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间被(直接C醒)
校医室墙上挂着年代久远的老式挂钟,到了整点便会准点报时,“当~当~当”,悠长空荡的钟声在室内回荡着,谢悸躺在校医室里的小房间里,推开遮挡的帷幕,外面便是平时校医看诊的区域,从外头吹来的轻风将帷幕撩起,透过缝隙,交叠的身影时隐时现。成纪本来只是想要摸一摸,这一摸便回不了头,遵循自己的内心攀在谢悸身上,“唔、啧”,谢悸嘴唇微凉,成纪跟吃雪糕般舔着、啃咬着,旁若无人地把手探进谢悸的内裤,对于谢悸胸膛紧裹的秘密,他更乐于探索后方的小洞;后穴生涩,无从下手,成纪懊恼又不甘放弃,余光中瞄到桌面上的消毒液,心中有了新的盘算,这张小床显然不足以承受两人的重量,成纪来到床尾,手心里还握着一滩淡蓝色的凝胶状。
有了凝胶的帮助,手指顺利地进入密地,狭窄的甬道压迫着入侵者,令成纪寸步难行;成纪表情严肃,额头上暴露的青筋,加了一根手指,如同一名拓荒者在干涩的土地上殷勤地耕耘,谢悸的眉眼在冲撞中微不可查的轻皱,纯黑色的内裤被褪至膝盖间;手指不知在何时加到三根,滑腻的消毒凝胶从穴口溢出,随着手指的抽插拉出一条条银白色的光丝,肥大的屁股、殷红吐水的小口,成纪抬起谢悸的双腿挂在自己的肩上,方便阴茎更好地捅进小穴;纵然小穴被试探过,可猩红的穴肉一碰到龟头便“嗡嗡”地哆嗦着拒绝,“呵,哈~”成纪昂起性感的喉结,喘着粗气,龟头卡在一半,紧至的甬道疯狂地收缩,“嗯,哈~”,爽到头皮发麻,发狠般撞击着穴肉,撞开一层层的束缚,强悍有力的腰肢如同田间的打桩机,紧咬住牙关,“噗哒、噗呲”的肉体拍打声从两人的衔接处泄出,湿热的软肉吸附着外来者阴茎,不舍地流下媚水。
成纪的阴茎又大又粗,每一次的抽出,穴口都被操得合不拢张着硬币般粗的洞口;成纪挺动着腰肢,压倒在谢悸的身上,谢悸像是被折叠着承受阴茎的插入,“唔唔~”两人摇晃着身体,谢悸那大肥厚的臀肉撞得通红,随着成纪抽插屁股也在摆动,引得成纪不禁拍打着他的肥臀,“你这骚屁股,能勾不少人吧!”,暗哑的嗓音不难听出些许的醋意,想到景随一那副正房般的装模作样,心中的郁结难解,手上的力度不自觉地加重,抽打着肥臀小穴也害怕得哆嗦着加紧肉棍,“嘶,哈”,吸得成纪低喘连连;
熟悉的快感像温池里的热水,谢悸沉溺在其中,难以自拔。一样的情景不同的人,谢悸感觉这个场景似曾相识,脑袋还有些晕头转向,后穴里的硬物一下一下地开凿,撕裂般的疼痛,该不会裂了吧?谢悸来不及反抗,探头去查看自己的屁眼,这一看好家伙,手腕般大小的大屌正“噗呲、噗呲”地捅插着他的屁眼,屁股湿哒哒地一片狼藉,“啊嘶,成纪你……t的”,成纪见谢悸醒来,胯下的挺弄更加卖力,邀赏般凑近谢悸唇间,“你看啊,我是不是比景随一强多了,啊?”,噗哒、吧嗒的肉体拍打声,成纪身体力行地证明着自己的实力,这样的冲击力是前所未有的,谢悸被撞得根本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句子,喉咙发出支离破碎的唔咽声。
他疯了吗!这可是在校医室,随时都会有人进来的!谢悸扭动着屁股,试图逃离这荒谬的处境,成纪见他往后挪动着,眼底猩红,按着他的腰往下压,阴茎进得更深,“往哪跑啊!我操你不乐意吗?”,“嗬呃、太深了……啊”,谢悸双手紧紧地抓着床沿,成纪真是疯了!谢悸的阴茎高高昂起,谢悸憋得生疼,想要自己用手发泄,成纪大手抢先一步按住冒精的龟头,“别着急啊,我们一起射”,前后两处被人死死拿捏住,铁棍找到了谢悸的敏感点,一次比一次狠地撞击着敏感点,“唔,啊啊啊啊”,成纪终于没忍住在湿热的甬道里释放出来,滚烫的精液柱冲刷着敏感的内壁,谢悸在灭顶的快感中尖叫,身下的阴茎因高潮喷出浓稠的精液,沾到成纪满手都是。射精的过程持续了十多分钟,米白色的精液从接缝处渗出,成纪不愿拔出这温暖之地,举起亮晶晶的手掌,调侃道“很久没射过了吧,是不是很爽”,谢悸不想回答他的问题,两眼放空般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整个人都爽麻了!
谢悸无力地瘫倒在单人床上,门户大开,铁床随着成纪的顶撞发出吱呀乱叫、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胸膛明显地上下起伏着,厚唇轻启。这个点应该都到结束午睡的时间了吧?校医肯定快来值班了!谢悸不知经历了多少次的高潮,他都要感觉不到自己腰的存在了!
“成纪,你、你,等下会有人来的,快点停下”,成纪闻声抬头向墙上的挂钟,下午两点多了,脸上带着惋惜,加快速度冲插数十次后,才满足地从小洞离开,阴茎一抽离,里面的精液就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股间顿时一片汪洋。
成纪遛着自己的大鸟,从洗手间拿出被打湿的手帕纸,冰凉的触感与火热的屁股相接触,谢悸冻得打了个哆嗦,成纪还都射里面了,精液像小涓流般一股一股地从洞口渗出。
眼见越擦越多,“唉,嘶,别擦了,赶紧拿些东西塞住,清理掉现场再说吧”,看到狼藉一片,谢悸太阳穴隐隐发痛,扶着酸痛的腰杆,得亏是大热天垫着的竹席,两人七手八脚地把席子擦干净。
“同学你醒了,有条件的话记得去大医院做个详细些的检查”,校医掀起帷幕,仔细叮嘱着,校医突然响起的声音吓得谢悸动作一顿,许是察觉到不同,校医上前察看,发现床尾湿漉漉一片,脸色疑惑地看向谢悸,谢悸强作镇定,“哦,这个,刚才起来喝水的时候不小心弄洒了,不好意思哈!”,扯了一番相对合理的解释后,校医也不疑有他,连连摆手,“没事,没事,拿出去晒晒就好了”,见校医走到前堂,谢悸恶狠狠地剜了成纪一眼,面对成纪凑上前的索吻,毫不留情地反手就是一个巴掌,“滚啊,什么时候了,赶紧收拾好”,焦急忙慌地催促着成纪。
双腿一碰地,发麻的电流直冲天灵盖,在刹那间软了半边身子,成纪在一旁眼疾手快地扶着他。
成罪魁祸首纪正惴惴不安地打量着谢悸脸色。方才谢悸顺手抽了几张纸巾揉成一团塞住冒精的屁眼,现在走的每一步都在哆嗦着双腿。这种情况下定是不便回教室,想来班主任也知道自己晕倒的事,眼下便先回家吧!
成纪有些局促地搀扶着他走了一路,姿势活像丈夫扶着刚生产完而虚弱的妻子,“唉,行了,我没事”,谢悸将手从成纪的臂弯处挣脱。似是想起要事般,拉过成纪的手掌,左右上下地查看过后,手指关节处泛红破皮,“你手掌还好吗?”,幸亏有成纪的手作保护,不然后脑勺不得砸出脑浆!,成纪的注意力不在自己的手掌上,反握住谢悸的手,认真道“我没事,说起来还是因为我你才晕倒的呢,对不起”,谢悸满不在乎地甩手,“我好着呢!”,还拍了拍胸口证明自己身体倍棒,只是他忘了奶子被束缚住还被成纪压过这一茬,当即忍不住痛呼。
成纪心头一紧,低头察看着谢悸的情况,目光落到胸部,眼底闪过一丝了然之色,解围道“我们先回家吧!”。
看着路边闪过一帧帧陌生的景象,才发现不是回自己家
“这是去你家?”
“对”
哈?为什么去你家?谢悸满脸问号地看向成纪,“我又不知道你家在哪儿?”,成纪如实说道。
呃,说的也是,谢悸微微颔首,股间的异物感更甚让他不得不将注意力放回身下。
直到计程车驶入一片别墅林中,谢悸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一栋栋恢宏壮观的独栋别墅各有特色,这边一带地方是市里有钱有势的人物的居住地,能住在里面的人非富即贵,谢悸脸上带着些许的不可置信,看着成纪,“你、你……”,一个字说了半天,最后也是不知如何表达内心的波涛骇浪。
计程车在威严挺立的黑色铁门停下,“到了,要我扶着你吗?”,询问的目光落在谢悸胸前,谢悸不自然地咳了两声,眼神闪躲,梗着脖子道,“呵,就这几步路”,成纪眼底洋溢着笑意,侧身比了个“请”的姿势。
映入眼帘的便是足有两层楼般高的喷泉,高高扬起的水柱,于午后阳光下挥洒出一抹抹彩虹,还有看不到尽头的绿植……
这样的场景谢悸只在电视里见过,谢悸努力压下心中的震撼,带着不可置信,环视一周,“这是你家?”。
“嗯”,成纪言简意赅,面带笑意,对谢悸表现出的吃惊感到可爱,忍不住搂住谢悸的肩膀,“我们先把里面的东西弄出来,有空再带你参观”,手掌轻轻怕打着q弹的屁股,提醒着谢悸后穴里还含着自己的精液。
湿滑的精液顺着股间划过,谢悸身躯一震。塞在后穴里的纸巾应早已被精液渗透殆尽,在路上又耽误了一定的时间,纸巾的存在也于事无补,谢悸下意识地夹紧屁股,深情窘迫,“赶紧找个厕所吧”,脸颊两侧染上两抹红色。
方才还在感概此处别墅的恢宏壮观的谢悸,如今恨不得给自己插上翅膀。生怕精液在某个瞬间顺着大腿根随机滑落。
“洗手间在……”,成纪推开房门,回头对着跟在身后的谢悸说道,话音未落,谢悸难耐不已地、双腿作并紧地姿态,步履蹒跚地奔向洗手间。
谢悸额头上泌起豆大的汗珠,双臂撑在洗手盆前。一时半会间,谢悸感受着在股间滑动的精液,迟迟不知如何下手,镜中的映出通红的脸颊。
谢悸坐在马桶上,试图将精液拉出来,效果甚微。身体后仰,脑袋无力地靠在其上,这时,成纪询问的声音响起,“需要帮忙吗?”,将谢悸拉回现实中。谢悸刚要拒绝,把手轻轻转动,成纪毫不客气地来到谢悸面前。“你不会打算在这坐着等精液自己流出来吗?”,成纪语气上扬,似乎认为有些好笑。
说罢,成纪熟练地架起谢悸的身体,使其靠在墙面上,一根手缓缓探进谢悸的后穴,引着残留在里面的精液顺着手指离开的方向流出。谢悸难耐地问道:“还没有结束吗?”,等来的不是成纪的回答,而是铺天盖地的亲吻。
“唔,你”,谢悸一个猝不及防地被咬住唇瓣,加到三指,更是刺激着谢悸的后穴反复地收缩,成纪的手指上混杂着精液与肠液,另一只手不知在何时按在了谢悸的奶子上,许是裹得严实,成纪未能找到突破口。
两人间的氛围顿时火热起来,谢悸渐渐回应着成纪的深吻。谢悸扭动着腰肢,成纪的手指总是差那么一点就能碰到高潮点,他反倒是比成纪着急起来,摆动着屁股,像是要自己坐得更深。成纪察觉到谢悸的迫切,起了逗弄的心思,谢悸每每靠近,他便故意躲闪,引得谢悸愈加饥渴,双臂紧紧揽住成纪。
成纪也不管精液有没有清理干净,扛起谢悸大步流星地走向床边,双双倒在柔软的床褥间。成纪拉下裤链,“啪嗒”一声,阴茎如同烧得火热的铁棒般打在谢悸的臀部上。不过成纪没有急着进入,反而是盯着躺在下方满面春色的谢悸。“把这个脱了”,成纪指了指胸膛,谢悸别开视线,不作回答。成纪笑了笑,结果仿佛在他的预料中,他便耐着性子,任由铁棒在穴口处打转。
谢悸心痒难耐,眼神急迫地看着成纪,似在询问成纪为何不插进。“我要你自己把这个解了”,成纪再一次将手掌贴在谢悸胸前,神色不明。成纪的意思非常明显,谢悸手肘后撑,另一只手摸索着解开了胸上的束缚。随着布条的掉落,一双闷得冒汗的奶子颤颤巍巍地抖动着,细看不难发现奶头上尚有零星白花花的奶渍。成纪眼神在看到嫣红的奶头时变得危险。“嘶”,他用手捏着奶头:“奶子被别人吸过了吗?”,敏感的乳头被人蹂躏着,谢悸既痛又爽地半合着眼睛,对于成纪的问题,谢悸躲开成纪的目光,算是默认了。
成纪放在两侧的手掌用力躬起,表达愤怒般直捣后穴,“啊啊啊……”,撕裂般的疼痛让猝不及防谢悸当即痛呼出声,成纪按住谢悸的腰肢将其固定在铁棍上,一下一下地冲击,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嗯呃、慢点、……啊”,谢悸感受到成纪情绪的不对,乞求铁棍慢一些好让自己有思考哪里惹他生气的地方。成纪舔了舔干渴的嘴唇,目光来到奶子前。
胯下的动作频率惊人,抽插得谢悸的身体都为之抖动。成纪俯身含住奶子,与景随一的细细品味相反,他更直接地想要奶水的滋润,巨大的吮吸力令谢悸不禁抱住身前的成纪。
“噗呲”、“噗呲”的水声成为两人欢爱的冲锋号,成纪的阴茎粗大紫黑在谢悸的后穴中来回抽插,穴口与阴茎交接处一片泥泞。谢悸抱紧身前的成纪,两人忘情的深吻,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两人会这样,他只知道干这种事情真得很爽。
床外的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昏黄的余光从窗帘缝间依稀可见,不难推断时间来到了傍晚。满屋的腥颤气味、稀碎地衣物和卧倒在床中央的两人,谢悸疲惫地掀起沉重的眼皮,成纪的手臂正紧紧搂住自己,整个人趴在坚实的胸膛上,往上扫去,呼吸间的热气抚过谢悸的头顶。
腰间的酸软以及胸口前斑驳的咬痕宣告着性事的激烈,谢悸环视四周,目光最终落在身旁正在酣睡中的成纪。两人经过这一番的闹腾,荷尔蒙褪去的谢悸靠坐在床头思索万千,这显然超出了他的预料范围。
原本与景随一之间便是不清不楚,连他自己都说不清自己对景随一到底是一个怎样的感情,即使是景随一开的头,半推半就的过程中成纪的半路加入,三人间出现了戏剧性的局面。
左顾成纪没有醒来的迹象,为了避免两人相顾无言的尴尬情况,谢悸蹑手蹑脚的在散落的衣服间胡乱套上自个的衣服,逃似的离开了淫乱的现场。
此时的天空在不知不觉中换上了湛蓝色的纱裙,谢悸走了好一段环行路才找到公交站,小跑着赶上了这一趟。谢悸喉咙干涩,身上的球服皱得不成样子,如果在白天光线充足的条件下或许还能看到衣服上深色污渍。眼下谢悸只想回家里好好地洗个热水澡再美美地睡上一觉,将头后靠在椅背上暂时地放空大脑。
天色逐渐加深,熟悉的公交到站提示音喊醒了不知何时打起来盹的谢悸。谢悸阔步前行,健壮的大长腿走在路上,谢悸心里有些说不上来的莫名的心虚,眼睛边走边四处瞄,生怕景随一在角落蹦出来。谢悸现在也真是糊涂了,现在这个点还没下晚自习,景随一又怎么会守在这里等自己回来呢!脑海中的思绪如同浆糊般稀烂,生怕在这个时侯再碰上景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