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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路家

 

“人生的变故总是不期而遇,没有多久我就发现,人的身体要比语言诚实的多,害怕时鼻孔会不受控制地张大,愤怒时眉毛会下垂,惊讶时眼睑微抬。我明白这些之后,再去看圈内那些饱受好评的奴隶,表演成分居多,索然无味。阿明,你与他们不同,你在挨打时瞳孔会放大,这是充满性欲的表现。”

容川“我我”我了半天,什么都没有说出来,他实在是不理解,为什么顾行止总是可以一副正义凛然的正派模样,然后说出让人面红耳赤的话,好像性欲这事儿就像吃饭喝水一样窸窣平常。

最后,顾行止总结道:“阿明,你是一条天生的狼狗崽子。”

容川心想,我真谢谢你对我有这么高的评价,不过也算是彻底明白了顾行止发飙的原因,总而言之就是一句话,怪自己动手之前没有通知他。

容川悄悄的活动了一下针扎似的膝盖,以为这场突发事故的惩戒已经结束,没成想,真正的刑罚还没有开始。

“起来吧,回房间吃饭,午休后在调教室跪着等我。”顾行止揉了揉容川的头,又补充了一句:“我去处理一下那个路方林,你有什么要补充的话?”

容川斟酌了两秒,觉得顾行止应该也不会有能力杀了路方林,顶多是让路方林吃点儿苦头,比如说套上麻袋打一顿之类的,于是摇了摇头。顾行止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了:“手表上有房间和走廊的权限,需要刷身份的地方用手表就可以。”说罢,顾行止大步流星地出了门。

顾行止一出门,容川立刻瘫在了沙发了,一双腿不由得打颤。

“s穷奇”房间内,杜明全裸着,脖子上被一根粗麻绳拴在书房的实木桌腿上,跪在一张指压板上正龇牙咧嘴,叫苦不迭,看到顾行止走进来还是乖巧的问了声好:“阿明见过止主人,止主人好。”

“乖”顾行止安抚性的揉了揉杜明软软地头发,转头冲梁燃替杜明求情:“罚这么狠做什么,阿明算得上乖巧了。”

“装乖!监控视频我看了,是他先动的手。这是在会所,捅出天大的篓子总有我给他兜底,外面这么广总有咱们鞭长莫及的地方。惯的久了不知深浅,这次让他长长记性。”梁燃看也不看杜明道。

“也是这个道理,本来阿川就是个不懂规矩的,日后他俩在一块儿还不知道要闯出什么祸。”顾行止没再纠结这个问题,接着把话题转到了正事儿上:“来的路上,苏克莱那边回了话,乌穆旦要的货他们基本可以凑齐,但是要加价50%,如果把其中的一些重工换成国产,价格可以谈到130%。”

“120%,我能接受的极限。”梁燃想也没想的回话,自己掏腰包把这批货补上已经够窝囊了,以他的脾气,完全不能再接受高额溢价。

“这些细节,陈光会去谈,你放心,问题不大。刚才,“地蛇”回话,上周,韩浪乔装打扮成科研人员,亲自跑了趟中东,见了谁还没查到。”

“我就知道!背后搞鬼的跑不出那几个总和我作对的王八蛋!”梁燃立刻明白了韩浪去中东意味着什么,消息来源是青龙帮最有名的堂口——“地蛇”,这也是青龙帮最让人闻风丧胆的堂口,像古代的锦衣卫,“地蛇”的主要任务便是探听与监视,“地蛇”自成立至今,无一条消息有误。以韩浪和自己长久以来的不对头,如果“地蛇”回话说韩浪去了乌穆旦所在地中东,那他和他的潮汐科技,百分之百的掺和进了这次烧自己货的事儿,不是主谋也差不多了。本来这次的货,梁燃只做了个二倒贩子,货在港口只要暂放8个小时,乌穆旦的人就会顺利过关来提走,就单单这8个小时,梁燃就能入手100万美金,虽然对于梁燃来说,算不得多,但这种几乎没有风险,又有收益的买卖,他自然也是多多益善。没成想,在他觉得最安全的,自己的地盘上,居然发生了这种事儿,补货需要自己掏钱不说,丢人丢面子不说,最重要的是失了道上的招牌和口碑,往后想要走他门路的货主,总不能避免的要掂量掂量这次的事儿。想到这儿,梁燃恨不得现在就捆了韩浪来,挑了他的手筋脚筋,从天灵盖开个口灌一吨水银进去。

“韩浪的话,好说。但是年初,京都陈家入主潮汐科技,占股49%,这摆明了是放出话来,只要陈家不倒台,韩浪他们是保定了!”顾行止皱着眉头说。

“那这事儿就这么窝囊的忍了?!我忍不了!忍不了一点儿!”

“徐徐图之,你和韩浪之间的摩擦,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我已经让“地蛇”盯紧了他,他能烧你货,你就不能砸他生意了?咱们这么大家底,耗着玩儿也能耗死他了。等陈家倒台,他也就不成气候了。”顾行止的意思是报仇无需急。

“钱这事儿不大,主要是这口气我咽不下,这狗娘养的简直是,掰开我的嘴生生给我灌了一只死苍蝇!”梁燃气急败坏道。

“现在陈家势头正盛,忍不了也只能和血吞着忍下去。”

“没有别的办法了?”梁燃依旧不死心。

“当然有,你去联系齐瑞英,让他派夏至去给陈老做了,那样你连下礼拜也活不过去,玉石俱焚死的干净。唯一的后顾之忧是陈老有三个儿子,听说那个小儿子格外争气。这样的话,单做陈老也不顶用,你问问夏至有没有那个把握能给陈家一锅端了。”顾行止撇了撇嘴。

“你提的这个办法没有一点可行性!”梁燃翻了个白眼道。

“你知道就好,所以你就老实等着就好了,他们蹦跶不了多久,最晚,明年这事儿就会有个结果。”

“你听到风声了?”梁燃闻风知其意的说。

“不够确切,但风向确实变了。”顾行止斟酌着说。

“行,我听你的。那个谁,叫什么?就今天俩崽子遇到的那个”

“路方林,dl市路家二房长子。”顾行止接话道。

“路家,那不就是容川母家嘛。照辈分讲,他和容川是表兄弟的关系,喊容川母亲一声姑姑?”梁燃很快理清楚了这里面的亲戚关系。

“对,之前那份资料只是围绕阿川查的,这次又格外仔细查了路方林,少时,他和阿川的关系很好,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情谊。”

“听你这意思,路方林就不办了?他可是挑衅俩崽子在前啊。”梁燃听着顾行止的话头,觉得他略有些高抬轻放的意思。

顾行止轻笑了一声:“年少时的情分,现在也用的差不多了。“地蛇”的消息称,自从阿川丧母,路方林没少刺激阿川,他觉得自己这个姑姑,耗尽家财拉扯容家,最后搭进去半个路家,动的是自己的蛋糕,损耗的是自己那一份儿利益。”

“这么想虽然也有点儿道理,但就是他那种废物点心,和他爹如出一辙的拿不上台面,这一份钱不浪费在容家,也不会摊在这俩没脑子的东西头上!那到底怎么说?搞还是不搞了?怎么搞?”

“到底也是表兄弟,而且,我还是不想让阿川过早的接触这些不干净的东西。”顾行止的意思很明显,无论怎么搞,下手都必须干净,结果在外人看来都必须是意外。“最近,路家二房和荣光娱乐的沈家在争t市cbd的地皮,为了竞标路家二房正在变卖手里至少三分之一的资产。”

“去给他们添点儿料?”

“去海外成立几个空壳投资公司,我会让顾山仰私下里敲打一下对路家资产感兴趣的公司,然后你利用这几个空壳公司对路家压价,逼他们不得不割肉卖出来。”顾行止补充道。

“高还是你高,但这也只能让他们大出血的地步,远达不到伤筋动骨的地步。”梁燃心里对路方林除之而后快,他对杜明,虽然平时也教训的够狠,罚的厉害,但骨子里,梁燃还是护犊子的很。

顾行止又是一声冷哼:“cbd的地皮是拴在猴子身前的香蕉,这根香蕉利用完了,我们可以再创造几根香蕉专供,你猜猜这只猴子能顶住几轮?”

“绝还是你绝!”梁燃在心里偷偷打了个寒颤,惹谁都不要惹顾行止,这家伙对自己的崽儿也是护犊子的很。

调教室内,容川很长脑子的记起顾行止的规矩里有一条:调教室内不可穿衣服。行云流水般脱光跪在地上,周围静谧的环境让容川不由的思维发散:人真的是一种很神奇的生物,对任何不可思议的事情的接受程度在第二次做的时候,就会大幅上升。

等待的时间的流逝总是格外漫长,容川感觉自己跪了一个世纪。

又熬了一会儿也没见顾行止出现,容川感觉自己的膝盖已经不是刺痛,变成了一突一突的钝痛。犹豫的张望了一会儿,自作聪明的挑了门后的位置跪坐,这样顾行止一走进,还没开门他就可以听到脚步声立刻跪立起来。

顾行止坐在书房,饶有兴致的看着终端里的容川,只见容川的姿势从跪立到跪坐,从跪坐到倚着门坐在地上,到最后彻底放飞自我,面朝上平躺着,左腿支起九十度角撑地,右脚搭在左腿膝盖上,用手掰着脚指头玩儿,裸着身体的后穴在终端屏幕里若隐若现。

顾行止看着看着,突然起了要逗一逗狗崽儿的心思,在终端上打开了调教室内的中控系统。

调教室内,正对着门的那面墙上的巨大oled电子显示屏突然亮起,容川看到屏幕上突然闪现出的各个角度的自己,一吓之下惊坐而起,顺着拍摄角度,定睛仔细瞅了瞅墙面,环顾一周,在装修精致的墙面上发现了不下十个迷你的摄像头。

一转眼的功夫,容川也是想明白了,摆明了顾行止是通过这些摄像头看到了自己在调教室的一切行为,震慑性的给自己一下子。想通了其中的关窍,容川又很坦然的躺了下来,没有听话的下场是惩罚,现在无论重新跪下来还是依旧躺着,这顿惩罚跑不掉,与其现在重新跪起来,也一样挨打,不如躺下好好享受一下最后的舒适时光,让最后的惩罚变得性价比高一点。

顾行止在终端上看到容川的反应,对他这种破罐子破摔的态度略有些无语的笑了笑,起身向调教室走去,对于犯了错误的小崽子,顾行止一向不想让他好过一点。

听到调教室门打开的声音,容川才发现这扇门可能有质量很好的隔音装置,一点儿脚步声他都没有听到,本来还打算着等顾行止来了做做表面样子至少表明一下态度,没成想被抓了个现行。

“主人好。”卖乖,容川还是会的。

“独处的时间,你倒是悠闲得很。”顾行止用脚尖踢了踢还半躺在地上愣住动作的容川。

“”这话,容川不知道怎么回,又记着规矩不敢不回,只得尴尬着干巴巴的回“是,主人。”

“不想跪就不跪吧,我们来整点儿好玩儿的。”

“主人,不是不想跪,是真的跪不住了。”容川不知道顾行止从什么时候开始看调教室的监控的,但还是补充着解释了一句。

顾行止头也没回的在墙角柜子里拖出了一个长凳,与普通长凳不同的是,这条长凳的一端带着一个像电钻头一样的长螺母。看到顾行止对自己的话没有反应,容川心理分析着顾行止可能是生气了,不敢再吭声,赶紧从地上爬起来,亦步亦趋的跟着顾行止,看到他又从柜子里找到了一根像糖葫芦一样形状和粗细的金属棍,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在这个场景下,容川很直观的明白了,这是一个后庭按摩棒。

“含着。”顾行止的命令简单又直白。

“是,主人!”容川接过顾行止手里的金属棍,相较于之前在新闻上经常看到的,卡在男性患者直肠里的异物的尺寸,这个金属棍明显纤细多了,虽然没有经验,但容川觉得这个尺寸应该不至于让自己受伤或者卡在身体内部,担心因为自己的犹豫顾行止会更加生气,咬咬牙就拿着按摩棒向身后试探而去。

“用嘴!就这么硬塞你就不怕血溅三尺。”顾行止看着容川脸上挣扎的表情和手向身后探去的动作,哪还能不明白容川误会了自己的命令。

容川激灵灵的吓了一跳,看着这金属棒圆润又光滑,没想到威力这么大,赶紧听话的塞进了嘴里,调教室里一直开着空调,但金属棒微凉的口感还是让容川产生了冰牙的错觉,口水不自觉的分泌,又不敢私自拿下来,只能任由口水越积越多。脑袋里不自觉的想象到现在自己的样子有多色气,容川的脸又开始泛红发热。

“自己扩张,把润滑剂涂在手上,先插一根手指进后庭,缓慢抽插,等肠肉变得软糯湿滑时,再加一根手指。”顾行止端着一张名门正派正气凛然的脸,说出这样不知羞的话,表情没有丝毫的变化。

虽然顾行止的神态丝毫未变,但容川的第六感敏锐的意识到,顾行止现在的心情非常不好,心中疑惑,照理说,单单是自己没有好好听从吩咐安分跪在调教室,不至于让顾行止心情差劲到如此地步。但是心中的不解没有影响容川的执行速度,他很明白,这时候如果慢半步,顾行止可能会直接抄起鞭子来招呼到自己身上。

一根手指的进入没有容川想象中的不舒适,可能是过量的润滑剂起了作用,布满神经末梢的肠道有明显的异物入侵的怪异感,但没有疼或者胀痛。但没有经验的扩充,搞得润滑剂到处都是,顾行止看着容川一片泥泞的股间,神色幽暗,这种真实青涩的作态成功的勾起了他的欲望,要不是他一直都拥有着让人羡慕的惊人自控力,现在真想一手锁住容川的双手,一手卡住容川纤细的脖子,在容川的身后直接狠狠地捅进去,一插到底,干到他说不出一句话。

随着一滴粘稠的润滑剂滴落到地毯上,顾行止觉得自己引以为傲的自控力快要崩断,深吸一口气,出口催促:“可以再加一根手指了。”

两指的进入,原本没有的胀痛感一下子凸显,容川不由得从嗓子里压出一声闷哼,手指紧紧埋在肠道深处不敢再抽插,小声抽吸着空气,努力想用意志力控制括约肌的放松,终还是吃了没有经验的亏,他感觉括约肌是自己的,他能感受到括约肌的存在,但又感觉括约肌不是自己的,完全不受自己意志力的控制。

“扩张做不好一会儿吃亏的是你自己。”见容川停止了动作,顾行止“好心”地提醒道,打定主意要实施的惩罚,他不会因为容川是新手就减免。

听得出顾行止语气里的坚决,容川明白自己今天是逃不过去的,只得狠狠心把两根手指齐齐拔出,又糊了一手润滑剂,没有停顿的又探入,他一直都很明白一个道理:犹豫就会败北,逃不掉的事情,还是早做完早解脱。

“呃”正在容川强忍着异物入侵带来的不适感,额角的血管因忍耐而变得嘭起时,手指偶然间擦过了肠道内一块小小的硬突起,腰窝瞬间发软泛酸,喉咙里抑制不住一声呻吟声泄了出来。

“看来是润滑到位了,按摩棒也含暖和了,安在长凳上。”顾行止时刻注意着容川的神态,一看这反应,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然是擦到了敏感点上了。

那一瞬间就像有微弱的电流走过四肢百骸,激得容川胸前的两颗红豆粒都立了起来,思维有些断续,过了两秒才反应过来顾行止的命令。

顺着顾行止的眼神看去,容川更是明白了个彻底,这是要把这根金属棒拧在长凳的那根螺丝上。

“坐上,这个不用我再教了吧,三天了,阿川,你该有点儿长进的。”

金属棒是糖葫芦的造型,容川沉下腰,把穴口对着金属棒缓慢的坐进去,但也只进去两个节,扎着马步的腿都发颤了第三节还没有彻底吞下,毕竟手指还是较短,刚才扩张时也只有穴口附近松软了些,肠道的极深处依旧极紧。

刚才扩张的过程,顾行止全程一点细节都没有放过,此刻,他确定容川不会受伤,便伸出宽厚的手掌,压在容川的肩膀,路略一沉肩押着容川就畅快的坐了下去。

“嗯~”被钉在按摩棒上的容川一动不敢动,只能僵硬着上半身被顾行止摁坐下去,但金属棒的深入不免会摩擦到敏感点,加上肠道陌生的涨感,容川觉得酥麻的感觉顺着脊椎骨一路往上,喉结不由上下滑动,脖颈上的软筋崩得紧紧地,感觉下一秒自己就像一张满月的弓一样被弹出去。

本来,没有过经验的容川就被自己会被按摩棒戳穿的错觉吓得一动不敢动,接下来,顾行止拿来紧紧捆住容川手脚的麻绳,更是让容川呼吸都不能大口喘气。

“躺着反思了什么?”容川听到了顾行止的声音在身后响起,伴随而来的是他开柜子的声音,不知道又拿出来了什么工具,心中警铃大起,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顾行止的问话。

“啊?”打架的事儿不都已经说教完了嘛,容川心里想。

“看来是毫无长进,不过没关系,你主人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学会长脑子。”伴随着顾行止的声音由远至近的自背后传来,容川感觉有硬质的尖锐物体戳上了自己的后背,不用尝试回头,按照之前挨打的经验,容川盲猜这是一条硬鞭,按照鞭子垂下触碰背部的角度,不像是一条长鞭,更像短鞭,但具体是什么材质,容川确是猜不出来了。

顾行止手持短鞭,短鞭在他手里,像缠绵的情人一般顺着容川光洁的后背来回滑动,带着暧昧信号的抚摸让容川错觉自己的身体内部,顺着鞭尖所指,泛起了噼里啪啦的火光。

“啪!”突如其来的一鞭,让容川震了一下,虽然身体受限,只能够晃动很小的幅度,但就这小小的一下动作,引发了按摩棒内部的传感器,容川体内的按摩棒开始缓缓转动起来,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容川卡了半口气没有抽到肺,差点抽过去。

“一,谢谢主人!”顾行止的站位与容川极为贴近,耳畔是顾行止平稳悠长的呼吸声,按摩器转动的频率,随着容川不再动作,变得越来越慢,这让本身对异物入侵很敏感的容川,更能深切的感受到按摩棒的在自己体内的存在,饱胀感自尾椎慢慢爬升,容川突然有种胸腔发麻的感觉,他尚未将这种感觉与快感联系在一起,就明确感知到自己胸前的两颗红豆颤颤巍巍的立了起来。

“啪!”容川察觉到按摩棒的转动频率或许与自己的动作相关后,已经做好准备很克制的一动不动,但这一鞭,顾行止打的极重,伤在背后,有没有抽出血珠容川不知道,但是鞭声传来的一瞬间容川便闻到了空气中属于新鲜血液独有的铁锈味。容川虽然提前崩好肌肉,打谱着不再动作,但是剧痛的袭来让他不自觉的扬起了脖颈,这番行为又引动了身体内还尚未完全平静下来的按摩棒。

“二,呃谢谢主人。”容川这句话说的略有些磕磕绊绊。

听着容川紊乱掉的呼吸声,顾行止戏谑地没有紧接着下一鞭,用鞭梢在刚刚叠出来的两行鞭痕附近,缓慢的滑动着,像黑暗里游曳的水母,所过之处仿若电流穿过。顾行止纵横字母圈这么多年,他可太了解如何培养一个人的奴性了。

弗洛伊德曾经说过:任何痛苦都包含了快感的可能性。对于普通的s来说,确实如此,轻微的疼痛感可以刺激人的促肾上腺激素的分泌,让人心跳加速,敏感度提升。但对于顾行止这种刑主来说,弗洛伊德的心理学思想并不适用。过重的刑罚下,哪怕像容川这种,先天或后天形成受虐体质的人,也很难获得肉体的快感,更多的可能是心理上的快感。但顾行止不喜欢这种肉体上得不到认同的感觉,他希望自己的奴隶可以在自己所给予的疼痛中获得本不存在的快感。

顾行止喜欢看容川在经受惩罚后勃起的样子,也喜欢看容川被羞辱后脸红的样子,但现在这样还远远不够。作为灵长类动物的一员,人类的大多数反应都符合条件反射的规律,在主奴圈,条件反射的效应更加明显。今天,顾行止对容川的这些惩罚,也是在训练容川的身体反应,人的感知取决于神经元之间的突触进行电信号传递,当神经元之间的联系变得密切时,一些让人难以置信的条件反射便形成了。

正如此时此刻的容川,鞭打的疼痛超出了他获得快感的阈值,而体内的按摩棒时而频率高,时而频率低的擦过脆弱的前列腺,为他带来仿佛被闪电击穿般的苏爽。一旦经过长时间的训练,培养出奴隶在肉体疼痛下获得快感的能力后,即使惩罚时血沫横飞,在不触碰下体的情况下,sub也会不受控制的勃起和高潮。

“啪!”毫无征兆的又是极重的一鞭,容川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连续触发的按摩棒旋转速度越来越快,他渐渐感受不到异物入侵带来的不适感,感官被前列腺受到的刺激所充斥着。

“三,谢谢主人。”很快,仿佛仅仅只有一秒钟,容川的茎身便从软趴趴的形态颤颤巍巍的站立起来。

“啪!”这一下紧随上一鞭而到,快到容川还没来得及呼吸。

“啊四,谢谢主人!”可能是几乎没有过勃起经验,容川感觉自己快要射出来了,只要再一下刺激,他觉得自己就会得到灵魂飞出去的快乐,此时此刻,相比较对惩罚带来的疼痛,他更渴望下一鞭的到来。

一直在密切关注容川反应的顾行止,没有忽略他越发硬挺的下身,将手中的鞭把递到容川嘴边,“叼好。”顾行止说完,容川又听到了他在自己背后拉柜门的声音。但是容川也无暇顾及顾行止又会掏出什么奇怪的工具惩罚自己,他完全被“叼”这个词勾出了内心深处的羞耻感。顾行止没有用“咬”这个词,用了常用在宠物身上的“咬”,让此时正陷入到情欲中的容川,脑子里那根弦马上要岌岌可危的崩断,他感觉此刻的自己,像一个巨大的性器,太阳穴的血管和茎身上的血管合二为一,一起跳动。

顾行止手里拿着一根火柴棍粗细的金属棒走到容川身前,看着面前的容川面色通红,甚至白色眼球都快泛出粉色红晕的样子,了然笑着,俯下身,一手握住容川的茎身,一手用金属棒的一头抵住此时正因想要高潮而微微扩张的小口。

“叼好鞭把,如果不想以后只能挂尿袋生活,就放松,不要乱动。”容川的视线里,顾行止血管微凸的手,彰显着面前这个人即将要用力,顿时呼吸一滞,他是没吃过猪肉,但也不是没见过猪跑,顾行止手里的这根金属棒,明显是马眼堵!马眼与后庭这种自人进化而来就只有出,没有进的功能的器官,异物入侵的滋味一定不会好受。相较于肛门括约肌的舒张能力,尿道括约肌的松弛能力更差,而尿道中也不存在肠道中隐藏的秘密开关前列腺,这意味着马眼棒的进入只会更加艰难。

容川虽然内心深有准备,也看到了马眼堵上顾行止抹够量的泛着亮莹莹的光泽的润滑剂,但当马眼棒开始进入的时候,还是有让人难以忍受的火辣辣的痛感从下身传递到大脑皮层。谨记顾行止的话,容川下半身不敢闪躲半分,但仍旧忍耐不住的挣起了脖子,肛门括约肌的紧缩让肠道内的按摩棒运转速率再一次提升。

“呃”紧咬着鞭把,容川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声音自胸腔跌宕出而出,但这一声,像一头受伤的巨兽绝望地悲鸣,突然间变了调子:“啊~~~”要不是时刻牢记着,如果嘴里的鞭子掉下来会正正地砸在自己正努力容纳马眼棒的鸡儿上,体内按摩棒冲击的这一下足够容川张嘴骂娘了。虽然不能完全看到这跟“糖葫芦”是怎么在体内为非作歹的,但肠道能明显感知到它的横冲直撞,除了旋转,这根“糖葫芦”还像孙猴子的金箍棒一样可以上下伸缩。不知道是第几颗,在上下移动的过程中,总会精准的碾压过前列腺那块脆弱的软肉。因为马眼棒的持续推进而变得有些疲软的分身,瞬间精神抖擞起来。

顾行止神情专注地将马眼棒插进去,整个过程小心谨慎,听到容川的动静也没有一丝分心。待他将马眼棒安置好,起身抬头正看到容川面色潮红,一副忍耐着又克制着的表情,只这一眼,就勾起了顾行止的欲望。与熟透淌汁的水蜜桃的甜腻不同,与涩口脆硬的青毛桃的酸涩不同,此时的容川,像是一颗高挂在枝头摇摇欲坠的黄桃,外面看是尚且青涩,其实内里软绵多水。与久经调教,永远知道在哪种情况下,应该采用哪种姿势露出自己最惹人怜爱的表情,说什么样的话最能讨主人欢心的奴隶不同,容川这幅隐藏在隐忍君子面孔下所难忍的色气,像是窖藏着的陶罐,封口处溢出的丝丝陈年佳酿的醇香,让人惊喜又不断挑动着顾行止的神经,一向冷静又克制的下半身蠢蠢欲动,他已经很多年没有过这种,想要将面前的人拆解零碎、抽筋剥皮剔骨,然后吞入腹中的冲动了。

然而,美味的佳肴总要花很多的时间与精力来准备,所以顾行止并不打算此刻享用尚未完全成熟的容川,不动声色的深吸口气,略微平复了一下情绪,顾行止伸手拿下了被容川叼得死死的鞭把,顺带牵起一串透明的津液,好不色情!

尚未等容川缓过神,“啪!”又是一鞭。

“呃主人五谢谢主人”容川趋利避害的性格使然,头昏脑胀之际仍不忘按照规矩报数。但这声“主人”却是喊得悠扬婉转,此时此刻,容川才意识到,主人,对奴隶而言,大概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了。像自己现在这样,手脚被束缚,丧失了身体的使用权,而欲望被顾行止掌控,也丧失了身体的主动权。仿佛,自己的意识也已经开始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了,处于无能为力、求救无门的状态。但这种感觉,并不差,自己不能管控自己的躯体之后,好像,丢掉了一个沉重的包袱,无需再像之前那般瞻前顾后。

以前在容家的容川,说话前要考虑这个场合自己能不能开口,做事前要思考这样做会不会惹父亲和后妈厌恶,与人相处前要衡量这个人到底能不能对自己有所助益。

而后在教育院的容川,虽不似在容家这般谨小慎微,但也明白,能进教育院的都是一个圈子,绕来绕去,绕不过与容家交好或与容家积怨的这些,为人处世很难遵循自己的内心。

“啪!”这一鞭径直抽向了腰窝,容川不知是爽的还是疼的,身体不住打摆子,晃了好一会儿才堪堪开口报数。

“啪!”又是干净利落的一鞭,这一鞭,容川感觉自己的魂被抽离了身体,正飘荡在空中,俯视着似欢愉又似痛苦的自己,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般渴望射精,脑子里除了想要射,再也想不到其他,这世界的纷扰与自己再无瓜葛。而下一刻,被严丝合缝,死死堵住的马眼却淌不出一丝液体,容川像坐了一班星际过山车,瞬间灵魂从空中速降到了地面。

“呃主人,七,谢谢主人,主人主人。”容川不知道自己到底要说些什么,但这一声声的主人喊着,像树根紧紧抓住了脚下的土地,让他心安又踏实。

鞭痕分散,纵横交错的七鞭,已满满当当遍布容川的后背,看着眼前肉皮翻翘而起,鞭痕红肿的肉体,顾行止微眯起的双眼,暗藏嗜血的神情,光洁白皙的后背,错落有致的伤痕,他很满意这个样子的容川,像断臂维纳斯一样,有瑕疵又足够诱人。

“叼好。”又是同样的命令,容川汗涔涔的脸上露出掩饰不住的茫然,但还是顺从的低下头张开口,咬上皮质的鞭把,意料之中的,又听到身后开柜门的声音,伴随着声音的响起,是一股火柴燃烧的独特木香。

一阵火辣的痛感从伤口处传来,“呃”火光石电中,容川很快的判断出来这是蜡烛。但具体是不是低温蜡烛,滴在伤口上,较寻常地方更加敏感,容川判断不出。但是顾行止将热蜡油滴在伤口上容川还是能够感知到的,疼的容川额角的血管快要跳出身体,一想到蜡油融到伤口里,一会儿冷却了清洗凝固的蜡液,还不知道要遭多少罪,容川就忍不住在心里骂娘:操他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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