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他T吻着脚踝上的浊Y
陈霭醒过来时身侧的床褥冰冷,陆承早就走了,他从来不会在这里过夜。
虽然早已习惯,但他心中还是忍不住划过一丝失落。他身上的痕迹被清理干干净净,除了红肿的穴口外看不出丝毫性爱的痕迹。
就这么厌恶他吗?
陈霭一边抽着烟,一边透过客厅的落地窗看着对面空无一人的房间发呆,烟雾萦绕,叫人看不清他眼底的情绪。
接下来的半个月陆承都没有再出现,他又恢复到了一个人的生活,仿佛之前的一切都不过是一场梦。
又是一个周末。
陈霭在落地窗前坐了很久,但直到天色暗沉夜幕降临,对面609房间的灯也没有亮起。
不知过了多久,他走到书房,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来。陆承厌恶他,每次都是匆匆来去,不想碰他的任何东西,仿佛上面沾了什么致命的病菌。
所以他永远也不会知道,书房的架子上的每一本书的每一页都夹着他的照片。永远也不会知道他的邻居是个偷窥狂,躲在厚重的窗帘后用望远镜贪婪地注视着他的一切。
六百多个日夜,陈霭早已忘记当初留意陆承的原因。
照片散落一地。
陈霭坐在椅子上,双腿搭在了扶手上,腿间敞开的。粗长的按摩棒在穴口毫无章法地进进出出,发出细微的暧昧的水声。
明明是一样的按摩棒,一样的敏感点,但身体却毫无快感,到底是哪里不一样?
他仰着头靠在椅背上,回忆着那个意乱情迷的夜晚。如果是陆承的话,他会抽得更快更狠,毫不怜惜,哪怕是被情欲逼红了眼,他也只会用冷静自持地盯着他丑态百出的模样。
陈霭闭着眼,仿佛可以看到男人现在就半跪在他的股间玩弄他。这个高度的话,陈霭翘起的阴茎刚好代替他的嘴亲吻男人深邃的眼窝。
唔……陈霭难耐的喘息着,或许还会划过高挺的鼻梁,然后落入半张的唇间。这样那张总是吐出伤人话语的嘴就会堵住,刻薄的舌头只能被迫顶弄着柱身。
里面一定很热吧……陈霭迷离地半睁着眼,忽然想起那晚陆承鼻尖滑落的那滴汗,滚烫地砸在他的腿间,然后他高潮了。
一室寂静。
青年整个人面色潮红地仰躺椅子上,不知廉耻地大张着腿,小腿紧绷着,雪白的脚趾都漫着一层浪荡的粉。腿间的液体喷涌而出,洒落在地上凌乱的照片上。
哪怕脸上覆满了他的淫液,照片中的男人目光还是冷淡的,高傲的,像是在看脚底的一粒尘,路边的一坨烂泥。
高潮时有多快乐,随后便有多空虚。陈霭匆匆抓起车钥匙,路过客厅时习惯性撇了一眼。
对面还是没有人。
回过神来时他已经站在了熟悉的会所里。
“老规矩。”
前台的小哥笑眯眯的,被冷待也毫不在意:“好的,一名c级alpha和一名beta,这是您的房卡。”面前的顾客虽然脾气古怪,但出手大方,是他们的老主顾了。
陈霭坐在房间的沙发,点了一支烟,只夹在指间静静地闻着。
房间的门口出很快就传来动静,两个人身体纠缠着磕磕碰碰地撞进来,将陈霭视若无物,还没走到床侧衣服就散落了一地。
alpha粗暴地beta纤细的腿上压在身体的两侧,腿间小穴一览无余。因为来之前做过扩张了,穴口湿哒哒的,闪着水光。
不待下方的青年准备好,他就埋下头大口地吮吸着腿间的蜜液,青年也配合地发出高高低低的吟哦。
“嗯啊……别舔那里……呜……要被咬坏了……”
男人重重地扇了一下屁股,雪白绵软的臀肉很快就红了起来。
“小骚货,水怎么这么多,是要把我呛死吗?”
“转过去,趴好。”
bata乖顺地照做,屁股高高翘起,腰塌得极低,腰背呈现出一道诱人的弧度。alpha很明显被刺激到了,直接将狰狞的肉棒插入,快速地鞭挞起来。
“……呃……大鸡巴好棒……快捅到子宫了……”
两人忘我地做了起来,直到alpha余光看见坐在沙发上的青年平静的神色,一时间不爽起来。
这是个奇怪的顾客,来的频繁,只喜欢看别人做爱,但出手阔绰,所以牛郎们都还挺喜欢的。
里奥不知道其他alpha感觉怎么样,但是他被这副波澜不惊的样子看得火冒三丈。于是,他抱起被操得软趴趴的青年,边抽插着边向青年走去,每一步插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最终他停在陈霭三四步远的地方,把beta翻过来,像小孩把尿一样手臂挽着他的腿弯,面朝陈霭着,凶狠地把怀中人颠起来。beta为了不掉下去,只能双手向后挂在alpha的脖子上。
因为姿势的缘故,两人湿乎乎黏答答的私处一览无余。陈霭可以清楚地看到那根粗长黑紫的性器插入湿热穴肉,抽出时穴肉被拖出裹着柱身,交合处因为快速的磨插变成淫荡的绯红。
无论叫谁来看都是一副血脉偾张的画面,但是陈霭只觉得索然无味,目光淡淡的划过beta布满爱欲的上半身,忽然隔着烟雾和那个不知名的alpha对上了。他挑衅地紧盯着他,目光凶狠黏腻地从他赤裸的脚踝移到手背脖颈,仿佛要把他拆骨入腹吃干抹净。恍惚间,和那晚陆承的目光有几分重合。
陈霭歪头吸了一口,烟雾缓缓地从红唇中吐出,轻而长地叹了一声。alpha像是受了刺激般快速的冲刺几十下后拔出性器,大量浓白的精液对着陈霭喷洒而出,落在他的衣服和赤裸的脚踝上。
他静静地看着男人把高潮的beta扔到一边,跪着捧起他的脚,把上面的浊液细致地舔舐掉,然后亲吻他的脚趾,目光直白热烈:“我想肏你!”
不像他了。
陈霭用指尖摁灭烟头,平而直地说:
“滚。”
陈霭是带了几分醉意回到家的,刚进门便被压住抱起,然后摔倒在沙发上。
他脸埋在沙发,嘴角勾了勾,上钩了。
但是抬眼时眼里却是一片迷蒙水光,伸手想去摸正压抑着满脸怒色的男人:“陆先生,我是在做梦吗?你怎么会在这里……”但是手却被狠狠拍开了。
“别碰我!”
陆承盯着他西裤上残留的几滴白浊,天知道他打完训练赛一出来就收到手底传来消息陈霭去夜店一次性点了两个牛郎时有多暴怒。
“你就这么饥渴吗?”
“啊……”陈霭一副酒醉的模样,慢吞吞地回道:“难道不是陆先生先违反协议的嘛?陆先生不满足我,我只能找别人满足我了呀。”
他细白的手指搭在衬衣顶端的扣子上,拖长声音懒懒地说:“陆先生要看一下嘛?别人留下的痕迹……”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手掐着脖子拎起,一路磕磕碰碰地拖到了浴室。
alpha就三下五除二把他的衣服撕开了,把热水然后照着青年兜头盖脸淋了下来,呛得陈霭剧烈的咳嗽起来。
陆承毫不留情地把水压调到最大,把oga苍白的皮肤冲的泛红。水柱落到胸前,白嫩嫩的乳肉微晃着,像两捧要被热水融化的雪,叫人恨不得伸手去接在手心揉弄。顶端的奶头刺激下却变得硬邦邦的,红艳艳的立起来,像被狠狠嘬弄过一样。
“陆先生,你硬了呢。”陈霭仰头笑着,带着几分得意。
陆承这才恍然发觉他长得并没有想象中那般毫无存在感,平日里盖住眉眼的头发往后拢,露出了光洁的额头,五官是那种越看越耐看的清隽。但是现在这般眼尾泛红,含了几分笑意望着他时,清隽又变成了惑人的媚。
头痛欲裂,下身也硬得像爆炸。陈霭总是能轻而易举地挑起他的情欲,让他几乎失控变成一头野兽。
但是他不想。
正当他想像以往一样压下情欲时,发现青年不知何时已经膝行到身前,昂扬的凶器几乎要戳到他脸上。青年牵着他的手揉弄着饱满柔软的唇肉,脸上笑意多纯真,吐出的话语就多直白。
“陆先生,你要不要操我的嘴?这里很干净,没有人用过哦……”
男人一动不动地僵立着,任陈霭牵着他的手指伸进湿热的口腔,玩弄着红艳的舌尖。
黏糊的水声混着含含糊糊的话语:“唔……很干净很舒服哦……”
理智全盘崩溃。
男人红着眼,哑着声催促道:“舔!”
但是陈霭微微后撤,声音里带了几分循循善诱:“陆先生要我舔哪里?”这种程度的示弱可不够哦。
陆承的脑中理智全无,只余下汹涌的情欲,压着陈霭的后脑勺,硕大的龟头抵在唇上:“用你的小嘴舔我的大鸡巴!”
“陆先生好乖,这是给你奖励的~”
陆承的肉棒足有二十公分,因为未经人事的缘故,颜色很是漂亮。陈霭一手揉捏着底下饱满的囊袋,一手扶着肉棒,伸着红软的舌尖从肉棒的底部自下而上沿着狰狞凸起的青筋缓慢细致地舔着。舌尖很快来到顶端,不过是试探性地一舔,马眼便激动地流出粘稠的液体,沿着柱身流下,和湿哒哒的唾液混在一起,给肉棒裹上了一层水淋淋的光泽。男人的肉棒天赋异禀,陈霭不过是含进了饱满硕大的龟头,嘴角便撑得不行,还有一大截柱身留在外面。
肉棒进去湿热滚烫的口腔的瞬间,陆承便爽得喘出了声。更别提青年特意收缩双颊,上颚和柔软的舌面一起配合着紧紧裹住肉棒,挤压吮吸着肉棒地每一处。陆承按耐不住,凭着本能压着他的后脑勺挺胯,龟头顶着柔嫩的喉头,一次次深喉,引得陈霭想干呕,但反射性的收缩裹得alpha爽的飞起。
陆承莽撞地想把整个肉棒塞进高热的口腔,但怎么都留下一截在外面,毫无章法的戳弄撞得陈霭口腔生痛。他只能寻着撞击的空隙,含含糊糊地发出几个音:“帮你……整个吃……进去……呜……”
但好在失去理智的男人好歹听进去了,恋恋不舍地又顶弄了好几次后才把肉棒抽了出来,手指催促似的在后颈摩挲。
陈霭让陆承把他抱到马桶盖上半跪着,他的头、脖子和背部连成一条流畅的直线,扶着他的腰间张嘴把肉棒吃了进去。但喉肉还是不够放松,剩下一截吃不进去,他便牵着他的手落到他的股间戳弄着泛滥成灾的花穴。
alpha很快就无师自通地用手掌狠狠地磨着两片柔嫩的阴唇,手指还不时扣弄着湿淋淋的穴口。陆承动作一顿,在两片饱满的阴唇间剥出了一颗肥嘟嘟的肉粒,只轻轻一捏,就爽的陈霭差点跪不住。他趁着喉肉松开的瞬间快速地把整个肉棒凿了进入,彻底把青年的喉咙操透了。
那截白皙纤细的脖颈上凸起一截,手放在上面甚至能隔着薄薄的血肉感受到粗长的肉棒抽插顶弄。陆承快而重地抽插着,每一下都进的极深,收缩的滚烫肉壁爽得他头皮发麻。百来下冲刺后把龟头死死地抵在最深处,滚烫灼热的精液灌进喉咙,喷了足足一分钟才射完。
“啵”地一声把肉棒从嘴里时,陆承看着剧烈咳嗽的青年眼底划过一分怜惜。但是很快就消失了,因为青年睁着水光潋滟,用被肏得湿红的舌尖把肉棒上残留的精液舔的干干净净,然后“咕”地一声吞了下去,眉眼尽是餍足。
艹,欠肏的婊子!
狭小的浴室里水气弥漫,隔着磨砂玻璃隐约可以看到两个交缠的人影。
陈霭全身赤裸背对着被压在磨砂玻璃上,双手被男人一只手禁锢在头顶。陆承坚硬火热的性器在雪白的股间快速抽插着。每一次抽插肉棒凹凸的青筋都会重重地碾过敏感的花穴,不时惹得温热的水液淋在柱身上。陈霭敏感的肉穴已经被这种磨人的挑逗弄的兴奋地张合着,几乎可以听到哒哒的水声,阴道深处空虚得发痒,像是有蚂蚁在细密地啃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