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呕吐威胁情敌心动意犹未尽被室友发现
足足做了三次,堆积在体内的药性终于被疏解了大半。
但是,还不够。
那层潮红褪下去后,夏延的脸上变得毫无血色,阴郁而苍白,整个人也是一副摇摇欲坠随时会倒下的样子。但他胯下的阴茎却无视了主人的意愿,保持着坚挺的状态,无论怎样撸动也没有用。
时宁担心他的身体,想帮他口出来,却被少年狠狠踢下床。
时宁浑身酸软,狼狈地倒在地上,仰视着床上的少年。
那双垂下的眼眸里有种超脱人世的冰冷寂然,既华美,又无情。
忽然,时宁感到夏延身上有什么东西彻底被改变了,是曾经的纯真青涩,还是那温柔忧郁的眼神?今夜过后,从前那个温吞羞怯的少年永远不在了。
身上像是被碾过一样酸痛难忍,心口却比这还要酸涩疼痛无数倍。
“对不起……”时宁无声地说道,喉头一阵哽咽。
夏延跌跌撞撞从床上下去,然后趴在床沿边上,深深地弯下腰去,身体冰冷,脸色惨白如纸。他干呕了一下。
时宁从未听过有人呕吐的声音可以那么痛苦,凄厉得像是在呕血。他如坠冰窟,脑中嗡地一声,心脏被揉烂了似的,痛得连呼吸都停滞了几秒。
“……阿延。”他颤不成声。“你……你的身体……”
夏延没回答,也不再去管那根已经被磨破了皮却还是硬得发痛的鸡巴。勉强穿好衣服裤子,摇摇晃晃走到房门边上,病入膏肓似的虚弱喘息着,勉强拧动了把手。
门没有锁,很轻易地打开了,身体失去重心,往前跌倒,却跌入了一个温暖坚实的怀抱。那人调整了下角度,十分妥协将他抱扶着,嘴上却调笑道:“嗯?这就不行了?你确实是有点虚。”
夏延抬起头,冷冷地看着他,嘴里只吐出一个字:“滚。”
“原来你发怒是这样的表情。”路新鸿睁大眼睛,好像有点稀奇地观察着他,不仅不生气,反而还饶有兴致。
夏延实在长了一张平平无奇,没什么特色的脸,虽然不丑,却也说不上帅,然而这张脸上一旦有了喜怒,光影流转,眉目瞬间就变得鲜活生动起来。
夏延挣不开他,索性放弃了挣扎,只盯着他问:“你们想做什么?”
路新鸿还没回答,贺宸峰走过来,将手机屏幕在他眼前晃了晃,里面拍摄了他刚才和时宁的激情画面。
夏延的视线又转向贺宸峰,盯着他不做声。贺宸峰被他这样看着,不知为何,莫名感到心头发紧,定了定神,缓缓道:“我的要求只有一个,不要和方庭荇交往。这对你来说应该不难。”
路新鸿补充道:“你们还没开始,在这里结束是最好的。”
见夏延冷冷瞪着自己,他摊了摊手,无奈道:“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活像我抢了你老婆似的。你以为就你一个人拥有真爱,感天动地此情不渝?哼,方庭荇那个家庭可不是你消受得起的。”
夏延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因为带了点鼻音,听起来闷闷的,像是委屈:“我没想过要和她交往。”
路新鸿愣了下。贺宸峰也有些惊讶,不动声色道:“可她喜欢你。”
夏延抿唇,只吐出简简单单,干净利落的三个字:“我不配!”
这下,贺宸峰也愣住了。许久,路新鸿开口,脸色少见的有些迷茫,轻声道:“我没觉得你不配,但是……”
夏延忽然甩开他的手臂,一瘸一拐地往前走了,只留下那抹萧寂的背影和金石般冷硬的声音:“我以前就不想跟你们争,现在更不想,别来烦我!”
看着那道渐行渐远的背景,路新鸿罕见地感到一丝心虚,皱眉对贺宸峰道:“这次好像做得有点过分了。”
虽然他俩对待“情敌”一向都是无所不用其极,以前还有更过分的手段,也没觉得良心不安过。
贺宸峰看了他一眼:“我说过,对付他这种人不能来硬的。”
路新鸿撇撇嘴:“谁让这小子一天天清苦禁欲得跟个苦行僧似的,我偏要看看他滚床单是什么样子。”
他看向手机屏幕里的画面,眉宇却不自觉地微微皱了起来。
不只发怒,他动情的模样也很可爱,看起来凶狠又可怜,那么倔强,那么伤心,又那么闪闪发光,如同夜风中的烛焰吸引着黑暗中所有窥视的目光。
路新鸿有点苦笑地想,真是便宜了那个叫时宁的小子。唉……他本来,本来该拥有更美妙一些的体验。应该准备周到的,不该这么潦草,这么简陋。
路新鸿沉默了一会儿。
“药是不是下得太重了,嗯……不会真伤了身体吧。”
见他这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贺宸峰嗤笑一声:“活该。”
然而他自己也正为此事挂心,今晚怕是要辗转难眠了。
当他们两人莫名其妙守在门外,不约而同注视着那扇门。
不知道怎么回事,心中都出现了某个想法:只要夏延扑到门边来求救,只要他出声请求他们放过他……
应该是没有人能拒绝的。
可是开门之后呢?他身上的药效又要怎么解决?当然可以送去医院洗胃,可是,那样就看不到他露出那么无措、动人而迷乱的表情了。只能看到他痛苦的样子。所以。其实不一定非要时宁才行吧?
夏延脚步不稳地回到寝室。宿舍里一个人也没有,他颓然瘫坐在自己床上,大脑放空,怔怔出神,想了许久。
等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又摸向了鸡巴,正在轻轻揉搓龟头,那种感觉实在令人难以抗拒。
在此之前,他连自慰都很少有过。他厌恶别人深陷情欲的丑态,更怕自己会堕落成被欲望控制大脑的人。
然而,这一天终究还是来了。他静静地坐着,脸上没什么情绪,一只手肘搁在曲起的大腿上,手背撑着下巴,另一只手垂落在胯下,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抚弄着那根形状优美的肉粉色性器。
就这样,又有什么不好呢?成为情欲的奴隶又会失去什么?再没有人期待他,没人会喜欢他。他也不必喜欢任何人,或者对任何人抱有期待了。
身体逐渐沉醉在绵绵不绝的快感中,眼角染上动情的艳色,意识却像是被抽离了出来,清醒地冷眼旁观。
真的好舒服……做这种事,为什么会这么舒服?夏延轻轻喘息着,手上逐渐加大力道,揉得自己又痛又爽。他半阖着眼,完全沉浸在微醺般的情欲中,没发现被掩上的宿舍门悄悄打开了。
还是不行……为什么出不来?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却没法释放那股暗火,几缕躁意爬上了他的眉梢。
忽然,耳边传来轻柔濡湿的触感。那人伸出粉色的舌尖舔着他的耳廓,很是色气的低语道:“需要帮忙吗?”
夏延转头看向这个人,不认识。但长得还不错。被情欲折磨的大脑不太清醒,并未意识到自己身处的环境,于是他可有可无地点了点头,嗓音沙哑得很绵软,音色又有点冷:“给我舔出来。”
那人刚伏在他腿间跪下去,宿舍门被砰地一声大力推开,熟悉的声音响起:“我回来了——你们在干什么?”
夏延有点懒倦,没说话,只是垂眸看着身下的少年。这人本来还有点做坏事被撞破的紧张和羞耻感,在这道目光之下,残存的自尊心彻底飞灰烟灭了。
他重新埋下头去,将对方充血挺立的阴茎含进了嘴里。
“你们在做什么?!”室友的声音在更近的地方响起,已经带上了怒气。夏延终于掀了掀睫毛,抬眸看他一眼,语气平静地安抚道:“马上就好。”
“艹!”
夏延格外慵懒,意识也舒缓得几乎要沉入梦境,只听见室友模模糊糊地骂了一连串脏话:“好个屁!”
对方走到了他面前,夏延感到胯下传来一阵很明显的拉扯感和刺痛。他睁开眼,室友正扯着那人的脖子把他拎起来,然后粗暴地扔出寝室门外。
夏延没有说话,仿佛神游天外,全程静静地盯着室友看。
他鸡巴还硬着,上面糊满口水,还留了个牙印。有点痛。
室友不知为何被看得有些心虚,想说什么,纠结半天没说出来,最后抱起夏延往卫生间走去,帮他好好洗了下屌。夏延从头到尾很安静地任人摆弄。
跟个洋娃娃似的,平时也不这样啊。室友很纳闷,把人洗干净后往床上一放,正要离开,突然犹豫了下,额头青筋一跳,憋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老是这么硬着也不好,还是帮你弄出来吧。”
然后他慢慢跪在夏延双腿中间,脑袋深深地伏了下去。
三个月后,a大某论坛。
标题【你们听没听说xy的事?我最近真的被惊掉下巴了】
“xy是谁?”
“应该是夏延吧。”
“就是那个a大第一纯情的小可爱?有点印象,他怎么了?”
“之前守身如玉,别人不小心碰一下都能把手洗脱皮,现在来者不拒,是个人都能被他草,完事后象征性给点钱就行。我们系已经有好几个人试过了。”
“卧槽!这么劲爆!”
“有意思。”
“真的假的?”
“放屁!说话小心点,再嚼舌根老子揍断你们的子孙根。”
“楼上吓唬谁呢,夏延那点事早就人尽皆知了,你一个个去揍?”
“牛逼,我也想去试试了,真有他们说的那么好?”
“我只能说,绝对是不一样的体验,保管让你爽翻。”
“牛逼,男客也接啊?a大好多脏0,担心他身体健康。”
“唉,我也担心,他真的是,真的是很随便的那种,甚至连体检报告都不看。指不定哪天就碰上个带毒的,有艾的。你们有谁认识的去劝劝他啊?”
“瞎几把操什么心,你以为延延是那种无人关心的主儿?有的是人盯着呢,脏东西敢近身腿都打断。”
“主要是有贺宸峰跟路新鸿这两尊大神护着。上次碰到个私生活混乱的,刚要跪下给他口,嘴还没碰上鸡巴呢,一伙人直接冲进来给人扔出去了。”
“没病的还好,只是打一顿扔出去,要是有病的,以后也不用在这混了,听说有人出了校门直接失踪。”
“那伙人看得死紧,表面上尊重延延的自由,私下里恨不得把周围能近身的人全部排查一遍,有病的pass,不是处的pass,长得丑的pass,特么连没钱的穷逼也pass,这是约炮还是选秀呢。”
“噗,跟选秀也确实没什么两样了,谁不知道夏延是咱们系的地下皇帝啊。他不开心了全系人都跟着遭罪,谁见了面都得捧在手心里好好哄着。”
“你管这叫遭罪?放着我来,我能把他当祖宗供着。”
“妈的,老子想转系了。”
“别来,生化环材天坑,就为了个共享老公,不值得。”
“共享老公,笑死,真特么贴切啊。可惜我连共享的机会都没有。”
“没事,放宽心,只要你不是脏逼,不是丑逼,不是穷逼——穷逼也没事,努努力总有机会买下一次的!”
“夏延超便宜的,一次只要十块钱,避孕套都省了,真的是个人都买得起,可惜他身边那群人看得太紧。”
“卧槽,他不戴套的么?服了,就算是约炮也得注意安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