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存
这世上有两个不可直视的东西,一个是太阳,另一个便是眼睛。
即使是从温暖的怀抱中醒来,他依旧还是那么讨厌这样的温存,因为这本就是不属于他的东西,又何必像个让人厌弃的小偷一样觊觎别人的东西呢,这是这个世界里强调巫婆的身份一样,异端者终究会被抹杀,一切都是为了主角的爱情开路。
夏致看着眼前这个人犹如神使一样健美的男人,还是有一秒的惊奇和感慨造物者的创造,未来又有多少人受这张脸的迷惑而前仆后继呢,倒是他像是一尾池中受惊的鱼,明明只是落入水中的一片枯叶荡起涟漪,便头也不回地潜入池的深处。
骤变的呼吸节奏让夏致意识到埃赫的醒来,在他眼皮底下眼球转动,将要睁眼的那一刻,让他的心慌忙一跳又闭上了自己的眼。
努力克制躁动不安的心跳声,要是让埃赫知道他醒来后就看着他,这狐狸尾巴肯定得瑟得翘上了天,指不定又做出什么得寸进尺的事情来。
但是,这情节怎么看都不对劲啊,这不应该是主角受事后躺在主角攻身上的情节吗,怎么又变成他这个炮灰的情节了,苍天有眼,可不是他的罪过啊。
哪有养着养着,主角受就把自己送到炮灰床上,炮灰又被操了又操,简直离谱到家,炮灰·夏致·哑巴简直就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许久,也不见有什么动静,倒是那孽根在里面不老实,竟又是勃大了几分,搞得他差一点也装不下去,上面那一个和下面那一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埃赫感受着腔内温润的吸吮,缓慢的把三分之一的那处又完全的捅了进去,他甚至疯狂的想象着进去得更深,把外面的那两个也狠狠的塞进去。
随之而来的,还有那揉捏的快感让夏致飘飘然的想要挣脱出来,那双手残忍的蹂躏着他的屁股,像是吃不着的水蜜桃那般,狠绝,变态,甚至将两手指也捅入那肥嘟嘟的后穴,本就泥泞不堪的小洞附近都是斑驳的精液,狠抓着便一滑的捅了进去,两只在这粉嫩的小嘴撑开同时,也不忘狠抓着另一半的蜜桃,揉爆甚至是汁水喷烂,红的白的粉的紫的,都是厮混的结果。
而那噗哧噗哧的水声简直就是淫荡至极,随着两根手指的深入和那根东西的莽撞,下体不受控制的绞吮,后穴一股股的喷出秾白的,檀腥的精液,那是昨夜爱意的沉醉。忽然间他像是溺死般骤然眼前星光乍现,两腿控制不住的挣扎而弓足是汗淋淋的,圆润的,脆弱的,那是死亡前的快感。
夏致到底还是哆哆嗦的睁开眼,直愣愣的就这样子对上那双戏谑的眼,好像他一切都知道他一直都在看着他,顿时夏致感觉自己就像一个小丑一般,迅速涨红了脸,颤巍巍的双手遮住了那双含带笑意的眼。
与下面粗暴截然不同的是,上面确是一个温文儒雅的绅士一般,埃赫蹭蹭夏致那并不柔软有肉的脸颊,鼻尖嗅嗅那泛红的脸,转而又亲亲他断了线的珍珠的眼睑下的小痣,像是不满足似的,有被侧脸耳朵上红得滴血的耳垂吸引了注意,又扯又亲,又拿鼻尖蹭蹭,蹭起一阵充满暧昧热气的鼻息,那是小狗般的亲密。
但是夏致受不了这反差极大的接触,又感觉十分的不自在,便转过脸去,埃赫一下将他的腿放置在他的腰上,撕裂他最羞耻的保护壳,将他淫荡的甚至是不自觉的亲昵完全的暴露在这薄薄的湿透的床单之上。
一缕黑发在他不断的挣扎中粘腻的被他吃进嘴里,一段红舌在这黑丝牵动下,缠绕的是丝,牵动的是他的欲望,深不见底的欲望,得寸进尺一进一出,暴毙在这滑腻的肌肤之上的失神,在埃赫眼里看来就是蛊人的妖精,明明就是那灰色的瞳孔和那薄唇上那饱满唇珠。也没有柔美婀娜的身姿,和惊艳绝绝的面容,他的眼睛却总是落在他的身上的每一次,挪开他的眼睛之后他也感觉只剩下空荡荡的灵魂,失灵的马车一般横冲直撞的寻找那个身影。
埃赫想着,在夏致耳边低头嗤笑了一声,他觉得他像是一个无法治愈的疯子,彻头彻尾的精神病患者,以一种极端的方式禁锢了他爱的人,他的主是不会原谅他的,他只是一只依靠血活下去的怪物,企图摇尾乞怜恳求主的怜爱。
当然,结果是显而易见,主伸出了他那投向世人的手,悲鸣的呐喊与欢声在他心腔中炸裂,似乎让本来就已经停止跳动的血液重新滚烫起来,他甜蜜的沉醉在这错觉之中,舔舐着这无时无刻都在提醒他与众不同的怪物身份的血液,无法控制的食咬主胸前的乳汁,他依旧改变不了他血液里卑鄙的因子。
主啊,主啊,你能不能回应你的教徒,痴迷下等的教徒。
夏致听着耳边那粗喘的声音让他头皮瞬间炸裂发麻,身体也止不住那乳头传来的瘙痒,红肿的乳尖蹭着埃赫块状的大奶之上,明明都是胸部,夏致那简直就是女性的乳房,挺翘的,埃赫的却是健美的块状的,勃发的,这尖尖小小的乳头就这样蹭着他这白得如玉的胸膛爽的淌出了奶水,他本想借着这一上一下的操动缓解这无法疏解的瘙痒,却被发现了。
那就是一中严厉的酷刑,舌尖搅动着这红色小石榴,忽的一股水柱喷射出来,埃赫只觉得这简直就是沙漠中干渴的旅人遇见了一涌甘甜泉水,渴得他喉咙发火只想把整个甜美的乳房全部吸干,病态的想着吸干吸出血液吸到干瘪,松开抓住那肥腻腿根的手,那腿上已经深深显出了手掌的痕迹,推动着这白兔的根部,揉着捏着往嘴里塞去。
更别提另一边的小乳头,被掐着,捏着,两指夹住的旋转,玩腻了又试图把所有的奶水全部挤出,简直恶劣至极。
埃赫的耳尖至脖子处全部涨红一片,腹部连带胯间跳起撞向深处,哪有昨晚一直他埋头苦干一夜的腔室,那是一肚子他的臭精,顺着他的动作被挤出,像狗一样标记在深处。看着夏致伸着那青筋直爆的脖子,血液流动的地方,眼前不断闪过的画面是他趴着哪儿舔吸的记忆,他终于松开了那可怜的胸房,留下了一圈的瘀痕,津液拉丝,牵连出的是亮晶晶的乳豆,看着眼前这一幕,埃赫不由的咽了咽口水,他还是很渴。