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微】乖自己坐上来
上讲台前谌逸已经能把稿子倒背如流,他也不怯场,拿着个激光笔还挺有人样。
他第一次在汇报的时候看得到老头赞赏的神情,头点得快癫痫了。
“我的汇报到此结束,恳请老师批评指正。”
到了例行的回答问环节,秃头老王战术性拖延,空气寂安静得可怕,没有学生敢做声,好像生怕被捉去给谌逸提问似的。
老王眉头皱了皱,叫谌逸往回翻ppt,问了他一个问题。
谌逸心道遭,他不会。
老王果然不按套路出牌。
他也决定战术性拖延,准备牛头不对马嘴地扯一个提前准备的回答。
可是就在此时,角落里一个男生默默站了起来,声音如同干净澄澈,蓦地流进这燥热的教室,“老师,我们是一个组的。这部分由我负责,我来回答吧。”
全班的目光向他看去。
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俞苡白。
谌逸心中一喜,听到老王说,“行,你来回答。”
俞苡白对答如流,谌逸好奇他嘴里怎么能吐出那么多自己不知道的专业词汇。
老王甚是满意,时间有限,他也没过多为难谌逸,叫他下去换下一个人。学生是个什么德行,他自己清楚。
谌逸呼了一声走下讲台,终于放下了一个担子,顿感轻松了不少。
他下一个就是俞苡白,两个人在走廊处视线交接,他回以一个感激的笑。
学霸冷冷地没回应,开始自己的汇报。
谌逸本来自我感觉还不错,ppt做得好,讲的也还行,除了那个问题没回答上来,哪哪都过得去。
只是总有一些人的存在是让你自惭形秽的,他看到在上面冷静自如,娓娓道来的俞苡白,不得不感到差距。
“组长,刚刚多谢了。”下课时,谌逸叫住了俞苡白。
上次他给俞苡白回消息后就一直没收到回信,两个人就这么不尴不尬的,一点小组合作的精神都没有。
俞苡白紧抿着唇,推了推眼镜。“你不生气了?”
“你到底为什么觉得我生气了?”谌逸都快笑了,“我那天真得睡得早,你大半夜给我发消息没看见。而且不是说中午么,我也没迟到。”
“我记错了。”俞苡白犹豫了一会儿,说。
“没事,下次注意。”谌逸蹬鼻子上脸。
“那你之前还”还不理他,还走那么快。俞苡白没说出口。
谌逸提议道,“中午请你吃饭?”
俞苡白眸光微闪,“嗯就请一顿饭?”
“那你想怎么样。”谌逸轻笑出声,他不知道这个以高冷闻名的学神还能想出什么法子讹他。
“我还没想好你就先记下这个人情吧。”
“得嘞,您慢慢想。”谌逸说,挑起他的背包准备走,“刀山火海在所不辞哈,大学霸。”
“等等”俞苡白拉住了谌逸的衣摆,“要一起吗?”
“嗯?”
“午饭,要一起吗”谌逸转过头,只见俞苡白一脸别扭,也不看他。
“好啊。这算还人情?”
“你要觉得是就是吧”俞苡白说。
“开玩笑的。”谌逸说。
谌逸真是一个相当的自来熟,当俞苡白随口说了句“你这个花菜看起来好好吃。”,谌逸问他要不要尝尝的时候,俞苡白不禁想道。
然后他鬼使神差点点头,谌逸把菜夹到他碗里时,这个印象已经深深烙印在他脑海。
“你平时一般干什么?”俞苡白话太少了,而谌逸最怕空气突然安静,找话题道。
“没什么爱好。”俞苡白如实说,“都在学习。”
谌逸点点头,学霸嘛,正常。
“你呢?”
“我?”他喜欢操人,但他不会说那么直白,又不是色情狂,“喝酒泡吧。”
看来这个回答也不太委婉,俞苡白脸都白了。
等他们吃完抹嘴放盘子的时候,俞苡白脸还青一阵红一阵。
他手里端着盘子,不慎被撞了一下,差点摔个趔趄,谌逸眼明手快,瞬间搂住了他的腰。
俞苡白瞳孔微张,身子微颤了一下。
这一幕恰好被一个人看见。
不是别人,正是前天亭子里的男人。
“死gay。”那人嘀咕了一句。
谌逸转头,目光落在他身上,确认是在骂他。
邬靳刚吃完,就看见熟悉的身影——那个男人搂着另一个身材纤细的男人,两人贴得很近,莫名暧昧。
哟,隔了两天,骂人的话术已经从变态升级到gay了?
“你说什么?”谌逸问他。
那里只有他们三人,谌逸的声音压得很低,只有邬靳听见。
“你不是吗?天天跟男人一起吃饭,你不是跟男人谈恋爱么?不是gay是什么?”邬靳没憋住脾气,他本就是一点就炸的个性,这时候说话也没过脑子。
谌逸心想那人可把俞苡白认成了白桥。
他和白桥,郭铭远,几乎无时不刻黏在一起,郭铭远最近忙得很,他和白桥独处的时光便多了起来。谌逸不是一个克制的人,或许是吃饭的时候跟白桥动作亲密了些被他看了去。
忘了说,郭铭远还是个杀千刀的学生会主席,最近忙得没影了快。
“怎么,现在搂个肩就成gay了?”谌逸挑眉,放下托盘,将那人搂住在怀里,“我这么搂你,我们是不是也在谈恋爱了?”
“靠。”邬靳骂出声,作势要推谌逸,谌逸已经放开了他和俞苡白走了,连一眼都没看他。
啧,烦得要死。
邬靳刚失恋,梦里却不是那个把他绿了的前女友,而是那天亭子里调戏他的男人。
梦中那男人连越凑越近,贴在他耳畔不是,声音慵懒倦怠,痒的他心慌——却偏偏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他焦躁不安,拼命想将那段记忆抛在脑后。但是越是想忘记,越是清晰,打拳的时候都甩不开,烦得要死。
“小桥?”谌逸回到宿舍,只有白桥一个人,正伏在书桌上看书。
“谌逸,你回来了?”白桥看到谌逸,放下手里的书,脸上露出欣喜,“汇报结束了吗?”
“当然。”
只有两人的暧昧氛围,在这本原18禁的黄文里,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会发生什么。
主角受真得很色,当谌逸把白桥放在自己腿上时,情不自禁想道。
白桥长得阴柔俊美,唇线柔和,微微上翘,如樱花般娇艳。他喜欢穿一些柔和色调的衣服,撩起那层布料,全身肌肤光洁无暇,修长纤细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时格外扎眼。
谌逸最近很喜欢白桥,看见他就忍不住亲的地步。
“嗯嗯,谌逸,慢点……”
谌逸坐在椅子上,扣住白桥的脖子,强势地掠夺他的唇舌,呼吸愈发急促。
白桥坐在他胯上,不安分地扭动着身体,谌逸已经禁欲挺久了,被他蹭得下腹着火。
“嗯嗯……哈……”白桥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双手推着谌逸的肩膀,试图汲取一些新鲜空气,却被抱住他的男人更紧地密扣住。
谌逸的手从他脖子处滑到后脑勺,另一只手掀开白桥那件摸起来软乎乎的外套,游走在他细腻的皮肤上。白桥里面只穿了一件松松垮垮的黑色t恤,衬得他皮肤更白了。
似乎早就料到谌逸这个点会回来,白桥下半身只穿了条包臀短裤,坐在男人身上时白皙的臀部若隐若现,随着他哼扭的动作露出来更多。
谌逸暗自在心里骂了句骚货,拍了下白桥的屁股。雪白的屁股肉感十足,不住的乱颤着。
怀里的小双性感受到男人发硬的下体,侵略性的男性气息让他双腿发软,他发出无意识的软糯呻吟,更加激发谌逸潜在的施虐欲。
他把白桥那条碍事的短裤脱掉,双性的下体完全暴露出来。早就被操殷红色的小穴一开一合,随着阴道的蠕动分泌出粘腻的爱液。
“全湿了?”谌逸温热的气息喷在白桥的耳廓,声音满是笑意,“提前弄过了?”
白桥咬着下唇,脸颊微红,睫毛在眼眸间羽翼般轻轻颤动,用一副渴求怜爱的眼神垂眸注视谌逸,摇摇头,“没有……被你碰才湿的……”
谌逸轻声笑了,他不太吃这套,但郭铭远吃,他总喜欢把对郭铭远有用的伎俩同样用在他身上。
“乖,自己坐上来。”
“乖,自己坐上来。”
谌逸解开皮带,呼吸加重,谌逸长得白,却有着18禁黄文攻的顶配鸡把。紫红色的性器完全勃器,青筋遍布,看起来又粗又硬,狰狞而硕大。
龟头抵在双性腿缝之间,耸动着腰在那湿软的股间蹭了十几下,漂亮的雌穴潮湿泥泞,几乎不需要任何润滑就吞下了男人上肉棒。
滚烫的几把抵在双性的雌穴口,直接整根没入,肏到最深处,白桥抱着男人的脖子,发出一声高亢尖锐的叫声。
“啊嗯……太深了,谌逸……”
可谌逸并没有听到他撒娇一般的埋怨,自顾自地耸动起腰肢,他现在硬的爆炸,身上的人不知安分,插进去了还乱动。
这个姿势操得很深,几乎已经抵到双性的子宫口,他有些恶劣地浅浅操弄,龟头恶意冲击着娇弱的子宫口,惹得怀里的双性埋怨似地淫叫,像猫儿似的挠的谌逸心痒。
“啊…啊…啊啊~疼……谌逸,不要操那里了……”
淫靡的叫声不断,小幅度的操弄却并不能让谌逸尽性,他拍了拍白桥的背,“乖,自己动。”
被简单弄了一番,双性就被玩得眼泪汪汪,咬着唇无比乖顺地点头,扶着谌逸的肩膀开始上下抬屁股。
他粉色的乳头在谌逸眼底下前后摆动,撩得人心烦,谌逸双手覆上两颗凸起的肉粒,捏了捏。
“嗯嗯呐……哈嗯~轻点摸……”
谌逸想起来原书中,白桥挨操会喷奶,他心想这么离谱的设定,现实中真得存在么?
左边暴露的乳珠毫无预料地被含住,白桥的声音变得更加高亢甜腻,柔软的胸部被连啃带咬地吮吸着。
谌逸一边玩弄着白桥的胸脯,一边享受那紧致湿滑的甬道,细细的淫水从肉缝里潺潺滑出,被插得飞溅在穴口周围,又被饱涨的睾丸拍打得黏黏搭搭。
两颗原本粉红的肉粒被谌逸的唇舌连番攻势渐渐肿大,变成和雌穴一样的殷红,软软的肉粒像小山丘一样凸出挺立,在灯光下折射出淫靡的光泽。
“唔嗯……别吸了谌逸,好奇怪啊……求你……”白桥反手遮住眼前的光,乳头又热又涨,只觉得自己的乳头真得要被吸出汁水来了。
双性哭着闹着,推搡着谌逸的胸口,只是他身子早已软得没剩多少力气,倒像是欲拒还迎。
“唔!”白桥泻出一丝极细的呻吟,原来谌逸不知什么时候停下来啃咬,反而用舌头一遍一遍轻柔的舔舐乳头旁边那块被咬红的皮肤。
疼痛的触感被温柔的安抚所抚平,激起一连串细密的酥麻。
“呜呜……”双性脆弱的雌穴吞吐着男人胯下的巨物,被男人粗暴地撑开,上下耸动着臀部,模样可怜极了。
看来出不了乳汁,谌逸在心里放弃这个计划,感叹书本和现实就是有差距,转而专心进攻白桥的花蕊。
谌逸身体有些发热,他脱下外套,骨节分明的大手扶着双性的腰狠命耸动起来。
“哈嗯……啊啊~谌逸……慢点慢点……”
此时的白桥全身上下只剩一条浸满精液和自己爱液的棉质三角裤,早就被谌逸粗暴地拽开一个口,摇摇欲坠地挂在他肥嫩饱满的屁股上,修长光滑的身体暴露无遗,没有一点隐私。
而谌逸却衣冠楚楚,全身上下只有一根肉棒裸露在外,狠命地顶弄着身上的双性,让他哆嗦着说不出话来。
白桥意识到这点,愈发觉得羞耻,穴道因主人的心情紧缩着。
“啧。”谌逸被他夹得头脑发麻,安抚般拍了拍白桥的背,“放松点,太紧了……”
“嗯嗯……”白桥乖乖听话,努力放松身体,让自己更舒服,也让男人进得更顺畅。
谌逸被他乖顺的样子取悦,两手掐住双性细软的腰肢,将双性的身子向上抬起,几乎裸露出整根性器,再猛地按下,每当双性重重坐在男人身上,他便会发出更加淫荡的呻吟,像是什么情色开关,谌逸喜欢极了。
男人粗重的喘息声和淫靡的水生混杂在一起,回荡在狭窄昏暗的空间里,听得人耳朵烧红,白桥觉得自己即将快失去意识,成为一个任人摆弄的玩偶。
柔软的穴道包裹自己的性器,好像无数张小嘴在吮吸,当谌逸的鸡把抽出去时,那滚烫的软肉还依依不舍,当他再次猛操进去时,那里便涌出一股又一股的热液欢迎……
谌逸忍不住一次又一次将双性狠狠贯穿,偏偏双性搂他搂得紧,不间断地亲他索吻,渴求罪魁祸首的怜爱和温柔。
“嗯嗯……谌逸……”白桥俯身,谌逸却错开了他的嘴,前后推动白桥的身体,有节奏地摆弄。
白桥细软的呻吟透露出嗔怪和谴责。
和那是一个多坏的男人呢?十次里面只让他亲到两次,完完全全将控制权掌握在自己手中。
早已对白桥的敏感处非常熟悉,不再慢吞吞地玩,谌逸对着那个凸起处狠狠顶弄起来,白桥哭得梨花带雨,嚷着太用力了,不要顶他,阴道却越缴越紧。
“嗯嗯嗯……谌逸慢点……要坏了……”双性身体不停抖动,男人的猛肏让他完全失去身体的控制权,身体绵软无力,在一片颠簸之中彻底坠入肉欲的爱河。
突然一大股热液浇灌在谌逸的龟头上,白桥整个身子痉挛起来,穴道把谌逸的鸡把死死夹着,整个身子呈弓状。
“啊啊啊~太用力了~要喷了,要喷了……”
白桥喷了,并且试图将谌逸夹射,可惜谌逸还没到感觉,将疲软的双性整个抱起,捧着他的屁股继续九浅一深地插着。
白桥几乎是昏过去,抱着谌逸的手都脱了力,可惜面前那头猛兽还是不肯放过自己,铁一般滚烫的鸡把钉在雌穴里,自顾自地进出。
因此当谌逸俯身啃咬白桥脆弱的脖颈时,白桥死死搂住他的脖子,希望延长那一刻的亲密接触。
终于,谌逸从他的身体里退出来,白桥喜出望外,抱着谌逸的宽厚的肩膀寻求安慰。哪只谌逸抬起他的一条腿搭在臂弯处,胯部一用力,热腾腾的鸡把再次猛地贯穿。
“啊嗯~不要了……”
谌逸俯身啄了一下白桥柔软的嘴唇,恶劣地将人抵住,将人侧身顶在窗户旁边,白桥衣衫不整地扒着窗外,口中泻出求饶的呻吟。
“啊啊嗯~谌逸,谌逸,好舒服……”
“宝贝儿,”谌逸舔舐着白桥的耳垂,在他耳畔低语,“让对面的看看你有多骚。”
窗户外是另一栋男生寝室,尽管隔得很远,白桥知道不会被看见,但是看着窗户里倒映出的那个酡红淫乱的脸,他不敢相信那是自己,顿时生出一股剧烈的羞耻感。
“嗯嗯~啊,啊……”白桥羞耻得发出几声无意识的哼哼。
不知过了多久,谌逸才放过白桥。
他把双性抱起来放在床上,看着他全上上下被汗密布,思考郭铭远这个时候会怎么做。
谌逸犹豫了一番,还是用热毛巾把白桥全身上下简单擦了一番。他擦得是如此敷衍,以至于身体后面几乎还是汗津津的。
他又看着双性被玩红肿的后穴发愁。
他懒得清理……
他以前是怎么做的?
一般他们玩3p,帮忙洗穴的都是郭铭远,而白桥则会抱着胸靠在厕所门口,看郭铭远那家伙温柔至极地帮他扣弄,在心里啧啧称奇。
但若只有谌逸和白桥,郭铭远不在,曾经的谌逸也会矜矜业业他洗穴,洗完穴上药,再陪双性睡觉——
白桥说他做完喜欢窝在他们怀里睡觉的感觉,很温馨很幸福。
唔?
那是他?
谌逸现在想起来,一切都那么模糊。
他没有射进去的习惯,毕竟白桥是双性,指不定哪天就中彩,他不想喜当爹,也不想给双性的身体造成意想不到的负担。
谌逸用卫生纸帮白桥简单擦了一下,啧了一声,思来想去还是给郭铭远发了条消息。
【什么时候回?】
【我还有事,帮白桥洗一下。】
走到半路,谌逸折返了回去。
他走得良心不安。
虽然刚才出力的是他,但是现在昏倒的却是白桥。
白桥还躺在床上,时不时皱着眉小声哼哼。
谌逸觉得自己还真渣。
人放着身子也没擦干,里面也没清理,白桥还光秃秃地暴露在空气中,连被子都没盖。
终究是在道德感面前败下阵来,谌逸轻手轻脚把白桥抱起来,他温软地靠在自己身上,还没清洗,看起来有些难受。
白桥使不上劲,谌逸一抱他就往下滑,
“小桥,抱着我。”他声音带着温柔的抚摸。
小双性迷迷糊糊之间听到了他的话,咕哝着嗯了一声,两条胳膊有气无力地环圈住谌逸的脖子。
谌逸把白桥抱到浴池,放了会儿热水,谌逸坐在卫生间的椅子上,把白桥抱在身上。
谌逸一只手固定他,另一只手拿着淋浴冲洗白桥的背。热水撒在怀里那人的身上,对方紧紧抓住他的手腕,头埋在谌逸的胸口。
清洗完身体,谌逸分开白桥的腿,让他呈大字打开,搭在自己腿,他用温热的细流冲洗白桥被他玩红肿的穴,用手指极尽耐心地扣挖着。
“嗯……嗯……”怀里的人无意识发出撒娇般的呻吟,不知道是因为昏迷被打扰的不愉,还是身体来了感觉。
逼里一股接一股的热液流到谌逸的指尖,他神情专注,倒没有一丝旖旎的想法。
“呼——”终于把逼里的液体弄干净,谌逸又回想郭铭远的做法,准备去拿药膏。
他刚起身,就听进白桥小声叫了一声“阿远”。
要问阿远是谁?
只有一个人,他这辈子认识的阿远只有一个人,就是郭铭远。
只有白桥会这么叫他。
“别走,阿远……”
谌逸动作一顿,扯开白桥扯着的袖子。
他在郭铭远的抽屉里找到了那盒乳白色的药膏,怀里的人本就四肢纤软,没有任何招架力,谌逸又将把他拦腰抱起,“上药。”
他像在完成一项枯燥但必须完成的任务,大脑放空,一切按部就班。
一向散漫的谌逸有个不为人知的怪癖,或者习惯。他喜欢一切都整整齐齐的,按部就班的,不旁逸斜枝,不左右开叉。
他的桌子很整洁,物品分门别类地放着,他要完成一件事情,能力范围之内,总是尽量做好。
包括给白桥清理。
把怀里的人从里到外干干净净,他的强迫症才终于被喂饱了。
当把白桥放回床上,给他盖完被子,谌逸发现自己已经快迟到了。
“阿远……老公,别走……小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