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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质特殊(被诊怀孕/内S/)

 

玉薄霜在院中练着剑,他体型轻盈,不似那些习武之人该有的壮硕,可就算是这样,他也无法将招式练好。

这几日他还被父亲禁足在竹屋内,哪里也不能去,只能待着练剑。

玉薄霜心中有些失落,他已经半个月没见到贺飞雪了,自从那日之后,贺飞雪在没出现过,

他走了之后,这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那么无趣。

他心中揣着不安,漆黑的眸子望向上方的天空。

他回想起与贺飞雪的初次相遇。

那日不过很平常,他被父亲训斥完之后,偷偷的溜出了山庄,想去山下的闹市散散心。

父亲将他喜爱的琴烧了,琴弦在火光中断裂的声音,像是最后在替他奏了一曲。

他只能干看着,什么也做不了,他不敢忤逆父亲,只能怨恨自己过于无能。

他性子软弱,天资也不在练剑习武之上。

可父亲总是逼着他。

就是在那天,他遇见了此生中最重要的人,贺飞雪。

第一次见到那人,他心里就升腾起了怪异的想法,那人长的过于好看,让他忍不住多看了两眼,可行为举止像个登徒子,不仅如此还一直盯着他看。

他走哪里,那人就跟着往哪走。

他气急了,骂了对方一句狐狸精,没想到对方不怒反笑。

说自己太呆了。

“哥哥,你在想什么?”忽的,一道温润的声音响起,打断了玉薄霜的回忆。

玉薄霜回过神,眼神望向来人,见是自己的弟弟,有些不冷不淡的回了句:“没什么。”

玉春山早已经习惯哥哥这副态度,也并不意外。

“你来做什么?”玉薄霜将发丝挽起来,一身青衣朴素,可将他衬托的清新脱俗。

练剑时,他招式不对,引的身躯站不稳,头发总是甩来甩去。

“父亲让我来督促你练剑。”玉春山轻声道,察觉到了他哥哥脸上的不耐。

玉薄霜听到这话,微微皱了皱眉,眼中带着些

许的不悦,似乎是不喜欢被人盯着。

更何况对方还是自己的弟弟。

但他还是举起了剑,重复着先前的招式。

父亲的话他不敢忤逆。

只是这些招式越练越烦躁,身上更是出了一层汗,衣衫贴在肌肤上,令玉薄霜下体更是不适。

明明昨天自己才弄过。

玉薄霜有些难受,裤子总是磨蹭着小穴周围,令他心神荡漾,没法集中精神。

再加上小穴食髓知味,就好像怎么弄也弄不够。

“哥哥你怎么了?”玉春山见他面色红的不正常,伸出手去摸他额头。

却没想到对方情绪激动,将他一掌拍开。

“哥哥……”玉春山看着自己被拍开的手掌,眼神

有些受伤的望向了玉薄霜。

“我……”玉薄霜欲言又止,显然是没想到会这样,他有些愧疚。

他纵使对玉春山无感,可毕竟是自己的弟弟。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体内的邪火却越来越旺。

“哥哥你?”玉春山惊讶的看向自家哥哥,怎么还流鼻血了?

玉薄霜见他指着自己,感觉鼻子一热,就有液体流了出来。

他抬手去摸,发现手上一片鲜红。

玉春山赶忙拿出自己的帕子替他止血。

“算了,哥哥今天先别练剑了,反正父亲这几天也不在山庄。”玉春山见鼻血止不住,语气有些着急。

两人靠的有些近,玉薄霜甚至能闻到弟弟身上的熏香。

他闻着这股香味,有些腿软,玉春山身上的熏香味,好似他在贺飞雪身上也闻到过。

“你……你先别靠我那么近。”玉薄霜有些招架不住,可玉春山却认为他是耍小性子。

有些严肃道:“哥哥,现在可不是闹脾气的时候。”说罢,就将人打横抱了起来。

“你……你……”玉薄霜捂着自己的鼻子,挣扎着想要下去,可奈何对方不给丝毫机会。

被抱起的瞬间,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所幸玉春山并没有想太多,只当他是不习惯罢了。

下方的水越流越多,玉薄霜只能忍着瘙痒。

“大夫,我哥哥是怎么回事?怎么好端端的流鼻血了?”玉春山站在一旁,大夫坐在床边替床上

的人把着脉。

但没发现什么奇怪的地方。

屋内,玉薄霜躺在床上,伸出自己白皙骨感的胳膊,看着大夫给自己把脉,可大夫的神情却透露着那么一丝古怪。

“天气燥热,心神难免清净,流鼻血是正常的,

二公子不必担忧。”大夫将东西收起来。

一边叮嘱一边向外走去。

可步伐却带着些慌乱。

玉春山看出了不对劲,跟着大夫一起出了门。

“叶大夫你这么慌乱做什么?”可话还没说完,对方摆摆手就赶紧走了。

徒留一个仓惶的背影,几乎是落荒而逃。

“唉你?”玉春山实在不解,对方这么着急,难不成是哥哥得了什么疑难杂症?

那也不对啊,有病就得治,不说怎么治疗?

叶大夫却觉得邪门无比,怎么大男人还能查出

有喜脉了!除非是自己医术不精,诊错了脉。

看来自己的医术还需在精进一番。

玉薄霜躺在床上,有些郁闷,心里一直在想着

贺飞雪为什么不来看他?他见玉春山进屋之后,一脸奇怪,便询问他:“怎么了?”

玉春山摇了摇头,想着不将叶大夫的事说出来了,明日在找个大夫重新诊治,只是命下人去熬点泄火的汤药。

玉薄霜见他不说话,也只是安安静静的躺在床上,感受着小穴的瘙痒。

他忍着不将自己的手指插进去,可忍耐的念头一出现,想要打破的念想就越来越明显。

“哥哥你脸怎么这么红?”玉春山很少见自己哥哥会是这个样子。

在他的记忆里,哥哥总是喜欢一个人独处,守着一把琴,眼中流露出的是茫然与哀伤,以及望向自己时的艳羡。

他鲜少会见到哥哥有别的表情。

玉薄霜见对方一直盯着自己,还以为是自己被看出了什么,于是将头转向了一边,不想在让

他看到自己这副模样。

“你不去练剑吗,和我一直待着。”他忍着潮热,双眼逐渐失去聚焦,他失神的望着床梁。

玉春山不放心,再一次将手掌抚上哥哥的额间,想要去看他是不是发烧了。

只是触碰的瞬间,玉春山就惊了,面颊滚烫的不似常人。

玉薄霜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只是闻着弟弟身上的熏香就越来越难受。

他挥舞着胳膊,想要避开与他的接触,可对方却将他的双手禁锢在头顶,想要让他老实一点,这样熟悉的行为,令玉薄霜双腿夹紧了一瞬。

他盯着哥哥干裂的嘴唇发着呆,见着哥哥与自

己相似的眉宇,本是一母同胞,可性格却大相径庭。

他不断擦拭着哥哥额间冒出的细汗。

又见床上之人无力的扯着自己的衣服。

玉春山见状,他将哥哥扶了起来,想要伸手去解下他的衣服。

“你要做什么?”玉薄霜挣扎间,将他推了开来,身体上的缺陷只有他和贺飞雪还有父亲知道。

他怎么可能会在让别人知道!

“哥哥我只是看你太难受了。”玉春山停滞在半空中的手有些尴尬。

他不知道为哥哥总是那么抵触自己。

可玉薄霜却不领情,因为燥热,他面色不善,语气也不怎么好,“你出去!”玉薄霜指着门外。

眼神中带着微微的仇视。

玉春山对上他的目光,沉默了半晌,他什么都

没有说,就这样默默的出了屋门。

玉薄霜望着他的背影,握着自己衣襟的手紧了紧,眼神中带着复杂的情绪。

他抿着嘴躺了下来。

他该好好说话的。

屋外有风拂过,窗棂被吹的咯吱作响。

直到有双手探上自己的额间时,玉薄霜才惊恐是有人进了他的房间。

他猛地睁开了眼,劈出去一掌,可对方瞬间化解,并且握住了他的胳膊,将他压在了床上。

“是你?”玉薄霜没想到会是贺飞雪,他激动的语调都拔高了些,眼睛都亮了一瞬。

他撑着身子想要起来,可对方却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不用起来,只是体内好不容易压制下去的燥热又被引了出来。

他闻着贺飞雪身上熟悉的熏香,和玉春山身上的香味一模一样。

他心中有疑惑,可却并没有多想,只是当对方都喜欢这一种香。

“这是生病了?”贺飞雪摸了摸他的脸,语气怜爱,像是在调情。

“嗯,自然是生病了。”玉薄霜又想到对方那么久不来看他,心中不免得郁闷了起来。

他靠在贺飞雪的肩膀上,听着对方的心跳声,感受那人身上的气息。

“生的什么病?”贺飞雪说话时流露着一股不正经,就连微问都显得像是在调戏对方。

玉薄霜听他安慰,心里有些许的委屈,于是起身,看着贺飞雪的容颜,盯着他的双眼,一字一句道:“自然是相思病。”

贺飞雪扬起嘴角,知道他话里的意思,这是责怪自己这么久不去看他,只是在看到他眼中的真情流露时,还是僵了一瞬,他黑漆漆的眸子望向对方。

转而便笑着搪塞了过去。

“相思病?是为了我才病的吗?”贺飞雪漫不经心的捏着对方的一缕发丝,明知故问的回道。

他眉宇间尽显风流,就像是个狐狸精一样,言行举止无不在勾引对方,尤其是他笑起来时,他的那双眼睛看的玉薄霜呼吸一窒。

玉薄霜捶了他一下,随后又快速将两人的距离拉近,他看着对方的眼睛,缓缓开口一字一句道:“我只为你得相思病。”他嗓音性感,语气透露着引诱,眼底带着淡淡的水雾,显得有那么一丝楚楚可怜。

尤其是在对方衣衫不整的情况下,贺飞雪看的都愣住了,他看着玉薄霜的那张脸,可他心里却想的是他的弟弟。

一个是天资聪颖的人中龙凤,一个是什么都不如对方只会弹琴的白痴。

他笑着去亲对方,可这笑意不达眼底,对方也未曾避开,只是玉薄霜眼中的情绪令他有些不自在。

他眯了眯眼,想到这个半个月都和他弟弟待在一起。

“你在想什么?”玉薄霜反应再慢,也看出了对方心不在焉的。

他望着对方,又想到自己似乎连对方的去向都不清楚,于是又道:“你这半个月都去哪里了,

我被父亲禁足在家,哪里都不能出去。”玉薄霜靠在对方怀里,搂住了他的腰,语气带着微微的撒娇。

贺飞雪低着头去看他,这个视角恰好显得玉薄霜很乖,像是一只安静的猫咪,白皙消瘦的一张脸,安安静静的不带任何情绪。

他抚上对方的嘴唇,玉春山与他哥哥最大的区别就是在于那一份傲气,无意间显露的凌厉傲气。

这一份独有的气质,是在玉薄霜身上看不到的,但他要比他的弟弟更好控制。

毕竟这个人是要继承掌门之位的,想到这里,

贺飞雪带着不易察觉的审视去看他。

他知道玉薄霜没这个心思,可是只要他还在,那这个掌门位置就轮不到他弟弟。

“你怎么一直心不在焉的?”玉薄霜微微皱了皱眉,眼底带着不悦。

贺飞雪却摸着他的脸,说道:“自然是在欣赏美人绝色的容颜。”

玉薄霜脑子直,三言两语就能被贺飞雪牵着走,在感情上是,在身体上亦是如此。

“美人半个月不见,下面想我了吗?”贺飞雪伸手去摸他下面,发现早已经是水渍一片。

玉薄霜面上羞红,他自然是想的。

贺飞雪看着他那副表情,压制住眼底的嘲讽,将人扑倒在床上。

发出的动静不大,可玉薄霜还是怕会惊动到别人。

示意他声音小一点。

可贺飞雪全然不在意,狠狠的顶了一下对方,玉薄霜这才老实些。

玉薄霜被他顶的下面更痒,捂着自己的嘴巴,以防自己的呻吟声太大,会引起别人注意。

贺飞雪看着他腿间的肉穴,发现下面红艳艳的,明显是被玩过了,他眯着眼,眼神幽暗的盯着对方。

“自己玩过了吗?”说话间,他将手指插了进去,因为有液体的润滑,贺飞雪进入的过程十分顺利。

“啊哈……呜…自己…昨天…昨天才弄过…”玉薄霜咬着嘴唇,面色红润一片,眼尾染上了绯色,带着想要的欲望,他自己将腿大大岔开着。

贺飞雪挑了挑眉,显然很意外。

腿间春光无限,小穴吞咽着自己的手指。

他看着对方主动张开腿的动作,以及那一脸的期待。

贺飞雪不知怎的,心情大好,他感受着小穴的紧致温热。

他一边模拟着性交,一边揉捏着小穴上方的阴蒂,他听着玉薄霜勾人的声音和颤抖的身躯,

将对方的手带向了自己的胯间。

“美人,来给夫君揉一揉。”他压低声音,这其中带着勾引对方的诱惑,在配上他的那张脸,带给玉薄霜的冲击,不是一般的大。

玉薄霜欢愉出声,被他玩的水声涟涟,尤其是听到那一声夫君,险些给射了出去。

他忍着瘙痒,去摸贺飞雪坚硬又粗壮的肉棒。

他上下套弄着,听着上方的人呼吸都粗重了起来。

感受手中的粗大,玉薄霜幻想着手中这根肉棒进入自己小穴的快感。

贺飞雪将人一把扶起,看着对方不明所以的样子,他笑着看了看青筋盘踞的肉棒。

空气弥漫着暧昧气息,只是眼神交流,玉薄霜就清楚对方要什么。

面对这样的要求,虽然他内心有些抵触,可对方是贺飞雪他就愿意。

在弯腰的瞬间,玉薄霜挽起的发丝倾泻而下,将他本就消瘦的脸颊遮了大半。

贺飞雪伸出手,将他的发丝撩至他的耳后,又见对方一脸的羞涩的样子,他将自己胯下的肉棒在玉薄霜红艳的唇上摩擦。

龟头抵在他的薄唇上,小孔溢出的液体沾染在他的嘴角。

这一幅淫荡至极的画面,令贺飞雪很满意。

玉薄霜感受着肉棒的坚硬滚烫,他伸出舌尖先是去舔了舔上方的小孔,感受到一嘴的腥咸,又将整个龟头含在了嘴里。

嘴角被蹭破了皮塞的鼓鼓囊囊的,嘴边不断溢

出夤液。

贺飞雪爽的缓缓动起了腰,一边顶着他的喉咙,一边摸着对方的发丝。

玉薄霜被顶的想吐,但还是忍住了,肉棒在喉咙里干的起劲,贺飞雪加快了速度。

他的这张小嘴与下方的小嘴旗鼓相当啊。

都让人忍不住想要射在里面。

贺飞雪捧着他的头颅,速度越来越快。

玉薄霜显然不适应这样的刺激,喉咙被捅的阵阵干呕,眼前也泛着黑。

终于在最后一个冲刺,贺飞雪将精液射在了他的喉咙里,他将还在射精的肉棒抽了出来,抵在玉薄霜的脸上。

精液从口中向外流落滑出,玉薄霜将喉咙中射出的精液咽下了下去,嘴里一股腥咸味。

贺飞雪又将剩下的精液都抹在了他的脸上,他用肉棒一点点描绘着对方的五官,浓白的精液,粘腻的糊在对方精致的眉眼上。

贺飞雪喘着粗气,定了定神。

见对方失神的盯着自己,他用肉棒抽着对方的脸,想让玉薄霜清醒些。

肉棒拍打在脸上发出的声音,淫荡又色情。

玉薄霜下面湿的不成样子,他将脸上的精液擦掉,又换了个躺下双腿大开的姿势。

他将自己的腿抱住,乞怜的看着对方,想要对方抚慰自己的小穴。

床铺湿了一摊污渍,贺飞雪看着对方的主动。

他很满意,他很满意玉薄霜在他面前这么听话,也很满意让对方臣服在自己的胯下。

他将硬起的肉棒磨蹭在小穴的周围,穴口被自己一顶一顶,就是不进入。

玉薄霜受不了这样的刺激,想要主动去含住肉棒,可对方却一巴掌拍在了他的嫩逼上。

他被刺激的蜷缩了一瞬,更是爽的叫出了声。

贺飞雪很意外,自己不过拍了一巴掌,对方就这么敏感。

看来是被开发的还不够啊。

他将肉棒瞬间插入,只是进入的瞬间,贺飞雪就恨不得操死他。

小穴里又暖又湿,就好像被无数根软舌包裹,

一边吸着他的肉棒,一边让他有射精的冲动。

他压在玉薄霜的身躯上,腰肢有力的动着,用着九浅一深的规律,玉薄霜被他操的小声啜泣了起来。

嫩逼被肆意的捣弄着,他想着对方射进他身体里的精液,如果怀孕了会怎么样呢?

玉薄霜睁开自己的双眼,他看着聚精会神的表情,那双桃花眼总是能让他心神荡漾。

如果怀孕了了,那也会和贺飞雪长的一样。

一想到这里,玉薄霜双眼含笑的伸出手环住了他的腰,想要让对方将精液都射进自己的深处。

“嘶…”玉薄霜皱了皱眉,欢愉的神情带着一丝痛苦,肚子传来了一丝疼痛。

“怎么了?”贺飞雪缓了缓动作,他当自己是太使劲了,弄疼了对方。

“没事,肚子有点疼。”玉薄霜不想让对方扫兴。

贺飞雪没放在心上,打趣道:“是我捅的太深了吗?嗯?”

玉薄霜红了脸,他也只当是这样,并没有往别处想,只是想着对方能射进来。

于是迎合着贺飞雪的动作。

“啊哈,啊……好深……飞雪……慢一点…慢一点。”玉薄霜叫出了声,肉体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快。

贺飞雪已经射过一次,所以这次也不想怎么忍耐。

只是将速度加快,大腿根部被拍打的一片红肿。

小穴更是被操的像石榴一样,红的充血,小穴

也肿了起来。

玉薄霜被操的像是被抛入云端一般,舒爽的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直到门外响起了扣扣的敲门声。

“哥哥,汤熬好了,我给你端进去。”玉春山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他站在门口,手中端着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碗汤药。

屋内正在颠鸾倒凤的两人动作一停。

玉薄霜被吓得缴紧了内屄,将贺飞雪的肉棒死死的绞住,他怕对方真的会进来,急忙捂住了贺飞雪的嘴,生怕这人搞什么幺蛾子发出点动静。

他看着贺飞雪,眼神中带着紧张,可贺飞雪偏要和他对着干,他捏着对方的腰,一边动作轻

柔的操着身下的人,一边上手揉着他的下体,这样的双重刺激让玉薄霜差点交了出来。

下体交合的地方不断的发出水声,咕滋咕滋的声音令玉薄霜瞪了一眼贺飞雪。

“哥哥?你怎么不说话?是睡着了吗?”玉春山有些好奇,可他刚才分明听见了哥哥房间有声音。

贺飞雪双眼弯起,眼里带着戏谑,他揉着玉薄霜胸前的凸起,乳尖更是被自己搓揉的不像话。

玉薄霜咬着自己的手背,他深吸了口气,眼神中带着些警告,望向贺飞雪,可对方丝毫不顾及,只是用口型说道:‘怎么?害怕了?’玉薄霜很是无奈。

“没事,不用了,我现在没什么胃口。”玉薄霜说到最后一句时,尾音都发起了颤。

他拍了拍身上作乱的人,眼神羞愤的瞪着对方。

贺飞雪不知道从哪里找了根丝带出来,将这根丝带绑在了玉薄霜的肉棒上,粉嫩直挺挺的肉棒上绑着个血红色的丝带,贺飞雪还很贴心的绑了个蝴蝶结。

他看着身下人涨红的面颊。

还伸出手在小孔逗弄,玉薄霜又爽又疼,他想要伸手去解开丝带,可对方却握着他的手腕不让他乱动。

“哥哥,你要休息了吗?需要我照顾你吗?”玉春山的声音再次响起,他本想直接推门进去的,可是一想到哥哥会不喜欢,就算了。

“不用了,你回去吧。”玉薄霜的声音过了很久才响起。

说话时带着明显的哭腔,玉薄霜真是要被贺飞雪玩死了。

他感受着下方的刺激,对方的肉棒一次次的顶入宫口,在他的身体最深处研磨,而他还不能叫出声。

玉薄霜眼角流着泪,双手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巴,门外的人还未走,里面却已经是天翻地覆。

“哥哥,你还好吗?”玉春山不放心,想要再多问一句,可话还未说完呢。

“够了,我要休息了!”玉薄霜被问的有些烦,语气算不上太好,再加上贺飞雪不肯放过他,让他实在是难受的紧,他也没控制好语气。

玉春山没想到哥哥会呵斥自己,他眼中有些落寞,但还是回复道:“那哥哥你好好休息,我先下去了。”说罢,就转身走了。

他看着托盘中的那碗汤药,在走出院中之后,就倒在了池塘中。

他望着水面上的倒影,相似的容颜,相似的眉眼,可哥哥却看着更为柔和一些。

他实在想不通,为什么哥哥那么讨厌自己。

玉薄霜听闻门外的脚步声消失,这才终于啜泣出声。

眼泪流淌至鬓边,他抬手擦拭掉,身体高潮不断,贺飞雪却突然掐住了他的脖子。

“你做什么?”致命的部位被人掐住,玉薄霜想要挣扎。

可贺飞雪却不给他这个机会,只是慢慢收紧着力气。

“你看起来不怎么喜欢你弟弟?”贺飞雪说这话的时候,黑漆漆的眸子一直盯着玉薄霜。

胯下的动作也慢了起来。

玉薄霜摇头,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他不讨厌但也不喜欢。

贺飞雪眯着眼睛,眼神中透露着丝丝的危险与不耐,这个白痴貌似不喜欢他的弟弟。

过了好半晌,贺飞雪才松开掐着他脖子的手,

玉薄霜翻着白眼,猛烈的咳嗽着。

“你……你……你掐的那么紧做什么?”玉薄霜不理解对方好端端的,怎么和变了个人似的。

可还没等他咳嗽完,那人突然就将他翻了过去,玉薄霜背对着他,下体瞬间的抽离,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

“等一下…飞雪……你……你。”可对方根本不回应他。

只是狠狠的操弄着他。

贺飞雪盯着他脖子上的掐痕看着,想到自己送给那人的香囊被收下了,他心里一阵愉悦。

没想到对方也并不是不近人情,如果是玉春山在自己身下,他淡漠的神情带着细碎的哭腔,

以及求着自己操他的眼神,想到这里,贺飞雪皱紧了眉,想要射精的快感阵阵袭来。

他加快了速度,小穴里的淫液喷洒在他的龟头上,贺飞雪一声闷哼,紧拧着眉将精液射在了玉薄霜的子宫里。

玉薄霜感受着滚烫的精液在他的子宫深处流淌。

尤其是在肉棒抽离的时候,精液顺着穴口缓缓流出,玉薄霜忍不住夹紧了自己的鼻,他不想让对方的精液从自己身体内流出。

贺飞雪侧躺在玉薄霜身边,见他闭着双眼不说话,于是拍了拍他的屁股。

玉薄霜只是动了动肩膀,算是回应了他。

“你与你弟弟的关系不好吗?”贺飞雪侧撑起身子,有些不意味不明的问着。

玉薄霜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这样说,于是缓了缓力气,睁开了眼,他回想着自己与弟弟的相处。

他不知道要怎么回答,于是望着贺飞雪探究的双眸。

他将心里想说的都说了出来:“我与他从小就被拿来做比较,他年纪轻轻就受人钦佩,是个武学天才,可我却不一样,我什么都不会,我志不在此,所以我没少听那些人的奚落与指责,更何况我还是他的哥哥,这样尴尬的身份,心里难免会产生一些抵触,我并不讨厌他的。”

他说罢,就搂住了贺飞雪的腰,靠在他的怀里,闻着那人身上的香味。

而后半撒娇的说道:“他是我弟弟,我怎么会讨厌他。”

贺飞雪挑了挑眉,似乎是很意外,他看着怀里的人,心中不知道在想什么。

于是又问道:“那你弟弟可有心仪的姑娘?或者是哪家公子?”

他说这话时候,言语之中带着些许期待,玉薄霜听着他的话,想了一想,随后摇了摇头,心仪的姑娘什么的,还真没听说过。

“我弟弟有没有喜欢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肯定有人喜欢我弟弟。”想到这里,玉薄霜睁开了双眼。

“哦?”贺飞雪不禁好奇,是谁喜欢玉春山。

玉薄霜见他一直问这些,不禁有些吃味,怎么总是问自己的弟弟。

“你问这些做什么?”玉薄霜爬起来盯着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吃醋了?”和飞雪见他一副酸溜溜的样子,不禁觉得好笑,怎么这人还和自己的弟弟吃醋。

“哼。”玉薄霜有些不屑,“他是我弟弟,我怎么会吃醋,倒是你这半个月去哪了?”玉薄霜赤裸着全身,身上红紫一片,尤其是脖颈间的痕迹,很是明显。

贺飞雪想了想,不知道该怎么回复,若是对方知晓自己与他弟弟在一起,会是个什么反应。

发丝垂落在枕边,贺飞雪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说道:“你身上怎么这么香?”他将头埋在玉薄霜的颈间,闻着他身上的香味,这似乎是从他身体内散发出来的。

玉薄霜抬手闻了闻,发现什么也闻不到,当贺飞雪逗他玩,于是说道:“你是小狗吗,我怎么没闻到。”他刚说完,就笑出了声。

贺飞雪当真学着狗吐舌头的样子,逗他笑。

只是他那副样子,哪里算得上是小狗,分明是成了精的狐狸在勾引他。

贺飞雪见他笑的开心,又掏出来个香囊,说道:“送给你,喜欢吗?”他捏着个小香囊,那香囊精致小巧。

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姑娘家送的,可玉薄霜知道,这个肯定是他自己亲手做的。

“好香啊!”玉薄霜伸出胳膊去接,白皙修长的胳膊上满是吻痕。

他将香囊接过来,发现这味道有些香的熏人,不禁有些反胃。

“怎么?不喜欢吗?”贺飞雪看着他难受的样子,故做要将香囊收起来,玉薄霜快他一步,将香囊夺了过来,说道:“自然是喜欢的,你送我的怎么会不喜欢呢?”

“我也有东西要送给你。”玉薄霜见他送了自己东西,顺便想着也将自己雕刻的玉送给对方。

这个东西是他自从遇到贺飞雪之后,就想送给他的,只是碍于当时的他们还是朋友,所以没有机会。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两人有了夫妻之实,关系非比寻常。

他从床上下来,随手披了件衣服。

向着屋内的木柜旁走去,他拿出一个精致的锦盒,里面是自己亲手雕刻的一枚玉佩。

他将玉佩取出来,在贺飞雪怔愣的神情中,将玉佩给了他。

“你看好不好看。”他指着玉佩上的图案问到,这是个玉雕的狐狸,小狐狸的表情被雕刻的栩栩如生,甚至玉佩上还雕刻了小字,贺飞雪仔细看了一番。

上面雕刻的正是,愿天无霜雪,梧子解千年。

贺飞雪一时间不知道该收还是不收,但见对方期待的神情,还是收下了,他自然是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拒绝。

不然日后再见面,怕是更尴尬。

“自然是喜欢的。”贺飞雪说道,只是表情却看起来不像。

“你喜欢就好。”玉薄霜显然看不出对方的伪装。

不知道是贺飞雪伪装的过于缜密,还是玉薄霜沉浸在这虚幻的情爱中,看不清对方的欺骗。

只是将真心实意的喜欢都流露了出来。

贺飞雪面上是喜悦的,可内心却是嘲讽的。

他忽然觉得有些厌倦,不想玩了,这人也不过如此。

还不如他弟弟的十分之一。

“怎么了,你不喜欢吗?”玉薄霜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想着是不是自己脸上有东西。

贺飞雪摇了摇头,笑道:“怎么会不喜欢呢,不过为什么是个狐狸?”贺飞雪拿起玉佩看了看,这雕刻的手艺还不错。

玉薄霜听他这样说,眼神变得有些古怪,于是说道:“你忘了吗?”他盯着贺飞雪,似乎是想看对方怎么回答。

贺飞雪反倒是一愣,自己忘了什么?准确来说,应该是自己给对方说过什么。

“你可是忘了说要缠着我一辈子了。”玉薄霜有些生气,怎么对方还将自己说的话给忘了。

贺飞雪被他这么一提醒才想起来,原来是先前在茶楼听话本子的时候,自己随口调戏了对方一句,没想到这人竟然当真将他的话记了下来。

他忽然觉得好笑,怎么这人如此爱当真。

男人说的话是最不能当真的,尤其是床上,以及那些张口就来的承诺。

玉薄霜见他像是想起来,这才投入到那人的怀抱中。

“狐狸会和那个书生在一起一辈子,与他生生世世都纠缠在一起,那我们也会一直在一起不是吗?”

玉薄霜靠在他的胸膛处,头抵在那人的肩膀上,手中握着他送的香囊,享受着此刻的温情甜蜜。

他回想起自己从小到大所受过的奚落,父亲不喜欢他,将母亲的死归咎在自己身上,他自小便在惊吓和比较中度过。

弟弟过于耀眼,旁人的流言蜚语每日都伴随着他,他想要找人说话谈心,却发现没人愿意和他玩。

这山庄那么大,都是与他有血缘关系的,却无一人是亲近他的。

唯有难过至极时,他就偷偷的溜至母亲的墓室中,静静的在棺椁旁睡着。

他靠着这样的法子,度过他在山庄孤苦无寂的每一天。

他谁都不怨,只是偶尔会很想自己的娘亲。

可现在不一样了,有个人出现在他枯木死水的世界里。

在他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让他无法在忽视对方。

他会夸他琴谈的好,会无意间牵动着他的情绪,更承诺于和他在一起一辈子。

最重要的是,贺飞雪并不会嫌弃他身体上的缺陷。

两人就好像是个劫。

一个天生无解的命题。

玉薄霜那一张经年消沉的容颜,在遇见他时,终于浮现了久违的笑容。

贺飞雪望着对方满是柔情的双眼,不禁在想这人是否过于天真了。

他何时说过喜欢他的话?他从未说过。

这些承诺也不过是镜花水月,对方怎么还都当

真了呢?

谁会在床上相信对方说的情话。

他接近他,不过是那人的哥哥,他想要了解对

方的喜好,可这人却误会自己对他有意思,还真是可笑。

他贺飞雪眼睛不瞎,要喜欢,也该是喜欢玉春山那样的人。

而不是像他这样的蠢货。

贺飞雪从山庄翻墙出去时,险些碰上了山庄巡查的护卫。

好在他反应快,避开了那几个护卫,对方也并未察觉出有人。

他出去后,就将玉薄霜送的玉佩随手抛了出去。

玉佩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线,安安静静的落在了草地上,未曾发出过什么响声,如此精雕的玉佩就这么隐没在了草丛之间。

这种带着幼稚承诺的东西,他不需要。

贺飞雪头也不回的就走了,他并不愧疚,从一开始他就是故意的。

他故意接近玉薄霜,故意与他搭话,故意将对方当做知心密友,故意引那人动情,这一切都是他故意的,只不过是浅显的撩拨,对方就如此容易上钩。

甚至还自以为是到他喜欢他?还真是可笑。

而山庄此刻,竹屋葳蕤轩内。

“哥哥你这几日如何了?身体好些了吗?”玉春山本想敲门,可发现哥哥的屋子并没有关门,于是他擅自进了屋内。

却发现窗边的背影在一直发着呆。

玉春山望着哥哥消瘦的背影,有那么恍惚了一瞬间,他在哥哥的身上看到了母亲的影子,

虽然他与哥哥长的像,可哥哥的轮廓却和母亲更为相似。

“哥哥?”他又尝试着轻声唤了一句。

“啊!怎么了?”玉薄霜猛地收回思绪,有些慌乱的转过身,看向身后来人。

“哥哥,今天是试炼的日子,你要去吗?”玉春山虽然知道哥哥不喜欢练剑,可今天非比寻常,是山庄每年都举办的试炼日。

一听到是试炼日,玉薄霜脸都快皱在了一起,他怎么把这个给忘了。

他在心里吐槽,这不就是自己的出丑日吗?

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得要去,父亲为了锻炼他,只要是山庄举办的他就要去,结果就是这个试炼日子,就年年都是由玉泉山庄举办的。

玉薄霜下意识就想拒绝,他要是去了,少不了那些人的嘲笑。

往年他不是输,就是被人从擂台上踢了下来。还不够那些人笑得。

玉春山知道哥哥在顾忌什么,于是出声安慰道:“哥哥不必担心,父亲这几日不在,我将你的名字划掉了,你不必上去比试,只需要露个面便可。”

玉薄霜见对方说中了自己的心思,有些羞臊,明明自己才是兄长,怎么这个弟弟做事比他还利索。

但对方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意思在拒绝。

于是点了点头。

玉春山难得见哥哥听了他话,双眸瞬间弯了起来。

“那哥哥要换一身衣服吗?”玉春山将视线落在他的身上,他身上这件衣服略显素净,衬的他气色不是很好。

玉薄霜点了点头,自己很少外出见人,都是久居竹屋,鲜少与人接触。

毕竟各族掌门人都在,他自然也更要注重,不然显得没有礼数。

反正最近也没什么事情,贺飞雪这几日不知道又在捣鼓什么,他总是这样,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这样若即若离的感觉令玉薄霜很是惶恐,他也主动去找过那人,去他们经常碰面的地方,可那根本没有他的痕迹。

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等这次见到贺飞雪了,要同他说一下这件事情。

“你不出去吗?”玉薄霜见弟弟一直在屋内,攥着衣领的手犹豫了半天。

他见对方一直盯着自己,心里难免会觉得怪异。

玉春山一愣,但还是点着头出去,迈着步伐出了门,虽然他不理解哥哥换衣服,为什么还要自己出去。

但他不想让哥哥生气,还是乖乖的出了屋子,顺便将门给关上。

玉薄霜望着弟弟离去的背影,直至见他出了房门,这才敢把衣服脱了。

他将衣服褪去,低头看着自己消瘦的身躯,这几日肚子一直不舒服,他也不敢叫大夫来检查,他怕对方会发现什么。

正好借着这次机会,下山去找大夫看看。

他想起来,自己与贺飞雪结束后从来没吃过药,但他想着不可能这么快就会怀孕。

怀孕他也只是敢想一想,万一真的怀了,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而且这件事情要是被父亲知道了,他日后恐怕只会有一个儿子了。??

???

??

??????

玉薄霜将衣柜打开,发现全是清一色的服饰,自己的品味一直这么素淡吗?

这都快要比得上孝衣了。

他在衣柜中挑了几件不是那么素的衣裳,又将自己的头发重新束了起来。

望着铜镜中的自己,玉薄霜才稍微满意了些。

镜中的自己,明眸皓齿,容貌端正。

虽然眼尾上挑,显得有那么几分柔和,但好在气质中带着清冷。

他又像是想起了什么,将贺飞雪送给自己的香囊戴在了身上。

只是他低头闻了闻,瞬间皱起了眉,这味道实在太浓,他忍不住干呕了几声,又东西放回了柜子里。

那香味刺鼻子!香是香,可那味道实在是太浓,他戴不了,这要是带出去了,指不定会被说成什么纨绔子弟,不务正业,只知道捣鼓这些。

?????

玉薄霜摇了摇头,显然适应不了那个味道。

“哥哥,好了吗?”声音自门外响起,是玉春山在催促了。

他又整理了一番,随便摸了个配饰,戴在腰间就出去了。

一步一响的清脆步摇声从玉薄霜身上发出,玉春山在看到他的瞬间,双眼有些发直,哥哥的这副装扮,像极了画像上的母亲!

一身白衣外衫,再加内衬高领锦服,搭配腰间挂着流苏的步摇,再加上高高束起的青丝,随着步伐飘扬而起。

玉春山想起小时候,母亲整天也是一身白衣,只是那个时候的她总是抱着哥哥,整日掩面痛哭,以泪洗面。

????

等他在大一点,彻底记事了,哭的第一声,就是在母亲的葬礼上。

“你这样盯着我看做什么?”玉薄霜想着是不是自己穿着不妥,他低下头看了好几眼,也没发现哪里不好。

“哥哥真好看。”玉春山将夸赞的话脱口而出。

玉薄霜闻言,面色瞬间涨红了起来。

这算什么?这样的夸奖他实在不受用,但一想到是自己弟弟说的,还是勉强接受了,他心里自然也是有一番小窃喜。

“不过,哥哥你身上什么味道?怎么那么香?”

玉春山闻着从哥哥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很是好奇,这股味道,怎么还掺杂着一股淡淡的奶香?

“估计是香囊,好了,快走吧。”玉薄霜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当是刚才的香囊。

玉春山也不再话多,两人向着院外走去,今年来的人颇多,有好些个要拜师收徒的,所以要比往年热闹些。

??

玉薄霜想着自己过一会该怎么偷偷的溜出,山庄离开山下不远,可这一来一回也要好几个时辰。

要是被发现了、、、、可他转念一想,反正父亲也不在,自己出去也不会被发现。

玉龙山庄在江湖上算是赫赫有名,江湖中从未得罪过人。

往年修桥搭路,治理水患,接济穷苦百姓,施粥布衣,玉龙山庄没少出钱出力。

等两人到了练武场时,发现高位之上早已坐了人。

“今年人怎么这么多?”玉薄霜皱了皱,看着练武场上人满为患,不清楚这些人是从何处来的。

往年他根本不关心这些,只需要在擂台上走过场,输了他就回自己的竹屋待着了。

“哟,这不是我们霜霜大小姐吗,难得见你出来一次。”说话的那人声音高调,语气调侃。丝毫不顾及玉薄霜的面子。

在主家敢这样大呼小叫的,换作别人迟早被轰出去了。

玉薄霜面色羞红,他这样一喊,练武场上的人,齐刷刷的向他这看过来,

几十双认识,以及不认识的眼睛都带着探究和看好戏的目光。

玉薄霜咬了咬嘴唇,看向罪魁祸首。

“琉笙,你来了?”玉春山见好友出现,眼中少见的喜悦浮现了出来。

玉薄霜望着这人坏笑的神情,恨不得给对方一锤。

“霜霜大小姐生气了?”琉笙笑着将折扇打开,

半掩在容颜之上,只露出那么一双凤眼来。

这便是玉薄霜口中说的那位,喜欢自己弟弟的那个人。

这人明面上一脸和善,可肚子里却憋着坏,不仅如此,还腹黑的紧。

琉笙看着对面的人涨红着一张脸,心情很是大好,这人是一点改变都没有,还是那么呆。

就是辛苦他的春山了。

玉薄霜不想搭理对方,就当是什么也没看见,反正自己不用上擂台。

“霜霜大小姐武艺可有进展了?该不会还是那三脚猫的功夫吧,剑握在手中还会被自己甩出去吗?”琉笙三连问,问的玉薄霜头顶冒火。

这人怎的话那么多,他实在是不想搭理,可琉笙显然不打算放过他。

“好了,琉笙,哥哥真的要生气了。”玉春山出声制止好友的恶趣味。

琉笙闻言,瞬间笑出了声,嘴唇一张一合:“好好好,哥哥可莫要生气,我不过是开玩笑的。”他说这话时,忽的软了语气,可眼神却藏着精明。

玉薄霜耸了耸肩膀,心里一阵恶寒,可面上不敢有什么表现。

对方叫自己一声哥哥,肯定没什么好事,他一想到这人和自家弟弟一般大,可心眼子却比玉春山多多了。

几人入了座,玉薄霜看着下场的比武,这些人里,随便拉出来一个都比他强。

他看的无聊,坐在椅子上昏昏欲睡,琉笙一直靠着玉春山,两人不知道私底下交流着什么,只是说话的时候,他恨不得贴在自家弟弟身上。

周围人声嘈杂的,吵的他心烦。

可直到一声温柔似水的女声响起时,玉薄霜睁开了昏沉的双眼。

那是一道极为好听的声音,宛如清泉溪水,就像冰山上雪莲滴落的玉露。

玉薄霜很是好奇,因为他常年不怎么与人搭话,他四处张望的去看向声音的主人。

可自己还没站起来呢,旁边的人先行一步,站了起来。

“羲和姑娘,没想到你今日也会来?”玉春山的声音未响起时,玉薄霜还不是震惊的!

他望向那位叫羲和的姑娘,果然声音好听,就连长相容貌也绝佳,虽不是倾国倾城的绝色美,可却是清纯中带着惊艳。

再加上对方落落大方的向几人行礼。

玉薄霜有些懵,他见玉春山视线一直紧盯着羲和姑娘。

又发现他与以往不同,难不成是喜欢这个羲和姑娘??

他下意识的去看琉笙,果然,对方眼神阴沉的可怕,一脸如沐春风的表情,可眼里的恨意都快溢出来了,那眼神就像是个躲在阴暗处的毒蛇。

他不禁有些担心这位姑娘的安全,琉笙疯起来,可是什么都干的出来。

他记得小时候,自己尚且年幼不爱说话,对方顽劣,为了逼他说话,竟然硬生生的将他推进了蛇窟,自那之后,父亲险些断了和琉家的来往。

再加上他年纪轻轻,就已经继承了家主之位。

可琉笙却将视线一转,望向了玉薄霜。

玉薄霜在感受到嗜人的目光看向自己时,他将视线瞬间移开。

玉薄霜挑了挑眉,眼皮都跳了一瞬,他觉得这里不能再继续待着了,这样的修罗场可不适合他。

他望向台下的练武场,却随意一瞥,发现了个熟悉的人影,是贺飞雪!那人照旧一身红衣,

在人群中很是惹眼,只是没想到对方会来练武场?

他手中还拿了把剑。

玉薄霜死死地盯着那个人影,发现他从练武场离开了。

他不禁在心中想,这人来练武场做什么?难不成也是拜师的?还是比武的?

于是他跟着那人的踪迹,一同离开了练武场。

他从练武场出来,跟着那人走向了后山处,玉龙山庄并非普通的山庄那般大。

这个地方足足有半山的空位,所以每次见到贺飞雪时,他总是很惊讶于对方是怎么不迷路,还准确无误就进来的。

后山密林与假山偏多,再加上平时没什么人来,这地方就显得有些幽暗恐怖,玉薄霜见对方进了后山就不见了。

他向着那人消失的地方走去,怎么眨个眼的功夫就不见了,他在四周查看着。

难道是向深处走去了?

玉薄霜站在原地踌躇着,犹豫要不要进去,可还未等自己做出决定呢。

就被人从身后一把抱了起来,而后便是轻点足尖,向着深处飞去。

“啊!是谁?”玉薄霜被抱起的时候在那人的怀里挣扎了起来,脚底腾空的恐惧感瞬间袭遍全身。

贺飞雪见他挣扎的厉害,又闭着眼睛,不禁笑出声来。

听闻对方的笑声是贺飞雪,这才将他悬着的心,安定了下来,任由对方抱着自己。

“你怎么神出鬼没的??”玉薄霜有些羞恼,想到方才自己失了态,捶了对方的胸口一下。

“自然是给你个惊喜?”贺飞雪笑了笑,眼角含着春光,他抱着对方,视线在下方扫荡着。

他寻至一处落脚点,停了下来。

这地方看着偏僻,树林更是茂密繁多,不像是会有人经过的样子。

这也是贺飞雪第一次在玉薄霜面前展示自己的轻功。?????????????????

“你怎么会出现在山庄?”玉薄霜从他怀里下来,见对方还握着一把剑,“难不成你也是来比武的吗?”他好奇对方手中握着的那把剑。

“好奇?”贺飞雪见他一直盯着自己手中的剑,于是将剑递给了对方。

玉薄霜伸出手去拿,可对方却像是戏耍他一般,将剑从剑鞘中抽离了出去。

只留了个剑鞘给对方,“你耍我?”玉薄霜握着空空如也的剑鞘,发现这剑鞘有些重量,且就剑鞘表面刻画着他看不懂的锦文。

贺飞雪摇了摇头,这人恐怕不只是武功差了,

会不会还是个事儿。

贺飞雪一剑刺向对方,不给他机会,玉薄霜见他向自己挥剑,自然是站着不动,任由对方向自己刺来。

“怎么不躲?”贺飞雪将剑尖抵在他胸膛处,只是刺破了些布料,挑了挑眉,望着对方。

玉薄霜却双眼含笑的望着他,看不出丝毫要躲的意思。

林间细碎的光洒在玉薄霜身上,对方笑吟吟的看着他,眼中的喜悦不言而喻。

贺飞雪闭了闭眼,握着剑的手腕有些抖。

“贺郎你舍得刺伤人家吗?”玉薄霜说这话时,带着勾引的意味。

贺飞雪懂他的意思,他慢慢挥舞着手中的剑,衣料被划破的声音在寂静的林中响起。

他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你把我衣服弄坏了,我过会穿什么出去见人?”玉薄霜有些懊恼,没想到玩大了。

贺飞雪却笑了笑,“那就不穿了。”玉薄霜一听,瞪大了双眼,不穿难不成要被人看光光??

贺飞雪见他这样,怎么还有些可爱?

玉薄霜的衣衫很轻易的掉落在地,贺飞雪看着对方消瘦骨感的身躯,想起来自己在青楼带来的好东西。

玉薄霜忍不住缩了缩肩膀,没了衣服的遮挡,消瘦白皙的身躯就展现在了贺飞雪面前。

“有个好东西给你,想不想试一试。”贺飞雪将剑收起来。

他上前摸着对方的腰肢,又说道:“我给你的香囊,你怎么没戴?”他摸着玉薄霜柔软的肚子,语气带着质疑。

玉薄霜不知道怎么说,不想佛了对方的心意,于是说道:“等我下次戴,你送我的东西,我可都舍不得戴出来。”他语气有些撒娇,带着讨好的意味。

贺飞雪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摸着他的脸,笑道:“这有什么舍不得,不过一个香囊,我还有很多。”

玉薄霜听他这样说笑了出来;“你是小姑娘吗,这么喜欢调香?”

贺飞雪却突然凑近在他面前说道:“这香,我只给你一个调。”说罢,就将他打横放在了草丛之上。

玉薄霜搂住了他的脖子,在他耳边笑道:“白日宣淫,不尊礼数。”此言一出,贺飞雪彻底忍耐不住了。

这话说的,好似两人白天没少干过这种事情。

贺飞雪将对方的腿抬起,看着对方早就止不住流水的部位,调侃道:“礼数这个东西,是给外人看的。”边说边将手指插了进去。

菇滋一声,手指就被玉薄霜红嫩的小穴吞了进去。

啊哈~玉薄霜没忍住呻吟出声,对方的手指在他

小穴里搅弄,还能感受到淫水止不住的向外流淌着。

深处瘙痒的地方被一个劲的扣弄,玉薄霜止不住的扭动着腰肢,潮红的脸上尽显情欲。

贺飞雪不紧不慢的扣弄着,就像是故意似的,他很喜欢玉薄霜脸上的表情,明明是皱着眉羞涩的表情,可身体却那么诚实,又骚又浪,尤其是下面的小穴就像是欲求不满。

他将手指猛地抽出,小穴发出啵的一声,沾满水渍的手指与穴口拉出一条淫丝。

“啊。”玉薄霜忍不住颤了颤身体,突然没了东西的抽插,他睁开眼去看对方。

小穴的空虚让他有些不满。

“这是什么东西?”玉薄霜微微喘着气,看着贺飞雪手里细小的银链子,上面还挂着小小的铃铛,只要一动就会发出响声。

贺飞雪笑了笑,他俯下身去亲对方,说道:“自然是好东西。”

这个东西还是青楼的老鸨给他的,说是会有用处。

他自然是收下了,没想到还真有。

他将链子缠绕在玉薄霜细白的脖颈上,只要他一动,就会发出细碎的铃铛声。

玉薄霜有些抵触,他并不喜欢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但贺飞雪喜欢,他也只能同意。

或许是不满意只在一处地方,贺飞雪又将剩余的链子缠绕在了他的手腕,就好像是被绑起来一般。

玉薄霜有些不适应,脖子上缠绕着链子,让他有些屈辱。

可他见贺飞雪很痴迷。

只好闭上了眼睛,任由对方摆布自己的身体。

直到对方彻底将那根链子都缠绕完了。

贺飞雪很满意看着身下的人,就好像是个精致的木偶,被绳索束缚了起来。

白皙的躯体被银链缠的泛红。

就连玉薄霜的下体也没有放过。

这种带着凌辱的快感从贺飞雪心中升起。

他看着一张一合的小口,又看了看躺在身旁的剑。

不知不觉间又起了坏心思,他笑着拿起地上的剑,看的玉薄霜心里直发毛,贺飞雪该不会想用这个来玩自己??

玉薄霜脑子还是清醒的,他摇着头去唤贺飞雪,想让对方清醒些。

他用着央求的目光看向对方,可他表现的越楚楚可怜,贺飞雪心里的凌辱快感就更甚。

他看着贺飞雪手里的长剑,他忽然有些后悔。

贺飞雪单手持着剑,另一只手则是揉捏着小穴的入口,他将自己的手指都插了进去,穴口被撑得酸涨,玉薄霜忍不住将腿分的更开,他仰着脖子,抬高自己的臀部,好缓解下体的酸涨。

“飞雪……”颤抖的声音从玉薄霜口中发出,对方的手指一直在里面作乱,光是手指他有些不满足。

他想要更粗更长的东西来满足自己的身体。

贺飞雪见开发的差不多,将手中的剑柄插入了进去,他缓缓的将东西推入进去。

看着黑色的剑柄一点点没入进了穴口里面。

艳红色的嫩肉一点点吞噬着粗长的剑柄,贺飞雪看的呼吸重了起来。

肚子表面被撑得显露了剑柄的形状。

“飞雪……别……在进了……肚子好难受。”玉薄霜想要反抗,可他一动手腕脖颈上的铃铛就发出了声音。

叮叮当当显得色情无比。

玉薄霜爽感受着剑柄在自己下面某个部位。

“啊?”玉薄霜叫了一声,呻吟中夹杂的痛苦,又带着欢愉,他扭了扭腰,剑柄捅到了自己的宫口,那种刺激感觉,令他呼吸都快了起来。

贺飞雪跪在他的双腿间,单手扶着剑柄一进一出的插着玉薄霜的小穴。

他一边这样动作,一边将自己的肉棒从裤子中掏了出来。

他来回套弄着。

看着身下人痛苦又欢愉的表情,自己心中的满足感浮现的更多,他看着肚皮上的凸起,停下了套弄自己肉棒的手。

按了下来。

“啊!飞雪……飞雪不要弄了,我……我肚子疼……我下面不舒服……”玉薄霜哭出声,哀求他把东西拿出去。

他被这种感觉吓了一跳,按下去的刺激感,让

他忍不住有尿意以及肚子传来的刺痛。

他哭的诱人,肩头也是一颤一颤的,眼泪流淌在整张脸上,额间的汗也是不断渗出,就像他小穴的淫水,源源不断的从堵塞的剑柄周围淌出。

“不舒服?”贺飞雪笑出声,缓缓出声道:“可我看你分明是舒服的不行。”

玉薄霜嘴角淌着涎水,眼中流着泪摇着头,他有些崩溃。

可他也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是觉得太刺激,以及肚子传来的痛感。

铃铛的声音不断响彻在林间

贺飞雪见蹂躏的差不多了,这才将剑柄给抽了出来。

这样的刺激让玉薄霜的身体不断颤栗着,以及他嘴中不断发出的呻吟声。

等剑柄彻底被贺飞雪抽了出来时,玉薄霜感受到小穴的潮热,以及宫口有一阵阵的湿热,穴口一张一合,好似是要挽留对方。

贺飞雪将剑抽出来,带出了白色的淫丝,他将剑扔在一边。

将自己硬的发紫肉棒插了进去。

只是才插进去,玉薄霜挣扎着身躯,就高潮了。

哭泣的声音从身下传来,贺飞雪终于有了些理智。

“爽哭了?”贺飞雪俯下身,伸手擦去他的眼泪,见他哭的有些凶,于是耐着性子去哄,毕竟是被自己玩哭的。

玉薄霜哭着偏过头,他有些恼气,这人将他玩的差点失禁了。

他以为又要丢脸了,想到第一次被肏尿的场景,他就恨不得一口咬在对方的胳膊上。

贺飞雪一边哄着玉薄霜,一边动了起来。

断断续续的哭声传来,不过安静了片刻的铃铛声又响了起来。

“轻一点……呜……呜……”玉薄霜搂着贺飞雪的脖子,方才还不想搭理对方,现下又抱着求肏了。

贺飞雪笑出声:“刚才不是还说不要了吗,怎么现在又舒服了?”贺飞雪不停的动着腰,说话的时候微喘着气,他身上穿戴整齐,就将下方肉棒露了出来。

可身下的人倒是赤身露体,一丝不挂。

玉薄霜身上汗滋滋的,束起的发冠也被弄乱了,一头黑发散落在肩膀上。

贺飞雪笑着看有通红的眼睛,以及下体被银链锢郅住涨红色的肉棒。

他伸出手去揉捏,玉薄霜颤栗着,“飞雪,呜……揉一揉……帮帮我,肏我。”他说这话时,不断的喘着气。

额角滴落的汗水显得他色情至极。

上扬的眼尾尽是勾引。

贺飞雪将他直接抱了起来,让他坐在自己怀里,这样的姿势让肉棒插入的更深,他使劲操着,玉薄霜的肉棒被贺飞雪握在手里揉捏着。

他爽的更是止不住的扭着腰,感受着贺飞雪的肉棒在自己身体里,他爽的小声呻吟着。

细碎的铃铛声夹杂着哭泣,贺飞雪卖力的抽送着。

贺飞雪见他这么爽,又想着换个姿势来肏。

于是他干脆直接不动,就这么仰面朝天的躺了下来。

现在的姿势倒是变成玉薄霜跨坐在贺飞雪身上了。

“飞雪……你……怎么躺下了?”玉薄霜舔了舔嘴唇,见对方眼里的戏谑,又见对方不再动作,疑惑的看着对方。

贺飞雪见他也停了,于是顶了顶腰,坏笑道:“你来动,怎么样?”贺飞雪看着赤身露体的对方。

尤其是他的双手扶在自己的腰上,贺飞雪见他没反应过来,狠狠地顶了一下。

“不喜欢这个姿势吗?”贺飞雪见对方一脸的舒爽。

这样的姿势令玉薄霜不敢乱动,他能感受到对方的肉棒一直顶着自己的宫口,只要一动,体内的龟头就一直往宫口插入。

他爽的捏着自己胸前的红点蹂了起来。

“你要是不想动,那我可要动了。”贺飞雪说的轻松又自在,可玉薄霜知道,这要是让他来动,那自己怕是又要被肏尿一次。

“不要!我……我……我动。”玉薄霜扶着对方的腰,轻轻的扭动着腰肢,只要一动,宫口就被对方的肉棒顶动着,好似是要插到子宫里。

贺飞雪一副隐忍的表情,这简直就是在勾引他,动的这么慢,是想让自己肏死他吗?

玉薄霜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肚子,白皙的肚皮上凸起了肉棒的形状。

好像是要肏穿他一样。

对方粗大的肉棒就在自己身体含着,一想到这里,玉薄霜爽的脚趾都蜷缩了起来。

他一边晃着自己的腰,一边伸手蹂着自己充血的肉棒,动作舒缓不刺激。

自己倒是肏爽了,可苦了身下的人。

贺飞雪忍耐的喘着粗气,对方光顾着自己爽了。

他握着玉薄霜的细腰,狠狠的顶肏了起来。

“啊……啊啊……啊啊……不要…不……慢……一点……啊……飞雪慢一点。”玉薄霜被肏的猛烈摇晃。

身上的铃铛声更是此起彼伏响的剧烈。

贺飞雪握着他的腰,使劲的操着。

感受他小穴的潮湿温暖,更是使劲的顶入着。

玉薄霜被肏的不稳,感觉自己的宫口被彻底肏开了。

直到他叫着挣扎起来。

大腿根抽搐着,小穴死死的搅紧了贺飞雪的肉棒。

贺飞雪掐着他的腰,感受着龟头上喷洒出的淫水,他将龟头肏入了圆形的小口中,这处地方更温热滑嫩。

令他流连忘返。

他加快了速度,玉薄霜被肏的头晕,尤其是肉棒插进了宫口之后,下体有一阵阵的尿意传来。

他惊恐的感受着这似曾相识的感觉。

“不要……不要……求你了……拔出来……不要肏了……我……我想……”剩下的话他怎么都说不出口。

可贺飞雪哪里会听,不仅如此,射精的欲望也越来越强。

里面又紧又湿又温暖。

他恨不得直接给对方肏坏。

他死命的钳制住对方,不停的深入着。

玉薄霜被肏的话都说不出来,双眼失神的望着前方,他扶着对方的肩膀,坐在贺飞雪怀里。

只能感受下体的尿意越来越强烈。

贺飞雪将人抱住,像是打桩机一样,一刻也不停歇的肏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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