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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说哭了,谁敢向如今的他丢一块石头?
我俩颠倒身份,他是高高在上的大少爷,而我是恶贯满盈的假少爷。
意外的是宋声渡没赶我出家门,那天他为我说话,向我曾经的父亲微笑着说,杳杳好歹也是家里的一份子,赶出去不太好看。父亲赞赏他的宽容,只有我冷眼看着银白的盘子折射出宋声渡的面容,虚伪又可怕,我知道他是想报复我。
吃过午饭后,宋声渡就来了。他笑眯眯地端来一盘切好的水果,放在我的桌子上。
我的手腕和脚踝被长长的银链子锁住,只能在床上活动,自然吃不到这盘水果。宋声渡是故意的,他拿着竹签插着苹果吃了起来,看着我的囧样,心情极其愉悦,“杳杳,今天心情怎么样?”
我没想到宋声渡向父亲恳求后,第一件事是把我关起来,甚至锁在地下室。
昨晚他摸着我的手腕,粗暴地进入我,银链子响起来声音清脆,与肉体结合声相衬。那么痛,那么深,他像是疯了一般要将我整个人贯穿,顶撞又退出,每一声都那么沉重,宋声渡却在轻笑,他说杳杳,我的好杳杳,疼么?他又怜悯地看着我,宋杳,这是你该得的我别过头,不想与他说话。
我不知道宋声渡到底是太恨我,还是太爱我,他如此费心费力地折磨我也不过是因为我抢走了他的身份,到开始的挣扎,我已经逐渐变得麻木。
也许是我的默不作声又激怒了他,宋声渡脸瞬间冷了,他将果盘掀在地上,走过来掐住我的脖颈,眼神冰至零点,“宋杳,你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