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控
人类和低等智慧生物最大的区别在于他们能控制自己的欲望。
无论是生理还是心理。
尼古丁缓解了他不该有的反应,这很好。
刻在人类男性基因里的本能他也无法避免,但作为一名强大的星际战士,指挥官绝无可能和一只虫子进行繁衍行为。
一支烟抽完,他已经在脑海中确定了新的研究方向:如果你能学会说人话,应该能再挖出不少消息。
指挥官暂时关掉了监控。
他要在休息之前把想法落实成可行的方案,也因此错过了你的异常反应。
你嗅到了森格的气味,很淡,但是明明白白传达着一个信息:他来了,就在附近。
森格是白格的哥哥,比她更强大的虫族战士。
他是来复仇的?还是来救你的?
你希望是后者,然后开始躁动地围着玻璃走来走去。
森格比你聪明,他知道如何巧妙地避开监控器的存在,以及悄无声息地用毒素放倒巡逻小队。
他用螯肢轻松切开了你怎么也无法破坏的玻璃,把你塞进了他的腹部甲壳。
你被他带出了研究室,然后被能量枪炮包围了。
指挥官双手背在身后,卷着一份纸质文件,帽檐歪着,军服外套也有些褶皱,一丝不苟的扣子松开两颗。
“瞧瞧我抓到了什么,”他的眼球还有睡眠不足导致的红血丝,嘴角的微笑在背光的情况下显得阴森,“送上门的虫子。”
现成的小白鼠,或许虫族繁衍的秘密要被揭开了,还会留下珍贵的视频资料。
森格的虫肢挪动着,紧紧护着头也没露出来的你,他没办法在这么多能量炮包围的情况下全身而退,不然也不会选择偷偷潜入。
这个狡猾的人类对你的看守实在太严了。
在虫族,你只是没有价值的一个小角色,尽管你和白格很要好,也早就认识森格,但是来营救你实在是高风险低回报的一件事。
至于他为什么要救你……贴在你颈窝轻轻搏动的东西已经告诉了你答案。
他嗅到了你热潮期散发出的信息素。
他不是来救你的,他打算把你转移到安全的地方,独占你。
你终于离开了研究室的玻璃房。
却是被指挥官亲自押送到一间更加坚不可摧的牢房,这里用来关押森格。
他保持着半人半虫的形态,尖锐如长矛的两对虫肢支撑着巨大的,伤痕累累的虫腹,全身上下都是接近死亡一样的黑色。
号称坚不可摧的甲壳被能量炮撼动了,他不止虫腹受创,小臂部分的螯肢也造成了破损。
指挥官对此简直喜闻乐见。
他把你推进了牢房,森格的螯肢被能量绳高高吊起,他垂着头,没有任何反应。
一道一道能量柱隔开你们和指挥官,他靠在桌子上,手里还卷着那份研究方案。
围观的不止他一个人还有一男一女,他们摆弄着摄像机,真的打算录下来点东西。
这有什么呢,你和森格不过是两只怪异的,令人类憎恶的虫子。
你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所以你问森格。
“他们想观察我们交配,”森格的下半张脸被禁锢在他自生的骨质甲壳里,短发凌乱,看着你的眼神很复杂,“你不是进化失败了吗?为什么会有热潮期。”
要不是你的信息素让他头脑发热,他不会来这里自投罗网。
热潮期是虫族成年雌性才会有的,虽然她们并不会因为交配而繁衍,但是这个生理反应没法避免,健康的成年雌性每年都会有几次热潮期。
“我不知道,”你缩了缩脚,觉得自己连累了森格,“我们该怎么办?”
你知道森格因为你也陷入了发情状态,他很难熬,但你们不可能顺着食物的意进行繁衍——你们就算交配上十天十夜你也怀不上虫卵的。
这是你们全族必须隐藏的秘密。
森格让你离他远点,“你别再分泌信息素了。”
可你没办法控制的呀。
你不知道这味道会让他发狂,他在忍耐,一旦忍耐力到达阈值,你会被他肏死的。
你还是个幼虫的样子,没有强化的虫身自保,他顺嘴吃掉你都不费劲。
等了二十分钟,你和森格都没有动作,两个星际战士有些忐忑,“指挥官,它们是不是知道我们想干什么?”
指挥官看到你蜷缩在墙角,把唯一一件浴袍裹得紧紧的,似乎在捂着什么。
他的目光变得幽深。
“你们先出去。”
两个战士听从指挥离开,指挥官扔下研究方案,并且摘掉了自己的白手套和帽子。
他按下按钮,能量柱消失,他也进入牢房范围。
森格一动不动,指挥官所在的位置不在他能攻击的范围。
你警惕地看着指挥官。
他没有拿手术刀,但军靴踩在地面的脚步声已经给你一种压迫感。
“蹲着干什么?”指挥官把你拉起来,他卡住你的下巴,另一只手抽开你的浴袍带子。
你还记得森格说别再散发味道,所以双手要去拢衣服,指挥官捉住你的手腕压在墙上。
他俯下身,在你耳畔深深地呼吸,军装上装饰所用的流苏在玫果上扫来扫去,痒极了。
你不知道指挥官要干什么,他把你压在墙上,无限地贴近你,却不允许唯一有攻击力的牙齿靠近他。
实在是谨慎过头的一个人类。
湿热的触感从耳朵传来,你瞪大眼睛,一下就软了半边身子,双腿之间挤进去一条肌肉紧实的大腿。
触感粗糙的布料直接贴在你的花朵上,他把你往上颠了一下,突如其来的按压快感席卷了你。
“嗯呃——”
指挥官含着你的耳朵,他的唇果然很软,黏腻朦胧的水声在你耳膜上扫,你呼吸急促起来。
他一直轻轻地顶撞你的小花,布料摩擦到小豆,因为没有手再抚摸按揉你的胸乳腰肢,所以流苏晃来晃去的触感更让你抓心挠肝。
“啊、呃啊……嗯……”你难耐地夹着他不停动作的大腿,他的吻已经从耳朵下移到脖子,温热的舌舔舐着你的皮肤。
他的大腿裤子湿了一片,是你的小花流了口水。
你的小腹酸酸的,里面很空,好想他进来。
为什么他突然这样对你?
又为什么不干脆褪去这身衣服和你做?
拜托了快进来吧,真的很痒。
你被欲望烧红了眼,早就把森格的话忘在脑后。
他让你不要再分泌信息素,你却湿得一塌糊涂。
指挥官比你高很多,他钳制着你,却弓腰下去若有若无地啃噬你的乳,极偶尔才含一下你的玫果,舌头划来划去,口腔吸嘬着激发你的快感。
你的小花口水泛滥,已经开始忍不住挺动腰肢迎合他的动作了。
指挥官却收回了腿,他松开你的手腕,抬起你的一条腿缠在腰上,用硬得不行的地方狠狠顶了你一下,隔着两层布料。
“呃——啊……哈,哈、嗯……”
你爽出了眼泪,大口呼吸着,身下的花口和后背的蜜腺一起汹涌。
这个时候你听到指挥官冷静的询问,伴随着他握住你柔软的乳或重或轻的抓揉,留下淫靡的粉色指痕。
“你身上有我闻不到的独特气味在引诱它,对吧?”
你这个时候才发现,他除了硬,再没其他沉迷热烈的反应了。
但是被束缚住的森格,被你的信息素激起反应的森格,已经将生殖器探出了体外。
指挥官松开了瘫软无力的你。
他依然军装笔挺,将能量柱升起,靠坐在桌子上,又点燃一根雪茄。
胯间鼓鼓囊囊的一团,他就这么放着不管,反而目光冷淡地按下了摄像机的开关。
你在热潮期,经不起他刚才的玩弄。
他把你弄得很湿,能堵住你下面的肉棍离你那么近,可他居然走了。
你脑袋里面热得只剩下一团浆糊,你听见了森格的粗喘。
森格所有的虫肢都被能量绳子固定着,还受了伤。
你手软脚软地爬过去,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了,满脑子都叫嚣着借他狰狞跳动的肉棍止痒。
“别再过来!”森格不好受,空气里散发着雌性的甜蜜气息,让他很想压着她艹。
可是不行,万一被人类察觉虫族只有虫母才能产卵就完了。
他们会想尽办法杀死虫母的。
你能听到森格说话,但你已经没办法其中的含义了。
他的虫肢艰难地拦着你,你没办法碰到他的身体,你于是直起腰,当着他的面开始抚慰自己的小花。
“森格……我好痒……里面好痒……”你向他哭诉着,纤细洁白的手指消失在那个小口,再拉出来时带着淋漓的水光。
在场的两个不同种族雄性都听见了“咕叽咕叽”的水声——你真的很湿润了。
你小声地哭,自己把自己玩儿得细细地喘,又娇又媚地哼唧。
森格喉咙发紧,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你的手动作。
他慢慢撤开了阻拦你的虫肢。
紫红色的生殖器上遍布可怕的青筋,顶端稍细,连接两个圆圆储存袋的地方又很粗硕。
现在那个稍细的地方从小眼里吐水,他没有被虫甲覆盖的地方都透露着不正常的红。
你顺利握住了他。
“……”
指挥官拆了腰带,“咔哒”一声单手解开了皮带扣。
衬衣被他拉出一角,露出性感的腹肌,他仍然夹着烟,另一只手慢慢下滑进衣服。
即使在做这种事,他也是坦然的,窥不见一丝一毫的羞耻。
你的手刚从自己的花口离开,沾着自己湿润的甜液,在森格的帮助下你站起来了。
在他庞大的体型面前,你显得太小了,仿佛被献给怪物的祭品。
雌性的甜蜜气息靠近,森格顾不得那么多了,他想用螯肢禁锢你,但能量绳让他只能虚虚管,反而目光冷淡地按下了摄像机的开关。
你在热潮期,经不起他刚才的玩弄。
他把你弄得很湿,能堵住你下面的肉棍离你那么近,可他居然走了。
你脑袋里面热得只剩下一团浆糊,你听见了森格的粗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