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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是他的成瘾物()

 

沈清言竟丝毫不觉屈辱,反倒配合着她,将上半身贴近她的小腿,喊:“主人。”

他甚至还想把头凑到她的胯下去舔舐,被她慌张的制止了。

身后,门嘭的一身被关上了。

向黎离开了。

沈清言没有起身,他遵从自己的心意用手去探她的穴,内裤是干的,然后再伸进内裤里,把手指挤进穴口。

只一点点湿润。

他说:“我和向黎没关系。”

“他高中的时候向我表白,我没答应他。”

“后来,他撞见了我……卖身。”

沈清言将她的裙子掀起来,隔着内裤舔她的外阴。

她的贴身内衣,都是他亲手洗的。

“他就在学校宣扬了出去,再经历了一些事情,我就退学了。”

沈清言的语气很平淡,好像事不关己。

赵月瑶夹紧双腿:“别舔,我要上厕所。”

她脸色有些红:“水喝多了。”

然后他就抱起了她。

赵月瑶意识到了他想干什么,挣扎:“我也没这么懒,你放我下来。”

“宝宝,我想要看。”

他第一次提出自己的请求,还是这么变态的要求。

“不,不可以。”赵月瑶红着脸拒绝。

哪里有这么可爱的主人呢?

她应该是他的小姑娘。

沈清言:“玻璃是透明的。”

他就算出去了,也能看得一清二楚。

赵月瑶咬牙切齿:“那就回家。”

她瞪他,手却还拉着。

她真是一点都不会行事自己的权力,她大可以把他给赶出去,真是个糊涂的主人。

赵月瑶红着脸对前台说退房。

这接连着过来的两个都是不同类型的帅哥,艳福不浅,就是这时间挺短的,前台在心里八卦。

一出去,却看到向黎仍徘徊在外面。

她转身,踮脚,亲了上去。她只想蜻蜓点水,却被搂住了腰身,加深了这个吻。

她是在吃醋吗?

她真的会对自己动感情吗?

沈清言心里有些发苦。

亲过后,赵月瑶倒在他怀里喘着气。

公寓很近,步行就十几分钟的路程。

一开门,沈清言再次吻住了她,把她压在门板上。

“我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是初二,14岁。”

“一群人,把我给轮了。”

“好痛,宝宝,出了好多血。”

赵月瑶一时之间做不出反应,她呆住了,没办法想象出这个场景。

沈清言把她抱起来,手拖着她的臀,舔她的锁骨和胸。

“因为我爸爸借了高利贷,那伙人说要给他一点教训。”

“再然后,我爸从我身上发现了商机,他觉得原来男人也是可以卖给男人的啊。”

赵月瑶搂紧了他,他的父亲发现他被侵犯后不仅没有保护好他,反而强迫他卖淫。

“刚开始,他给我下药。”

“浑身都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像块死鱼一样被摆弄。”

“后来,我就自愿了。”

赵月瑶觉得自己快要被他口腔的温度给烫伤了,她的乳尖一直被沈清言含在嘴里吸允。

“宝宝,对不起,我好脏。”

“我高二的时候,他就死掉了,那一刻,我觉得好高兴啊。”

“以为自由了。”

“可是没有,那些人找到了我,说父债子偿。”

沈清言把她放在沙发上,脱她的衣服。

她今天穿的裙子没有拉链,是纽扣。

他用嘴含住扣子,用舌头灵活的解开。他用膝盖分开她的腿,顶着她的私处。

“别,沈清言。”

赵月瑶躲闪:“我真想尿尿。”

沈清言松开嘴:“没关系,我会清理的。”

赵月瑶想骂他,又想到他说的话,把喉咙里的脏话咽下去了。

“我第一次遗精,想象的是女人的乳房和阴道。”

他把手指伸进她的阴道里:“宝宝,我不是同性恋。”

“我也很难从后面获得快感,就算刺激前列腺,快感也很有限。”

“我喜欢插进你的阴道里,用阴茎舌头或是手指,我觉得很爽。”

赵月瑶呻吟,想阻止他手上的动作,但奈何男女力量差距,撼动不了。

“沈清言,沈清言。”

他吃掉她眼角渗出的眼泪:“不要抗拒,是很舒服的事情。”

“在买来的男妓面前,不需要有什么羞耻心。”

赵月瑶咬他的手指,含混说:“不要,我不要。”

沈清言笑,真是没有一点威慑力的小猫咪,他的手指上只多了几个牙印,连血都没流。

他的手指退出她的阴道,找到尿道口,揉着摸着。

“水好多,要不要舔?”

赵月瑶忍无可忍薅他的头发:“快住手,我真的会,真的会……尿的。”

“没关系,我会好好接住的。”

沈清言依旧禁锢住她的身体,一点带她去厕所的意识都没有。

早知道,在酒店尿出来就好了。

被看着,也总比在他手上或者嘴里好。

赵月瑶抱住他:“真的不行了,沈清言。”

“很舒服的,宝宝。”

他感受到手指上冲出来的水流,抱到怀里哄:“没关系,没事的,很舒服对不对?”

他身上的衣服都被打湿了。

等了一会儿,水声才渐渐停了。

“有高潮吗?宝宝。”

沈清言亲她的嘴,问。

赵月瑶涨红了脸,微弱的点了点头。

他抱她进浴室里,打开喷头,跪在她身下,摸着她的大腿去舔她的私处。

热烘烘的,带着点气味。

“沈清言,你不嫌脏啊。”

她刚刚才……,他怎么就能接受用舌头舔。

他用舌面一一舔过她的穴肉,用牙轻轻碰里头的阴蒂,感受到她大腿内侧的抽搐。

不得不说,赵月瑶很喜欢他这副闭着眼睛虔诚的为她舔穴的样子。

她下体吐出一汪水,也不知是被水流冲走了还是进了沈清言的肚子。

沈清言睁开眼,在雾气朦胧中,也看清了她绯红的双颊,他很喜欢她沉浸于情欲的样子。

特别是,这情欲是由他带来的。

她高潮了。

他关掉了水,像往常一样抱着她安抚。

“宝宝真漂亮。”

赵月瑶隔着布料咬他的肩:“你是不是有病啊,脏死了。”

沈清言低头吻她的额,真是个心善的小姑娘,咬人也没什么力气。

他短短的二十几年里,只有呆在她身边的几个月,才感觉到安心。

他把浴缸放满温水,将赵月瑶抱进去,脱掉自己的衣服,迈进去跪在水里。

她的双腿再次被他分开,手指将阴唇分开,露出里面艳红的肉,他看到阴道处在水里吐出泡泡。

沈清言的阴茎一直硬挺着,他扯下她撑着浴缸边缘的手来摸自己的阴茎。

然后,一点点的进入她的体内。

赵月瑶第一次可以这么清楚的看到他是如何进入她的。

水也被灌进来了。

“好撑,好奇怪。”赵月瑶轻喘出声。

沈清言今天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被她给刺激到了,在昔日同学面前毫无尊严的跪下什么的。

确实好磋磨人。

但他也不能这样报复她啊。

“快乐吗?瑶瑶。”

沈清言抚摸着她的脖颈问。

赵月瑶瞪他,她阴道里被撑得满满当当的,后又痒意袭来,他却停着不动。

沈清言笑,开始往里操,他操得很慢却很重,像是要将自己全部都钉入她的身体里。

他顶到了阴道深处的一个紧闭的小口。

阴道是连接着子宫的。

“沈清言,不要,好痛。”赵月瑶蹬腿,想把他踹出去。

沈清言把阴茎抽出,带着她的手去摸她的肚子:“是子宫,宝宝,我碰到你子宫了。”

赵月瑶委屈:“不舒服。”

他吻她的眼睛:“太深了是不是?”

她红着脸点头。

沈清言再次操了进去,这次没有往她子宫里顶,一下下的磨着她快感的软肉。

她再次陷入情欲。

在沈清言抽出时还会不由自主的撅着臀来吃他的阴茎。

“清言,好多水都进去了。”

赵月瑶觉得害怕,她总觉得浴缸里的水争先恐后的往她阴道里灌。

“不会的。”

沈清言和她十指相握:“我在呢,别害怕。”

“宝宝只要觉得舒服就好。”

赵月瑶被操得一颠一颠的,她胸前的小兔子蹦跳的跃出水面,又被拉下。

他的手掌放在她的后脑勺下,防止磕碰。

“沈清言。”

她被快感逼出了眼泪:“好多,要到了,慢点。”

沈清言却加快了速度,在他的十数下抽插下,她的快感积蓄到了顶点,爆了出来。

在穴肉高潮的绞紧下,沈清言射了,精液打在内壁,烫得她又来了次小高潮。

浴缸里的水冷了。

他们彼此相拥的身体温度却很高。

他没有把阴茎抽出来,直接抱着她站起来,拿浴巾裹住她的身体,吸干了水,再放在床上。

性器分开,发出啵的一声。

精液没有流出来,都被紧闭的阴唇好好的含住了。

性事过后的赵月瑶比往常还要黏人,并着腿,伸手要抱。

沈清言拿薄被给她裹住,塞了个小熊娃娃让她搂着,吻她的额头安抚:“等一下来抱,好不好。”

她懵懂又不满的看他。

沈清言:“我身上湿的,乖。”

他回到客厅,沙发还是濡湿的。

他将脸贴近闻了闻,是赵月瑶的味道,她就在这里,尿在了他的身上。

他在沙发外罩了套子,扯下来扔进洗衣机里,再把地拖了一边,进浴室随便冲了下身体。

擦干,进房。

她睡着了。

这是一座矗立在黑暗中的城堡,不详的乌鸦飞旋,发出难听的叫声。

“这是哪儿啊?”

“我要报警,我要报警。”

沈清辞被撞了一下,男人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拉着他的手:“你是谁,也是被绑到这里的吗?”

“这是哪里?”

“我很有钱,只要你能想办法送我回去,我就能保证你后半生无忧。”

沈清辞嫌恶的抽出自己的手:“滚!”

他一步一步的走到厚重的大门前,眼里出现了狂热的情绪,他终于,回到这里了。

他推开门,走进去。

“新人?”

开口的是一个短发女生,身姿挺拔高挑,手臂肌肉明显,看位置分布,可以轻易的判断出她在这群玩家中取得了短暂的领导权。

沈清辞:“不是。”

他对这些人兴致缺缺,只顾着寻找熟悉的身影。

没有看到。

但他不急,她总会出现的。

沈清辞压着自己轻颤的手臂,你总会出现的,是不是,拉弥亚。

“我叫杨薇,这是我的第三次试炼了。”

短发女生朝他伸出手,他的目光落到她的手上,他没有动:“沈清辞,第二次。”

说谎藏拙。

杨薇给面前的男人下了定义,在这个地方,缺乏信任,很正常。

毕竟,在这种地方待得越久的人,心越冷。

“你们到底是谁,这是什么地方?”

聒噪!

沈清辞拧眉看过去,是刚刚撞他的男人。

杨薇制止了他,跟他解释:“我知道你会对我接下来的话会很难接受,但你要冷静。”

“这不是现实世界,这里什么都可能发生。”

“要记住,不要违反主人的规则,找到回去的路。”

沈清辞找了个离人远的沙发坐下,好几个新人,哭声吵得他头疼。

那个杨薇,倒是心好。

“大家好,我是拉弥亚。”

沈清辞心脏狂跳不止,竟不敢抬头。

这个拉弥亚,是他的拉弥亚吗?

“你要杀掉我吗?”

拉弥亚的眼眶里落下大滴大滴的眼泪:“沈清辞,只要杀掉我,你就能回到你的世界了,是吗?”

她只是个npc,她会随着一批又一批玩家的到来不断重置。

沈清辞,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你对她做的事情,其他的玩家也对她做过。

只是一个数据,只是一个数据而已!

沈清辞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后来无数次生死绝境之间记起她。

拉弥亚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她很美,不似人类的美。

她的头发是红棕色的长卷发,漆黑的眼眸,穿着黑色的繁复的欧式礼裙。

沈清辞情不自禁走到她面前,刚伸出手就被扇了一巴掌。

所有人的屏住呼吸看着拉弥亚,生怕一眨眼她就从美女变成怪物,将沈清辞吃掉。

“你很无礼,先生。”

她骄傲的仰起下巴:“我是格兰特公爵的女儿,拉弥亚·格兰特。”

她绕过沈清辞走下楼梯,提着宽大的裙摆,高跟鞋的声音哒哒哒的响着。

“晚上好。”

拉弥亚转了一圈,屈膝低头,行了个贵族小姐的礼仪:“各位聪明的侦探小姐,先生,很高兴你们愿意前来。”

“接下来我说的话,请你们对外保密。”

“众所周知,我的父亲尤利斯希·格兰特是一位富有领导能力的公爵,可是在不久前,他失踪了。”

“他只有我一个女儿,我希望各位能帮我找到我的父亲。”

“在这座城堡里,除了二楼我的房间,其余的房间你们都可以自由进出。”

杨薇开口:“尊敬的拉弥亚小姐,请问有时间限制吗?”

“没有,在找到我父亲之前,各位都不能离开我的城堡。”

拉弥亚说。“我准备了丰富的晚餐,请各位随我入座吧。”

她看见刚刚意图不轨的男人再次向她走过来:“你踩到我的裙摆了,先生。”

她黑色的裙装的下摆蓬松宽大,甚至可以藏下一个男人。

他离她还很远,却已经踩到她的裙摆了。

“你穿束腰了吗?”沈清辞的眼睛放在她的腰部打量。

“先生,您是在对一个高贵的女士在进行性骚扰吗?”

拉弥亚的声音尖锐刺人:“我是一个淑女。”

她气冲冲的走开,她几乎没遇到过这么无礼的男人。

还有,他是怎么看出来她没穿束腰的,管家和侍女都没发现的,难道她的腰变粗了吗?

她讨厌让人喘不过气的束腰,觉得那简直就是刑具。

“她只是个npc,就算长得很漂亮,也要冷静下来。”

有个玩家凑到沈清辞的身边说:“而且,谁知道她是不是披着人皮的怪物呢。”

他之前在一次试炼中,就亲眼看到一个绝世美女变成怪物,吞吃了很多玩家。

拉弥亚坐上主位,长长的餐桌上由侍女按次摆上食物和刀叉。

她疑惑:“为什么不坐下呢,各位小姐,先生。”

她的目光落在面前的食物上,她不喜欢过熟的牛肉,所以牛排上肉眼可见的血丝是没问题的。

她还特意准备了她最喜欢的饮品血腥玛丽来招待客人。

没有人回答她,她甚至听到了呕吐声。

“我从来就没有招待过如此失礼的客人。”

拉弥亚愤怒。

沈清辞突然握住她的手背,拿着刀叉把一块血淋淋的肉切下来。

拉弥亚松开手,看着他把那块肉送入自己的口中,细嚼慢咽,然后笑着对她说:“还不错。”

静默,一室皆静。

拉弥亚突然把面前的盘子扫落在地,哐当一声,像是杀人前的前兆。

她看着他们惊恐的目光,妄图逃跑的步伐,笑了。

“拉弥亚。”

沈清辞目露担忧,伸出手再想来碰她。啪的一声,她再次扇了他一巴掌。

拉弥亚提起裙摆站起来,她走到楼梯的一半,停下脚步,转过脸说:“为了欢迎各位的到来,明晚,我准备了一场舞会。”

“希望各位按时参加。”

沈清辞看着她的背影,不解。

她是怎么了?

她之前脾气没有这么喜怒无常的,也没有……这样奇怪的饮食习惯,沈清辞把目光落到地上是食物上。

“薇薇,我们可以不吃这种食物了吧。”

“你说,这些不会是……人肉吧。”

浓重的阴影笼罩在每个人的心间。

杨薇突然爽朗的笑了笑:“没事,别担心,最起码我们知道了惹怒这个npc问题不大。”

“各位侦探小姐,先生。”

女仆长走过来朝他们行礼:“我们拉弥亚小姐为你们准备了五间房,还请你们各自商量好如何安排。”

他们这群玩家一共有十人。

五间房,那就是两人一间。

玩家六男四女,刚好同性别的可以住一间。

沈清辞拔腿就走,没有在意分房间的事情。

“薇薇姐,那个人好奇怪啊,特立独行迟早死得早。”

杨薇转过脸:“别乱说。”

能够在一次又一次试炼中活下去,还特立独行,十有八九是大佬。

拉弥亚回到自己的房间,第一件事就是脱衣服,她讨厌这层层叠叠的厚重裙装。

这十几斤的布料,压得她寸步难行,小心翼翼。

她换上轻薄的睡裙,在镜子前转了一圈,给自己涂上鲜红的唇色,抿了抿,得意的欣赏起自己的容颜。

那群玩家,此刻正在做什么呢?

是不是惶恐不安,乱成一团?

拉弥亚脸上浮现出恶劣的笑容,实在是太无趣了,她被困在这座城堡里,不知岁月。

唯有来来回回的,性格各异的玩家,让她如死水般的生活增添了丝不一样的色彩。

她打开窗户,看到她的玫瑰园里多了个男人。

那个屡次冒犯她的男人,叫沈清辞?

拉弥亚坐上窗台:“谁让你碰我的玫瑰的?”

沈清辞从玫瑰花丛里抬头,看到拉弥亚细白的小腿在外边晃着,她换了身衣服,是轻薄的丝绸布料。没有穿胸衣,他可以看到她胸前的凸点。

她是拉弥亚吗?是他的拉弥亚吗?

她的原始数据被篡改了吗?

拉弥亚和下面的男人四目相对,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我呢,拉弥亚想。

她往外挪了挪,想看得真切点,她拔高声音:“任何人都不允许碰我的玫瑰,你会得到惩罚的。”

“小心。”

沈清辞瞳孔紧缩,朝着她掉落的方向跑过来。

拉弥亚害怕的闭上眼睛,她一定会被满园的玫瑰扎得浑身都是刺的,就像是一只愚蠢的刺猬。

她落入了一个怀抱。

“放开我。”

拉弥亚非但没有对沈清辞投以感激之情,还恶语相向。

她看到沈清辞跑过来踩坏了一地的玫瑰,愤怒道:“你踩坏了我的玫瑰!”

沈清辞的目光不自觉的落到她的胸前:“对不起。”

他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拉弥亚的身上:“你应该穿上胸衣的。”

拉弥亚歪了歪头,恐吓道:“你知道我的玫瑰是如何养成的吗?”

“是用那些平民的鲜血浇灌而成的,浇灌的鲜血越多,我的玫瑰就会越来越艳丽。”

沈清辞怔愣,他突然激动的把拉弥亚抱入自己的怀中,他忍不住亲吻她红棕色的长卷发。

“拉弥亚,你知道玫瑰为什么是红色的吗?”

“因为花青素,而且并非所有玫瑰的颜色都是红的,我的家庭教师教过我的。”

“原来拉弥亚这么博学多才。”

“但是呢,如果碰到讨厌的人,你就可以恐吓他。”

“说玫瑰是用平民的鲜血浇灌而成的,浇灌的鲜血越多,玫瑰才会生长得这么艳丽。”

“啊,这一点都不恐怖,连三岁小孩都吓不到。”

“不,拉弥亚,只要你说,他们就会信。”

“为什么呢?”

因为你所处的世界不是正常的世界,因为那些玩家草木皆兵,都惧怕于你。

“拉弥亚。”

沈清辞叫她的名字,手搂着她的腰,越来越紧,喘不过气来,就像是穿了束腰衣一样难受。

他为什么要哭,眼泪落到了她的锁骨处。

她在恐吓他,他为什么不害怕!!!

她明明成功过很多次了。

每当她说一次,那些玩家的脸色就会越来越苍白,惊惧的,像看魔鬼一样看她。

“拉弥亚,是谁告诉你的?”沈清辞吻她的脸颊,她没有抗拒。

真奇怪,她第一次见到这么奇怪的玩家。

他不怕她,也不嫉恨她,她才扇了他两巴掌,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松开我,你真是太无礼了。”

拉弥亚把他推开,她焦躁的在他面前走来走去:“我是尊贵的公爵之女,你不能对我无礼。”

“否则,我会杀了你的。”

“小姐,你应该时刻保持着贵族的风范。”

拉弥亚浑身一僵,她看过去,是公爵府的管家佐伊。

佐伊说:“您的一言一行都代表着格兰特公爵的脸面,您还需要嫁人。”

拉弥亚退后一步:“佐伊,你外面的事情都处理完了吗?”

沈清辞挡在拉弥亚的面前:“格兰特公爵失踪,拉弥亚就是公爵府唯一的主人,您应该对主人放尊重点。”

佐伊打量着他:“你是拉弥亚请来调查的侦探?”

“那就请您做好您的本职工作,不要做多余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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