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木庄群之你们到底把我的剃须刀放哪去了(2)
“不好意思,你们谁看见、嘿!停下、我说停下!不许再往我身上丢枕头!”
在这个荒木庄,不敲门直接进别人房间甚至成了某种约定速成的习惯,吉良吉影叫杀手皇后用手臂连打拍击掉扑面而来的枕头攻击,他有点手忙脚乱的,正要不客气地发问就被打断了,视线都被盖住了一半,只好提高声音威胁道。
“迪亚哥!再丢我就把你的小恐龙抱枕炸了。”
”唔?…什么事?吉良,你说吧。“迪亚哥停手后,普奇先回答了他。
“你们谁看见我的剃须刀哪去了?”
“没看见……啊啊?!daddy……”,迪亚哥别过脸,大声喊叫起来,吉良闯进来之前,他正用骑乘位修习如何打桩,屁股打得啪啪作响,肌肤接触的地方温热而柔软,他猛地整个坐下去,“太深了?……没见过就是没见过,你快点走吧。”
“我也一样没看见。”
在他下面的神父艰难地喘着粗气说。
——半小时前。
漆黑的夜,异空间里泛着诡异而虚无的红紫光芒,窗帘都被拉了下来,没有灯亮。
又是一个陪完富婆的普通一天,这回的富婆竟然没搞些什么钢丝球吃冰棍之类的小把戏,只让他当个路人,迪亚哥老实巴交地坐公交回荒木庄睡觉,他进门没看见人,也没光线,黑不溜秋的,原本想找同位体玩玩,结果房间门也敲不开,忽然看见神父从一旁卫生间里出来,整理着衣服,他二话不说拉着人就走上楼。
“跟我来。”
把人给强拽进自己的房间里,迪亚哥立刻扑上去又亲又咬的,他现在*急需*找个按摩棒服务一下自己,排解今日没被干的屁股的寂寞,而且普奇神父跟他的穴相性很好,通常也不会拒绝这张脸。
普奇需要微微仰头才能很好地舔到对面这人的口腔,从下牙龈开始纠缠,顺着齿缝擦过去,两条舌尖相碰,欲拒还休地跳双人舞,他开始啃咬,用着能够把人亲肿的力度咬着下嘴唇。
“嗯……哈啊。”
神父把手贴在男人的胸肌上,顺畅地画了个十字,他凝视着对方的眼睛,那双渴求而妩媚的绿色眼睛向来会说话,总在叙述一种天真的残忍,他猜测对方有话想找别人一吐而快。而自己呢,吃点代餐倒也不是不可,想必就连路边的虫豸经过都会原谅这等小小罪孽。
跟着他划十字,面颊微微显露出充满情欲的绯红,迪亚哥装模作样地说:“我向你告解,我有一个……嗯,同事。”
他把普奇摁到床上,爬上去,扒拉出他那张kg-size的床四周边角的锁链与手铐,叼着一个个给他系上,每咔嚓锁好一个便挑逗性地吻他一下。
完成这些前置工作让他对自己感到得意,迪亚哥跨坐到人身上,爱液早弄湿了丁字裤,顺着大腿根直流下来,接着他把内裤拨到一边,擦出茧子的大腿内侧和洞口来回摩擦着龟头,滑腻腻地很难对准,迪亚哥用手把住对方的生殖器,感觉位置差不多后就用那张下面的小嘴咬下去。
“偶尔我们约着出门野游?……或者三人行之类的…嗯啊?、啊,我本来…?哼嗯,想跟他谈谈……”
甜蜜的充盈让他讲话都开始断断续续的,和任何一个青春校园剧里的拉拉队金发大胸无脑妹在床戏的表现上无甚差别。而且他这样说,普奇甚至没法判断到底是哪个方面的同事,是牛郎还是马场赛马手,还是说迪亚哥在用“同事”代替“朋友”。
“鱼醒着也习惯做那档子事了,为了换体位还和那两位打过不少次,输多赢少。
“唔唔…哈…喘不上气了……”
迪亚波罗伸出手,吉良立刻把人几根手指含到口腔里,模拟性事的节奏来回舔舐。
另外,说起来你可能不信,但是在荒木庄,这群人搞来搞去的时候是有安全词的。就拿dio举个例子,他原本并不是迁就别人的性格,且个性很恶劣,自己爽到就行,不过,他也不会特别弄疼吉良,毕竟谁也不愿意做的正爽的时候连人带老二一起被炸飞……
于是吉良吉影用杀手皇后摸了把靠的最近的白色蕾丝内衣,这就是明示。
“现在不做,“他舔着舔着,终于想起自己的目的,像吸着猫薄荷的猫咪恍然大悟中了两脚兽的陷阱,跟着平复下呼吸,把发霉章鱼一把子推开,“我在找剃须刀,你有没有看见?”
“没有。”
回答是极短促的,迪亚波罗心不在焉,不好说是不是在敷衍,他见对方要走,烦心地呼了口气,甚至想找根烟抽抽。衣服穿了跟没穿一样,相当于半裸的情趣内衣显得比不穿还色情,但清醒时的黑帮帝王相当冷漠,衣着外貌丝毫不影响他身上那种处理了不知多少人的恶人血腥气。
“你就一点想法都没有?”
说的很含糊,吉良却停下脚步。
“要投票的话我放弃,反正在这也能上班。”
一个心照不宣的共识,有些人一直没放弃逃出荒木庄,对他们来说,既不是地狱也不是天堂的这里安排的是无期徒刑——可以从终身监禁转到减刑像icu转到重症监护室,最后的结果当然是病好出院。
“dio那家伙,试了多少次都做不到,”迪亚波罗嘲弄地说着,“不管是直接让眷属去杀人,还是利用肉芽改造他们的思维,一旦离开荒木庄,连置办灰色产业都要被监管,根本讨不到好,我都怀疑跟他结盟是不是明智的决定。”
他还没说一点,只有能够被判死刑或者足以下地狱的家伙才能捞来当玩乐用的小面包。
吉良擦了下嘴角的口水,身体开始发热,看来那催情液姗姗来迟的作用起了成效,可是他无论如何也想先找到自己的剃须刀,所以吉良想接着回到客厅再找一遍,不太舒服,但硬着就硬着吧,他一开始在一楼的房间和客厅都简单地搜查过,是不是漏掉哪里了呢?
迪亚波罗陷入沉默,从浴缸里跨到地上的吸水垫子上,跟着人从浴室里钻出去,大家都很熟稔,就算不提卡兹,家里也总是有人裸奔。
没踏进一楼会客厅就闻到一股味儿,有点像香椿味。客厅里略微正中的地方,站位大概是从左到右“世界”、瓦伦泰和d4c、dio。
瓦伦泰双手手肘搭在沙发靠背上,身体重心前倾,屈膝背对着电视墙面,d4c一样以狗趴式姿势挤在他旁边,方向反过来,原本迪亚哥敲不开门的dio也在场,正抓着大总统头发干他后穴,时不时地再塞到d4c的嘴里直接顶到喉咙,最引人瞩目的还是金黄色的肌肉替身世界,似乎dio强行命令瓦伦泰去舔他前面。
“嗯……甜心……”dio用力拍打着瓦伦泰的臀部,对方弧度曲线完美的翘臀早已变得泥泞而艳红。这种干一个人和干一百个等同的机会可不好找,尤其是当替身使者崩溃时替身也是没法维持的,鬼知道现在被干的那个总统是不是原来一开始的总统。
但是,总之,怎么说,这群狗东西如今是连替身也不放过了,吉良倒吸一口冷气,下次轮到一日抽签他百分之百会作弊的,就算抽到了也可以用便携式小面包一次败者食尘回去,光是想象他们会怎么玩替身颜值在线的杀手皇后,到处炫耀自己粉色大猫猫的上班族就脸色发白。
“啊……啊啊??”瓦伦泰脚趾绷直,不住地在胡言乱语,神智看着不是很清楚,一些针管散落在地上,迷幻药效上了头,一副叫他去舔底层垃圾的生殖器也会马上就去做的样子,他又用后面高潮了,极乐与愉悦连绵不断,腐蚀着任何一点活着的理性。
大总统把舌头吐到外面,机械性地舔着“世界”空空如也的裆部,替身没法繁衍,它们本来也就应该没有交配功能,结果dio竟然是像能感受到一样,性器同时受到直肠的吸吮和嘴穴的伺候,从肉体到精神统统体会到了超越人类的快感。
恶之帝王简直是他妈的性爱天才,这就是替身使者的新玩法……?
“吉良……”还是身后的迪亚波罗试着先说话。
“想都别想,”上班族眼神放空,“你敢叫我就敢叫神父抽碟,让我跟绯红之王做我宁愿你们在床上喊我妈。”就是个比喻,粉色章鱼没这样喊过。
迪亚波罗被这份直白哽了一下,尽管他本人没那个情绪,回答的内容都显得有点委屈。
“没关系,我自己也知道绯红之王长得不好看。”
“我不是想说这个…”
吉良不理他,回过头去先声夺人。
“dio,你把我的剃须刀放哪去了?”
吸血鬼尽情地运动着身体,挑了挑眉。“ho~不是本dio拿的,不过我的确知道它在哪里…”
“我们来做个交易如何,取悦我,我就告诉你。”
“你想要什么?”
dio既然敢提出打赌,必定吃准了他在其他地方拿不到情报,上次露伴和dio的盘口没开起来,更逞论赔率,大家一致投dio输,事实也的确如此。
“看见那边桌上的东西了没,”dio声音拉长,“我就和迪亚波罗比一比、谁能让你们高潮更多次…”
“不管结果怎么样我都会说的。”他充满恶意的笑容显得分外扭曲。
一个阳谋。吉良突然意识到,迪亚波罗钻在浴室里见到他就跟出来不是随便的行动,恐怕这两个盟友在对于不可说的态度上达成了一致,而dio在房间里做了什么,所以迪亚波罗下来看见dio在客厅才会那么惊讶。而且他本来应该拖住吉良的才对。
“行吧。”
陪他们搞一会应该还好,正好免得他还得硬着去找东西,吉良花两秒权衡了一下,主要是这群家伙品位实在太差了,他和用电动剃须器的人根本不会有共同语言!只不过出于恋旧心和埋没成本,不是很想放弃自己用了很久的剃须刀。
从桌上随便挑了一剂,像任何一个对药物上瘾的婊子,吉良把条纹衬衫袖子上拉扣住,毫不犹豫地把针管扎了下去。
虽说荒木庄黄赌毒俱全,通常他们还是会略显矜持,不随便嗨叶子,结果有一次整个房子里弥漫着诡异的烟雾……事情是这样的。
一周前,迪亚波罗在地狱里受刑的毒品组下属给他送来了一箱美丽卡进口叶子,又因为他之前嫌弃房间里的火警报警器碍事给它拆了,他抽完烟扔掉烟头烧起来了都不知道,那天舍友们从外面放风回来,有一个算一个全部中招:谁想得到陷阱来自于内部。
不记得自己射了多少次,高潮了多少次,大家嗨完半点记忆都无,血、脑浆、精液和断肢,屋子里只剩下一片混乱的地狱绘图,反正任何后遗症都是死过一回就刷新掉,压根是作弊,其他人是相当鄙视常用死亡轮回刷新debuff的迪亚波罗,还有压根不那么受成瘾性影响的非人物种。
迪亚波罗的手绕过吉良的腋下,从轻度地打转揉搓,到重重的捏住往外拉,他能体会到这具身体逐渐幅度增加的颤抖,一直在玩弄乳头,恶魔倒也不急于负距离交流,他耐心地、报复性地又掐又捏,极力把没那么饱满的胸肌抓成手掌的形状,
吉良喘着气,本来因为润滑液硬了一会都要软下来的性器再度挺起来,直接进入血管的东西起效也太快,胸部整个胀胀的,该不会选到了让人喷奶的针剂吧。可恶,明明发霉章鱼和dio那个乔斯达的身体才是真的巨乳,玩自己的去啊!有点,有点太…
“不、不行?……等、嗯嗯?—不—停下来??我认输!”
他大可宣称一句是药物作用,可他被人揉奶子揉射了怎么说也……一向交不起公粮的中年男人完全不习惯没有停歇间隔的再度勃起,他后知后觉想起来身体的确是越开发越敏感的,在场几个人同样如此,dio从哪搞来的这么带劲的新药……
粉色章鱼顺手拿笔在他腿上划了正字鱼的抗议不当回事,难得大家聚在一起看电影,当然是他们来决定吃什么。
“你们都要可乐是吧,再来几瓶冰啤酒……”
“那正好给迪亚波罗点杯橙汁,和披萨蛮配的。”
“我他妈的要往你们的眼睛里撒灰!”迪亚波罗气得讲起了英文,和意大利语讲得完全是两种风格,另外毕竟热情有进出口毒品线路,不会的话连被下面人糊弄了都不知道。
语种问题,真的,dio哼起了小曲,又开始装听不懂外语。
点完外卖,几个人开始抢电视机遥控器,可以说是在沙发上玩人体叠叠乐,以dio的胜出作结,然而机器里放的是随机碟片,从上次没看完的《维莉迪安娜》跳到了《肮脏的哈里》,等待跳过前几分钟垃圾时间时,迪亚哥兴致勃勃地提议道:
“你说我们胁迫送披萨的外卖员去抢银行怎么样?给他戴个炸弹颈环,就最经典的那种。”
“烂主意、和你本人一样烂。”这是dio。
“这个点子还不如上次那个说去搞地下乐队集体出道。”这是认真分析的普奇。
没幼稚到跟他们一起抢遥控器,原本正在摇滚乐背景下刷着推特,瓦伦泰掉过头欲言又止:
“迪亚哥大概忘记了,荒木庄除了他的限制稍微宽松一点点,我们都干不了犯罪活动?”合法的犯罪活动也干不了,条约相当全面。
挨在一个沙发上可能实在太近了,看着看着有的人又滚到了一起去。搞极端金属乐器容易吸引同性,电影里的枪声,大音响放的摇滚乐,交配时的叫声,一切沉浸在永远暗无天日的监牢里,或者也有可能这里就是天堂呢?有钱有男人搞,饮食健康,定期放风,日日夜夜派对娱乐活动,死了也不过是再死一遍。
或者也有可能这里就是地狱,竖立于其中的是一根虚幻的蜘蛛之丝,向上爬,向上,又如若装着螃蟹的网兜,一旦有谁试着向上爬,所有人都会一拥而上将他拉下——还有什么比一座永恒的地下监牢更让人绝望?
“监牢”,无论过了多久在场所有人都不会忘记,荒木庄是座大监狱,
或者他们叫这里“家”,甜蜜的家。
——tbc
“喂、你听说过泛美公路pan-arihighway吗?”
“1937年7月29日,大萧条后期,美洲数十个国家签署了【泛美公路建设公约】,它是贯穿了整个美洲大陆的公路系统,北起阿拉斯加,南至火地岛,全长约48000公里,根据吉尼斯世界纪录,它还是世界上最长的‘机动车公路’。”
“公路沿途分割了许多不同的气候和生态类型——茂密的丛林,干旱的沙漠,与贫瘠的苔原。有些地区只有在旱季才完全可以通行,而且危险重重。”
“我们正是要上这条路。”
迪亚哥从车窗外望向草原,他把牛仔帽往外一扔,任它随风飘扬。他的脸上浮现出笑容,那笑容开朗得都能称得上有点古怪,然后,迪亚哥拿锐利的视线看了金发小孩一眼,再次重申道。
“去世界的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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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爱的,新换的车内装饰你觉得怎么样?”
“……”
“我也感觉不错,呵呵,虽然还是比不上以前那辆。”
“……”
“嗯,都是他们不好,害我把车炸掉了……”
光听声音的话,或许会认为是一对情侣在密语吧。灯光昏暗,可见度低下,停车库里地面上到处是酒瓶和可乐罐,混杂着烟味与树叶的味道。藏在货车后面,金发的孩童慢慢地、谨慎地后退,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
画面里只有三只手……一个人,和一只另外的手。
蜜语随之停下,仿佛年轻的男女情侣们担忧幽会被看见,不安地互相确认。——忽然,咚,咚,咚,咚,皮鞋有规律地踩着地面,往车后靠近。空气里廉价香烟的味道似乎变重了,冲着鼻腔。乔鲁诺用手捂住了口鼻,将急促的呼吸止在喉咙尖,他脸侧的头发都因为汗水凝固而贴在面颊上,手上擦出了破皮却一点都不去在乎。
被揪出来怎么办……会、会被杀掉的啊……现在逃跑吧!现在往外面跑!不理智的想法一个接一个冒出来,手心不断地出汗,刘海垂下来撩得鼻子发痒,好像一下子所有令人不适的感觉都齐聚一堂,催促他叫出声来,正当鞋后跟敲击地面的声音骤然停止,乔鲁诺·乔巴拿把心脏悬到嗓子眼时。
过了三十秒,那咚咚咚的声音又响起来,不过逐渐远去。
手心的汗似乎冷却下来,心跳声响得不讲道理,乔鲁诺扫视了一眼停车库,宽广过了头,没有一点点可以遮挡的东西。再说,他本就是要爬进这个后车箱的,就算发现了货车司机可能是杀人犯……就算这样!
“咚。”
——!?
那货车司机远去了的身影乍然出现在面前,嘴里还做着口型:手里拎着皮鞋,白袜子从脚尖到脚跟都紧紧地贴到地面上,静谧如猫一般走过来。但是,离他距离一米,那自己又是被谁拎起来的,这里竟然还有其他人在,自己可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