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人的生日庆祝
白应晨是个直男癌。
从小到大,他都因为自己不讨喜的举动被人孤立,没几个朋友。
虽然成绩还行,考上了a大,但在短短一个学期内,舍友都忍不了他,申请转宿舍,给他一个人住在这。
他奇葩的举动在校园表白墙被人有所耳闻,不过大家都是当笑话听,没怎么关注。
可白应晨则觉得他们是嫉妒。
不过,很快他们就会对他有所改观了。
白应晨看着眼前的镜子。
镜中人相貌英俊,皮肤白皙,特别眼角那枚泪痣,更吸引人关注他的眼睛,有种动人心弦的古怪诱惑感。
他的手指不自觉抚摸着泪痣。
早在一周以前,他还不是眼前这副模样,看着灰扑扑的,混进人堆里都分辨不出。
但自从有了这枚神奇的泪痣,他不止褪去那层壳,还和上学校的“校草”林瑾瑜交上了朋友,眼看即将能更进一步……
一切都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只是为什么,他心中隐隐不安?
泪痣确实是他捡到的,随物品附带的纸条说一旦过了七天,不用特定工具对它使用,泪痣就很难去除了。
今天恰好是第七天,而身为校草的林瑾瑜恰好过生日,邀请他参加只有他们两个人的生日宴会。
如果顺利的话,说不定他还能和对方上床,然后成为男朋友结婚,从此衣食无忧。
想到这,白应晨放下手。
所谓的校草不过是个oga,生来就是给alpha操的货。虽然是男的,也可以生孩子,还有钱。等标记之后,只要放点信息素,他还不是会像狗一样乖乖听话。
再次轻蔑贬低了对方,白应晨离开卫生间,去到了客厅。
林瑾瑜正坐着等他。
黑发的oga看上去体型纤细,还有着张青涩的娃娃脸。特别那双漂亮的大眼睛,单气质就给人种人畜无害的柔弱感。
若不是那气质,恐怕白应晨也不愿选择这样的人作为自己的初夜对象。
见到白应晨,他急忙起身。
明明是自己的生日,林瑾瑜却表现得异常拘束。
他弱弱道:“阿晨,我泡了杯茶,你看味道怎么样?”
白应晨平淡的应了声,也没多想,端起茶杯就往嘴里灌。茶水温度刚刚好,但味道很淡,还有点微苦,不算好。
不过自诩大男人,但更喜欢甜口的白应晨眉都没皱,只是冷淡道:“我不喜欢喝茶,下次别泡了。”
他的语气听着很不客气,还有点命令的意味在里面。
换成是一般人,早就感觉难堪了。
而林瑾瑜则看上去有些难过,然后点点头,又讨好似地说:“阿晨,我做了一桌菜,都是你喜欢吃的,你看味道合不合口?”
白应晨毫不客气的就跟着人去吃,还时不时评判几句,不留情面。
一餐饭就这样,在外人看来有些窒息的情况下吃完了。不过对于当事人而言,却不算什么,两个心底都有些古怪的激动。
两个人也没有再继续聊些什么,只是一方在那说,另一方不走心的应答。
客厅的挂钟时针一点点移动,很快就到了十点。林瑾瑜停顿了下,忽然笑着说:“阿晨,那么晚了,你今晚还是住在我家吧。”
白应晨等的就是这句话。
不过他心底有些疑惑,不懂为什么林瑾瑜今晚那么主动,却依然同意了。
甚至在对方凑过来,有一句没一句的说话,手“不经意”隔着裤子抚摸到他的性器时,他也没多少反抗的想法。
直到林瑾瑜主动道:“阿晨,我喜欢你,你能当我男朋友么?去我卧室,我想帮你口交。”
白应晨听得心底火热,骂他是个骚货,嘴上却为难地说:“可我们才认识不到四天,没怎么深入了解,这样不太好吧?”
林瑾瑜愣了下,随后干脆曲解他的意思,微笑着道:“没关系的,我们去床上,不就能深入了解一下了吗?本来我以为我会孤独终老,直到我看到了你,阿晨。”
他的眼睛看上去异常的深情,语气放缓:“我对你一见钟情,我想,我的第一次是注定留给你的。不知道你愿不愿意。”
白应晨当然没什么不愿。
他听得爽,自尊心被满足,觉得对方真的喜欢自己,没深思就答应了,干脆和人一起去卧室。
只是坐在床上,嗅着空气中淡淡的香味,他忽然生出了些许困意。
这份睡意来得蹊跷,他无法抵抗,朦胧之间慢慢睡着了。
他梦见了最初和林瑾瑜见面的时刻。
当时对方神情淡漠,正冷酷拒绝其中一个追求者。但林瑾瑜看到他的时候,却不自觉愣了几秒,似乎是意外。
他以为这是对方沦陷的表现。
不过出于一部分虚荣心,他并未上前搭讪,而是朝着对方笑了笑,而后离开了。
剩下的和他想的没有差别。
这位校草大概是对他一见钟情,第二天就主动找上门,带着羞涩询问他的联系方式,并带他一起外出去各个地方约会。
而后白应晨也因此从侧面得知了林瑾瑜的真实身份——
林氏集团掌权者唯一的孩子。
林氏集团家大业大,虽然真名不叫这个,是有心人的代称,可也投资了好几个行业,在a市算如日中天,每天坐等收钱。
如果娶了林瑾瑜,哪怕是从林氏集团手指漏出的一部分,也足够他舒舒服服活到死。
白应晨是真没想到。
他也为此确定了泪痣的效果,心底暗暗滋生了部分野心。
他要让那些看不起他的人感到后悔。
梦境最终定格在林瑾瑜的微笑上。黑发的oga瞧着温柔可爱,眼中映着他的面容,似乎在专心注视着他,只有他一个。
然后他是在阵奇怪的快意中醒来的。
白应晨迷迷糊糊睁开眼睛。
这还是之前那个卧室,但窗帘合拢,房间内只留了盏小夜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