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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好友的后果:祈求(TR)

 

口腔又滑又热,林方知用嘴唇细细的吮吸,一手却捏住斯南遇的奶头又捏又抠,小麦肤色的胸肌上,艳红的乳豆被他捏的鼓胀放大。

胸口又热又疼,林方知的嘴不带丝毫怜惜,斯南遇甚至觉得,他要被林方知咬出血了。

“主人……好痛……小狗…小狗的奶子要被咬破了……”

斯南遇晃了晃胸口,林方知盯着那块被他含出水色的胸肉出神,色情的水光亮晶晶的,两边胸肉完全不一样大,一瞧就知道是被人吸大的。

斯南遇的表情可怜,林方知却越看越硬,自己鸡巴的抚慰得不到有效帮助,股沟下硬涨的鸡巴却越来越烫,皮扣很小,所以勒的斯南遇的鸡巴更大。

整根吞进去时,肉穴被破开的声音仿佛炸在林方知耳旁,奇异的皮革质感,摩擦在肛口,软嫩的穴肉一张一合的含住肿胀发紫的鸡巴,他挺身上下摇摆着在斯南遇身上驰骋。

“唔嗯——给小狗破处了——啊嗯……!”

林方知完全是在泄欲,斯南遇的狗尾巴还握在他手里,林方知扯的很用力,斯南遇的鸡巴发痛,但尾巴带着皮扣耸动,他想要鸡巴上还是下,都被林方知扯着控制在肉穴里冲撞。

就像是双重挤压循环一样,林方知的穴肉包着斯南遇的茎身,皮扣卡住他的茎部,两个极致的绞吸,让他又涨又爽。

“主人…啊哈……主人的……小狗的鸡巴在主人的穴里……呜呜好舒服啊……”

斯南遇耸着腰,努力学着打桩的姿势在林方知穴肉里穿梭,即使林方知的手掐着他的奶子扇打,斯南遇依然顶得卖力,龟头越来越酥麻,滑腻的穴肉像是在吸一样,被绑着皮扣的茎身往上冒着喷涌的欲望。

斯南遇的眼睛憋的发红,林方知从鸡巴上下来时,肛口与鸡巴的连接处甚至发出“啵”的一声红酒开塞声,精液没能射在肠道里。

斯南遇失禁在了皮扣解开的前一秒,精液像是摇晃后的碳酸汽水,喷涌着从“瓶口”涌出。

林方知发誓,目前为止,他绝对没有见过睡过的处男中哪个第一次射的有斯南遇多。

因为第二天还要上班,艰难度过初夜的斯南遇不得不拖着被玩坏的身体去公司。

想到昨天和林方知负距离的接触,斯南遇的耳根不自觉得有点泛红,他闷着嗓子喘气,手指捏起衬衫下摆,腰腹上不仅仅有昨晚留下的咬痕,还露着一根黑色的细细绳带。

这是因为射的太多,被林方知亲自系起来的,鸡巴上套了层银色的锁,马眼被金属棒堵的死死的。

斯南遇因此不太敢喝水,怕到时候尿不出来涨的难受。

他的手控制不住的触摸上下体的绳结,隔着一层布料,自己身体的体温都能烫的他发抖,他仿佛看见今早林方知咬着他的衬衣,一手提起他的鸡巴,一手在上面安装锁头的模样。

‘乖乖的,给你的小狗也上个项圈,嗯?’

可能是因为咬着东西,林方知的声音含含糊糊的,斯南遇只顾得上感触他手指捏他鸡巴的触感,手心软软的,热热的,握住他鸡巴时甚至夸了句乖乖。

气血控制不住的翻涌,斯南遇做贼心虚的反锁了办公室的门,他半裸着下半身,对着镜子羞耻的观察着自己性器的模样。

被金属包裹着的肉物,半软着挺起,透着股粉嫩的颜色,瞧着实在不怎么美观。

林方知昨天是怎么把它“吃”下去的?

斯南遇脸红红的胡思乱想着,他的会不会不好看,会不会没有其他人那样那么吸引林方知,可他的尺寸也不差,林方知昨天好像也挺满意?

羞人的恼意短暂的占领了他的思绪。

他很想给林方知打个电话,问问他是否喜欢,可还未等他先开口,手机铃声先一步响起了。

“小狗怎么自己偷偷玩?”

电话对面传出的声音暧昧又带着点沙哑,斯南遇的脸唰的就红透了,他先是左右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可疑的镜头,才又放松的把手按在鸡巴上,心虚的捂着裸露的肉物。

“没有偷偷玩。”他慢吞吞的回道。

对面轻笑了一声,斯南遇又梗住不说话了,耳根通红的听林方知喊他:“乖乖。”

“撒谎了,一点都不听话,怎么办呢?”

电流一般的痒意从身体里蔓延,斯南遇尚以为是他心理作用在作祟,浑身酥酥的,下身更是透出一股说不清的麻意。

“罚小狗…”他轻声回道,还没说完声音却陡然间转了几个调,“嗯…唔…哈啊什么东西啊……”

马眼里急剧收缩的棍棒,正有力而规律的抽插着,方才感受到的电流正是从金属棒中传出的,斯南遇软着腿跪在地上,鸡巴挤出一点透明的淫水儿,堵在锁笼里,涨的紫红。

他难堪的轻声哼哼,电话对面又传出林方知戏谑的声音:“远程遥控,主人不在的时候,也能满足小狗哦!”

说着,尿道棒的伸缩程度又提高了一档,斯南遇感觉鸡巴都被扯着抖动了,又快又急的插入,让他的马眼火辣辣的痛,却又在插入时奇妙的感觉到爽,他颤抖着扶起自己,鸡巴抖的流出来的水都沾到了镜子上。

此时此刻,镜子里的他像个婊子一样,满脸春情泛滥,努力捂住自己发情的性器官,却又因为快感哆哆嗦嗦的张开腿,试图用手去使劲抚慰。

“不准碰,不准摘下来,乖乖的待着,狗鸡巴就是要锁住才会听话。”

林方知的声音带了点电流的磁性,他如塞壬海妖一般的声音蛊惑着斯南遇:“等会儿带着锁去开会,悄悄的,不能被别人发现哦,小狗要乖,主人才会多喜欢。”

斯南遇抿唇应了,他被那句“喜欢”冲昏了头。

林方知其实没有彻底锁住他的性器,如果感到不舒服,他是可以摘下来的,但是一想到这是林方知亲手戴的,他就舍不得。

而且下午确实有一场会议,不算多重要,他只要坐着听汇报就行,不碍事的。

斯南遇舔了舔唇,内裤包不住高高翘起的性器,锁笼的形状太明显了,就算穿着也会被吐水的鸡巴弄湿,他索性脱了内裤挂空挡,借由大衣的掩盖,包裹住他整个下身。

只是没穿内裤总感觉凉嗖嗖的,冰冷的器具贴着他的皮肉,走路时大腿摩擦间,他总感觉自己的鸡巴在流水,滑腻腻的,一会儿腿心就湿透了。

“哦唔……小知……”斯南遇情不自禁的低吟出声,马眼里的尿道棒又开始伸缩了,他知道是林方知打开了开关。

“好乖的小狗,真会讨主人喜欢~”林方知的声音响起在蓝牙耳机里。

斯南遇的脸上竟也露出一抹别样的俊俏羞涩。

只是这时恰好到了会议室,斯南遇不敢让众人发现端倪,正襟危坐的坐在会议室首位上,听着下级部门侃侃而谈的汇报。

他不敢整个人坐在椅子上,怕自己流的水沾湿椅子,散会时不好交待,鸡巴直接前倾着腾空而起,后臀微微贴着椅面。

下属们口若悬河的汇报着自己部门的工作,斯南遇半个字都没听进去,却又因为他板着脸,大家以为自己的工作没做好,讲解的更卖力了。

他时不时的“嗯嗯”两句,算做回应,耳机里却不断传出林方知挑逗的声音。

“小狗好冷淡哦,是不是插鸡巴的速度太慢了呀!”林方知慢慢悠悠的问道,斯南遇却感觉马眼都要被插出“噗呲”声了,他满耳都是自己脆弱的马眼被尿道棒进进出出的声音。

那抽插的幅度快又急,戳弄的他鸡巴麻痛,淫水更是流的多,西裤前襟被打湿的一塌糊涂,挺立的性器让他燥热起来,斯南遇的脸上甚至透着股潮红。

随着因为激情澎湃的汇报,下属脸上同样的泛起涟漪,倒是显得他没有那么明显起来。

斯南遇皱了皱眉,因为快意,他难耐的发出一声“唔”,声音不大,却被员工细心的注意到了。

“boss,是有什么地方说的不对吗?”男人谦虚的问道。

斯南遇扯了扯衣领,掩饰性的拿起桌子上的矿泉水喝起来,“没有,你讲的很棒,天气太热了我喝口水。”

员工看了看空调上显示的16度,又看了看斯南遇面无表情但绯红的脸。

他悟了,一定是他激情澎湃的解说让老板感到热血了!

“呵呵,小狗差点被发现了呢~”

林方知那边不知道在做什么,斯南遇同样听到了噗呲噗呲的声音,伴随着熟悉的水意,他身下的仪器被调到了最高档,肿胀的性器随着抽插的金属棒抖动起来,他的身体不自在的颤抖。

大腿间湿掉的水已经黏在一块了,斯南遇很想伸手去摸摸自己的性器,勃起的鸡巴已经一抖一抖的顶着锁笼了,正兴奋的昂扬着往外吐水。

小腹隐隐有尿意袭来,耳机里还不断传出林方知让他喝水的声音,斯南遇不得不听,桌子上的矿泉水被他一口口吞咽下肚。

鼓胀的饱腹感慢慢蔓延到膀胱,尿液像是慢慢的汇聚着,要从尿道口出来,他试图并紧双腿,贞操锁却让他不能夹紧鸡巴,即将失禁的预感让他背后蒸腾出潮湿的汗意。

“是不是很难受,是不是感觉自己要尿出来了?”林方知的手握在遥控器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改变着淫秽的抽插力度,斯南遇上一秒才觉得被深入插进尿道,下一秒就被浅浅的拽出铃口了。

疯狂震动的尿道棒让他难以忍耐的口舌发紧,结实的腹肌一寸寸的颤动着,连同睾丸都在颤抖。

斯南遇的眼干的发涩,潮红的脸平静下来,他定定的出神,下属却以为他听的认真,汇报到最后,只差一个结尾了。

斯南遇感觉自己快要忍到极限了,被堵住的尿道控制不住的滴水,有前列腺液,也有尿液,不知何时混合着,脏污的液体流了一裤子,弄得屁股上的肌肉紧绷着,源源不断的快感涌上身体,双球饱涨的快要炸了。

“已经要到极限了吗?小狗要不要尿出来?”

林方知蛊惑着他,他那边的水声也越来越明显了,夹杂着陌生男人的低喘,皮肉啪啪作响的撞击声,正在做什么不言而喻。

斯南遇握紧的拳头不知是忍耐身体的艰辛,还是忍着心尖的苦涩,掌心发白,掐出指甲痕来。

正值员工汇报完毕,他面无表情的鼓起掌来,众人随即附和,大家都认为他是为一场出色的汇报会而鼓掌,但只有斯南遇清楚,掌声响起的那一刻,他忍不住失禁的,喷射出来的精尿液,哗啦啦的顺着裤管往下直流淌。

当膀胱快要炸掉,小腹都隐隐作痛时,林方知故意的呻吟声炸在耳朵里,尿道棒插的越来越急,里面的嫩肉被摩擦,奇异的被金属棍奸淫的触感,让他双腿哆嗦,控制不住勃起的阴茎,一股脑的松懈下来,迎着尿道棒的动作射了一大滩。

…………

“各位可以从后门有序离开了,我需要继续整理你们阐述的资料,大家都辛苦了。”

斯南遇忍着绵长的快感,冷静的结束了这场隐秘荒唐的闹剧。

待挂断电话,林方知也草草结束一场性爱,他整个人慵懒的靠在床头,上半身赤裸着,露出肌理线条完美的胸口,皙白的肌肤上是他人留下的吻痕,斑驳的痕迹从胸口一路延伸到小腹,直至隐入被藏起的更深处。

他随手夹起一根细烟把玩,并未放到嘴里,烟草燃烧的烟雾缭绕着,短短一截烟灰还保持着原本的模样,星点的火光明明灭灭。

睡在旁边的男人艰涩起身,“小鸟依人”一般贴在林方知的身旁,“不抽吗?烟要烧到手了。”

他小心的看着林方知,对方闻言,举起烟吸了一口,却又很快将烟吐在他的脸上,隔着薄荷味道的烟,林方知亲上了男人的嘴。

很是清爽的烟草味道在两人唇齿间交融,林方知单手托住男人的脑袋,舌头含住对方的舌头,细细的嘬吸,激烈而又温柔的吻让男人晕晕乎乎的沉溺在他的怀抱里。

林方知睁着眼旁观他的沉沦,夹烟的手探到下身,男人因为剧烈动作而袒露出的下体,半软的阴茎粉红,不算笔挺的卧在双腿间。

林方知就这么轻飘飘的将冒着火星的烟头按在了男人的鸡巴上,毫不迟疑的对准了龟头,还带着刺激温度的烟头接触到男人敏感的马眼,疼痛让他瞳孔收缩,呼吸急促间,眼泪不受控制的迸出,惊叫的嘴还未张开,就被捏住下巴继续亲吻。

“唔嗯!呜呜!”曲英伸手想要摸掉烫到自己的烟头,林方知却将他一把拍开,温柔的吻化作疾风骤雨,牙齿咬破男人的唇瓣,铁锈味在口中蔓延。

他不留一丝情的用力碾磨完那根快要燃尽的烟,烟灰胡乱的沾了那根粉红的鸡巴一身,狼狈的的灰烬中,曲英羞耻的硬起来了。

“啊…哈啊…不要!”换气的间隔,他呜咽着哭出了声:“呜呜…好痛……”

曲英被按住了身体不得动弹,林方知的嘴在吻他,热气氤氲的他双颊绯红,咬破的嘴唇还在渗血,两人贴合的唇瓣像是抹了胭脂。

曲英因为疼痛涨硬的鸡巴被林方知握在了手里,绷紧的大腿肌肉牢牢夹住了对方的手,林方知粗暴的拎着那根性器,用力在他腿间梭巡,脆弱的卵蛋紧缩在了一起,马眼也不知是痛苦还是舒服的往外吐水珠。

呜咽声渐渐变的痛楚,两人吮吻的唇终于被林方知放开,牵连而出的银丝间甚至带了一点红。

曲英被迫脱力的躺倒在了床上,林方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那根被亵玩过的性器脏兮兮的软在了榻上,龟头上有被烫破的红痕,混合着泄出的前列腺液,烟灰糊成了一团,可怜兮兮的。

他半蹲着拍了拍哭的可怜的曲英的脸,男人蜷缩着身体在发抖,身上是和他做爱后留下的紫红吻痕,明明难受的不行,却还是张开腿,试图得到某些垂怜。

林方知并不心疼。

只是才发泄的欲望又涌上了心头。

他不耐烦的看着曲英,“鸡巴这么不顶用,不然,就用你这张嘴吧。”

说完,一手捏住了曲英的下巴,他用手在那瓣唇上抚了抚,曲英的嘴唇形状很好看,菱形的一片薄唇,很性感,不然林方知也不会和他接吻。

只是这张好看的唇头次失去了它接吻的用途,沦为了林方知口交的飞机杯。

俊美的男人跪在地上,不知羞耻的吞吃着另一个男人的性器,曲英的头埋在林方知胯下,鼻翼间闻到的都是林方知的气息,他张着红肿破皮的唇吸他的鸡巴,舌面舔着龟头,咕叽咕叽的淫水声在耳边回响。

“嗯…啊……曲英,你的嘴就是用来吃鸡巴的……骚货!”

林方知耸腰往里顶,曲英的嘴巴被他顶的大张,腮帮子鼓鼓的,顶出个鸡巴凸口,许是他不熟练的缘故,嘴里的口水多到兜不住,林方知的鸡巴进出时都能带出水,亮晶晶的一根棍子,尽是被他沾湿的。

“唔……呜……我不似…骚货……”

曲英红着眼反驳,只是他一边吃鸡巴一边反驳的模样实在不具有说服力,林方知也不在乎他的抗拒,只当是个情趣了。

“好,你不骚,你只是爱吃鸡巴。”

林方知爽的闷着声哼哼,他加快了操曲英嘴的速度,屁股一耸一耸的往前伸,鸡巴要插到喉咙口才往回退,曲英一边生理性干呕一边又忍不住吞到更深,直到林方知圆润的龟头抵在他的喉头,精液大股大股的射出来,像是喝粥一样顺着喉管往下滑。

“吃下去!喂饱你了吗?!骚货!爱吃主人大鸡巴的贱狗!”

林方知按着曲英的头射了个爽,将人从地上拉起来时,对方还来不及吞掉嘴里的精液,浊白的一丝从嘴角滑出,又被曲英擦着嘴角偷摸舔干净了。

一举一动像是偷吃了零食事后销毁证据的小狗。

直到这时,林方知才发现他还比自己矮一两厘米,年龄倒也比他小,这样看来,他不像是个久出社会的成年人,倒像是个青涩单纯的大学生。

林方知故意拉了他到怀里,这时也不嫌弃他什么鸡巴不中用了,手摸着那青涩的胸口就上下其手起来,曲英似乎也发现了他的变化,脸红红的,任由他摸。

“你是我第一个男人……我也不是俱乐部的员工……”

事实上,林方知把他从俱乐部带走时,也是他第一天上班,他是俱乐部外包的服务员,连陪酒的都算不上,他说这话只是为了让林方知不误会他。

哪想林方知故意歪解他的意思:“连员工都不是,那你就是来爬床勾引我的?”

林方知对着他笑了笑,双手捏住他敏感的奶头,拇指在那两颗小乳豆上打转,他贴在曲英脖子旁呼吸,热气从他的耳际穿过,引得青年耳垂红润润的。

“我不是……”

曲英羞耻的辩解着,只是他连林方知的鸡巴都舔过了,这辩解实在苍白无力的很。

林方知乐了,当真被他遇到个清纯的,连他故意调笑他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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