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J//激烈前戏/疯狂亲亲亲
陈牧阳感觉自己要溺死在铺天盖地的点火似的亲吻中,身上的男孩儿把他压在柔软的沙发上,他的身体整个因为重力陷在沙发垫里,又因为顶上的压力而使不出力。
刚进家门,他连西装皮鞋都没有脱,就被魏苏火急火燎的按到了沙发上,被迫承受着急不可耐地亲吻。他的吻像是羽毛,轻轻落在额头,睫毛,鼻尖,嘴唇,下巴以及喉结。
从上到下,每一次似即若离的亲吻都纯情又透露着浓重的欲望。
“哼。。。咳。。。就这么急吗。。。”陈牧阳享受般的,飘飘欲仙的说,他止不住的因为男孩儿的亲吻而颤抖吗,却又贪恋这只能从他身上体会到的愉悦感。
“还不是哥,在车上就点火,现在哥要对我负责。”两个人自一夜情那晚开始,魏苏就自然的叫陈牧阳这个称呼。
陈牧阳本想着将魏苏送回家就走,但是他有点舍不得刚体会过的刺激感。他将手放在包裹着巨物的灰色运动裤上,一点一点地,作乱地揉着。
魏苏止不住的脸红,他双手按住陈牧阳的右手,可惜,少年并没有用多少力气,反而像是在调情,陈牧阳面色不显,左手正经的开着车,右手却往上移,从运动裤的腰带探进去。
摸到少年的裆部有点温热的潮湿,魏苏的又硬了,前列腺液不受控制的流出,氤湿了一小片布料。
陈牧阳愉悦的抽回手,掉头,他准备带着魏苏回到自己的家。
和一共就见了两面的男孩子,打了两炮,甚至还要将他带回家,自己可真是头一次如此离经叛道。
他现在必须要为自己在车上轻浮的行为负责。魏苏的手已经将陈牧阳的衬衣扣子解开,他的食指轻轻在左边红艳的乳头上来回扫过,右手伸进陈牧阳的嘴里,两根手指恶劣的逗弄色情的舌头。
他叉开双腿,跪在陈牧阳的胯两侧,内裤和运动裤两层布料都掩盖不住硬挺的阴茎。
魏苏双指从陈牧阳口中退出,拉丝的口水因为重力粘连到他的下巴上。陈牧阳潮红的脸和暧昧的眼神都是对魏苏发出欢迎采撷的讯号。
魏苏一口咬住被遗忘许久的右侧的乳头,陈牧阳发出舒爽的喟叹。红樱被牙齿轻轻的叼着,舌尖有韵律地扫着敏感的乳尖。
、他一点一点将伸下这个男人,变成最淫荡的样子,只因为他,只能因为他。
陈牧阳的西裤被褪下,随意的丢弃在沙发旁,内裤松松垮垮的挂在脚踝处,魏苏跪在他两腿之间,两肩上搭着他的腿弯。
如果忽略掉魏苏额间的汗水和充满欲望的眼神,他就像是在破解一道复杂的程序,但是很可惜,他的三指插在陈牧阳的后穴里,穴口被他从魏苏嘴里带出来的口水染的亮晶晶的。
艳红的穴口讨好的一缩一缩,欢迎着外来手指的加入,魏苏的手在嫩肉里恶劣的旋转,抠挖,直弄的穴里泥泞不堪。
左手轻柔陈牧阳的阴茎,从龟头到布满褶皱的卵蛋,他的指甲圆润,与指尖并齐,作乱的轻叩粉嫩的小口。
陈牧阳嘶了一声,魏苏以为是自己的手活不好,将它扣疼了,便张嘴,将身下人的阴茎一下含住。
“哥,我帮你疼疼它,它真可爱,粉粉嫩嫩,我疼疼它。”魏苏嘴里含着陈牧阳未经人事的阴茎,含糊不清的说。
陈牧阳有点恼怒,他因为心理上的阳痿从看来没有使用过自己的小兄弟,但是也不愿意被人戳破粉嫩的事实,他的阴茎就是正常男性的大小,但由于没有经验,异常的可爱,龟头甚至还透着粉。
他气愤的乱动自己的双腿,试图惩罚这个口无遮拦的蠢狗,但是他的身下的两个命脉都掌握在魏苏手中。
魏苏轻轻嘬了陈牧阳的阴茎几口,右手又激烈的抠挖,探索,脆弱的肠道敏感又可怜的,讨好的缩着,和他主人的反应大相径庭,使得他直接就软了下来。双腿又乖乖的搭在陈牧阳背上,使不出力似的,要掉不掉。
在魏苏的唇齿戏弄下,陈牧阳的小兄弟难得的站了起来,但又飞快的泄了出去。
魏苏毫不犹豫,直接将精液吞下。“哥,就连你的精液都是淡淡的,真可爱。”说罢便要直接亲吻上去。
陈牧阳一把卡住魏苏的下巴,“你刚喝了我的那玩意,别亲我!”他不想尝试自己精液的味道。
但此时的魏苏已经是一头饿狼,蓄势待发,他不顾陈牧阳支撑的手臂,把菊穴搞得绵软多汁的右手,两手握住他的手臂,撑在两侧,嘴唇贴在陈牧阳的双唇上,将自己的舌头送了进去。
陈牧阳一下就尝到了淡淡的腥味,恶狠狠的躲避着魏苏的舌头,但被宽厚的一下占据了口腔全部的位置,被迫拉着纠缠。
两人唇齿间发出啧啧的声音,暧昧不堪。
陈牧阳慢慢用双臂搂住压在身上的人的脖子,魏苏一边亲吻,一边将自己的裤子褪下,粗红滚烫的肉棒一下就弹了出来。
他用阴茎来回的摩擦,从陈牧阳的肉棒一直到尾椎,每一处敏感点都不放过,直引得他不耐的哼哼。
白嫩而有弹性的双臀此时因为情动泛着淡淡的粉色,魏苏将自己的龟头夹在两片浑圆的臀瓣中间,反复摩擦臀缝,每次都要带过已经被温柔扩张的嫩穴。
他口头也没闲着,反复逗弄陈牧阳的小舌,将其口中的唾液吞吃了个干净后,还带着到自己的嘴里纠缠。
陈牧阳甚至感觉到舌根发酸,但他已经没有什么力气去反抗魏苏了,只能被迫的承欢。
他的后穴不受控制的流水,整个臀缝都是湿哒哒的,反而更方便了侵犯者的动作,臀缝已经被布满纹路的火红巨刃磨红,他不自觉地颤抖着。
像是被蚂蚁啃噬的痒意从身下传来,他的大脑一阵一阵的酥麻。
“你他妈的,别磨了,赶紧进来”陈牧阳用恶狠狠的语气说,但是他的声音已经娇媚又勾人,显然是情动至极。薄唇轻启,美人在这种状态下就算是骂人,也是在调情。
魏苏此刻就算箭在弦上,也停下了下半身的动作,好整以暇的观察者身下人透着淡粉色的肌肤,色情的表情,和可爱的阴茎。他脑子中可怕的想法已经将他蚕食殆尽。
风雨欲来的眼神上下扫射着陈牧阳每一寸裸露在外的白皙。陈牧阳的西装外套没有没脱下,衬衫扣子全部被揭开,大大咧咧的敞开着。
大腿上的衬衫夹隐约将紧实的肉累出红印,灰黑色的长筒袜和皮鞋还老老实实的穿在小腿和脚上。
相比之下,魏苏倒是遵守了一个客人的基本礼仪,他的运动鞋老老实实的脱在门口,但是这个家的主人却被他按在身下。
魏苏解开陈牧阳大腿处的衬衫夹,将它扔在沙发下,手轻抚过勒出的红印,粗粝的舌头爱惜的舔上去。
陈牧阳的大腿根不自觉地颤抖,眼神涣散,呼吸急促。
魏苏终于摒弃了自己全部的动作,将陈牧阳的腿张开,自己蓄势待发的阴茎抵在红色的穴口。
陈牧阳等这一刻太久了,他急不可耐的向上高高抬起自己的双腿,两个手臂向下伸去,掰开臀缝,试图将自己的小穴开到最大。
“进。。。进来,快点”他颤抖着说。
魏苏眼神一暗“哥,你可真是太色情了。”说罢,硕大的阴茎便直抵长龙,如同利刃一般破开阻挠的层层软肉。
陈牧阳感觉自己要溺死在这铺天盖地打桩下了。
身上的男孩儿像是要把它夯死这沙发上,整个腰部拼命的侵犯地拍打着粉嫩又有弹性的屁股。
腰部被怼到高高抬起,整个身子只有后背作为支撑点,他使不上力,只能任由魏苏的舌头和阴茎侵犯他敏感又多汁的嘴唇和肠道。
他整个人哆哆嗦嗦的承受着铺天盖地的亲吻和掠夺,忽然激烈的颤抖了起来。
魏苏的阴茎从可口的小穴中抽了出来,大力的地撞向陈牧阳的会阴处,尝到了珍馐的后穴一缩一缩,在乞求进一步的侵犯。
陈牧阳被这一下刺激到失声,只能仰起脆弱的脖颈,无声的尖叫着,淫靡的口水顺着嘴尖留下,他的眼睛蓄满了快意的泪水,要掉不掉。
今天的他已经经历了太多次高潮,魏苏早就把他的阴茎拿自己的运动裤带绑住,此刻他龟头控制不住的流出清液,滴滴答答的落在小腹上,又顺着紧实的肌肉向下流到沙发上。
陈牧阳本来还能扒开自己的臀缝,尽可能的吞吃粗长的肉茎。可现在,他的双手早就没了力气,虚拢住魏苏的脖子,试图从绵绵不断的亲吻中的分散魏苏下半身作乱的力气。
很可惜,他的想法失效了,只是将自己的全部脆弱尽数交到魏苏手中,任由他作乱。
他因为那狠厉的一下止不住的抽搐,大腿根处痉挛,带动小腿在空中乱蹬。
魏苏有点被吓到了,松开禁锢住陈牧阳双膝的手,直挺挺的立着红涨又蓄势待发的阴茎,等着身下的人缓过来。
陈牧阳眼神迷离,舌头淫靡的落在外面,他脑中白光乍现,又一次迟来的高潮使他攀上了高峰,明明魏苏已经停止了对他的侵犯。
菊穴涌出蜜汁,和他阴茎流出的清液在沙发上连成一片。这一次,他天赋其高的用后穴达到了高潮。
魏苏想用手机记录下这一幕,他喜欢的人,因为自己,变成了最淫荡的样子,但是他的手机在就不知道被扔到哪个角落里去了。
他突然又不想等陈牧阳缓过来了,直愣愣的将自己滚烫的巨根重新狠狠撞进多汁的肠道里。
“等等!我我还在高潮!”陈牧阳尖叫着,颤抖着,可是他制止不了身上人的动作,被迫承受着新一轮的交锋。
魏苏动作不停,将阴茎狠狠的夯进去,又拔出到只剩龟头留在穴里,接着再一次的狠狠的贯穿。
紧实的臀肉被撞击泛起阵阵臀浪,激烈的抽插将穴口的汁水变成白浆,糊在红肿的嫩肉,反复的抽插又带出新一轮的骚水,肏的整个菊穴噗嗤噗嗤作响。
陈牧阳感觉自己的后穴已经被操烂了,肠道火辣辣的,但是又泛着密密麻麻的痒意,每一次被魏苏的阴茎破开,这份痒意都会减轻一分,接着又铺天盖地的袭来。
他感觉自己要死了,他也是第二次尝试这么激烈的性爱,同时这也是第一次清醒的时候和这个男孩儿做爱。
他看条狗都深情的眼神深深的注视着魏苏因为情动而泛着红晕的脸庞,细密的含住留在额头上,打湿了前额的刘海,他的眼神充满着侵略性,好像一只猛兽,要将自己吞吃殆尽。
魏苏其实一直在憋着不射,他也是一个刚开苞没多久的处男,很难坚持太长时间,但是他就是想要看陈牧阳淫荡的身体被自己弄脏,弄坏,变成只属于自己的样子。
淫靡的气味四散,魏苏一个不留神,没憋住,射在了陈牧阳的肠道里。他抽出阴茎,带出自己的精液。
陈牧阳迷离的把手伸到了后穴处,想要把精液都抠挖出来,但敏感的肠肉经不起激烈的触碰,激烈的收缩,把精液一股一股的排到体外。
魏苏又硬了,他坏心眼的将精液重新怼进红肿的小穴中,开启了又一轮的讨伐。
“慢一点,小朋友吗,你想把我操死吗?”陈牧阳撑不住了,他已经开始想魏苏发出了求饶的信号。
“哥,最后一次,我再射最后一次。”魏苏动作不停,死命的用阴茎向肠肉的深处凿去。
他坏心眼的将宽厚的手掌按在陈牧阳的小腹上,感受着自己龟头的形状。
“别!别按!”陈牧阳承受不住般,颤抖着喊。
精虫上头的蠢狗是不可能听从主人的命令的,他能感受到手掌下陈牧阳的小腹不断地绷紧。他满脸潮红,眼神迷离,已经像是一潭死水。
魏苏像是隔着个人把沙发凿断,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一刻也没有停歇,在空旷的客厅中回荡。
原本还能迎合身上人动作收缩的甬道现在已经难以回到原本的紧致,操控肌肉收缩的人的大脑已经一片混沌,满心满眼都是快感和在自己身体里进出的阴茎。
陈牧阳的手指不自觉地抠着身下的沙发,留下一道道白痕。
魏苏就着汗水将额前的头发向后捋去,漏出额头,整个人冒着热气,眼里欲望显的他充满邪气,他像是一个吸收身下人精血的怪物,带着要把身下人吸干的架势,耸动着腰部,一刻也不停的抽送。
陈牧阳像是突然回过神来,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猛的抓向在自己身上猛干的人的头发,“靠!你快点射!我受不了了!”。
回答他的是魏苏动出残影的腰部和更加响亮的撞击臀部的啪啪声。他撞击着红彤彤的双臀,双臂将陈牧阳的膝盖提到自己的臂弯。
大力的挺动带出清澈的淫水,四溅在沙发上。陈牧阳的身下被自己的汗液和体液弄得湿透了,他感觉自己的甬道快要烧起来,甚至开始担忧自己的穴已经烂了。
海啸般的快感夹杂在魏苏的动作中袭卷而来,眼眶中含了许久的泪水,终于落下,伴着他一声高过一声的尖叫,全数淹没在无边无际的快感中。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感觉自己已经失禁了,但是他可怜的阴茎还被捆绑着。
终于,浓厚的精液再一次被射进他敏感的肠道里,陈牧阳被烫的一个激灵。
魏苏抬手解开了绑住可怜的粉茎的带子,它先是软趴趴的贴在身下人的小腹上,接着突然立了起来,不住的摇摆,一股一股的喷出清凉的液体。
陈牧阳以为自己被魏苏肏尿了,他羞耻的抬手,罩住自己的双眼。他接受不了自己如此不堪的一面。
魏苏一把将他抱起,轻拍他的后背,“没事,哥,你只是潮吹了,不是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