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
“唔……”在乜系全力的抽打下，亓筹还是忍不住发出了声音，他那被鞭子抽得浑身发烫的身体瞬间变得冰凉。亓筹整个身子都忍不住颤抖起来，他朝着乜系疯狂暴磕着头，那力度大到连乜系都觉得有些牙疼，他声音颤抖道，“对不起主人，请您重重责罚。”
“好了。”听到这话，亓筹停下磕头的动作。
乜系看着面前那布满刀伤鞭伤、血肉模糊的苍白身体，用鞭子挑起那张清冷精致的脸。他看着那双漂亮的灰色眼睛微微一笑，亓筹瞬间忘了害怕与身上的疼痛，痴痴地望着乜系。
“啪——”
乜系甩了亓筹一耳光，用了十分力道，瞬间让亓筹的脸红肿起来。他垂眸道:“用这个力道，把嘴巴扇烂为止。”
这么简单？亓筹没想到今天的主人如此温柔，他朝着他的主人磕头道了声谢后，便重重地扇起自己的脸来，那力道竟是比乜系还要重几分。
不过数十下，亓筹的脸便高高肿起，不过还远远不到抽烂的程度。他悄悄瞄了眼他的主人，发现他正看着自己的小动作，不过什么也没说，也没有动怒。
今天的主人是不是过于好说话了？亓筹越发感觉到不对劲，但不管主人是什么样子，都不管他这个奴隶的事，他只要好好听话就行了。
耳光声逐渐变得闷沉，乜系坐在沙发上支着脑袋昏昏欲睡。
有些无聊了。乜系想。
随着最后一道耳光声落下，亓筹的嘴已经彻底被扇烂了。完成任务的他小心翼翼地抬起头看向已经睡着的主人，却是不敢出声，只能一直保持着跪姿。
主人……
亓筹眼神痴迷又疯狂地望着乜系，像是想把他镶入自己的骨血里。
“看够了吗？”乜系忽然睁开双眼，一鞭子抽在亓筹早已被打烂的脸上。
被抽出来的血溅入亓筹的眼睛里，原本精致的脸现在也变得跟他身上一样血肉模糊。
“唔……”亓筹眨了眨双眼，疼痛刺激着他的大脑，不过他却是连大一点的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对不起主人，亓筹错了，请主人狠狠责罚亓筹！”亓筹咚的一声磕在地上，丝毫不管早已流血的额头。
乜系神色不明地笑了笑，他站起身来一把揪住亓筹的头发，他道:“狗眼睛不想要了可以挖出来，反正作为一条废狗也用不上眼睛。”
不要！没有没眼睛还怎么看主人！
亓筹瞬间心头一凉，他连忙求饶道:“亓筹再也不敢乱看主人了……求主人换种惩罚，亓筹害怕……”
“哦？不听话的狗可就没有留下来的必要了。”乜系挑眉道，“你走吧，我不要你了。”说罢，他便松开揪住亓筹头发的手，准备让人把亓筹带出去扔掉。
虽然亓筹是他养这么多条狗里最听话，也是养的最久的一条，但是养这么久他也开始有些腻了，该换一条新鲜的了。
现在亓筹才是真的开始慌了，他不能没有主人！
“主人！我马上、马上把眼睛挖掉，求您不要走……”亓筹说完立马伸手戳进了自己的左眼，“额！”
虽然疼痛万分，但是亓筹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他龇牙咧嘴地完完整整地挖出了自己的左眼球。
血淋淋一片。
“主人……主人您看，亓筹挖出来了一只，您看啊！”
乜系停下离开的脚步，他转过头看向亓筹手中的眼球，莞尔一笑，本就艳丽非常的脸更是夺目。
亓筹又看呆了。
“又看呆了？”乜系坐回沙发上，示意亓筹爬过来。
亓筹见乜系重新坐回沙发上，便知道自己这一关算是过了，而自己剩下的那只眼睛也不用挖下来了。他连忙爬向乜系，虽然着急，但姿势还是没得挑剔。
重新跪到乜系的面前，亓筹双手捧着那枚血淋淋的眼睛，丝毫不管自己还在哗哗流血的眼眶。
虽然很疼，但是以亓筹的恶魔体质还忍得了，反正死不了。
本来乜系已经失去兴趣了，但见到这颗美丽的眼睛后，他觉得再玩玩也不错。
“主人？”亓筹见乜系一直看着自己手中的眼睛却没有拿过去，于是他小心翼翼地眨了眨剩下的那只眼睛道，“主人是不喜欢吗？”
乜系神色不明地拿过那枚沾满鲜血的灰色眼睛，他忽然笑道:“眼睛倒是挺漂亮的……”
“谢谢主人！”亓筹听了这话，扯了扯早已烂了的嘴角，露出了一个诡异的笑容。
“剩下的那颗你就留下吧，免得以后不方便。”当然这个不方便是指乜系玩亓筹不方便。
“是，亓筹多谢主人！”亓筹终于松了口气。
不用被扔掉了，太好了……
亓筹知道刚才乜系说要扔掉他的话并不是随便说说，而是他真的想这么做。他不知道自己哪里惹到了主人，让主人不高兴了，但他最听话了，只要主人说，他就会改。
他不会被扔掉的……
恶魔的眼睛与人类的眼睛不同，它摸起来就像是一枚玻璃球，所以刚才亓筹挖的时候才没有把眼睛挖坏。
乜系把那枚眼睛在亓筹的身上擦干净，很快便对其失去了兴趣。他把那枚眼睛扔给亓筹道:“把它变大塞进你的骚穴里。”
“是，主人。”亓筹点头，双手捧着自己的眼睛，嘴里念叨着什么，然后手中的眼睛便变得跟他拳头一般大小。
“主人，这样可以吗？”亓筹小心翼翼地望着乜系，生怕他不满意，随时准备把手中的眼睛变得更大。
“够了，开始吧。”乜系点了点头。
“是，主人。”亓筹说罢，便把手中像拳头般大小的眼睛塞进自己的后穴里。
他的后穴早就被乜系抽的红肿破皮，连手指插进去都十分为难，更何况是那么大的眼睛。
不过亓筹却没有半分的犹豫，一只手掰开自己的后穴，另一只手拿着眼睛用力的往里面塞。瞬间，那红肿的后穴的褶皱便被撑大得流出血来。
好痛……不过不可以发出声音来，主人喜欢安静……
亓筹冷汗直流，死死咬住口中嫩肉，把口腔咬得腥味十足。
塞不进去……太大了……
但是亓筹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依旧十分用力，直把后穴撑到透明。
不行，实在不行……力气早就在刚才的惩罚中用光了……亓筹抿了抿唇，他小心开口道:“求主人帮忙，亓筹实在是塞不进去了……”
他不敢求主人饶了他或者换个惩罚，他怕他的主人觉得他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因此嫌弃他或者丢了他。
“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没用的东西。”虽然乜系口中嫌弃，但还是决定帮一下他可爱的小狗。于是他朝着亓筹卡在后穴里的眼睛用力一踢，生生把那枚眼睛踢了进去。
！！！
亓筹睁大双眼，却是没有发出一声，他双手死死的扣住大腿上被抽破的伤口，试图用另一处的疼痛盖住后穴的疼痛。
后穴被撑得极大，像是成为了一个新的眼眶，而那些血则像流下的泪。
“多谢主人……”亓筹勉强笑着，声音都在颤抖。
“嗯。”乜系把手中的鞭子扔亓筹道，“把它抵到结肠口。”
听到这个命令，亓筹不禁又抖了一下。这么大的东西，让他如何抵到结肠口……不过既然是主人的命令，那么他拼死也要完成。
亓筹握紧手中的马鞭，强装镇定，用其对着后穴处的眼睛用力一推。
“唔！”亓筹咬破嘴唇，手中动作不停。但是那枚眼睛进入到一定的深度后，却是怎么也推不动了。
自己今日是怎么了，怎的如此废物？亓筹心中叹了口气，他又要让主人失望了。
“小废物，看来又得让你的主人来帮你了。”乜系叹了口气，他蹲下身子，手握成拳，朝着那枚眼睛用力一锤，又把那枚眼睛往里推动了一点。
“嗯啊……主人……多谢主人……”亓筹忘记了要安静，下意识地说出心中的话来。
虽然亓筹忘了规矩，但这次乜系没有生气，反而是微微一笑，然后又用力连锤好几下。
撕裂的疼痛快要把亓筹劈成两半，他感觉自己的灵魂快要离体。不过因为帮忙的是主人，他心中又产生了几丝甜蜜。
看啊，他的主人多好，丝毫没有嫌弃他废物，还亲手帮忙。
鲜血沾满乜系的手，不过他没有生气。他从来都不讨厌血。
只差最后一点了，乜系使尽全身力气，终于将其推进了亓筹的结肠口。
亓筹已经麻木了，他快感觉不到疼痛了。
若是普通人类恐怕早就晕了过去，但是亓筹现在却是十分清醒。他很庆幸现在自己还清醒着，不能看就看不到他的主人那满意的笑容了。
他开心地笑着。
“你看，这不就进去了吗。”乜系莞尔一笑，他看着自家小狗的笑容，感觉心情不错。他觉得这条狗再留下来玩玩也不错，就先不扔了吧。
亓筹不知道就是自己这一笑，让自己暂时逃过被扔掉的命运。
轻轻捏了捏自家小狗肿得老高的脸，乜系看着亓筹满脸痴迷的样子，觉得心情好了不少。所以他决定给他的小狗一些奖励。
“小狗，自慰给我看。”乜系伸腿踢了踢亓筹那软趴趴的阴茎。
亓筹的阴茎很漂亮，分量也不小，可惜很难勃起。
他是个性冷淡，所以当他听到乜系的那句话时，便知道自己又开始受罚了。
不过既然是主人想看，那么他就一定要完成。亓筹双手握住自己的阴茎，十分快速地撸动着，但是那根粉嫩却是怎么也硬不起来。亓筹有些着急，手中的力道也不断加重，直把自己的阴茎撸的通红。他一边扣弄着自己的龟头，一边抚慰着自己的睾丸，急得快要哭出来。
看着自家小狗着急的模样，乜系适时开口道:“小狗，把你的拳头塞进你的骚穴里。”
对啊，亓筹差点忘了自己的前列腺，只不过之前他的主人都不让他自己碰自己的后穴的，所以他下意识地撸动自己的阴茎，而忘了自己的后穴。
于是亓筹很听话地握紧拳头，把其塞进自己的后穴里。
他的后穴已经被他的眼睛撑得很大了，只稍微用力就把拳头塞了进去。
那张粉嫩的小口里面很是柔软，里面的嫩肉热情地缠着亓筹的拳头，似是不想其离开。
“不准碰前列腺。”乜系一看亓筹的动作，就知道他要去戳弄自己的前列腺，但是奖励可不是那么轻松就能拿到的。
“是，主人。”亓筹听到这话，倒没有觉得为难，反正就算是碰了前列腺，他也很难高潮，所以就算不碰也无所谓。
拳头在亓筹的后穴里进进出出，每次都能带出猩红的血液。
痛觉开始恢复，但是亓筹的动作却是不停，反正他早就习惯了。
其实一开始亓筹也是非常怕疼的，他也会因为一点疼痛而颤抖，但是为了得到他主人满意的笑容，他学会了隐忍，学会了习惯。
于是亓筹一只手插着自己的后穴，一只手撸动着自己的阴茎，但是在这疼痛下，他无论如何都无法感受到快感。
亓筹越来越着急，他焦急地望着他的主人，希望他的主人再发发善心，来帮帮他。
或许是因为那只眼睛，乜系今日好不容易来了点兴趣，所以他很是仁慈地朝着亓筹道:“小废物，我允许你蹭着我的脚射出来。”
！！！
亓筹听到这句话，幸福地不得了。那可是主人的脚诶，亓筹开心地眨了眨剩下的那只眼睛。他小心翼翼地把自己的阴茎放在他主人的脚边，望着他主人温柔的笑容，感觉自己整颗心都要甜化了。
他不敢握住他主人的腿，只敢把双手撑在地上，然后挨着他主人的脚快速蹭着。
或许是因为心中的刺激，亓筹很快就达到了高潮。但就在快要射出时，亓筹紧紧按住马眼处，不让自己射出来。
“射出来吧，我的小狗，这是奖励。”乜系一只手支着头，另一只手挑起亓筹的下巴，满脸温柔。
这是奖励！
亓筹睁大剩下的那只眼睛，他已经记不清自己多少年没有射过了。他没想到这次主人竟然会奖励自己这个，于是他幸福到眼眶发红。
瞬间，白色的精液喷涌而出，不仅溅上了亓筹布满伤口的身体，还溅上了乜系的鞋子和裤腿。
亓筹见自己弄脏的主人的裤子和鞋子，额头又咚的一声砸在地上:“对不起主人，亓筹不小心弄脏了您的鞋子和裤腿，请您惩罚！”
亓筹已经记不清今日请了多少次罚了，他觉得自己好废物啊，什么事都做不好，连杀人都还把自己弄伤了，惹得主人担心……
看着亓筹这幅可怜模样，乜系觉得这只小狗再多养一段时间也不错。
主人喜欢干净的小狗，要把自己擦干净才行……亓筹这般想着，仔细地冲洗着身上的伤口。在想到什么后，他手中的动作越发用力，直到那些裂开的红肉都开始发白才停下。
淡粉色的水带着一些碎肉流入下水道，亓筹就这般看着，久久没有动作。
苍白的身躯布满或紫或红的伤痕，如同美玉有了裂痕。
有些长了的头发搭在肩上，亓筹没有剪短。在亓筹遇到乜系之前，他一直留的短发，但是他的主人说他长发及肩的样子更漂亮，所以他就一直留着了。其实主要是乜系觉得这样的头发拽起来更方便。
修长有劲的双手撑开自己的后穴，准备把里面的眼睛拿出来。但这是极难的，那枚眼睛深深地嵌在他的后穴深处，又极为滑溜溜，亓筹费了很大力气，却是怎么也取不出来。
真是伤脑筋啊……亓筹觉得有些苦恼，他倒是不介意这枚眼睛一直留在自己的身体里面，但是这样主人就不方便往他的后穴里面塞其他的东西了。
这可不行。
亓筹再次撅起自己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的屁股，一只手用力撑开那张惨兮兮的小口，一只手往身体里面掏去。
后穴里的肉早已伤痕累累，但它的主人似乎是感觉不到一般，依旧用手在里面探寻着。
不行，这样实在是取不出来……亓筹眼神微暗，看来只能用那个迫不得已的办法了。
他轻轻叹了口气，把双手的指甲变得锋利尖长，然后朝着那枚眼睛所在的位置的皮肉用力一划——
鲜血飞溅。
撕裂的疼痛拉扯着亓筹的神经，但他却是连眉头也没皱一下，生生撑开了那块皮肉。
反正主人不在这里，矫情也没用。
看到眼睛了。亓筹把手指甲变回原来的模样，然后抓住那枚滑溜溜的眼睛往外用力一拽，终于把眼睛取了出来。
眼睛倒是取出来了，但是亓筹肚子上的那块肉却成了一张新的小嘴，正哗哗的流着血。
亓筹脸色苍白，冷汗大颗颗地落下，他正想念一些恢复咒语治疗伤口的时候，他的主人进来了。
“小狗，我记得我说过，你没有权利伤害自己的身体吧。”乜系看着面前狼狈的亓筹，神色不明。
完了。亓筹心想。
“对不起，主人，亓筹错了，请主人费心狠狠惩罚亓筹，让亓筹记住教训，再不敢犯！”亓筹咚的一声跪在地上，任由肚子上的伤口越裂越大。
“跟我出来。”乜系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他捡起地上那枚拳头大小的眼睛，把其冲洗干净后便出了浴室。
还好还好，主人没有嫌弃他不听话……亓筹暗自松了口气。他知道他接下来或许会面对些什么，但是他并不害怕，因为那是他主人亲手执行的，那是曾经的他梦寐以求的。
亓筹脸上早就好了，他清冷精致的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
主人，我知道你快腻了我了，但是我不会让你腻了我的……
亓筹紧紧跟着乜系，却发现他们去的不是调教室的路，但他没有发出疑问，只紧紧跟着他的主人。
肚子上的豁口越裂越大，鲜血流了一路，亓筹却是像感不到疼痛一般快速爬行着。
他很怕痛，但也很能忍痛。他只会在他的主人需要时露出疼痛的表情，其余时候他都会把那些苦痛藏得很深很深，连他的主人都发现不了他正在痛着。不过就算发现了也没有什么用，他的主人不会因此而怜悯他的。
永远爱着主人的小狗看着前面他主人的身影露出满意的笑容，他太了解他的主人了，他知道要做些什么才能让他留下自己，不对自己腻味。
他对自己一直很狠。
二人来到了花园，花园里的仆人基本上都是混血之人，都是些被自己家族所抛弃的废物，他们无处可去。因为乜系的仁慈，所以才让他们有了容身之地。
他们没有因为亓筹满身伤痕的赤裸身体而感到诧异，只认真地完成着手中的工作。
亓筹也没有因为有外人在而感到羞愤，在他看来，除了他的主人，一切都是空气，不值得他去在意。
“去那里躺着。”乜系转过身，看了眼那片玫瑰花海。
那片玫瑰花海很是漂亮，深红的颜色就像血一样。
乖巧的小狗点了点头，爬进玫瑰花丛躺下，任由荆棘割破自己残破的身躯。
亓筹大概知道接下来他的主人会干些什么了。
如他所料，乜系向一旁的园丁要过一把剪刀，然后剪下一大把玫瑰花。
“你知道我要干什么吗，小狗。”乜系看着亓筹肚子上那豁开的大口挑了挑眉冷笑道。
“知道，主人要把亓筹变成花瓶。”亓筹乖乖道。
在乜系的示意下，亓筹自己掰开了肚子上那张可怜兮兮的小嘴。
很漂亮。
看着那张豁口里面的红肉与肠子，乜系拿着玫瑰花的不禁紧了紧，差点把玫瑰花刺刺入手中。他蹲下身子，伸出空着的那只手摸了摸亓筹暴露在外的红肉，看着那块红肉因为自己的触摸而抖动。
乜系笑了，这次是发自内心的笑。他又戳了戳那一小节肠子，看到他的小狗因为这绷紧身子，觉得他那想躲又不敢躲的样子很是可爱。
看着主人那满意的笑容，亓筹心中悸动，然后露出他主人一向喜欢的可怜又隐忍的表情。
“小狗，你想我来还是自己来？”乜系的手指一直埋在亓筹的肉里，亓筹看得出来他很兴奋。
看来这一招果然没错。
亓筹眼神一暗。
“当然是主人来了，亓筹想当主人的花瓶。”亓筹嘴里说着，然后把乜系放在自己肚子里的手指用力一按，让他的主人更好地感受着他血与肉的滚烫。
“好。”乜系顺着亓筹的力道揉着他的肠子。
很是柔软与温暖。
乜系不舍地抽出手指，然后把另一只手中的那一大把玫瑰花用力插进亓筹的肚子里。
鲜血溅入乜系的眼睛里，让原本容貌艳丽的他多了几分疯狂。
这次亓筹没有发出一点声音来，因为现在乜系很明显已经失去了理智，就算他发出声音来他的主人也注意不到，所以他便懒得装了。
亓筹深情地看着正往他肚子里使劲戳玫瑰花的主人，觉得自己好生幸福。
夜。
玫瑰花盛开在亓筹的身上，被血肉滋养。
“主人……”亓筹看着乜系离开的方向，呼吸急促，眼神清醒中带着几分狠厉。
他知道，就凭这些，他的主人是不会一直把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的，他的主人不喜欢一成不变的东西。所以他需要下狠心，把他主人想到的和没想到的都通通呈现在他面前。
盛开的花总会有凋谢的一天，但是在血肉的滋养下，它将永远绽放。
＊＊＊
“主人，这是亓筹为您准备的晚餐，请您享用。”亓筹全身赤裸地跪在乜系的脚边，腰肢勾勒出一个优美的弧度，他低着头，声音清亮。
餐盘里乘着的菜肴即使被精心处理过，仍掩盖不了血的气息。乜系看着，罕见地沉默了。
他大概知道这块肉是从哪儿来的，乜系看了亓筹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
乜系拿起手边的刀叉，动作优雅地切下一小块肉来吃下。
殷红的血给乜系那常年无色的薄唇染上色彩，让他那本就艳丽的脸添上几分魅惑。
桌下的亓筹悄悄抬起了头，满脸痴态。一想到他的主人正在吃着自己的肉，他们正融为一体，亓筹便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快要高潮。
可实际上亓筹连硬都没有硬。
只吃了一口乜系便放下了手中的刀叉，他拿起一旁的纸巾擦了擦嘴边的血，然后踢了踢脚边的亓筹道:“以后别弄了，我不喜欢。”
其实味道还可以，但是乜系没有生吃别人血肉的癖好，他觉得这些不干净。也就是亓筹是他亲自养的他才勉强尝几口，若是别人他是看都不会看一眼的。
不喜欢啊……可是不喜欢还不是吃了一口？慢慢来，我会让你爱上这个味道的……
虽然亓筹心中那般想着，但是他表面上还是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是，主人，亓筹知道了……”
“知道？”乜系挑了挑眉，一只脚抬起亓筹的头来，然后重重踩在他的脸上。
“我可不觉得你那是知道的样子。”乜系边说边用力，像是在踩死物一般。
过硬的鞋底踩红了亓筹那柔软的脸，泛起的红霞落入脖颈。呼吸开始变得急促，不过亓筹没有丝毫挣扎，只柔顺地闭着眼，看起来无害极了。
但是乜系知道，亓筹并没有表面上那般无害，他可是食人血肉长大的恶魔。
乜系看着亓筹腹部还未愈合的豁口，知道这块肉是来自那处。
那是他亲手感受过的温度。
不过不干净就是不干净，哪怕亓筹跟了他后从未吃喝过。
罢了。算算时间，乜涟也该回来了，乜系不想她看到那些不干净的，所以这次他没有再惩罚亓筹，而是轻飘飘地放过了他。
“算了，你起来吧，去好好治治你身上的那些伤。”乜系把脚从亓筹的脸上移开，示意他赶快收拾了桌子上那盘不干净的东西，然后滚回他自己的房间。
这次主人竟然没有惩罚自己，看来是乜涟要回来了。亓筹收拾好餐桌后，边爬边想。
他的主人在他这个妹妹面前总是一副好哥哥的模样，舍不得她看见一点不好的事和物。
可惜了。亓筹想。
说起乜涟，亓筹还要好好谢谢她呢，若不是她，他还无法光明正大的留在主人身边呢。
＊＊＊
那个时候乜涟还是个孩童模样。
在白莫死后，亓筹提着他还睁着眼睛的尸体走到乜涟面前，面无表情道:“这个人说死后还想见见你。”
因为见过太多惨状，所以突然被一具尸体怼了一脸的乜涟没有被吓到，她只是有些疑惑，千百年来都未曾出世的恶魔怎么就忽然出世了。
亓筹看出了她的疑问，解释道:“我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在他身上，但是很淡。而他身上另一股最浓的气息来源于你。”所以我就来找你了。
虽然亓筹说得简短又混乱，但是乜涟却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她见他一直看着自己脖颈上的青色项链，便道:“这是我二哥给我的，里面含有他的力量。所以，你是要找他吗？”
要找他吗……亓筹想了想，觉得自己反正也没事干，见见也无所谓。于是他把手中的尸体抛给乜涟，准备去看看乜涟口中的二哥。
而就是他这一去，便奉上了自己的一辈子。
差点被尸体压倒的乜涟皱了皱眉，刚想说些什么，却发现那个恶魔早已离开。她叹了口气，把白莫的尸体放在地上，看着那张满是疲惫的脸，乜涟心想，难道是自己说错了吗……
＊＊＊
黄沙黑石中出现一个白色的人影，他天生苦相，满脸疲惫，手中还抱着一个孩童的尸体。
感觉到陌生的气息进入到自己的领地后，本在发呆的乜涟瞬间出现在那个白色身影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