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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窒息和狗爬/你要和我一样痛苦 才算道歉

 

第二天,封阳是被“呜呜呜”尖叫着的救护车声音给吵醒的。

他睁开眼睛的时候,心口突然重重地跳了两下,就像是第六感对危险的本能预警。

他随手抓了件衣服套上,心神不宁地打开房门,还没走下楼梯就怔愣在原地。

别墅的大厅里,站着几个身穿官方制服的工作人员,他的目光在那群人之间逡巡了一圈,终于找到了在场唯一算得上认识的人。

——他家公司的法律顾问。

那种惴惴不安的感觉更重了,封阳快步走过去,冷声质问道:“怎么回事?”

李律师转过身看清来人,手指攥紧纸巾擦了下额角的汗珠,又局促地张了张嘴:“封少……”

后面的话,封阳几乎是梦游般听完的。

封父封母涉嫌经济犯罪被官方扣押。

刚得到消息的封老爷子被120抬走。

董事会多名股东联合问责。

今日开盘后股价大跌。

……

李律师跟封家合作了十几年,十分清楚这位大少爷就是温室里养大的娇花,没经历过这种大风大浪,更谈不上靠谱,便语重心长地劝慰道:

“封总和夫人只是暂时被监管,只要配合调查就不会有事。但董事会那边免不了要大洗牌,封少……做好心理准备吧。”

他话说得隐晦,但封阳不是傻子,知道董事会不是铁板,暗潮之下的勾心斗角堪比豺狼虎豹。

好半晌,他才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股东里……还有谁没表态?”

“星烨公司。”李律师回答得很快,显然在来这里之前已经提前做了梳理,“近几年声名鹊起的初创公司,一直在想方设法收购我们的股权,昨天晚上刚刚超过5%的持股线。”

他顿了顿,又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听说这家公司的创始人是a大的学生,也许你们还认识?"

……a大的学生?

封阳的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在他眼里大学生创业就像是小打小闹的过家家,短短几年就能把初创公司经营到这个规模,不是背靠大树就是商业天才,但他从没听说过学校里还有这等风云人物。

就在这时,一个密封着的文件袋被推到了封阳面前的茶几上,透亮的阳光下,他看清了角落里反光到近乎刺眼的几个铅笔字:

——股权合同。

一瞬间,封阳瞳孔骤缩,全身的血液都因震怒和愤恨而倒流回心脏,脑子里绷到极致的弦顷刻间就被怒火烧断了。

他动了动冰冷发僵的嘴唇,哑着嗓音说道:“你先回去吧。”

李律师原本也没对这个玩世不恭的大少爷抱有太大指望,此时看到他阴沉到快要滴出水来的脸色,不敢再触他霉头,拎起公文包就步履匆匆地走了。

李律师走了,那些官方的人也早就走了,大厅里只剩下了身侧轻微的呼吸声。

突然,封阳挥起拳头,一拳掼在那人的腹部,他用了十成十的力气,手背上的青筋寸寸暴起。

“是你——!!!”

他仍不解气,抬起脚又冲那人的胸口踹了过去,目眦欲裂地吼道: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

许泽川被暴烈的力道踹得连退几步,整个人都深陷在了柔软的沙发里,他痛苦地弓起身子捂住小腹,清秀的眉毛紧紧蹙起,沉默片刻后却只是微启薄唇:

“对不起,主人。”

他不是这场阴谋算计的始作俑者,顶多算是个投机取巧的推手,但对于他和封家的关系来说,这种忘恩负义的做法的确也不是全然无辜的。

封阳扑过来揪起他的衣领,恶狠狠地瞪着他,仿佛第一天认识这个人:

“一句对不起就完了?!你还记得谁是你的主人?!吃里扒外的东西!!!”

他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许泽川的身上,肌肤相贴的距离之下,许泽川脖颈上还没来得及消退的红痕就显得分外刺眼。

那是昨晚封阳的鸡巴磨出来的印迹,此时简直就成为了他愚蠢的证明,时刻提醒着他几个小时前这个人是如何引诱他,甚至现在菊花里还含着他的精液,暗地里却将他背刺了个透底。

“你受了我们家十几年的恩情,怎么觉得我还欺负你了是吗?!又当婊子又立牌坊?!”

封阳越想越怒火中烧,死死地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地说道:

“你要和我一样痛苦,才算道歉。”

话音落下,封阳抽出裤腰带,强硬地扯开了许泽川护在下腹的双手,将他的手腕并拢绑在头顶。

又扒下了那人蹭得皱巴巴的裤子,将那根更粗些的皮带箍在了他的脖颈上,手指发力收紧到极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瞬间憋涨到通红的脸颊。

突如其来的窒息感让许泽川不自觉地张开了嘴唇,卷翘着往外吐的舌尖微微颤动,用尽全力将空气吸进肺里。

那被锁死的喉咙里只能发出嘶嘶的气音:“主人……”

封阳冷着脸,随便撸了几下沉睡的性器,毫无怜惜地捅进了肿烂不堪的穴口。

因为缺氧,许泽川全身都紧紧地绷着,受伤的小腹更是卷起来蜷缩着,粗硕的性器刚进了个头部就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阻力。

但是封阳不管。

他勾了勾唇,意味不明地问道:“疼吗?”

说完,他猛地挺腰,不计后果地往穴道里深顶,直接将整根肉茎都插了进去。

“啊——!!”

娇柔的肠道生生被这种野蛮的力道撕裂了,一声嘶哑的惨叫过后,温热的液体从菊穴深处流了出来,汩汩地浇淋在怒胀的龟头上。

封阳将许泽川的大腿折起来,压在他肩膀的位置,就着血液开始大开大合地抽动。

刑具似的性器每次研磨过裂开的伤口,肠壁上的软肉就会抽搐着绞紧,许泽川的嗓子眼里也会发出凄厉的痛呼,于是封阳便专门往最脓肿最疼痛的地方反复戳刺。

许泽川疼得浑身痉挛,就像是濒死的鱼疯狂拍击沙岸,又坠入了神志不清的状态:

“啊……封阳……”

他妈的。

这个白眼狼居然还敢喊封阳。

封少爷出离愤怒了,觉得自己的名字从许泽川的嘴里叫出来简直就像沾了脏东西般令人作呕。

他扣紧了许泽川脖颈上的皮带,性器狠狠地往菊穴最深处撞去,连囊蛋都恨不得塞进那个淫烂的穴口里,前端在紫红淤青交错的腹部顶出狰狞的形状。

许泽川眼前阵阵发黑,五官都近乎扭曲了,整个舌头都直挺挺地伸了出来,小口小口地往腔道里抽吸稀薄的氧气。

……真的要死了。

窒息死了,也要疼死了。

五脏六腑像是被那一拳一脚给撞碎了,又被粗硬的铁棍挤压着在身体里面不断翻搅,连肠子都要被捣烂了。

后穴的裂伤更是火辣辣的疼,一次又一次被炽热的性器来回摩擦,还被滚烫的精液抵在伤口处冲刷,直到整个穴道都泡在了刺激又黏腻的血液和精液里。

封阳扯着皮带将他拖下沙发,又按着他的头让他跪了下去。

他把手上短粗的皮带当作了牵引绳,一路拽着让许泽川爬到了楼梯口。

下一刻,翘起的性器再次顶进了流着淫水的穴口。

封阳一边往后拉牵引绳,一边往后穴里猛撞,每顶一下,许泽川的膝盖就不得不往前移,但向前的冲力又让喉咙被皮带勒得喘不上气。

于是,他被迫高高地扬起身子迎合向后拉扯的皮带,以寻求片刻的喘息,然而下一秒又会被性器发狠的深顶给撞出去。

来来回回数次,他只能拼命弓起腰,小狗似的一步一步往楼梯上爬。

封阳抽插的频率没有给他休息的间隙,没爬几步他就精疲力竭,嗓子里的呻吟也变成了“嗬哈嗬哈”的狗喘。

随着两人激烈的动作,后穴里精血混杂的腥腻液体喷溅出来,在每级台阶上都留下了殷红的痕迹。

许泽川在致死的窒息感里完全失去了意识,只依靠身体本能对酷烈的刑罚作出反应。

等他爬上了两层楼之间的平台,封阳终于停了下来。

他将许泽川调了过来,把他的脑袋摁在下面的台阶上,鼻尖抵住那滩黏稠的水迹。

“舔干净。”

脖子上的皮带松开了,大量的氧气涌进呼吸道,一瞬间冲得许泽川大脑发懵。

他维持这个跪伏的姿势怔了几秒,直到封阳不耐烦地抬脚踩上他的脊背,他才机械性地伸出舌尖,舔起了台阶上浓腥的液体。

就在这时,一阵清脆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封阳摸出手机接了,语气沉郁至极:“你最好是有事。”

对方显然也被他吓到了,顿了顿才捡起重点开口说道:“封少,老爷子已经脱离生命危险转普通病房了,老人家就是情绪起伏太大,其他倒没什么问题。”

又小心翼翼地解释道:“封总和夫人现在联系不上,就只能跟您汇报了。”

然后谨言慎行地给出建议:“您看,要不这几天就让老爷子先在医院里住着吧?至少等人醒了再说。”

听到封阳低低地应了声“知道了”,对方迅速作结语:“那您先忙,实在抱歉打扰您了。”

“等等。”封阳叫住了他。

医院的提醒就像是兜头浇了他一盆凉水,他过热的头脑此刻终于开始冷静下来。

他漠然地看着趴在地上舔淫水的许泽川,心头的火气怎么也压不下去。

不管这个贱人用了什么样的心机手段,现在不可否认的事实是,他没法再动他了,甚至还要想办法拉拢他。

封阳咬了咬牙,迈开长腿从许泽川身上跨了过去,沉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道:

“让你们的救护车再过来一趟。”

李律师的判断没有出错,没过几天封阳的父母就安然无恙地回家了,封老爷子醒来后也毫发无损地出院了。

但这次风波到底还是让封家间接地从董事会的明争暗斗中出局了。

无忧无虑地游戏人间二十几年的封大少爷突然就浪子回头了,居然主动提出让封父封母和老爷子去国外休养,自己留下收拾公司的烂摊子。

等送走了一大家子人,他稍微松了口气,一个人住回了市中心的公寓。

没过多久,许泽川也回来了。

对于这个人,封阳的心情十分复杂。

他现在才发觉,许泽川的工作风格极其强硬,为了达到目的不讲道理也不择手段,只给人“可以做到”和“想办法给我做到”两个选项,宛如毫无人情味的精算机器,简直让人不寒而栗。

但反过来,他若无其事地回到了封阳身边,绝口不提过去种种血腥惨烈的凌辱和报复,态度如常地做饭和起居,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封阳白天在公司里忙得不可开交,晚上也没心思再出去鬼混,大多数时间居然真能和许泽川待在家里,安安静静地吃晚饭。

在他们为数不多的交流里,许泽川依然管他叫主人,有时候甚至还会主动帮他解决生理需求,几乎把“贤惠”两个字做到了极致。

封阳内心里觉得他和许泽川如今的关系有些诡异,但工作上的事已经让他疲于奔命,生活上的事完全就是力不从心了。

而且许泽川的分寸感把握得极好,并没有做什么过线的事情,心力交瘁的封少爷也就听之任之了。

一时间,两人的生活维持在某种微妙的平衡,主线互不打扰,支线偶尔交集。

封阳到底还是太年轻,在父母面前信誓旦旦地立下豪言壮志,真到了谈判的时候就完全没有那么游刃有余了。

冰冷又残酷的商业世界,能混出头的都是人精中的人精,合作方听说了封家最近的落魄,立刻就端起架子开始看人下菜碟。

“封少,不是不信任贵公司,只是s市那边说愿意再给我们让利两个点,这可不是笔小数目,风投部门需要时间重新做方案,董事会自然也要再考虑下。”

封阳从小到大就没被人这样拿捏过,此时怒火丛生,语气里淬满了冰碴子:“你什么意思?”

看到他盛气凌人的姿态,合作方抬了抬下巴,眼神更傲慢了几分,说出的话也越发难听:

“我什么意思?我的意思是,您掂量掂量,以贵公司目前的状况,有资格吃下这个项目吗?”

他嘴上说的是“贵公司”,实际上抨击的是封阳的能力,这种毫不掩饰的奚落让新官上任的小封总攥紧了手中的茶杯,他知道自己该好言好语地化解合作方的质疑,但又不得不承认自己目前确实拿不出什么真材实料的成绩来反驳。

两人僵持不下,气氛逐渐变得剑拔弩张。

就在封阳打算破罐破摔直接送客的时候,办公室的门被人从外边推开了。

“那我有资格吗?”

一个挺拔的身影迈步走了进来,精致优雅的西装剪裁得体,使得清瘦的身躯不显得那么单薄,反而衬托出生人勿近的冷淡气场。

见到来人,方才还咄咄逼人的合作方瞬间恭敬了起来,声音都低了几个度:“许总……您怎么在这?”

和封阳这种初出茅庐的天真大少爷不同,这位许总简直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前段时间雷厉风行地掠夺尽了封家衰落后让出的市场份额,一跃跻身景城炙手可热的名流之列。

在封阳面前他还能针锋相对,但在这位八百个心眼子的新贵面前……他只恨自己不是个哑巴,毕竟随便哪句话都有可能把自己坑死。

果不其然,许泽川抿起的嘴唇微微下压,沉默良久后才回答他的问题:“我有这家公司5%的股权。”

“啊……是,是。”合作方不动声色地擦了擦额角渗出的冷汗,暗骂自己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既然是许总看好的公司,肯定是有过人之处,我会如实向董事会汇报的。”

说完,他又提心吊胆地寒暄了几句,然后迅速夹着尾巴溜了。

办公室里安静了下来。

自从许泽川进门之后,坐在沙发上的封阳就垂下了眼皮,没有看他也没有说话,连姿势都没有变过。

察觉到他低落的情绪,许泽川双腿曲起跪了下去,膝行几步来到他面前,又抬起手想要安抚他。

就在他的指尖堪堪将要触碰到封阳脸颊的时候,一只有力的手掌扣住了他的手腕,强行制止了他的动作。

“许泽川。”封阳少见地喊了他的名字,声音却如同切冰碎玉般凉薄:“你在侮辱谁?”

封少爷高高挂起的自尊心终于在无情的现实面前破碎了。

他做不到的事,许泽川轻而易举就做到了。

他搞不定的人,许泽川三言两语就打发走了。

甚至在他情绪触底的时候,许泽川还卑躬屈膝地来伺候他。

一个天之骄子,要承认自己不如别人,原本就是万分痛苦的事情,而那个比他强比他有能力的人反而忍辱负重地哄着他,就好像他是个被人欺负又打不过、只会向大人哭闹的小屁孩,这比任何落井下石都要打脸。

许泽川倏然抬头对上他沉黑如渊的双眸,立刻否认道:“我没有……”

“我只是……”他无措地张了几次嘴唇,一遍又一遍地重复这几个字,却怎么也说不下去。

“我……我只是……”

“说不出口是吗?”封阳的唇角勾起了讽刺的弧度,像是预料到了他想说什么,“那我帮你。”

话音落下,他把许泽川从地上拉了起来,按住他的腰让他跪坐在自己腿上,动作娴熟地脱下了两人的裤子。

昨晚刚刚做过,温软的穴口不需要做太多的开拓就能容纳硬起来的性器,封阳抓着他的屁股往下压,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重,就像在发泄这些日子以来压抑的情绪。

“嗯……啊……主人……”

没过多久,耳边就响起了甜腻的呻吟。

这是他们第一次正面做爱,许泽川比平时还要敏感,腰肢软得像春水,被激烈的顶弄撞得左摇右晃,但他不敢撑着封阳的肩膀,只能悄悄攥紧了他上衣的下摆。

然而,他能控制住自己的手指,却控制不了自己发情的性器。

由于骑乘的体位,他勃起的性器随着上上下下的挺动在封阳的腹部胡乱磨蹭,粗粝的西装外套不断摩擦着敏感的龟头,流出的前液已经将那块布料洇湿了,显现出比周围更深的颜色。

这段时间许泽川没发现封阳在床上有什么特殊的爱好,除了有点洁癖。

……再蹭下去,马上就要射了,就要把他的衣服弄脏了。

许泽川情不自禁地冒出了这样的想法。

封阳会怎么样呢?会生气吗?会惩罚他吗?会再也不用这样亲密的姿势跟他做爱吗?

但无论后果是什么,想到自己的精液会在封阳的衣服上留下暧昧不清的痕迹,许泽川顿时觉得有滚烫的热流往下腹涌去,他淫叫的音调都拉长了,上半身挣扎着想去抽茶几上的纸巾。

封阳拉住了他纤瘦的手臂,一边加快了挺腰顶撞的频率,一边发出了沉闷的喘息。

那动情的声音在许泽川的耳边炸开,也在他的脑海里放了把烟花,几乎是瞬间性器就跳动着射出了白浊,后穴也夹紧了肉棒拼命往外嘬吸精液。

恍惚间,他瞳孔怔忪地盯着封阳近在咫尺的脸,失神地喃喃道:

“封阳……我爱你……”

这就是刚才他没有说完的话。

听到这话,封阳既没有表现出惊讶也没有流露出厌恶的情绪,他表情冷淡地抽出性器,松开手臂任由许泽川滑跪到地上。

在许泽川缓过神来逐渐聚焦的目光下,封阳慢条斯理地擦拭衣服上黏糊糊的精液,他的心绪慢慢平复后,性器也跟着软了下来。

许泽川脸色苍白,无力地跪坐在地上,浑身都在抑制不住地颤抖。

……我做了什么?他反复问自己。

封阳只想养听话的狗,而小狗承认了对主人未经允许的爱意,于是被主人毫不留情地踢开了。

这简直比封阳按着他当狗操还要令人难以忍受。

许泽川脸上的神情顿时变得前所未有的慌乱,他手脚并用地爬到封阳胯间,凑过去想舔他泥泞的性器。

封阳没有拦他,似乎是叹了口气:

“还不明白吗?”

他的声音还有些哑,语调却是冷漠的。

“你爱的不是我,而是想把我攥在手心里的你自己。”

说完,他放松了膀胱,淅淅沥沥的尿液喷溅而出,全数射进了许泽川张开的唇瓣里。

许泽川的眼眶瞬间就红了,他捂着嘴咳嗽起来,下意识地反驳道:“我没有……”

他从未对封阳提过任何要求,更没有约束过封阳的社交活动。

他真的,只想做封阳的狗。

但是,当他对上封阳平静如水的目光时,那些为了说服自己勉强构筑而成的心理防线,突然就寸寸崩塌了。

……真的没有吗?

当着全校人的面承认自己被包养的时候,纵容封阳对他施暴的时候,独自在家的夜晚还要固执地温着醒酒汤的时候,真的……一点也没有想要用身份用欲望用习惯将他捆绑吗?

他答不上来了。

这一刻,许泽川突然意识到,渴望对方对自己有强烈的占有欲,才是最强的占有欲。

于是,他痛苦地弯下腰,十分难堪地把头埋进了掌心里。

“你有。”

看到他几乎蜷缩成球的狼狈模样,封阳的语气从来没有这样温和过,近乎是有些无奈的:

“放过我,也放过你自己,行吗?”

封阳在办公室里彻底摊牌后,效果几乎是立竿见影的。

许泽川再也没有主动找过他,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只有吃饭的时候会打照面,甚至能做到一个星期都不说一句话。

这种降到冰点的氛围之下,封阳又觉得有些不自在了,他有心想要赶人,却不知出于什么心态迟迟开不了口。

真就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于是,在昔日的酒肉朋友再次向他发出邀约的时候,封阳罕见地答应了。

夜未央依然是那个奢华浮夸的销金窟,看到阔别俩月的封阳回归吃喝嫖赌的纨绔之列,狐朋狗友们都异常热情。

三杯两盏下肚,有人往他怀里塞了个前凸后翘的大美人儿,又吹了个流氓哨:

“新送来的,先给我们封少尝尝鲜。”

封阳垂眸看着怀里的女孩,身材火辣,皮肤白皙,脸上的神情妩媚又娇蛮,是他最喜欢的那种小野猫。

此时,小野猫饱满的胸脯紧贴着他的胸膛,乳波微微荡漾,诱人的深沟看起来就像个很能夹的鸡巴套子。

就在小野猫凑上来想要索吻的时候,封阳抬起酒杯挡住了她的红唇。

“没教过规矩?”他冷声道。

听到他的质问,小野猫顿在原地进退为难,身边的人怔愣几秒后也反应了过来,讪笑着出来打圆场:

“封少从来不让人亲,直接进入主题就行,伺候好了少不了你的好处。”

闻言,小野猫立刻展现出了过人的专业素养,她乖巧地舔了舔透明的玻璃杯,露出个歉疚又讨好的笑容,然后自觉地掀起裙摆。

“算了。”封阳干净利落地把人从自己身上扯了下来,连带着印上口红痕迹的杯子也扔到旁边。

“怎么个事儿?”拉皮条的人面子上也有些挂不住,不阴不阳地讽刺道:“封少这是被校草养叼了,看不上外头这些野花野草了?”

封阳少见地没有发火,一言不发地点了点手机屏幕,脸上神色如常,心里却有几分古怪。

刚才小野猫贴上来的时候,他的脑子里突兀地冒出个莫名其妙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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