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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没你嘴甜”(办公室)

 

严铮一大清早就走了,林晚风起来没找到人,秦舒说,“公司有事,走得挺急的,真是,连放个假都不能好好歇歇。”

秦舒没注意到林晚风脸上的那点失落,让他赶紧坐下来吃早餐,闻到熟悉的香味,林晚风惊讶。

“宋姨不是搬家了吗,哪里买的饭团?又搬回来了?”

以前小区门口有个推车卖饭团的阿姨,生意很好,林晚风特别爱吃,高中三年,几乎天天早上吃,当时听秦舒说,阿姨家的孩子跟他同龄,读的另一个重点高中,阿姨辞了工作陪读,租了附近的房子,卖饭团是为了补贴日常开销,后来孩子考上大学,他们家也就搬走了。

“你得问严铮,这孩子不知道从哪里买来的,走得那么急还特意买了送回来,一直放蒸锅上温着呢,趁热来吃。”

林晚风嚼着饭团里的里脊肉,心尖都泛着丝丝甜,拿起手机给严铮发消息。

“严铮走了,我还没来得及跟他说呢,他分手了,你也没对象,正好对楼李阿姨家的女儿最近回来工作了,还有她侄女,上次去她家玩,我看着挺标致大方的,两个人都单着呢,年龄也合适,我想问你们,有没有意愿见一见面?”

林晚风一口噎住,喝了好几口豆浆,才顺下去,“相亲?”

秦舒好言哄劝,“见个面嘛,能试试当然好,不行就当多认识个朋友。”

“妈,你以前可不这样。”林晚风还是难以接受。

“那你们都快三十了,我能不着急?”秦舒说,“也不是逼你们立刻就结婚,先认识处个两年,觉得都合适了,再结婚生个孩子……”

林晚风耐心听完,“谢谢妈,不过感情的事情,让我们自己来,好不好?”

“我当然不会要做那种包办婚姻的父母,只想给你们提供个机会呀,那孩子你们小时候也都见过,还在一起玩呢,这么多年没见,见个面叙叙旧又不会怎么样的呀。”

秦舒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林晚风都没法反驳,总不能现在就跟秦舒说自己在跟严铮谈恋爱,吓都要吓死人。

见林晚风不说话,表情也没有很抗拒,秦舒就见缝插针道,“那就这么说定,你很严铮讲一声,我等会就去跟你李阿姨谈。”

“妈,”林晚风只好说,“我身体的情况,对方不知道吧,不好耽误了人家女孩子的。”

林晚风身体特殊,是这个家庭的秘密,刚开始那几年,秦舒完全不能接受,夜不能寐,夫妻俩跑遍了所有的医院,都被告知做手术的风险太大,只能放弃。

眼见着她的孩子一天天长大,他们并没有隐瞒,选择告知林晚风他身体的情况跟别人不一样,当时的秦舒泣不成声,语气里全是自责。

林晚风小小的身体,却远比他的父母要乐观强大,“妈妈,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我是个男孩子,只是有些特别。”

在长大的岁月里,林晚风获得了家人和朋友所有的爱,他从不因为自己身体的情况而自卑敏感,唯独对于严铮,他太害怕失去,所以不敢袒露真心。

而秦舒和林远也从一开始的小心翼翼,变得可以坦然地和林晚风讨论这件事情。

所以此时秦舒听到林晚风这么说,立刻反驳,“你每年都去做身体检查,功能上并没有问题的呀。”

“你怕人家女孩子不接受,可是万一人家并不介意呢?最关键的是,只是见个面,不合适就算了,如果觉得合适,但人家不能接受,也没有办法的呀。”

秦舒看着林晚风,非常自信地说,“而且哪有女孩子会不喜欢你的,我听高览说过多少回,你高中收了那许多情书……”

旧事被提,林晚风更觉尴尬,有苦难言,正好这时候林远买菜回来了,看到这场面直笑,林晚风赶紧起身,让他爸坐下,“菜给我,我放厨房。”

准备溜走,听见秦舒在身后说,“那就这么讲好。”

“千万别,”吓得林晚风立刻转头,“我有喜欢的人了,正谈着呢。”

夫妻俩都是一惊,秦舒愣了愣,问,“谁呀?怎么认识的,公司同事吗?”

“不是公司同事,妈,你就别问了。”

秦舒一脸狐疑,“那你怎么不早说?”

“我,刚才不好意思说,想稳定了再告诉你们。”

“那我介绍给严铮。”

“他也有对象了!”

秦舒:“……”

实在想见严铮,也为了躲避进一步的追问,林晚风提出要去给严铮送午饭,骑着他爸买菜的电动车,顺利到达公司楼下,提着饭盒上了电梯。

林晚风极少来严铮工作的地方,怕打扰,今天是节假日,以为就严铮一个人,所以才来的,可没想到一进去,几十双眼睛朝他看过来,林晚风表面镇定,内心已经想逃。

严铮冷峻的脸上此刻出现细微的变化,对陈章说了一句什么,大家就陆续进入会议室。

大步走过来,从林晚风手里接过饭盒,“跟我来。”

林晚风跟在他身后进了办公室,门被合上,严铮转身就吻了过来。

这个吻不长,舌尖快速扫了一遍口腔,严铮依依不舍地贴着林晚风的唇,低声说,“我开个会。”

语气缠绵得像是在说情话。

听得林晚风一身酥麻,“好。”

三十分钟后,会议结束。

林晚风取出保温盒里的饭菜,严铮进门就说,“好香。”

粉蒸肉,清炒莴笋,玉米排骨汤,还冒着热气,叫人口水都要流下来。

林晚风说,“我爸做的,能不香么,不过我也有帮忙。”

洗过手,严铮拿起一块苹果喂他,自己吃了剩下小半口,点点头,“嗯,这苹果是你切的。”

苹果清甜脆口,林晚风边嚼边笑,“太大块了是不是。”

严铮又吃了一块,“因为甜。”

林晚风轻哼一声,脸上还是笑,“没你嘴甜。”

“过来,”严铮说,“尝尝我嘴甜不甜。”

林晚风靠近,被严铮一把扯进怀里,迎面而来的是侵占性十足的吻,滚烫的呼吸交缠,男人喘息低沉,大手在腰间来回地抚摸,林晚风整个人都软了。

舌头都被吸得发麻,严铮终于放开他,仍圈在怀里,欣赏着眼前人脸红气喘的模样。

“还要不要吃饭啦,”林晚风小声说,“再这样我下次不来了。”

“不行,”严铮摸他的屁股,一本正经地说,“我还想在这里操你呢。”

“你……”林晚风瞪大了眼睛。

“怎么,不愿意?”

“不许说话,吃饭!”

严铮盯着林晚风红透的耳朵,喉结滚了滚,声音里掺了欲,“宝贝真可爱,再让我亲会儿。”

林晚风推他的肩膀,“先吃饭好不好?”

“放心,今天不操你,”严铮把林晚风抱到腿上坐着,“乖,张嘴,让你男朋友亲一下。”

严铮的嘴太厉害了,不管是说话,还是接吻,都能把林晚风拿捏得死死的。

林晚风闭上眼睛,搂着严铮的脖子把自己送了出去。

桌上的饭菜已经凉透,座椅上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人却无比火热,急促的喘息从唇边溢出,水声和吞咽声交织,暧昧而放荡。

林晚风不该听信严铮的鬼话,他几乎被严铮用舌头操了一回。

“真骚,接个吻都能高潮。”严铮脱了林晚风的裤子,脸埋进泛滥的穴里,又吸又舔,将淫水吃了个干净。

“唔,严铮,不要了,好舒服,啊。”

最后在男人嘴里又泄了一回。

严铮这次说到做到,把林晚风伺候得高潮了两回,任裤裆里的东西硬了半天,也没插进去。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严铮正在给林晚风穿内裤,是他从里间拿的干净内裤,在林晚风身上明显有点大,那条湿透了的则被他塞进了西装口袋里。

“你,流氓。”

严铮笑了一下,并不反驳。

林晚风听到敲门声明显吓了一跳,严铮淡定地给他穿上裤子,亲了亲他的脸颊,“没事。”

随后去开门,严铮站在门口,没让陈章进来,拿过他手里的合同,扫了一眼,“两点来找我。”

饭菜被放进微波炉里加热,严铮很快吃完,又把饭盒洗干净,收拾好后对林晚风说,“我送你回去。”

“不用,”林晚风说,“我骑我爸车来的,你忙你的。”

严铮牵他的手,“那我送你下楼。”

再次被几十双眼睛假装不经意地注视着,林晚风已经没了来时的尴尬局促,紧紧握在一起的双手,只有幸福和甜蜜。

收到严铮信息的时候,林晚风刚下班。

到了楼下,一眼就看到车旁的男人,高大英俊,实在显眼,再加上利落修身的大衣,一丝不苟的头发,眼含笑意地朝他看过来。

这谁能把持得住。

上车之后,林晚风放肆地盯着严铮的侧脸看。

严铮扭过头来,亲了一口他的脸颊。

男人身上清隽的味道扑面而来,林晚风的脸微微泛红,严铮抬手,从后座捞来一束纯白玫瑰。

林晚风埋头轻嗅,花香扑鼻,却不如严铮身上的味道好闻。

同样的,这幅景象落在严铮眼里,只觉得人比花还要漂亮。

确定关系已经过了快两周,但两个人都忙得很,到家基本上都是深夜了,周末还要加班,倒也没时间谈恋爱。

到了周五,林晚风终于把事情忙完,可以准时下班,严铮那边也没问题,这才安排上约会的行程。

说来好笑,两个快三十岁的人,从来没正儿八经跟人约过会。

吃饭看电影这种事,当朋友时就经常做,但真到了谈恋爱的时候,还是不能免俗。

林晚风挑的餐厅,是一家新开的云南菜,生意火爆,没法预约,现场排队叫号。牵在一起的手被严铮放进口袋里,两个人的身体贴得很近,面对面说话,完全就是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对周围的一切视若无睹。

严铮突然掏出手机,对着林晚风拍了一张,林晚风笑着问,“干嘛?”

“纪念法地从胸口一路吻到脖子,那里早就全是他留下的痕迹,男人的呼吸好烫,贴着林晚风的唇说,“别怕,都交给我,你是我的。”

什么东西在脑海里轰然炸开,严铮的话让林晚风彻底到了高潮,龟头跳了跳,温热的尿液冲破禁锢,淅淅沥沥地流了出来,肆意释放过后,林晚风全身的毛孔张开,被一种极度的舒爽和羞耻所笼罩。

严铮被刺激得不行,剧烈痉挛的后穴更是将他的鸡巴吸得死紧,他剧烈地喘息,就着尿液又开始在穴里抽送,“宝贝,喷尿爽不爽?尿了我一身,闻到了吗,鸡巴上都是你的骚味。”

“你…不要说…”

林晚风红着脸去捂严铮的嘴,掌心被舌头舔,直勾勾的眼神看过来,严铮说,“我很喜欢。”

听到他说喜欢,林晚风心跳如雷。

“喜欢你在我身下放荡,你是我一个人的骚货,小逼和屁眼只有我能操,尿也只能尿给我看,知道吗,小风。”

下巴被抬起,严铮的眼里是浓浓的占有欲,下身深顶一记,“说话。”

林晚风搂住男人的脖子,痴痴地吻他的喉结,“是你的,都是你的,只有你,啊……”

滚烫的精液冲刷着内壁,严铮扣着林晚风的腰,噗嗤噗嗤地射精,林晚风硬生生地被送上了另一个高潮。

进了浴室,严铮又把软成一滩春水的林晚风压在墙上正面干,鸡巴在软烂的肿穴里进出,严铮用手刺激阴蒂和尿道口,咬着他的耳朵问,“骚逼能不能尿,夹这么紧,下次用骚逼尿给我看,好不好?”

林晚风快被他弄疯掉,红着眼睛摇头,“不…我不知道…”

“不能还是不要?嗯?或者是觉得我不行,不能把骚逼干得喷尿。”

说着更加发狠地深顶,林晚风哭出了声,紧紧攀住严铮的肩膀,对男人所有的索要说好。

前后两个穴都射满了,严铮才心满意足,把人抱在怀里亲,含住林晚风的嘴唇温柔地吮,轻声地哄,鸡巴还深深埋在体内,渴望成为怀里人身体的一部分。

是个好天气。

金色的夕阳透过窗户玻璃照进来,落在男人的身上,温暖又静谧。

只差最后的一道清炒冬瓜,油热加蒜片煸香,放冬瓜,翻炒几下,香味就出来了,再淋一点酱油,大火收汁,不过五分钟即可出锅。

火苗熄灭的那一刻,伴随着开关的响动,严铮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脸上浮现出茫然,瞬间巨大的失落感涌上心头,他呼吸不上来,手控制不住地颤抖,砰的一声,精致的盘子四分五裂。

严铮大口地喘气,感觉身体在往下坠,腿脚酸软,他不得不用手撑住料理台,小臂的肌肉绷得很紧,汗珠自额头滚落,低着头,目光空洞地看地板上的碎片。

暮色褪去,温暖的黄昏隐在无边的黑暗后,孤寂忧郁将整个屋子笼罩。

严铮动了动身体,开灯,拖着步子走进书房,从抽屉里拿出几个药瓶,倒在掌心,干燥略白的嘴唇张开,喉头滚动,迫不及待地吞咽。

双手握成拳,严铮闭上眼,努力地调整呼吸,大概过了十分钟后,再次回到厨房。

林晚风到家的时候,四菜一汤摆在桌上,他在路上接到了严铮的电话,说是突然有急事,要出门,今晚回不来。

以前也这样,严铮太忙,总是隔一段时间就要出差,不在身边。

吃完饭,林晚风给严铮发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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