纸巾扔到垃圾桶里,怒气冲冲推门而出。
可怜的魏苏留下的字条就这样被忽略了。
满心欢喜的魏苏推门而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空荡荡的大床,乱糟糟的被子,以及在床头柜上看上去没有被人看过的字条。
自己遇到渣男了?霸总的套路映到现实了?娇妻带球跑了?魏苏眼眶含泪,怎么看都像是一只被抛弃的大狗狗。
他无助的将早餐放到酒店的餐桌上,复盘着自己昨晚的表现,难道是对方不满意?还是因为他叫我停的时候我装聋?魏苏欲哭无泪的想着。
他双眼含泪,一边委屈,一边哼哼唧唧地吃完了自己买的两人份的早饭。身为男大学生,面前的饭哪有不吃完的道理。
魏苏坚信自己遇到了拔穴无情的渣男,伤心地回到自己租的房子,伤心了一整个周末,直到周一才终于打起精神去上课。
和一见钟情的对象419,然后被抛弃,甚至才用一天的时间平复心情,第二天就来上早八的课,人生可真是苦逼啊。
魏苏一大早低气压地抵达了教室,舍友周寻还以为他是因为一大早要赶早八的课不开心,就跟他说明天的课不用上,所有人都去礼堂听往届学长回校演讲,据说还是那位陈氏的现任总裁。
魏苏敷衍地答复了周寻,脑袋趴在桌子上,整个人闷闷不乐。
渣男渣男!自己的初夜就这么被夺走了,对方竟然还连个招呼都不打就直接走了,明明昨晚他看上去也蛮爽的啊。可恶,我要画个圈圈,许愿我马上就能再次遇见你。
一节早八的课就这么浑浑噩噩的度过了,魏苏下定决心要打起精神,于是拉着周寻就跑去食堂,怒干两碗饭,然后吭哧吭哧的去健身房,将自己的一身力气全都发挥在器材上。最后拖着两条虚弱的腿回家。
第二天,魏苏起床,穿了一身白色卫衣加灰色运动裤就出门了,他已经决定了要打起精神,于是起得很早,决定在礼堂中找个前排。
到的时候,整个礼堂空荡荡的,都还没有什么人,魏苏随便挑选了前排靠中间的位置就坐下来了。这时,他看到了那天的那个人,和他一夜情,清早还躺在他旁边的人,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正在向后抬走去。
魏苏想也不想拔腿跟了上去,他趁着休息室门口没人,直接拉住了陈牧阳的手腕,磕磕绊绊地“你好,你还记得我吗。”
陈牧阳以为是哪个有问题想要问他的学弟,就温柔的笑着“嗯?”
“那天你直接走了,我回来就没看到你,可以告诉我你的联系方式吗?我叫魏苏,身高187,不抽烟,不喝酒,无家族病史,和你那晚我是第一次,我喜欢你。”魏苏胡乱地说着不成逻辑的话。
面对他一见钟情的对象,对方还是个大美人,水光潋滟的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盯着你,想不紧张都难。
陈牧阳从魏苏混乱的语言中提取到了全部的关键信息。面前这个看上去像是一个巨大的萨摩耶的男孩就是那天上了自己的人,并且他还把精液留在了自己的体内,害得自己回家清理了好半天。
整个周末,自己的后穴都是肿的,被内裤一磨就会引起酥酥麻麻的感觉,于是挂了两天空档。
想到这些,陈牧阳依旧面色不显,“原来你就是那个人,跟我来吧。”拉着魏苏的手腕,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着。
魏苏红了脸,根据自己看过的言情的套路,男主这个时候应该做些什么呢?不知道啊,言情没教过这些。我该怎么做,要是他到时候直接强吻我,我该矜持一下还是直接伸舌头?
少男心事的魏苏被陈牧阳拉着走到了厕所的最里间。厕所门被陈牧阳从里面反锁。他将比自己高了半头的少年圈在手臂和厕所门之间。
“你那晚爽吗?”陈牧阳轻启嘴唇。
回想起那天的事,魏苏忍不住脸红,但是又会想起自己买完早餐回到酒店房间发现被抛弃的事,红了眼眶。
眼泪像不要钱似的直接顺着脸颊滚落下来。真是我见犹怜啊。
陈牧阳见面前的人变脸比翻书还快,自己这不是还找没他算账嘛,他这个操人的人怎么句就先哭起来了。但是他哭的还挺好看的。
“哭什么,我这个被操的都还没说什么呢。”陈牧阳直接蹲下,看见魏苏穿的灰色运动裤里包裹着巨大的某物,伸手将裤子扒了下来,连带着内裤一起。
半软的巨物赤裸裸的展现在陈牧阳面前,魏苏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包裹进一阵温热。
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从魏苏下半身穿来,刺激得他打了一个冷颤。
“等等!”魏苏回过神来,一把捏住陈牧阳的肩膀,用力想要往外推,但是陈牧阳依旧不为所动。
他像是一个性瘾患者遇到了自己唯一的解药那样,双手握着魏苏的巨根,舌头细细的扫过上面的每一处敏感带,等金刚铁杵制成后,又张开了嘴,将鹅蛋大的龟头含入口中。
巨大的家伙将陈牧阳的嘴完全撑开,脸颊肉鼓起龟头的形状,他第一次做这种事,还不熟练,止不住地发出干呕,但是还尝试着吞入更多的滚烫。
魏苏的双手还搭在陈牧阳的肩膀上,他直愣愣的看着陈牧阳一脸痴迷的喊着他的大兄弟,感受这一阵阵快感从身下袭来。
爽!!!!!!自己绝对是人生赢家!刚见面就干了一见钟情的对象,见的第二面就被对方主动口交。
刚开苞的处男只思考了一小下,脑子中就白光闪过,噗嗤噗嗤的射在了陈牧阳嘴里。
陈牧阳被呛了一下,止不住的咳嗽,白色的精液从嘴中止不住的垂到地上,他眼中泛起了泪花,张开嘴伸出舌头给魏苏看。
“你看,都红了。”陈牧阳的舌头是鲜艳的红色,上面还有残留的一点精液,嘴巴微张,唇上水光灼灼。
“你咽下去了?很脏的。”魏苏把内裤提上,嘟囔着。
“你还嫌弃你的东西上了。”陈牧阳嗤笑一下。“我叫陈牧阳,今天来你们学校演讲,我对你很满意,结束后来后台找我?”
他的语气像是带了钩子,钩得魏苏的心乱颤,“他可真不正经,我可真喜欢”。
“好。。好啊,我也喜欢你。”
陈牧阳轻轻的笑了,笑面前的这个人这么轻易就被自己迷的神魂颠倒,又开始胡言乱语了。
他从自己西装前襟口袋里取出自己的名片,塞到魏苏的内裤里,又帮他把灰色牛仔裤提起来,并系上带子。在他耳边吹了一口气,引得魏苏浑身酥酥麻麻。“我等你,小朋友。”
说完,就推开厕所门走了出去,只留魏苏一个人在隔间里,回味。
他可真美,又骚。魏苏回想起陈牧阳张嘴时,舌尖有一块不规则异样的红。心中不禁懊悔,自己刚刚就应该舔上去。但是上面还有自己的精液,我不想吃那玩意啊。
留给他继续发愣的机会不多了,演讲就要开始了,他清醒过来推开厕所门出去。
到了礼堂他看见了周寻冲他挥舞着双臂在靠近中间的一排,魏苏直接目不斜视,忽略了周寻殷切的眼神,直至走到第一排,最靠近发言台的位置坐下。
周寻:????哥,你这么想露脸吗,你别抛弃兄弟啊!
陈牧阳一上台就看到了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对着他,像个大狗一样。
他温柔地魏苏一笑,接着打开了ppt,开启了本次的演讲。
魏苏听着台上的人富有磁性的声音,住不住的星星眼,甚至要流口水,思考演讲结束后要和陈牧阳这样那样。
不可以,不可以继续想了,再想又要升旗了。
演讲结束后,魏苏感觉台上的陈牧阳隐隐看了他一眼,他立刻就起身,直直往休息室走去。
又一次被忽略的周寻:????不是,这大哥究竟为什么走那么快?没兄弟爱了?
休息室的门哐的一下被关上,陈牧阳背靠在门上,肩上搭着魏苏毛茸茸的脑袋。这条大狗转过头,直接舔上了陈牧阳白皙的脖颈,激起一阵颤栗。
陈牧阳笑着推开魏苏的头,胳膊向上抬起,手虚拢在他的双耳旁,“小朋友,我们需要好好谈一下。”
陈牧阳那天带着怒气回家后,回味了一下那一晚的感受,从破碎的片段记忆中会想起自己冷漠了27年的小兄弟竟然在那个男孩儿的揉搓下意外地站起来了。
虽然持续的时间不是很长,每一次硬完后射得都很快,但是已经是意外之喜了。
从青春期起的他就没有过像别的男孩一样的晨勃经历,家庭在他身上施加的压力和劳累的课程早已经让它没有心情去考虑那些。
在他真正掌管公司后,他才被诊是心理上的阳痿,因此,虽然身居高位,但是陈牧阳从来没有体会过一个正常男性应该有的性冲动,直到那一晚,与那个像萨摩耶一样的男孩。
陈牧阳很爽,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爽极了。就算认为男孩儿睡了他跑路,他还是一想起那晚的经历就觉得愉悦。
“你,和我再做一次吧。”陈牧阳对魏苏直截了当,他需要确定,自己是不是只能和面前的这个人一起才能享受到快感。
在认识到自己被上了后,他也看了一些两个男人的片子,但是怎样都觉得无趣。他也不是没试过自己用手弄,但是食指指节只能将将破开干涩的甬道,就因为疼痛而停滞不前。
明明那一晚,只是用自己的唾液就可以的。陈牧阳恨恨地想。
魏苏显然是被陈牧阳的一句话雷了个五雷轰顶,呆愣在那里。眼前的男孩子傻愣愣的格外的可爱,陈牧阳心想,于是将自己阳痿的事对魏苏全盘托出。
一时听到了如此震撼的消息的魏苏“可是那晚,它明明。。。”他回想起好像是射的太快了一点,后来就直接软趴趴的,只能垂在陈牧阳的小腹上,颤颤巍巍的流出清液。
魏苏直接答应下来,他对面前这个男人一见钟情,年轻人特有的热血和冲劲在他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他甚至已经开始幻想两个人在一起后的美好生活。
陈牧阳在台上的时候,魏苏光是看着他就要升旗,此时看见面前的人拿勾人的眼神看着自己,他直接抓起在耳边的手腕,轻轻沿着胳膊亲吻到脖颈。
陈牧阳轻颤了一下,紧接着就被面前的人吻住了双唇。魏苏直接伸出舌头,将对方的舌尖卷入,并且在他的嘴里攻略城池。那晚两个人都意乱神迷,直到今早,魏苏才发现陈牧阳舌尖的艳红胎记。
两个人的舌头紧紧交缠,魏苏痴迷的吸吮着陈牧阳嘴里的唾液,都弄他敏感的舌根,力度之大,像是要把他的舌头都吃下去。
没有尝试过如此激烈的亲吻的陈牧阳不由得想要干呕,但是这条蠢狗还越吃越起劲,于是他直接咬在魏苏的嘴上。
魏苏虽然吃痛了一下,但是他也不想放开面前的珍馐,直到陈牧阳轻拍他的后背,示意他暂停一下,他才从对方的口中抽离出来,牵连出淫靡的白丝。
陈牧阳的嘴变得红肿起来,上面覆盖着两个人的口水,显得格外可口。魏苏的眼神像是看见猎物的猛兽,一直盯着那里不放。
接吻时,他的手早就不受控制的在陈牧阳的背后摸索,现在两只手已经完全覆盖到了陈牧阳的两片臀瓣上,他揉搓着他们,顺带着逗弄中间那口穴。
他来回挤压臀瓣,将菊穴张开又合上,直到听见它隐隐约约的黏腻的声音。
此时的陈牧阳早就将额头枕到了魏苏的肩上,额间的碎发已经被自己的汗水打湿。他的大腿根不自觉地颤抖着。
魏苏发现了他的异样,双手摸到前面,一片潮湿,但是他的阴茎还是软的。他在没有硬的状态下直接射了出来。
魏苏将面前的人的西裤褪下,伸手摸了一把精液,送到陈牧阳的小穴里去,陈牧阳很清楚魏苏正在拿自己的精液当作润滑剂,报复性的隔着衣服咬在了魏苏的肩膀上。
魏苏动作不停,就着精液将自己的食指送了进去。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指尖破开了层层软肉,直引得甬道的主人在他耳边闷哼。
待到食指感受到一点湿意后,魏苏又将自己的中指送了进去,两只手在穴里四处抠挖,想要找到那处敏感点。
陈牧阳止不住的哼哼唧唧,突然一阵酥麻,令他不由自主的喊出了声,随即又意识到场合单手捂住自己的嘴唇,另一只手自然的垂下。
魏苏找到了陈牧阳的敏感点,他作恶地反复逗弄那块软肉,另一只手掐住想要躲避的屁股,感受到面前的人止不住的颤抖,他心情十分愉悦。
感受到陈牧阳又一次高潮之后,魏苏抽出自己的手指。“哥,你真敏感,你只是不能硬,但是也很爽吧,竟然没有碰你前面,直接就通过后面高潮了诶。”
陈牧阳也感觉很羞耻,为了治疗自己的病症,他也不是没有找过别人触碰自己的身体,但是每一次都像是左手碰右手,激不起半点水花。天知道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对面前这个男孩儿如此敏感。
他的双腿在经历两次高潮后已经失去了支撑自己的力气,止不住的要往下滑。魏苏一伸手拖住了陈牧阳的腰,还恶劣地揉了两下。
“哥,你的腰也真细。”
“别说了,去我车上。”陈牧阳想要快点逃离这个地方。魏苏一手扶着他的腰,一手推开休息室的门,托着颤颤巍巍走路的陈牧阳去了停车场。
陈牧阳感觉自己要溺死在铺天盖地的点火似的亲吻中,身上的男孩儿把他压在柔软的沙发上,他的身体整个因为重力陷在沙发垫里,又因为顶上的压力而使不出力。
刚进家门,他连西装皮鞋都没有脱,就被魏苏火急火燎的按到了沙发上,被迫承受着急不可耐地亲吻。他的吻像是羽毛,轻轻落在额头,睫毛,鼻尖,嘴唇,下巴以及喉结。
从上到下,每一次似即若离的亲吻都纯情又透露着浓重的欲望。
“哼。。。咳。。。就这么急吗。。。”陈牧阳享受般的,飘飘欲仙的说,他止不住的因为男孩儿的亲吻而颤抖吗,却又贪恋这只能从他身上体会到的愉悦感。
“还不是哥,在车上就点火,现在哥要对我负责。”两个人自一夜情那晚开始,魏苏就自然的叫陈牧阳这个称呼。
陈牧阳本想着将魏苏送回家就走,但是他有点舍不得刚体会过的刺激感。他将手放在包裹着巨物的灰色运动裤上,一点一点地,作乱地揉着。
魏苏止不住的脸红,他双手按住陈牧阳的右手,可惜,少年并没有用多少力气,反而像是在调情,陈牧阳面色不显,左手正经的开着车,右手却往上移,从运动裤的腰带探进去。
摸到少年的裆部有点温热的潮湿,魏苏的又硬了,前列腺液不受控制的流出,氤湿了一小片布料。
陈牧阳愉悦的抽回手,掉头,他准备带着魏苏回到自己的家。
和一共就见了两面的男孩子,打了两炮,甚至还要将他带回家,自己可真是头一次如此离经叛道。
他现在必须要为自己在车上轻浮的行为负责。魏苏的手已经将陈牧阳的衬衣扣子解开,他的食指轻轻在左边红艳的乳头上来回扫过,右手伸进陈牧阳的嘴里,两根手指恶劣的逗弄色情的舌头。
他叉开双腿,跪在陈牧阳的胯两侧,内裤和运动裤两层布料都掩盖不住硬挺的阴茎。
魏苏双指从陈牧阳口中退出,拉丝的口水因为重力粘连到他的下巴上。陈牧阳潮红的脸和暧昧的眼神都是对魏苏发出欢迎采撷的讯号。
魏苏一口咬住被遗忘许久的右侧的乳头,陈牧阳发出舒爽的喟叹。红樱被牙齿轻轻的叼着,舌尖有韵律地扫着敏感的乳尖。
、他一点一点将伸下这个男人,变成最淫荡的样子,只因为他,只能因为他。
陈牧阳的西裤被褪下,随意的丢弃在沙发旁,内裤松松垮垮的挂在脚踝处,魏苏跪在他两腿之间,两肩上搭着他的腿弯。
如果忽略掉魏苏额间的汗水和充满欲望的眼神,他就像是在破解一道复杂的程序,但是很可惜,他的三指插在陈牧阳的后穴里,穴口被他从魏苏嘴里带出来的口水染的亮晶晶的。
艳红的穴口讨好的一缩一缩,欢迎着外来手指的加入,魏苏的手在嫩肉里恶劣的旋转,抠挖,直弄的穴里泥泞不堪。
左手轻柔陈牧阳的阴茎,从龟头到布满褶皱的卵蛋,他的指甲圆润,与指尖并齐,作乱的轻叩粉嫩的小口。
陈牧阳嘶了一声,魏苏以为是自己的手活不好,将它扣疼了,便张嘴,将身下人的阴茎一下含住。
“哥,我帮你疼疼它,它真可爱,粉粉嫩嫩,我疼疼它。”魏苏嘴里含着陈牧阳未经人事的阴茎,含糊不清的说。
陈牧阳有点恼怒,他因为心理上的阳痿从看来没有使用过自己的小兄弟,但是也不愿意被人戳破粉嫩的事实,他的阴茎就是正常男性的大小,但由于没有经验,异常的可爱,龟头甚至还透着粉。
他气愤的乱动自己的双腿,试图惩罚这个口无遮拦的蠢狗,但是他的身下的两个命脉都掌握在魏苏手中。
魏苏轻轻嘬了陈牧阳的阴茎几口,右手又激烈的抠挖,探索,脆弱的肠道敏感又可怜的,讨好的缩着,和他主人的反应大相径庭,使得他直接就软了下来。双腿又乖乖的搭在陈牧阳背上,使不出力似的,要掉不掉。
在魏苏的唇齿戏弄下,陈牧阳的小兄弟难得的站了起来,但又飞快的泄了出去。
魏苏毫不犹豫,直接将精液吞下。“哥,就连你的精液都是淡淡的,真可爱。”说罢便要直接亲吻上去。
陈牧阳一把卡住魏苏的下巴,“你刚喝了我的那玩意,别亲我!”他不想尝试自己精液的味道。
但此时的魏苏已经是一头饿狼,蓄势待发,他不顾陈牧阳支撑的手臂,把菊穴搞得绵软多汁的右手,两手握住他的手臂,撑在两侧,嘴唇贴在陈牧阳的双唇上,将自己的舌头送了进去。
陈牧阳一下就尝到了淡淡的腥味,恶狠狠的躲避着魏苏的舌头,但被宽厚的一下占据了口腔全部的位置,被迫拉着纠缠。
两人唇齿间发出啧啧的声音,暧昧不堪。
陈牧阳慢慢用双臂搂住压在身上的人的脖子,魏苏一边亲吻,一边将自己的裤子褪下,粗红滚烫的肉棒一下就弹了出来。
他用阴茎来回的摩擦,从陈牧阳的肉棒一直到尾椎,每一处敏感点都不放过,直引得他不耐的哼哼。
白嫩而有弹性的双臀此时因为情动泛着淡淡的粉色,魏苏将自己的龟头夹在两片浑圆的臀瓣中间,反复摩擦臀缝,每次都要带过已经被温柔扩张的嫩穴。
他口头也没闲着,反复逗弄陈牧阳的小舌,将其口中的唾液吞吃了个干净后,还带着到自己的嘴里纠缠。
陈牧阳甚至感觉到舌根发酸,但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去反抗魏苏了,只能被迫的承欢。
他的后穴不受控制的流水,整个臀缝都是湿哒哒的,反而更方便了侵犯者的动作,臀缝已经被布满纹路的火红巨刃磨红,他不自觉地颤抖着。
像是被蚂蚁啃噬的痒意从身下传来,他的大脑一阵一阵的酥麻。
“你他妈的,别磨了,赶紧进来”陈牧阳用恶狠狠的语气说,但是他的声音已经娇媚又勾人,显然是情动至极。薄唇轻启,美人在这种状态下就算是骂人,也是在调情。
魏苏此刻就算箭在弦上,也停下了下半身的动作,好整以暇的观察者身下人透着淡粉色的肌肤,色情的表情,和可爱的阴茎。他脑子中可怕的想法已经将他蚕食殆尽。
风雨欲来的眼神上下扫射着陈牧阳每一寸裸露在外的白皙。陈牧阳的西装外套没有没脱下,衬衫扣子全部被揭开,大大咧咧的敞开着。
大腿上的衬衫夹隐约将紧实的肉累出红印,灰黑色的长筒袜和皮鞋还老老实实的穿在小腿和脚上。
相比之下,魏苏倒是遵守了一个客人的基本礼仪,他的运动鞋老老实实的脱在门口,但是这个家的主人却被他按在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