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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你敢不听我的话/好下次不这样戳你P股了

 

燕遂轻笑一声,只觉得这少年可爱的紧,语气也带了哄:“好,下次不这样戳你屁股了。”

还敢有下次?江宁撇了撇嘴,心想他才不要和大老爷们儿骑一匹马,要骑也是和师姐这样的绝世美女一块儿。

月色柔和,清冽的风吹过野草和野花,缱绻的香气钻到江宁的鼻尖,让他忍不住伸了个懒腰,随手折了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

他斜斜的靠在树上,姿势慵懒,瞧着那茂密的麦穗田早已到了成熟期,不禁笑了:“大将军,瞧我这粮食怎么样?”

他对系统拿出来的蔬果粮食种子很有信心,这些种子被催熟,加快了生长速度,小半年就能成熟。

燕遂牵着马,烈风跟随他的脚步在身后打了个响鼻。

男人银灰色的铠甲也在月色的衬托下,泛着冷光,那双凌厉的剑眉看到茂密的田地时也舒展开来:“宁宁确实有本事。”

如今的永华王朝正缺粮食的紧,更别说军资了。

于是他开口:“不知你是否愿意赠些粮食种子给我。”

军部那些兄弟们必得是吃饱了饭才能打仗,饿着肚子上战场,那不铁定输吗?

“那是自然!”江宁听了,笑嘻嘻的说,“要多少有多少,我这儿无限量供应!”

他心想,小样儿,瞧我这男频主角一顿操作猛如虎,这金手指粮食种子不得把你迷的要死啊?赶紧臣服被我收成小弟吧!

有了大将军几十万兵马的扶持,他篡位不是分分钟的事儿吗?

此时的江宁已经无限的畅想起自己篡位后的未来。

美女环绕不说,还有一群忠心耿耿的小弟,为他前赴后继的鞍前马后。送死的送死,垫背的垫背,只有他这个龙傲天男主屹立不朽。

这他妈才是属于他的爽文世界!

他这么想着,忍不住笑起来。

江宁本就是长的一副少年俊朗模样,年轻的身体带着蓬勃的朝气和洒脱,笑起来嘴角弯着,墨黑的长发被发带束起,随着凛冽的风飘动着。

燕遂刚把牵着烈风的缰绳系在旁边的树上,转头就看到了这一幕,不禁愣了神。

他没穿到海棠之前,在晋江文里的运动竞技文做攻,跆拳道、射箭、滑雪、马术、网球、篮球样样精通,还是国家一级运动员。

按照原本的人生剧本,他应该是遇到对应的花滑运动员受,并与之产生一番纠葛。

然而意外就是这么突然。

燕遂在原来的世界结束了一场跆拳道比赛后,正准备出门初次邂逅花滑运动员受,开启一场天作之合的艳遇,就猛的被系统拎着来到了这里。

身为混迹于晋江的攻,他自然熟知海棠是个什么世界。

这里能写的不能写的,全都能写;能做的不能做的,全都能做。没有口口和屏蔽,脖子以下是允许被描写的。

燕遂本来不觉得有什么,直到他刚看到江宁那一笑……

恣意俊朗的少年挺拔着身板,黑色的劲装短打包裹着那劲瘦的腰肢,身为质子经常干活练出来的薄肌。

还有刚才在马上,燕遂回想起不小心用坚硬的鸡巴蹭到少年饱满的肉臀,那从未体验过的柔软圆翘的触感,以及紧窄到几乎要把他鸡巴夹断的臀缝。

他深吸一口气,只觉得下腹窜起一股火,幸好有铠甲和裤子的遮掩,才没让他挺翘的鸡巴暴露出来。

燕遂承认他硬了,这是在晋江从未有过的体验。

江宁觉得奇怪,这大将军一直用复杂的眼神盯着他看。

不过他也没多想,只当是小弟被这些麦田所震撼了,忍不住想投靠他这个坐拥无数金手指和资源的老大。

往军队输送粮食种子的事情就这么定下了,至于佣金,燕遂表示自己还有些钱愿意拿出来补贴。

这让江宁感慨不已,永华王朝能有像燕遂这样负责、体贴士兵的大将军,还真是难能可贵呀!

江宁篡位的心思更加强烈,随即表示自己可以把种子半价交给燕遂处理。

军队的物资解决了,燕遂的心情也好了不少,又觉得自己收了人家一把弓弩,不送点回礼实在说不过去,便主动提出要把配剑送给江宁。

那把配剑是燕遂经常用的,特殊玄铁材质打造,表面漆黑泛着隐约的蓝光,剑身锋利无比,吹毛立断,削铁如泥,放在战场上也是无往不利的一把好刀。

这种刀剑器皿也是江宁所喜欢的。

他双手接过这把配剑,指尖触碰到燕遂温热粗糙的掌腹,唇角弯了弯,猛的靠近男人,一把反向顺着剑身攥住对方的手指。

燕遂还没反应过来,入眼便是少年闪烁浮动月色和星子光芒的双眸,漂亮又澄澈洒脱。

像是装满了一整条银河……

“燕兄,我们之间的情义无价。”

江宁颊边的黑发浮动着轻扫到耳边,衬得肤色极白,唇色浅淡。

他莞尔一笑:“你我乃是知己相逢千杯少,别说是粮食种子,就算你想要这天下,我也会摘来给你!”

燕遂没来得及细想其中大逆不道的之意,只觉得这话极其暧昧。

共享天下……这不是只有帝后才能享受的待遇吗?

难不成江宁是想……

燕遂不敢往下思索,只得清咳一声,掩饰自己的慌乱,俊脸微红,快速的抽出手指,刚才碰到少年温热的皮肤,他也有些心跳加快。

江宁抱着燕遂给的佩剑回到蒲家时,正想着这么晚了,也不知大少爷睡没睡。

这些天,他常与对方同睡在一张榻上,帮着蒲嘉树推按后背,也让大少爷的身体好了不少,就是每天早上醒来,他总觉得双腿有点酸疼。

江宁正思索着,刚踏进蒲嘉树的房门,就看到对方面无表情的坐在椅子上,压着唇角,明显是不悦。

他自知理亏,以为大少爷是不满他回来太晚打扰休息,便立刻解释:“店里生意忙,我……”

“阿宁。”蒲嘉树打断了他的话,一双琉璃般的瞳孔透着几分不悦和氤氲的黑气,“你结识了燕遂。”

江宁愣了,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这大少爷足不出户的,还能有千里眼顺风耳?

蒲嘉树压制着怒气,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目光在少年抱着的那把佩剑上停了片刻。

“今天整个永华王朝都传开了,司税部长官被大理寺带走调查。”

而更令人啼笑皆非的,是殷瑞察钻猪圈吃了一晚上猪奶这件事,简直传遍大街小巷。

恐怕殷瑞察这辈子都要被冠上“三秒男”的称号,这帽子摘都摘不下来。

蒲嘉树皱眉,他的阿宁身为质子,怎么知道这等高管秘辛的?

他刚想开口询问,不经意瞥到江宁抱着的那把配剑上的纹路,明显是军用标志,神色立刻僵住,随即无名怒火便立刻燃烧起来。

“这剑是燕遂送你的?”

他虽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也清楚军部的东西哪能随便送人。更别说那刻着军文的配剑,更是燕大将军随身携带。

看来他的阿宁确实结识了燕遂,还和对方颇为亲密。

“那是自然!”江宁没注意到对方越来越黑的脸色,把玩着手里的佩剑,兴奋地向他展示,“大少爷,你看这东西可锋利了,吹毛立断,我演示一遍给你看看……”

“扔掉。”

江宁愣了一下,怀疑自己的耳朵幻听了。

“我说扔掉。”蒲嘉树那张温润的脸色越来越黑,眼中的阴鸷几乎要幻化成实体。

江宁被他这态度激的逆反心理也上来了:“凭什么?这是燕遂送给我的,凭什么你说扔掉我就要扔掉?”

他才是男主好不好?蒲嘉树这个小弟凭什么命令他!

其实他也不是多珍视这把佩剑,但对方刚才强制性的语气和态度令他着实不爽。

那种上位者的命令和掌控感,只有他江宁才能拥有好吗?一个小弟凭什么?

蒲嘉树也被气的语气强硬,眼神带着寒意:“扔掉。”

他不能忍江宁居然贴身带着另一个男人的东西。

江宁被他这话激的脾气也上来了,吼道:“滚!要你管啊?”

他这个男主凭什么被小弟管着,还要不要点尊严了!

这是江宁第一次和蒲嘉树吵架,他气的夺门而出,趁月色抱着佩剑翻了蒲家园林的墙。

他一边恼怒的跑着,一边心想,怎么大少爷这个小弟敢不听自己的话?

呸,以为他只有这一个小弟吗?

江宁想起司寇宣给过自己黔阳村的地址,冷笑一声。

他要去找阿宣,对方肯定对他言听计从。

司寇宣正睡得熟,突然就听到外面的窗户被人敲了好一阵儿。

他揉着眼睛起身去开窗,还没看清来人,猛的被江宁抱了个满怀。

“阿宣,我来找你了!”江宁兴奋的抱着他的肩膀,脸颊贴的很近,炙热的呼吸在他眼前喷洒。

司寇宣原本还残存的困意也被一扫而空。

他怔了一下,胸腔里的心脏跳的厉害,伸手扶着江宁的腰,声音沙哑:“怎么这会儿来了?”

“我和蒲嘉树吵架了嘛!”

江宁想起这事儿就生气,凭什么一个小弟敢指使自己了?他翻身上床后随意脱了鞋袜,一溜烟的钻进被子里。

“劳烦收留我一晚吧,呼……你这被子有点冷啊,咱俩挤挤还能热乎点。”

司寇宣浑身一僵,刚想开口说什么,见少年一脸困倦也没出声,无奈的重新躺进被子里伸手给江宁掖了掖被子。

整个夜晚,江宁的睡姿都不老实,一会儿抱着司寇宣的手臂,一会儿把腿横在人家身上,没有半分顾忌。

而司寇宣可是僵直了身体,不敢乱动。

怀里有个俊朗热乎的少年,他是怎么也合不了眼,下腹的火烧的厉害,被江宁蹭的性器都硬得发疼。

第二天,司寇宣顶着一双熊猫眼起床,他临走前还准备了早餐,喊了几声让江宁起来吃,又见少年睡的和懒猫一般,也无奈的先去学堂读书了。

这几天就要公布今年八月秋围的举人姓名,学堂里的学子们都很期待,连带着气氛也跟着躁动起来。

许多人没心思上课,倒是眼瞅着盼望什么时候放假。

司寇宣刚坐下来,就被旁边的同僚悄悄地递过一本画册,直接塞进了他的桌台下。

他眼皮一跳:“张兄什么事?”

“放松一下嘛,司寇兄整天忙着温书,都没空玩儿了吧?”

同僚张兄笑嘻嘻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转身又坐回桌台前拿着毛笔练字。

司寇宣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他本来不感兴趣,但那画册不小心露出一角,上面正是两个人赤身裸体的纠缠在一起,看得他面色发烫,立刻把东西收起来。

等下了学,他拿着布包步行回了黔阳村。

这处学堂算是离村子最近的地方,学费自然也不便宜,但还好有村民的帮助,他还能上得起学,也是万幸。

刚走近村口,司寇宣远远就瞅到了江宁的身影。

少年挽起裤脚,雪白赤裸的双足踩在泥泞的稻田里,紧实的小腿上满是泥泞的痕迹,他的肩上还坐着一个四五岁大的娃娃。

他一边笑着,一边转圈哄着肩上的小娃娃开心,隔着老远都能听到他俩的声音。

“哥哥,转的好快!哈哈哈……”

“昨晚还想玩转圈吗?哥哥再给你来一次,哎快看!那边有青蛙,咱们去捉那玩意儿。”

“不要,那东西好丑。”

“哎呀男孩子怕那东西干什么?走,哥哥带你去!”

江宁抱着四五岁的福安就跑到稻田深处捉青蛙,湿滑的泥水溅了两人一身。

少年脚下一个站不稳,整个人跌进稻田里,这下可把浑身都弄湿了。

“哥哥好像个小泥人。”

“小兔崽子你不也是吗?敢嘲笑我!”

两人喊的谁也不让,江宁幼稚起来和四五岁的小孩智商没啥区别。一张俊朗的脸庞满是蓬勃的朝气,那骄傲肆意的样子,惹来司寇宣心口发烫。

他也不自觉的弯起唇角,逐步走近了江宁。

上辈子的司寇宣是商战文里的投资人,手持黑卡看上的任何投资项目没有不盈利的。

他穿越来这儿后,和黔阳村的村民们生活的很好,也多亏了他们,自己才能上学读书。

司寇宣见江宁开心又平和的与他们相处,自然也是欣慰的。

“宣崽回来了,下学了是吗?”

吴大娘笑着端来一个大托盘,上面有热腾腾的大碗馒头,还有三个菜,两荤一素。

“快快,趁热吃!”

她眼尖的瞥到江宁和福安两人泥猴子般的样子,惊异的叫了一声:“哎哟,这俩孩子怎么玩到田里去了?赶紧上来洗洗,可别冻感冒了。”

江宁抹了把脸上的泥点子,想着衣服反正也是脏了,弯腰就把浑身泥泞的福安抱起来爬到岸上。

见着司寇宣回来,他弯了弯唇角,举着手里被网兜罩住的青蛙:“阿宣,看我抓的青蛙大不大?”

司寇宣只觉得无奈,但也乐意陪着他疯:“你抓的青蛙肯定是最大的,赶紧上来吧。”

江宁陪着福安小崽子玩了一天,饿的前胸都贴后背了,赶紧用吴大娘端来的水净了手,便抓起碗里的馒头就着菜吃起来。

软乎乎的馒头发着热气,拿到手里还有些烫手,江宁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差点没把舌头吃没了。

他又用筷子夹了些葫芦丝和红烧肉,用馒头夹着吃,别提有多香了。

江宁看着不远处的青山绿水,觉得有些怀念。

他上辈子在蒲家当质子,饥一顿饱一顿的,简单的葫芦丝炒菜都能吃出肉味儿来,全凭那时候的莺莺偷吃的给他。

后来他当了皇帝,吃腻了各种山珍海味,也缅怀起曾经那段纯真的岁月。

只是如今……莺莺不在了。

但很快他就振作起来,心想没了一个莺莺,他还有更多美女啊!清冷的药女、地位尊贵的三公主、以及北境雪域的异域冷美人……

江宁甚至馋的咽了一下口水,骄傲的想着,果然自己这辈子还是开后宫收美女的命啊!

吃完了饭,几人又一起乘凉看夜色,天气逐渐凉了,福安是小孩睡得早,吴大娘抱着他回去了,司寇宣也带着江宁回了房。

司寇宣看着床上暖乎乎的被子,新换的被面、柔软的棉花摸着就有厚重感。

他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旁边的江宁就猛的扑到床上,笑嘻嘻的翻滚着。

“阿宣快来!我新给你换的被子,昨晚上睡的都冷了,害得我一直往你怀里钻,今天可不能影响你休息,你明天还要上课呢。”

司寇宣心口一热,眼圈也红了,回想昨晚少年扑到自己怀里睡觉的样子,微微张开的唇瓣流着口水,看上去就很好亲的样子。

如果可以,他倒是不介意对方扑他怀里继续睡。

或许是白天玩的太久,江宁很快没翻几下就睡着了。

他下午为了下稻田捉青蛙,把长裤换成短裤,白皙笔直的双腿大敞开来,裤管宽松,随着他的动作隐约牵扯露出中间的部位。

司寇宣怕他凉到,想给他塞到被子里去,却眼神一瞥见到那宽松的裤管间露出一口柔软湿润的粉批。

两片厚实粉嫩的阴唇像未开花的鲍鱼肉,紧紧闭合着显出一条细嫩狭窄的肉缝,柔软的穴缝间还藏着一颗饱满肉乎乎的阴蒂,嫩生脆红。

这一幕惹的司寇宣眼皮狠狠一跳,惊的浑身都僵硬了,还没仔细看,床上的江宁就不舒服的翻了个身,那颗嫩红的阴蒂就这么被瘫软青涩的性器掩盖住了。

他深吸了口气,上前轻轻推了推床上的少年,叫了他两声都没反应,这才大着胆子把对方的短裤脱下来。

这回他看的更仔细,那柔软的两片阴唇周围很干净,穴缝和阴蒂都是粉的。

司寇宣回想起白天张兄递给他的画册,上面的男女纠缠在一起,可他就觉得那样好没意思,要是下面那个女人是江宁就好了。

他这么想着,从胯下掏出硬的发疼的性器,大着胆子把江宁脱下来的短裤套在鸡巴上,想象着这根东西包裹住江宁下面的那口穴。

司寇宣把短裤底部翻过来,盯着那一小块布料,想着江宁穿着短裤,两片唇肉摩擦那里,下午玩了这么久,他会不会出汗?

汗水从身上滴下来落在短裤底部,有的落在粉红的阴唇上,他也会不舒服地动几下吧,说不定在自己面前就这样干过……

江宁就在他眼前的床上睡着,白皙笔直双腿大敞开来,挺翘紧实的臀肉、饱满湿粉的阴户都毫不顾忌的展露着。

要是插进去,肯定很湿很滑吧?

司寇宣沉默的看着睡在床上的江宁,手中的性器射了出来,狰狞的跳动了几下,柱身上缠绕的青筋也暴突,猛烈的精液被释放出来,全部射满了短裤上。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脸色立刻白了,但又知道这短裤现在洗肯定还是有精液的味道。

司寇宣咬了咬牙,还是选择把满是精液的短裤给江宁套上了,又把少年塞到被子里抱着睡。

“唔……不舒服……”

江宁睡的昏沉,也或许是太困了,也或许是短裤上的精液弄的他下面又湿又凉,他在睡梦中嘟囔了几句,眉毛皱起来。

“阿宣,阿宣……”

听到江宁睡梦中喊自己的名字,司寇宣怔了一下,心跳的厉害,指尖都在颤抖,但还是抱紧了江宁。

“我在。”

江宁做了个梦,恍然间自己回到了上辈子。

只是原本围在他周围的小弟们都变了态度和脸色,一个个都不听他的命令和指挥,反而与他叫板,甚至把他囚禁在牢里。

怎么会这样……

他有些惊慌,但却还抓着司寇宣的手臂才安了心。

还好,还好有阿宣在。

“不要背叛我,要听我的话……”

江宁浑身发冷,额上也冒着细密的汗水,他双眼紧闭,想要睁开却根本无力抬起眼皮。

阿宣肯定会对他言听计从,毕竟他们上辈子也算同患难的兄弟,俩人从最低谷开始谋划篡位,共吃一碗豆米饭,共用一双筷子。

如果连阿宣都不听他的话,那他真不知道该找谁了……

司寇宣此时也做贼心虚,听到江宁嘴里的话也心头一软,抱着怀里的少年有些手抖,只好低声哄着:“乖,睡吧。”

他顿了一下,心思翻涌,低头在江宁的唇瓣上颤抖着亲吻了一下。

“我永远不会背叛你。”

司寇宣哄了一会儿,江宁这才睡的安稳,可是他自己却睡不着了。

整个夜晚,他抱着江宁的手臂都麻木了,眼睛看着天花板一直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刚才把精液射到江宁的短裤上,以及少年下面那口湿软的小粉批。

不知道插进去是什么感觉……

会很爽吗?

司寇宣捂着雷鼓声般的心跳,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整个夜晚都在做着剧烈的思想斗争,耳边更是传来少年温热的呼吸声,让他心痒难耐。

江宁第二天醒来就觉得不对劲,怎么下面湿湿的?他脱下短裤一看,脸立刻黑了。

自己居然梦遗了?!

黑色的短裤上满是显眼浓郁的白色精液,连带着下面的小批也被沾湿了很多,两瓣紧窄的阴唇和饱满柔软的蒂籽上挂着不少白浊液体,整个阴户都被精液泡湿了,只要稍微一动,就满是黏腻的触感。

江宁黑着脸去洗漱,把下身的精液洗了个干净,心想还好司寇宣今早去学堂的早,要不然被手下兼好兄弟看到自己梦遗了,不得嘲笑死他?

男人还是面子和尊严最重要。

他简单吃了早餐,心想司寇宣今天上学也没时间,正准备出门找福安玩儿,便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不会是蒲嘉树来找他了吧?

江宁皱了皱眉,冷哼一声,心想他才不要和那个不听他话的小弟回去。

于是他走到门边,猛的拉开门,不耐烦的出声:“我告诉你,我才不回……”

江宁的声音停住了,因为他看到面前的一队人不是蒲家仆人的打扮,而是身穿祥云锦袍士兵,且全都腰间佩刀。

为首的男人掏出腰牌,上面“大理寺”三个字是烫金的纹路。

“大理寺办案,请配合一下。”为首的男人声音冷沉,“江宁是吗?跟我们走一趟。”

幽暗的长廊只有昏黄的灯光照着,冰冷的砖石上回响着细碎的脚步声。

江宁被几个侍卫带到大理寺的审讯室内,一眼就见到如同落汤鸡般的殷瑞察,这才意识到自己为何被抓过来。

应该是他当街爆了这狗官各种秘料,甚至涉及到税钱,这才引起大理寺的注意。

不过他可不慌,自己可是男频文主角,这光环强到不行,怎么可能会有事?

江宁便吹了个口哨,眼神挑衅的看着被绑在刑架上的殷瑞察:“哟,这不是爱吃猪奶的三秒男吗?几天不见这么拉了。”

对于这种狗官,他能有好脸色就怪了。

果不其然,殷瑞察整个人被绑在刑架上,抬起被水淋到湿淋淋的头,一双怨毒的眼睛狠狠瞪着江宁,恨不得把他剥皮抽筋、蚀骨吃肉。

片刻他又大笑起来,声音响的整个审讯室都能听见回声,嘶哑的音节从嘴里蹦出来:“你等着,大理寺卿可不是好惹的,等会儿他来审讯你!”

殷瑞察一双血红的眼睛紧紧盯着他:“那人就是一条疯狗,会把你撕得体无完肤。”

江宁皱了皱眉,移开眼神不去看对方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

他被身旁的侍卫带着走出审讯室,开始穿过一条长长的走廊,路上满是各审讯室传来的哀嚎声。

这路走的心惊胆战,他记得上辈子担任大理寺卿的是戚渊。

此人的确心狠手辣,原本大理寺是不准对犯人动用私刑的,但有了这厮向圣上进谏后……

好好的一个大理寺,也开始整的和邢部一个样。

满朝文武无人不说戚渊变态。

江宁跟着侍卫,一路拐进了一间光线昏暗的房室。

他一眼就看到个男人背着光坐在椅子上,身后的开窗透出一点光线,清晰的照在那些空气里的浮尘上。

“江宁是么?本官是大理寺卿,戚渊。”

男人轻笑一声,岁月只是隐约在他脸上留下些许痕迹,反而增添了许多成熟的魅力,完全不像三十多的老男人。

他身穿了件暗棕色涤棉织物青衣衫,腰间系着浅紫色师蛮纹腰带,长发垂下在身后,那双俊秀的眉下是深沉又弯起来的眼眸。

只是那双眼睛,一笑起来就像只狐狸,惹得江宁背脊发凉。

他多少有有点忌惮戚渊,不管是上辈子还是这辈子。

这人在永华王朝的地位不仅是大理寺卿,就连都察院和刑部的长官也是戚渊的心腹,三者皆出自一家之姓,算是族内亲戚。

而戚渊的辈分又高,所以拉拢了这人相当于手握都察院、大理寺、刑部的三法司制机构。

各种buff的加持下,戚渊变成了掌管全国预案的审理,甚至拥有审定各地法律权限的司法者。

不得不说,要是想篡位后建国顺利,司法的制定是永恒的命题,这不仅关系到百姓的民生,更是牵扯到国家的未来。

这种小弟他能忍住不收吗?

上辈子的江宁确实也拉拢了戚渊,但此人野心勃勃,不甘屈居于走狗位置,后期等他造反篡位时,戚渊则是联合其他政敌想要杀了他。

拥有主角光环的江宁自然不能死,于是上辈子的戚渊下场便是被抓起来,投石致死。

江宁回忆起前尘往事,有些感慨,既然他重活一世,便不可能让此事再次发生。

他抿了抿嘴唇,额前的碎发遮掩住瞳孔隐约透出来的杀气。

不就是曾经叛变的小弟么?看他不把对方玩弄于股掌之中,再榨干所有价值,最后像丢垃圾般彻底遗弃。

戚渊见江宁神情复杂,勾起唇角笑了下:“坐吧,你应知道为何叫你来。”

江宁皱了皱眉,没说话,只是坐在离门不远处的椅子上,和戚渊拉开了距离。

戚渊那张温和的面孔透着几分儒雅和放松,指尖在椅把手上敲了几下:“这些年,殷瑞察贪的那些税钱全都招了个干净,本官只是好奇……”

男人那双漂亮的狐狸眼紧紧盯着他,游走的视线像是要把他浑身扒了个干净,如同湿滑黏腻的冷蛇,缠绕着他的全身。

“安伊国的质子是怎能参透这等高官密事的?”

江宁不耐烦的皱眉,身体往后靠,姿态慵懒:“我瞎编的不行吗?”

“反正你们官员都一个样,这点儿腌臜事随便一说,有一堆人中了招。”

戚渊定定的看了他一会儿,突然轻笑出声:“你可真有意思。”

江宁被他盯得浑身不舒服,刚想骂他别盯着老子看了,就听到男人的声音缓缓传来。

“你在城里卖种子,引得全城的百姓们去你那儿买新鲜的粮食蔬菜,现在又当众爆了殷瑞察的猛料,导致他被调查。”

江宁听得浑身不自在,不耐烦的打断他:“喂,我说你到底想说什么就快点,这儿冷死了!”

他还是想快点回黔阳村,赶紧钻阿宣的被窝,那被子可软了。

戚渊坐在椅子上,昏暗的灯光打在他那张脸上,哪怕经过岁月的打磨也仍然俊美,眉宇之间透着成熟又隐忍的魅力。

他抬起眼皮看了眼前骄傲的少年一眼,那肆意的朝气和青春活力让他心脏一动,声音沙哑:“恐怕你暂时走不了,殷瑞察被关,你当众爆了他的事迹,也算是证人之一。”

什么狗屁玩意儿?这意思是要把他关在这儿?

江宁当时就恼的不行,额头上瞬间爆了青筋,一想到上辈子戚渊这厮还联合别人背叛了他,便再也忍不住,大声吼道:“我说你们大理寺能不能干点人事儿?”

“满朝贪官不去调查,不处理棘手的案子,反而盯着我这个平头小老百姓做什么?有时间把心思放在正事上多好!”

戚渊若有所思的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摸了摸下巴,露出一个狐狸笑:“说说看,我们大理寺没查哪些官?”

这他妈是在这儿找骂呢?

江宁冷笑一声,他拥有上辈子的记忆自然像是开了全知视角,开始滔滔不绝的讲起来。

“远的不说就说近的,黔阳村前几个月遭了旱灾,粮田颗粒无收,百姓们饥肠辘辘,本应是户部刘侍郎分发救济粮和银钱,开铺施粥。”

“结果呢?这群狗官收了钱,装聋作哑的往粥里掺沙子!”

江宁越说越恨,语气也变得扭曲:“整天吃百姓的骨血,你们大理寺有管过半分吗?”

戚渊那双乌沉的眼珠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把江宁看得发毛,浑身都起了寒意,他刚想不耐烦的开口,就听到男人低声说了一句:“你好像很关心民生。”

“有问题吗?”

戚渊轻笑着看了他一眼,一双狐狸眼透出几分复杂:“你这么关心百姓,也没见你对他们有多好。”

江宁眉心跳了跳,气的怒火从心起。

他怎么就不关心百姓了?总比这些狗官做的实事多。

江宁张口就骂:“你放屁!我怎么就……”

“本官记得你在京城中卖着蔬菜种子吧?如今倒是有不少优良的粮食品种,买菜的百姓们也多了。”

角落里的侍卫向戚渊递过来调查好的成册本子,密密麻麻都写满了字。

男人自顾自的翻看着,轻描淡写的说道:“如今好多城里的百姓都来跑你那儿买粮食,还有不少人摆摊,开始叫卖起从你这儿种出来的蔬果。”

“那又如何?”说起这个,江宁啧啧出声,满脸不屑,“我干的事儿,可比你们这些狗官有用多了。”

“你似乎忘了一句。”戚渊啪地合上册子,眼神晕染着浓稠的笑意,低声道,“谷贱伤农。”

“本官调查到那些粮食价格卖的都很低,你这样能赚到钱吗?利润从何而来?”

江宁被这话噎了一下,后背的冷汗都冒出来了,心中不由感叹这老狐狸确实心机深沉。

他卖粮食这么多天,司寇宣和蒲嘉树都未曾注意到他的粮食从何而来,以及这么低的价格又能赚多少。

而刚结识的燕遂也不曾细想过其中的门道。

这戚渊只是见了他一面,就一针见血指出了问题所在。

不愧是上辈子站队他,又背叛他的小弟。

“本官查过你,名下并无粮田一亩,也无资源,区区一个寄住在蒲家的小质子,居然能拿出这么多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粮食。”

戚渊这几句话像把眼前的江宁摸透了,每句话都戳在了他的心房上,接连的发问像细密的钢针刺入身体。

江宁冷汗直流,心中暗骂这剧情是怎么个回事?他不是文男主吗?小弟们见到他都应该臣服才对,怎么开始质问起他?

这剧情还能不能好了……

想起他上辈子还被戚渊这个小弟背叛,自己这辈子居然还被这厮关在这大理寺。

江宁咬了咬牙,恨不得把戚渊砍个稀巴烂,凭什么这人两辈子都这么克他?

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居然被同类如此压制,他没理会戚渊的问题,恨的脱口而出:“王朝到处都是狗官盛行,我看这天下还不如让我来……”

让我来当皇帝。

江宁把后半句噎了回去,整个人喉咙像是被棉花堵塞,额上也冒着冷汗。

他看到面前坐着的戚渊,对方玩味的看向自己,一双狐狸眼泛着深沉的冷意和探究。

“怎么不说了?继续说啊。”

江宁后背的衣服都被汗水浸透了,他意识到戚渊是故意在套自己的话。

他此时才觉得不对劲,好像剧情的发展和上一世的不一样?

这辈子的戚渊变得心机深沉了许多,而且似乎更变态。

从重生后到现在的每一天,好像剧情都在脱离他的掌控。

江宁咬牙瞪了戚渊一眼,心想不能再和这男人纠缠下去了,便直接开口:“我要回家,快点放我走。”

戚渊翻了翻手中的册子,瞥了眼前的少年一眼,心中想捉弄对方的心思更多了。

“好。”

江宁这才暗暗松了口气,又听到一句话。

“但你要在这里留三天才能走。”

他额角一跳,刚想骂人就看到戚渊把册子递给旁边的侍卫,示意对方出去。

等侍卫出去后,空气中流动着一股静谧又危险的气息。

江宁隐约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他看到戚渊站起身来,男人的身量高,缓缓走向他,黑色的身影几乎要掩住自己,逐渐把江宁逼到墙角。

“在你被关起来之前,本官要对你进行身体检查。”

“把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扶着墙。”

江宁怀疑自己有了幻听,被大理寺关起来还要被体检身体?什么道理啊,而且要检查什么?

他眉头一皱,骂的毫不留情:“你他妈有病啊,老子想干什么干什么!用得着你管?”

而且戚渊有什么资格管他,上辈子背叛他的事儿,江宁到现在还记着呢。

他黑着脸准备推门就走,却猛的发现门被上了锁,怎么弄也不开。

心情也愈发不好,他正准备一脚踹门,就感到身后一个身影缓缓逼近自己,猛的一只手按住他的脸把他怼到墙上。

江宁甚至能感受到那略微粗糙的手掌摩擦着脸颊,男人的手指戴着的翠玉扳指,逐渐散发着微冷质感和细腻的润泽。

他想挣扎,却被戚渊的手掌摁得死死的,像被一只巨大的钳子逼得他动弹不得。

江宁恼怒的抬脚想踢向身后的男人,也被对方一把攥住抬起的小腿,更用力的怼到墙上,膝盖和墙体接触,惹得他发出一阵痛呼:“放开我!疼死了!”

这老男人这么有劲儿?不应该虚到阳痿吗?

“本官说了,被关押前的犯人都要进行身体检查。”

戚渊的声音冷的像冰,完全没有刚才的温和放松,冷冽的字节像钝刀般割着江宁的耳膜。

“裤子脱了,屁股撅起来,本官要看你的后穴里有没有藏东西。”

江宁浑身一凉,这他妈哪个直男会往那个地方放东西?

他眉心一跳,整个人差点没绷住想骂人,就感到屁股猛的一凉,裤子就这么被身后的戚渊脱了下来。

以前他也不是没在男人面前露过屁股,但眼下这个姿势太过奇怪,不仅被上辈子背叛他的小弟按在墙上,对方还声称要捅他后门,更别说他重生这一世,腿间还长了个女人才有的批。

之前他从没注意过这玩意儿,但现在随着男人冰冷的声音,江宁只觉得屁股发麻,后背凉凉的。

怎么看怎么奇怪。

他气的牙齿打颤,但也强忍着怒气,希望这该死的检查快点做完,也别让戚渊发现他下面那口小批。

哪怕是个美女捅他后门,他也接受不了,更何况是个男人。

江宁忍不住动了动,又被戚渊一巴掌拍在屁股上。

男人的声音沙哑:“别乱动。”

戚渊抬了抬眼皮,少年背对着他,被自己按在墙上,下身的裤子被扒掉,露出两瓣丰软紧实的臀肉,经常在蒲家做活也让江宁的身体锻炼的很好,紧窄挺翘的屁股很有肉感,肤色也是柔软的粉白,骨肉匀称。

很好看,也很想操一顿。

戚渊的眼神沉下来,唇角挂着的浅笑也彻底消失,他伸手揉捏着少年的两瓣臀肉,指尖深深陷进去,白软的肉从指缝泄出来,被他揉成了各种形状。

屁股被一个男人放在手里把玩,江宁气得脸色通红,只觉得尊严和面子都被人活生生剥了下来。

他低声咬牙切齿的吼道:“你他妈快点行不行?”

江宁真希望把这一段时光从记忆中永久删除。

然后再把戚渊这厮碎尸万段,让他死的比上辈子还惨。

戚渊没说话,只是神色氤氲着阴鸷,那双乌沉的眼珠紧紧盯着少年雪白的臀肉。

他一只手钳制住江宁的脸和脖颈怼到墙上,一只手伸到那对圆润的臀瓣上,用力的掰开,粉嫩干净的后穴在微冷的空气中瑟缩了几下,穴口连带着细嫩的褶皱都在颤抖着微张。

戚渊的眼皮狠狠跳了一下,难以言喻的情绪猛地从小腹中窜起来,像是被点燃的火焰一般窜遍了全身。

上辈子的他是晋江悬疑文的变态杀人凶手攻。

戚渊白天是上市公司的ceo,晚上是杀了数十人的连环凶手。

他的命运本应该是与卧底到他身边的警察受周旋,展开一场轰轰烈烈的狗血爱恨情仇,最后被警察受一枪崩死。

然而,在他刚杀完一个人,正准备接受警察受的初次卧底投靠时,就被系统一脚踹进了这个海棠世界。

系统一脸深沉:“冷频+be,你在晋江火不起来的,来海棠吧,保证让你既能开荤,又能一肏成名。”

戚渊自然听说过海棠的存在,本来他没觉得有什么,毕竟开荤这件事他从没体验过,这辈子没有也好。

然而……

他眼神晦暗的盯着身下挣扎又骂人的江宁,以及柔软臀肉间的粉嫩穴口,动作和呼吸间都微微瑟缩。

戚渊再也忍不住,伸手把一根手指猛地插进江宁的后穴。

少年整个人都被激的颤抖了一下,粉嫩的肠肉下意识的绞紧了那根手指,粗糙的指尖在里面转圈、按压着肉壁,迅速撩拨起一阵从未有过的刺激感。

“卧槽!你他妈……”

江宁骂出声,整个人背脊都有些颤抖,双手都撑在墙上,指尖蜷缩起来。

穴肉又酸又麻,从没被插进过东西的体验让他忍不住捂了嘴巴,大腿也开始颤抖,更令他惊异的是前面的批竟然开始瑟缩着冒着水液。

戚渊离他很近,下体几乎紧贴着他的屁股,手指又增加了一根,两根一起插进那紧窄的后穴,疯狂的搅弄着里面的软肉,另一只手按着江宁的脸,强迫他贴在墙上不乱动。

很紧,也很干。

青涩的甬道把手指搅得很紧,层叠的肉褶被指尖推开,碾磨按压。

少年的身体也随着动作开始轻微的颤抖,他时不时还感受到戚渊不停的抠弄着里面的嫩肉,强烈的快感顺着小腹和尾椎窜上来,浑身都变得更加酥软发麻。

直男哪里体验过这种感觉?毕竟上辈子从没有人敢捅他的屁股。

很快,江宁便有些支撑不住身体,强烈的刺激惹得紧窄的穴肉开始痉挛发颤,前面的批也收紧着。

微冷的指骨伸进紧窄的穴眼,搅拌抽插里面的嫩肉,青涩的甬道很能吃,逐渐裹紧了戚渊的两根手指。

男人只需要狠狠一顶,直接按压最里面敏感的位置,江宁就会被这种陌生又刺激的快感激的浑身战栗,整个人双腿打颤,听着手指和穴肉碰撞的声音,内心的羞耻和愤怒也逐渐强烈。

“你、你他妈好了没有!”

他颤抖着声音,尽量不让自己呻吟出声,下腹的快感逐渐升腾。

江宁惊异地发现自己居然开始流水了,后面的穴眼分泌出快意的水液,就连前面的批也瑟缩着流出几滴淫水,颤抖的挂在红嫩的批肉和阴蒂上。

这到底什么情况?

江宁被身体的反应弄的快崩溃了,他两辈子加起来都只操过女人的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居然被一个男人用手指插到流水!

这种事他怎么可能体验?

江宁咬着牙,祈祷戚渊这个变态应该看不见前面的穴。

粗糙的手指在紧窄的穴里搜刮了一圈,没探查到什么东西,这才抽了出去,刚才那一阵子抽弄已经把那口微软的穴眼弄的些许红肿,甚至还泛着些许的水光。

江宁刚松了口气,刚想直起腰冲着戚渊大骂,就听到男人冷意带着些许笑声的话。

“你前面长了个批?本官还真没见过。”

他浑身都僵硬了,感到后背被细腻的服饰布料贴过来,男人炙热的呼吸掺杂着冰冷的阴鸷。

“你里面藏东西了吗?本官也要细细查看一番。”

江宁后背发凉,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身体猛地暴起挣脱掉戚渊的钳制,抬手一掌打在男人的脸上,那张白皙的俊脸瞬间浮现五个指印红痕。

戚渊被他打的往后踉跄几步,两人瞬间拉开距离。

“狗男人你敢捅前面?”

江宁冷笑着拿起地上的裤子穿上,一张俊朗的少年面孔气得扭曲。

他冲着脸色阴沉的戚渊竖了个中指,冷眼瞪着他:“老子非扒了你的皮!”

江宁郁闷的很,怎么这辈子一个个小弟变得奇怪了,他到现在一个美女都没收着。

突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大人,外面有三个人求见您。”

戚渊第一次被人打,脸色也不好,撩起袍子坐在椅子上,眼神阴测测的,一双狐狸眼满是冷然:“都是谁?”

侍卫打开门,嗅到空气中剑拔弩张的氛围和紧张对峙的两人,缩了缩脖子,低声道:“来头都不小。”

“分别是商贾蒲家独子蒲嘉树、镇北大将军燕遂、以及新任举人司寇宣。”

“他们都要求见江宁。”

一听到自己的其他三个小弟来了,江宁立刻有了底气。

他冷笑一声:“听到没?小爷的救兵来了,赶紧把我放走,等我出去了,兴许还能饶你不死。”

他这话说的有些口不择言,属实是被戚渊刚才对他的一顿指奸给气到了,也不顾什么此时小质子的身份。

戚渊凉凉的看了他一眼,神情阴沉的对士兵开口:“不见,让他们滚。”

侍卫打了个哆嗦,额上的冷汗都下来了,显然是不知道面前的质子怎么和戚渊叫上了板,而且大人似乎还不责怪他。

“可、可是……可是他们已经……”

“已经什么?”

戚渊皱了皱眉。

“砰”的一声,沉重的铁门被猛地推开,穿着银灰色铠甲、身高一米九的麦色皮肤大帅哥一脚踏进来。

燕遂的身量高,体态挺拔,胸肌也被盔甲撑满,宽阔的肩背带有强烈的压迫感,眼神裹着威严和冷肃席卷向坐在椅子上的男人。

“本将军已然来了,戚渊,你怎么还学会私自关押平民了?”

江宁见他来了,兴奋的上前抱住男人健壮的手臂:“燕兄来的挺及时呀!”

他果然是文龙傲天的男主,危机关头小弟们前来救驾,这剧情展开实在是太正常了。

燕遂轻笑一声,唇角弯了弯,看向抱住自己手臂、眼神亮晶晶的少年,眼神也带了点柔和:“嗯来了,总归是不晚。”

他本来是想去蒲家找江宁,说粮食种子的事儿,结果就听蒲嘉树说少年已经几天没回来,这才火急火燎的派人寻找、四处打听,才知道是被戚渊带这儿来了。

老男人的变态程度,是满朝文武皆有耳闻的。

燕遂都把马鞭挥的啪啪响,一路骑马跑到了这儿,烈风累的直打响鼻,到现在都走不动路。

镇北大将军可不是好惹的,毕竟手握兵权。

戚渊抿了抿唇,面不改色的在椅子把手上敲了敲手指:“他是殷瑞察案重要的证人。”

“哪怕是证人,你这样强行把人关在审讯室,又滥用私刑,难道就是大理寺办案的规矩吗?”

一道清冽稳重的声音从燕遂背后传来。

司寇宣那张温文儒雅的脸,看上去就如同智囊军师般的存在,此时却全然变得锋利,冷冽的语气和质问的声音像冰冷刺骨的棉针,一寸寸扎进人体的血肉。

他是看似最好惹的臭墨书生,实际上也是满心算计和质疑的军师。

“阿宣!”江宁见他来了,立刻松开了燕遂的手臂,没看到这个动作惹得对方顿时黑了脸。

少年笑嘻嘻的扯着司寇宣较为考究的袖子布料:“你考上举人了?衣服也真好看!”

他听闻这几天举人的名讳会公布,果不其然是阿宣这个文状元军师。

还真是优秀,两辈子都那么会读书。

“在这儿待的冷不冷?你手好凉。”司寇宣想伸手去拉江宁的手,又顿了下,只好改扯着对方的手腕,轻声安慰,“我们回去吧,福安还等着你带他抓青蛙呢。”

燕遂黑着脸直接走到两人面前,完全阻挡了司寇宣的视线。

江宁有些疑惑,刚想问大将军脸色怎么难看了,就听到一阵微冷又轻缓的声音。

“回哪去?阿宁现如今寄住在蒲家。”

蒲嘉树身穿白叠套云纹紬裰衣,腰间系着白杏色的金丝带,一颗明晃晃的夜明珠点缀在上面,韶光流彩。

他的眉眼带笑,脸上却隐约带着怒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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