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止是惩罚
疲倦的身体被生物钟准时叫醒,知觉回笼郁清才发觉自己后背贴着温度略高的胸膛,腰上还被一只手臂紧箍着。
他抬脚往后踹,陈随显然也醒了,手上自觉地松开他,却把头往人侧颈埋了埋,带着清早低沉的声音开口:“今天没有早会,再睡会儿。”
郁清径直坐了起来,往下睨了他一眼。
“轮到你管我了?”
腰有些酸,没睡够的郁清心情很差,但这并不能阻止本质是工作狂的他旷工偷懒。他只会把这笔账记在陈随头上。
陈随闭了嘴,跟着他起来洗漱收拾,临出门前看到站在玄关处的郁清手里拿着个东西。
他顿了顿,走过去标准地跪在郁清脚下。
居高临下的人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问:“昨晚操得爽吗?”
“顶到我逼里子宫里都是水,狗鸡巴爽得你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陈随知道今天不会好过了,但鸡巴还是被郁清两三句话勾起了反应,诚实地把裤裆顶了起来。
郁清冷笑一声,脚尖踢在他裆下,带着力道踩下去。
“说话!”
陈随痛得皱眉,不敢躲开,老实道:“没忘,我是您的狗。”
然而那根阴茎非但没有软下去,贴着郁清的脚心反而更硬,让他想抓着郁清的脚摩擦龟头,前列腺液会打湿郁清的脚掌,高潮的时候精液射满他的趾缝。
不过现在他显然没机会这么做,也不敢再犯上惹得人不开心。而郁清收回了脚,把手里的东西扔到他面前,毫不留情地命令:“自己戴上。”
那是个银白色的阴茎环,陈随认命地捡了起来,拉开裤链掏出怒涨的肉棒,阴茎环套到根部,啪嗒一声合上,传来勒紧的痛感和憋屈。重新穿好裤子,像是藏好了一个淫荡的秘密。
但这种难受对他来说并不难忍受,他面不改色开口:“谢谢主人管教。”
郁清这才满意地拍拍他的脸让他站了起来,“自己软下去,否则我就让你敞着裤裆进公司,让你的下属看看你乱发情还要让别人帮你管住鸡巴的骚样。”
陈随明知他不会这么做,却会因为他的话肌肉紧绷,好在他的小兄弟并没有马上吃尽苦头的打算,在出门注意力转移后,很快消停了下去。
进办公室前陈随问:“中午您想吃什么?”
郁清只丢下一句“把你自己送上来”,便关上了电梯门。
午饭有助理准备,把他自己送上去是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陈随拿不准郁清要怎么玩他,所以上午就加班加点地把工作安排完,午休时间一到,从直达电梯去了郁清办公室。
进去时郁清还在埋头看文件,助理刚好在摆放饭菜,见陈随来了就识趣地退了出去。
他接手了助理的工作,摆放好便开始脱衣服,一件不剩。然后赤裸地跪在桌边,并没有出声打扰,和那桌饭菜一样,像在等郁清的临幸品尝。
郁清抬起头就被这画面取悦到,放下签好的文件走到他身前,心情颇好地摸摸了他的发顶。
“表现得这么好,是想让我放你一马,逃掉昨晚的惩罚吗?”
陈随乖乖地抬起头仰视他,“您知道我没有这么想。”
郁清不置可否地坐下,开始慢条斯理地品尝营养均衡的菜品,顺便一口一口喂饱身旁跪着的大狗。
但是菜里有陈随不爱吃的青菜。
那两片菜叶子喂到陈随嘴边,他犹豫着想问郁清能不能换一个,刚喊出“主人”两个字就被打断。
“少吃一口我待会儿就往你身上多加一样东西。”
这是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
陈随张嘴接过,他实在讨厌青菜的味道,胡乱咀嚼了两口便硬吞了下去。
温馨的午餐时间是短暂的。
郁清并没有让陈随收拾残局,所以他只是继续安静地跪在那里,眼神却没有离开过郁清一刻。
专注地、不含杂念地。
等他看到郁清从休息室拿出一段绳子和一颗跳蛋出来时,那眼神悄然变得炙热。
仅是想到郁清会通过这些东西触碰他,他的身体就已经躁动起来。他兴奋的对象不是那些推动欲望的道具,而是拿着道具掌控他的人。
郁清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在他身前用略粗糙的黑绳轻轻划过脸庞,挑了挑眉道:“这么喜欢,想穿上它吗?”
陈随道:“喜欢主人帮我穿上它。”
郁清轻笑一声,只听自己想听的字眼,“既然喜欢,待会就别求我把它们拿下来。”
他散开那段长绳开始往陈随身上缠绕,黑色在他健壮的肌肉上蜿蜒,爬上饱满挺立的胸口,又向下探入大腿内侧,一圈又一圈,最后把他的双手反绑在身后,完美勾勒出这具充满力量美感的身体。
绳子在陈随身上的视觉效果是惊人的,这毫无疑问。郁清满意地欣赏自己亲手绑出的作品,捏着陈随的下巴道:
“真漂亮,小狗。”
陈随在他绑的过程中就完全勃起了,粗长的阴茎直立在他的腿间,但被根部的银环牢牢禁锢着,一丝丝痛感混杂在快感里骚扰他的神经。而他的手被捆起来,做不出任何抚慰的动作。脑子里的欲望澎湃,忍耐使他呼吸变得有些凝重,平日冷静的声线似乎都沾染上了渴望。
“谢谢主人。”
郁清放开了他,转而摸上硬挺的肉棒,指尖擦过龟头便引出一股清液,他啧了一声,道:
“看来阴茎环也管不好你,发情还弄脏主人的手。”
这样轻柔的触碰如隔靴搔痒,只能把陈随进一步拽进欲望的漩涡里,他下意识地扭动了身体,绑紧的绳子压在乳头和会阴上,被他带动得摩擦而过,这一下刺激得他僵住,随即低喘出声,抿着唇开口。
“我错了……请主人惩罚。”
郁清冷着脸把跳蛋贴在了性器顶端,随后把手指插进他嘴里。咸腥的味道淡淡散开,陈随有些嫌弃自己的东西,但乖乖地舔弄干净,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舔郁清的体液。不过郁清显然不在乎他现在想什么,抽出手站了起来,回到办公桌后坐下,边拿着张纸巾擦手边道:
“几句话的功夫就犯两次错,你还真是皮痒了,这么喜欢动?那就爬进去。”
他对着自己的办公桌下扬了扬下巴,示意明显。
很短的距离,办公桌周围的地上甚至铺有柔软的地毯,陈随试图小幅膝行过去,听到郁清再次开口:
“爬的姿势要我再重新教你?”
他双手被反绑着,根本无法放下来,于是陈随只能尽量地弯下腰,别扭而费力地挪动膝盖。绳子磨得他痛爽,要命的是郁清打开了跳蛋的开关,圆球在敏感的龟头上震动,那上面立刻溢出了更多前列腺液,陈随闷哼出声,差点稳不住直直栽下去。他肌肉紧绷,在原地缓了缓才重新开始爬。
短短几步路,等他蜷缩进桌下狭窄的空间里,竟出了一身薄汗。
办公桌的高度让他直不起身,低伏着不得不把腿分的更开。
视野里只有郁清穿着西装裤的腿和皮鞋,他看不见,但感受到郁清的手掌搭在他头顶,给了他一个安抚。
“做得不错。”
陈随很想蹭蹭他,怒涨的阴茎在跳蛋的刺激下叫嚣着想发泄,但他不能,只能低哑着声音问:“主人原谅我了吗?”
“看你接下来的表现,”郁清看了眼时间,说,“不许出声。”
话音刚落,门口就响起一阵敲门声。
陈随心里一紧,听见郁清说“进来”。
推门声,紧接着是脚步声,来者就站在办公桌前,与他只隔着一层木板。
那个人开始和郁清交谈,声音在陈随的耳边回响,但他全部的注意力都用在压制自己的声音和呼吸上,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些什么,也辨认不出来的是谁。
这种时候,郁清却又把跳蛋的档位上调,快感骤然变得激烈,陈随只觉得自己快把牙咬碎了。
他的阴茎肿胀得发疼,不能射精的禁制让快感变成了最大的折磨,马眼不停地溢出清液,让他整个下体都湿漉漉的,甚至在地毯上留下水渍,要是不知情的人看见还以为这里来过一个多淫荡的骚货。
跳蛋嗡嗡的震动声在他脑子里放大,翻搅的欲望让他感到切实的眩晕,几乎要维持不住跪姿。
郁清听着并不是很重要的工作汇报,分神留意脚下的动静。
整个过程不到十分钟,陈随却度秒如年。他甚至没听见那人关门离开的声音,理智溃败下连眼神都有些涣散,直到郁清的手捧住了他的脸。
“我错了……主人,求您……求您让我射。”
陈随忍不住呻吟,求饶的话也断断续续,郁清关掉跳蛋,指腹摩挲着他的脸颊,开口道:
“禁止射精是惩罚,小狗,如果你真的认错,就自己忍好,从桌子里出来。”
说罢郁清向后退了退,给他留出空间。
但即使没有了跳蛋,一直被禁锢的性器也已经敏感到了极致,陈随只是轻微地动作都能带来极大的刺激和痛苦。
加之久跪的膝盖和绷紧的大腿有些麻木,他极力忍耐着挪动身体,从桌下出来的那一刻便跌在地毯上。
他皱着眉喘息,郁清半蹲下来抱住他汗湿的身体,开始动手给他解开绳子,说:
“很好,小狗,我原谅你了。”
陈随趴在郁清怀里平复呼吸,他想多闻闻郁清身上的味道,安静了半晌才动了动酸麻的肢体,回应道:“谢谢主人。”
然后他大着胆子撑起身体,凑到郁清面前快速地亲了一下。
郁清一巴掌打在他头上,道:“少得寸进尺,我最近对你太温柔了?”
他放开陈随,坐回椅子上头也不抬:“去休息室清理,允许你把阴茎环摘了,但别想着射精。”
陈随顺从地应下,在休息室的浴室里直接拧开了冷水,好不容易软下去,摘掉银环后差点又没忍住。他叹了口气冲掉一身的汗,换上衣柜里的西装出来。
“晚上和方氏的饭局通知郁城。”郁清听见他出来,吩咐道。
陈随顿了顿,道:“郁城一直想在方氏分一杯羹,通知他?”
郁清冷笑,“当然,我这个大哥有好事能不想着弟弟?方侯明跟他,都会感谢我的。”
方家做的是娱乐产业,ktv、酒吧、酒店、会所,什么都贪一点儿。
郁家的主业是地产,前些年老爷子去世,郁清的父亲作为长子继承了老爷子的大权,把集团几乎控得死死的,让他的两个兄弟只能沾些边角料,各自想办法倒腾副业的同时,又离不开郁家这颗大树。
所以郁城作为老二的儿子,背靠郁家做了个娱乐公司,但想跟方侯明搭上话,还得郁清这个大哥同意牵线。
但天底下哪有让人白帮忙的好事?
郁清坐在车里,漫不经心地滑动着手机屏幕,一只手却伸了过来盖住手机。他转头看过去,陈随也看着他。
“玩手机会晕车,你待会儿还要喝酒。”
郁清按灭了屏幕,把手机扔进陈随怀里,懒懒地靠在椅背上:“那你就替我喝了。”
陈随妥帖地收好手机,应道:“好。”
郁清到的时候,郁城已经在包厢里跟方侯明聊上了。
两人见他进来,纷纷站起身寒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