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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你那里顶到我了

 

严铮一声不吭地望着林晚风。

那双漂亮的眼睛通红,脸上泪痕未干,林晚风抬起头看他,眼泪又止不住地往下滚,声音颤抖,“你说话啊……”

掌心覆上他的脸颊,温热的泪水流过指缝,烫得严铮心口发麻,他把人揽进怀里,过了很久才开口,“为什么哭?”

林晚风在他怀里发抖,像只受了惊的白鸟,严铮收紧了手臂,唇贴着那发红的耳朵,“别哭了。”

没人为他哭过。现在有人为他哭,他却不舍得。

“告诉我,这是怎么伤的?”林晚风近乎哀求。

“不小心,”严铮说,“杯子碎了,收拾的时候没注意,被刮到了。”

“那淤青呢?”

“健身的时候不小心撞器材上了。”

林晚风很想相信严铮,他不愿往那最坏的地方想。可是严铮显然没有说实话,那些伤痕新旧不一,根本不可能是一次形成的。

林晚风心疼得要死了。

伤口处被轻轻摸过,泛起痒意,严铮听见林晚风说,“对不起。”

光是想到严铮带着这样的伤还要照顾自己,林晚风就忍不住怨自己,为什么这么迟钝,为什么发现得这样晚。

“已经快好了,”严铮说,“一点都不疼。”

林晚风从来不知道严铮这么擅长撒谎。他不过是加了几天班,严铮就要飞过来找他。严铮怎么就不明白,自己知道他生病了,会有多心疼。

“明天上午去见一个朋友,”林晚风的脸埋进严铮的肩膀,“下午我们就回家。”

不会再让你一个人,永远不会,他心想。

“好。”严铮说。

严铮收拾东西的时候,林晚风打开手机,发现有好几个宋渠的未接来电,群未读消息也有不少,他在工作群里回复自己只是发烧,已经没事了,谢谢大家的关心。

消息刚发出去,门铃就响了,林晚风开门,宋渠站在外面,看脸色昨晚像是没休息好。

“已经退烧了吗?”宋渠问。

“嗯,”林晚风说,“昨晚谢谢你,不好意思耽误了你的回程。”

“我不是今天上午的机票。”

“这样,”林晚风看宋渠没有要走的样子,“有事?”

宋渠看着他的眼睛,“能跟学长说几句话吗?”

林晚风沉默了一会,点头,“去外面说吧。”

即将关上的门被撑住,严铮从身后贴上来,扣住林晚风的腰,“去哪?”

“出去一下。”

“不准。”严铮拒绝,看也不看门外的人,反手关上门。

“你需要休息。”他说。

林晚风“嗯”了一声,表情有些不自然,他被抵在门上,腰也被搂着,严铮跟他说话时低下头来,实在是离得太近了,他甚至能感受到男人的呼吸。

“知道了。”林晚风小声解释道,“不过你不要怨他们,出差延长是没办法的事情,加班也是我自愿的。”

严铮抬起他的下巴,林晚风被迫直视男人的眼睛。

“那你意思是我不讲理了?”他问道。

“……我也不是那个意思。”

“自己的宝贝病成那样,我还不能生个气了?不怨他们,我怨你行不行。”严铮盯着他,目光沉沉的,像是真的很不高兴。

宝贝?严铮在说什么啊,林晚风呆住了。

手指捏了捏他的下巴,严铮眯起眼睛,“想什么呢?”

林晚风小声说,“不知道你什么意思。”

“行,”严铮气笑了,手上用了点力,林晚风微微拧眉,下一秒男人的呼吸落在耳畔,“回去再跟你算账。”

酒店房间里只有一张床。在家的时候,严铮也睡在他房里,但是大多数时候严铮回来得晚,出门又早,几乎看不见人。

偶尔几次严铮回来得早,躺在他旁边,隔着被子,林晚风都忐忑不安的,现在也是一样,更何况酒店只有一床被子。

身边的床垫陷下去一块,林晚风已经尽量往旁边靠,可严铮的肩膀还是挨着他的,手臂也贴在一起,林晚风感觉碰到的皮肤正在一点点发烫。

其实他们小时候也睡在一起过。爷爷不在家的时候,严铮就会被秦舒领回家,跟林晚风睡在一块。那时候单纯天真,偶尔能和朋友一起睡觉,林晚风兴奋,有说不完的话,直到被秦舒敲门催促赶紧睡觉,两个人就躲在被窝里小声讲。

林晚风有些厌弃现在的自己,明明对严铮动心,却以朋友之名留在他身边,而实际上总在这些朋友间的亲密时刻对他有非分之想。

林晚风侧身背过去,闭上眼睛企图消除脑子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想法。

黑暗中,严铮胳膊一抬,把人扯进怀里,掌心扣着他的肩胛骨,紧紧抱住。

他几乎是贴着林晚风的脸说话,“还往外挪,你也不怕掉下去。”

林晚风脸颊温度骤然升高,试图挣扎,“你……你放开。”

哪有朋友这样抱着睡觉的??

“别动。”

严铮沙哑的嗓音传进耳里,林晚风一下子恍了神,突然,大腿感受到硬热的触感,他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叫了一声严铮。

严铮淡定地应了一声,另一只手则不经意地覆上了他的屁股。

林晚风伸手在他脸上摸索,摸到额头,体温有一点高,但没发烧,晚上也没喝酒呀,这是怎么了。

“干什么呢?”严铮沉声问。

林晚风脑子跟浆糊一样,“你……你……那个……我……”

“怎么,”严铮低声笑,“变小结巴了?”

他笑的时候胸腔震动,贴着林晚风的身子酥了半边,温热的鼻息交缠在一起,空气瞬间变得潮湿而暧昧。

林晚风紧张得快要呼吸不上来,声音发软,“严铮……”

他感觉下面那个硬的东西存在感更强了,而且好烫,更要命的是他湿了,不禁夹紧了腿。

“嗯,”严铮喉结重重地滑动了一下,托着他的屁股往上抬了抬,在他耳边问,“怎么了?”

严铮的声音裹着热气钻进耳朵里,下身猛地涌出一股热流,林晚风喘出了声,反应过来后羞耻地捂住了嘴巴。

他看不见严铮的表情,只能感受到男人不太平稳的呼吸,过了一会,他听见严铮说,“哪里不舒服?”

林晚风闭了闭眼,“你那里……顶到我了……”

“是吗,”严铮显得很无辜,“那怎么办?”

林晚风跟他打商量,“要不你先把手松开?”

“不行。”严铮冷酷拒绝。

“为什么??”

“松开你就掉下去了。”严铮这样说着,把人搂得更紧。

“不会掉下去的。”林晚风说。

“我能信你吗,”严铮盯着他,“说好的出差两天,怎么等你都不回来,还骗我。”

严铮很少这样直白,他语气平静,林晚风却听得心里一酸,“下次不会了。”

“嗯。”严铮声音温柔,林晚风却感受到下面的东西又变大了些,顶着他的大腿,林晚风全身都绷紧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严铮勾起嘴角,手不安分地动起来。

屁股被摸,林晚风大惊失色,“你,你别碰那里。”

“这里好软。”严铮一本正经地说,手上动作不停,富有弹性的臀肉跟面团一样,严铮用掌心包裹着揉弄,他还要问林晚风,“为什么这么软?”

林晚风脸红得直冒热气,贴着严铮的身体扭来扭去,试图躲避那灵活的手指,“你别摸了……”

清香柔软的身子往怀里撞,严铮眸色深沉,隐在黑暗里,眼里装的是无边的欲,他捉住林晚风的手腕,翻身将人压在身下。

严铮的掌心好热,手腕被抓得很紧,有点疼,林晚风却不挣扎,也不喊疼,愣愣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叫他的名字,乖得要命。

两具身子紧紧贴在一起,湿热的鼻息落在脸颊,严铮的呼吸有些重,“这里硬了。”

他摸上了林晚风的性器,林晚风心快要跳出来,用手去拦,碰到严铮的手指,触电一样,他咽了咽口水,开口声音都在抖,“别……”

“别什么?”严铮漫不经心地说,隔着裤子握住那根东西轻轻捏了一把。

“唔”林晚风咬住嘴唇,还是没控制住,溢出呻吟。

“舒服?”严铮问,又揉了两下。

“嗯……”林晚风脑袋发晕,声音软乎乎的,努力用手推严铮的肩膀,“不要玩了。”

他下面已经湿透了,要是严铮的手指稍微往下移动,一定会发现异常,他的秘密就会暴露。

“放松点,”严铮低声安抚,手从睡裤边缘探进去,“帮你弄出来。”

林晚风躲避不及,严铮已经抚上了他的阴茎,他快被吓死了,夹紧了腿,“不,别弄……啊……”

龟头被包在掌心里用力搓了几下,全身跟过电一样,又痒又麻,突如其来的快感让林晚风不安,不自觉收紧了抓住严铮衣服的手指,他快呼吸不上来,“严铮,我……”

“别怕,”严铮在他耳边说,滚烫的呼吸熏得林晚风耳根发热,“我在呢。”

男人一边贴着他的耳朵讲话,一边有技巧地撸动着那根东西,隐约能听到滋滋的水声。

严铮正在帮他手淫,林晚风在清醒的时候没受过这样的刺激,他喘得厉害,嘴唇微张,喉咙里发出短促而愉悦的呻吟。

指腹反复碾磨着龟头顶端的小口,严铮的唇掠过他的脸颊,“这里在流水。”

林晚风身子一抖,又喷出一股水液,女穴更是一塌糊涂,强烈的快感要将他吞噬,他本能地去寻找严铮,搭在肩膀的手动了动,勾住严铮的脖子,把脸埋了进去。

轻颤的睫毛刮着喉结,严铮低头看怀里的人,林晚风紧紧闭着眼睛,喘得很急,声音里含着水,“我……我要……”

“射出来。”严铮低声说,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

林晚风脑子轰的一声,猛烈的高潮席卷而来,龟头在严铮的手上跳了跳,射了精。女穴在没有任何外在刺激的情况下,也在同一时间高潮了。

严铮的手仍然包裹着阴茎上下撸动着,为他延长快感。林晚风喘息不定,他能感受到男人随着呼吸而不断起伏的胸膛,被严铮身上熟悉的味道包裹,身心是从未有过的安定而舒畅。

“好浓。”严铮故意在他耳边说。

林晚风羞耻地说不出话,脸埋得更深了。

“装鸵鸟呢,”严铮垂眼,“爽完就不认人啦?”

林晚风抬起头,声音有点哑,“需要我帮你吗?”

他之前听说过,男性朋友之间,有时候会互相帮忙解决生理问题。所以严铮刚才的行为,是很普通的吗?

“不准瞎想。”严铮一听林晚风的语气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低头顶了一下他的额头,林晚风猝不及防,被磕得有点疼,捂着额头听见严铮说,“除了你,我没对别人做过这种事。”

“哦,”林晚风呆呆地,又问一遍,“那需要我帮你吗?”

“你会吗?”严铮反问。

林晚风觉得自己被侮辱了,“我……怎么不会。”

他把手伸到下面,鼓起勇气摸上了严铮的跨间,加上那次严铮喝醉,这是林晚风在。”

林晚风觉得陈章有点可怜,“他也太不容易了。”

“说得像我欺负人一样,又不是不给他开工资。”严铮凑近了他,“你不如多心疼心疼我。”

严铮目光灼热,林晚风对视了一瞬就错开视线,明明知道对方无意,可他的心跳还是快了一拍,“那你最近怎么样?”

“不好。”

林晚风心一紧。

“晚上睡不着,”严铮垂眼,“但是昨晚睡得很好。”

林晚风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过了好一会,才“哦”了一声。

回到南城之后,林晚风每天都留意严铮的一举一动,只要严铮在家,干什么他都跟着,跟小尾巴一样,甩也甩不掉。

可就这么过了近一个月,无论是行为还是情绪上,林晚风并没有发现严铮的任何异常。

要不是那时偶然在书房里发现的药,以及严铮手臂上日渐愈合的伤口,林晚风都要怀疑自己是不是记忆出了差错。

他一无所获,却还是坚持观察严铮的行为。洗澡上厕所他没法跟,就站在门外竖起耳朵听,好几次被严铮抓了个正着。

严铮已经脱了衣服,只穿一条内裤,撑着门,问他,“你很急?”

“不,不是,”林晚风先是摇头,想了想后又看着严铮说,“挺急的。”

“那你先。”严铮点点头,表示理解,侧身示意他进去。

林晚风脸已经红了,身子僵住不动。

“怎么,”严铮看着他笑,“一起洗?”

“不用了,”林晚风落荒而逃,“我还撑得住,还是你先吧。”

严铮做饭的时候,林晚风就站在旁边,每次见严铮拿起刀具,他都会下意识地紧张。

严铮正准备切土豆,扫了他一眼,“怎么,想学做菜?”

“啊,”林晚风愣了一下,然后点头。

“得了吧,”严铮不在意地说,“等着吃就行。”

“真的想学,”林晚风撸起袖子,“你教我。”

严铮不搭理他,专心切菜。

菜刀落在砧板上发出笃笃声,林晚风眼睁睁看着圆滚滚的土豆,变成薄片,再变成细丝,最后被倒进装了水的碗里,一气呵成。

“这个酷,”林晚风眼睛放光,“教练,我想学这个。”

严铮嘴角扬起,却还是不同意,“一边去。”

“我这不是怕哪天自己被饿死吗,你就教教我。”林晚风还是不肯放弃,越说越离谱。

正在洗菜的严铮说,“不会饿死你。”

“嗯?”

“待在我身边,”严铮抬头看他,“就不会饿死你。”

林晚风顿了顿,然后说,“那我也不能赖你一辈子。”

“怎么不能?”

“等你结婚了以后我总不能还天天去你家蹭饭。”

严铮脸色冷了下来,盯着林晚风的眼睛,“你希望我结婚?”

“如果能碰到一个好女孩的话,”林晚风说得很慢,“我当然希望你过得幸福。”

严铮觉得林晚风没说真话,但或许是伪装得太久,使得他的演技有了提高,严铮皱着眉,仔细看他的表情,竟一时分不出真假。

这令他开始感到焦躁。

“可你自从上次分手后就没谈过恋爱,这可一点也不像你,”林晚风说,“目前还没有喜欢的人吗?”

严铮目光沉沉的,那漆黑的瞳孔里装的是林晚风看不懂的东西,过了一会,他听见严铮说,“有。”

林晚风的表情终于有些变化,他微微睁大了眼睛,先是惊讶,然后一脸恍然,很激动地问严铮,“真的吗?”

看起来很为他高兴的样子。

“你不想知道是谁吗?”严铮说。

“我可以等,”林晚风温和地看着他,“直到你想说的时候。”

向来如此,林晚风总是停留在原地,看着他恋爱,看着他分手,从不插手,从不过问,永远做他最好的朋友。

严铮知道,是自己一直在让他等。他可以故作风流,因为当他回过身时,林晚风永远在那里,这是他的依仗。

他就是这么一个混蛋。

元旦假期前,公司照例准备举办年会。管理部提前一个月就在公司群里号召大家出节目,跟以往一样,回应寥寥。

眼看着离元旦就一个星期了,年会负责人只好来工位一个个软磨硬泡,当听说宋渠会弹钢琴时,当即就给他安排了个演奏。

宋渠没经验,以为是普通聊天,所以当被问到学过什么乐器,就老实回答了,当知道要上台表演时,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怪不得从刚才开始,旁边人都在笑。

“他们开玩笑呢,你别当真。”林晚风走过来,替他解围,“我可听说今年恒远的年会在香格里拉办。”

大家都快忘了,宋渠跟他们不是一家公司的,因为跟所有人关系都好,他们自然而然地把他当成这里的一份子了。

但再怎么关系好,也没有自家公司年会不参加,去别家公司表演的道理。

管理部的人都打算放弃了,宋渠却在这时说,“我没有问题。”

所有人都在起哄,负责人都快要流出感动的泪水,只见他笑着说,“不过我水平有限,一个人表演没什么看点,不如,”他看向林晚风,“学长跟我一起。”

他这话说得谦虚而委婉,比起他一个外人单独演奏,自然是有自家公司的林晚风在会更好一点。况且宋渠天天学长学长的叫,看他俩关系也挺不错的。

负责人一拍大腿,觉得这个提议非常合理,“就这么定了!”

就这样,林晚风和宋渠的名字被写进了节目单里。

十二月三十一号那天,宋小羽也来了,穿着她最漂亮的裙子,坐在林晚风和宋渠中间。她可太嫉妒她的小叔叔了,能跟漂亮哥哥一起上台表演。

她的小叔叔显然很高兴,今天一大清早就起来,西装换了一套又一套,还不停问她哪件更好,换完衣服又去做了发型,但真的很帅,他们刚才走进来的时候好多姐姐围着小叔叔说话呢。

宋渠正看着林晚风,感受到侄女的视线后低头,对宋小羽挑了挑眉,一副得意的样子。

宋小羽哼了一声,转向林晚风,巴巴地说,“哥哥,我也想跟你一起弹琴。”

“好呀。”林晚风笑着点头。

可她才学了几个月,还在练习拨弦的阶段呢,还不识谱,更别说弹曲子了。

宋小羽露出很苦恼的表情。

林晚风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那等你什么时候学会了,哥哥跟你一起弹。”

“那你可有的等了,”宋渠在旁边嘲讽,指着宋小羽说,“她这小脑袋瓜可能不太够用。”

“你不要说话。”宋小羽很生气,在她讨厌的小叔叔身上愤怒地锤了几下。

“哎哟,祖宗,我错了。”宋渠连忙认错求饶。

惹得一桌人都笑出了声。

没过一会,他俩被叫去后台准备了,叮嘱旁边的同事们照顾宋小羽,大家都很喜欢这个像洋娃娃一样的女孩,都自告奋勇地答应。

“小羽叫学长哥哥,我也可以这么叫吗?”在幕布后等待上台的时候,宋渠这样问林晚风。

”不可以。“

”这么直接,“宋渠笑了笑,”不过能再次跟学长在一起演奏,我已经很开心了。“

林晚风接不住他的情意,该说的话都已经说过了,他不知道还能说什么,只是”嗯“了一声。

正好在这时,主持人说出了他们的名字,在掌声中他们走上了舞台。

坐下后,两人对视一眼,林晚风明显能感觉得到这时宋渠是紧张的,他用眼神示意对方放松,然后点头。

林晚风闭上眼,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

波光粼粼的湖面伴随着钢琴乐浮现在眼前,悠扬的提琴音划破水面,吟唱起庄重而优美的旋律,天鹅轻轻拨动湖水荡开涟漪。

月光下,雪白的天鹅在惆怅。

她高贵洁静,歌声里总有化不开的忧伤,她低着头,不知是思慕还是渴望,她在湖面上浮游,纯洁,优美,而自由。

这首选自圣桑《动物狂欢节》中的《天鹅》。他们默契十足,大提琴与钢琴的配合非常巧妙,将微波粼粼的湖面和高傲优雅的天鹅展现得淋漓尽致。

在热烈的掌声中,两人起身,走向台前致意,宋小羽捧着一大束花,递给林晚风。

林晚风惊喜,半跪着接过花,“谢谢小羽,我可以抱你一下吗?”

宋小羽抛弃矜持,扑进了他的怀里。

林晚风还沉浸在音乐里,脸颊有些泛红,他今天身穿一件复古白色衬衫,胸口处有精致的天鹅刺绣,衬得他身背挺拔,脖颈雪白而修长。

宋渠看着他,到底是忍不住,在林晚风起身后,凑近了在他耳边说,“在我心里,你就是那只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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