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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堂堂狂攻竟为爱做0

 

见骆辰秋被肏得风雨飘零,好不可怜。褚森本想就此打住,第一次别弄得太过火。

但当他看清楚手机屏幕上的来电显示后,这个仁慈的想法便被毁尸灭迹。

是罗韵哦。

褚森瞥了眼墙上的挂钟,凌晨一点。这时候打电话来干嘛?和骆辰秋说‘生日快乐’吗?

愉悦餍足的脑神经开始感到烦躁。

他停下来,在骆辰秋发出茫然不解的鼻音时,突然一把抓住对方的后脑上头发,逼迫他仰起头来。

“呃……”头皮被拉扯,骆辰秋吃痛哀叹,胸膛半挺起来,柔韧的后背弓成一轮弦月,“哥哥?”

他状况外,完全不明白这人怎么突然生气了。

他对褚森的情绪变化很敏感,因为想要惹怒这位老木头块一样的人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从小到大,除了小学在厕所里救他那次,骆辰秋从没见过褚森和什么人翻过脸,更别提暴力行为。

而发现‘开关’,让对方打他屁股纯属偶然。

褚森小臂肌肉绷紧,手劲大吓人,扯着骆辰秋发根逼他去看手机。

好半天骆辰秋的瞳孔才聚焦。

啊,糟糕……

“你女朋友找你。”身后人声音冷漠,“接吧,别让人家等。”

“也没什么重要的事……”骆辰秋讪笑,伸手想给电话掐了。褚森却更快一步,抓住他两只手臂往后一扭——手腕上下交叠,被铁钳似的掌心牢牢压在后腰上。

骆辰秋哎呦哎呦地惨叫,像个被警察叔叔就地正法的小毛贼。

夹都夹不起来了。

“哥……褚森你大爷的!”

褚森笑了笑。没笑开,眼梢还是寒的。

没被接起的电话挂了,但很快又打来第二次。

“别叫了。”褚森说,俯身将指尖点在绿色的小电话上,“别让你女朋友听出来你在干什么。”

骆辰秋瞪圆眼睛,大惊失色。

不是。

他哥疯了吧?

骆辰秋挣扎起来,试图去抢手机,“不要!求你!”

这要让罗韵知道他以后还怎么混?

况且他一直和罗韵吹牛逼,说自己是来着……

结果他大冰哥堂堂狂攻竟为爱做0?还被日得喵喵叫?

传出去学校都得炸。

不过学校炸不炸他暂且无暇顾及,反正他自己的小命快保不住了。

褚森指尖抬起,通话开始。

骆辰秋:“……”

……我操你四舅妈啊!他在心里狂吼,以后谁要再说他癫他就跟谁同归于尽,有大病的明明是褚森好不好!

正常人谁能有这种性癖???

“秋秋?”女生清透的声音通过电流传出,因为在深夜所以听起来格外暧昧,“在干嘛呢?”

“……”

攥着他手腕的掌心猛然收紧,铁钳似的。

骆辰秋闭上眼,落下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

……对不起啊罗姐,让你成为我们py的一环了。

十七岁的年纪,再成熟也是个半大的小孩。尤其是吃醋的时候,那股争强好胜劲儿就收不住了。

褚森挺腰,开始在那紧致火热的嫩穴中缓缓抽插起来。像是在催促骆辰秋赶快应答似的,专门对着他的敏感点戳弄。

几下就将紧张的肠道插出淫水,骚肉得了趣,黏黏糊糊地缠裹上来,卖力吮吸里面要命的大肉棒。

骆辰秋面容扭曲失神,嘴唇微启,发出短促的喘息。

“秋秋?”罗韵又唤了一声。

穴眼骤然收紧。骆辰秋被吓到了,腰臀惊颤,艰难地应答:“……在、我在。”

罗韵似乎并没听出他声音的异常,笑道:“生日快乐呀。”

褚森皱眉狠肏了几下,穴道痉挛绞紧,骆辰秋被逼出哭腔。

“呜、谢谢。”

“在干嘛呢?”罗韵问,没等他回答又开始闲聊:“收到了很多今天运动会的照片,还有你姐姐的,很可爱呢。发给你吧。”

“好、呃!好的。”

“我给你准备了礼物,可惜快递不给力,明天才能到。明晚有事吗?来我家吧,上次你把衣服落在这里,我爸还问是谁的呢。”

“……”

骆辰秋后脑勺快被眼刀扎变成筛子了,身后的人越来越暴躁,肩膀被扭得酸疼,手腕也快失去知觉了。

当然最凄惨的还是屁眼。

他冤得要死。

姐,求你别编了……我什么时候去过你家啊……

骆辰秋百分百确定对方已经t到了状况,但因为想看他笑话,所以一直在没话找话。

罗韵放出最后的大招:“不过现在他应该不会再说什么了。17岁,做些有趣的事不是很正常吗?明晚他们都不在家,等你哟,宝贝。”

说完就挂了。

骆辰秋:“…………”

来人啊!救驾!有刺客要害朕!

很遗憾,来的是褚森。

浓密的剑眉下,一双冷眸风雨欲来。

罗韵的话宛如一个响亮的巴掌,带给他巨大的羞辱。她是正牌女友,而他名不正言不顺,是骆辰秋的什么人?

真可笑。

今晚被他肏成这样明晚还要去女孩子家。

“有趣的事?”少年嗤笑一声,“是这种吗?”

他话音落下,骆辰秋随之哭叫起来。

气氛转瞬间风起云涌。

挺翘的臀尖被大力撞扁,荡漾出圈圈肉浪。穴眼被撑得发抖,无力抵抗,羞涩地被巨物全面撑开。褚森实在过于粗长,直肠不够驰骋,棱锥般的龟头野蛮地捅在结肠口上,还想继续前进。

“啊啊啊——”

强烈的刺激直冲天灵盖,骆辰秋眼前发白,阴茎颤抖跳动,竟直接高潮了。

但酷刑还没结束,没给他喘息缓和的机会,下一波快感紧随而至。

来自身后的撞击越发急切密集,无穷无尽一般持续着。骆辰秋跪趴不住,软成了橡皮泥似的身体被顶得一次次往前耸,要是跑得太远,交叠在一起的手腕就会被攥住往后拉,用可怜的穴将狰狞的肉棒吃到最深处。

然疲惫不堪,尤其是肩膀、腰还有大腿酸得都快僵了,双臀间的雏洞承受不住如此剧烈的摩擦,肛口一圈火烧火燎,却又持续带给他欲仙欲死的快感。

好烫,好满,肚子要被插破了。

他变成了一条被串在铁签子上的烤鱼,从屁眼到脊椎再到脑神经,全被无情捅穿。

意识同样沉浮不定,沾着汗水的脸颊在湿透床单上摩擦,发起酥酥的痒痛。他试图求饶,可语句被撞得破碎,不知所云。

恍惚间,他听见耳边传来断断续续的猫叫,在一次格外猛烈的撞击后,他意识到那是他自己的呻吟声。

又惨又媚,是只被肏傻了的猫。

自信满满的性爱初体验被对方实力碾压,骆辰秋输得彻底,崩溃求饶:“哥、嗝,太深了……呃呃、慢点,秋秋不行,秋秋呜……”

他追悔莫及,心里狂骂自己傻逼。

——罗韵这通电话是两人提前说好的,骆辰秋担心giegie今晚兴致不高,使了个心眼,让罗韵在零点后打来语音,刺激一下对方。

可谁知道罗韵是个影后,褚森又过分好骗。

呜……谁来救救他啊。

听到可怜的撒娇,褚森挺胯速度暂缓。额发全部汗湿了,白皙的颧骨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他的目光中仍带着几分未散的怒火,冰冷又灼热。视线缓缓滑动,从少年覆盖着矫健肌肉的后背到遍布指痕的细腰,最后落在狼狈的臀缝上。

缝隙之间的浪穴早已被彻底肏开,红艳的肛口鼓起来,撅起的小嘴似的,娇柔地吸着他的阴茎。他稍稍向外拔,里面缠得太紧的嫩肉也随之被扯出来一些。

年少的见识无法抵抗这样的视觉冲击,褚森眼眶猩红,身体紧绷,闷哼着泄在了湿热的密洞里。

骆辰秋显然不知道自己被内射了,他意识混沌,正飘在云端。

双手恢复自由,手腕上留下凌虐般的指痕。他脱力歪倒,又被翻过来平瘫在床上。

身上的晒痕淡了些许,没那么明显了,但也不白,是被阳光偏爱的迷人浅棕。而刚刚脸朝下闷了太久,此刻脸颊、脖颈、胸膛潮红成了一片,又是另外的好看。

褚森视线落在那两颗挺立的乳头上。

小小的,男人的乳头,却色情到不可思议。

手指拨了拨,触感硬中带韧,指腹能感觉出乳晕上凸起的柔软颗粒。小树莓似的,不知道咬破了会不会流出酸甜的汁水。

他俯下身将其中一颗含入嘴中,用舌尖卷着嘬了一口。

骆辰秋小声哼哼。

……咸的。

原来秋秋在做爱时的味道是这样的。

这一发现拼凑出了五感最后一片碎片,感官的互通让刚射过阴茎再次勃起。

这时候的自己总不太正常。褚森意乱情迷地想着。应该停下来。

但身体的本能最终还是占了上风。

他分开骆辰秋打哆嗦的长腿,龟头顶着湿黏的私处滑动。戳在软乎乎的蛋皮上,触感十分有趣,褚森便又顶了几下。

结果给骆辰秋顶疼了,男孩委委屈屈,呜咽着躲避。

不成想这一举动却激怒了褚森,他变脸如翻书,竟直接用鸡巴对准他敏感脆弱的会阴狠抽了过去!

“呜!”

骆辰秋弹起来,被这一下抽得穴口大开。

肿屁眼受惊收缩,最后往外一鼓,将含在里面的精液吐了出来。果冻一样的白浊糊在合不拢的殷红肛肉上,随着呼吸慢慢滴落。

褚森额角浮出青筋,再也忍耐不住,掰着骆辰秋的腿根,在少年绵长虚弱的呻吟声中再次将自己送进去。

他破罐破摔。

骆辰秋就是那个倒霉的罐子。

那晚的记忆说实话已有点模糊不清,骆辰秋昏昏沉沉,高潮,昏厥,再被快感强行唤醒,像跑在一条莫比乌斯环上,疲惫不堪却永远到不了尽头,此般恐惧在他脑海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印象。

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黄昏。

眼睛还没睁开就先觉出了痛苦。骆辰秋试图翻身平躺。

……笑死,没翻动。

脖子以下没一个地儿听使唤。

他裹在被子里,狗目圆睁,一对眼皮子肿得像是刀削面,死死盯着不远处坐在写字台前刷卷子的端正侧影。

瞧瞧这信念感,真不愧是全年级第二!破处第二天不忘写作业,哈佛校长看了掉眼泪。

哼!

怨念实在太强,再厚的盾也顶不住。褚森感受到幽幽的视线,笔尖停顿一瞬,随后越写越快,直到完成最后一道大题。

沙沙声停止。褚森转过身,问床上的寿司卷:“饿不饿?”

状似平常,耳廓却悄悄攀上了薄红。

气氛突然变得微妙,热情似火的片段飞速掠过眼前。

这让没脸没皮的骆辰秋也有那么点不自在了。

好奇怪……明明第一次被打屁股打到射他都没这么扭捏。

好像一对新婚小夫妻。

羞羞。

两人谁也没说话,不约而同地将黏在一起的视线移开。

又过了一会儿,褚森站起来背脊直挺地走出卧室,再回来时手里端着个马克杯。

“喝点吧。”

骆辰秋呲牙咧嘴地坐起来,看着杯子里黑色的液体,以为是可乐。他正好口干舌燥,想来点小汽水清爽一下,没想到哥哥这人还怪善解人意。

结过刚喝一口就陷入了沉默。

……这他妈啥?

没气儿不说,还是热的。

“红糖姜茶。”褚森摸摸鼻子,“我妈总让悠悠喝,说对身体好。不知道真假。”

骆辰秋黑人问号脸,被这神奇的脑回路打了个措手不及。

但哥哥的爱不得不接。

他犹豫片刻,道:“是真的。适合我,我宫寒。”

褚森颔首:“那就好。”

“……”

骆辰秋眼里的光彻底灭了,仰头一饮而尽。

半大的小子本就气血燥热,一大杯姜茶下肚,骆辰秋直接被干出鼻血。

血滴在白色的床单上,宛如凶案现场。

骆辰秋神志不清,有着另一番理解:“昨夜臣妾初次侍寝,与陛下共赴巫山……呵,陛下您瞧这梅花,开得可真应景……唔唔!”

话没说完就被褚森用被子卷着扔进了浴缸。

等到太阳落山华灯初上,骆辰秋换好衣服站在大门口。

可能是托了‘放血疗法’的福,骆辰秋精神不少,虽然腰臀还是酸痛不堪,但是他年轻力壮,不至于连地都下不了。

只不过刚才洗完澡褚森给他上药,饱受折磨的小屁眼还没消肿,红嘟嘟的,一碰就疼。

他别扭地调整了一下重心。

一天没吃饭,肚子饿得咕咕叫。觅食是首要任务。

骆辰秋撒泼耍赖,不吃外卖,一定要去小吃街,褚森拗不过,让他在这等。

没等一会,身后传出动静。褚森骑着一台粉红色的小电驴停在他面前。

“……谁的车?”骆辰秋问。

“保姆阿姨的。”褚森答,“她偶尔买菜用。”

“……”

骆辰秋木着脸跨上后座,小电驴平稳启航。

那台拉风的梦之翼就停在后院,两人却因为年龄不够只能远观。

高中生约个小会举步维艰。

一点都不酷。

夜色正好,又正直假期,小吃街人声鼎沸。骆辰秋过于自来熟,回望都后只用了半个学期就和整条街的老板成为了hoie。一路走下来,连买带拿的,四只手里全是东西。

两人在路边找个了小桌子坐下,褚森去拿最后的奶茶。骆辰秋支着下巴,虚望着身边热闹场景。

——他对这样的地方有着深埋于心的情感。

在他小时候,白忆霏还不是现在这个珠光宝气的名利场贵妇,她和骆长夏在南岛的夜市街经营着一个很小的糖水铺子……

她们生于南岛一个偏僻的小渔村,一起长大,又在春心萌动的年纪从最好的朋友变成了恋人。村子闭塞守旧,在她们和家里坦白时毫不意外遭到了剧烈的反对,骆长夏被父亲痛打,白忆霏也关起来被逼着嫁给同村的表哥,重压之下两个女孩无路可走,决定私奔。

高中没念完,她们背着行囊,为了爱与自由奔向城市,去寻找一个容身之所。

失去了家的庇护,在社会底层摸爬滚打谈何容易?两个还未成年的小姑娘既没学历又没经验,在一开始可谓是吃尽了苦头。

骆长夏性格坚韧,身体素质好,很快就在潜店找到了一份工作。而白忆霏也没闲着,去潜店旁的冷饮店前软磨硬泡,终于如愿当起了‘冰激凌西施’。

可惜她们年龄太小,工时再长也只能按兼职工资算,收入远远不够养活自己。没办法,只能把想办法剩余的时间也利用起来。

正好那时海岸边新开发了一条街作为夜市,两人想方设法说服两家店的老板,借来钱和机器,最终在长街尽头租位最便宜、最不起眼的地方支起了自己的糖水小摊。

可能是上天眷顾,也可能是老板娘容貌惊人,生意竟然真做下去了。

生活在跌跌撞撞中逐渐步入正轨。又过了两年骆辰秋出生。

小推车变成了小铺面。

很小很小。柜台摆在门口,没有坐的地方,客人买完就走。

骆辰秋人生最初的记忆就是这样一幅景象——闷热的夏天晚上,他坐在店门口的板凳上舔冰激凌,眼前是来来往往喧闹着的人影。看得太入迷,冰激凌化了流到胳膊上,白忆霏蹲下来给他擦。后面是忙着做刨冰的骆长夏。骆长夏探出头,看见他弄脏的衣服,佯装生气地骂道:“笨蛋秋秋!”

这时白忆霏便会站起来,温柔地绕到后面帮她擦额上的汗,也不说话,就那样弯着眼梢。骆长夏立马就不凶了,嘟嘟囔囔地让她去切水果,别在这碍事。

骆辰秋咯咯笑,冰激凌滑落在地,下一秒在骆长夏的咆哮中嚎啕大哭。

他以为他们三个会永远这样幸福下去,可这世上有什么会是永远不变的呢?

在骆辰秋三岁那年,一个朋友偷偷给白忆霏报名了选美比赛。一开始白忆霏并不想参加,却又被巨额奖金吸引,只要能进入决赛就可以拿到一笔不菲的参与费。养孩子很费钱,有了这笔钱骆长夏就可以休息一下,不用那么拼命地带客下潜。

于是她抱着试试的心态去了,谁知道在阴差阳错下竟过五关斩六将,戴上最终的桂冠,成为了当年的南岛小姐。

运来躲不过,她一夜走红,变成南岛家喻户晓的明星,大家都在谈论这个如百合般洁净无暇的女孩。后来媒体做报道深扒,众人这才惊愕地发现她竟然已婚,且还有了一个小孩!

一时间舆论哗然,有骂有赞,正义颇大,这也让她的名字传进了更多人的耳朵里——比如赛事最大的投资方霍家。

白忆霏看似柔弱温驯,骨子里却有几分向上爬的狠劲儿,野心一旦被激发,命运的齿轮便在不动声响中越转越快。

……

“想什么呢?”

褚森‘砰’一下把吸管插进杯子里,递到他嘴边。

骆辰秋回过神,恹恹地吸了一大口,对着摆了满桌的小吃叹道:“又不饿了。”

一直在劝他不要多买的褚森:“……”

拳头有点硬,强忍住了。

骆辰秋指着身旁一对你侬我侬的情侣,开始发癫:“giegie,人家也想要宝宝碗~”

褚森瞥了眼,拿起碗开始做。

在长久的折磨中,他已经懒得问what,why,andhow了。

这个装一点,那个装一点,巴掌大小的碗很快装满。

骆辰秋接过来一口炫干净,然后递回去,腆着脸说:“宝宝还要。”

褚森面无表情继续做。

两人一来一回,跟玩模拟小吃店似的。一旁的情侣看不下去,骂了句“傻逼高中生”走了。

一桌东西大部分进了骆辰秋肚子,胃里有东西,连带着精神头都足了不少。

“宝宝吃饱了。”

做了十碗饭的褚森心想:没见过哪个宝宝如此海量。

小电驴停在街口,两人吹着夜风往回走时褚森把一直憋在心里的问题问了出来。

“罗韵……”

骆辰秋‘嗯’了一声,以为他在说昨晚电话的事,道:“我今天不去她家。”

“哦。”褚森顿了顿,又问:“你们俩……关系好吗?”

“挺好的。”骆辰秋道,指着不远处转移话题:“你看那是啥?”

“……”褚森的话被堵死,俊朗的眉目攀上几分烦闷。

每到这时候对话都会不了了之。

‘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这个问题褚森问过很多次,骆辰秋却像在和什么较劲似的,无论如何都不愿正面回应。

实在狡猾。

床都上了……

引擎的轰鸣声划过耳畔,震得耳膜生疼。

骆辰秋惊叹:“好帅的小摩托!”

褚森皱眉顺着方向望去。

不是一辆摩托车,而是一个炸街的车队。看身形都是年轻人。

车子停在小吃街入口,为首那辆上坐着俩一男一女。头盔摘下,前面的男孩染着一头红毛,看脸有点眼熟,而后面那个女孩一亮相,骆辰秋嘴直接咧开了,“嘿。”

竟然是姜曼。

褚森挑起眉,“那个是她男朋友?”

“嗯呢,咱学校高三的刺儿头。”骆辰秋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大,手拢在嘴边:“姜快!”

声音传得老远。

穿着皮衣短裙的女孩后背一僵,垂在身侧的拳头握了起来。

红毛寻声望来,偏头和姜曼说了什么,可能在问是谁,姜曼回完,就见这人抬起手冲骆辰秋竖了个中指。

骆辰秋:?

褚森偏头‘噗’一下笑了。

“卧槽!”骆辰秋震惊不解,“这人什么素质?”

“你和他半斤八两。”褚森拉着他走向粉红色小电驴。

骆辰秋气不过,车开出去老远还在后座上叽叽歪歪。

“那怎么办?”褚森凉嗖嗖地说,“回去揍他吧,就用你那老腰老屁股。我前面调头?”

骆辰秋:“……”

不是。

他怎么觉得他哥这是在借机拉踩,偷摸报私仇出气呢?

整个黄金周在热辣的水乳交融中度过,骆辰秋一瘸一拐地走进校园,继续自己美好的高二生活。

启光中学历史悠久,实力雄厚,昂贵的学费和历届成功校友的慷慨反哺让学校在烧钱这方面向来不留余力。

金色的秋天最适合用去旅行了。

除了高三外,其他年级每年有两次学期旅行,春季是正式的学习旅行,目的地一般选在国外,有导游带着游览城市参观名校什么的。旅程相对较长,为期五天左右。高一下学期骆辰秋他们班就和一班一起去了趟澳洲。

而秋天这次则更多是以选修课或社团为单位的自由探索,两到三天的国内短途游,不会走太远。像是绘画课下乡写生,声乐小组去剧院排练,动漫社团搞一搞spy什么的,都是常规操作。校队的项目也不少,比如崔熠所在的足球队早早就和外省的豪强约好了比赛。

很遗憾,骆辰秋不混社团和校队,只能寄希望于选修课,可教中餐烹饪的老师傅没有想带他们吃遍全国的打算,这让骆辰秋感到十分遗憾。

但幸好另一门选修课没让他sad。

在看了几周的教学视频后,野外求生课终于迎来了实践的机会——去露营!

望都纬度较高,四季分明。城市北部矮山环绕,这几年规划了不少适合徒步野营的线路。其中有座山上还有个野温泉,是必须体验的项目。

十月中旬的森林秋意盎然,美不胜收,最是出游的好时候。

选这门课的人不多,两个年级一共不到二十人。巧的是梁宥兰所在气功课的目的地也是此处,只不过他们不为露营,而是来‘修行’的——在山中练功打坐,吸收天地之精华,日月之灵气……顺便泡泡澡。

两队人马都不多,合并在一起,上了同一辆大巴车。

山里温度比城市低,平均温度只有12-18°,大家穿着保暖的冲锋衣,背着行囊行走在金红交织的山野小径上,潺潺溪水清澈见底,落叶顺流而下,空中鸟雀高鸣。小风一吹,神清气爽。

骆辰秋手里拿着跟形状完美的树枝,左戳戳又捅捅,时不时地蹲下来捡起松塔或橡子,然后‘嗖’一下扔出去。动物园在逃吗喽般活力四射,衬得一旁走姿端正的褚森格外呆板。

于是骆辰秋的注意力又被他吸引了,贱兮兮地用树枝去抽giegie的玉臀。

褚森习以为常,一个眼神都没给。可他越这样,骆辰秋就越来劲。

上蹿下跳到让走在后面的气功老师都看不下去了,发出灵魂疑问:“这位同学是不是有多动症?”

“哈哈哈!”全队哄堂大笑。

高二的人对冰哥的大病早已见怪不怪,而高一的小朋友仍带着对学长天然的敬畏,再加上骆辰秋是个大帅哥,一张张羞涩的笑脸中带着满满的好奇心。

也不怪他们暗中雀跃,三十来人的冷门小队中竟来了好几个全校有名的风云人物,此行的节奏注定会波澜壮阔。

行至露营地——小河旁一处平坦的石子滩。温泉还要再往上爬一段,远远地能望见飘荡在半空中的白色蒸气。

众人卸下背包安营扎寨。两人一个帐篷,骆辰秋自然和褚森一起,之前上课看过视频,实操起来也不算难。很快帐篷搭起来,用地钉线绳固定稳妥后骆辰秋爬进去,将两个睡袋并排放在里面。

“嘿嘿。”他仰着脸朝褚森笑,“好期待呀……”说着一手比‘0,一手比‘1’,然后把‘1’往‘0’的洞里里狠狠一插——

“……”

破处后此人脸皮越发厚如城墙,对褚森明里暗里的性骚扰也一发不可收拾。简直防不胜防。

褚森偏过脸,唇线紧抿。他的皮肤白而清透,高挺的鼻梁被阳光镀上一道淡金,是俊朗又矜贵的翩翩少年郎。

骆辰秋心底发烫,孩子气地朝对方伸出双臂。

从猥琐男变成娇娇宝。

——秋秋想要哥哥抱!

褚森余光扫到,片刻后俯下身。

刚要将人抱住,就听身后传来一声试探的:“学长?”

太过突然,褚森身体一晃,膝盖打弯,直直跪在了骆辰秋大腿上!

这下挺狠,磕得骆辰秋嗷一嗓子嚎出来,紧接着胃口又被砸下来的沉重身躯压了个正着——

“我次、奥……”

出声的人显然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局促地站在帐篷门口,眼睛不知道该往哪看。

褚森从骆辰秋身上爬起来,动作略显狼狈。

“对不起学长,我不是故意的。”对方战战兢兢地道歉。褚森转过头,是之前说过几句话的一个高一男生。

褚森瞟了眼还在睡袋上抱着肚子翻滚的骆辰秋,问:“有什么事?”

“我的帐篷总是固定不好,老师在帮其他同学,我看你们已经弄完了,就想来请教一下……”

男生长相清秀白净,身板单薄,一对手腕子细得不行,看着就没力气。

褚森踢了骆辰秋一脚,让他继续干活。嘴里道:“我去看看。”

男孩忐忑脸瞬间明亮,跑在前面带路,小声自我介绍:“我叫井溪,高一五班的……”

骆辰秋从帐篷里探出头,狗模狗样地偷看。

景象突然一晃,被一双洁白的足力健占据。骆辰秋扬起脸,顺着笔直的长腿缓缓向上看——

绝美の脸蛋子出现在视野中。

梁宥兰手持两把钢叉,表情肃杀地看着他:“走,去叉鱼。”

骆辰秋摸着鼻子爬起来。

心道还以为你要叉我呢。

他接过折叠钢叉掂量几下,眼珠子一转,道:“抓鱼小爷还没输过,咋样兰兰,要不要比一比?”

梁宥兰不置可否。

野炊永远是露营的重头戏之一,锅具调料一应俱全,主食有大米,蔬菜和蛋白质得靠大家就地取材。学生们自主能力强,不用老师管,很快就分配好了各组的任务。

挖野菜,采野果,抓鱼,砍柴,生火,煮饭,准备各种东西……每个人都身负重任。

骆辰秋和梁宥兰举着钢叉踏进河中,抓鱼的工位满人,褚森正想找别的活做,刚才拜托他帮忙的井溪小跑过来:“学长,老师说前面那片有山楂和蛇莓,我们一起去找找吧。”

“嗯。”褚森回头往河边看了一眼,少年将裤腿撸得高高的,露出两条紧实的小腿,像是嫌水凉,蹦蹦跳跳地,溅起碎星般的水花。

井溪是那种在人群中很拘谨,独处时会更自在类型。

他说话有礼貌,嗓音轻柔,语速也慢吞吞的。

两人边走边聊,褚森得知他对植物有这非比寻常的兴趣,另一门选修课也与此相关。果然,一路上的见到的小果子他大多能叫出名来。

褚森也不是话多的人,听对方时不时地介绍几句,相处得意外轻松。

他们走了很久,采到一些能吃的野果子,但没见到老师说的那两样。井溪踩在一块大石头上向前眺望,“那个好像是……”

褚森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去,透过层层叠叠的叶片好像真有一棵结红果的小树,只不过长在比较陡峭的地方,要往上再爬一段。

褚森刚想说自己去,井溪已经从石头上跳下来往上走了。

地上落叶堆积,土质松软,井溪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树边,开心地对下面地褚森喊:“没错,是山里红!”

“你小心点。”褚森叮嘱。

“好!”

再小心到底也是个经验不足的学生,就在井溪系上包袋,准备回去的时候,不小心被一根藏在落叶下的断枝绊住了。

变故突生。

褚森眼瞅着对方失去平衡,整个人向前扑倒,重重摔在地上!但是惊险还没结束,因为是个大斜坡,所以在倒地后井溪又因惯性继续向下滚落——

褚森来不及多想,三步并作两步扑上去挡在巨石前,用力抱住越滚越快的男孩,强行停下来。避免人撞在石头上,造成二次伤害。

“……”

褚森后背紧贴着石头,差点被过猛的冲撞一起带下去。他后知后觉地冒出一身冷汗。

不用说,井溪显然更加惊恐,缩在褚森怀里瞳孔颤抖,一副被吓得不轻的样子。

“没事吧?”褚森问他,“还能动吗?”

“应该没事……”井溪坐起来,脸上带着几道擦伤。他检查了一下自己,有些抱歉地对褚森说:“我的脚好像扭到了。”

褚森站起来往四处张望,突然问:“你还记得我们是从哪个方向来的吗?”

井溪愣了,“啊?”

褚森挠挠脸,“我不太认路。”

“哦……”井溪着实没想到看着如此沉稳可靠的学长竟是个路痴,一时间有些语塞。

“其实我也……”他艰难地说,头快低到地上了。

这就尴尬了。

林子里信号时有时无,这时已临近傍晚,天色渐暗,捧着手机信息却怎么都发不出去,救援无望,井溪越来越焦虑。

他还不到十六岁……他不想死在这里……

反观褚森倒是淡定,坐在石头上拨弄了几下手腕上造型酷炫的智能手表,然后便望向天际,兀自沐浴起晚风来。

“……”

井溪的愁绪被打乱了套。

他心想:不愧是学长,这逼装得。

“学长……”他试探性地问,“咱俩还能回去吗?”

“能。”褚森答,他瞟了眼手表,“再等几分钟。”

等谁?井溪茫然不解,山里的土地公吗?

结果没到五分钟,大老远的真有一人吹着口哨出现了。

“哟。”

穿着人字拖,裤腿撸到膝盖窝的土地公公抬手示意。

井溪下巴掉在地上。

“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骆辰秋笑得高深莫测,朝褚森抬下巴,“我们心有灵犀呗。”

井溪半信半疑。

他绝对想不到,就在二十分钟前,在河里抓鱼的骆辰秋裤兜里突然爆发出震耳欲聋的警报声——

“——s!您的宝贝遭遇危险!请根据定位迅速前往救援!——s!您的宝贝遭遇危险!请根据定位迅速前往救援——”

骆辰秋掏出手机看了一眼,道:“不行,我得去接孩子了。这次就算你赢吧。”

梁宥兰握着钢叉,总是古井无波的脸上头一次浮现出迷惑的神情。

井溪摔了一跤,把左脚给扭了。骆辰秋假期在潜店帮忙时总遇到磕磕碰碰了的客人,学过急救,对小伤也有处理的经验。他蹲下来,捧着井溪的脚腕检查。

“骨头没事,不严重。”骆辰秋按了按他发烫的脚踝,“一会去河里泡泡。水凉,能消肿。老师那有药和绷带,我晚上帮你弄。”

井溪坐姿僵硬,放在大腿上的双手握成拳。他不敢看蹲在地上的人,睫毛颤个不停,显然是被这样关怀弄得羞涩不安,“嗯,谢谢学长……不好意思,给你们添麻烦了。”

“这话说得,人没事就行。”骆辰秋还是那副不着调的样子,逗他玩:“回去我倒要尝尝,是什么样的果子能让你如此舍命。”

井溪脸颊‘唰’一下红了。

这个冰哥长得可真帅,是和褚学长不一样的风格……下垂的狗狗眼,雀斑,还有小虎牙,明明都是可爱的特征,融合在一起却意外地让整脸显得痞痞的,有种坏男孩的气质。

性格也平易近人,难怪全校闻名的风云人物。井溪的心脏从刚才开始就跳得飞快。此人的传闻太多,与他最相关的是上个月对方教训了他班那几个霸凌同学的刺头,被全校通报表扬。

那几个坏蛋是从初中部直升的,觉着学校是他们的主场,看谁都不顺眼,尤其是一个拿奖学金特招进来的苦孩子。

这事一曝光,英雄和恶人的名字同时传遍全年级,让敢怒不敢言的井溪狠出了口恶气。

太牛逼了!

长得好,运动强,有正义感。女朋友是高二的级花,还和褚学长这种家世的人关系亲近……这个冰哥真是校园传奇一般的存在。

向来没什么存在感的井溪目光越发艳羡。

脚看完了,骆辰秋没站起来,直接原地转了半个圈,对男孩说:“上来,我背你。”

井溪惊得不行,脑袋像个开水壶,噗噗冒白烟:“不用不用!我很沉的,太不好意思了……你、你们搀着我就好!”

“行。”骆辰秋站起来,“不舒服就说,别逞强。”

林间野路又细又窄,一个人都不好走,别说三个人并排了。动不动就撞到树枝上。

一直沉默的褚森突然停住,背对井溪蹲下:“上来。”

这几步道也说明了情况,眼瞅着天黑了,井溪虽感到羞耻,却也不敢再扭扭捏捏耽误时间。

他弯腰趴在了那副宽阔的肩膀上。

学长的衣服好香……井溪头晕目眩,一动不敢动。

褚森轻轻松松地把人背起来。

一旁的骆辰秋双臂环胸,“怎么褚学长可以背,我就不行?”

像在调侃,语调却没滋没味的。

褚森瞅他一眼。

骆辰秋直勾勾回视。

井溪没听出异常,还当是单纯的逗趣,臊得耳朵都红了。

返程的路上没人再说话,最聒噪的骆辰秋变了锯嘴的葫芦,连树枝都不捡了。

这一会的功夫,营地里已是炊烟袅袅。经过几个小时的忙碌,第一顿餐食大功告成——

香喷喷的蘑菇炊饭和烤鱼!

见井溪是被背回来的,众人围上来询问。

骆辰秋把一兜子的山楂撂下,一言不发地往自己的小窝走。

过了一会儿褚森端着饭回来,站在大门紧闭的帐篷前,“秋秋?”

没有回应。

他把两个饭盒放在脚边的折叠小桌子上,蹲下来破门。

脑袋一探进去,就被洞里的大毛猴袭击了。

一番不怎么激烈的搏斗后,褚森仰面朝天,放弃抵抗。

大毛猴骑在他的肚子上。

“怎么不开心了?”褚森问。

骆辰秋下颌线紧收,眉目间郁郁,半天憋出来三个字:“你背我。”

褚森心想:果然是这个。

他一点也不意外。

小时候的秋秋就对他展现出了占有欲,任性且嫉妒心极强。他和哪个小朋友走得近些,或帮了谁的忙,秋秋都要横插一脚,搅黄一段友谊,或者双倍讨要同样的东西。

撒泼打滚,掉金豆子,甚至伤害自己。只能让褚森低头,手段无所不用其极。

真不敢惹。

现在长大了,会隐藏了,看着大大咧咧,本性却丝毫没变。

“行。”褚森平静地说,“背你出去溜两圈,让大家看看冰哥瘫痪的英姿。”

骆辰秋笑了,把他拉起来,自己绕到后面往肩膀上一趴——

“好香。”他小狗似的在褚森脖颈里乱嗅,活像自己的主人被别的狗崽子尿了裤腿,义愤填膺地哼哼,“都把他给熏迷糊了!”

“”

褚森被拱得一晃一晃的,有种说不出的舒坦。

山里的晚上伸手不见五指,看惯了城市灯火通明的夜景,这一变化新奇又有点让人毛骨悚然。

众人本来还计划晚上去泡温泉,除了营地四周有有限的照明外,其他地方都黑得可怖。树影摇曳,窸窸窣窣,不知道藏着些怎样的蛇虫鼠蚁,没人敢走远。

大家围在篝火旁谈天说地,有人提议玩海龟汤,阴森诡异的汤面十分应景,气氛瞬间就被烘托到位了。

尖叫,惊呼,哄笑,此起彼伏。

看不真切,没人注意到身边坐的都是谁。

离篝火最远的那顶帐篷,拉链从里面被一把登山锁牢牢固定住。

狭小的空间中漆黑一片,两具年轻火热的身体交叠在一起。

脱得光溜溜也不觉得冷,皮肤反而因激动渗出薄汗。

骆辰秋吮着褚森的嘴唇,腿与腿纠缠,手心里是两人戴着安全套的阴茎。

两根同样躁动难耐的肉棒紧贴在一起,挤压、磨蹭,腺液从马眼里流出,被乳胶套子全部兜住。

褚森一手搂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探入那饱满的双丘中,指腹摸索着紧闭小眼,轻轻在褶皱上按摩。

“嗯嗯……”

那地方太敏感,每次被触碰都会让骆辰秋浑身颤抖,羞耻的同时又想变得更加放荡。

他也有一个‘开关’,一个只能被哥哥开启的淫荡开关。

他怕发出声音被路过的人察觉,但又情不自禁,便用最微弱的气音在褚森耳边发骚:“好舒服,小逼好痒,被哥哥玩湿了……呜,秋秋的屁眼是哥哥的专属玩具……”

“……”

褚森喉结滚动,额角鼓起。用力地咬住骆辰秋的嘴,按揉穴眼的手指猛地挤入湿热的甬道——

骆辰秋爽得抖了一下,眼睛向上翻去。

偷情多么愉快啊!

同龄的同学们正外面围着篝火做游戏,而他们在帐篷里做游戏,做色色的游戏。

他卖力的地夹起屁眼,用穴去吮吸对方的手指,直到弹软的肠口被扩张到湿哒哒,他撑起身,胯在褚森身上,摸索着往下坐。

视觉被剥夺,感知变得更加敏锐。

骆辰秋能清晰地感受到那坚硬的棱形龟头是如何抵着他的穴,再一点点将密闭的洞眼撑开。

“哈……”他仰起头,脖颈绷出一道流畅的线条。

褚森手掌扶着他的腰臀,让他慢慢吞入。舌头舔在他冒汗的胸口上,舔到乳头,又激得骆辰秋一阵呜咽。

舌尖在胸肉上打转,留下湿湿的水痕,小奶尖儿发起痒来,骆辰秋不自觉地挺起胸,求褚森咬一咬自己发骚的乳头。

于是褚森咬上去,上下牙夹住一颗奶粒轻轻咀嚼。

骆辰秋摸着他的后脑胡言乱语:“秋秋给哥哥喂奶,哥哥吃饱饱。”

搞得褚森莫名其妙地笑了一下,心想:这家伙还想当我妈呢。

肠肉艰难地将外物容纳,褚森整根埋入,被温泉似的穴道吸裹得心神荡漾。

墨迹太久,两个人都忍到极限。褚森托住骆辰秋的屁股开始上下颠动,粗长的肉刃戳在柔嫩的肠壁上,顶得骆辰秋花枝乱颤。

褚森体力是真的好。抱着和自己体型相当的骆辰秋以这个体位肏穴,竟然连粗气都没喘。

眼泪聚在眼眶,骆辰秋趴在对方的肩膀上,如一艘风雨飘摇的小船,被巨浪抛起又坠落。娇小的屁眼被肏得红彤彤,敞开口,任阴茎随意进出。

咕叽咕叽……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帐篷外突然爆发出一阵响亮的笑声。骆辰秋被吓得惊喘,穴道绞在一起,紧紧夹住里面的鸡巴。

褚森的气息也乱了,安抚地摸着怀里人的后背,翻了个身。

骆辰秋被压在睡袋上,感觉自己的脸被亲了亲,可还没等他撒娇,一阵疾风骤雨般的冲撞便在穴眼里迅猛爆发——

“唔唔!”骆辰秋差点被肏死。

褚森眼疾手快捂住他的嘴,让他的尖叫变成黏稠的呻吟。然后手心向下,按在了抖动的喉结上。

骆辰秋脑袋乱摇,发出沙沙的声响。

“嗬……嗬……”

很快随着呼吸受阻,环在褚森腰上的两条长腿抽筋般蹬直。

肏得太狠,屁眼被磨着了火,里面的器官似乎也跟着移了位。前列腺似乎是高潮了,骆辰秋分辨不出,明明是黑夜,他的眼前却因为缺氧而炸开一朵朵白光。

眼泪滚落。

他又掉入了深海中。

肺部生疼,是溺水的感觉。

骆辰秋脸色血红,痴傻般吐出舌头。避孕套里满满登登,全是不知不觉射出来的精液。

好喜欢……

层叠紧致的肠道被捣出汁液,骆辰秋整个人在翻涌的欲浪中抽搐不止。很快褚森也到了头,在最后一波性虐般的爆插后,痛快释放。

暴力褪去,回归缠绵,阴茎埋在湿软的穴道中徐徐磨蹭。

他把手移开,和骆辰秋额头贴额头,“秋秋。”

空气涌进气管,骆辰秋半张着嘴,胸口起伏。他的脑浆浑浊不堪,缓了好久都清醒不过来。

这会儿帐篷外又唱起了歌,是首一点也不好听的口水歌。

吵吵闹闹的,衬得这边格外静谧。褚森把人紧拥在怀里,让彼此的体温慢慢融合。

一夜无梦,再睁眼已是第二天清晨。骆辰秋昏昏沉沉地从睡袋中冒出头,些许晨光穿透深色的帐篷布,带来一种幽暗朦胧的感觉。

一旁的睡袋是空的。骆辰秋抓了把头发,挣扎着爬起来。

身上很清爽,昨晚褚森帮他清理过。幸好戴套了,他暗中庆幸。不然在这荒郊野岭的装着一肚子精液探险……感觉像在拍gv。

……倒也是个灵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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