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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由俭入奢易(玩偶进化、s、尿X)

 

方虹觉得最近的生活总的来说稳中向好,工作室顺利拿下了两单大单子,年终奖值得期待,加起班来格外的神清气爽。时针指向八点,方虹从座位上站起,面色不佳的同事恹恹抬头:“今天走这么早?”方虹指指卫生间:“不知道啥时候能走呢,估计设计图我今天能改完。”同事怒喝了一口咖啡:“你是真的卷!是不是因为健身所以精力这么好?”方虹露出冷静的微笑:“因人而异,太疲劳的时候也不能健身的,你昨天也通宵了吧,还是早点回家睡觉。”说着离开了工位,他余光撇到同事惊叹连连的表情,心里却长叹一口气。最近精神状态确实非常好,但是……诡异又熟悉的触感准时握住了他的性器,他咬咬牙,加快了脚步。

卫生间里,方大工程师拉开裤链坐在马桶盖上,下班后的卫生间向来空荡,此时只有他一人,空气中却有黏腻的水声传来,好像有人在贪婪地吃着什么。方虹表情平静专注,不知怎么却带着一股狠劲,鸡吧硬得惊人,紫红的龟头在空气中微微颤抖,只有衬衣领口上偶尔暴起的青筋透露出他在忍耐的事实。他一只手放在膝上,仿佛握着什么,有规律地往鸡吧上送,好像在使用一个透明的飞机杯,他每次用力,都有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被堵在喉咙里。随着他鸡吧跳动的频率加大,他操弄的频率和幅度都大了起来,呻吟变成一串长长的喘息。方虹额角青筋直跳,下身终于控制不住地向上一顶,双手牢牢将某物固定在鸡吧上。马眼倏然张开,精液却不知所踪,断断续续地有吞咽液体的声音传出。

方虹射过一次后神情餍足,一手托住那人的下巴,另一只手并拢了两指插进他嘴里随意玩弄着。

再一次地,方虹确定那是一个人,并且进一步得知那是一个同时有着鸡吧和嫩逼的、淫荡的双性人。就在他还没来得及通过无论是西方科学还是东方玄学为上次诡异又香艳的体验找到答案的时候,这个人又无耻地用小逼强奸了他,但这一次,方虹捉住了。与第一次不同,方虹不再怀疑是自己的鸡吧憋得出现了幻觉,因为他的双手切实地握住了一具柔软湿滑的躯体,甚至能够听到那具身体随着他的揉捏触碰发出不堪的呻吟。因为看不到,他用一双手把那个透明人玩透了,几乎能凭空想像出他的样子。腰细得很,没什么力气,被他握住就软绵绵地要往地上滑,只能用鸡吧卡住,奶子一样不顶用,小小的一手能握住,几天下来奶头倒是被玩得像点样子,一摸就硬得像颗小葡萄。腿很长,身子也软,操逼的时候被架在肩上、盘在腰上都不喊痛。发现小逼的时候确实让他吓了一跳,反复确认长在逼前面的却是是根鸡吧,普通尺寸,阴囊不大,女穴倒是很肥嫩,大小阴唇一应俱全,一揉逼阴蒂就硬了,逼变得水汪汪的,阴道只有他食指这么长,一伸手就摸到了宫口,除非连子宫一起操开,否则根本装不完鸡吧。

这么嫩的逼上赶着找操,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说得出口。那个人听不到他的声音,却自顾自地发着骚,软舌缠绕着着深深插入嘴中的手指,努力张大嘴像要展示:“都吞下去了……安安很乖……”回想起被小逼强奸、像只发情的狗一样操弄空气的自己,方虹眸色暗了下来。抽出手就捞住那具身体放在膝上,在惊呼声中像掰开成熟软烂的蜜桃一样掰开了臀瓣,摸上小穴狠狠地打了一巴掌,四溢的汁水和甜腻的呻吟四溢而出。是的,他发现现在他可以听到那个人的声音,这也是他确定是个人而非幻觉或灵魂的重要原因。声音听起来年纪不大,叫得像只小猫,明明是主动强奸别人,被操得口水流了满脸也只会说什么子宫、乳房之类的傻话,拒不承认是男人的鸡吧套子和骚奶子,欠教训得很,就像现在一样。那具身体的体型让方虹轻易地把他当成玩具,一只手就能够握住他的屁股让他逃脱不得,肆无忌惮地用他胸前的软肉给鸡吧止渴的同时,另一只手无情地把抽动、扭动着的的娇嫩穴肉打得滚烫肿胀。那只屁股无力地试图逃走:“好痛……啊……不要打阴唇……为什么会一直流水……好痒……”看看,这骚成什么样了,方虹露出一个没有温度的微笑,进一步扒开了已经被抽得红肿的小逼,捏住了早就挺立的阴蒂。肉穴好像预感到了什么,挣扎的力度大了起来:“不要……阴蒂不可以!会坏的……”还没来得及求饶就变成一声尖叫,是方虹大臂用力带动手掌,重重地打在阴蒂上。方虹牢牢按住怀里的屁股,感觉它像触电般抽搐着挣扎了几下,随即在大腿上软成一滩烂泥,而方虹的小腹间传来温热潮湿的触觉。方虹并没有停止,他一手兜住了无力地潮喷着的小嫩逼,不时地像玩弄软泥一般揉捏着逼肉,穿插着能把小逼打烂的狠狠一掌。那个人从潮喷的高潮中回过神来之后就再也没有停止呻吟,哭叫着求饶:“打坏了……已经打坏了……好痛……但为什么会觉得爽……好痛……你生气了吗?为什么要打我?饶了我好吗,我真的很痛,或者换其他方式……”淫水一点也没有流到方虹身上,这一点莫名地让他觉得火大,那个人的求饶只是自讨苦吃,方虹烦躁地在屁股的软肉上擦拭着不存在的淫水,看向脚边。想换?方虹勾了勾嘴角,把屁股抱了起来。

白安安垫着脚尖紧紧贴着玩偶制造的页面,两个奶子垂向地面晃动着,像即将坠落的桃。他面色潮红,鬓发湿哒哒地贴在脸上,不知是汗液还是唾液的水滴从他下颌留下,滴在地上,映出他失神的双眼。白安安像骑在一匹烈马上不断地颤动着,好像若不是被腰间那双大手牢牢握住,早就被在他双腿之间不断进出的粗野性器顶得跪地不起。他好像早就叫哑了嗓子,操昏了脑子,只凭本能地发出喘息:“填满了……子宫涨涨的……”那双手难耐地抽了一下他的屁股,不顾上面早就布满了通红的掌印,摸索着握住了白安安垂落身侧的手,带到他的小腹上,更猛烈地抽插了起来。透过小腹摸到体内肆虐着的性器的形状让白安安像被烫到般蜷起手指,却在下一刻不等那只大手强制,他主动将手掌贴了上去,隔着薄薄的肚皮捂住了子宫的位置,摸着男人龟头的形状,细细地发着抖,另一只手摸上了被操得外翻、一片泥泞的穴口,好像在比划长度,语气是梦游般的天真,叹息了一声:“这么长……安安好能吃啊……”鸡吧和大手好像突然被激怒了一样,同时用力地向他的女穴撞击,阴蒂早就被打得烂熟,在白安安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主动把腿张得更大,女穴高高向前挺起,迎接着即将到来的惩罚和给予。电击般的疼痛和快感互相缠绕,一瞬间就把他变成一滩只会颤抖的液体,而含在穴内到鸡吧却滚烫而坚硬,带着男人的体温和心跳,从内而外地穿透他,毫不留情地撞碎他。他迷迷糊糊地想,也许飞溅的、蒸发的不是从他体内汹涌而出的体液,而是他的意识自身,这让他觉得畅快,而又饥渴。因此,当他感受到卡在他宫口处的的龟头蓦然剧烈跳动起来,他产生了一种欣喜的预感,高高垫起了脚尖,下一刻滚烫、急促的水流就冲进了他的子宫里。不止有精液,被尿在子宫里了。好像被公狗标记了。白安安没能说出口,突然降临的巨大的快感让他只是喘息着,夹着腿用很少使用的女穴尿道口尿了一地。

“操。”方虹还是没忍住爆了粗口,被子宫裹着尿出来的感觉甚至比射精还要爽。子宫,本来是个藏在身体里、小心翼翼地把男人精液榨光的器官,却轻而易举地被人当成尿壶,被尿液填满,从内到外都被玩得通透,怎么会有这么淫乱的事情?!方虹咬着牙低声暗骂:“诡计多端的小母狗。”

“安安不是小母狗……”一个声音喘息未平地嘟囔着,忽然理直气壮起来:“你尿在安安子宫里,你一点也不乖。”方虹石化了。

而白安安虽然肉体疲惫不堪,却心情颇佳,因为他发现玩偶制造页面上进度条已然变成30%,并且解锁了新的成就:“灌溉充分,电力满满。”玩偶肢体也出现了新的变化,刚射完依然显得分量惊人的阳具旁出现了标签俨然写着“带电”字样,页面上出现了一个男性的下半张脸,嘴唇天生带笑,看着很柔软,下颌线却利落分明,看着就不好接近。白安安就是在这时听到他的玩偶骂人的,但他决定不去计较,他熟练地跪在玩偶胯下,舔舐起阳具上残存的液体:“我的子宫太小了,装精液已经很胀了,装不下尿的。”诶?怎么又变大了?白安安又被龟头塞了满嘴,说不出话了。

“坏……坏掉了吗?”白安安慌张坐在玩偶前,打开了光脑飞快搜索“玩偶不说话了怎么办”。

这段日子里玩偶正常地发育着,一点点从单个的器官变成了完整的人体,只有眼睛还被光幕覆盖着,像戴着眼罩的黑帮。这个词是白安安从老电影里看到的,在看到玩偶胸前大片的纹身时他得出了这样的结论。

玩偶面容硬朗,身材高大,日益健壮,肌肉块垒分明,手掌宽大粗糙,强壮的胸肌上纹着夜叉斗虎图,绮丽绚烂的图案一直延伸到下腹茂盛的阴毛里,让其中蛰伏的性器都显得尤其可怕,像一只野兽。或者说玩偶就像一只暴躁的野兽。他操起人来从不留情,不是扇打就是揉捏,对白安安的哭喊充耳不闻,似乎非常享受白安安无力的颤抖,热衷于用尿液在白安安身上留下气味。总之在白安安空旷安静的世界里,玩偶粗暴生猛得格格不入,这种作风让他联想到了老电影里看到的暴力分子,加上胸前的纹身,他断定自己触发了玩偶制造中的某些特殊身份塑造系统。这可不常见,对这个游戏完全是新手的白安安有些激动。

还没等他开心多久,学校期末季的到来就让他不得不暂时停止了这些日子里近乎疯狂的玩偶培育,专心应付考试,当然,他没有忘记对玩偶进行日常的维护,每天都用唾液交换玩偶的精液。当然,过去的培育过程给了他充分的经验,在维护前他会关闭玩偶四肢的机能,否则他并没有信心在被操得半死的情况下顺利结束考试周。这似乎让玩偶非常生气,白安安从他的话语中感受到些许不同。玩偶在操人的时候通常不怎么说话,但自从四肢机能被关闭,话就密了起来,“母狗”、“鸡吧套子”、“精盆”之类的羞辱从没停止,白安安吃鸡吧的时间也变得越来越久,到了最后一天白安安甚至无师自通学会了深喉,才把玩偶的精液吸了出来。可即便如此,白安安最后一次完成日常维护的时候,他看到玩偶的阴茎又硬了起来,但他还是无情地关掉了玩偶制造的页面。毕竟还是学习重要,白安安暗暗握拳。

考试一结束,白安安立刻打开玩偶制造的页面,玩偶一切如常,唯一的问题是,即便恢复了玩偶四肢的机能,玩偶耶不再回应他的话语,甚至似乎对他的触碰无动于衷,若不是玩偶的阴茎还是诚实地硬了起来,他几乎要以为与玩偶的联系彻底断开了。一通搜索无果后白安安回忆起了昨天进行最后一次日常维护时玩偶不满的喘息声,决定自行修复故障。

白安安打开了玩偶制造的道具商城,很快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那是一个橡胶材质的小环,白安安用舌头把它舔得湿滑,含在嘴里,趴在玩偶面前,吃起了他的阴茎。玩偶依然没有反应,只有白安安的喉咙能感受到那根凶器表面青筋的跳动。橡胶环被轻松地套在了玩偶的阴茎根部。白安安吐出性器,平复着呼吸,将道具页面的橡胶环尺寸调了一下,在一声吸气声中,勾住了玩偶的脖子,抬头凑到他耳边:“主人,小母狗好饿了。”说着就踮起脚,摆着腰,用湿哒哒的嫩逼在玩偶的性器上磨了起来。

我操我操我操我操。方虹几乎要把床板捏碎。要忍住要忍住要忍住,你是人不是动物你不会被鸡吧控制!方虹恨不得在家中大喊这句被自己复读了千万次的话。这些日子里他实在受够了被未知生物当成按摩棒的折辱,对方想来就来,每次都把他榨得一干二净,甚至连逼都不给操,用一张小嘴来打发他,轻飘飘地让他终日陷在欲求不满的痛苦中。而更令方虹绝望的是,他尽管愤怒至此,却依然无法控制他的鸡吧,一旦有机会便把为人的尊严抛到一边,不管不顾地只想操逼。为了扞卫他的尊严他的底线,他已经下定决心,再也不会给这只淫魔色鬼任何机会。可是,主人?太他妈欠操了!

好滑,小嫩逼肯定出了很多水。他咽了咽口水,闭眼深呼吸起来。屏蔽视觉后其他触觉就更明显了。挤在他怀里的身子柔软细腻,奶头已经翘起来了,在他的胸肌上不安分地滑动,贴在他耳畔的呼吸声淫乱不堪,似乎能感受到潮湿的热气,也许光是磨逼都磨得人有些受不了,舌头都软了,说话含含糊糊:“主人阴毛好硬,摸到骚阴蒂了,好舒服……好想被掐……”说着就牵着方虹的手放在了自己的奶子上,加快了摆腰的频率,“呼……这样奶头也磨到了……好舒服了……好像被主人掐着奶子操了,像上次一样,把逼都操肿了。”方虹咬着牙,忍得青筋暴露。鸡吧深深陷入了双腿之间湿滑的甬道里,那个人的女穴湿得不像话,像一朵遇热即化的柔软海葵,却自虐式的张着无数张小嘴含住他赤铁般的性器,每次被狠狠撞击都要逃,又被身体强制着往上蹭,他甚至能感受到阴道口一张一合的贪婪模样。划过他掌心的乳头像两颗硬果子,不安分地撞击着,带来难忍的痒意,让他只想狠狠捏住它们,让它们在嘴里成熟。

“小逼好酸……嗯……马上要到了……主人……啊……主人的鸡吧好硬,好喜欢……”淫叫声音愈发尖细了起来,方虹知道那是高潮的前兆,平时这时候自己应该狠狠顶在他的子宫口,把玩着他的阴蒂,逼着他和自己一起高潮,现在却……方虹手心都抠出了血痕,身体却已经不自觉的挺胯,把怀里的人撞得摇摇晃晃,自己却全然不觉,不够,这点可不够,他要插进去,插到那个嫩子宫里。做个人!方虹两眼通红,咬着牙,在可怕的淫欲幻想中坚持。

那个人却不管不顾,摆着腰发骚。“还差一点……呜……就差一点……好想喷……不掐骚阴蒂都喷不出来了”身上的人颤抖着急切地往两人下体处伸去,方虹只感觉那只手划过了自己的腹肌,在小逼上无助地摸索着,两腿把方虹绞得更紧,“主人是掐这里对不对?”那个人的喘息中哭腔更甚。肯定哭了吧,舌头都收不回去,好想把他眼泪舔干,让他只能用下面喷水,像个被操坏的玩具一样。方虹狠狠咬住了自己的下唇。好想操逼好想操逼好想操逼,好想插进……。方虹头昏脑胀几乎要精神分裂的时候,怀里的人腰抖得不成样子,小逼在鸡吧上颤抖着,似乎脚底一滑,整个人猛地弹动了一下,把龟头吃进了穴里,一瞬间潮吹了。

操他的子宫。方虹甚至在大脑还没有意识到的时候,身体就已经动了起来,握住了那个人的屁股,狠狠地撞进他的子宫里。

就是这里就是这里就是这里。这里天生就是装几把的,必须把这里操坏操穿,用精液和尿液填满,让它永远记住鸡吧的形状,这就是它羞辱人的惩罚。怀里的人像一只被热铁贯穿的活鱼,条件反射般地就要逃,方虹知道小嫩逼敏感得很,高潮中被贯穿子宫一定是地狱一般的快感,当然想逃。可是跟他有什么关系?方虹无动于衷地笑了一下,一只手把嫩逼牢牢按在鸡吧上,另一只手提起他的双臂,仗着身高差让那口淫穴的主人垫着脚都踩不到地,唯一的着力点就是小穴,别无选择地深深、深深地把男人的性器吃得彻底,然后再次被一举贯穿。

“哭什么?”方虹凑近了这个看不到的骚货,一点点吸食他腋下的汗水,一直啃到那个人耳畔,“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他的声音冷静极了,似乎下身疯狂肆虐着的性器并不属于他。嫩子宫似乎已经被奸坏了,潮吹一直没有停止,宫口也松松地打开,讨好似的取悦着到访者。那个骚货显然已经被操傻了,根本说不出话,紧紧缩成一团,似乎全部力量都用来绞紧性器,只有手指无力地在方虹手心抓挠。

方虹长舒一口气,胯下动作不停,一次又一次地贯穿身下的嫩逼,把阴蒂撞得肥大,把那喷出的淫水全都堵在他肚子里,随着一次次的撞击发出晃荡的水声。极致的快感让方虹头皮发麻,自欺欺人的忍耐就是一场笑话,怒火让他的欲望越烧越烈,有一种欲望自然地滋生:标记他占有他在他身体内部留下你的记号这是他诱惑你羞辱你应得的,满足他的愿望,让他当一个只会装精液的容器。方虹抱住那个丰满的屁股,稳稳地套在鸡吧上。射精,他所有脑细胞都在叫嚣着。他猛地一撞,深深插进了子宫里。

却射不出来。

“呼……修好了……”怀里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抱住了他的肩膀,喘着气磨磨叽叽,“你就是……在骗我……”方虹觉得鸡吧在物理意义上已经要爆炸了,忽然反应过来,摸到了鸡吧根部套牢的橡胶圈,却发现自己根本触碰不到那个让自己无法射精的罪魁祸首。鸡吧却又被吃了起来。“还是你操我最舒服……我自己没有力气……”怀里的人缓缓地摆起了腰,声音还带沙哑却充满了餍足的意味,“难道你不舒服吗?”

好想射。子宫像一张柔软的小嘴,饥渴地吮吸着方虹的龟头,方虹的马眼艰难地打开又闭拢,本该喷涌而出的液体被紧紧堵在睾丸里,方虹觉得大脑和鸡吧一样痛。“松开。”顾不上羞耻,他掐了一把那个人的腰。那个人一声呻吟,反而贴得他更紧:“你还没回答我呢。”回答,回答个蛋!他像一只发情的狗一样疯狂的耸动着下体却为此忍受更大折磨。好软好滑好想射出来好想填满它。方虹中此刻承认他就是由生殖器控制的生物,被抑制的精液似乎返流进他的大脑里,让他此时除了射精没有任何念头。

“舒服吗?”那个人的手一点点下滑,从方虹腹肌向下,越过小腹,捧住了他的睾丸,“好硬啊。”

再摸一下再摸一下。方虹喉底发出一声低吼,那双手却放开了。方虹咽了口口水:“舒服。”方虹实在忍不下去,很宝贝似的紧紧搂着怀里的人,用一种把人吞吃入腹的方式亲吻着那个人的唇舌,一下又一下,把自己的生殖器牢牢钉进那个子宫里。好舒服,最舒服,操你的逼最舒服,好想永远操你的逼。方虹心里被这样的声音填满。

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应该处于不应期的子宫又抽搐了起来,温暖黏腻的水流冲刷着女穴和被深深含着的阴茎。方虹听到一声轻叹夹杂在呻吟里:“是你说的永远哦。永远操我……”柔软的女穴对方虹来说像是海水之于即将渴死的旅人,他知道此时的畅饮必将付出巨大代价,可他没法停下冲刺,此时把这个肉套操服操穿,让它喷个彻底,他没有别的选择。

他忍耐的呻吟似乎打动了某人,那个人在潮水一样的浪潮中努力挺起身来,撑着方虹的肩膀:“叫我宝宝,我就不计较。”操。方虹一把捏住他的下巴,叼住那根舌头又吸又舔,直到对方的涎水勉强缓解了不得释放的焦躁:“宝宝。喜欢宝宝,嗯?让你怀个宝宝?”

下体的禁锢一下子松开,直到看着身下人肚子一点点鼓起,方虹的脑浆才得以回归原位。他实在无法面对像野兽一样毫无廉耻,只有生殖本能的自己,但又无法否认此时用精液填满对方的现实让他出奇满足。他叹了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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