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X肌饱满的镇北威猛大将军出场/当场揭露殷狗官的猛料往事
江宁第一反应就是大少爷要和他抢女人,神色立刻戒备起来。师姐长这么好看,受到其他男人的觊觎很正常,但唯独蒲嘉树不行。
毕竟哪有手下小弟和老大抢女人的,当他这个文男主是什么,死了吗?被小弟抢女人,这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师姐迟早是我的女人。”江宁皱了皱眉,语气也带着强烈的占有欲,像是在宣告主权,“你不找也行,我自己想办法。”
让大少爷和师姐接触也不是什么好事,万一这俩人背着他勾搭上,那他可算是男频文有史以来第一个被戴绿帽的男人。
简直不能忍好吗?他才是酷炫屌炸天的文男主,这些小弟算什么?都应该跪下来给他提鞋舔脚。
还有那些绝世美女们,就应该疯狂倒贴他身上,通通被他收入后宫做妾。
这么想着,他黑着脸转身就要走。
蒲嘉树见他要离开,心急的去拉他的袖子,柔声安慰道:“好好好,我让人帮你找,那女人叫宿清是吧?我这就吩咐下去寻人。”
他多少也猜到江宁为何如此生气,顿了一下继续说:“我不接触她,等找到了,只把她交给你来处置可以吗?”
这还差不多,蒲嘉树这个小弟还算识趣。
江宁脸色稍缓,又和他说了有事要出去一趟,一溜烟跑得没影儿了。
等他走后,蒲嘉树眼神晦暗,脸色隐约浮现怒气,唇角的笑也完全消失。
有了蒲嘉树拨来的银两支持,江宁很快就把小店经营得红火起来。
不止黔阳村的人来买种子和粮食,连其他村落百姓也前赴后继的涌过来,小周见了都目瞪口呆,直呼他要发财了。
“滚蛋,我种的是百姓的口粮,发什么财?”江宁嘴里叼着根狗尾巴草,身体倚靠在店前的门板上,慵懒的打了个哈欠,“去把粮食价格再给我调低点。”
“啊?还低?”小周苦着一张脸,“江哥呀,再低咱这店还开不开了。”
江宁踹了他一脚:“赶紧改,别废话。”
这粮食本来就不该高价卖,百姓们生存艰难,要是粮食还吃不起,还活不活了?
反正他有金手指灵田,蔬菜瓜果种子撒下去长得很快,低价卖菜也没什么损失。
小周愁眉苦脸的把门口的蔬果价格又给改低了一些,很快便引来更多的百姓们过来前来购买,店面的蔬果又被抢购一空,甚至比昨天卖的还快。
江宁眼见着该收摊儿了,便把铺子交给小周,自己去外面的围场上茅房。
只是等他回来后,便看到倒在地上的小周和散乱一团的店铺。
“怎么回事儿?”江宁立刻上前把小周扶起来,眼见着对方的额头上被磕的流血,有些心急。
小周气若游丝,说刚才有一队官兵过来讨要税钱,个个满脸戾气,身穿绿底锦袍,腰间佩刀。
“税钱?”江宁的眼神沉了下去,“这个月不是刚交过吗?怎么又要交?”
小周无助的摇了摇头,明显是说不出来话了,血流的让他有些虚弱。
江宁立刻找了附近的郎中给他医治,又问了周围的百姓,得知确实有一队官兵过来讨要税钱。
而且这队人把每家每户都问了,在明知这些商铺交过税钱后依然强行索要,甚至打砸辱骂铺面。
他怒火从心起,想起上辈子永华王朝司税部官员是号称酒囊饭袋的殷瑞察。
“这群狗官……!”
江宁恨的牙痒,手指也攥紧了,这一世他定要把这些贪官尽快拉下马。
燕遂从战场上打完仗,刚带着弟兄们回到军营,迎面就收到了一道圣旨,大致意思就是今年收的税钱太少,用以军事上的拨款不够,打仗用的武器只有这些。
他转头一看,箱子里的新一批武器比去年的质量差了不少。
身边的弟兄们立刻怨声载道,明显是不满,要不是怕人听到就直接骂人了。
燕遂眉心一跳,冷着脸伸手“啪”的把箱子关上,带着其他弟兄们走出营帐,浩浩荡荡的一方军队骑着马就去了司税部的府邸。
身为镇北的大将军,他和殷瑞察打交道也不少了,也熟知对方是个只会偷工减料的酒囊饭袋,奈何这人后台够硬,满朝文武无人敢动他,这才让他逍遥到现在。
要不然燕遂早就一刀嘎了这厮。
他进了司税部,弟兄们在外面等着。但没过一刻钟,燕遂便黑着脸被半白头发、身形矮胖的殷瑞察请了出来。
“这百姓们不交税,本司也毫无办法啊。”殷瑞察叹气一声,无奈的摇头,“都是一群刁民,罢了罢了……大将军若是有怨言,可禀告给圣上来判夺。”
燕遂骑着烈风,又带着兄弟们跑了一百多里地,岂能就这么善罢甘休,他刚想开口骂人翻脸,就猛然听见一道愤怒响亮的声音——
“殷、瑞、察……你这个狗官!”
他怔了一下,心想谁这么大胆,抬眼一看,见不远处走来一个穿黑色劲装短打的少年,俊眉星目,轮廓干净,身姿俊逸洒脱,黑发高高束起成马尾。
这少年眼中氤氲着恨意和怒火,几乎要灼烧一切,他大声叫嚷:“凭什么商铺们这个月又缴税钱?”
燕遂挑了挑眉,心想居然有人在殷瑞察这只狗官头上撒尿,还直接报了税钱问题,这人胆子还挺大啊。
殷瑞察只当是过来找事的刁民,蛮不在乎的挥手让身边的侍卫过去拿人,连眉毛都没动一下。
只是这群侍卫兵也打不过身手矫健、重活一世的江宁,简单的几个勾拳和踢腿便把赶过来的侍卫尽数撂倒。
殷瑞察意识到来挑事儿的这人是个练家子,顿时黑了脸,眼见着这番动静惹的百姓们都前来围观。
要不是这么多人看着,他还真想直接安排弓箭手,把这刁民一箭射死。
“都愣着干什么?给本司上啊!”
殷瑞察又安排了一队护卫高手,十几人紧紧靠过去,全都手持刀斧剑戟,兵器精良。
江宁赤手空拳,深知自己可能打不过,也急了,心想这狗官不做人,他也没必要藏着掖着了。
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他索性大喊:“殷瑞察你这狗官,让我们多交税,就为了养你正房老婆家的十六岁小姨子!白天装的像个正人君子,晚上喝醉酒穿着绣花裤衩钻人被窝!”
“被你大老婆发现了,她勒令你去睡猪圈,混蛋狗官你吃了一晚上的奶,还以为是你小姨子的,结果却是猪的……”
围观的人群哗然,顿时嘈杂一片,窃窃私语讨论着原来殷瑞察还有如此八卦,简直看瞎了众多狗眼。
燕遂觉得自己像是瓜田里上蹿下跳的猹,眼神复杂地瞥了一眼脸色气得青紫的殷瑞察,不禁对爆料的少年来了兴致。
被爆出密料的殷瑞察虎躯一震,听得头皮发麻,大声喊道:“来人!快来人!把这刁民给本司拖下去,乱棍打死!”
江宁眼见着那队精密的护卫朝自己走来,他一边躲闪,一边全力把这些人打倒,强大力道震的他手脚发麻,却也不忘边躲边喊。
“你这狗官敛了不少税钱,家里摆的全是好东西,又一毛不拔的很!金子做的尿壶不舍得只用来尿尿,还偷偷搓洗了一遍用来洗澡。”
“还有你房里的那些账本,全他妈是假账,收上来的税一分没上缴国库不说,还被你第十九个小妾拿来垫桌脚!你俩还就着桌子玩成人游戏……”
“就你那三秒钟能让你小妾爽啊?你不如把美女让给我,老子的技术可比你这个老逼登好多了!”
这是殷瑞察最难忘的一天,不仅脸皮被一个无名小卒当众扒了下来,气得他差点就要背过气去。
而且围观的百姓们发出的笑声让他难堪不已,更别说旁边还站着个向来和他不睦的大将军。
他忍无可忍,直接从旁边憋笑的侍卫手里抓起弓箭,拉开弓就要一箭射死江宁。
燕遂一把搭在即将射出去的弓箭上,唇角抿着笑,手指攥紧了:“殷大人这是想杀人灭口?”
他可是没听漏江宁刚才说假账的事儿。
殷瑞察也回过神,脸色惨白的收了弓箭:“大将军,本司……”
“殷大人留着解释去和大理寺讲去吧。”燕遂眯了眯眼睛,咧开唇角笑了起来,“本将军也相信陛下会对这件事尤为关注。”
他好不容易逮住个机会,能把殷瑞察这个政敌拉下马,怎么能轻易放过?
大理寺的人很快来了一趟,把殷瑞察带走了。
江宁满意的看着殷瑞察被带走的颓废背影,冷笑一声:“死狗官,看我整不死你!”
他重生了,自然清楚上辈子殷瑞察这个狗官所有的把柄和落马细节,那点腌臜爆料算得了什么,要是他随便抖点料,这厮必死。
江宁爽了,正准备走人,就被一只孔武有力的胳膊拦住了去路。
他皱了皱眉,刚想嚷着别挡路,从手臂一路看到这人的脸时,却愣住了。
燕遂身披银灰色的厚重铠甲,高大威猛的身材比江宁高了不止一头,衬得他像巨人下的小矮人一般。
男人宽阔的肩背撑满了铠甲,几乎掩不住发育良好的胸肌,挺拔着背脊,以及腰间跨着一柄剑,手里握着一把沉重的黑色弓弩。
久经沙场带来的果断和勇猛给他那张刚毅、俊美的脸上增添铁血气息,他的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一双眼睛深邃又凌厉的看向江宁,几乎要把少年洞穿。
“在下燕遂,镇北将军,敢问阁下名讳?”
江宁瞪大了眼睛,第一反应不是遇到了上辈子的手下兼小弟,而是……
卧槽,系统你给我死出来!!瞧燕遂这胸肌、这身高体型、这绝世大帅比的脸!
凭什么?啊?他就问凭什么?
他江宁才是主角好不好!燕遂一个配角凭什么比他这个男频主角还要帅!
不公平,绝对的不公平!
燕遂见眼前的少年神色复杂的看着自己,有些疑惑,还以为是他脸上有什么东西,伸手想去抓一下,却被江宁一把抱住了手臂。
男人常年在外征战,结实的手臂上有着些许凸显的青筋,对比江宁来说是大了不少,他需要两只手才能抱住。
江宁笑嘻嘻的报上名讳。
寄住在蒲家的安伊国质子?
燕遂愣了一下,他身为镇北将军,当然有所听闻关于蒲家质子的事儿,只是他没想到这质子居然能知道这么多关于殷瑞察的猛料。
要说和那狗官没什么关系,他可不信。
燕遂沉下眼神,他对永华王朝忠心耿耿,自然不放过任何一个与那狗官有关系且试图破坏王朝的走狗。
这么想着,他便主动邀请:“小兄弟好像知道的事情颇多,人也颇为有意思,不知是否愿与在下交个朋友。”
啥,交朋友?
江宁一听,惊讶过后便是狂喜,果然呀果然……
果然是他的魅力太大啊!这才见了第一面,燕遂居然就主动和他交起朋友来了,遇到他这个男主,还是忍不住想要臣服、做他的小弟了吧?
哈哈哈哈……
江宁有些欣慰,想着既然燕遂主动认识他,那他这个做大哥的当然要对小弟好一点,眼神瞥到男人手里握着的黑色弓弩。
那东西是用上好的沉木的材质做的,却掉了漆,露出斑驳的内里。
他想到上辈子殷瑞察那个狗官搜刮了不少税钱,国库极其空虚,害的燕遂这个大将军也没趁手的兵器可用,军资更是不足。
等江宁拉拢这位威名显赫的镇北大将军还没多久,燕遂便因粮草短缺的原因战死在与北境的一场战事中。
这辈子他总要对自己的小弟好一点,毕竟燕遂可是掌握着边境二十万兵马,拉拢这个大将军,才算是有造反的兵马权资格。
江宁这么想着,直接伸手去抓那把弓弩,惹得对方一惊,后撤一步,手指攥紧了:“做什么?”
“你别慌呀。”少年笑了笑,一张恣意俊朗的面孔满是坦荡的真诚,指了指燕遂手里的弓弩,“我看你这武器都掉了漆,想给你换一把。”
燕遂怔了一下,显然有些不信,他这把弓弩,少说也有个快一百斤,还是重型弩。
这少年上哪儿找和这把弓弩相似的武器,不会是糊弄自己吧?
男人刚想开口说不用,就见江宁直接伸手抓过那把弓弩,冲他喊了一句:“在这儿等着,我过会儿回来!”
燕遂也不知怎么的,看着江宁那张脸,便也听话的等在原地,司税部门前的弟兄们窃窃私语起来,忍不住打趣他。
“老大,这小兄弟说给你换就给你换了?你也不怕他骗你。”
“是啊老大,别是给你灌了什么迷魂药呀。”
“滚你的吧,俩都是男的,能灌什么迷魂药?”
燕遂冷冷瞪了他们一眼,吵闹的几个弟兄们便瞬间不说话了。
尤其是刘副官,立刻打手势示意他们噤声。
说来也怪,他们这些士兵也算是跟着燕遂出生入死多年,摸得着他的脾气,但自从大将军一年前意外落水后,醒来像是变了一个人。
不仅拳脚功夫更精湛,操练士兵也十分上道,比之前更凶更狠,甚至设置了很多什么末位淘汰制和多次比赛,逼得大家苦练拳脚功夫。
弟兄们虽叫苦连连,但也碍于燕遂大将军的身份,不敢多有造次。
没过一会儿,燕遂在原地便等到了回来的江宁,少年手握着一把沉重的新式弓弩,仍然是黑色的沉木材质,但表面上刻着金色的睚眦纹路。
燕遂惊了一下:“这是……”
“大将军既是吾友,赠予你一把弓弩又有何妨?”
再说了,他有金手指万能制作工坊在手,什么武器和建筑做不出来?一把弓弩而已,小意思。
江宁的眼神满是赤诚的热切和欣喜,他笑起来,颊边的两个酒窝很是明显,轻轻舔了一下虎牙,双手举着这把弓弩递给面前的男人,语气肆意轻慢。
“能与大将军结为好友,便是江宁最大的心愿所在!”
有了带兵马的燕遂,他才能造反,而且大将军位高权重,就算篡位东窗事发也能推卸到这人的头上。
嘿嘿嘿……真是太聪明了!江宁开心的想着,自己不愧是文龙傲天男主。
燕遂接过那把沉重的弓弩,手指触碰到黑色弓身上刻着的睚眦图案,心头一震。
睚眦是上古的神兽,嗜血喜斗,性格刚烈、勇猛威严,一般都是用来刻在武器上来保佑使用者自身在战场上无往不利。
如今永华王朝的军资紧张,燕遂手上根本没几样像样的兵器。
他看到这把精美又寓意极好的弓弩,自然心中大震,澎湃的情绪涌动着,看向江宁的眼神也逐渐复杂和炙热起来,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又忍住了。
江宁见燕遂接过了弓弩,便兴奋的跑上前想像好哥俩一般去勾大将军的肩膀,尴尬的发现男人太高勾不到。
他只好改换作抓着对方肌肉紧实的粗壮手臂,身体也靠过去。
“燕兄以后叫我宁宁就好。”
江宁说这话的时候满不在乎,上辈子篡位途中收的美女们有不少喊他宁宁的,后来被那些军部的弟兄们听见了,也都开玩笑喊过他一段时间。
他如今收了燕遂做小弟,喊几句又怎样?还显得他们兄弟情更深。
燕遂整个人都被这亲密的称呼震了一下,浑身一僵,有些不自在地别开眼,麦色的俊脸微微泛红,心脏也莫名跳的快了些。
一旁的刘副官和弟兄们都笑他收了个小兄弟当朋友。
“大将军,这小兄弟怪直爽的!”
“是啊,性格还蛮好……哎看着有点眼熟?”刘副官在一旁叫起来,“哎你不就是卖粮食种子很有名的小老板吗?”
江宁愣了一下,随即笑起来:“我这么有名啊?”
燕遂皱了皱眉,他刚从战场上回来,也并不知道最近城内发生了何事。
刘副官惊喜的叫起来:“那是自然!我阿翁他们这些日子给我来信,说是城内有了个卖蔬菜瓜果种子的小兄弟。”
“不仅卖的粮食新奇又好吃,种子撒到田里就跟催熟了似的长得很快,而且还利于储存,什么土豆、萝卜、红薯,他们都储存了一仓库!”
粮食?储存?
燕遂心里一惊,要是这些东西能被大面积种植用来充作打仗用的军需……
那他们打仗还怕粮草短缺的问题吗?
他的心脏跳的快起来,炙热的情绪也翻滚着奔腾,看着江宁熟络又开心的和刘副官他们说着种粮食的事儿,忍不住说道:“宁宁小兄弟……不知可否带我去看一下那些粮田?”
燕遂带着江宁共乘着烈风,一路跑到了茂密树林深处,这里的草愈发茂盛,长势没过了马蹄。
烈风毛色棕褐,高大的马首迫不及待打了个响鼻,背上驮着两人飞快的往前跑。
清冽的风呼呼的灌进江宁的鼻子和耳朵,他的背部抵着大将军微凉的铠甲,猛烈的颠簸也让他们的身体靠的很紧。
江宁有些不自在的挪了挪屁股,侧头大声喊道:“就没其他马了吗?让你那些兄弟借我一匹不就行了?”
他也不知燕遂怎么就非要与他共乘一匹,还不让那些军部的兄弟们跟着。
燕遂那双乌沉的眼珠低头看向怀里的少年,高大的身形几乎要笼罩眼前这个人。
从他的角度只看到对方茂密的发丝头顶和细白的侧脸,那张唇瓣一张一合地说着话,看上去很柔软。
不知道尝起来是什么味道……
他惊异于这念头的产生,便立刻压抑住心思,低声说道:“弟兄们还要配合大理寺的调查。”
殷瑞察这狗官浸淫朝政多年,走狗肯定不少,好不容易撕开一道能掀翻对方的口子,这次燕遂必定要把这厮斩草除根,于是派了弟兄们配合大理寺的口供和调查。
江宁听了,撇了撇嘴,心想这么麻烦。他真是不想和燕遂这个大老爷们乘一匹马,要是换个美女来就好了。
无垠的夜空下流动着星子般的散碎星河,空气也格外的清新。
燕遂抓紧了手中的缰绳,猛的拉扯,又挥动着马鞭,身下的烈风彻底撒开四蹄,敏捷的奔跑着,惹得江宁的呼喊声都被撕碎在风里:“太、太快了!快停下啊!”
眼见着快要撞树上,江宁惊慌的抓住身后燕遂粗壮的手臂,整个人都被揽到男人怀里,裸露的皮肤青筋带着滚烫的温度传递给他。
听到少年惊慌的呼喊声,燕遂这才勒紧缰绳,长腿踢了踢马肚,才让烈风敏捷的调转方向。
几个回合下来,江宁也看出燕遂是在故意整他,更让他紧张的是两人的距离贴的太近,男人的那玩意儿隔着裤子狠狠戳到他的屁股上,来回摩擦有一会儿了。
江宁恼的不行,叫嚷着让燕遂停下来。
男人倒是听劝,烈风跑了一会儿便被拉住缰绳不再跑,四个蹄子也消停了,慢慢走在茂密的草地上。
深沉的夜色下,随风摇摆飘动的茂密草地旁边是一块块整齐的粮田。
金色的麦穗儿沉甸甸的弯下腰来,随风轻轻摇摆着枝干,饱满的粒子撒了一地,看得很是喜人。
江宁指了指方向,燕遂便勒着马停了下来。
“这是附近几个农户种的粮田,我前段时间来看过。”
燕遂听到江宁这么说,他先行下马,没等对方准备踩着马镫下来,就直接冲他伸出了大手。
常年征战带来的粗糙力量感,使得燕遂的手臂孔武,且满是勃发的肌肉,汗水顺着流畅的线条滑落。
男人温热的手臂单手便揽住江宁的腰,直接把他抱了下来,全程不费出一点力。
这让江宁整个人都不淡定了,嫉妒不已,凭什么燕遂这个小弟兼配角会有这么一身漂亮的肌肉?
他这个主角怎么没有?
江宁气的沉下脸,在心里吐槽着系统的不公平,再加上刚才马背上的事儿,于是他下了马便不满的叫起来。
“燕兄,你那玩意儿戳我屁股了!”
而且他凭男人的感觉判断,这玩意儿还不小。
先是蒲嘉树又是燕遂,这些小弟们的鸡巴都比他这个主角大,有没有点天理啊?!
燕遂轻笑一声,只觉得这少年可爱的紧,语气也带了哄:“好,下次不这样戳你屁股了。”
还敢有下次?江宁撇了撇嘴,心想他才不要和大老爷们儿骑一匹马,要骑也是和师姐这样的绝世美女一块儿。
月色柔和,清冽的风吹过野草和野花,缱绻的香气钻到江宁的鼻尖,让他忍不住伸了个懒腰,随手折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
他斜斜的靠在树上,姿势慵懒,瞧着那茂密的麦穗田早已到了成熟期,不禁笑了:“大将军,瞧我这粮食怎么样?”
他对系统拿出来的蔬果粮食种子很有信心,这些种子被催熟,加快了生长速度,小半年就能成熟。
燕遂牵着马,烈风跟随他的脚步在身后打了个响鼻。
男人银灰色的铠甲也在月色的衬托下,泛着冷光,那双凌厉的剑眉看到茂密的田地时也舒展开来:“宁宁确实有本事。”
如今的永华王朝正缺粮食的紧,更别说军资了。
于是他开口:“不知你是否愿意赠些粮食种子给我。”
军部那些兄弟们必得是吃饱了饭才能打仗,饿着肚子上战场,那不铁定输吗?
“那是自然!”江宁听了,笑嘻嘻的说,“要多少有多少,我这儿无限量供应!”
他心想,小样儿,瞧我这男频主角一顿操作猛如虎,这金手指粮食种子不得把你迷的要死啊?赶紧臣服被我收成小弟吧!
有了大将军几十万兵马的扶持,他篡位不是分分钟的事儿吗?
此时的江宁已经无限的畅想起自己篡位后的未来。
美女环绕不说,还有一群忠心耿耿的小弟,为他前赴后继的鞍前马后。送死的送死,垫背的垫背,只有他这个龙傲天男主屹立不朽。
这他妈才是属于他的爽文世界!
他这么想着,忍不住笑起来。
江宁本就是长的一副少年俊朗模样,年轻的身体带着蓬勃的朝气和洒脱,笑起来嘴角弯着,墨黑的长发被发带束起,随着凛冽的风飘动着。
燕遂刚把牵着烈风的缰绳系在旁边的树上,转头就看到了这一幕,不禁愣了神。
他没穿到海棠之前,在晋江文里的运动竞技文做攻,跆拳道、射箭、滑雪、马术、网球、篮球样样精通,还是国家一级运动员。
按照原本的人生剧本,他应该是遇到对应的花滑运动员受,并与之产生一番纠葛。
然而意外就是这么突然。
燕遂在原来的世界结束了一场跆拳道比赛后,正准备出门初次邂逅花滑运动员受,开启一场天作之合的艳遇,就猛的被系统拎着来到了这里。
身为混迹于晋江的攻,他自然熟知海棠是个什么世界。
这里能写的不能写的,全都能写;能做的不能做的,全都能做。没有口口和屏蔽,脖子以下是允许被描写的。
燕遂本来不觉得有什么,直到他刚看到江宁那一笑……
恣意俊朗的少年挺拔着身板,黑色的劲装短打包裹着那劲瘦的腰肢,身为质子经常干活练出来的薄肌。
还有刚才在马上,燕遂回想起不小心用坚硬的鸡巴蹭到少年饱满的肉臀,那从未体验过的柔软圆翘的触感,以及紧窄到几乎要把他鸡巴夹断的臀缝。
他深吸一口气,只觉得下腹窜起一股火,幸好有铠甲和裤子的遮掩,才没让他挺翘的鸡巴暴露出来。
燕遂承认他硬了,这是在晋江从未有过的体验。
江宁觉得奇怪,这大将军一直用复杂的眼神盯着他看。
不过他也没多想,只当是小弟被这些麦田所震撼了,忍不住想投靠他这个坐拥无数金手指和资源的老大。
往军队输送粮食种子的事情就这么定下了,至于佣金,燕遂表示自己还有些钱愿意拿出来补贴。
这让江宁感慨不已,永华王朝能有像燕遂这样负责、体贴士兵的大将军,还真是难能可贵呀!
江宁篡位的心思更加强烈,随即表示自己可以把种子半价交给燕遂处理。
军队的物资解决了,燕遂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又觉得自己收了人家一把弓弩,不送点回礼实在说不过去,便主动提出要把配剑送给江宁。
那把配剑是燕遂经常用的,特殊玄铁材质打造,表面漆黑泛着隐约的蓝光,剑身锋利无比,吹毛立断,削铁如泥,放在战场上也是无往不利的一把好刀。
这种刀剑器皿也是江宁所喜欢的。
他双手接过这把配剑,指尖触碰到燕遂温热粗糙的掌腹,唇角弯了弯,猛的靠近男人,一把反向顺着剑身攥住对方的手指。
燕遂还没反应过来,入眼便是少年闪烁浮动月色和星子光芒的双眸,漂亮又澄澈洒脱。
像是装满了一整条银河……
“燕兄,我们之间的情义无价。”
江宁颊边的黑发浮动着轻扫到耳边,衬得肤色极白,唇色浅淡。
他莞尔一笑:“你我乃是知己相逢千杯少,别说是粮食种子,就算你想要这天下,我也会摘来给你!”
燕遂没来得及细想其中大逆不道的之意,只觉得这话极其暧昧。
共享天下……这不是只有帝后才能享受的待遇吗?
难不成江宁是想……
燕遂不敢往下思索,只得清咳一声,掩饰自己的慌乱,俊脸微红,快速的抽出手指,刚才碰到少年温热的皮肤,他也有些心跳加快。
江宁抱着燕遂给的佩剑回到蒲家时,正想着这么晚了,也不知大少爷睡没睡。
这些天,他常与对方同睡在一张榻上,帮着蒲嘉树推按后背,也让大少爷的身体好了不少,就是每天早上醒来,他总觉得双腿有点酸疼。
江宁正思索着,刚踏进蒲嘉树的房门,就看到对方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压着唇角,明显是不悦。
他自知理亏,以为大少爷是不满他回来太晚打扰休息,便立刻解释:“店里生意忙,我……”
“阿宁。”蒲嘉树打断了他的话,一双琉璃般的瞳孔透着几分不悦和氤氲的黑气,“你结识了燕遂。”
江宁愣了,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这大少爷足不出户的,还能有千里眼顺风耳?
蒲嘉树压制着怒气,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在少年抱着的那把佩剑上停了片刻。
“今天整个永华王朝都传开了,司税部长官被大理寺带走调查。”
而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殷瑞察钻猪圈吃了一晚上猪奶这件事,简直传遍大街小巷。
恐怕殷瑞察这辈子都要被冠上“三秒男”的称号,这帽子摘都摘不下来。
蒲嘉树皱眉,他的阿宁身为质子,怎么知道这等高管秘辛的?
他刚想开口询问,不经意瞥到江宁抱着的那把配剑上的纹路,明显是军用标志,神色立刻僵住,随即无名怒火便立刻燃烧起来。
“这剑是燕遂送你的?”
他虽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也清楚军部的东西哪能随便送人。更别说那刻着军文的配剑,更是燕大将军随身携带。
看来他的阿宁确实结识了燕遂,还和对方颇为亲密。
“那是自然!”江宁没注意到对方越来越黑的脸色,把玩着手里的佩剑,兴奋地向他展示,“大少爷,你看这东西可锋利了,吹毛立断,我演示一遍给你看看……”
“扔掉。”
江宁愣了一下,怀疑自己的耳朵幻听了。
“我说扔掉。”蒲嘉树那张温润的脸色越来越黑,眼中的阴鸷几乎要幻化成实体。
江宁被他这态度激的逆反心理也上来了:“凭什么?这是燕遂送给我的,凭什么你说扔掉我就要扔掉?”
他才是男主好不好?蒲嘉树这个小弟凭什么命令他!
其实他也不是多珍视这把佩剑,但对方刚才强制性的语气和态度令他着实不爽。
那种上位者的命令和掌控感,只有他江宁才能拥有好吗?一个小弟凭什么?
蒲嘉树也被气的语气强硬,眼神带着寒意:“扔掉。”
他不能忍江宁居然贴身带着另一个男人的东西。
江宁被他这话激的脾气也上来了,吼道:“滚!要你管啊?”
他这个男主凭什么被小弟管着,还要不要点尊严了!
这是江宁第一次和蒲嘉树吵架,他气的夺门而出,趁月色抱着佩剑翻了蒲家园林的墙。
他一边恼怒的跑着,一边心想,怎么大少爷这个小弟敢不听自己的话?
呸,以为他只有这一个小弟吗?
江宁想起司寇宣给过自己黔阳村的地址,冷笑一声。
他要去找阿宣,对方肯定对他言听计从。
司寇宣正睡得熟,突然就听到外面的窗户被人敲了好一阵儿。
他揉着眼睛起身去开窗,还没看清来人,猛的被江宁抱了个满怀。
“阿宣,我来找你了!”江宁兴奋的抱着他的肩膀,脸颊贴的很近,炙热的呼吸在他眼前喷洒。
司寇宣原本还残存的困意也被一扫而空。
他怔了一下,胸腔里的心脏跳的厉害,伸手扶着江宁的腰,声音沙哑:“怎么这会儿来了?”
“我和蒲嘉树吵架了嘛!”
江宁想起这事儿就生气,凭什么一个小弟敢指使自己了?他翻身上床后随意脱了鞋袜,一溜烟的钻进被子里。
“劳烦收留我一晚吧,呼……你这被子有点冷啊,咱俩挤挤还能热乎点。”
司寇宣浑身一僵,刚想开口说什么,见少年一脸困倦也没出声,无奈的重新躺进被子里伸手给江宁掖了掖被子。
整个夜晚,江宁的睡姿都不老实,一会儿抱着司寇宣的手臂,一会儿把腿横在人家身上,没有半分顾忌。
而司寇宣可是僵直了身体,不敢乱动。
怀里有个俊朗热乎的少年,他是怎么也合不了眼,下腹的火烧的厉害,被江宁蹭的性器都硬得发疼。
第二天,司寇宣顶着一双熊猫眼起床,他临走前还准备了早餐,喊了几声让江宁起来吃,又见少年睡的和懒猫一般,也无奈的先去学堂读书了。
这几天就要公布今年八月秋围的举人姓名,学堂里的学子们都很期待,连带着气氛也跟着躁动起来。
许多人没心思上课,倒是眼瞅着盼望什么时候放假。
司寇宣刚坐下来,就被旁边的同僚悄悄地递过一本画册,直接塞进了他的桌台下。
他眼皮一跳:“张兄什么事?”
“放松一下嘛,司寇兄整天忙着温书,都没空玩儿了吧?”
同僚张兄笑嘻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又坐回桌台前拿着毛笔练字。
司寇宣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他本来不感兴趣,但那画册不小心露出一角,上面正是两个人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看得他面色发烫,立刻把东西收起来。
等下了学,他拿着布包步行回了黔阳村。
这处学堂算是离村子最近的地方,学费自然也不便宜,但还好有村民的帮助,他还能上得起学,也是万幸。
刚走近村口,司寇宣远远就瞅到了江宁的身影。
少年挽起裤脚,雪白赤裸的双足踩在泥泞的稻田里,紧实的小腿上满是泥泞的痕迹,他的肩上还坐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娃娃。
他一边笑着,一边转圈哄着肩上的小娃娃开心,隔着老远都能听到他俩的声音。
“哥哥,转的好快!哈哈哈……”
“昨晚还想玩转圈吗?哥哥再给你来一次,哎快看!那边有青蛙,咱们去捉那玩意儿。”
“不要,那东西好丑。”
“哎呀男孩子怕那东西干什么?走,哥哥带你去!”
江宁抱着四五岁的福安就跑到稻田深处捉青蛙,湿滑的泥水溅了两人一身。
少年脚下一个站不稳,整个人跌进稻田里,这下可把浑身都弄湿了。
“哥哥好像个小泥人。”
“小兔崽子你不也是吗?敢嘲笑我!”
两人喊的谁也不让,江宁幼稚起来和四五岁的小孩智商没啥区别。一张俊朗的脸庞满是蓬勃的朝气,那骄傲肆意的样子,惹来司寇宣心口发烫。
他也不自觉的弯起唇角,逐步走近了江宁。
上辈子的司寇宣是商战文里的投资人,手持黑卡看上的任何投资项目没有不盈利的。
他穿越来这儿后,和黔阳村的村民们生活的很好,也多亏了他们,自己才能上学读书。
司寇宣见江宁开心又平和的与他们相处,自然也是欣慰的。
“宣崽回来了,下学了是吗?”
吴大娘笑着端来一个大托盘,上面有热腾腾的大碗馒头,还有三个菜,两荤一素。
“快快,趁热吃!”
她眼尖的瞥到江宁和福安两人泥猴子般的样子,惊异的叫了一声:“哎哟,这俩孩子怎么玩到田里去了?赶紧上来洗洗,可别冻感冒了。”
江宁抹了把脸上的泥点子,想着衣服反正也是脏了,弯腰就把浑身泥泞的福安抱起来爬到岸上。
见着司寇宣回来,他弯了弯唇角,举着手里被网兜罩住的青蛙:“阿宣,看我抓的青蛙大不大?”
司寇宣只觉得无奈,但也乐意陪着他疯:“你抓的青蛙肯定是最大的,赶紧上来吧。”
江宁陪着福安小崽子玩了一天,饿的前胸都贴后背了,赶紧用吴大娘端来的水净了手,便抓起碗里的馒头就着菜吃起来。
软乎乎的馒头发着热气,拿到手里还有些烫手,江宁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差点没把舌头吃没了。
他又用筷子夹了些葫芦丝和红烧肉,用馒头夹着吃,别提有多香了。
江宁看着不远处的青山绿水,觉得有些怀念。
他上辈子在蒲家当质子,饥一顿饱一顿的,简单的葫芦丝炒菜都能吃出肉味儿来,全凭那时候的莺莺偷吃的给他。
后来他当了皇帝,吃腻了各种山珍海味,也缅怀起曾经那段纯真的岁月。
只是如今……莺莺不在了。
但很快他就振作起来,心想没了一个莺莺,他还有更多美女啊!清冷的药女、地位尊贵的三公主、以及北境雪域的异域冷美人……
江宁甚至馋的咽了一下口水,骄傲的想着,果然自己这辈子还是开后宫收美女的命啊!
吃完了饭,几人又一起乘凉看夜色,天气逐渐凉了,福安是小孩睡得早,吴大娘抱着他回去了,司寇宣也带着江宁回了房。
司寇宣看着床上暖乎乎的被子,新换的被面、柔软的棉花摸着就有厚重感。
他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旁边的江宁就猛的扑到床上,笑嘻嘻的翻滚着。
“阿宣快来!我新给你换的被子,昨晚上睡的都冷了,害得我一直往你怀里钻,今天可不能影响你休息,你明天还要上课呢。”
司寇宣心口一热,眼圈也红了,回想昨晚少年扑到自己怀里睡觉的样子,微微张开的唇瓣流着口水,看上去就很好亲的样子。
如果可以,他倒是不介意对方扑他怀里继续睡。
或许是白天玩的太久,江宁很快没翻几下就睡着了。
他下午为了下稻田捉青蛙,把长裤换成短裤,白皙笔直的双腿大敞开来,裤管宽松,随着他的动作隐约牵扯露出中间的部位。
司寇宣怕他凉到,想给他塞到被子里去,却眼神一瞥见到那宽松的裤管间露出一口柔软湿润的粉批。
两片厚实粉嫩的阴唇像未开花的鲍鱼肉,紧紧闭合着显出一条细嫩狭窄的肉缝,柔软的穴缝间还藏着一颗饱满肉乎乎的阴蒂,嫩生脆红。
这一幕惹的司寇宣眼皮狠狠一跳,惊的浑身都僵硬了,还没仔细看,床上的江宁就不舒服的翻了个身,那颗嫩红的阴蒂就这么被瘫软青涩的性器掩盖住了。
他深吸了口气,上前轻轻推了推床上的少年,叫了他两声都没反应,这才大着胆子把对方的短裤脱下来。
这回他看的更仔细,那柔软的两片阴唇周围很干净,穴缝和阴蒂都是粉的。
司寇宣回想起白天张兄递给他的画册,上面的男女纠缠在一起,可他就觉得那样好没意思,要是下面那个女人是江宁就好了。
他这么想着,从胯下掏出硬的发疼的性器,大着胆子把江宁脱下来的短裤套在鸡巴上,想象着这根东西包裹住江宁下面的那口穴。
司寇宣把短裤底部翻过来,盯着那一小块布料,想着江宁穿着短裤,两片唇肉摩擦那里,下午玩了这么久,他会不会出汗?
汗水从身上滴下来落在短裤底部,有的落在粉红的阴唇上,他也会不舒服地动几下吧,说不定在自己面前就这样干过……
江宁就在他眼前的床上睡着,白皙笔直双腿大敞开来,挺翘紧实的臀肉、饱满湿粉的阴户都毫不顾忌的展露着。
要是插进去,肯定很湿很滑吧?
司寇宣沉默的看着睡在床上的江宁,手中的性器射了出来,狰狞的跳动了几下,柱身上缠绕的青筋也暴突,猛烈的精液被释放出来,全部射满了短裤上。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脸色立刻白了,但又知道这短裤现在洗肯定还是有精液的味道。
司寇宣咬了咬牙,还是选择把满是精液的短裤给江宁套上了,又把少年塞到被子里抱着睡。
“唔……不舒服……”
江宁睡的昏沉,也或许是太困了,也或许是短裤上的精液弄的他下面又湿又凉,他在睡梦中嘟囔了几句,眉毛皱起来。
“阿宣,阿宣……”
听到江宁睡梦中喊自己的名字,司寇宣怔了一下,心跳的厉害,指尖都在颤抖,但还是抱紧了江宁。
“我在。”
江宁做了个梦,恍然间自己回到了上辈子。
只是原本围在他周围的小弟们都变了态度和脸色,一个个都不听他的命令和指挥,反而与他叫板,甚至把他囚禁在牢里。
怎么会这样……
他有些惊慌,但却还抓着司寇宣的手臂才安了心。
还好,还好有阿宣在。
“不要背叛我,要听我的话……”
江宁浑身发冷,额上也冒着细密的汗水,他双眼紧闭,想要睁开却根本无力抬起眼皮。
阿宣肯定会对他言听计从,毕竟他们上辈子也算同患难的兄弟,俩人从最低谷开始谋划篡位,共吃一碗豆米饭,共用一双筷子。
如果连阿宣都不听他的话,那他真不知道该找谁了……
司寇宣此时也做贼心虚,听到江宁嘴里的话也心头一软,抱着怀里的少年有些手抖,只好低声哄着:“乖,睡吧。”
他顿了一下,心思翻涌,低头在江宁的唇瓣上颤抖着亲吻了一下。
“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司寇宣哄了一会儿,江宁这才睡的安稳,可是他自己却睡不着了。
整个夜晚,他抱着江宁的手臂都麻木了,眼睛看着天花板一直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刚才把精液射到江宁的短裤上,以及少年下面那口湿软的小粉批。
不知道插进去是什么感觉……
会很爽吗?
司寇宣捂着雷鼓声般的心跳,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整个夜晚都在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耳边更是传来少年温热的呼吸声,让他心痒难耐。
江宁第二天醒来就觉得不对劲,怎么下面湿湿的?他脱下短裤一看,脸立刻黑了。
自己居然梦遗了?!
黑色的短裤上满是显眼浓郁的白色精液,连带着下面的小批也被沾湿了很多,两瓣紧窄的阴唇和饱满柔软的蒂籽上挂着不少白浊液体,整个阴户都被精液泡湿了,只要稍微一动,就满是黏腻的触感。
江宁黑着脸去洗漱,把下身的精液洗了个干净,心想还好司寇宣今早去学堂的早,要不然被手下兼好兄弟看到自己梦遗了,不得嘲笑死他?
男人还是面子和尊严最重要。
他简单吃了早餐,心想司寇宣今天上学也没时间,正准备出门找福安玩儿,便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不会是蒲嘉树来找他了吧?
江宁皱了皱眉,冷哼一声,心想他才不要和那个不听他话的小弟回去。
于是他走到门边,猛的拉开门,不耐烦的出声:“我告诉你,我才不回……”
江宁的声音停住了,因为他看到面前的一队人不是蒲家仆人的打扮,而是身穿祥云锦袍士兵,且全都腰间佩刀。
为首的男人掏出腰牌,上面“大理寺”三个字是烫金的纹路。
“大理寺办案,请配合一下。”为首的男人声音冷沉,“江宁是吗?跟我们走一趟。”
幽暗的长廊只有昏黄的灯光照着,冰冷的砖石上回响着细碎的脚步声。
江宁被几个侍卫带到大理寺的审讯室内,一眼就见到如同落汤鸡般的殷瑞察,这才意识到自己为何被抓过来。
应该是他当街爆了这狗官各种秘料,甚至涉及到税钱,这才引起大理寺的注意。
不过他可不慌,自己可是男频文主角,这光环强到不行,怎么可能会有事?
江宁便吹了个口哨,眼神挑衅的看着被绑在刑架上的殷瑞察:“哟,这不是爱吃猪奶的三秒男吗?几天不见这么拉了。”
对于这种狗官,他能有好脸色就怪了。
果不其然,殷瑞察整个人被绑在刑架上,抬起被水淋到湿淋淋的头,一双怨毒的眼睛狠狠瞪着江宁,恨不得把他剥皮抽筋、蚀骨吃肉。
片刻他又大笑起来,声音响的整个审讯室都能听见回声,嘶哑的音节从嘴里蹦出来:“你等着,大理寺卿可不是好惹的,等会儿他来审讯你!”
殷瑞察一双血红的眼睛紧紧盯着他:“那人就是一条疯狗,会把你撕得体无完肤。”
江宁皱了皱眉,移开眼神不去看对方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
他被身旁的侍卫带着走出审讯室,开始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路上满是各审讯室传来的哀嚎声。
这路走的心惊胆战,他记得上辈子担任大理寺卿的是戚渊。
此人的确心狠手辣,原本大理寺是不准对犯人动用私刑的,但有了这厮向圣上进谏后……
好好的一个大理寺,也开始整的和邢部一个样。
满朝文武无人不说戚渊变态。
江宁跟着侍卫,一路拐进了一间光线昏暗的房室。
他一眼就看到个男人背着光坐在椅子上,身后的开窗透出一点光线,清晰的照在那些空气里的浮尘上。
“江宁是么?本官是大理寺卿,戚渊。”
男人轻笑一声,岁月只是隐约在他脸上留下些许痕迹,反而增添了许多成熟的魅力,完全不像三十多的老男人。
他身穿了件暗棕色涤棉织物青衣衫,腰间系着浅紫色师蛮纹腰带,长发垂下在身后,那双俊秀的眉下是深沉又弯起来的眼眸。
只是那双眼睛,一笑起来就像只狐狸,惹得江宁背脊发凉。
他多少有有点忌惮戚渊,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这人在永华王朝的地位不仅是大理寺卿,就连都察院和刑部的长官也是戚渊的心腹,三者皆出自一家之姓,算是族内亲戚。
而戚渊的辈分又高,所以拉拢了这人相当于手握都察院、大理寺、刑部的三法司制机构。
各种buff的加持下,戚渊变成了掌管全国预案的审理,甚至拥有审定各地法律权限的司法者。
不得不说,要是想篡位后建国顺利,司法的制定是永恒的命题,这不仅关系到百姓的民生,更是牵扯到国家的未来。
这种小弟他能忍住不收吗?
上辈子的江宁确实也拉拢了戚渊,但此人野心勃勃,不甘屈居于走狗位置,后期等他造反篡位时,戚渊则是联合其他政敌想要杀了他。
拥有主角光环的江宁自然不能死,于是上辈子的戚渊下场便是被抓起来,投石致死。
江宁回忆起前尘往事,有些感慨,既然他重活一世,便不可能让此事再次发生。
他抿了抿嘴唇,额前的碎发遮掩住瞳孔隐约透出来的杀气。
不就是曾经叛变的小弟么?看他不把对方玩弄于股掌之中,再榨干所有价值,最后像丢垃圾般彻底遗弃。
戚渊见江宁神情复杂,勾起唇角笑了下:“坐吧,你应知道为何叫你来。”
江宁皱了皱眉,没说话,只是坐在离门不远处的椅子上,和戚渊拉开了距离。
戚渊那张温和的面孔透着几分儒雅和放松,指尖在椅把手上敲了几下:“这些年,殷瑞察贪的那些税钱全都招了个干净,本官只是好奇……”
男人那双漂亮的狐狸眼紧紧盯着他,游走的视线像是要把他浑身扒了个干净,如同湿滑黏腻的冷蛇,缠绕着他的全身。
“安伊国的质子是怎能参透这等高官密事的?”
江宁不耐烦的皱眉,身体往后靠,姿态慵懒:“我瞎编的不行吗?”
“反正你们官员都一个样,这点儿腌臜事随便一说,有一堆人中了招。”
戚渊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轻笑出声:“你可真有意思。”
江宁被他盯得浑身不舒服,刚想骂他别盯着老子看了,就听到男人的声音缓缓传来。
“你在城里卖种子,引得全城的百姓们去你那儿买新鲜的粮食蔬菜,现在又当众爆了殷瑞察的猛料,导致他被调查。”
江宁听得浑身不自在,不耐烦的打断他:“喂,我说你到底想说什么就快点,这儿冷死了!”
他还是想快点回黔阳村,赶紧钻阿宣的被窝,那被子可软了。
戚渊坐在椅子上,昏暗的灯光打在他那张脸上,哪怕经过岁月的打磨也仍然俊美,眉宇之间透着成熟又隐忍的魅力。
他抬起眼皮看了眼前骄傲的少年一眼,那肆意的朝气和青春活力让他心脏一动,声音沙哑:“恐怕你暂时走不了,殷瑞察被关,你当众爆了他的事迹,也算是证人之一。”
什么狗屁玩意儿?这意思是要把他关在这儿?
江宁当时就恼的不行,额头上瞬间爆了青筋,一想到上辈子戚渊这厮还联合别人背叛了他,便再也忍不住,大声吼道:“我说你们大理寺能不能干点人事儿?”
“满朝贪官不去调查,不处理棘手的案子,反而盯着我这个平头小老百姓做什么?有时间把心思放在正事上多好!”
戚渊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摸了摸下巴,露出一个狐狸笑:“说说看,我们大理寺没查哪些官?”
这他妈是在这儿找骂呢?
江宁冷笑一声,他拥有上辈子的记忆自然像是开了全知视角,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来。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黔阳村前几个月遭了旱灾,粮田颗粒无收,百姓们饥肠辘辘,本应是户部刘侍郎分发救济粮和银钱,开铺施粥。”
“结果呢?这群狗官收了钱,装聋作哑的往粥里掺沙子!”
江宁越说越恨,语气也变得扭曲:“整天吃百姓的骨血,你们大理寺有管过半分吗?”
戚渊那双乌沉的眼珠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把江宁看得发毛,浑身都起了寒意,他刚想不耐烦的开口,就听到男人低声说了一句:“你好像很关心民生。”
“有问题吗?”
戚渊轻笑着看了他一眼,一双狐狸眼透出几分复杂:“你这么关心百姓,也没见你对他们有多好。”
江宁眉心跳了跳,气的怒火从心起。
他怎么就不关心百姓了?总比这些狗官做的实事多。
江宁张口就骂:“你放屁!我怎么就……”
“本官记得你在京城中卖着蔬菜种子吧?如今倒是有不少优良的粮食品种,买菜的百姓们也多了。”
角落里的侍卫向戚渊递过来调查好的成册本子,密密麻麻都写满了字。
男人自顾自的翻看着,轻描淡写的说道:“如今好多城里的百姓都来跑你那儿买粮食,还有不少人摆摊,开始叫卖起从你这儿种出来的蔬果。”
“那又如何?”说起这个,江宁啧啧出声,满脸不屑,“我干的事儿,可比你们这些狗官有用多了。”
“你似乎忘了一句。”戚渊啪地合上册子,眼神晕染着浓稠的笑意,低声道,“谷贱伤农。”
“本官调查到那些粮食价格卖的都很低,你这样能赚到钱吗?利润从何而来?”
江宁被这话噎了一下,后背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心中不由感叹这老狐狸确实心机深沉。
他卖粮食这么多天,司寇宣和蒲嘉树都未曾注意到他的粮食从何而来,以及这么低的价格又能赚多少。
而刚结识的燕遂也不曾细想过其中的门道。
这戚渊只是见了他一面,就一针见血指出了问题所在。
不愧是上辈子站队他,又背叛他的小弟。
“本官查过你,名下并无粮田一亩,也无资源,区区一个寄住在蒲家的小质子,居然能拿出这么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粮食。”
戚渊这几句话像把眼前的江宁摸透了,每句话都戳在了他的心房上,接连的发问像细密的钢针刺入身体。
江宁冷汗直流,心中暗骂这剧情是怎么个回事?他不是文男主吗?小弟们见到他都应该臣服才对,怎么开始质问起他?
这剧情还能不能好了……
想起他上辈子还被戚渊这个小弟背叛,自己这辈子居然还被这厮关在这大理寺。
江宁咬了咬牙,恨不得把戚渊砍个稀巴烂,凭什么这人两辈子都这么克他?
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居然被同类如此压制,他没理会戚渊的问题,恨的脱口而出:“王朝到处都是狗官盛行,我看这天下还不如让我来……”
让我来当皇帝。
江宁把后半句噎了回去,整个人喉咙像是被棉花堵塞,额上也冒着冷汗。
他看到面前坐着的戚渊,对方玩味的看向自己,一双狐狸眼泛着深沉的冷意和探究。
“怎么不说了?继续说啊。”
江宁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他意识到戚渊是故意在套自己的话。
他此时才觉得不对劲,好像剧情的发展和上一世的不一样?
这辈子的戚渊变得心机深沉了许多,而且似乎更变态。
从重生后到现在的每一天,好像剧情都在脱离他的掌控。
江宁咬牙瞪了戚渊一眼,心想不能再和这男人纠缠下去了,便直接开口:“我要回家,快点放我走。”
戚渊翻了翻手中的册子,瞥了眼前的少年一眼,心中想捉弄对方的心思更多了。
“好。”
江宁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又听到一句话。
“但你要在这里留三天才能走。”
他额角一跳,刚想骂人就看到戚渊把册子递给旁边的侍卫,示意对方出去。
等侍卫出去后,空气中流动着一股静谧又危险的气息。
江宁隐约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他看到戚渊站起身来,男人的身量高,缓缓走向他,黑色的身影几乎要掩住自己,逐渐把江宁逼到墙角。
“在你被关起来之前,本官要对你进行身体检查。”
“把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扶着墙。”
江宁怀疑自己有了幻听,被大理寺关起来还要被体检身体?什么道理啊,而且要检查什么?
他眉头一皱,骂的毫不留情:“你他妈有病啊,老子想干什么干什么!用得着你管?”
而且戚渊有什么资格管他,上辈子背叛他的事儿,江宁到现在还记着呢。
他黑着脸准备推门就走,却猛的发现门被上了锁,怎么弄也不开。
心情也愈发不好,他正准备一脚踹门,就感到身后一个身影缓缓逼近自己,猛的一只手按住他的脸把他怼到墙上。
江宁甚至能感受到那略微粗糙的手掌摩擦着脸颊,男人的手指戴着的翠玉扳指,逐渐散发着微冷质感和细腻的润泽。
他想挣扎,却被戚渊的手掌摁得死死的,像被一只巨大的钳子逼得他动弹不得。
江宁恼怒的抬脚想踢向身后的男人,也被对方一把攥住抬起的小腿,更用力的怼到墙上,膝盖和墙体接触,惹得他发出一阵痛呼:“放开我!疼死了!”
这老男人这么有劲儿?不应该虚到阳痿吗?
“本官说了,被关押前的犯人都要进行身体检查。”
戚渊的声音冷的像冰,完全没有刚才的温和放松,冷冽的字节像钝刀般割着江宁的耳膜。
“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本官要看你的后穴里有没有藏东西。”
江宁浑身一凉,这他妈哪个直男会往那个地方放东西?
他眉心一跳,整个人差点没绷住想骂人,就感到屁股猛的一凉,裤子就这么被身后的戚渊脱了下来。
以前他也不是没在男人面前露过屁股,但眼下这个姿势太过奇怪,不仅被上辈子背叛他的小弟按在墙上,对方还声称要捅他后门,更别说他重生这一世,腿间还长了个女人才有的批。
之前他从没注意过这玩意儿,但现在随着男人冰冷的声音,江宁只觉得屁股发麻,后背凉凉的。
怎么看怎么奇怪。
他气的牙齿打颤,但也强忍着怒气,希望这该死的检查快点做完,也别让戚渊发现他下面那口小批。
哪怕是个美女捅他后门,他也接受不了,更何况是个男人。
江宁忍不住动了动,又被戚渊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男人的声音沙哑:“别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