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早餐
美人如斯——肤白胜雪,骨架玲珑,趴在床上娇臀微翘,两个浅浅的腰窝看得人色心大起。毛茸茸的黑色头发窝在床里看起来像刚出生的小狗让人忍不住想揉乱。即使是趴着侧躺在床上看不清脸,从清晰的下颌线和挺直的鼻梁也能揣测出他的相貌。
若是忽略他后穴的泥泞,当真是一幅美人酣睡图。
宋祺进房间时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拉开窗帘将人叫醒,一缕阳光照在后穴淌出来的精液上,泛出一丝淫靡的光。
宋祺把人翻身抱起来,像抱小孩一样一手托着屁股一手扶着背,警告似的拍了拍两瓣面团似的屁股:“安安连这都夹不住,不知道是该天天用最大号肛塞堵着,还是丢去侍教处学学怎么夹紧了穴。”
昨晚何其安被操弄得太晚,本就没睡多久,现在被人揪起来陪他们吃早饭,着实昏沉。但听到宋祺这句话,穴口还是下意识的缩了缩。只不过刚刚流下的液体还是顺着脚踝落到了地板上,亮晶晶的相当显眼。
宋祺抱着人刷了牙洗了脸,一顿摆弄下何其安早就清醒了,慌忙挣扎着要自己来,被宋祺按了回去,好好梳弄了一番。
何其安被光溜溜地抱下了楼,虽然兄弟二人不许他在这栋屋子里穿衣服,可再怎么适应,也是不习惯的。他泛白的指尖把宋祺早上刚趟好的西装抓得留下深深的褶皱。
宋时早早地坐在餐桌上等二人下来,看到宋祺凌乱的西装皱了皱眉:“待会还要见客,像什么样子。”
“那哪怪我啊哥,安安太害羞了嘛。”
宋祺把何其安递给了宋时,宋时摸到了安安腿上粘哒哒的液体,嘱咐到:“今天把五号带上。”
何其安的脸色瞬间煞白,嘴唇颤了颤:“大少爷,五号真的……太大了,不方便做事。”
“不方便就适应,下次手侍也要多练,天天没轻没重。”
何其安还没来得及说话后穴就被宋时晨起硕大的阴茎顶入,坐着的姿势都不用宋时用力,就顺着昨晚小穴里留下的液体滑到最深处,引来一阵喘息。
宋时搂着人的腰不许任何逃避,慢条斯理的喝起了碗里的粥,时不时顶弄两下,把人押到最深处。宋祺坐在对面时不时给何其安投喂两口小菜,临了又把阿姨早上做的饼分成小块一点一点用筷子送进安安嘴里。
安安下半身被入得太深感觉到了喉咙口,对眼前的食物毫无欲望却又不得不吃,味同嚼蜡,如鲠在喉。
宋时掐着眼前人细嫩的腰狠肏一番,在后腰处留下两个深深的拇指印,终是射了出来。
“哟哟安安的眼睛都被肏红了真好看,要好好含着哦我们晚上回来检查。”宋祺吻了吻瘫倒在椅子上的何其安,揉了揉他的脑袋,丝毫没注意到眼前的人儿除了眼尾因为受不住泛了红,下身的小肉芽也因为太久未释放而挺立,却被红绳缚住了而快要涨成紫色。
何其安勉强夹住了后穴颤颤微微的从椅子上爬下来朝二人离去的方向跪下:“少爷慢走。”
何其安时常在想,什么才算是平安。
像他这样带着大号肛塞连路都走不利索、含着满肚子的精液收拾昨晚沾满他液体的床铺,但是性命无忧衣食不缺,算不算是平安呢?
也许算吧,至少命还在。但何其安宁可去过曾经食不果腹的日子,至少能和爸爸妈妈、妹妹在一起。面前的床单上是已经干了微微发硬的污渍,是昨晚的精液、肠液和眼泪,这些算什么呢?
何其安把脏了的床具全都放去了洗衣房扔进洗衣机里,然后换上了崭新的四件套。少爷的房间里是永远不会缺新的家用品的。然后他起身端了盆水拿了块布,跪着从房间的最角落开始擦,擦去看不见的灰尘和昨晚一夜的羞耻。
他很清楚擦地的要求:边角缝隙要贴边,地板缝隙要剃干净,擦地方向要顺着一边,干了后不能留下水渍。这些都是上一个干这活的陈阿姨教他的,她干不动了退休了。
真好啊可以退休,何其安恨不得现在就跳跃到年老的时光,忘却这些荒诞的岁月。
他本来也不过和陈阿姨一样是个普普通通的合同工,打工人。
这个国度除了世代少数留下来的奴籍会在核心贵族家中充当床奴、管家等身份,大部分的平头老百姓都拥有人生自由权,都可以自由选择工作来糊口。
何其安就是当时被宋家的招聘所吸引的,一份打扫卫生的工作,薪资很高,包吃包住,除了听上去身份低了些。这对于他一个刚毕业、学历一般且想要在大城市立足的小城少年来说,吸引力巨大。只有钱是真的,像他这样要找个文职,体面是体面,工资怕是要砍掉一半。
在外人眼里,四大家族之一宋家的辉煌是高贵且神秘的;从他打工仔的角度看来,这里就是一个处处严苛的职场。
什么都要做到最好,什么都要一丝不苟。床单不能有褶皱,打扫工具下不能有积水。当然,最可怕的还是规矩。
那些隶属于本家的人,动不动就要跪,动不动就会被责打。在何其安过去二十多年的经历里,最多只会因为考试成绩不好而被骂两声,打也顶多是用手比划一下,从不会像这里分门别类,有长鞭、短鞭、竹板等各式各样的惩罚工具及度量手段。听说还有专门调教床奴的地方,手段更可怕。
还好,他只是个合同工。
每天打扫完两位少爷所在房子除书房以外的所有住处,就可以美美的去享用员工餐回房了。
顺便提一句,宋家的伙食可真不错。
他的工作时间一般在白天,没什么机会和两位少爷见面,这对他一个社恐来说非常友好。除了两位少爷太会玩,每天早上的房间都一片狼藉收拾起来太麻烦了外,他对这份工作可以打九十分。
可惜,那是过去了。
……
五号肛塞虽然没有他们两个人大,但也足以让他被顶得恶心,尤其还要带着跪爬着擦完整个房间的地。宋祺的房间还能马虎一下,他从来不在这些事上为难他;但宋时的房间但凡有一点马虎,那些不算错处的小问题都会成为折磨他的理由。
他记得有一次因为床单边缘垂下来的部分没有拉到和床的下沿齐平,他被宋时绑在床上横躺着,脑袋脖子顺着床边荡下来,宋时捏住他的下颌骨,把勃起粗大的阴茎往他嘴里捅。他那时候还没被宋祺一点点磨着学过口交,更何况是脑袋倒立充血的时候。
他只觉得一根棍子直捅到喉咙深处,像是压住了气管一样让他完全不能呼吸。他稍稍抬头想要挣扎一下只会让宋时的阴茎进得更深,很快便会被宋时一手把脖子压了下去。他疯狂想要干呕,可惜没有空间,酸水只会顺着喉管聚积到鼻腔处。
“安安,你这儿都有我的形状了。”他只感觉到宋时的大手扼住了他暴起青筋的喉咙,随着他的顶撞不断摩挲着,好像隔着他皮肉在抚摸自己的性器一样。最后射的时候,浓稠的精液直接顺着食管流进了胃里,让他连呕吐的机会都没有。
以至于后来何其安被宋祺逼着用香蕉练口侍,把香蕉吃到吐也不想再被宋时这样绑在床上再来一次。
把整个屋子收拾好,已经到了午饭的时间。这是何其安原本最期待的时刻,可以和同事们一起小声聊聊宋宅的八卦,品尝一下绝不亚于b市顶级酒店的员工自助餐。在福利方面,宋家对员工向来是极好的。
只不过自从来到了宋家双胞胎的屋子里,午餐只是他填饱肚子的一项任务。一来他不愿意去员工餐厅去接受那些人非议的目光,自己成为八卦的中心;二来宋时命后厨为他搭配好了养生餐,希望他能严格保持体型和健康。于是,吃饭如此值得享受的事情也在宋时的强迫下变得索然无味。
用过餐后他拖着疲惫的身子向他的小房间走去。与其说是房间,不如说是午睡的床,毕竟大部分时候,除了下午这段时间,他并没有什么机会能在自己的房间里度过。
因为太过劳累,何其安陷入了一个长长的美梦。
梦里他还是个快快乐乐的初中生,学习似乎是他唯一要烦恼的事情。考完试和同学对答案、悄悄地把考不好的试卷藏起来、晚上背着爸爸妈妈偷手机玩,一切那个年纪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合理的在这个普普通通的初中生身上发生。妈妈工作不算忙,有时候可以早早下班给他们一家人坐顿大餐;爸爸有时候要加班,但双休日一定会带他们全家人一起出去放风。梦里的妹妹很健康,他可以大胆放心的和妹妹追逐打闹把她抱起来举高高。
一些很普通很平常的琐事构成了一个对现在的何其安来说遥不可及的梦,他甚至不自觉地眼角沁出了些泪水,滴落在深色的被子上晕开来。
不特别的日子,往往是幸福最深的岁月。
突如其来的电流从身体最脆弱的深处炸开,把何其安从睡梦深处拉回,痛的他直接在床上弹起,蔓延到脚趾整条腿都快要抽筋地发麻。
何其安很想就这样把肛塞扔出去,可惜他不敢。
手机铃响了两声,何其安在,老师说我这个病年纪越大身体越稳定,只要注意别磕碰就好。你今天怎么肉麻兮兮的?”可能和同学走在一起,对面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
“没事,就是你之前不是说你们学校有个游学交换吗,你要是身体还不错哥这里还有的些存款……”
“停,打住,那可是你的老婆本!免谈免谈,我朋友叫我了就这样啊挂啦!”
何其安看着被挂断的电话,苦涩的笑了。他们两兄妹,永远在互相为对方着想。
妹妹这么好的人,怎么就投胎认他做了哥哥呢。
洗衣机在那叫了起来,强力度的清洗剂加机器让污渍斑斑的床单被套焕然一新,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何其安认认真真的把它挂起来,整理齐平,然后又把洗衣房打扫干净。
一整天,何其安做事的魂儿都在飘,琢磨着千百种策略,然后一一否决。
今天回家后宋时宋祺都很默契的没有动手动脚,许是估计昨晚做得太过,顾虑何其安的身体。但当何其安利用这难得空闲的晚上躺在自己的小房间里看着窗外发呆时,门被打开了,一听脚步声就是宋祺。
“想什么呢?”宋祺从背后搂住安安,吻了吻他的发顶。
嗯,该剪头发了。下次让新认识的f国造型师好好给安安拾掇拾掇。
何其安摇了摇头,乖巧的任宋祺摆弄。
宋祺变戏法的从身后拿出一个黑盒子打开,一个精致的胸针,上面缀着一颗光彩夺目的蓝色宝石,宝石背面的底座上印了sq的字母纹样。
“安安,这可是我花高价从拍卖行里拍下来的,再让品牌的设计师精心加工做的乳钉,戴在安安粉粉的乳头上一定很漂亮”
宋祺明显地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一僵,半天不发声。
“不过我们安安最近可乖了,还能一起吃下我们两个,所以先不帮你戴上了。”
宋祺把盒子塞进何其安的掌心里,气声道:“可别告诉我哥啊,他要知道我花了那么多钱得宰了我。”
宋祺手乱摸了一会儿,在挑起火之前离开了,嘱咐人早点睡觉好好休息。
何其安低头看着零星反光的宝石,想着,能卖很多钱吧。
老师们曾经对何其安的评价是,非常认真努力。
所以何其安把安置妹妹以外的事情都做得井井有条。
他先找以前的同事以降低三个点的代价换了一些现金,理由很好找,要给妹妹寄一些钱零用但自己不方便出去。他不敢一次换太多,每周找不同的人换一些,加起来的金额够他和何其恬省吃俭用过两年了。
他又点了点双胞胎送给过他的东西,耳钉、乳钉、项链这些上面镶嵌了珍贵珠宝的自然要带着,离开京城了可以折价换一些钱。限量版的拼装积木玩具虽然在市场上能卖到高价,但并不方便携带,且太容易被找到买家,何其安把他们擦了擦,又放回了原位。
在他偷摸着一点点准备好生存必备的金银钱财后,也差不多过了一个月了。
这一个月里,虽然双胞胎在床上仍然肆无忌惮,但其余时间明显温柔了很多,特别是宋祺,老是想在宋时不在的时候单独和他待着,时不时送他一些新奇的小玩意儿。
但那又怎样,不过是一时兴起罢了。
这个月的休假日何其安没有急着去找妹妹,转头去了着名的隐城,一个小小的地下交易场。没有监控,不受监管,现金交易,什么都卖。
由于京城里大人物太多,时常有不可控事件发生,因此普通人出城都需要进行视网膜扫描登记。何其安大学时候跟着舍友来这里看他订过一副隐形眼镜片状物,带上就可以以他人的名义出城,完全不会被发现。只是要价很高,那个富二代舍友不过是为了溜出去玩。
何其安很快就找到了那间小屋子,外面乱糟糟的,墙上的油好像很多个月没擦过一样,完全看不出里面有什么高科技制造。
何其安在烟雾缭绕中勉强看清了那个染着一头紫毛的人坐在桌子前。
“三万一副,现场取走,一次有效,男女皆可。”雌雄莫辨年龄不分的声音。
何其安一惊诧:“怎么涨价了?”
“要不要?”
“要,要的,要一副,男生。”何其安掏出准备好的钱,咬咬牙付了,随后拿到了两个只有表盘大小的铁盒子,小巧精美。他道了声谢,转头融入了灰扑扑的集市中。
和何其恬在一起的时间总是非常开心的,特别是父母都不在了之后,诺大的城市里只有他们两个有着血脉相连的至亲之缘。
何其恬明显发现何其安的心不在焉,吃着饭听她说话就跑神了,回答虽然跟得上但总有些敷衍。
“哥?”何其恬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是不是有事情要跟我讲?”
“嗯,是有事情。”何其安想了一个月也不曾在电话里开口,有些事,还是面对面讲清楚比较好。
何其安编造了一个故事,大抵是说他所在公司的工程款被贪污了,但造事者是个有钱有权的富二代,把这件事情安在了他的头上,他现在也没有什么证据和能力去反驳,所以他先辞职了离开京城避避风头。
“所以我怕会牵连到你,哥哥这里还是有些钱的,可以送你去x国交换一年……”
“怎么能冤枉我哥!”何其恬拍桌而起,引来了周围人的侧目,她又不得不坐下,满面愤懑道:“我可以找我认识的人问问,绝对不能连累你。”
“何其恬!”何其安难得这么严肃的叫她的名字,“我已经全部打听过,你只说去还是不去。”
“哥!”何其恬眼圈红了红,“那我和你一起走,反正剩下的一年也是实习,我学分已经修满了,去哪实习都可以,事情平息了再陪你回来。”
无论何其安怎么劝说,何其恬都只接受和他一起走。
罢了,这个妹妹从小到大都很有主意。
宋祺今天下午很早就回家了,除他之外,怀里还有一只小奶狗嗷呜嗷呜地探着头。朋友家的柯基生了一窝崽,他一个月前就订了一只,想着可以拿回来和安安做个伴。
刚走近自己的住宅他就觉得不对劲。
“安安?”宋祺大声喊了一句,得到的是空荡荡的回声。
他立刻转身去主宅的监控室,路上给宋时打了个电话
“哥,安安跑了。”肯定句。
监控里能看到上午何其安在他们两出门没多久就拿了个小包出了房子,走向花园中间。该死的是,花园中间的一些树木太过高大,遮挡了一部分摄像头的视野,不能非常清晰的看到何其安是怎么出去的。
宋祺一下子冷了脸,命令管家处理了园丁。
枝繁叶茂的藤蔓缠绕着栅栏,中间有一根久经风霜的栏杆往旁边歪了不少,刚好够一个瘦小的成年人钻出去,宋祺甚至可以想象到何其安蹑手蹑脚钻出去如释重负的样子。
他知道,哪怕他百般讨好何其安,也只会是这样的结果。
搜查令立刻发了下去,遍布京城乃至全国的势力都在搜寻着何其安这么一个普通人。
……
何其安戴着隐形过登记系统的时候还是非常紧张,生怕别人给他的是假货让他功亏一篑。
“滴,已登记。”还好,顺利通过。
他和妹妹订的是一辆通往北境的火车,只需要钱就能买票上车,无需做额外的身份证明。票价非常低,车上鱼龙混杂,大部分都是在京城呆不下去还乡的打工人,刚一上车何其安就被难闻的气味熏到了。
海鱼罐头、临期的五谷杂粮、腐烂的香蕉味交织在一起,很难不令人作呕。毕竟只有非常低层的人才会选坐这样的火车,可以理解。
何其安带着妹妹进了他们两的小包间,他多付了些钱给买票员让他给个好位置。
这个包间有四个床位,空了一个,另一个人已经在里面了。
“哇哥,这个哥哥比你还帅哎。”刚打开包间的门何其恬就忍不住惊叹。
雪白的皮肤,狭长的眼眸,高挺的鼻梁,阳光顺着车窗飘进来落下了一片阴影,在浅蓝色挑染的发丝上泛出光影。不用站起来就知道一定很高。
确实很帅,何其安心道。
本以为会很高冷的帅哥倒是热情地和他们打了招呼,把自己带的零食、水果分给他们吃。
何其安看了眼,都是宋时宋祺平时购买的价格不菲的零食,不免提高了一丝警惕。
“你好,我叫李可安。”何其安伸出手自我介绍,用了妈妈的姓氏。
“你好,顾之羽,研二学生,最近外出考察做调研。”帅哥抬头冲着何其安微笑,看得他有些晃神。
考察调研,听起来有几分可信。
何其安昨天晚上有些累,尤其是为了哄骗宋时给他打开分身上的锁使出了浑身解数,很快就迷迷糊糊地倒在了床上。倒是何其恬精神大好,又看到了帅哥有些兴奋,话不免多了些。
“哇顾帅哥你是地理调研的吗?”何其恬颇为好奇地看着显示屏,上面红绿交错了不少线条。很可惜当时考虑到身体原因只报了文科,但她始终对科技科学充满了热情。
“叫我名字就好。”顾之羽笑笑,非常和气,“说起来非常复杂,我做的项目是地理、计算机、城规多专业复合,系统推演出一些城规方案,有不同的耗材和报价高低,我这次主要是去探查沿途及北境的推演准确度和可行性。”
何其恬心下一喜,装作不经意地和顾之羽试探北境各个城镇的状况。
“你看这个北口,是北境的中心枢纽,交通转换率达80%,重建概率为001%,因为成本太高……”何其恬在他滔滔不绝地“讲课”中快要听困了,一个激灵听到一个关键点,“北南县是这列火车的终点,只不过很少有会在那里下车,因为这是那里和外界唯一的交通联系,村里因为常年积雪覆盖所以没有修马路,据说出行都靠雪橇和不行。不过我也是道听途说,周围没人去过,传出来的资料也甚少,系统推演的准确度也要降低20%。”
人烟稀少,交通不便,外界断联,嗯,是个适合藏匿的好地方。
何其恬把昏昏沉沉的何其安推醒,用手机打字和他分享了这个消息。
顾之羽要在北南县的前一站下车,晋城是北境排名前几的大城市。据说拍卖场有副极其珍贵的北境全貌演变图,他的导师早就预定好了,需要他去取一下,对他们的项目也很有帮助。
“那里只能买东西吗?”何其安隔着拉链摸了摸包里的那些首饰。
“当然也可以卖,两种选择,拍卖或者去私人窗口典当。如果真的是好东西,典当就得吃亏了。”顾之羽并不全然相信两人之前说的那套要来苦寒之地自力更生的说辞,也不戳破。
他看着何其安水汪汪的大眼睛和瘦得可怜的身子,不免有些恻隐,压住了心里的疑惑。
到站提示音非常尖锐,顾之羽以一种你们不跟我一起下车吗的眼神看着两人,还是收拾收拾东西走了下去。趁着他一走,何其安立刻拉着妹妹从下一节车厢也下了车。车站人声鼎沸人群混乱,在一堆穿着厚厚棉服的人里面,他们两个穿着单衣且容貌出色的人显得格外扎眼。
顾之羽其实眼睛瞟到了他们两,单纯的可爱,但完成导师的任务要紧。
没有人不喜欢美丽的外表,容貌在无形中会加分不少。何其安很快就问到了晋文拍卖行的位置,紧张地把胸针首饰等都交给了工作人员。
“这,这不用记名吧?”
工作人员不耐烦的瞟了他一眼:“放心,全匿名的。”不知道又是哪家的小情人偷偷出来卖首饰,不知羞耻。
何其安坐在等候区等待鉴定师的评估,何其恬在一旁不停地摇着他的手臂问珠宝的来源:“哥,你不会真做了什么傻事吧?那些东西哪里来的?”
“你放心,”何其安抚慰似的拍拍何其恬的背,“都是朋友送的,你哥哥我行得正坐得直。”
鉴定师出来报价的时候,听到天文数字,何其恬的眼睛瞪得老大:“五十万?哥,我们发达了!”
鉴定师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何其安却有些愁,比他预估的价格高了很多,这些钱放卡上肯定会被查到,现金也很难一次性拿这么多。
“先生您可以选择以金条的形式在我行匿名存储,只要有手牌就可以了。”
正好解决了何其安的燃眉之急,他取了十万元现金放包里,反正北南县不算远,可以定期赶过来取钱。十万加上他身上的那些,够生存很久了。
他们转身提包出去,却没听到身后的对话,鉴定师拍着他身边的同僚道:“老万,这颗宝石的品质绝对不比洛桑拍卖会上的那颗差……”
何其安拉着妹妹低头走了出去,在大门口却撞在了一个人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哎……”何其安慌乱的看着眼前的人,一时间愣住了。
顾之羽好脾气的从地上捡起被撞掉的卷轴:“三百万呢,安安你小心点。”
安安……何其安皱了皱眉,沉声道:“叫我李可安就行。”
“好吧好吧好吧,”顾之羽连连点头,穿着气质很贵公子,头发染得却像个二流子,脾气性格也很好,“我就猜你们会来这,说吧,有什么难处,我可以帮忙的。”
何其恬冲上去护住了何其安的包,突然又觉得有些掩耳盗铃,讪讪地又放下了手。人家手上的卷轴值三百万呢,那看得上他们的小钱。
何其安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还是摇了摇头:“没什么事的,我们还要先去下一站,还是谢谢你啊。”
顾之羽倒没急着阻拦何其安的道别,也跟他挥了挥手。有缘总会再见的。
他低头看到堂哥顾皋明发过来的信息,陷入了沉思。
北南县是个人烟稀少却很漂亮的小县城。雪山环绕拥抱整个村落,远远地就能看见被云烟笼罩的雪山顶,像是个含不化的冰激凌,甜滋滋的,是南方从未见过的场景。
所以何其安何其恬一落地就爱上了这里。。
顾之羽也跟着来了,他仿佛来过很多次一样一点也没有惊叹一直在划拉着手机。明明他说他也是意味着什么,京城上下无所不知。
宋祺把袍子直接撩到屁股上方伸手摸进去,把玩起何其安昨天穿了乳钉的那个乳头,有点痒,竟然不是特别疼。
“我可是带了宋家侍教处最好的修复膏过来,果然好用,前面的乳头和后面的小穴一晚上就好了,脑袋顶上这包也消得差不多了,只是这膝盖,啧,不过你这两天应该也不怎么用得着。”
何其安一哆嗦,这伤不如好的慢些、再慢些,或者是狠狠发个烧,最好一睡不起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