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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信任增加

 

“可我怎么觉得今天你的表现差强人意呢。”顾行止面露遗憾的说着,突然毫无征兆的,用大拇指,抵住已经滑出半截的金属棒,缓慢又坚定的一寸寸将金属棒又推了回去。

“啊!”容川难耐之下不停甩着头,嘴里叼着的鞭把再也咬不住:“不!不行,不行,真的不行!啊!不行!”巨大的刺激之下,容川的语言系统已经紊乱,他不知道说什么能让顾行止停手,在一句句的“不行”中,顾行止依旧坚决地将马眼棒推回了原本的位置,然后将手里的蜡烛向容川的下体倾泻而去!

“唔啊!呃会坏,真的,求求你,真要坏了,不能这么玩儿!不行!真的会坏,求求你,不行!”容川不知道怎样去形容现在的感受,只觉得下体要爆炸了,这种要爆破的感觉从下面一路炸到天灵盖。火热的阴茎遇到更加滚烫的蜡液,热辣滚烫的连锁反应好像要烧熟自己的五脏六腑。顾行止站在容川面前,看着容川眼睛里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太过刺激,毛细血管破裂布满的红血丝,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擒住容川的下巴,强迫他抬头看向自己,就保持着这个动作看了容川很久,久到蜡油已经凝固,紧紧包裹住容川的下体,久到容川都在强烈的刺激下缓缓回神恢复平静。终于,在一声,轻到,容川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幻听的一声叹息中,顾行止怅然若失的松开了手。

对于顾行止突然的变化,容川有些摸不着头脑,但现在如此的境地,他的脑仁里也没有思考这种不明所以的功能和能力了。

顾行止很快便恢复了如往常般冷淡静默的表情,仿佛刚才那副迷情诗人多愁善感的表情是容川的错觉,顾行止将手中的蜡烛吹灭,随手放在地摊上,俯身将略凉的手背贴上容川滚烫的脖颈。在心里默查了十几秒,暗叹容川还是太稚嫩了,这点儿刺激心跳都已经飙到140左右了,今天这调教看来要快点结束了,自己想要尽兴的话,怕是容川要死去活来一次,再活来死去一次才行。

“不会坏的,阿川。”顾行止看着眼前明显不像是相信自己的样子的容川,思忖了几秒钟又补充了几句:“只要你听话、忠诚,将自己交付于我手上,我会认真履行主人应该做到的一切,我会保护你的身体,不会让你收到任何人的伤害,包括我自己。但是阿川,如果你没有做到,我有的是手段将你变成没有自己意志的狗,没有自己的想法,从行为到思想都全部受我支配。我现在没有这样做,是因为我想要一只会蹦会跳的小狗,但这不代表我做不到,只是我不想做,明白了?”

“明白,主人。”容川心想说,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除了说明白我还能说什么,加注在自己身上的痛苦也好,愉快也好,自己也只有承受的份儿不是。主人这种角色,天然带着上位者的优势。

踱步到另一侧,顾行止捡起掉落在地的短鞭,像急行军的进攻鼓点一般,抬手快速地向容川背后遍布的干涸蜡痕,此时顾行止倒没有存着故意折腾容川的心思,刚才摸着容川的心跳已经临近不安全的阈值,今天的调教应该宣布结束了。

“一谢二”鞭子太快,容川报数的速度根本赶不上鞭子落下的速度,并且刚经历过一阵鞭打和滴蜡,后背的肉已经疼到麻木,对于疼痛的感知已经下降了很多,报数也近乎只能通过鞭子带起的破风声来判断。

“不用报数了。”在鞭子带起了一片凝固的蜡片,有几片蹦到了容川眼前。顾行止很清楚自己现在挥鞭的速度是容川跟不上的,今天调教的目的是为了提升容川在疼痛中获得快乐的能力,而不是提高容川忍受疼痛的阈值。

大概10鞭,容川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数对了,接连的刺激下,他感觉破风声从耳朵传递到脑子里都产生了回声,嗡嗡作响。

耳边的破风声停止很久后,迟到的痛感容川才感知到,后知后觉的疼之后便是火辣辣的钝痛,从表皮一直延伸到内里,容川感觉自己像是一只熟透的龙虾,从上到下被火热的痛感蒸腾成火烈鸟一般的红色。

缓了好一阵子,容川才感知到自己的呼吸,刚才灼热的痛感下,他只能感受到自己仿若鼓声的心跳,甚至于在体内横冲直撞的按摩棒都感受不到了。

顾行止如一棵劲松般站在容川身前,看着容川较刚才略显平稳的呼吸,以及又开始控制不住在嘴边溢出的几声轻到不可闻的呻吟声,手肘轻轻抬起,没再用大臂的力量带动,转动手腕,不似先前那般用力,稍显轻柔的自上而下挥鞭。

在容川震惊到难以置信的目光中,这一鞭正正冲着自己的下体而去。这一鞭,虽然顾行止没有使力气在上面,但挥鞭速度依旧不慢,然而,这容川的眼里,此时的顾行止像是电影里的慢镜头,他就这样看着面前的鞭子,精准地一点点向自己的肉棒靠近,虽然嘴上说着自己明白要学会将信任交付给顾行止,心里也觉得顾行止不太会把自己怎么样,但这些单薄的信任更多是基于顾行止看似正义凛然的外表和名门正派的作风,真要说了解之后对于顾行止这个人本身的信任,却是没有的。此时此刻,容川的恐惧达到了顶峰,他没有任何一刻像现在这样觉得自己一定会像一个破布娃娃一样被摆弄坏掉,嗓子眼里控制不住的发出了“呵哒”、“呵哒”声,这种声音顾行止熟悉的很。很久以前,这种声音在他杀人的时候经常会听到,那是由于恐惧,喉软骨与气管摩擦,引发的气流声。

容川感觉这一鞭有一个世纪那么长,其实也就是一瞬的时间里,短鞭的鞭尾就轻扫到了,依旧没有感受到危险来临,还在高高昂起状态的下体。想象中的疼痛如约而至,容川紧盯着自己的肉棒,眼睛一眨不眨,生怕自己错过了受伤的瞬间。但这一鞭,意料之中的疼来了,以为的剧痛却没有来,硬挺的肉棒丝毫没见疲软,只有迸射出来的零碎蜡片,容川浑身僵硬的肌肉瞬间散了气,他抬头盯着顾行止,看到这个男人又一次的抬起了手肘,没有再像之前的恐惧袭来。

仅仅三鞭,肉棒上凝固住的蜡油便被短鞭清理干净,没在看仍然被马眼棒堵得涨红甚至有些发紫的肉茎,容川深刻的感知到了顾行止在调教这件事情上的分寸,内心深处对顾行止多了几分信任。也许,他说的那些话,他会遵循也会实现呢,容川心想。

“今天就到这儿吧,阿川,你今天的表现让我觉得,达不到要奖励你射的程度。”坏心眼儿的捏了捏容川肉头的下体,顾行止不出意料的又听到了容川粗重的呼吸声和抑制不住的呻吟声,这一手,激地容川眼睛都红了,感觉眼眶里都蓄起了似有若无的水汽。

“主人,我,不是,阿川现在反思明白了!”容川生怕顾行止把自己捆在凳子上不管自己,任由自己自生自灭。

“说说看。”顾行止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容川面前,大有一副“且听你如何胡言乱语”的样子,大拇指依旧不停地在容川备受马眼棒折磨的龟头上摩挲。

容川深吸了两口气,依旧不能稳定住呼吸,索性破罐子破摔地,断断续续地说道:“反思的呃第一点,主人吩咐我的话,啊要做到。”

“比如?”顾行止轻轻抽动手里的马眼棒,模拟性交的姿势,一点一点拔出,又一点一点的顶入。

“啊啊?比如?比如什么呃比如,我知道了!呃我应该在主人不在的时候呃听从主人的命令,老老实实的跪在调教室但是我今天没有没有做到。”磕磕绊绊地说完这些话,容川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来气,抑制不住的呻吟从嘴角溢出,完全打破了说话呼吸的节奏。

“嗯,继续,第二点。”容川在铃口不停淌出的前列腺,已经慢慢浸湿顾行止的手指,容川觉得现在的自己身处于蒸笼之中,顾行止便是那个好死不死往蒸笼下面填柴火的人。

“反呃反思主人,真不行了我真的受不了了。求求你。”容川觉得自己马上要崩溃了,被性欲支配的大脑,只想要赶紧射,完全没有剩余的脑子可以思考什么反思,更别说让他说出来个一二三了。

“啊!”顾行止威胁性的狠狠捏了容川的厚实龟头,容川昂着的脖子像个优美的白天鹅,前提是忽略掉脖子上张牙舞爪暴起的血管和青筋的话。

“来,继续,第二点。”顾行止略表遗憾的摇了摇头,见他这幅做派,容川忍不住心里一直骂娘。

“啊~~~”体内的按摩棒突然开始发射丝丝电流,要不是顾行止的技术可谓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哪怕有一丝捆不结实,此刻容川也要直接蹦起一米多高了。

“第二点是之前没有将全身心交付给主人,比如就今天上午打架的事情,遇到事儿第一反应是靠自己,而不是寻求主人的帮助。”容川的脑子算不上顶级聪明,但也不笨。这里面的道道很快便反应过来了,不论最后能不能被顾行止放过,但此刻对自己最利的是,屏住呼吸以最快的速度把话说完,所以赶紧忍着一阵阵的刺激,屏住呼吸,用平生最快的语气的说道。平复了两秒,继而想到,这种快速回答的方式在顾行止听来,怕不是敷衍的态度,末了又补充了两句:“我我之前经历过一些事情,我不是不信任你,但是信任对于我来说是个需要学习的过程!”最后这句话,容川不知道是不是实在难以忍受身体上的刺激,几乎是吼出来的。

调教室亮白的炽光灯的照射下,顾行止清楚地看到了容川眼内的水光,和里面包含的真挚,单是这一个眼神,顾行止就确认容川没有说谎。顾行止自己也说不清自己怎么想的,伸手附上了容川那双灿若星辰的眼睛,另一只手精准地捏住了尚露在外面一小节的马眼棒,轻巧地慢慢向外抽出,仔细地不伤到容川。

“”当顾行止将马眼棒完全抽出的一瞬间,容川感觉自己看到了绚烂的极光,仿若火山终于找到了喷发的出口!浑身控制不住的抽搐,幅度大到连带着身下的凳子都在晃。

整个过程仿佛一瞬的转瞬即逝,又仿佛一个世纪的亘古漫长,容川沉浸在射精的欢愉中,甚至都忘记了自己是谁,身在何方。没有了马眼棒抵挡之后的铃口,一开始,缓慢的一点点流出乳白色的浓稠液体,混合着粘稠到会拉丝的透明前列腺液。由于被马眼棒堵了太久,一开始的精液几乎是淅淅沥沥的一滴滴淌出,过了一会儿才开始大股大股地向外迸发。

良久,等容川从失神的状态回过神,先是反应过来顾行止拿开了遮挡在自己眼睛上的手,而后又闻到了一股浓郁的腥味混合着骚气,刚刚经历了强烈的高潮之后的大脑反应稍显迟缓,知道腥味是哪里来的,确是半天没搞明白骚气是哪里来了,睁着迷茫的双眼好一会儿,才聚焦到凳子上和地面上的一滩淡黄色的液体。恍恍惚惚地突然打了个激灵,也明白了骚气到底从何而来——自己失禁了!

就这样愣怔的,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面前的这篇狼藉良久,两行羞耻的泪顺着眼窝就滑了下来,容川不想自己的狼狈被看到,挣扎着想要抬起小臂捂住眼睛,但无论怎么努力都还是被捆的移动不了分毫。容川先是羞耻,又是无措,而后愤怒,最后彻底崩溃,眼泪不受控制地哗啦啦的往下淌,像是无辜的受害者控诉着顾行止:“你走!别看!你离开这个地方!你把我松开!”

“这没什么丢人的,正常的,可以理解,不用觉得丢人。”顾行止觉得但是开口讲话,怕是抚慰不了容川这幅悲憷的样子,还很贴心的揉了揉容川汗涔涔的头发。

没成想,容川哭的更悲切了:“求求你,你把我松开吧,松开行不行,我求求你了。”

相处时日太短,顾行止虽说依照自己这么久的处世经验,近乎把容川看透了,但此时容川的样子和行径依旧出乎了他的意料,摸不准容川现在具体是什么心情和情绪,顾行止决定还是先给他解绑再说,一是担心等下容川会会更激动,情急之下挣扎会弄伤自己。二是担心,这次为了防止容川挣扎,捆的异常结实,时间久了会血液运行不畅。

松绑的一瞬间,容川就要从仿佛已经钉入自己身体内部的按摩棒上爬起来,但高潮后的余温还没有消退,一个腿软,要不是顾行止长期锻炼的身体能够反应迅速,眼疾手快地扶了容川一把,容川柔嫩的肠壁怕是都要被这一下直接戳穿。

就着顾行止的胳膊,容川可谓自暴自弃的做派,整个人往顾行止手肘上一搭,跟个鸵鸟一样把头埋进顾行止的上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我三岁!三岁我就不尿床了!三岁啊,我今年都二十八了!我上一次哭还是我妈死了!你干什么这么搞我!我长这么大从来没有这么丢人!我让容山扫地出门的时候都没有这么狼狈!”,结果,一肚子的话还没说完,一个响亮的哭嗝先打了出来,“嗝”的一声,让容川和顾行止两个人都愣住了。

容川愣了这一下,情绪被打断,一时间也没法子继续哭了,见缝插针地,顾行止安慰地拍了拍容川的肩头:“行了,对我,哭的作用不太大,好好听话比较管用。”

这一顿折腾,缓过神来的容川浑身乏力,上下眼皮都要粘在一起了,虽然在他心里,他觉得自己已经够听话了,但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精力让他再去反驳顾行止了,只得含含糊糊地“嗯”了一声,便昏睡了过去。

听着身前瞬间陷入睡眠的呼吸声,顾行止无奈地撇了撇嘴,胳膊上担着100多斤的重量,但见他毫不费力的调整了一下姿势,公主抱着容川回了主卧的浴室。把容川放进浴缸里打开水阀之后,顾行止的洁癖已经不允许他等待浴缸放满水的时间,容川粘在他上衣上的眼泪他多少还能多忍受一会儿,但是鼻涕他实在是受不住一秒钟。顾行止甚至觉得,被鼻涕淌上的衣服,简直没有一个能下手拿起的地方,最后,思索良久,顾行止皱着眉头,一副要被恶心吐了的表情,慎重地用两根手指把全身脱光,仔细地不让上衣触碰到自己的其他手指,脱光后赶紧冲到了淋浴头下面。

站在淋浴头下面,顾行止的神色有些恍惚,突然想起了,自己已经很多年没有再敢回忆起的记忆。

“止哥儿,咱们应该已经安全了。”黑暗中,夜莺的脸在密林中晦暗不明,他已经尽力在尽力控制住自己的声线,好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尽可能的稳定,但是早慧的顾行止还是在他努力维持的冷静面容下,听到了他发紧颤抖的声音。

那时候的顾行止还太小了,他只有9岁,虽说生在顾家的每一个人,从能蹒跚学步开始,就已经在学习武术练习格斗,但这幅能够吊打同龄人的身体,在成年人面前,还是不够看的,更别说在这些训练有素的雇佣兵面前。随着时间的流逝,越来越多记忆里的细节,顾行止已经丢失。此时的他,只能记得,那一夜,足够漫长,也足够黑。长到,顾家安排在顾行止身边保护的人:夜歌、夜宴、夜禅、夜勤都已经死在了掩护顾行止逃亡的路上。

顾行止没有悲哀,一是这一路的逃亡让他应接不暇,先是坐着车里被偷袭,后又在街头小巷里被追击,直至最后逃到了,现在“folstreet”坐落的这座山上,那时候的山还有郁郁葱葱的密林,而现在,密林消失了,山,变成了荒山,那些自小陪自己长大的,如同密友一般的保护者们,也消失了,人,变成了自己一个人。

二是,夜组里的人,他们之间共战多年的经验和默契,每一次雇佣兵的进一步追击,都会有一个人沉默的停止前进,整个过程没有一个手势也没有一句话。但是脚步不停继续前进的每一个夜组的人,都知道,自己队友的转身,意味着什么。顾行止甚至都不能很清楚的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的身边只有夜莺一个人了,夜莺是夜组里身手最高的人,夜组里自杀式的牺牲将夜莺放在最后,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只能将最后能不能逃离的宝压在身手最好的夜莺身上。

“你受伤了?我好像闻到了血味。”顾行止皱着眉头,夜色如墨,他的眼力还不足够看清夜莺的眼睛,更别说在夜莺玄色西装下的伤口,但顾行止还是很敏锐的闻到了飘荡在空气里的血腥味,但是这一路上充斥着的全是生血的铁锈味,顾行止不确定自己是不是真的闻到了,还是说,只是脑海里关于挥之不去的味道的印象。

夜莺苦涩的笑了笑,他已经因为失血过多感受到了肢体的冰凉感:“嗯,止哥儿,这正是我想说的。我怕是只能陪你走到这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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